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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绯云染)-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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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轻歌用脚蹬着地面,痴痴地笑着,似没听懂柳相的话一样点了点头:“好好!”随即转头看向身后的傅秦翊,指着秋千道,“小傅,这个好玩!”

    闻言柳相锐利的眸中一暗,开口道:“关于钦州知府的下一任人选,不知陛下可有属意的?”

    凤轻歌却是傻笑着抬头:“爱卿看就行!”

    见柳相又欲开口问,傅秦翊见此桃花眸中不由光芒一闪,上前嘴角一,笑道:“陛下明日还要举行大婚,怕是极累的,朝中大小事宜就有劳丞相多为操劳了!”说着向凤轻歌挑了挑眼眸。

    凤轻歌见此,向傅秦翊眨了眨眼睛,忙跟着附和着站起身,施施然道:“朕困了,要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你来做就可以了!”说着还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柳相的肩,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大摇大摆走路的模样,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除了一句“朕困了”说对了,原话被改得乱七八糟,居然还去拍柳相的肩头。看着脸色暗沉。一脸疑虑的柳相,不由嘴角一挑,跟了上去。算了,反正熬过这两天就行了,其他的,不是他需要顾虑的!

    柳相负手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锐利的眸中不由一闪,冷哼一声。果然是变得痴傻了么?

    “父亲。明日便是陛下大婚之日,柳相已经开始有所行动,除了调出五千精兵暗地潜伏在皇宫,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做吗?”楼亦煊看着坐在书案前,手执狼毫,俯首书写着的宁王。温雅的眸子里不由闪过一道光芒。

    闻言宁王扫了一眼楼亦煊,冷峻的眸子移向桌上的纸张,声音沉着而有力:“你看这个!”

    “伺?”楼亦煊看着纸上力透纸背,风飞龙舞,苍劲之中带着一股霸气的字,雍容华贵的脸上不由露出诧异之色。晦暗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

    “伺,为伺机,欲要伺机,必先有所备。若要有所备必抓住关键,皇帝大婚进行纳夫仪式时必是防守和警惕最为薄弱的时刻,柳相定会在大婚仪式开始时下手!”宁王捏着狼毫,冷淡开口。

    “而进行仪式的清乾殿,便是关键?”闻言楼亦煊晦暗的眸一闪。不由开口道。

    宁王冷眸一闪,不置可否:“除此之外,本王还捏着他最致命的东西!”

    闻言楼亦煊暗眸一转,顺着宁王的话,接下去:“柳相为能名正言顺逼宫。定会将他手中培育多年的那颗子拿出,只是他定然不会想到。那颗子是父亲送给他的一颗致命之子!”

    宁王放下手中的狼毫站起身,负手看着墙上的山水图。冷声开口道:“将这幅图送到王钰副将那里去!”

    楼亦煊看着墙上的山水图。微微点头:“孩儿知道!”

    那幅山水看起来,只不过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山水,可谁又知山水之中每一只大雁都是一个宫门,每一条蜿蜒的小路,都是通往清乾殿的线路呢?

    楼亦煊看着宁王迟疑开口,眸中闪过对权利浓烈的欲望:“陛下已中了毒,变得痴傻,若明日柳相逼宫,借此除去柳相之后,父亲可要……”

    宁王冷眸一凛,一抬手制住了楼亦煊的话,脸色冷峻寒冽:“闭嘴!你给本王记住,本王本王要的是一手遮天,独掌大权,而不是爬上那个位子!”

    闻言楼亦煊不由攥紧了手,晦暗的眸子露出阴色。

    “昂儿可是回来了?”宁王忽转过眸看向楼亦煊,脸色微缓。

    闻言楼亦煊晦暗的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暗光,抬眸道:“回来了!和漪儿一道回来的!”

    闻言宁王点了点头,冷峻的眸子闪过一丝柔和,随即转眸道,“你三弟一向贪玩,你多看着些,莫让他出去胡闹!”

    楼亦煊看着宁王眸中的柔和,雍容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真的,就这么偏爱三弟吗?随即收敛心中的情绪,嘴角一挑道:“不是有二弟么?三弟和他一向要好!”

    闻言宁王冷峻的眸微凝,半响似不在意地冷淡开口道:“煜儿回来了?”

    “前日便回来了,一直呆着酒坊未曾出去!”

    闻言宁王冷淡点头,走了出去,没再看身后的楼亦煊。

    楼亦煊看着没有再回过头的宁王,脸上不由露出阴霾,晦暗的眸子一片阴沉,嘴角挑起一丝嘲讽的笑。就那么在乎那个女人的儿子,竟然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了么?他做了这么多事,竟然都比不上他那个只会胡闹,一无是处的三弟!

    “我让你从陛下手中拿回玉珠,你可有拿回?”楼亦煊看着面前的一脸写着心思的紫衣女子,掰过女子的脸道。

    紫苏回过神,看着楼亦煊,忙收敛心中的千万心结,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拿到!”

    闻言楼亦煊眸中露出阴鸷之色:“你没拿到?”

    见楼亦煊阴鸷的脸,紫苏不由忙道:“当时我从陛下手中将玉珠弄丢到废墟之中,但怕陛下起疑,所以没有立即去捡。只是后来去时,废墟太乱,而玉珠又太小,一时半会难以找到……”

    “陛下可有找到玉珠?”楼亦煊直接打断紫苏的话,问道。

    “没有!”紫苏摇了摇头。

    “那就行!”楼亦煊晦暗的眸一闪道,嘴角轻轻挑起,能在明日掌握柳相生死的东西,怎能让皇帝提前知道?

    楼亦煊一揽紫苏细腰,捏住她光洁的下颚,眼眸紧紧地看着她,嘴角阴鸷挑起:“记住,好好呆着陛下身边,有什么事,及时通过宫中的暗线传报。你这个第一线人,可不是白当的!”

    闻言紫苏温婉的眸一闪,微微点头:“嗯!”

    凤轻歌看着身上一声大红的衣裳,甩着长长的袖子,蹦了蹦,叹气道:“干嘛要穿这么红的衣服,还这么薄,我都冷死了!”

    紫苏和宁蓝不由忙按住乱跳的凤轻歌,替她整理好嫁衣。

    “陛下,今日是陛下大婚,若是穿得厚了,行动定然会极为不便,而且显得过于厚重,这样就不美了!”紫苏和言劝道。

    宁蓝在一旁忙赞同地点头道:“是啊!是啊!还有,陛下你又忘了要自称‘朕’了!”

    “为什么要自称‘朕’?你们都没这么叫,不要欺负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弄这弄那儿的!叫朕多别扭!”凤轻歌不由撇嘴道。

    紫苏不由哭笑不得:“陛下是天凤国的皇帝,自然是要自称‘朕’的!我们只是一个小奴婢而已!”说着忙替凤轻歌戴好金冠,移开话题,“陛下你看这个戴着多好看!”

    “岂止是好看啊!简直就是……是美极了!”宁蓝看着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大红嫁衣的凤轻歌,想了半天想不出能形容的词,最后只能来句俗不可耐的“美极了!”却显示出了的赞叹。

    凤轻歌却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嫁衣,皱眉道:“可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嫁衣不应该是红色的!”

    “还未好么?”傅秦翊方走进栖凤殿,恰恰看到转过身的凤轻歌,不由微怔。

    精细描画的眉如远山黛,唇红艳却不俗,给人一种诱惑感。明眸善睐,容颜如玉,额上贴着金色花钿,使整个人带了一种妩媚妖娆的韵味(当然,要忽略凤轻歌脸上若稚儿般的表情)。长长的裙摆曳地,晃动着胳膊间,衣袂翻动。

    傅秦翊看着这样的凤轻歌桃花眸之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嘴角轻挑,敛下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失意。可是这样的美,却是在她大婚之时,而她要嫁的人却是别人……

    “好看么?”凤轻歌见傅秦翊进来,不由转了个圈,笑道。

    傅秦翊敛去心中百般滋味,看着凤轻歌娇俏清艳的模样,不由桃花眸一闪,一手摸着下巴,挑唇悠悠道:“陛下想秦翊用什么溢美之词,来赞美陛下呢?”

    凤轻歌不由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溢美之词啊!宁蓝都说美极了的!一点都不诚心!”

    傅秦翊桃花眸中不由闪过笑意,悠悠道:“既然宁蓝都说美极了,那自然是美极了,我还需要说么?”

    凤轻歌撇过头,哼哼道:“不想说就算了!”

    傅秦翊桃花眸中露出无奈之色,摊手道:“好吧!美极了!”

    凤轻歌闻言不由作势一脚向傅秦翊踢去:“还不如不说!”

    傅秦翊不由摇头:“不是陛下叫我说的么?”随即一叹,“陛下何时学着和风铃一样喜欢踢人了!”

    听到风铃,凤轻歌黑眸不由一闪,随即抬眸面露疑惑道:“风铃是谁?”

    傅秦翊桃花眸一闪,挑唇道:“一个朋友!”

    封夫大典

    文武百官齐聚清乾殿下,看着被宫婢拉着长裙走上正殿头戴金冠的凤轻歌,齐齐俯身叩首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怕是。。。。。。要逼宫啊!

    光熙三年,天凤国迎来了天凤国女帝的纳夫大典,举国同庆,然而一场惊变在这场盛世大典之下暗暗涌起。而在天凤国北境,一只大军已横扫之势,大举向南进犯,颇有夺下禹州洛祗江之势。

    凤轻歌正坐于内廷乾清殿,屁股却不舒服地随意扭动。太后一身厚重华丽的宫装坐在左上侧,仪容庄严,看着凤轻歌扭动的身子,脸上不由划过一抹担忧。看着殿内正中南向设节案,金册案西向,金宝案东向,殿前设皇帝的法驾卤簿,东西檐下设中和韶乐,宫乐庄重地响起,编钟“叮咚”地敲响。而丹墀中道左右陈列仗马。

    柳相看着凤轻歌扭动的身子,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宁王如冷松般挺直而立,冷眼看着大典上的一切。楼亦煊微微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手下,向他使了个眼神。傅秦翊一身紫色衣袍,看着一脸别扭不自在的凤轻歌,桃花眸不由一闪,嘴角轻轻挑起。

    柳言曦静静地站在柳相身后,清儒的眸子微垂,手指微微捏紧,又抬起眸看了看殿上的一身橙色宫装,外套着裘衣轻咬着唇的绮罗。又看着嘴角带着儒雅的笑,锐利的眸中却是一片阴沉,蓄势待发的父亲,清儒的脸上不由露出彷徨,真的……要开始了吗?

    庄严而透着喜气的宫乐中,百官时不时说着贺词,然而他们却都在看,都在等,只是有些人看的更多,等的也更多而已。

    只是,似乎没有发现,当初陛下选定的七个王夫候选人,却只有柳言曦、楼亦煊、傅秦翊参加了大典。而其他四个,除了步凌寒这个准王夫外,仲黎、楼君煜、贾文铭都不在。或者是说有人发现了,却没有人敢第一个发问罢!其实除了王夫候选人,应该参加大典,却没有参加大典的人也很多,比如,华阳公主!又比如。太府寺卿贾寅!

    “王夫到!”忽宫乐戛然而止,太监尖细的声音在百官之中响起,文武百官不由皆停止了议论,正襟翘首。

    闻此,柳相不由眼眸一闪,一边的几个大臣皆眸光一闪,暗地点头。

    另一边

    少年穿着一身华贵的黄色衣袍。看着富丽堂皇的宫殿,涂着金漆耀得人眼花的大门,走上一层层像能够直入云端,直入最高层,似能走到俯视天下位置,玉石雕砌的阶梯。

    看着前方带着他高贵仪容之中带着艳丽妩媚。拖曳着长长的红色宫装,拾级而上的女人,头上的步摇颤动,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小司不由脚步微滞,脸上露出一丝惶然和茫然。

    他真的……真的要取代那个女人,走上整个国家最高的位置吗?成为……成为一国之君吗?就像那个柳相所说的!得到他该得的,不用再受冻,不用再做乞丐。不用再做龟公,像那个女人一样,让有人都俯首在他的脚下……他只跪在过别人的脚下,那感觉只有屈辱和麻木,可他见过那些被他跪的人的表情。那是一种很傲然,很享受的表情!让所有人都俯首在他的脚下。这是多么奇异的滋味,小司连想一想心尖上都开始发颤。

    “怎么?紧张了?想退缩了?”华阳公主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瞥了身后表情奇异的少年,红艳的唇一挑道。

    看到华阳公主嘲讽的表情,原本退缩和茫然无措的心蓦地变得坚决起来:“没有!我要拿回我该得的!”

    闻言华阳公主转过身,涂着蔻丹的红艳手指捏住他的下颚,面露不屑:“什么叫做拿回你该得的?什么叫做你该得的?”松开手,艳丽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你应该要清楚,这些是我们给你的,否则,你什么都没有!”

    说着眼眸中露出一丝阴色,从她被逼选了那个病秧子做驸马后,她就明白在这后宫之中,即便她身为长公主,也必定要为自己博得最大的保障。于是,她不惜勾引当时为凤临天所重用的柳相暗通取款。甚至,不惜下药杀了她那个苟延残喘的驸马。呵!反正活着也是痛苦,倒不如死了的好!

    华阳公主眸中露出冷笑和嘲讽,她身为皇家的人,她姓凤,可如今却帮着姓柳的人让另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姓凤的毛孩当皇帝,这算什么?

    华阳公主看着一脸紧张的小司忽“呵呵”地笑出声,尖细的声音却是带着冷意:“本宫告诉你,你若是不想当这个皇帝,没人逼你,有的是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

    闻言小司不由睁大了眸子,微慌地大声道:“只有我是父皇的另外一个儿子,皇家的血脉,你们不可以找到人取代我的!”

    文武大臣皆看着那个身穿一身大红衣袍带着能够遮住大半容颜的珠帘的金冠,似新郎又似新娘的准王夫,不由皆面露奇怪,却也难说什么。毕竟谁都知道,王夫的服饰是陛下亲自安排的,怎容置喙?!

    柳相看着看不清面容的步凌寒,眸中露出一丝疑虑,随即看向凤轻歌,估量着时刻。

    小咕咚弯着腰,摇晃着胖墩墩的身体,迎着步凌寒一步步走上殿上。

    正使走上前向步凌寒的父亲步远宣读纳王夫的制文,然后把金册金宝放在册案宝案上。引礼女官引导着步凌寒到拜位前,由侍仪女官向步凌寒宣读册文宝文。

    步凌寒正欲接过金册金宝,原本浅笑吟吟看着他的凤轻歌忽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傅秦翊见此不由面色微变。文武百官亦是皆为一惊,高呼“陛下!”还有太监机灵地连忙去请御医。

    柳相见此,嘴角一挑,看了一眼一脸冷峻的宁王,站了出来。一挥手大殿周围迅速地涌上一批持刀的侍卫,一些“柳党”的官员也皆做出准备!

    柳相看着满脸惊异慌张的众大臣,长袖一挥,锐利的眸中闪过一道光芒,负手道:“今日陛下大婚。却忽然昏迷,该瞒的还是瞒不住的!本相今日就给大家说个清楚!”

    “是么?你叫父皇倒是叫得很顺口!”华阳公主轻蔑地睨了小司一眼,“你果然还稚嫩的很,你可别忘了,这天凤国姓凤的人,可不止你和凤轻歌一个!”说着嘴角冷冷一挑,踢着拖曳的宫裙,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长公主这是要去何处?”忽一个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虽淡,却不容人仿若未闻。

    华阳公主不由微惊,转过身看到站在玉石阶上,一袭白衣,面容淡薄的楼君煜,深黑的眸子眸光清淡,似看着她。却又似透着她看着她身后的小司。小司接收到他的目光,想起在禹州时他看着他,那深黑的眸子似洞悉着一切,不由生生的打了个颤。

    华阳公主眸轻睨,一直保养甚好的艳丽面容上,眼角有轻微的细纹闪过。似不喜楼君煜的那种睥睨的俯视。华阳公主轻哼一声,走上比楼君煜高一级的阶梯,转眸道:“本宫那侄女陛下今日不是要纳夫么?我这做姑姑的怎能不在场?”

    闻言楼君煜黑眸转向清乾殿的方向,薄唇轻挑:“哦?长公主不觉得这个时辰去,已经迟了么?”

    闻言华阳公主眼眸一紧,随即一副自然而然的模样:“本宫梳妆费了些时辰,便晚了些!”说着又看向楼君煜道,“本宫那侄女都未曾说什么。你这小晚辈莫不是还要来怪罪本宫来迟了?”言下之意,便是皇帝都没怪罪,他仅仅一个王夫候选人,辈分又低,是没资格怪罪指责她的!

    华阳公主不由暗地冷笑一声。要的,便是这晚。现在,可正是时候呢!说着看了一眼微微惶然的小司。这小子虽然没什么大略,但下毒的本事倒是一流。竟然能连下两次毒,凤轻歌现在恐怕是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吧!华阳公主不由挑起红唇。

    闻言楼君煜黑眸微转,看向华阳公主,唇角轻挑,淡淡的声音带了清冷之意:“晚辈自然敢怪罪长公主,只是晚辈以为,公主今日恐怕是不用去了!”

    闻言华阳公主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文武百官见皇帝倒在地上,御林军皆被换,柳相又站了出来,不由心上有了了然,照这架势,怕是……要逼宫啊!

    柳相正欲开口,忽另一批穿着铁甲黑衣的侍卫将柳相的人团团围住,亮出大刀,从他们一致的动作和迅猛的速度就可看出,是久在军中受过严峻训练的好兵!

    见此柳言曦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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