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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绯云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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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蓦地将她拉过,夜离策一手揽着她,身形一闪,避开了刀势。一手擒住一个御林军拿着刀砍过来的手腕,腕间一转便截过了刀,将那人一刀毙命。

    夜离策看向怀中的凤轻歌,眉头微皱,沙哑开口:“你吃了什么?”

    “喝了点酒,再吃了些凤梨酥!这两样用银针试探过,没有毒的!”梁太后设宴,她自然也是不敢大意的,所以没有吃太多,而酒和凤梨酥,她都用银针试探过,没有毒的!

    夜离策眸光微闪,沙哑开口:“加在一起就有毒了!”

    闻言凤轻歌不由心上一沉,是她疏忽了!

    船因为更多御林军上来,不由下沉的更厉害,水已漫过来夜离策的靴子。夜离策揽着她走到船头:“船要沉了!只能跳船了!”

    凤轻歌点了点头:“嗯!”以目前的状况,的确只能跳船了!不过,以两国目前的状况,夜离策会救她,是她未曾想到的!

    夜离策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顿了顿,才沙哑开口道:“多吸几口气,跳下去后,一时半会还上不去!”

    闻言凤轻歌点了点照做。

    “扑腾”一声,一股冰冷刺骨的凉意浸透了身子,船上的御林军见着他们跳下湖,亦是跟着跳了下去。

    随着胸腔内的氧气耗尽,头也越来越沉,凤轻歌强行支撑着意志,跟随者夜离策划动着手脚。

    脑中意识一个涣散,大片的水呛进了口中,呼吸困难得仿佛要死了一般。忽唇上一软,救命般地氧气从唇间渡了过来。凤轻歌贪婪地渴求着那源源不断的生命气息,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胳膊。(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他的尸身

    急切的求生,和迷蒙的意识中,那令她久违的熟悉感却越发的强烈。凤轻歌紧紧地攥住他,心中掀起巨浪。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感觉那么熟悉?与楼君煜那么的相似,一如楼君煜无数次将她从死亡中拉出那般。这样熟悉的怀抱,这样熟悉的气息,这样熟悉的触觉,熟悉得仿佛身旁的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楼君煜!令她深深地想要抓住,不愿再看着他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凤轻歌终于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不由猛地咳了起来。耳边传来紫苏急切的声音:“陛下,陛下您怎么样?”

    傅秦翊看向抱着凤轻歌走上岸的夜离策,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俊逸的脸上面色一沉。走上前,嘴角一挑,悠扬的声音带了冷意:“多谢夜离皇救了吾皇,还请夜离皇将吾皇交给在下!”

    夜离策闻言,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猛咳着的凤轻歌,清冷的眸子微闪。抬手一下一下缓缓拍着凤轻歌的背。带着银制面具的脸上泛着冰冷的光泽,看不出表情。

    傅秦翊见此,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凤轻歌感觉到背后一下一下的拍动,心头巨震,心中掀起波涛。这手法,这节奏和力度,无不与当初楼君煜拍她的背时相似。若说她失明那一夜是她的错觉,可今日呢?难道也是她的错觉?

    夜离策见凤轻歌缓过起来,将她交给傅秦翊。

    凤轻歌感觉到身旁人的离开,条件反射地一把拉住夜离策衣角。深深地看着他,朦胧地双眼透着复杂:“你到底是谁?”

    抱着凤轻歌的傅秦翊,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夜离策被凤轻歌拉住,身形微微一滞。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沙哑而淡漠开口:“夜离策!”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颀长而清冷的背影。

    “不,你是楼君煜对不对?”凤轻歌看着夜离策,挣扎着要嘶吼道,“就算你是楼君煜。也该让我弄个明白!这样。我也好早点死心!”

    夜离策身形一滞,随即继续向夜深处走去。

    “夜离策!”

    傅秦翊一把制住凤轻歌:“你清醒点,他是夜离国的皇帝夜离策,不可能是楼君煜。楼君煜已经……”声音戛然而止,傅秦翊猛地止住了声音,不再说下去。只强力将凤轻歌禁锢在怀中,“你清醒点!”

    “楼君煜已经什么?说清楚!”凤轻歌抓住傅秦翊的衣服。急忙开口。

    “你身上都湿了,先换件衣服再说。”傅秦翊桃花眸微闪,有意撇开话 题,“粱皇的兵正在与梁太后相持,穆风已经派兵去援助……”

    “不要岔开话题!”凤轻歌骤然打断傅秦翊的话,看着他,冷声开口,“傅秦翊,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朕?你方才说什么?楼君煜已经怎么?”

    “陛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一旁的紫苏不由开口劝道。

    凤轻歌转过头:“紫苏,你也知道是不是?”

    “陛下……”一旁的紫苏,眉头颦起,欲言又止。

    “朕宁愿清醒的痛苦,也不愿意像个傻子一样被瞒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明不明白?”

    紫苏看了一眼面色微微沉然的傅秦翊,转眸看向凤轻歌,迟疑开口道:“前日来了消息,说四方山那里已经挖到了楼公子的……楼公子的尸身,已确认无虞。”

    “你说什么?”凤轻歌怔怔地看着紫苏,一字一句开口道。

    “陛下,楼公子被找到时,血肉模糊,尸身已腐烂,手里还握着一把染了血的玉笛。楼公子他,早已经……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楼君煜死了?凤轻歌脑中轰的一声,似被炸开了一般,脑中只有一句话,“楼君煜死了”,随即眼前一黑,不知人事。

    “陛下!陛下……”

    梁国内乱,端午节那一夜宫变,梁太后与粱皇的权力角逐,最终还是以粱皇胜利,梁太后在宫变之乱中死去告终。端午那一夜,她以为太后提前动手,粱硕是没有准备的,因而急急发了讯,让穆风前去援兵。可笑的是,粱硕竟然是有准备的,宫内有梁太后的五千御林军与一万精兵,也有粱硕的一万兵将,宫门亦是守着一万兵将。而粱硕却未曾告诉她,是基于不信任,还是根本没打算与她合作,她不想说什么。而在宫变第二天,夜离策便不动声色地回了夜离国。

    至于绮罗,在太后宫变失败后,便不知了踪迹,而这个时候,也无人有暇关心她去了哪里。而此后令凤轻歌最为后悔的事,便是留下来绮罗这个后患!

    宫变第三天,凤轻歌解了毒,稍稍恢复了身体,便也急急辞了粱硕,欲快马加鞭向天凤国奔回。临走前,她本是不打算再见粱硕,只留个口信给他便走的。但好歹最终还是见上了一面。

    粱硕面色依旧苍白虚弱,但已不似以为那般孱弱,浑身上下比以往更多了一股帝王之气:“女皇是不是对于端午节那一夜的事有所介怀!”

    凤轻歌看着他,眸光淡淡,开口道:“没什么介怀不介怀,你们梁国的事,本皇本就不便插手的!”

    闻言粱硕眼中露出愧疚之色,带着歉意开口道:“本皇也是当夜入了筵席才知道太后那夜要动手,只来得及赶紧筹备,将计划提前。本欲告知女皇,可还未找到机会,女皇却已提前退席!太后会对女皇动手,本皇也是没有想到的!”

    凤轻歌闻言眸光微闪,眼中的冷淡少了几分,但仍是淡淡开口道:“天凤还有急事要处理,本皇就此告辞了了!”

    闻言粱硕眼中露出黯然之色,但还是文弱一笑,礼貌开口道:“本皇送女皇一程吧!”

    “事情火急,刻不容缓,况粱皇方夺回大权,宫中恐怕还多得是事物要处理,就不劳粱皇相送了!”

    粱硕苍白的脸上更加难看,眸光微黯,才一叹道:“那本皇就不送了!

    凤轻歌点了点头,转身坐上了马车,车队匆匆地向宫外驶去。

    她终于知道,傅秦翊三天前明明瞒着她的是什么了,原来,竟就是侍卫 在四方山挖到了楼君煜尸身的事!

    楼君煜死了?呵!楼君煜被压在四方山底下的时候,她没找到楼君煜的尸身,便不信楼君煜死了。如今找到了楼君煜的尸身,她还是不信楼君煜死了!随随便便找到一具穿着白衣服,拿着玉笛的便是楼君煜吗?谁知道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呢?不是亲眼看到,亲眼确认,她绝对不会相信!

    未央殿

    凤轻歌死死地盯着眼前蒙着的尸身,身子发冷,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手颤抖着伸了过去。

    “陛下,楼公子尸身过了两个月了,早已经……已经腐烂了,陛下还是不要看了!”宁蓝在一旁见此,有些微怕忍不住开口道。

    腐烂了?腐烂了又怎么样,若他真是楼君煜,即便是腐烂得只剩一堆阴森森的白骨,他也是楼君煜!若他不是,那很好!他又再一次的骗了她!

    凤轻歌颤抖着手,掀开了白布,一股腐烂的味道,在殿中传了开来。宁蓝忍不住轻捂了鼻子,看着凤轻歌,又忙拉下了手。

    穆风冷硬的脸上,眸光微沉。

    凤轻歌看着早已腐烂得看不清面容的尸身,目光移到了他的手指边上,一把玉笛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凤轻歌目光一闪,伸手又将他的衣服解开,摸向已经腐烂泛着恶臭的肩头。忽指尖摸到一道深深的刀痕,看着那腐烂的尸体上深黑的伤口,凤轻歌心上一窒,身体如坠入冰窖般 凉。

    “呕!”宁蓝忍不住偏过头去,低呕起来,又忙强抑制住喉间的恶心,跪了下来,磕着头,急声道,“宁蓝,宁蓝不是有意的,还请陛下恕罪!”

    “够了!出去!”

    “陛下……”宁蓝见此不由畏惧地怯怯道。

    “出去!”凤轻歌冷声道。

    闻言宁蓝低下头,咬着唇,眼泪溢在了眼眶。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没想要吐,更没想要亵渎楼公子,不!是王夫,可是,真的太……她实在是忍不住!

    紫苏见此,拉过宁蓝的手,安慰道:“你先出去吧!”

    宁蓝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凤轻歌看着腐烂的尸身,苦涩一笑,轻轻抚摸着尸身上的那道砍痕。这道伤痕是宁王拿着剑砍向她时,他为她挡住的。指尖又摸向下方的一道伤,这是母后死时,故意被箭射中,以命来唤回她的理智而留下的。位置那么精确,丝毫都没有错,上面还有她为他绑着的布条,连包扎的手法都一样!

    楼君煜,为什么,要让我相信,相信这是你?!明明,明明我都已经快要相信,相信你还活在这世上!以为另一个那么像你的人就是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丝希望!

    凤轻歌忽转过身,面色木然,漠然开口:“所有人都出去!”

    闻言穆风眸中闪过一丝光芒。

    “陛下!”紫苏看着凤轻歌,目露诧异。

    “出去!朕的话,你们都不听了吗?”

    “陛下!”穆风见此,也不由开口道。

    “朕很好,不过是……想单独与他呆一呆!你们出去!”凤轻歌看向楼君煜的尸体,淡淡开口道,面色平和。(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不会就这么死在她的手里吧

    紫苏与穆风见她面色平和下来,不似要做什么不妙的举动,微微放心,互相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凤轻歌转过头,手摸向楼君煜已经腐烂得看不清的面容,低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轻轻地抱住了:“他们都走了,就只剩我们两个了!好不容易以为你还活着,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希望,以为,能再看到你。可为什么,又将那希望掐灭了?”

    “都已经两个时辰了,陛下呆在里面会不会有事?”宁蓝看着紫苏,不由开口道。

    紫苏闻言看向殿门,眉头微颦,轻声开口:“陛下应该不会的!”

    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凤轻歌从殿内走了出来。

    “陛下!”紫苏见此,与宁蓝忙上前。

    “仲黎在哪?”

    “安排在仲公子以前住的崇德殿里!”紫苏闻言,回答道。

    闻言凤轻歌点了点头:“准备国丧!”转过眸看了一眼宫殿,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割舍的疼痛,随即闭了闭眸子,艰涩开口,“三日后,为王夫……送葬!将王夫,就葬在四方山吧!”

    皇陵太过沉重冷乏,楼君煜想来也不会喜欢!四方山虽是他死的地方,却有着太多他们的回忆!等哪一天,她命将尽之时,她便令人将她的尸身与他合葬,这样,即便死了,她也还可以去找他!

    凤轻歌看着面前脸依旧黝黑,个子却蹿长得比她都高了许多的仲黎,嘴角轻轻掀起。声音微涩:“小子,你居然一下子都蹿这么高了!”

    仲黎看着她,清朗的目中微闪,迟疑着开口:“姐姐……”

    凤轻歌一把将他抱住:“仲小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仲黎身子猛地一僵。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犹豫了片刻,手抬了抬,终是回抱住了她。

    仲黎变了,不光止是面容变得棱角分明更具男儿气概了,个头长了。这些表面的。还有其他。

    以往他总爱修剪宫中的那些花草,可现在,他只是对着那些花草沉默,却不会去亲手打理。任由那些杂草生在花中。而且他也变得沉默了许多,不似以前那般活泼好动,眼中也不似以前那般干净透彻,仿佛经历了许多事。据穆风说。他脚步轻盈,看样子武艺突飞猛进,长进了不少。

    她问过他,这接近半年里,他失踪的原因,可他却闭口不愿意提。只说,他过的很好。可是她曾无意中见到他的身上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有旧的,也有新的。这样浑身是伤,又怎会过的很好?!他是不愿意告诉她!

    最重要的是,他对她莫名生分了许多。

    凤轻歌看着手中玉珠上融合在一起的两滴血液,又看着床榻上被她下了药昏睡过去的仲黎,目光微闪。

    仲黎,果然是她的亲弟弟!

    母后有一次无意中曾提起,说仲黎的模样眉眼其实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先皇,只是皮肤黝黑了些。仲黎的年龄,仲黎的失踪,都不得不令她怀疑。而如今果然得到证实,仲黎是她的亲弟弟!她误打误撞认了仲黎做弟弟,而仲黎却实实在在成了她亲弟弟,不得不说,人生如戏。

    凤轻歌转眸看向穆风:“立下一份诏书吧!今日国丧之后,将仲黎的身份昭告天下,恢复他应有的身份!”

    “是!”

    凤轻歌静静地走出崇德殿,望向宫门,眸光微深,轻声开口:“这个时候,楼君煜该快下葬了吧!”

    穆风看着微落下的夕阳,冷硬的眸一闪,点头开口道:“是!”

    凤轻歌缓缓走下台阶,夕阳的余晖照映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显得更外的寂寥。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一直翠绿的杜鹃啼叫着从树梢飞起,盘旋在她周围。

    凤轻歌轻轻抬起手,杜鹃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她的手上。凤轻歌抬起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捋着杜鹃的光亮顺滑的羽毛。杜鹃转动着圆圆的黑眼睛,脖子微缩,享受地阖上了眼睛。

    凤轻歌看着杜鹃,忽想到什么,蒙地抬头。转过身看向穆风:“昨日为王夫收殓时,这只杜鹃可在?”

    闻言穆风眼中闪过诧异之色,随即点头道:“在!”

    凤轻歌闻言身子不由一震,楼君煜被压在了四方山下那一夜,杜鹃啼血数日。可昨日,这只杜鹃在一旁看着楼君煜入殓却没有半丝反应,这意味着什么?

    不对,一定还有什么,她没想到的地方!找到的那具尸体上,虽然说穿着一身白衣,拿着玉笛,身上有刀痕和箭伤,还有她包扎的布条。可真要将另一具尸体布置成这般,也不是不可能!

    凤轻歌脸色一沉,看向穆风,急声道:“快为朕准备一匹快马!朕要出宫!”

    凤轻歌骑着马,不要命地疾速飞奔在路上。她一定要弄清楚,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楼君煜的!

    忽什么东西射向了马蹄,马腿一弯,凤轻歌不由跟着马齐齐地翻到在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痛!好痛!似什么东西重重地抽打在她身上一般。凤轻歌抵制不住剧烈的疼痛,睁开眸来。

    “她醒了!”“啪啪”的声音停止,一个粗犷的男声隐约在耳边响起。

    “醒了?”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

    凤轻歌困难地睁开眸子,看清眼前的女子,不由讽刺一笑。她都还没找她算清帐呢!竟然又中了她的招!她这可后患,可真留大了!

    动了动手,果然,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

    “凤轻歌,你没想到会再次落到我的手里吧?”绮罗从旁边一大汉手中拿过鞭子,走上前。冷笑道。

    “是没想到!”凤轻歌低低一笑。

    “啪!”绮罗一鞭子甩了过去,甩在了凤轻歌身上,尖锐开口:“你笑什么?”

    “嘶——” 凤轻歌不由一阵紧拧着眉,心中愠怒。冷淡开口。“没什么!”

    绮罗闻言柳眉微扬,随即将鞭子浸入一桶盐水里,嘴角得意地扬起,眸中却闪过一抹狠辣,又是一挥鞭子抽在了凤轻歌身上:“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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