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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与国不可兼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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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无言,姜蒙楽却已是泪流满面了。
  片刻,姜沐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别哭了,至少我们两个都还在。”
  姜蒙楽拂开他的手,“别老跟先生一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是一时没忍住。”
  “先生?你是说……师傅她,还好吗?你见过她?”
  姜沐问这话时,犹豫不决,虽然心里已经默认般地将所有认识的人划进了去世的行列里。却真的怕听到什么确切的噩耗。
  “好着呢,她那么厉害,我们死了她都不会死的。对吧?”姜蒙楽破涕为笑,“先生在我府里,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的,你随我去看看吧。”
  “不行,你得帮帮忙我才走得了。”姜沐叹道。
  他自从逃到安璃国后,这几年来都是在维府做客卿,只是平常收敛着锋芒,偶尔出个小计谋什么的,不至于太没用而被赶出去。自知维府的人走不长远,也不敢真心辅佐他们,没事躲着练练武功,还是过得闲云野鹤的日子罢了。
  姜蒙楽听他这么一说,就比较理解了,但是看着姜沐右边眼睛前用细银链子挂着一块水晶是真的奇怪,看了半晌也不好意思问,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二哥你这,脸上是什么东西?”
  姜沐伸手扶了一下水晶片,“哦,你说这个啊,我看东西不太清楚,恰巧来了安璃国发现有这种水晶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透过这水晶片看事物会放大并且变清晰一些,几年了我都戴习惯了。”
  姜蒙楽笑着哼了一声,“活该你从小就爱看那些个风流诗书。怎么,这几年有把史记国策看了没?”
  看着三弟脸上泪痕还未干却还笑着跟他插科打诨,姜沐把头低了低,笑而不语。听着老远处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背景音半晌,才决定问问正事,“你可知道后面那惨叫声从何而来?”
  “哦,那个呀,我戳了维家大少爷一刀,能不嚎吗?”姜蒙楽随意道。
  姜沐一下脸色大变,“哎!使不得啊!他可是要入赘去左相千金家的,如今出了这等事,左相定会找上你的!”
  “无妨。”姜蒙楽摆手道,“今早的事你应当已经听说了,骁远大将军失势,维家必然败落。现在兵权非我莫属,左相他也不敢太得罪我,何况那大少爷又死不了。”
  “行吧,你有把握拿到兵权就好。”姜沐点点头,“不过最好还是撇清下关系,就说那维离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再不济好歹是个理由,给维家一个台阶下。”
  “这是自然。”
  “对了,你要把我带走必须得给维家一个正面理由,我在维家呆了四年,突然跟你走了,怕是会有暗里的杀手追杀我,我知道维家的秘密不少,容我想想。”
  庭院中的树叶被风刮得沙沙作响,方才还耀眼灼人的太阳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天儿阴了下来。
  “想个劳什子啊!快些走吧,该死的老天,又要下雨了。”姜蒙楽擦了擦脸,大步往前厅走,又回头向他招了招手,“二哥无需想那么多,我自有法子。”
  听姜蒙楽这么说,他放心下来,毕竟确实能感觉到他这三弟跟以前实在不一样了许多,虽然面相上看着有戾气了,做事确有稳操胜券的感觉。于是随着去了前厅见维家老爷。
  但姜沐是万万没想到,所谓“法子”是这样的——
  维岫岩:“姜大人可还……”
  姜蒙楽:“哎呀呀,维老爷,不是我说你儿子,可真是个烈性子,我才给他解了绑呢,他居然拿起桌上的刀就想自尽!真是吓死本官了,为了不让他再自残呢我又把他捆起来了。”
  维岫岩:“大人,费心了。”
  姜蒙楽:“可巧,我出门见到了旁边这位,当真是朗朗如日月之入怀,皎皎如玉树之临风,这么说一点也不为过!一袭苏麻离蓝衣却是书生卷气,叫人喜爱。虽然他已经告诉了我,他是您的客卿,但姜某一见倾心,是望维老爷割爱呀。”
  ……
  姜沐坐在姜蒙楽旁边,一脸生无可恋,恨不能找个扇子遮遮脸。看着维老爷那一脸谄媚的笑和一副理解理解的神情,他真是要死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开玩笑性的说“就说维离是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姜蒙楽也能答“这是自然”,原来是这层原因,这一听就知道为什么他三弟会去见那个大少爷了。而他自己——也会被以这种理由带走!
  虽然,虽然!这个方法很好!几乎不会被怀疑!但是!若是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还是宁愿选择在庭院多呆一会儿。
  姜沐自觉转过头往屋外看去,尽量不去听他们的谈论内容。仿佛自己已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了。
  此时外面果真已经下起了雨,阴风怒号。雨声噼里啪啦地往屋檐外的地面上打,这样的暴雨天若是直接走出去,怕是要淋成个落汤鸡。
  这边谈完后,大致是妥当了。维岫岩差了两个小仆给他们打伞,把他们送上了马车。
  堂将宅。
  唐海黎回自己小殿写完新信,让煦儿寄了出去,同时让煦儿把那两个抱着迷情花的通房小丫鬟给哄了出去。心道:“真是不得了啊,这年头的管家真会做人。”
  写了一上午字,手酸得要断了,现在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突然整个人一愣,想到了姜蒙楽,就好像是她自己被雨淋了一样一个激灵。迅速地收了收桌上的几叠纸,拿起伞就往外跑。
  煦儿一看忙抓起一把伞往外追去,“哎!主人你去哪儿呀?——”
  唐海黎跑的那叫一个快,可奔到前院儿的时候,莫名脚步就停下了。
  姜蒙楽和姜沐才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前院里便看到了这一幕。
  唐海黎一身云纹梨边白袍有一半的颜色都深了一个度,下摆快触到地上的边角已经被地上的雨渍脏浊。虽然面上冷冰冰的跟雨水一样,但是他俩都知道,她心底现在一定是火热激动的,甚至连她身后的煦儿也是。
  “师傅!煦儿姑娘!”姜沐跑出了姜蒙楽所撑的伞下,也不管雨大得有多吓人了,直直地跑过去熊抱了一下唐海黎和煦儿。
  脸上惊喜激动只存在了一刹那,等他松开时,已是僵住,缓缓道:“师傅,你们这几年还好吗……”
  唐海黎道:“如今好端端站在你跟前。”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表现过自己的喜悦之情,很努力地想扯出一个笑容,奈何脸上的肉就是动不了,无论如何都是严肃刻板漠然之颜。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
  姜蒙楽走过来,对姜沐笑了笑,“我就说吧,她过得很好的。”说完他看向唐海黎,挑了挑眉。
  她对他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
  “师傅…能再看见你们真是太好不过。我原以为,整个龛影我认识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姜沐叹了一声,扶了扶水晶片,很自然地伸手拿过唐海黎手中的伞。
  煦儿无奈道:“你这是哪里养成的习惯?”
  姜沐愣了一下,他知道她在说什么。表面上不就是很自然地帮师傅拿了下伞吗,但实际却是他几年来养成的奴性。
  他在维府低声下气,献计谋也只保命,不敢表现得太笨又不敢表现得太过聪明。甚至于,只要不是仆人丫鬟,几乎人人都可以指使他,觉得他天性好欺。面相生得又白净,少不了被女子调笑,男子嫉妒殴打。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子,如今帮人端茶递水的活儿做得无比自然。
  唐海黎一眼就看穿他的意思,淡淡道:“无事,慢慢就好了,煦儿不要太在意这些细节。”                        
作者有话要说:  高能预警!
前方唐大大天蝎属性爆发!
唉…强迫症啊,逼死人…

☆、公主嫁

  吃过了那管家的亏,唐海黎这次很认真地叮嘱了他,一定要亲自去安排住处事宜。姜蒙楽一笑,听话地领着姜沐往后院走了。
  唐海黎和煦儿就跟在他们后面,进了间别致清雅的屋,收起各自的伞放在了屋外。说这间屋子别致清雅是有原因的,门前不是梨树而是竹子,连格局也和其他屋子完全不同。姜蒙楽看他们好奇,就解释到,这屋和之前那小殿是按同一个想法建出的,自然跟别的不太一样。
  他们三人坐下了,煦儿去沏了茶端上来。
  唐海黎朝他道:“怎么样,今日可有偏差?”
  “没有,跟先生预想的分毫不差。”姜蒙楽说完“嗯”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老老实实道:“只是,蒙楽行差踏错了一步,刺了维家大少爷一刀。不过,应当没事。”
  听了这话唐海黎也不生气,她知道他这是在给她出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心照不宣好了。只是有一样决不能原谅,就是维家对姜沐的苛待。从刚才见到姜沐起,她就觉得维家不该也不配获得原谅。
  她喝了口茶就起身了,出门把刚放下没多久的伞又拿了起来,就要出府。姜蒙楽扭头一瞅,“先生你往哪儿去?外头这么大雨呢。”
  煦儿也道:“是啊,雨多大啊,主人可别乱跑,感染了风寒怎么得了?”
  唐海黎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回头看,只是止住了脚,回了句:“狂风暮雨,浇灭了夏炎炎,恰是祭祀好时景呀。”
  此话一出,他们都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随她去。
  本就是快入夜的天了,此时又是狂风暴雨,夕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天已经成了暗黑色。唐海黎一身白衣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扎眼。但偏偏,她就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维府后院中。
  从屋檐上俯视,下面还有些可怜的小丫鬟在忙活,一手撑伞一手抱食盘或是沾血的水盆子匆匆小跑着,一看就是刚从某个受伤的人屋里出来的。唐海黎看着下面,低哼一声,“命该绝矣,有当初对待姜沐的胆子就该有今日的下场。”
  维家不过是骁远将军族的走狗,早晚得玩儿完。这几年他们对姜蒙楽明里暗里使了多少绊子,她用手指头都能猜到。再加上姜沐在他们府里受的罪,呵,今日就先拿维离大少爷开个刀吧。反正之前没砍死的人,她看着不太舒服,就好像绣花时线要断不断的,总想扯断,不然连睡觉都睡不着的。
  唐海黎喜欢护着自己身边的人,但是从不在意自己受过的苦。触犯她可以,她绝不会恼怒,但碰她身边的人就不可以。
  而且,说不用武力,就是不用。
  她自顾自摇了摇头,拉开一根极细的铁丝,将有小勾的那头往外一甩,准准地勾在了对面楼阁的屋角上,自己这头的铁丝牢牢拴在脚下的屋檐上。从袖中扯出几条白绸缎,向外一抛。正巧天上一道惊雷,刹那间恍如白昼,将正在顺着铁丝从空中划过的她与四下乱飘飞的白绸照得清清楚楚。
  这些东西都是她出府前找管家要的。不得不说,那管家真是个有趣的人,一听她说要这些东西,连忙就去取了,还问她是不是要跟身边那丫鬟用。还说,这些个都是好东西,只是别玩坏了身子。
  所以出府的那一刻,耳朵已经被管家折磨的不像话了。唐海黎决定,以后有事少找管家,如果可以,换一个管家。她敢肯定,姜蒙楽变得一脸奸戾,看人的眼神色气满满,绝对跟这管家有莫大的关系!
  唐海黎悠然地在空中划过,自己是胡思乱想着,下面那些人却是已经吓得没魂儿了。
  丫鬟和小仆一时间四下散开,跑得跌跌撞撞,尖叫连连,直呼“有鬼”。
  那里面亮着烛火的屋里人听见外头闹哄哄的,打开门吼道:“吵什么吵!——”后面骂人的话还未出口,自己就已经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站了片刻口齿不清道:“救命救命啊啊,害死你的不是我啊!冤有头债有主!是我儿子啊!我儿子啊!”
  随着维岫岩的疯叫,这下屋里呆的好好的丫鬟大夫被吓得一并跑了出去。短短一刻钟时间,后院几乎散得没人了,更是没有一个人敢走近这屋子周围。四处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屋内从床上传来的咳嗽声和低声咒骂。
  唐海黎松了手中的铁钩,轻飘飘落到地上,将那几条白绸缎收回袖子,踏着悠闲的步子走进屋。
  坐在床边上,温柔地看着挣扎着企图起身的维离,“那日真的抱歉,我的猫抓伤了你。”
  维离一手撑着床板,半晌也起不来,终于是放弃了,“嘭”地一声直挺挺躺下去,“我呸!你说!你跟左篱是什么关系?!你是为他报仇来的吧?!”
  唐海黎瞬间面色铁青,冷冷道:“非也,此前我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左篱是她的好友,只是失踪五年了。当年进龛影皇宫前还找他一起喝过酒,但进皇宫后再也找不到他的一丝踪迹了,找左篱已经被她当做最高任务交给了影女机,可惜如今召回影女,依旧没有一丝有用的信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影女机的细作分在各个国家,几乎无处不在,无处不晓,而左篱就是找不到。
  左篱是不会武功的,文弱至极,凶多吉少是肯定的。但唐海黎又偏偏不死心,左篱是个奇才,谋略可与她相提并论,应当随便动动脑子也可保住自己性命。
  “说说吧,左篱死了吗?你杀的?”她的声音淡得可怕。
  “呵,我哪儿有那个本事!那可是个厉害的主儿,不管别人做什么都能被他看透。但是他,他竟然敢给骁远将军说他最擅长的事情是改朝换代!他以为骁远将军信任他,哈哈哈,转手就被乱马碾踏踩死!活该!”
  维离越说越激动,“明明名都读离,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得大将军的青睐!哼,能驾马踩死这种人,我这辈子也值了!”
  唐海黎几乎把袖口上的雨水都攥干了,最后还是松了手,“一千个你这样的人,也赔不起。”
  四年没抽出过的腰间的睿天,此时白光一闪,稳稳砸在了还在疯笑的维离的脖颈上,人头分离,连最后的惨叫也没喊出来。深红的血掠过唐海黎,斜着喷到了两米外的墙上,像极了一条蜿蜒的红蛇。
  她嘴唇发干,好像心里突然空了一处,咽了咽口水,却好像几天没喝水一样干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堂将宅的,只知自己一路脚底不稳,晃晃悠悠,如同真的鬼魂一般。
  顶着这副样子回去,把守门的人吓了一跳,幸而煦儿就在门口等着。煦儿一见她忙跑去扶住,“主人这是去哪儿了?”低头一看发现短刃上鲜血淋漓,忙用侧身遮了遮,“主人,还是莫让别人见血的好。”
  唐海黎这时才把睿天收回了刀鞘,眼神空洞,看着煦儿认真道:“继续找左篱。”
  煦儿疑惑地扯了扯嘴角,笑道:“主人你糊涂了,这本来就是进行中的事情。”
  “嗯。”唐海黎点点头,清醒了不少,也不再扶着煦儿,“去叫姜蒙楽和姜沐,我有事跟他们说。”
  “多晚了都,有事不能明天说吗?”煦儿看主人脸色不太好,忍不住道。虽然明知道没有任何事能够难住主人,也没有什么事能够影响主人,但看她这个样子觉得确实不太像平常的她。不敢明说出来,却还是要提醒一下的。
  唐海黎看了她一眼,“行。那就后天再喊他们,我休息两天。”
  “啊?……”
  “后天我上次写的新信就会到孟泷国,届时安璃朝中必然大乱,到时再跟他俩细说兵权之事。”
  煦儿点了点头,又再次伸手扶住了她,两人回了小殿休息。
  唐海黎睡下后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她没想到甚少睡懒觉的她,竟然也会睡这么久。看东西还有点模糊,于是使劲眨了眨眼,朝屏风外道:“煦儿?”
  一出声,她连忙两手抚上了自己的脖子,声音……哑得像一个中年男人一般。本来她平常用的是清冷的少年公子音线,还算听得过去,现在这个,她是真的接受不来。
  咳了两声,试图换回本来的女声,却发现平常可以随意转换的声音也变不了了。这下唐海黎才真是气坏了,指不定要多少天才能恢复呢!
  煦儿倒好了茶端进来,“主人,别气了,喝点茶。虽然不知道您是为什么气成这样,但一听这肯定就是急火攻心才哑了嗓子的。”
  唐海黎又何尝不知道,她本身医术就不错,自然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嗓子才会变成这样。叹了口气,接过茶,“算了,也无妨,不是什么大事。”
  “煦儿方才已经去请了姜蒙楽和姜沐了,主人现在起床吗?”
  唐海黎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我不是说了后天再请吗?”
  煦儿无辜道:“可是,现在已经是后天了啊。我还以为主人您故意睡了两天的呢……怎么叫都叫不醒。”
  ……
  “伺候我梳洗吧。”唐海黎递回茶杯,歪头道。
  煦儿挑出唐海黎常穿的衣袍类别,仔仔细细地给她换上,又拿过梳子,正要给她梳头。却听外面一阵脚步声。
  姜蒙楽和姜沐走进小殿,就见唐海黎和煦儿闻声看了过来。姜蒙楽道:“先生好睡!可知今日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唐海黎抚了抚雪白的发梢,道:“我知。”
  姜沐嘴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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