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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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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累着自己的心罢了。”

    “多谢姑姑提点。”陈青青不想多说,正好太后唤了她一声:“得空再请姑姑指点,臣妾先进去侍奉太后了。”

    “事情进展怎么样?”太后狭长的凤目,尽是冷意,且还焦急。

    “臣妾依照太后的吩咐挑起了慧贵妃与娴妃的争端。临来之前,慧贵妃已经将娴妃带进了慎刑司,想必是要对峙一番。原以为慧贵妃是想将此事大事化小,但就在臣妾步入慈宁宫时,有内侍监传来话说,皇上皇后也一并过去了。”陈青青没有隐瞒,一字一句都说的很清晰。

    太后听了,片刻没有说话,末了才道:“这样也好,娴妃性子执拗,吃几次亏就懂得该怎么婉转了。”

    这一点陈青青倒是很难理解:“太后,臣妾担心若是皇后连同慧贵妃下重手,那娴妃岂不是要遭劫难了。或者说,若是皇上厌恶了娴妃,那……”

    “哀家就是要皇上厌恶娴妃。”太后没有半点隐瞒。

    “可是……”陈青青想问,若是皇上厌倦了娴妃,何以又会将她册封为新皇后。太后不就是想娴妃取皇后而代之么?

    太后慢慢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娴妃恨毒了皇后,若是慧贵妃与皇后连成一线,娴妃势必也将她看作眼中钉。再没有了皇上的恩宠,那娴妃想要扶摇直上,成为人中之凤,就只能依附哀家。哀家虽然半死不活的,可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总有办法能让娴妃得偿所愿。”

    纵然陈青青自负聪慧,也觉得自己心思已经很缜密了,可听了太后的话,还是禁不住沁出一身冷汗。“太后果然神机妙算,臣妾自愧弗如。”

    “是神机妙算也好,是老谋深算也罢,哀家就是不能看着皇后舒坦。只要皇后舒坦了,哀家就不舒坦。喝多少药也无济于事啊。”瞥了一眼婉贵人,太后不免摇头叹息:“自从你的绿头牌搁上了,皇上可翻过一回么?”

    陈青青连连摇头,心里也是无奈。“皇上说不介意从前的事情,可大抵心里还是有疑影了。怪也只怪臣妾从前沉不住气,做不到心硬如铁。否则只看着甄洛山死,无动于衷,也不会落的今天的地步。”

    “那你爱皇上么?”太后问的十分直白,直白的足以烧热陈青青的脸颊。

    可陈青青没有半点窘迫的样子:“爱过,伤过,现在是只能望而却步了。”

    “皇上的恩宠与显赫的身份,你更倾心于那种。”太后眸子一转,心里已经起了歹意:“若是得不到皇上的恩宠,你是要风风光光的成为妃主,还是宁愿依附在怡嫔身边,小打小闹攀上枝头?”

    默默的回想了这一路走来的种种艰辛与不如意,陈青青长长出了口气:“臣妾不想再这样下去,臣妾想要风风观光一回,哪怕是死了,也总好过红颜枯骨,老死深宫。”

第五百五十三章:愁冲毒雾逢蛇草

  “你放心便是。”太后鲜少会这样打包票,可这会儿,她脸上的笑意十分的灿烂,唇边的冷意也依旧明显。“哀家既然许你了前程,就必然会好好为你筹谋。你往后的路知会越走越宽。”垂下眼睑,看自己凤袍上颜色暗沉的凤尾,有些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女人的盛衰枯荣,全然只在自己手里。在不在皇帝心中有什么要紧,只要自己把得住自己的前程,便再无什么不可了。哀家不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么?”

    陈青青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先帝朝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可几乎无人不知,太后乃是先帝最爱重的熹贵妃。然则此时听见这番话,仿佛那些传的漫天遍地的恩爱逾常倒是成了泡影与讹传,难道后宫真的没有真情真意么?

    还是权力与**早已经吞噬掉了人心?被吞噬去心的人,只能不停的剜旁人的心,好像缺什么,就想找补回什么来。其实终究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臣妾明白了,多谢太后教诲。”陈青青如旧走到太后身后,柔柔的替太后按压太阳穴,指上的力度正正好好,让人很是舒服。太后虚着凤目,慢慢的默了声音。

    “慎刑司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皇上皇后移驾前往,可见是出了大事情。”金沛姿抱着永琪,心神不定对愉嫔道:“说是慧贵妃与娴妃先去了,过了有一会儿,才让碧澜去请的皇上皇后。这么瞧着,倒像是慧贵妃找娴妃的不痛快了。”

    其其格看着嘉妃怀里的永琪,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嘉妃娘娘淡泊宁静,是最不屑后宫争斗的。怎么这会让倒是对慧贵妃与娴妃的事情上心了。她们斗了又不是一日两日,不是说停下来就能停下来的。且有好戏看呢。咱们又何必跟着瞎操心?”

    “若是想操心,总有操不完的心。”金沛姿脚步微微慢下来:“我就是不放心永瑢。皇后娘娘让索澜来传了话,叫咱们过去陪着乳母照看着。去看看也好,永瑢乖巧可爱,一点也不像三阿哥那么不懂话,到底可人喜欢。”

    “说的是呀,皇后娘娘对六阿哥真真儿是极好的。一会儿看不到心里都不踏实。左右有姐姐陪着,娘娘才能放心呐。”话音儿还未断呢,其其格一扬脸就看见纯妃慢慢的从甬路一端的门里头走出来。“她也来了?真是耳朵伶俐啊。知道皇后娘娘这会儿不在,就巴巴来瞧自己亲生的儿子了?当长春宫是什么地方呢!”

    清了清嗓子,其其格略微有些得意:“姐姐啊,你说,若论口齿伶俐,这后宫谁能是咱们的对手,看来她还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呢。”

    金沛姿看见苏婉蓉过来,就觉得窝火,恨不得把永琪交给乳娘之后,立刻扑上去抽她两个耳光。这样娇娇滴滴的样子,是她纯妃惯有的德行,怎么看着让人怎么不爽,还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你来做什么?皇上未曾有旨意,皇后娘娘也没有懿旨,当这御花园是你们钟粹宫的后院了么?”

    苏婉蓉停住,见是嘉妃愉嫔,脸上禁不住露出怯懦之色:“并非是皇上的传召,也确实没有皇后的懿旨,我……不过是想永瑢了,想来瞧瞧他而已。今儿……是永瑢足月的日子。”

    掐指一算,金沛姿想着也对,的确是永瑢满月的日子。“永瑢满月是喜事,本宫只是不明白,何以你早不来晚不来,皇后娘娘前脚才走,你后脚就跟着来了?是不想让皇后娘娘瞧着你来见自己嫡亲的儿子呢,还是你害怕娘娘将你挡在宫外不给见?”

    “婉蓉冒失了。”苏婉蓉略微有些瑟瑟:“犹豫了好久才过来,却不知道皇后娘娘此时不在宫里头。若是……嘉妃觉得不方便,那我……晚些时候再来。”

    “方便,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其其格冷冷一笑,想起昔日苏婉蓉那张得意的嘴脸,再对比她如今怯怯懦懦,可怜巴巴的样子,真是好笑得紧。“儿子是你生的,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再说永瑢还小,他现在没有什么是非观念。无论你是好是坏,他都不会介意。能看一眼是一眼,倘若来日他长大了,明辨是非了,知道有你这样的额娘,岂不是要一头碰死了么?

    那才是真真儿的作孽啊。趁着现在他还小,还不懂这些,纯妃赶紧去瞧个够本吧。不择手段的生下这个孩子,你不就是为了能扶摇直上,在巩固你在后宫的地位么?现下儿子也生了,地位也有了,你该谢天谢地才对呀。摆着一副苦瓜相,是要做给谁看?

    没的旁人还以为嘉妃与我怎么欺负你了。孰不知我们怎么敢啊,你手里可捏着两位阿哥呢。是咱们这后宫里最有身份的妃主了。”

    苏婉蓉忍住了眼泪,终究还是没有吭气。徐徐的转过身子,她慢慢的往回走,只盼望着冷风能吹散嘉妃与愉嫔狰狞的嘲笑声。却不知那声音早已经刻在她心上,是怎么也抹不掉了。

    “站住。”金沛姿不依不饶的唤住了纯妃:“永瑢才满月,你别有事儿没事儿的往长春宫凑了。皇上将他交给皇后娘娘照顾,还恩准他不必去阿哥所居住是为什么,难道你还没有想明白么?皇上就是怕有你这样的额娘有事儿没事儿招惹一番,好端端的孩子也毁在你手里了。

    纯妃,假如你是真心疼爱永瑢的,就有多远躲多远为好。相信皇后娘娘一定会尽心抚育永瑢成才,这才是真正为他好。”

    “姐姐,你这样对纯妃说话,未免太客气了。纯妃九曲玲珑的心肠,怕是听不明白。”其其格连连冷笑,兀自上前追了几步,立在纯妃身后厉声道:“纯妃娘娘恕罪,臣妾今儿说了不中听的话,若是让娘娘心里不痛快了,有气尽管朝臣妾我撒。可千万不要再伤害无辜幼子了,就当是给自己积德了。”

    苏婉蓉猛的转过身子,板着脸道:“天大地大,早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难道我连看看自己嫡亲骨肉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你丧心病狂,做下了那么多缺德事儿。怎么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真是不假。”金沛姿阴冷的目光一点也不比从前的苏婉蓉逊色:“别再痴心妄想利用永瑢复宠了,只看永璋你便能知道,多好的孩子都会被你惯坏。永璋是永远也得不到皇上喜欢了,本宫也很同情你其实,美梦一次一次的幻灭,真是难为了你啊。”

    “提防婉贵人,她是太后的人了。”苏婉蓉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便扭过身子,身体里像是被什么抽空了一般,随着一阵风匆匆而去,竟然是怎么也拦不住。

    其其格以为自己幻听,好半晌才诧异的对上嘉妃的同样疑惑的眸子:“方才她说什么,谁是太后的人?”

    金沛姿也是不明所以,毫无底气道:“好像是说婉贵人。”

    “婉贵人?”其其格心里有些发凉,依照太后的性子,近水楼台,她总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收买去身边的人。如此的话,纯妃说的也未必就是假话了。只是太后还想做什么呢?到了今时今日,她难道还不死心么?

    有心想劝一劝太后,劝她收手,可其其格又没有这个勇气。她不敢违拗太后的意思,更不敢让太后知道她此时的心境,否则,稍微不慎,折损的必然就是永琪。其其格早已经不贪恋恩宠与位分了,千恩万难的生下永琪,永琪就是她心中唯一的牵挂。

    “未必吧,婉贵人不名一文,太后怎么会花心思在她身上呢。这个纯妃又不知道再打什么算盘。”其其格想把嘉妃的疑惑兜回来,看一眼永琪又道:“姐姐,咱们还是赶快进去吧,永瑢这会儿说不定饿了呢。”

    金沛姿一向不谙争斗之事,揉了揉脑仁,将怀里的永琪抱得更紧了些:“也是,天冷着呢,别冻着永琪了,快进去吧。”

    弘历听完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自觉瞥了兰昕一眼。见她眉目朗清,表情平和,心中也稍微顺畅一些。“皇后怎么看?”

    “暂且不说桂奎见到的是否娴妃本人,单说这件事情便是做错了。”兰昕对上弘历的眸子,眼珠不错道:“臣妾以为,此事没有酿成大祸此乃万幸。虽然是万幸,但也不能就此抹煞罪责,桂奎理当受责。”

    盼语闻言不由拧紧了眉头,连心也都一并揪住了:“皇后娘娘,桂奎有罪是不假,可若是贸然处置了桂奎,此事岂非就要断了线索。臣妾凭白遭冤,只盼望着能够洗雪,旦请皇后娘娘从长计议,不要还没有摸到瓜,就先掐断了藤子。”

    “本宫自有本宫的打算,娴妃不必着急。”兰昕的语气有几分威严,听得出来心里的不痛快。

    高凌曦随声附和:“是了,清者自清,没有经手的事情,实在不必经心。皇上皇后都已经来了,此事必然水落石出,娴妃还是放宽心为好。”

第五百五十四章 :援琴鸣弦发清商

  正是在气头上,又受了这么多委屈,盼语对皇后的积怨已深,情绪本就不好。偏是慧贵妃此时非要假模假样的,扮个宽容慈惠的样子给皇上看,当真是叫人恶心。“贵妃不必为臣妾担忧,臣妾之所以据理力争,并非是对皇后不敬,而是对事不对人。

    倘若桂奎有什么三长两短,此事岂非再无人能说的清楚了。关乎到臣妾的清白,盼语不得不谨慎一些。”

    原本是理直气壮说的这番话,谁知道说完正巧对上皇上一双阴冷的眸子,盼语唬得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那眸子里的冷光是嫌恶还是不满?是不喜欢自己这样与皇后为难吧!阴沉着脸垂下头去,盼语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

    兰昕看出她的低势,微微转了转眸子,凉叹了一声:“娴妃的心思本宫如何会不明白,方才的叙述想来皇上也听得很清楚。不过是你们主仆的猜疑罢了,又哪里有真凭实据?再者,承乾宫虽然不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森严,水泄不通,但也不是谁想混进去就混进去,想穿着你的衣裳佯装是你,就装扮成你的。从头到尾,都没有证据支撑你的猜测,难道不是么?”

    弘历很赞同的颔首,附和道:“不错,既然没有真凭实据,朕岂能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盼语的心拧着劲儿似的,疼得很厉害。“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而桂奎宁可死也咬住臣妾不放,除了这个解释,当真是别无可能了。”

    高凌曦微微一笑,樱红的唇瓣舒展出柔美的滋润:“皇上,臣妾以为,宫里即便是有许多身材相似的窈窕女子,能穿的进去娴妃的衣裳,也必然不可能模仿娴妃的声音。桂奎到底是娴妃的人,许多话不用多说,谁都能想得明白。”

    慧贵妃这算是倒打一耙么?盼语没想到,事情会朝着与自己期望相反的方向发展。且还真就是越拉越远,好像怎么也扯不回来了似的。“慧贵妃娘娘你到底想说什么?”盼语敛着就要将心烧成粉末的怒气,竭力让自己平静的问。

    “娴妃。”兰昕轻轻的唤了一声:“无论怎样,桂奎是你宫里的人,你宫里的人收买了内务府与珍造司的奴才,险些伤了六阿哥这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六阿哥如今平安无事,暗算的计谋也没有使皇上迁怒贵妃。然而谋算皇嗣终究就是谋算了皇嗣,容不得你狡辩。”

    盼语这么听着,皇后并不仅仅是要治桂奎的罪,反而已经将罪责尽数归咎在自己身上了。“既然皇后娘娘这么说了,那臣妾也不想再多言其他。旦请娘娘责罚。”

    “先将桂奎收押于慎刑司。”兰昕扬了扬眉,说不清对娴妃是什么心态。“薛贵宁,此事交给你来办,无论如何都要查清楚整件事的始末,另外,找几个可信的人轮流看着,不许桂奎有任何意外。”

    其实她想要处罚桂奎,并非是要取桂奎的性命,反而是希望能从这奴才嘴里,知道最准确的真话。但是娴妃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认定自己就是要与她为难。兰昕有些哭笑不得,倘若真是看不惯娴妃,何必要这么麻烦,她能有成千上万个办法令这个讨厌的女子从眼前消失。

    且说,娴妃是为了她才去慈宁宫侍奉太后的,里面种种的委屈与隐忍,让兰昕心有不忍,希望能多多偿还昔日的过失,也保全她往后的前程。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娴妃她不会再信自己分毫。

    “皇上,慎刑司终究不是久留之地,请皇上摆驾养心殿吧?”高凌曦看事情也差不多该结束了,虽然不是她预想的样子。当时如果娴妃肯说一句软话,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她非不承认,又坚持找出真相,自己也没有必要死活拦着,毕竟事情本来就让高凌曦受委屈了。

    “朕有话要问娴妃,随朕回养心殿。”弘历凉凉看了娴妃一眼,转首对皇后柔声道:“永在你宫里照料着,后宫的事情又层出不穷。新年各种庆典一切从简便是,腾出来的功夫你自己好好歇着。”

    “臣妾明白。”兰昕福身:“恭送皇上。”

    高凌曦目送娴妃跟着皇上离开,才幽婉的叹了一声:“皇后娘娘,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今儿的事儿,若是只当不知道,随意的翻过去也就是了。现在这两个奴才被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娴妃心里却是恨透了臣妾。可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了,看不清个头绪……”

    “你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娴妃怨怼,自然也有她的道理。”兰昕回头看了一眼那珍造司的绣娘,顿生了几分恼意:“与其说是娴妃有心结,倒不如说这宫里还有兴风作浪之人。否则,凭空怎么会又起事端。”

    “那……这些不知死活的奴才应当如何处置,还望皇后娘娘示下。”高凌曦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也都做了,逼不出真相,她也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后宫真的有人能模仿娴妃的声音么?”兰昕不是不相信娴妃的话,只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此人藏的这样好,且不害旁人偏只是害了娴妃,未免太奇怪了。本宫有心查清楚,却是分身乏术,慧贵妃,事情既然也牵连到你,多存个心眼仔细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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