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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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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要这样害你?”

    当弘历握住奶娘腕子的那一刻,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骨瘦如柴。他知道她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其实心里的那个声音显而易见,可他还是希望能从奶娘口中知晓真相。

    “都不要紧,皇上,这一切都不要紧。”如英含着笑,仿佛看见当年的弘历,她的声音听起来慈爱宠溺,比方才悦耳了许多:“奴婢还记得,皇上年幼时最喜欢攀上树摘柿子。从前王府有两颗好大的柿子树。奴婢总怕您攀上去会摔着,可又劝不听您,只好让人做了一根长长的叉杆子,扭断柿子枝给您。皇上,您可还记得么……还记得这些么?”

    “记得,朕都记得……”弘历伸手握住如英的手腕,轻轻的将她的袖子卷起来:“朕还记得,又一次贪玩摔下树来,奶娘您想也不想就将朕接住,伤了手肘,还有一道很深的伤痕。”

    弘历并非找不到那道伤痕,而是如英皮包骨一般的手臂上,满满登登的伤痕,新的旧的,已经不是触目惊心可以形容的了。

    “奴婢抵死也不肯说,不肯说出那罪证所在。于是……于是她便不放过奴婢……”倚在床榻上,奶娘像是忽然被灌进了精气神儿,她瞪大的双眼,似乎看见了皇上,却仿佛从他的脸上穿透过去。“玉牒,奴婢还存着当年的玉牒……雍正爷亲笔所书……”

    一句话还未曾说完,如英忽然觉得心肺翻腾,犹如刀绞一般。如英死命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却觉得撕裂的痛楚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加明显。“皇后娘娘,您既然要救下奴婢,为何又要下毒……难道,难道您是为了遵从太后的吩咐……”

    她粗哑的声音,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伸长的右手,单单一根食指直勾勾的杵向她的鼻尖。“您明知奴婢身负冤屈,明知皇上忧心身世……为何啊……为何啊……”如英额头上的青筋突兀的唬人,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双眼充血,凸起的像是两颗含着怨恨的火球,恨不能将兰昕烧死。

    “奶娘,你说什么,皇后下毒,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是谁将你带进紫禁城的,太后么?太后到底对您做了什么……”弘历虽然愕然,却依旧不愿意放过任何疑问。可惜,他的话还未曾问完,如英已经喷出了一口黑血,“嘭”的一声侧倒在床,抽搐几下,便再不能动弹了。

    天啊,兰昕在心底惨叫了一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是谁下毒?她么?若是她自己,又怎么会巴巴的盼着皇上来,又怎么会小心翼翼的将如英藏起来,她尽可以让如英永远见不到皇上啊。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快,原本是带着满满当当的希望,一下子就能揭穿太后伪善的真面目。可转瞬间,希望就被无情的摧毁,非但真相就此掩埋,断送了皇上的心愿不说,且还就是她自己亲手摧毁的,这未免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兰昕惊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虚弱无力的长出一口气,看着伏在奶娘身上,哀痛难抑的皇上,心如刀割:“皇上,臣妾并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可臣妾能肯定,对奶娘下毒的一定不是长春宫的人。”

    弘历一直没有说话,亦没有落泪,他脸上所有的表情,不过是难以置信和绝望。

    “皇上,臣妾……”兰昕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洗脱自己的嫌疑,可知悉此事的,唯有四人。她,薛贵宁、朵澜、锦澜而已。若不是自己身边的人,莫非是太后。“臣妾这就传御医来。”兰昕猛然转过身子,脚步如风。

    “奶娘已经死了,华佗再世也只怕力不从心。”弘历的声音,听不出是怨怼还是责备,反正冰冷的很是生硬。连眉峰也像是挑起了一股凉薄,冷冰冰的入眸,化不开的浓稠,解不开的心结。是兰昕给了他希望,亦是在有了希望的同时,看着一切泯灭。

    兰昕缓缓的转回身子,轻轻的走上近前来,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弘历面前:“皇上,臣妾真的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昨天夜里,臣妾本已经歇下了……”

    正当兰昕要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娓娓叙述一遍,隔着两重门,却听见薛贵宁的声音。“皇后娘娘,慈宁宫的高翔来了。说是请您前往慈宁宫,为太后侍疾。”

    弘历嚯的站起身子,目光里的绝望愈烈:“皇后前往慈宁宫侍疾吧。”旋身欲去,弘历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

    “皇上,臣妾怕是要违背太后的懿旨了。”兰昕知道,若是此时去了慈宁宫,恐怕将来再做什么,也无法打开皇上的心结。“奶娘如英既然是死在了长春宫,臣妾即便是不眠不休,也势必要找出真相。否则何以平息圣怒,何以洗刷臣妾的嫌疑。求皇上给臣妾机会,让臣妾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冷冷一笑,弘历的眉目之间蕴藏着深深的寒意:“朕从未说过皇后你有嫌疑,亦从未说过你不够清白。是皇后多心,还是此地无银,你自己明白。”

    这下子,兰昕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晴空霹雳。十五岁结缡,她成了弘历的福晋,到今日,十载的情分,一句话就能抹煞。这算什么恩爱逾常,算什么鹣鲽情深,不过是一句话就能一笔勾销的东西罢了。

    “臣妾不明白。”兰昕热泪盈眶,冰冷的朝两重门外的薛贵宁冷喝:“本宫没有功夫侍疾,打发高翔回去。先封闭宫门,再领着朵澜与锦澜进来。一刻也不能耽搁。”

    弘历原本也不愿意与兰昕起冲突,他想回养心殿,静静的想一想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平静自己的心绪。可一向柔顺的兰昕,这会儿也是执拗的不行,着实令他不满。“皇后是要当娴妃么?”

    一口气顶上来,兰昕忽然明白了娴妃的苦衷。被自己深爱的人质疑,不信任,甚至嫌恶,恶言相向的滋味,如掏心扒肺,实在难以承受。“臣妾不敢当娴妃,臣妾是皇后。皇上,明明您心里就存着疑虑,明明您不信是臣妾所为,为何您不能平心静气令臣妾弄清楚此事。”

    泪水汨汨涌出,兰昕只觉得胸口窒闷:“臣妾若是要杀害奶娘,为何不及早动手,偏是要等您来,当着您的面儿才如此呢?这样明显的陷害,皇上是真的就看不出来,还是您情愿不信任臣妾?”

第一百五十三章:恼乱心情半被闲

  弘历看了一眼方才还能与自己说话的奶娘,暗恨丛生:“皇后何时接了奶娘入长春宫?”

    兰昕蹙了蹙眉:“昨夜。”

    “为何此时才来禀明朕?”依旧是冰冷生硬的语调。不待兰昕开口,弘历继续道:“若非你是存心隐瞒,为何不早早知会朕。身为皇后,你如何连一个至关紧要的人都顾护不周全?”最后一句其实才是弘历的真心,不是怀疑皇后对自己不诚实,只是她明明可以做的更好。

    “如此说来,皇上是觉得臣妾无私显见私了。”兰昕的话音落,就听见第一重门咯吱被推开。

    薛贵宁等人不敢擅入,静静侯在了门内。

    “你们都进来。”兰昕不是乌喇那拉盼语,她是真心爱皇上,并不愿意与他冲突。待到人都走了进来,兰昕才道:“昨夜发生了何事,薛贵宁,你一字不漏的向皇上禀明。”

    薛贵宁得了皇后的吩咐,并不敢遗漏的将昨夜发生的事如实叙述了一遍。朵澜与锦澜不时的点头,目光笃定,并没有半分慌张。

    他们谁都不知道,此时此刻,歪倒在床榻上的如英已经断了气。

    朵澜却不明白皇后为何跪着落泪,她乖巧的跪在皇后身后,递上了帕子。

    兰昕没有接,她没有感觉到自己泪流满面,只有心痛而已。

    一直沉着头,弘历敛息静想,若是薛贵宁所言不差,如英的确是被太后囚禁在了紫禁城之中。那么她口中的玉牒,又在谁的手里呢,太后为何一直没有杀了她灭口?莫不是那个人近在咫尺,得知她暴毙的消息,便会将那玉牒呈交到自己手中?

    故而太后只得逼问,却不能妄动。

    可究竟是什么人,能很快就得知奶娘是死是活,又能威胁到太后呢?

    愈发觉得一头雾水,弘历根本没有心思理会此时倍觉委屈的兰昕。“皇后去慈宁宫侍疾吧,朕乏了,处理好奶娘的身后事便回养心殿了。”

    “皇上,难道您还是不愿意相信臣妾么?”兰昕的声音,依旧是一贯的清肃,却透着穿心的渴望。“皇上,臣妾真的没有谋害奶娘!”

    “朕知道,朕同样知道奶娘的死绝非意外。”弘历不想解释,心里还是隐隐作痛,奶娘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虽然没有血缘牵引,可心疼是骗不了人的。“朕不想再言其他,皇后也无谓多言。”

    弘历拂袖而去,随即吩咐李玉:“将内寝的尸首抬出来,着一处静僻之地安葬。传旨下去,朕的奶娘离世,免了晚朝议事,朕……想陪着奶娘说说话。”

    李玉惊讶的下巴险些脱臼,皇上进内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一出来,就说死了奶娘。且说那是皇后娘娘的寝室啊,怎么会有一具尸首。“嗻。”虽然心里好奇的不行,可李玉只敢垂首应声,恭顺而又谨慎的遵旨办事。

    “你们跟我来。”李玉带着两名内侍监,小心的走了进去。

    屋内,皇后与薛贵宁等人,还依旧维持着跪姿,一动不动。

    “皇后娘娘,您别怪罪奴才,奴才也是奉旨……”李玉从未见过皇后这么难过的样子,心里禁不住跟着难受起来。

    兰昕颔首,勾起唇似乎是想笑:“本宫怎么会怪你,本宫谁也不怪。”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算计到这一步,要怪亦只能怪自己保全不了对皇上如此要紧的人。

    “薛贵宁,备凤辇,本宫要去慈宁宫求见太后。”兰昕叹了一口气,才对李玉道:“这里就交给你来处置了。”

    高翔一直没有离去,就守在长春宫门外。见皇后乘着凤辇而来,他毕恭毕敬的迎了过来:“就让奴才为皇后娘娘带路吧。”

    兰昕嗤鼻,心恨难耐:“怎么高公公还没有走哇,本宫方才不是说过,没有功夫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高翔不以为意,心知皇后并不是与自己为难:“太后说,皇后娘娘一定会来。”

    朵澜与锦澜都听出了意味儿,均拉下脸来。这一夜的惊魂未定,原本就已经让她们手忙脚乱了,谁知道拼死保护下来的人,竟然还是被毒毙在了长春宫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兰昕猛然回过头对薛贵宁道:“在本宫未曾返回长春宫以前,锁闭宫门,任何人不可踏进踏出一步。另外传曹旭延于宫门外候着。”

    神色微有些变,高翔没料到皇后会有这样的懿旨,那留在长春宫内投毒的人,如何能遁出?难道皇后想仿效雅福,再搜一次长春宫么?

    办不好这件事,只怕太后又要怪罪。高翔原本留在此处,也是想借机接应还留在宫里的内侍,最终还是不敌皇后睿智。

    “高公公不必有忧虑,本宫虽然神思不属,心悸为平,却一样能好好侍奉在太后身侧。”兰昕捕捉到高翔面部细微的表情,知道此事必然与他脱不了干系,遂道:“公公办好了差事,必然能讨得太后的欢喜,办不好也不打紧,偌大的紫禁城之中,一定有公公的去处。”

    比起雅福,高翔显然要稚嫩得多,一来是年岁尚轻,二来伺候在太后身侧又不久。于是乎对于皇后的恐吓震慑之言,他免不了心存顾忌。面上却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平顺若水。“皇后娘娘说的正是,奴才唯有谨慎当差,才不会惹得太后生厌。”

    “公公心里明白就好。”若此,兰昕再没有闲话什么。阖眼闭目,一遍遍拭去脸上其实早已经拭干的泪痕。一口气沉在腹部,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各种法子,究竟她怎么面对太后。

    静下心一想,兰昕忽然明白了许多事。为何雅福在搜宫之前要去杂院找人,明知道那如英是不会回去的。摆明就是想让锦澜察觉,暗中救护。

    长春宫耽搁的时辰越多,如英逗留的时间越长,期间的经历越曲折,就愈能勾起皇上的疑心。雅福是故意留下如英一条活口,故意要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臣妾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兰昕语调平缓,却毫不掩饰心中的懊恼。

    太后倚着团垫儿,单手支撑腮边,另一只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白棉布,渗出嫣红的血水。“劳烦皇后来侍疾,也绝非哀家所愿,实在是后宫纲纪难以肃清,谁能料想到哀家的慈宁宫,会出现那么可耻的罪婢来。偷窃也就罢了,竟然还胆敢刺伤哀家。”

    向雅福虚看一眼,太后令她扶自己坐起来:“都是哀家不好,大风大浪都经历过,闯了过来,却在小河沟里翻了船。遭自己个儿身边的人弄成这样,没的让皇后见笑了。”

    雅福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却很自然的端起了热茶,佯装成是过烫导致的手颤。恭敬的递到了太后手中:“太后喝一口热茶润润喉吧。”

    “皇后也起来吧。”太后接过茶盏,不紧不慢道:“那人如今于后宫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着实让哀家头疼。倘若跑去了旁的宫苑,真不知会否那些嫩叶儿似的宫嫔,是否能如哀家这般能抵挡能死扛。稍有不慎,恐怕又是皇后的疏失了。”

    “臣妾罪过。然而太后悲天悯人,罪婢一定会手到擒来。”兰昕森然的目光,修饰在温和之下:“臣妾倒是听说了令一桩事儿。”

    太后虚了虚眼睛,从容问道:“什么?”

    “皇上有位乳娘名唤如英,方才离世了。为此,皇上连今个儿晚朝也免了,想着陪故人说说话,不知太后可知此事?”兰昕目光不错的凝视着面前的太后,她的面部表情,她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心安理得,无喜无悲,莫不入心一般。

    摇了摇头,太后有些诧异:“如英是皇上的乳娘不假,可些许年前,就已经告老还乡了。怎的她离世,能在宫中引起这么大的动静。不过也罢了,皇上念旧情,难免在意,哀家也欣慰,他能如此至孝有心。”

    “那么,就让臣妾说另外一件事给太后听听吧。”兰昕有些急恼,强压制住心里的抵触,徐徐道:“这奶娘,偏不是死在了自己的故居,颐养天年之处。反而就死在了臣妾的长春宫,臣妾的内寝之中。且还不是一般的寿终正寝,是中毒毙命。太后就不好奇,那骨瘦嶙峋的奶娘,怎么进入紫禁城的么?

    那疯疯癫癫行将就木的老妪,为何遍体鳞伤,含恨而终么?还有,她手里的玉牒,到底是何人所书,写了怎么样惊天的大秘密?而现在又藏在处么?还有,临死之前,她都对皇上说过了些什么,这样凄惨的晚年,又是谁一手造成的?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太后都不想知道么?”

第一百五十四章: 忍教霜点相思鬓

  太后端着一口气,并没有沉下来,反而是皇后的态度,着实令她惊讶。这个一贯温吞的没有性子的大家闺秀,骨子里竟然也是如此凌厉。忽然生出一股欣慰,或许这才是有血有肉的女子当有的表现。如此想,太后慢慢的展露笑意:“皇后这么问,叫哀家如何回答。”

    看着面前波澜不惊的太后,兰昕更多的怨怼积攒于胸:“关乎皇上的身世之谜,没有人比太后更能回答。”

    “哦?”太后锋利的眸光如同闪电一般,迅速的腾起杀意,顺着兰昕的脸颊、身子,一划而过。像是要将她撕碎分割,生吞活剥。可这毕竟是一瞬间的冷光,当它闪过泯去,太后的眼底仅仅剩下澹澹的冷漠,终于再没有别的什么。“皇后知道的不少么!”

    嗅着沉香木散发的独特气息,听着太后肃和没有温度的声音,兰昕自觉是时候面对她一直渴望去弄清的困扰,哪怕说出来,便会粉身碎骨都好。她希望面对这一切的人是自己,希望遭遇危险的人亦是自己,哪怕覆水难收,往后的日子更难挨,她都必得这么做。

    “太后过奖了,臣妾所知的,怕只是太后恩准臣妾所知的。臣妾想知的,却未必是太后希望臣妾想知的。”一字一句,兰昕说的极为轻松随意,却忽然话锋一转,直逼人心:“臣妾斗胆敢问太后,当今皇上爱新觉罗?弘历,是否系您嫡亲子?”

    雅福垂着头一直没敢抬起来,这下子她有些沉不住气了,眼尾精锐的目光,来回打量着太后与皇后,这两个全天下最为尊贵的女子,正于这慈宁宫巅峰对决,凭借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都妄图压倒对方。

    忽然心底腾起了一丝希望,雅福心想,苦苦寻寻觅觅找了这么多年的人,此时此刻不是正立在眼前么?稍微一想,她的心便火烧火燎的疼起来,好不容易压抑住心中畏惧与窃喜。

    雅福不顾太后喜欢与否,兀自轻轻福了福身,插嘴道:“皇后娘娘真会说笑,奴婢一直伺候在太后身侧,看着四阿哥出生,看着四阿哥入宫,看着四阿哥娶了福晋,看着四阿哥封王,看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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