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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重生10年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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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阳打开药箱,取出药粉,小心得涂在伤口上,“皇上,你这样伤害自己,祭将军见到肯定要说你的。”

    欧澈明笑得格外温柔,温柔中又带着一丝虚渺,似乎是对着某个看不见的记忆中的人在微笑,“昭阳,你越来越会拿祭月说我了。”

    昭阳一顿,有些苦涩道,“因为皇上只听的进祭将军的话……”

    欧澈明任由昭阳将自己的手心包扎好,在手背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欧澈明抬起手臂抚上昭阳的脸,如今的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姑娘了,“昭阳,我送你出宫吧。”

    “皇上!”昭阳惊叫起来,像踩到地雷一样跳起来,“皇上,你不能那么做!”

    “你知道的,我能。”欧澈明的脸上还是温温的笑容。

    看在昭阳眼里却格外刺眼,明明那么疲倦,那么伤心,他却将所有的心事都埋在心底。他不知道这样的他有多么令人心痛吗?明明是大汉的皇帝,本该是最高高在上的那个人,而他的眼底却总是落寞,微笑的时候都是哀伤。昭阳重新在欧澈明身边跪好,握着他的手,眼泪一颗颗砸在他的手背上,委屈而哀怨,“皇上,你是要赶昭阳走吗?是不是昭阳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舒服了……”

    “昭阳,你越来越会哭了。我记得你以前都很喜欢笑的。”欧澈明撅着嘴像个孩子一样笑着,没有拭去昭阳的泪。

    有时候哭也是一种幸福,至少昭阳能痛痛快快得哭出来,而他不能……那么就让她代自己哭吧……

    “我也记得皇上以前也很喜欢笑的。”昭阳哽咽得说道。

    话一说完,两人陷入沉默。

    只有在十年前,那个人还在的时候,他们才能毫无顾忌得欢笑,无忧无路得笑闹……

    第二天传来消息,被皇上下狱的众大臣为了证明莫言少的罪状一齐撞死在狱中。

    欧澈明冷笑,到底谁说下的狱?到底谁逼得他们一齐死去?先是逼迫老臣,再是诬陷莫言少,诬陷不成便逼他们死在狱中,毁自己贤君之名。不必让谁相信,只要埋下怀疑的种子,就有发芽的一日。欧澈明已经能够想象接下来几日朝堂上下,民间议论会出现多大的震荡了……

    平王,真是好计谋!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10 将军们的态度

    天蒙蒙亮,整个天地一片灰色,东方点点灿烂,如同点点星火,等待着时机,一朝燎原。

    昭阳站在空旷的长清殿门口举目望着东方,日子一天天逼近,朝中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昨天晚上一支箭险险射中皇上,那只箭出现的如此突兀,根本没有人防范。若不是当时有王衍站在皇上身边,以身救主,此时躺在床上缠满绷带昏迷不醒的就是皇上了!

    危机四伏的皇宫,每一个人都居心叵测,不可相信。昭阳恍然得对着东方伸出手,星火般的光芒被手掌掩盖。昨天还有王衍,那么今天不可预知的刺杀还有谁能保护皇上?

    侍卫换了一批又一批,如今剩下保护皇上的都是忠心耿耿的侍卫。可是皇宫那么大,侍卫,女婢,奴才那么多,又如何防得过来?从来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而且皇上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昭阳收回手,只觉满身疲惫,连她这样的丫头都感到疲惫,那么日日直面那么多庞大势力的皇上又该多疲惫?可惜她无法为皇上分担一丝一毫,她只恨苍天无眼,竟然让这样一个少年皇帝承受如此大的压力。

    皇上会死吗?会成为大汉的最后一个皇上吗?昭阳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呼吸急促,心口疼得不忍再往下想。不会的,不会的,皇上是真命天子,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一想到昨天那个锋利的淬了毒的箭头,昭阳立刻心惊肉跳。那箭分明是朝着皇上脑袋射来的!那射手完完全全是想要皇上的性命啊!如果真被射中,如果真被射中……

    这样惊惧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冰冷的皇宫,满地的毒针,金碧辉煌,琼楼林立,昭阳站在这里觉得冷如冰霜。

    “昭阳姑姑,走吧?”一个粉衣宫女恭敬得站在昭阳身边。

    昭阳淡淡望了她一眼,真好,今天她就要出宫了……昨日刺杀伤了王衍,今日就迫不及待将自己赶出皇宫。皇上啊,你真得要一个人面对这里的一切吗?没有我们在身边,你会不会更加孤独?

    “昭阳姑姑,再不走,侍卫们就要来了。”小宫女怯怯得在一旁说道,昭阳姑姑是宫里的大姑姑,伺候皇上十多年深受皇上喜爱。如今虽被下旨送出皇宫,但她这么多年的影响还在。被侍卫赶出去实在不好看。

    皇上不惜动用圣旨命令自己出宫,他是铁了心不要让自己参活到这场厮杀中。昭阳轻轻抹了抹眼睛,“走吧,这皇宫……”昭阳最后望了一眼四周空旷庄严的宫殿,心里坚定说道:我会再回来的!

    祭月漫步在清冷的街上,独自一人,踽踽而行。一路走来,穿过几十条大街,拐了数百个小巷,走遍每一个角落,用双脚丈量出一副陵城的分布地图。祭月不会认为这只是一场勾心斗角的阴谋,只要权利大就可以开口让人灭族。

    也许……这里还有一场,大战!

    微微一愣,祭月抬头就看到站在将军府大门旁的男子。他似乎等待很久了,发丝上沾满了柳树上的飞絮。

    祭月刚走到白羽身边,就见将军府府门打开钻出一个看门小童。他见到祭月也有些奇怪,但还是对白羽传话道,“将军有请。”

    祭月扭头望向白羽,他一直都是最明白她心意的那个人。即使祭月不说,白羽也知道此事她最需要的就是拥有一股可以和那些人对抗的力量。祭月从没告诉他她需要什么,白羽就什么也不说得默默为她集合旧部。曾经的将士在祭月死后有解甲归田的也有重入朝堂的,十年间无数人各奔东西,如同一株成熟的蒲公英被秋风一吹飘洒各地,然后用了十年,每一粒种子都茁壮成长,再度成为一株蒲公英。

    戴宏就是这其中最强壮的蒲公英之一,四大将军之一。

    祭月跟在白羽身后,白羽还是白羽,戴宏见了他也要喊一声副将军。虽然白羽已经不再是副将军,但曾经的威望和感情还在,戴宏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要不然他没有一群愿意誓死追随的兄弟。但祭月已经不是祭月,凭她现在的身份,大概只能做白羽的随从,至少在那帮武将面前如此。

    门童闪身挡住祭月去路,他胆怯得看着白羽道,“将军只请一人,这位公子,他没有……”

    白羽转头沉默得盯着门童,黑色的瞳仁深邃不可见,散发出一种凛然气息。门童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像是被一匹饿狼盯上一般,紧张得连话都说不下去。

    白羽会管一个门童的刁难?他什么也不说,伸手直接牵过祭月的手大步朝将军府走去。

    白羽的手很大,很宽,很粗糙,虎口处长满老茧。祭月还知道曾经这片手掌差点被刀砍断,刀口很深,露出森森白骨,至今他的掌心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痕。

    祭月一边跟着走一边摩挲着那微微凸起的痕迹,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看不出她的心绪。

    给白羽和祭月带路的人将两人带到大厅,大厅里已经站着一个宽肩瘦长的男子,三十多岁,曾经是祭月帐下一名中侍郎。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很深的痕迹,眼睛出现不少周围,脸型瘦长,给人一种沉稳严肃的感觉。

    戴宏见到白羽眼睛闪过一道亮光,然后见到白羽牵着一名漂亮的小公子过来,怎么看怎么古怪……

    难道他弄错了?他怎么不知道白副将喜欢的是男人?这消息要是传扬出去,那帮兄弟还不得吵翻天?!白副将喜欢的是男人,而且还是那种身材娇弱,五官精致,的男人?哎哟,这口味啊……戴宏从一开始见到白羽的欣喜变成打量祭月的古怪,让面对着一直盯着自己像要把自己剁开看看的祭月毛骨悚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于是她皱起眉头。

    这一下,让戴宏在心里大呼,原来如此!连蹙眉都蹙得那么好看的小公子,难怪白副将要动心了!戴宏自认恍然大悟,看着祭月的眼光和善许多。当今世道,民风开放,对于男男之爱,女女之恋都没有明文禁止,而且不少贵族都有圈养男童女童的习惯。

    见白副将来自己这儿还紧紧拉着这个小公子,一点都不避嫌。戴宏对祭月又高看几分,看样子他在白副将的心中占了不小位子,令得白副将走到哪儿都不肯放手……

    “白副将军!”戴宏对着白羽一拱手,白羽点头,回了一个礼。怎么说现在戴宏都是一个将军,白羽的副将军只是过去式,现在戴宏都对白羽行礼,白羽怎有不还之礼?

    戴宏将心里的情绪掩盖得很好,装作不知道两人关系,微笑和善得称赞道,“这位小公子一看就是福祥,长得英俊潇洒,娇怜可人。”

    祭月和白羽不解得对望一眼,戴宏还是个溜须拍马的人?而且这说夸人吧,是不是夸得太没水准了?他称祭月为小公子,最后还要冠上一个“娇怜可人”,这是形容男子的吗?如果祭月真是男子肯定立马和他翻脸!

    戴宏因为“某些原因”对祭月高分几分,祭月反倒对他低看几分。腐朽了腐朽了,这么老实忠厚的戴宏都学会拍马屁,这陵城同化人的本事可真不小……

    随后祭月在征得戴宏同意下,让下人准备笔墨纸砚,以供白羽时不时写字之用。而祭月开始充当白羽的经纪人,开始和戴宏开始说事。

    祭月很明确,她需要力量帮助皇帝巩固皇位。许多势力对着那块牌子虎视眈眈,对着皇位垂涎三尺,而且他们有力量,有獠牙,不是三条腿的小猫。他们正在伺机而动,而祭月却要阻止。

    戴宏听罢,坐在主人的位子沉默。他没有立刻回答祭月的问题,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中间牵扯到许许多多的厉害关系。他不能如此轻率得下结论,他不能让一帮誓死跟着自己的兄弟死去。这是一件重大的事情,他需哟考虑。

    祭月也知道戴宏需要时间,也没有立马要求给答案。外面但阳升得老高,一眨眼就谈了整整一早上。

    戴宏留白羽和祭月吃饭,两人一同拒绝。路上匆匆吃了葱油饼,下午又奔向了第三个将军府,四大将军之一的魏都将军府。

    早在祭月遇到白羽之前,白羽已经去过北风耀将军的府邸,早上去了戴宏那儿,下午去魏都府,晚上跑风清将军府。一天一夜,两个人就把四大将军的府邸全部跑了个遍。北风耀,戴宏,魏都三个将军没有明确给出祭月答案,最后一个将军风清倒是当场给了答案:不帮!

    “喝,我为什么要帮他!他知不知道祭将军在外有多辛苦?风餐露宿,风沙盖面!他知不知道祭将军对他有多好?为了给他找太傅,祭将军三次拜访草庐!为了让他有一个和普通孩子一样的童年,到哪儿都给他买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可是他呢?他是怎么报答祭将军的?他就那样让祭将军死在皇宫里!皇宫啊,那可是皇宫!”风清红着眼,歇斯底里得咆哮道,“他让祭将军死在那种地方是对祭将军最大的侮辱!我永远不会原谅他让祭将军死得如此不明不白!什么刺客行刺?他当是骗三岁小孩吗?!他觉得我们会信!”

    “也许……他有他的苦衷……”即使现在,祭月仍然为她的小皇帝辩解。原来皇宫是这样说明她的死因啊……刺客行刺,寻常刺客怎能随意近她身?她就不会反击?不会大呼?不会引来角角落落的奴才宫女?这是一个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她的小皇帝怎么会拿这样一个理由搪塞?祭月望着窗前沐浴在灿烂阳光下的水仙出神,心中有些愤怒。不是愤怒小皇帝没有公开她的死因,而是愤怒小皇帝没有找到一个更合适更恰当更合情合理的原因。如果那时候他这么做了,至少将士们不会心寒,不会与他背离得如此遥远。即使看到他身处危险,也不拉上一把。

    “他有苦衷?他的苦衷就是祭将军为他付出一生,而他却连个真正的死因都不肯告诉世人?他的苦衷就那么重要!祭将军死了,他都要说谎?!”风清气得捏碎了手中的杯子,茶水顺着手指滴落,他脸上嘲讽的笑容更加狰狞,“喝,他想隐瞒什么?凶手是谁?这些年他当我们都是酒囊饭袋查不出来吗?!既然他不肯为祭将军做主,那就让他和那个女人一起吧。生也好,死也好,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这条命,是祭将军从三百人的敌军中杀回来的,没有祭将军,我早就在卢汉大战中死了!那时候我就发誓此生永远追随祭将军,为他的命令是从!如果祭将军要我死,我绝不二话!但是那个皇帝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有给过我!如今的地位都是我一滴血一滴汗挣出来的!如果没有一群死忠的兄弟,谁知道我还能不能在这陵城立足!大汉又对我做了什么?我小时候穷得讨饭的时候,无数人鄙视我唾弃我侮辱我!而我至少拼死拼活跟着祭将军南征北战杀了无数仗!我至少守护了大汉,而且还帮助大汉拓展土地!我敢说如今的大汉绝对有我一份功劳!”

    “我不觉得为了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皇帝,我还要去牺牲我的兄弟!我为了他,为了大汉做的够多了!”风清决然得对着祭月和白羽咆哮道,眼中的恨意对着皇宫的方向直接射去。

    “祭将军,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皇上是祭将军用生命守护了一生的人,现在你要看着祭将军的努力变成泡影吗?”祭月没有反驳风清的话,站在一个第三者的角度分析曾经的自己。她明白风清愤怒的原因,可是她仍不改初衷。

    他是她的小皇帝,要守护的孩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风清咬牙,这一点上他无话可说。不帮皇帝,难道让祭将军守护一生的人死去?帮皇帝,这口气又咽不下去!

    “小公子这句话说的有失公允。”一个女子撩开帘子从旁门走进,简单的麻衣,没有什么出众的美丽。风清看到女子,急忙起身相扶,“你都有孩子,怎么不躺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女子嫣然一笑,有一瞬间的惊艳,“没事,大夫说多走走有好处。”

    原来,风清已经是个成亲有老婆的人了。

    女子仔细看了祭月几眼,在风清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道,“皇上有危险,不代表我夫君一定要去救驾。皇上是祭将军要守护的人,但他负了祭将军,寒了无数将士的心!我夫君看在祭将军的面子上没去找他麻烦,在这紧要关头添一把火就算好的了,他凭什么要求我们去保护他?我们从来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你们如果是皇上派来劝说的,就请回吧。顺便给皇上带一句话: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祭将军,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爱戴他。不得民心者——失天下!”

    “而且——”女子抚摸着肚子认真而坚定得看着祭月道,“我不希望我孩子出生的时候没有爹!”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11 你可真敢猜!

    陵城是大汉的中心,是权贵之所,权利之心。即使晚上,依然有各种小摊摆在两旁,吆喝声,叫卖声,恍若白天。

    祭月和白羽走出风清的将军府,便被这琳琅满目的景象晃花眼。盐城待了久了,享受了不少宁静的夜晚,她都快忘记什么是真正的繁华。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祭月原本失落的心情好了不少。

    看见周围热闹的人群,欢笑的脸庞,追逐的孩童,大手大脚买东西的阔公子,这才是陵城,大气,繁荣,生生不息。即使朝中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朝外依旧太平。也许哪一天陵城就大乱,血流成河,但至少此刻,粉饰太平下的陵城依旧如初。

    “白羽,我们逛逛夜市吧?”祭月暂时丢了心中的烦恼,率先融入人群。

    白羽知道祭月说的其实不是一个疑问句,是陈述句。于是他跟在祭月身后,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每经过一个小摊,祭月都会忍不住停下来看看。她把玩着一块龙凤玉佩,对着摊主问道,“摊主,这么一块玉多少钱?”

    憨厚弹主伸出三根手指,“小本生意,三两银子。”

    “一看公子就是个富贵相,既然喜欢这块玉就买去吧?这可是上好的暖玉,冬暖夏凉,搁在身上最舒服了。价钱也不贵,就三两,公子随便甩过来的钱都会比这多。”摊主一边推销一边拍马屁,听得祭月好笑得摇头。

    “摊主是把我当肥羊宰吗?”祭月笑道,“这可不是上好的暖玉,不过是琉璃石参合的假玉,拿这骗我可不地道。若真是暖玉,别说三两就是三十两都买不下来。”

    摊主嘿嘿一笑,没有辩解。

    “得了,我就看上这块玉了,三两就三两吧。”祭月没有过多计较,让白羽付了钱。

    “小公子见多识广,小人谢谢了。喏,我这里还有一个半人面具,一道附送给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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