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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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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现下就想进去看一看。”裴嫊说完这句就再不理她,只管摆弄门上挂着的那把锁。
  “可是这门上挂着锁,奴婢这边又没有钥——”橘泉的嘴巴突然一下子就张大了,眼睛也瞪得滚圆。因为,眼前这位弱不禁风的贵妃娘娘居然徒手就把那把黄铜大锁给打开了。
  “这,这锁怎么开了,难道娘娘手中也有钥匙?”瑞草已经惊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这锁本来就没有钥匙,这是申公锁,打开这锁的关窍便在这锁子本身的机关上,只消解开了这锁头的机关,门锁自然也就开了。”裴嫊说完,便推开门,当先走了进去。
  这申公锁裴嫊也只是在古书中见到过,据说乃是世间最牢固的锁头,若是不知解法,便是用榔头砸都砸不开的。只是据说失传已久,想不到世间当真会有此物,更想不到的是弘昌帝居然会拿它来锁自已知止斋的大门,自己这书房里又没什么宝贝,虽然都是自己的心头好,但却当真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裴嫊在屋子里四处转悠了一圈,心下渐渐纳罕,怎的这几间屋子被锁了一年多,瞧上去却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就连书架子上也是一点灰都没有,似是有人一直在打理一般。
  裴嫊轻轻抚过书架上那一排排的书,随意抽了一本出来翻看,哪知还没看多久,突然手上一空,手上拿着的书突然被人冷不丁的一下子抽走了,吓了她一跳。
  还不等她定下心神,身子已经被人一把凌空抱起,她一颗心反倒落回去踏实起来。
  “圣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不用回头,她也已经知道身后那人是谁。
  却听杨桢重重哼了一声,“这会子才知道是我来了?”直接抱着她走到软榻上坐了,将她放在膝头,搂着她肩膀,有些不悦道:“只知道一头埋在书卷里,你身子刚好,不许多看这些劳神费脑的东西。”
  “我不过才翻了几页,圣上就回来了,更何况,我又不是纸糊的人儿,不过看几页书,哪里会伤身了?”明明她现在身子已经大好,弘昌帝却仍当她是个重病之人一般看护得极紧,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让她好生气闷。
  杨桢抚了抚额角,念叨起来,“你已经一共落水三次,每次都大病一场,寒气已然伤到了你的经络,心阳有些受损,眼下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得多了,但一应饮食起居,仍是半点马虎不得,朕不想你再病个一年半载的,便是你不怕喝那苦药汁子,朕却不想你再受那些病痛煎熬。”
  裴嫊伸出手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我知道圣上是为我好,只是长日寂寞,圣上政事缠身,总不能一天到晚总陪着我。若是再不许我看书、画画、抚琴,我闷都闷出病来了。”
  “恩,这些日子,前朝的事确是有些多了。你若是闷了,只管叫你堂姐和妹妹进宫来陪你便是,明日朕就传她们进来可好?”
  裴嫊迟疑了一下,“不如再等两日吧!再过两日便是乞巧节,去年乞巧节,便是我们姊妹几个一起在荐福寺过的。”
  弘昌帝的脸却又沉了下来,“你就只想着你那些姊妹,从没想到这乞巧节和朕一起过吗?”
  裴嫊有些不知所措,闷闷地道:“圣上不是从来不过乞巧节的吗?”这乞巧节因在七月七日,故又称七夕节,她先前在宫里呆了那么好几年,就没一次见他和宫妃们一起过过七夕节。
  杨桢别过脸去,“我都已经预备好了,七夕那晚,咱们在望月楼一起过,再不许想你那些姐姐妹妹。”
  见他这么别扭,裴嫊心中反倒甜丝丝的极是受用,可是转念一想,他说七夕要和自己共度,那郑蕴秀呢?就算郑蕴秀闭居深宫静心养病,但他总不会一面都不去见一见吧?
  到了七夕那天,弘昌帝一大早出去上朝便再没回过同心殿,只说是朝中政事繁忙,午膳和晚膳都抽不出时间来陪她一起用。只跟她说让她戌时三刻到望月楼去,长喜传话的时候还故作神秘地露了那么一丝儿口风,说是今晚在望月楼弘昌帝可是为她预备下了一份别出心裁,任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的一份大礼。
  裴嫊虽然听得好笑,觉着长喜说得有些夸大其辞,心里却到底被他这些话勾得心里有些痒痒的,立在窗前只盼着夜色早些降临。才不过戌时一刻她就早早到了望月楼,立在栏杆处极目远眺。
  哪知都快到亥时了,却还不见弘昌帝的影子,裴嫊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如这无边的夜色一样一点点的暗沉了下去,原本的翘首企盼此时竟已有些意兴阑珊。
  她甚至想即使他来了,她也再不要同他过什么七夕,径直跟他告退回宫,凭什么他只顾着陪他的郑蕴秀,把她一个人晾在这里大半个晚上,早知如此还不如和姊妹们一道过这乞巧节呢?
  可是等她真看见远处亮起几盏宫灯,映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渐渐走近时,眼中一酸,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狂喜,一层一层的漫上来,仿似要将她淹没一般。
  他到底还是来了。
  泪眼看去,朦胧中见他已走到楼下,正仰着头看着上面,还冲自己招了招手。眼见他正要举步上楼,忽然一个小内侍匆匆忙忙地跑到他身前,也不知跟他禀报了什么,他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
  裴嫊急忙擦了擦眼睛,睁大了往下瞧,见弘昌帝似是朝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便调转身子,大步而去,再不回头。
  裴嫊呆呆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大风狂过一般,什么都没有了。
  她好像听见长喜在跟她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歉意讨好的笑,嘴巴一开一合的,可是他说出来的那些话自己一句也没听清,一定是这楼太高,风太大了。不过,就算没听清也没关系,反正横竖就是那几句套话:“前朝突然有紧急奏报,朕得过去。”“朕突然有急事,改日再陪你。”
  这几个月来,随着她身子一点点好转,这些类似的套话她也越听越多。有时候她甚至都有些鄙夷杨桢这种作派,他堂堂一个天子,不就是同时喜欢两个女人吗,至于这样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瞒着一个去会另一个吗?是不是她对郑蕴秀也是这么说,说他政务繁忙,然后再溜回来陪自己?
  裴嫊忽然就觉得怪没意思的,再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片刻,拢了拢披风便说要回去歇息。
  哪知等她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大睁着双眼看向暗夜里的虚空,耳边细听着任何一个微小的动静。已经到了寅时,弘昌帝还没有回来。
  裴嫊轻轻的坐起来,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裳,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的朝外走去。她觉得再呆在这屋子里实在是闷得慌,她得要到外面庭院里去走一走,去疏散疏散她心头郁积的那一团郁火。
  她从屋子里走到外面的庭院中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一个人都没有惊动。走着走着,她就走到了一处侧门边上,让她没想到的是,这门的门锁居然是开着的。
  裴嫊想也不想就推门走了出去,天边已经隐隐有些发白。她辨了辨方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快步朝东侧奔去。奇怪的是,这一路上的宫门居然都没有落锁,裴嫊只当时是已经快到卯时,宫人要起来洒扫宫院,这宫门自然就开了。
  此时她无暇去多想这些,她只顾急急往前奔着,眼见前头就是她要去的那处宫院了,她的脚步却忽然慢下来。自已这是发的什么疯,好端端的不在床上躺着,像个疯子一般在这宫里飞奔,就算真奔过来了又怎样,难道眼前这扇宫门自己就能进得去吗?
  便是此时翠华宫的宫门大开,她也是不敢进去的。可是她又不甘心就这样再溜回去,她都已经偷跑出来了,就一定要亲眼看到一个结果,她一定得亲自来验证一下,否则她心里就好像有一千只猫儿在抓挠一般,得不到片刻安宁。
  裴嫊四下看了看,见离宫门十余丈外有一处小小的假山石景,上面覆满了绿色的藤萝枝叶,便忙走到那假山后头,找了个不易被人发现又能忘见宫门的位置藏好,又拨拉了几丛藤萝遮挡在自己身上。
  裴嫊忽然想起来,幼时有一回和姐妹们玩躲猫猫,自已也是这般躲藏在一处假山后头,拿藤蔓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结果裴嬿从自己跟前来来回回走过去三次愣是没找到自己。
  那自己现在又躲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呢?自己如今这样不像是躲猫猫,倒像是来抓奸的一样。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吃起郑蕴秀的醋来了吗?她什么时候堕落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连宫中自己唯一一个好友的醋都要吃?就像一个民间的俗妇一样蹲守在另一个女人的家门前看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在外面鬼混?
  自己的男人?裴嫊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弘昌帝杨桢是坐拥天下的天子,他会拥有无数女人,但是却不会成为任何一个女子所独有的男子。看来,自己真是离失心疯不远了。
  忽然那边有了些动静,裴嫊忙将眼睛凑到假山石上的一处缝隙,就见翠华宫那扇红漆大门缓缓打开,一袭明黄色的身影迎着微微的晨光走了出来,不是弘昌帝杨桢还能是谁。
  看着弘昌帝果真如自己料想的那般从郑蕴秀的翠华宫里出来,裴嫊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闪过,他怎么还穿着昨晚那身衣服呢,他连衣服都没有换!
  这下子,她便是想骗自己说他是今早才过来这翠华宫都不能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码字码得快吐了,因为没想到刚好和入V撞到一起,所以除了周五也会三更外,回头还会有一、二章甜蜜的小番外免费奉上,如果大家有余力的话,请支持正版,谢谢大家啦

☆、何第112章 笑里藏刀是何人

  等到橘泉和瑞草发现裴嫊不知去向;床上空空如也;找遍了整个永安宫也不见这位贵妃娘娘的踪影时;吓得一颗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所有在同心殿侍候的宫人都赶紧分头出去找,若是在弘昌帝下朝回来之前不能把贵妃娘娘给找回来;他们就都等着掉脑袋吧。
  最后还是在望月楼找到了裴嫊;橘泉一抬头看见她就站在栏杆边上,简直唬得魂都快飞了;一边留了几个人在下头守着,自己赶紧就往楼上爬。生怕这位皇帝陛下的心头肉一时想不开,万一从楼上跳下来;那自己的小命也就活到尽头了。
  “娘娘,您在这里做什么?”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了;橘泉赶紧先把她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这才敢开口,“早上起来,发现娘娘不在寝殿里,真真是吓死奴婢们了!哎呀,娘娘,您的身子怎么这样凉,这是吹了多久的风了,咱们快些回去。若是圣上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裴嫊一直像个木头人一样站着,怔怔地看着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听到“圣上”两字,身子微微一颤,终于有了些反应。
  橘泉见状,忙道:“娘娘是不是还在心里难过昨晚圣上不曾陪您过乞巧节的事,昨晚圣上不是特意让长喜公公来说了吗,朝中突然有紧急的折子递上来,这才失了娘娘的约,想来圣上定会再寻别的日子补偿娘娘的。”
  “补偿?”他若当真有心补偿自己,又怎么会还让那个女人住在翠华宫,享受着四妃的尊荣,甚至连她的罪行都不曾公之于众,对外说什么养病?
  她刚入宫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了吗,他的心从来都是偏的。
  “娘娘?”橘泉见裴嫊脸色一下子变得极是难看,心下担心不已,忙出声唤道:“娘娘,这里风大,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恩,是该回去了。”裴嫊喃喃自语道,由着橘泉扶着她,脚步轻飘飘地往楼下走。等她下来,外面早停好了一乘软轿。橘泉扶她坐了进去,方走出御花园,就听裴嫊在里面喊了一声,“停轿。”
  橘泉忙走到掀开的轿帘旁,“娘娘有什么吩咐?”
  “咱们这是往哪里走?”裴嫊皱眉问道。
  “自然是往永安宫走,回同心殿啊。”橘泉觉得有些奇怪。
  “同心殿又不是我的寝殿,我回那里做什么,我要去重华宫,那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橘泉大惊失色,闹不懂这位贵妃怎么忽然就要闹着回自已宫里去了,难道因为昨晚圣上的失约心里气得狠了,又没得娘家可回,只好说要搬回她的重华宫。
  “娘娘若真想回重华宫只怕还得先禀过圣上,何况重华宫里久不住人,便是娘娘当真要住进去,也得等几天等奴婢们收拾好了才能搬进去住人啊?”
  她本还担心万一这位贵妃性子又倔上了,还得费半天唇舌,哪知裴嫊听了后竟然没再说什么,放下帘子,由着这顶软轿晃晃悠悠的将她重又送回永安宫去。
  说要住到重华宫去,也不过是一句气话,自已在这宫里说的话从来就不曾管用过。便是自己当真能搬出这永安宫住到重华宫去,只要还在这宫里,只要还在大周朝的地界上,她还不是被人攥在手心里,又有多大差别呢?
  裴嫊回到寝殿,只说累了,连饭也不吃,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扯过一床薄被盖到身上。没过多久,忽然说道:“这被子一点都不暖和,怎么这样冷。”
  等杨桢一踏入寝殿,看到的就是裴嫊整个人紧靠在床最里头,不怕热的裹着个冬日才用到的厚棉被,缩成一团。
  他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周太医不是已经为她诊了脉,还给她服了一碗驱风散寒的汤药了吗,怎么这大夏天的,她还怕冷成这样?
  他昨晚上一夜未眠,刚处理了那边一桩棘手的事情,匆匆赶去上朝,不想一下朝就听说裴嫊这边又出了事。他看着床上那裹得紧紧的一团,觉得右侧额角抽痛的厉害,这些女人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他坐到床上,手搭在那团厚棉被上,“怎么盖着这么厚的被子,不嫌热吗?”
  裴嫊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好笑,她怎么会热呢?她觉得从昨天晚上起她就像被浸在冰水里一样,越来越冷,透骨的寒意穿透了她的肌肤,骨骼,直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冻成冰块,一碰就碎了一地,还闪着晶莹的微光,像是她心里那些还没来得及流出便冻成了冰晶的眼泪。
  她得多盖几床被子,看能不能把这些冰块、冰珠子都给捂化了,省得它们梗在她的胸腔里冰凉的渗人。
  杨桢迟疑了一下,开口道:“你早上又去了望月楼?昨晚,是朕不好,等过几天,等朕忙完了朝中之事,朕一定——”
  他忽然就说不下去了,裴嫊转过脸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一泓秋水一样漫进自己的心里,那秋水里的寒意瞬间就让他的心颤了一下。
  “圣上为什么要说谎呢?圣上是至高无上的九五至尊,为什么还要在我一个小小的妾侍面前说谎呢?圣上坐拥三宫六院,想见谁便见谁,不过是去看了郑贤妃,怎么就遮遮掩掩起来了?”她的语气极为平淡,听上去没一丁点儿的愤怒怨怪。
  弘昌帝一言不发,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说了一句,“你,都知道了。”
  是啊,她全都知道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全都知道了。
  “在玉华观想要杀我的那些黑衣人是她派来的吧?”裴嫊心平气和的问出这一句。
  刚猜到郑蕴秀才是幕后黑手时,她心中不是没有震惊和愤怒的,果然在这宫里,你身边最亲近的人往往也是最不遗余力想要除掉你的人。
  然而片刻之后,她也就想明白了,自己一开始刻意和她交好又何尝出自真心,不过也是为了一已私心才去主动笼络讨好她。想想真是可笑,自己交好郑蕴秀的初衷乃是想要有朝一日借她的光能得到她的庇护,哪曾想最想要自己命的人竟就是她。
  自己心中又何尝对郑蕴秀没有嫉妒之心?这世间女子就没有不会吃醋不生妒心的,区别只在于自己便是再嫉妒也不会出手想要她死,而她却想要自己的命。
  出乎她意料的是,弘昌帝居然没有否认,没有再试图替郑蕴秀遮掩一下,他反而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便等于是默认了。
  “我早上亲眼看着你从她的翠华宫里出来,然后不知怎么的,我就到了御花园,我听见两个小宫女在说话。她们说贤妃不是养病不出,而是被软禁了起来,还说她早在正月里就已经不是贤妃了,被废为庶人,却还住在翠华宫里,享受着贤妃的一应待遇。”
  当时她正走到紫竹林里,然后她忽然就明白了,明白了这两年之中向她袭来的一波又一波危机究竟是何人在幕后操纵指使。
  她想起有一年,就在这紫竹林里,郑蕴秀在这里抚琴,弹了一曲《春晓吟》。当时不只她听到了郑蕴秀的琴声,还有一个人也听到了,便是当时贴身服侍裴嬿,极得她喜欢的一个宫女——碧桃。
  她从玉华观逃到荐福寺不久,正是被这个仍旧跟在裴嬿身边的碧桃推入井中,若不是被弘昌帝及时救了起来,只怕她早就一命归西了,但却仍是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才养好了身子。
  她和碧桃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还是她服侍之人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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