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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绯云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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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轻歌看着被撕了大片皮肉的有些血肉模糊的脚,又想起他在湖中浑身是血,闭着眸子,脸色苍白,毫无声息仿若死了一般的场景,眸光微闪:“可是你的身体……”

    楼君煜看着她,唇角轻弯:“已无大碍,陛下不必担心。”

    此时,楼君煜已背着凤轻歌不知道走过了多少林子,爬过了多少小坡。凤轻歌拎着鞋子,将手轻轻地环在他的颈间,心中却似打了千千万万个结,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是宁王之子,她猜不透他,她应该防着他,她应该对他保持距离,那么多的应该,可是……现在他背着她……她却觉得胸口的某个地方很暖……很暖……

    心中正百般复杂时,忽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传来,凤轻歌不由心中一惊,对着楼君煜小声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嗯,听到了!”楼君煜身形微顿,淡淡道,“是鳄鱼的声音,还有……傅公子和步将军!”

    凤轻歌不由微微惊异,是他们??怎么还有鳄鱼?

    楼君煜背着她朝声源处走去,只见面前一片大湖,傅秦翊站在湖里,双手环胸,一双桃花眼流露着浓浓的兴味,脚下却是踩着一只约莫三米长的大鳄鱼,鳄鱼的嘴被一根粗粗的大木棒支开,张合不得。

    “本公子喝个水你也敢偷袭,唉!真是不懂事!”傅秦翊闲闲地看着脚下的鳄鱼,懒懒道。

    “你够了没有!到底还找不找人了?”步凌寒站在岸边,冷冷道。

    傅秦翊微微转眸,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异光,面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嘴角轻扬:“人不是来了么?”(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做朕的赞者吧

    傅秦翊微微转眸,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异光,面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嘴角轻扬:“人不是来了么?”

    步凌寒闻言微微诧异,随即侧过身。朝着傅秦翊的目光看去,坚硬的眉微动,目光及至楼君煜素白的亵衣和凤轻歌身上的素白长衫,清冽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傅秦翊运起轻功,悠悠地飘到岸上。看着凤轻歌,桃花眼轻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素白长衫,嘴角轻扬:“陛下怎弄得如此狼狈?”

    楼君煜将凤轻歌从背上放了下来,让她坐在一边的大石块上,凤轻歌低腰将手中的鞋子穿好,就着楼君煜的手站起身来。秀眉微挑,睨眼看向傅秦翊,红唇轻挑:“你这是在取笑朕?”

    傅秦翊桃花眼流溢着波光,悠悠一笑:“秦翊又怎敢取笑陛下?秦翊不过是关心陛下而已~”

    “哦?”凤轻歌微微挑眉,笑道,“关心人竟也有这般关心的?”

    楼君煜看着系在一边树上的黑马,微微抬眸,淡淡道:“你们找到那匹马了?”

    傅秦翊看向树边的黑马,眉微挑,悠悠道:“是啊,我与步将军追过去时,便不见你们的踪影,只看见这匹黑马,还有……”桃花眼微微一闪,看向凤轻歌,“陛下的衣裙……”

    凤轻歌脸上的笑微凝。

    宫内,太后坐在雕花红木椅上,姣好的面容上,面色微沉:“已经辰时了,午时便要进行及笄之礼,宫内上下现在都已经开始准备了,宁王柳相巳时便会进宫。现在还没有陛下的消息吗?”

    对面的黑色劲装男子面容冷硬,抱拳道:“是!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

    太后看着面前的冷硬男子,眉头轻皱:“穆风,这次狩猎陛下为何没有让你随侍身边?”

    黑色劲装男子一低头,声音冷硬:“穆风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属下一概不知!”

    “不知?”闻言太后面色更沉,语调微扬,眸中微微闪过复杂之色。看着穆风,轻声道,“穆风,你连我也要瞒着吗?”

    穆风低下眸子,抱拳道:“属下没有!”

    “穆风,午时便要进行及笄之礼了,而现在陛下还不知所踪!甚至……不知生死!”太后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定定地看着他,开口道,“而我是陛下的母亲,一个母亲,有权利知道自己孩子的消息。也有权利更有义务关心自己孩子的安危!”

    穆风低垂着眸子,眸中微微闪动,半响,冷硬的声音带了丝黯然响起:“是,属下明白!太后……娘娘!”

    闻言,太后撇过眸子,轻抿着红唇,眸中微闪。

    穆风抬起眼眸。看着眼前的女子:“陛下被下了铁腥草和恣惑……”

    “时辰不早,陛下午时便要行及笄之礼,即便现在赶回去与狩猎护卫营队汇合,按照营队的步程与速度,即使加快速度。也只能恰恰赶至皇宫而已,可陛下行及笄之礼前还有诸事要准备。如此算来恐怕会延误了时辰。”楼君煜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

    凤轻歌和傅秦翊闻言不由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不如劳烦傅公子策马带陛下先行回宫,我等随后再赶回皇宫。”楼君煜黑曜石般的定定地看着她淡淡道。

    傅秦翊双手环胸。桃花眼流溢着波光,微微挑眉,正欲问他为何不由他亲自送,眼角突然瞥到沿着草丛而来的一路的血迹,眼眸不由微闪,转向楼君煜。素白亵衣的衣袖间,修长的手指间一滴滴的黑血悄无声息的滑落。傅秦翊桃花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异光。他虽不知道楼君煜为何会流出那种黑血,但将身体黑血全逼自指尖流出,这是极为耗损身体的做法,一般人根本不会使用这种方法,为了不让陛下察觉……他竟还强自背了陛下一路……只有将陛下背着,陛下才不会回头,不会看到脚下,也就不会看到他一路所留的血迹,他竟为陛下做到如此……

    傅秦翊桃花眼中不由闪过复杂之色,转眸看向楼君煜,楼君煜容颜清淡,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傅秦翊眼波一转,看向凤轻歌,嘴角一挑:“陛下以为如何?”

    凤轻歌微微转眸看了眼楼君煜一袭素白亵衣,唇色微白,眉头不由皱了皱,转回头看向傅秦翊,点头道:“好,就如此吧!”

    傅秦翊桃花眼微挑,唇角一扬,翻身上马,将手递到凤轻歌面前。

    凤轻歌将手伸了过去,傅秦翊一拉,将她拉上了马,坐在了他的身前。

    傅秦翊拉着马缰,转过马身,看着楼君煜和步凌寒:“楼公子,步将军,那我带陛下先行一步了!”

    楼君煜微微点头,步凌寒面色清冷,亦是点了点头。

    傅秦翊一转马身,挥鞭带着凤轻歌策马而去。

    楼君煜看着策马而去的两人,静静地站在原地,黑色的血源源不断地从素白的亵衣中渗出,步凌寒看着楼君煜的背后,清冷地脸上,不由面色微沉,眸子闪过异光:“公子!你……”

    楼君煜黑眸轻转,抬眸看他,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凌寒,帮我找一件干净的衣裳吧!”

    女子。。。。。。十有五年而笄。笄礼,即女孩成人礼,古代嘉礼的一种。俗称“上头”、“上头礼”。

    紫苏和几名宫婢伺候凤轻歌沐浴,为她洗尽一身的血腥,换上了及笄所穿的带有朱红色锦边的鹅黄采衣和采履,静坐在东方。

    “雪颜,你蛇毒还未好,还是去歇息吧!不用在这强撑着!”凤轻歌看着一脸苍白虚弱,手臂微肿的雪颜,微微皱眉道。

    雪颜强行扯开一个笑容:“陛下的成人之礼,雪颜……雪颜怎么能不在呢!”

    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半响开口道:“雪颜,你做朕的赞者吧!”

    所谓赞者,即在及笄之礼上协助正宾行礼的人,一般为及笄者的好友、姊妹。

    雪颜闻言苍白的脸上露出错愕和惶然,怔怔地看着凤轻歌:“陛下……”

    “在朕的成人之礼上,做朕的赞者!”凤轻歌看着她再次道。

    雪颜猛地跪在地上,声音微颤:“陛下,恕雪颜不能从命。雪颜……雪颜没那个资格!雪颜做过很了对不起陛下的事,雪颜也没有做到允诺过陛下的事,雪颜不配做陛下的丫头,更不配做陛下的……朋友,雪颜甚至没有颜面再面对陛下……”雪颜杏眼中溢出泪光,头重重地朝地上一磕,发出一声清响。

    凤轻歌看着雪颜,脸色苍白,额头被磕得红红的,眸子微闪:“雪颜,从一开始,你的立场就早已注定。本就不存在什么背叛、对不对得起!朕只问你,你在朕身边这么久,存了几分真心?”

    雪颜猛地抬头,唇角苍白,俏丽的脸上没了往日那般天真的笑容,紧抿着唇,十指紧紧地扣着地地面,青筋突出。

    “往日你那天真的笑有几分是真心而笑的?你又可是……真的不会用那些成语?”凤轻歌缓缓开口,双眸紧紧地看着她。雪颜……你若是……连这些都是假的,那,还有哪些是真的?

    “是!雪颜从很早就学会那样天真的笑着,可是,那种……那种天真的笑连雪颜自己都厌恶,可即便是自己厌恶透了,都还是继续强迫自己那么天真好似没有任何杂质的笑着。”雪颜俏丽的脸上沾满是泪水,声音哽咽,“这几个月和陛下在一起,雪颜却也是笑着,可很多时候,雪颜内心是真正的……真正的高兴的笑着,那种……有时候发自内心的笑的感觉……真好,真的很好!雪颜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笑着都觉得很温暖的感觉!雪颜也并不是故意装作不会那些成语……乱用成语的,雪颜是真的……真的不会!”

    凤轻歌弯下腰,捧着她的脸,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只要……你对这份友谊存着真心,便好!”凤轻歌轻轻一笑,随即眸光微敛,开口道,“一边是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一边是朕,你想好如何做出选择了吗?雪颜,你没有办法在两边共存的!”

    雪颜闻言低垂着眸子,咬着自己的下唇,忽然猛地抬眸,似下定决心什么般,脸上满是坚硬:“陛下……”

    凤轻歌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唇,黑色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雪颜,无论你选朕还是选你父亲那边,你都不会真正的快乐的,所以朕并不想你真正的做出选择。”

    “雪颜没有父亲……”雪颜偏过头,咬着红唇道,“雪颜从来就没有把他当过是雪颜的父亲,谁是真正对雪颜,雪颜心中也很清楚,所以陛下不用担心雪颜会为难!”

    “可是无论怎么样,他也是你的父亲,不是么?还有你哥哥……雪颜,柳相是朕决心要扳倒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清楚。你真的能帮朕,亲手把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置入死地么?”

    闻言雪颜低垂着眸子,杏眼中微闪。

    凤轻歌看着她,拉起她,轻声道:“所以,雪颜,今日做朕的赞者吧!作为朕的朋友,朕今生第一个朋友,参加朕的成人之礼。及笄之礼后,真会尽快安排将你送出宫,过寻常人该过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想笑便笑,想哭便哭。莫要……再为人而活了!”轻轻抚摸着她俏丽而苍白的面容,“努力为自己而活吧!至于你的娘亲。。。。。。朕会想办法找到解药,解开她身上的毒,为你们安排一个柳相找不到的地方,安静的生活下来!”(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及笄之礼

    乾清殿内,太后身穿绣有金色月季的品红宫装,云堆翠髻,雍容华贵中带着一丝雅然,就坐于主位上。华阳长公主则身穿一身亮紫宫装,云鬓峨峨,修眉联娟,绾着繁琐复杂的发髻,金钗插发,轻拈了颗葡萄放在嘴里,红唇轻嚼,优雅贵气。绮罗郡主冷着脸,坐在华阳公主身边。这是凤轻歌从那次青楼见到她之后,第二次见到她,似乎一直被华阳公主禁足在殿中,这次见她,形容却比之前略为憔悴和消瘦了一些。

    寻常女子及笄之礼时,大多只有女子在场的,并且大多是自己至亲的人。可是她是皇帝,就注定,她的及笄之礼不会是只有自己的亲人在场,也不会只有女子观礼,此时柳相与宁王已就坐在观礼位上,一边有宫廷乐师开始奏着古曲。

    雪颜先她一步走出来,在众人面前,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柳相见到她,不由微微诧异,眸中闪过一丝异光。雪颜没有看他,低头垂眸,站在西阶。

    凤轻歌款步走至大殿中央,朝众人微微点头,随即面向西跪坐在笄者席上。眸光将殿中微微环视了一圈,傅秦翊,楼亦煊,仲黎,贾文铭……步凌寒不在,也没有见到那一袭白衣,凤轻歌心头微微一滞,眉头微蹙,他……

    “公子如何了?”空荡的大殿,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已经泡了六桶汤药了,黑血还是血流不止,这次公子身体损耗得十分严重,黑血几乎是从皮肤各个地方渗出的。”黑衣男子看了看幔帐内泡在冒着热气桶内的人影,转过头看向面前面色清冷的青衣男子。刚硬的脸上微沉,“以往公子毒发之时都得靠整日泡在汤药里,调整内息,来抵抗敛华的对身体的反噬,而且每一次都是撕扯全身似骨肉筋脉生生被人扯断的痛。而这一次毒发之日恰逢陛下狩猎之期,明明公子可以借病不去,只因陛下身上被柳言曦下了恣惑和铁腥草,公子便强忍着体内分筋错骨的撕扯去护着她。公子将身体的毒血强行压制了得越久。毒素便越积越浓,而且毒的反噬便越大。公子今日一共压制了三次……”

    “我去找阙央!”步凌寒闻言面色微冷,一转身道。

    黑衣男子一把拉住步凌寒:“阙央行踪不定,不到不得已是不会来云安城的,而且……今日是茹柔的丧期!”

    闻言步凌寒猛地抬起眸子。

    “若柔葬在北延国,阙央他现在应该在北延国,即便你去找他。从天凤国到北延国快马加鞭来回也需要半个月!”

    步凌寒脚步一滞。

    黑衣男子看向幔帐内,微微一叹:“公子向来谨慎笃定,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我们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了,你可有见过公子失策之时?即便遇到再危险的境况,公子也能够轻而易举的化解。”

    步凌寒微微转眸,亦是看向幔帐内受着万般蚀骨之痛。却不吭一声的闭着双眸的男子。是……的确没有,那个人……对任何事总是淡然处之,运筹帷幄,将事事都谋算在心,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叫他为难。也正因为这样,他才心甘情愿地为他效忠一生。。。。。。而并非自己的父亲效忠,而跟着效忠于他……

    黑衣男子看着他,沉声道:“既然公子明知今日是敛华反噬毒发之日。还要强压制毒素去伴驾狩猎,也必定也有他的对策。当年公子才六岁,明知敛华反噬的痛是非常人所能忍受的,撑不过,便只有死。公子却依旧淡然而坚决地服下了敛华。熬至今日,身体却并没有因敛华的反噬而变得残朽不堪。反而武功修为在我之上。一行虽驽钝,学东西的也慢。可这么多年,一行学的最多,也最明白的,就是……要相信公子。”眼眸一转,看向幔帐之内,眸光微沉,“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相信公子了……”

    雪颜看着她,缓步走至她身后,拿起梳子,为她一下一下地梳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凤轻歌不由轻轻扬起唇角。

    雪颜看着凤轻歌,杏眼中眸光微凝,手一下一下地梳着长发。陛下,你以后一定……一定要幸福,雪颜……雪颜没有福气也再没有资格再待在陛下身边了,也再也不能像今日这般为陛下梳发了……雪颜将木梳放在席子南边。

    华阳公主站起身迈步款款地走到大殿中央,一个宫婢端着一盆水递到她跟前,华阳公主伸手进去,净手,十指芊芊,葱白修长,指甲涂着蔻丹,拿过托盘上的帕子,擦拭干净。走至太后面前,一双丽眼微挑,微微一拜,红艳的唇轻扬,转身拖曳着长裙走回座位上。华阳公主是她成年之礼的正宾,正宾,一般由笄者的长辈担当,因此华阳公主做她的正宾是毋庸置疑的。

    凤轻歌转向东坐正,紫苏作为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华阳公主起身走到凤轻歌面前,看着正坐着的凤轻歌,丽眼微挑,扬声吟颂:“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随即跪坐下拢起凤轻歌的长发,为她梳头加笄,整了整宫装起身,回到原位,仪态风韵多姿,带着一股柔媚和高傲。

    雪颜接着缓步走到凤轻歌跟前,凤轻歌抬眸看向她,朝她微微一笑。雪颜杏眼微闪,亦是俏丽的脸上亦是露出了一丝笑,走到凤轻歌身后,伸手象征性地为她正了正笄。

    凤轻歌抬眸看向众人,众人齐齐起身向凤轻歌作揖行了一礼。凤轻歌回到东房,雪颜取过衣裳为凤轻歌更换,与头上发笄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凤轻歌伸手轻轻地抱向她,微微一笑:“从今日后,朕就真的成人了,就真的不能再任性了,也不能太孩子气了……”

    雪颜杏眼睨了她一眼。回搂住她,俏丽的脸上微微扬起一抹笑,并没有往日那般的天真,却是那么的真实……而美丽,雪颜轻声微嗔道:“陛下嘴上说成人了不能在任性,也不能太孩子气,可是往后一定还会接着任性,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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