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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与国不可兼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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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输了……
  看了半晌,姜蒙楽垂下眼眸,“先生,此战非赢不可。”
  “你跟你父亲不同,自然会胜。”唐海黎淡淡道,“有我在,放宽心。”
  她往纸上画着蛇林的地方重重划了一笔,然后把整张纸卷了起来递给煦儿,“把影女机安璃内的人都召出来吧,赴战场,暂时安置后方。”
  煦儿接过纸,拿起火折子把它燃了。
  姜蒙楽似乎真的放宽心了不少,不再绷紧着神经,看向姜沐点了点头,认真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和二哥绝不违抗。”
  唐海黎不经意地拍了下桌子,“哦对了。”
  “孟泷国此次跟陶国有联合之意,据说,会向陶国借一个人。此人就是这几年刚成名的陶国最强将领。”
  闻言姜蒙楽神色大变,显然对这个人早有耳闻,“我知道这人,似乎姓赵。被人称为‘赵阎罗’,应当是个狠角色。若真是如此,我怕……”
  她若无其事地打开折扇,“据我所知,此人名叫——赵德殷。”最后三个字说的很慢,一字一停。
  姜蒙楽还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道:“我又不曾见过这位什么‘阎罗’将军,光说名字有什么用,这个暗示,还真有点听不懂。”等他转过头,看到二哥惊得脸色煞白,瞬间就明白了,这暗示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讲给二哥的。
  姜沐的衣袖差点把茶杯拂到了地上,连说话声音都颤了,“先生,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处理旧友。”唐海黎道,“况且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天下事,若我想知道,无人逃得过我的耳朵。”
  “我——”姜沐一个字拖了半天,最终说完:“自己会看着办的。”
  “行。”她随意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明个儿开始备战,收拾收拾军队。四天后出发,六天后孟泷国开战。”
  姜蒙楽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姜沐起身道:“先生好生休息。”说完作了个揖,也转身离去。
  等屋内只剩了她和煦儿,反手摸到自己的脖颈后面,抽出了银针,头晕眼花了好一阵,使劲咳了两声。
  “主人,你这样伤嗓子呀。”煦儿不忍道:“若是荔枝在,肯定不准你这样。”
  “若是荔枝在,我就要活生生被烦死了。”唐海黎心中一笑,调侃道。
  四天后。
  马车飞驰在去往蛇林的胡杨林路上,正值正午,艳阳高照,前方的群马所扬起的尘土漫天飞舞。蛇林是潮湿之地,而现在路经的这条路却是沙土之地,有着许多流动性沙丘,扬沙十分频繁。
  姜蒙楽和姜沐在前方骑马,后面跟着骑兵。
  唐海黎心中是叫苦不迭。唯有她一人是坐马车,夹在骑兵和步兵之间,恰好就被糊了一脸的尘土,这车前的布帘挡也挡不住。她现在严重怀疑姜蒙楽小子是故意的,不然何以解释死活都要让她坐马车,就好像她不坐这马车,他立马就要自刎而亡一样。
  迫于淫威,她答应了。于是现在一手抬着衣袖挡脸,一边心下无限凄凉。只盼早点到靠近蛇林的地方。
  这条路上干净得要命,除了漫天飞扬的黄尘,什么也没有!一望无垠!
  干燥的空气和不停往脸上糊的黄尘,让唐海黎不时地从心底涌起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把姜蒙楽按到沙里,让他当一当胡杨树,感受一下这个滋味儿!
  然,虽然心中无限抓狂,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为人师表的样子的。
  他们在九个时辰后到达了蛇林前,在后方伪装成一些步兵的影女的帮助下,所有人都抹上了特制的草汁,会让他们在蛇林内虫蛇皆远避之。
  在进入蛇林之后,姜蒙楽突然驾着马跑到队伍中央,在唐海黎马车旁停下了。
  窗口的车帘子被人撩起,姜蒙楽问:“先生累了吗?饿了么?”
  唐海黎淡淡道:“有些饿了。”
  姜蒙楽笑着从怀里取出一包点心,包装得精致,保管得十分妥帖,看来是早有准备的。递给她后,又道:“先生有事就叫我,不要老一个人闷着。”
  唐海黎应了一声“嗯”,他才放下帘子。
  不一会儿,刚走的马蹄声又来了。
  马车外响起温雅清凌的声音,还颇带了些关怀的意味:“先生,睡一会儿吧,快到了,到了还得花时间休整扎营呢,得忙活好一阵。”
  若不是这声音太过熟悉,她会以为是姜沐了。毕竟姜蒙楽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刚刚那话从他口里出来,就跟鬼上身了一般让人惊恐。
  唐海黎道:“嗯,知道了。”
  天刚蒙蒙亮,此时她是无论如何睡不着的,只小眯了一会儿,就下马车了。
  走到一半,遇到了巡查队伍的姜沐,唐海黎玩笑道:“怎么样,紧张吗?”
  姜沐微微一笑,一脸苦涩地看着地面,喉结滑动了一下,道:“紧张极了,从前一见如故的人,如今不仅是再见陌路,还要兵戈相向。真的是紧张极了。”
  别人家旧友的事,人家缅怀起来,她也不好插话,只得转了个话题,“可见着煦儿了?”
  “在步兵那边忙着。”姜沐道,“刚想起来,蒙楽跟我说,等您醒了,告诉您,让您好好呆在后方,打仗这种事情我们来就好,您只管指挥。”
  唐海黎眉头抽了抽,太膈应人了。
  不过,她既和他父亲约定过不使用武力,那呆在后方也好,想了想道:“好吧。”

☆、回忆杀

  唐海黎揉了揉头,转身回了马车上靠坐着。
  外面的搭营排守声还颇有些乱糟糟的,似乎还在整顿中。
  蛇林里的空气跟之前路上的完全不一样,湿漉漉的,虽然是夏日,却让人喉咙里总呼吸到秋冬的寒气,感觉到处都是湿气沉闷的氛围。此时身在蛇林,不由得就让她想起了同样能控制蛇林毒物的左篱,他和她初识是在她去慈国修学的那年。
  这湿漉漉的寒气也让她联想到了冰霜蔓延的慈国。
  寒冬腊月里,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房檐上,雪几乎把窗户也堵住了。虽然寒冷,但并没有丝毫影响到唐合与左篱下棋的兴致。
  那年唐合刚满五岁,但左篱已经二十有四了,整个下棋的场景怎么看怎么违和。
  “老合,该你了。”左篱指尖捏着颗棋子,笑得一脸无害,似乎连下一步都早已想好了。
  唐合揉了揉头,拿起一颗棋子往棋盘上随意一丢,玉桌上大半的棋子都被毁了位置。然后她自个儿“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干嘛,干嘛呀,好好的一盘棋被你给毁了!”
  左篱嘴上说这么说,整个人却是一动未动,脸上还挂着宠溺的笑。
  唐合打了个寒颤,骂到:“咦,老变态!喜欢小孩子就自己去生一个呀,别老看着我!”
  左篱坐到她旁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也想生啊,可惜我不是女人…白头发配小孩的脸还蛮有趣的,挺好看。”
  唐合眼角抽得可怕,挑眉道:“能不能别这么恶心!”说完就毫不留情“啪”地一声打落头上那只摸来摸去的手,接道:“怎么,今日不听琴课?”
  左篱心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芊芊玉手,“不听也罢。你的琴音已经修超过那师傅了,还修什么——”话还未说完就开始嚎了起来:“啊啊啊…真的疼,你怎么那么大手劲儿,下手不能轻点?”
  唐合揪着左篱的发冠,一把扯了下来。他的头发顿时散在肩后,像黑色的瀑布从头到脚倾泻而下,给他硬是添上了一分柔软妩媚洒脱之感。
  唐合歪嘴一笑:“怎样!这样就是女人了!”
  他笑骂:“小妖婆!”然后起身去隔壁拿了件裘衣,给她披上。
  说是披上,其实是把她整个人给裹了起来,因为那裘衣实在太大,她还不到裘衣一半高度。
  饶是如此,唐合还是把裘衣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裹了又裹,坐好后往自己手上哈了一口热气,嘴唇抿着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左篱这种行为。
  左篱问:“你明年就要走了么?”
  “是呀。”她道。
  “还真是可惜呢,好不容易找到个投缘的朋友,能写诗能作画,能弹琴能跳舞,能下棋能…”左篱顿了顿,“就是,小了点儿!”
  “我呸!”唐合不经狂笑,直接上手锤了他几拳。
  “哇!”左篱拿手臂护住自己,直叫:“痛啊!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你不知道那个教武的师傅已经被你打残了?!”
  “不知道。”唐合悠悠然道。左篱一笑,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头发,顺手绾了起来。
  他还当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风雅之士,但也绝不是混账风流公子那样的人,要才情还是有的,所以也只有他才跟她玩得来。
  两人皆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看书更是过目不忘,也同样对八卦算术感兴趣,就好像……他们天生就是一类人。
  所以左篱在看她的时候,她总能从他眼神里看到亲切感。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回忆剧情里,唐大大就叫名吧,不喊字了=…=其实我觉得唐合更好听。
左篱这个小番外插在这里是因为我真的太喜欢他了!
他的故事后面支线了再讲→_→
对了,他不喜欢唐大大,相信我,那是看亲人的眼神!

☆、相殊途

  唐海黎那已经飞到十几年前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了。姜蒙楽不知何时已经钻进了马车,此时和她不过几尺距离。
  “先生,对面说明日就开战。”
  虽然姜蒙楽在她一旁坐的端端正正的,但总让她感觉有些压迫。唐海黎镇了镇心神,淡淡道:“嗯,那传信的小兵你杀了吗?”
  姜蒙楽略微一思索,道:“杀了。”他此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既然先生这么问了,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但想了想,又认真道:“我认为,那小兵从西南方向来,说明他们的军队也是在西南方向扎营的,也就是说……”
  他说到这里,突然反应过来。孟泷国在西南方向,军队从西南方向来,在他们前面不远处扎营,看似没有问题,但这样一来就是正面迎敌!据他所知,这次两方兵力大约是一样多的,谁会傻到正面迎敌,还用小兵传信再告诉一次,让他们更加肯定这事?何况对面可是由陶国的赵阎罗领军。
  看着他的神色一再变换,唐海黎心中不由得笑了笑,“莫慌,我有法子——”
  这话刚说完时姜蒙楽紧绷地心稍微松了一刻,可下一秒就又紧绷了起来,因为外面突然喊了一声:“先生!大事不妙!我们后方的粮草全部被烧了!”
  来喊的人正是姜沐。
  唐海黎一把推开了快要压到她身上的姜蒙楽,心中颇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撩开帘子问:“可全部被烧毁了?”
  姜沐叹了口气,“没有,发现的及时,不过也大约烧毁了近一半。”
  姜蒙楽将脑袋从她肩膀上凑出来,急道:“什么?!”粮草毁了一半,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决定了他们能打多久,决定着将士们的信心和军心。粮草被毁,开场便被削了一大截士气,如何能让他不气。
  姜沐看着他俩都在马车里,莫名惊了一下,但也没太过在意。摇头道:“我们前方守的是最严密的,他们是如何绕到后方烧的粮草,我实在想不通。”
  姜蒙楽一听,就知道二哥跟他原先是同样的想法了,错把西南方当作了对面的驻扎地。
  唐海黎道:“他们本来就在我们后面,根本不需要绕。”
  姜沐一下被点醒,“先生是说,我们想错了?他们的军队并非在我们前面,而是在我们后面?!在靠近安璃国的这一边?!”
  她点点头,“孟泷国是宣战方,自然比我准备得早,先到了蛇林里也不足为奇。他们分散在两边,是等我们路过后,再会合到我们后方的。没有直接突袭应该是因为对蛇林地形不熟,或者怕突发变故。”
  姜蒙楽冷哼一声,“好一招声东击西,口上说着正面迎敌,夜里就已经烧了我们的粮草!”
  唐海黎道:“兵不厌诈,本来就是战场,没有胜之不武这回事的。”
  “知道。”姜蒙楽翻了个白眼,这几年他在官场摸爬滚打什么没见过,“只是气不过罢了,说说而已。”
  姜沐沉思了片刻,“先生,可有法子?”
  唐海黎歪了歪头,正好靠在姜蒙楽头上,惬意道:“除了最边上的哨兵和最外围的一层兵,其他所有人从西南方撤出,以半圆形散开在稍远处包围。你等会拿身哨兵的衣服,混进去。”
  姜沐听了最后那句后一脸迷茫,姜蒙楽却一笑,“金蝉脱壳,这个我喜欢!”
  姜沐又想了想,才道:“可是,先生,为什么要让我混在哨兵里面,这不是送死吗?”
  唐海黎耸了耸肩,“叫你去嘛,你去就是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蒙楽,你两个时辰后可以带人撤出去了,等天微微亮时,对面必定开始进攻,一炷香时间后,你再迅速突袭。”
  姜蒙楽似乎也很享受她靠在他头上,笑道:“蒙楽领命。”
  姜沐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呆呆地推了推眼前的水晶片,“营已经全部扎好,三弟去歇息会儿吗?”
  “不了,这里就挺好的。”
  “……”姜沐看他俩的眼神瞬间就不一样了,“那好吧,我先去睡会儿。”说完他转身走了。
  待姜沐走远,唐海黎一拳砸在姜蒙楽肚子上。
  “啊!”他实在是不想做出这副痛苦的神情,但奈何唐海黎的力气太大,确实让他觉得痛!
  唐海黎推开他,淡淡道:“活该。”
  姜蒙楽揉着肚子,一脸无辜相,“先生不觉得很有趣吗?二哥以为我喜欢上个老太婆呢,还是自己的……啊!”
  话没说完,唐海黎又给了他一拳。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呐……”姜蒙楽哭丧道。不过看着唐海黎的脸色不太好,突然就住嘴,不再往下说了。
  唐海黎板着脸,“你要睡便睡吧。”说完就缩回身子,靠在马车内的角落里眯上了眼。
  是啊。老太婆,在别人眼里她不过是个老太婆或者老大爷罢了,如何能跟他一个年少有为的御史在一起。她还是他的老师——龛影的师道有多高,她是知道的。从小生活在龛影的姜蒙楽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怎么可能喜欢自己的老师呢。
  姜蒙楽看出她的不悦是他惹出来的,特地离得远点,在另一个角落里靠着,不再去惹她。
  两个时辰后,唐海黎准时醒来,摇了摇姜蒙楽,让他现在去带人撤出驻扎范围。
  姜蒙楽领着所有的兵悄然从西南的缺口处撤出自家的扎营地,留下姜沐带着哨兵和外层兵守在原地。唐海黎跟在他后面,帮他清点人数,此时还未天亮,以防有人在地形复杂的蛇林里独自落下了。
  待他们全部布置好后,天刚好微凉,这种时候正适合突袭,对于赵德殷来说,也是。
  虽然他是陶国的将领,但声名鼎盛,孟泷的士兵无人不服。昨晚烧毁粮草一击,让他们士气大增。此时天一亮,没了蛇林夜晚的束缚感,直接挥军前进,在他眼里,这一仗已是必胜之局。
  赵德殷心情大好,面对那些哨兵时,直接命人活捉,根本不怕他们报信。反正都已经全部包围了,现在发烟花信号又有什么用。
  一时间,天生烟花漫天,似乎在给他庆祝,被活捉的哨兵一个一个从他旁边被押过去。但他突然就整个人楞一下,忙喝道:“等等!”
  赵德殷反应过来,立即转头跳下马,从这批俘虏中拖出一个人来,“你!”
  姜沐偏过头,弯着腰看地面,也不说话。
  “姜沐。”赵德殷使劲扳过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真的是你。”
  “我不认识你。”姜沐轻声道。
  “你不认识我?!”赵德殷“呵”了一声,“安璃的兵,竟然敢不认识我?那我告诉你,我是赵德殷!人称阎罗将军,现在认识了吗?!”
  “敢跟我形同陌路?!啊?!”他越说心中火越是茂盛,可吼完又泄气了,喃喃道:“当年谁给你摘的果子,要病死的时候谁给你求的医,要冷死的时候谁给你盖的衣服……是谁给你说的,一见如故……”
  赵德殷声音越说越小,可在姜沐的耳朵里,这些话却一个字一个字的扎进心里,比他刚才吼的要震撼一万倍。
  他硬生生撇过头,回道:“是你,行了吧。”
  赵德殷板着他下巴的手,终于松开了。
  姜沐狂吸了几口气,整个人差点一个踉跄伏在地上,眼前的水晶片也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落了下去。
  他面前那人缓缓蹲下身,捡起那片水晶,拿袖口擦拭了一下,将银链子捋了捋,给他重新戴上。动作之温柔,跟刚刚仿佛是两个人。
  赵德殷道:“既然看东西不清楚,就别弄丢了。”须臾,又道:“在安璃当个低等的哨兵不适合你,跟我去陶国吧。”
  姜沐淡淡道:“我说过,我不太喜欢陶国和孟泷国。”
  他这话刚说完,赵德殷就朝后面招了招手,语气再次变得冷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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