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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怀了你的孩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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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昭咬咬唇,跟着走到了桌旁。
  林皇后在桌旁坐下,接过侍女递来的杯盏,慢悠悠地喝了口水,轻轻慢慢地将杯子放下,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自己迫切地等待着答复的韩昭,淡淡道:“我去的时候,正看到韩旦从里面出来,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
  “啊?他去见父皇了?他不会是去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去的吧?唉!”韩昭蹙眉叹了一声,急切地推了推林皇后的胳膊,“母后,事情怎么样了,你快说吧。真的急死我了!”
  “你就这么担心你夫君啊。”林皇后拉住韩昭的手,把她按在了自己对面的椅子上,“来,坐下坐下,听说和你说。”
  韩昭只得依言坐下,愁容满面。
  “我去见你父皇的时候呢,他皱着眉头,好像在想事情。我就走过去,问他烦心什么呀,有什么事情可以替他分忧呀。”
  “嗯嗯。”韩昭认真地点点头。
  “他就告诉我,现在正担心你的事情呢。他说,你平时是个好孩子,想不到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就说道,昭儿还年轻,什么事都想尝个新鲜。哪个年轻人还没有走歪路的时候,有了这一次教训,昭儿以后一定再也不敢了。”
  “他便说道,云渺怎么处置真是麻烦。留着他怕祸害了你,杀了他又可惜了。可是想想为了你吧……”
  “不行不行啊!”韩昭拼命摇摇头,道,“你不能让父皇杀他啊。”
  “你就这么着急担心他,我话还没说完呢。”林皇后道,“我说昭儿啊,他已经知道错了,现在本来就心怀愧疚了。如果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错误还害了云御史,只怕一生都会痛苦悔恨的。”
  “对对对!”韩昭紧紧握住林皇后的手,拼命点头。
  林皇后被韩昭这着急的模样逗乐了,拍拍她的手,继续道:“你父皇大概想想也是这个理儿,就有些犹豫不决了起来。我便说道,既然陛下如此不放心昭儿和云御史,不如放云御史个外任。一来见不见面,日子久了也就淡忘了;二来这件事既然已经被那么多人知晓,这样处置对朝中众臣也算有个交代了。”
  “外任?”韩昭瞪大了眼睛,问道,“外任什么职位?去哪里去几年?会不会很辛苦?日子久了他岂不是真的把我给忘了?”
  “哎呀可是……”韩昭急切道,“母后,我也知道你自有道理,可是他……去什么地方,那地方生活环境怎么样?什么职位,职位可会辛苦可会受人欺负?这些……都……唉……”
  “女儿。”林皇后摸摸韩昭柔顺的长发,叹道,“这些事,就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
  ——
  云渺在大理寺狱中待了两日,一无革职二无定罪,也无人敢对他苛待。
  大理寺卿特意给他安排了一间单间,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甚至床榻被褥也都不少,也吃不了什么苦。
  第三日,云渺刚用了早餐,只着了一身素色单衣,正坐在几案前看书。只听耳边一声铁链的脆响,三日没开的牢门被人打开。
  “云御史。”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穿入耳中。
  云渺抬头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书,淡淡起身道:“高公公。”
  高公公看了看云渺,挑挑眉道:“这几日,您受委屈啦。”
  云渺面不改色,淡然道:“高公公言重了。”
  “陛下有召,云御史请随咱家来吧。”高公公将尘拂一甩,转身在前面带路。
  云渺随着高公公步出牢门,身后还跟着几个带刀的侍卫。
  牢门外的阳光正好,云渺不适应地微微蹙了眉。
  跟随高公公的脚步,沿着一条小径走,两旁皆是花木成荫。
  云渺对这种接见方式并不陌生。
  几乎每处牢狱都会有一个风景如画的后花园,以便身份尊贵不想亲临肮脏之地的达官显贵接见牢狱中的罪人。
  尤其是陛下身为九五之尊,不可能亲自进入牢狱那等肮脏之处,自然会选择后花园这样的地方。
  果然,转过两条曲折的回廊后,只见一袭明黄的身影端坐在小亭中的石凳上。
  云渺走上前,跪地一叩:“罪臣云渺,参见陛下。”
  韩元述垂眸一看云渺,神色一动,道:“平身赐座。”
  “谢陛下。”云渺依旧平日里那一副不卑不亢云淡风轻的模样,在韩元述对面的石凳上落座。
  一旁的小太监连忙奉茶。
  韩元述啜了一口清茶,慢慢放下,终于先开口道:“云卿,这件事情,朕还得多谢你。”
  云渺垂眸道:“罪臣分内之事。”
  维护娘子,是应该的。
  韩元述只道云渺是一心为国。
  平日里云淡风轻行事谨慎,从不肯卷入任何纷争的御史中丞为了国家安定,才替太子认下这样一个不齿的罪名,心中不禁动容。
  韩元述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道:“朕有个决定,又恐委屈了你。”
  云渺淡淡道:“陛下请讲。”
  韩元述叹了一声,道:“如今朝中上下议论纷纷,朕是想让你出去避避风头。你意下如何?”
  云渺心下了然,道:“请陛下明言。”
  韩元述道:“方今边关不定,官吏腐败,朕鞭长莫及。云卿是朕难得信任之人,本堪当大任。然而,若让他人去关外,朕又信之不过。”
  “云卿可愿一往,玉门关外?”


第19章 怀孕
  “他已经走了?”
  “是啊。”银杏点点头。
  “他为什么不回家收拾?连回家辞别一下都不会吗?”韩昭的语气焦急,又带着几分生气。
  去得这么远,却连家里的妻子都不辞别,怎么能这样?
  “太子您可说得真轻松。”银杏道,“奴婢也觉得奇怪,替你去打听清楚了。陛下要他立刻动身不能回家,以后没有召令不得私自回京,他怎么回去和你辞别?”
  “父皇他……这么狠?”韩昭惊得合不拢嘴。
  沉默半晌,韩昭方才回过神来,若有所失道,“既然他不能来辞别我……那我去送别他吧。”
  “诶诶诶?太子你去哪里?”
  韩昭飞奔回房里收拾了一套女装,戴了个遮面的幕篱,便策马向城外飞奔。
  ——
  云渺这一路,在马上可谓一步三回头。往城外每行出几步,又要回头望一望身后的车马行人。
  然后,又不动声色地继续前行。
  边上的几个随从都心领神会。听说云大人刚结婚不久,娇妻貌美如花。这会儿调职这么远还不能回家辞行,当然是回头看看娇妻会不会追上来和自己依依惜别。
  听说云大人的娇妻如花似玉倾国倾城,几个随从的心里不禁直痒痒,不觉也随着云渺放慢了马蹄的脚步,心里盘算着能不能看看人家的美貌妻子一饱眼福。
  能看一眼也好啊!
  就这么踟蹰辗转了一路,直到出了城外,一袭橙红的衣裙从城内纵马飞奔而来,几个随从都看得愣住了。
  就这等身段和风姿,不露脸也能把人迷|死了。
  然而这个姑娘用幕篱把脸给遮住了,惹得人遐想连篇。
  “在此等候。”云渺住了勒马,立刻下马,回身向那橙红的衣裙疾步走去。
  几个随从把马牵到道路旁以免影响交通,暗搓搓地伸长了脖子张望,企图一睹芳容。
  “你说,这得多漂亮?”一个随从道,“你们瞧瞧这个身材,这个气质……啧啧啧,比快活楼的花魁怎么样?”
  “这能比吗?”一个随从道,“人家云大人的老婆肯定是大家闺秀,和花魁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类的。”
  “美人……云大人可真有福气啊……啧啧啧。”
  “得了吧。你要是长得有云大人一半好看,有云大人一半的本事,也能娶一个这样的美娇娘。”
  “云大人他娘子长得这么好看,那你们说他为什么要和太子那啥那啥?”
  “就你事多!哪壶不开提哪壶!”
  “诶诶诶……快看快看,抱在一起了!”
  “呜呜呜,羡慕……”
  韩昭趴在云渺怀里大哭了一阵,半晌方才哽咽道:“你……呜呜……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呜呜呜……”
  云渺道:“别胡思乱想。”
  “我听说那边的女孩子长得特别好看。”韩昭一边抽泣,一边道,“个子很高,皮肤很白,鼻子挺眼睛大,还……”
  云渺趴在韩昭耳边,淡淡反问道:“断袖之人,岂会喜欢她们?”
  “你……”韩昭抬起头,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断袖?你真的喜欢太子?我和太子你更喜欢谁?”
  云渺失笑道:“你。”
  韩昭撅起嘴道:“你不诚实。你刚才说你断袖,你又说你更喜欢我。那,难道我和太子你两个都喜欢?”
  云渺道:“我喜欢你。不论是男是女,是离国太子还是我娘子,都喜欢。”
  “唔……”韩昭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一吻入喉。
  云渺的舌尖轻轻探入咽喉深处,交缠缱绻,留恋不去,万分甘甜,又带着微微的苦涩。
  韩昭的眼角,两行泪珠又不禁滑落。
  原来,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了。
  他在京城本来春风得意,风光无限。如今远谪关外,都只因为了维护自己。
  “阿昭,你放心吧。”一吻已毕,云渺望着韩昭的双眸,认真道,“我一定会回来。”
  ——
  韩昭独自回到寝宫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眼神空洞,怅然若失。
  怔怔得像丢了魂魄一般,只有眼角的泪怎么也止不住,吓得银杏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在一旁不停说好话劝慰。
  最后,韩昭只说了一句“我没事”,便一个人回房锁了门。
  门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急得银杏团团转。
  好在第二天,韩昭就恢复如常。除了红肿的双眼,竟看不出任何曾经伤心过的模样来。
  从那以后,一向觉得处理朝政很烦很无聊,抱怨政事太累太枯燥的韩昭就像换了一个人,对朝廷中的大事提起了十二分兴趣。什么政事都积极主动地打听,还主动帮韩元述处理政事。
  韩昭天天都提着十二分的热情打听所有政|治上的大小事务,就是不想放过任何和云渺有关的一星半点消息。
  然而不知是玉门关外实在太远,还是韩元述有意隔绝,两个多月来,云渺音信全无。
  奏章也没有,家书也没有。
  韩昭认认真真写好,寄出去的几十封信,也像石沉大海一样,毫无回音。
  韩昭渐渐明白了,父皇恐怕真的是想让云渺从此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他不用上奏章,所有官员上奏也一律不能提他的名字,寄给他的信都会被半路扣押,他寄来的信估计也是如此。
  直到韩昭有一日用着早膳,忽然一口吐了出来,接着便是接二连三的一阵又一阵干呕。
  “太子,你怎么啦?”银杏被韩昭这症状吓了一跳,连忙道,“这菜里有人下毒了?您可是吃坏肚子了?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我也不知道。”韩昭摇摇头道,“就是觉得,好恶心。”
  言罢,又是干呕个不停。
  银杏连忙给韩昭倒了杯水,让小侍女们好生照顾,自己立刻亲自跑出去找御医。
  刚一出门,便撞见了林皇后。
  林皇后上下打量了一番银杏,问道:“银杏,大清早的,怎么这般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
  “回皇后娘娘,太子她大早上一直犯恶心,干呕个不停。”银杏急切道,“奴婢想去请太医。”
  “你等等!”林皇后一把拉住银杏的手,与她一同步入殿中,只见韩昭一手捂着胸口,还在一阵阵干呕。
  “昭儿,怎么了?”林皇后看着韩昭的模样,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回头问银杏道,“太子近来吃的可比平时多?”
  “嗯嗯。”银杏点点头,“太子近来饭前都喜欢吃几个酸梅开胃,所以胃口特别好。她莫不是吃多了坏了肚子?”
  林皇后点点头,伸手摸了摸韩昭的腹部。
  “母后你干嘛摸我这里!”韩昭被摸得一阵痒,笑道,“我最近吃多了,肚子是有点胖了。”
  “你们这两个傻姑娘。”林皇后无奈地摇摇头,道,“幸好我撞见了银杏,否则,大家等着掉脑袋。”
  “啊?”韩昭吃了一惊,方才顿悟道,“我莫不是……?”
  “嗯。”林皇后点点头道,“吃酸的,食欲大增,孕吐……肚子都微微有隆起了。不是那个是什么?”
  “你可记得前几日和我说,不知哪里出了毛病,三个月都没来月事了?”
  “嗯。”韩昭点点头,“我还让银杏偷偷出宫去给我买了好些药调理……哎呀,该不会对孩子不好吧?会对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今天以后不吃了。”
  “昭儿,你,想要这个孩子吗?”林皇后蹙眉道,“怪胎十月,肚子会越来越明显,人也越来越劳累不得,也吹不得风禁不得晒。你现在这身份,莫说调理不好,就是这孩子,又该怎么生得下来?”
  “不!母后,我不管!我真的不能不要它!”韩昭捂住自己的肚子,抬起头,满眼都是泪水,“我不能让它因为我的谎言,还没来到这个世上看一眼,就剥夺了它的生命。”
  林皇后哽咽道:“是母后的谎言。昭儿,对不起。”
  “母后,我不管!”韩昭道,“不论如何,如果要以放弃它为代价,我绝不答应!”
  “可是,昭儿……以往月事你可以硬撑着,实在不行还能装病几日。这件事,是十个月,你的肚子也要一天天大起来,还怎么瞒得过去?!”
  “母后,我宁可去和父皇坦白,让他杀了我,我也不能害死我和云渺的孩子!它不仅仅是我的……还是他的啊!”
  “他,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我不能这样对不起他……呜呜……”


第20章 终章
  三个月后,朝廷中突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韩昭匆匆赶到参政殿,从群臣你一句我一句,杂七杂八的描述里,终于拼凑出了一个大概完整的事情经过来:
  云渺到了玉门关后,履行职责肃查了边关军队和官僚内部的贪污腐败,向韩元述举报。结果边疆那群贪污官吏狗急跳墙,发动了一场兵变。
  好在云渺临危不惧,说服边关几位没有反叛的将领,竟然硬是铁腕镇压了兵变。
  事情本来已经平息了,谁知月国趁离国遭此内乱乘机侵略。边关军需供给不足加上人困马乏,云渺只得上书请求朝廷支援。
  关键是,这封求援信送到,和写信的日期已经相隔十日。十日前玉门关就已经危如累卵,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攻克了。
  听到这里,韩昭犹如五雷轰顶,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云渺现在是生是死,都成了未知数。
  韩昭颤巍巍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他说过自己会会来的!韩昭强作镇定,对韩元述道:“儿臣愿去支援边关!”
  韩昭此语一出,原本都在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的群臣都顿时鸦雀无声。
  韩元述也吃了一惊,沉默半晌,蹙眉道:“边关现在十分危险。”
  “边关危急,事态紧迫。”韩昭坚定道:“儿臣身为太子,此事当仁不让。能为国效力,儿臣万死不辞!”
  群臣纷纷点头赞赏。
  韩元述捻着胡须沉吟片刻,道:“既如此,就命太子韩昭领军十万,支援玉门关。”
  ——
  三个月后,京城的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摘月楼上,几个客人正坐在酒桌前谈天,太子和云大人在边关的事迹自然是不可避免被谈及的。
  “诶,太子和云大人战死边关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吗?”一个酒客问道。
  “什么?太子和云大人,都战死了?”一个酒客吃惊道。
  “你怎么连这般大事都不知道啊?”另一个酒客道,“月国侵犯我们边界,云大人上书请求支援,太子主动请缨那是英勇非凡。听说这太子到玉门关后,和云大人身先士卒,与月国那是一场又一场昏天黑的厮杀。最后在关外一战,虽然大获全胜击退月国,但是云大人和太子,全都……战死了。”
  “唉,真是可惜了。”又一个酒客扼腕叹息道,“陛下命人在尸体堆里翻了十天十夜,尸体堆得和山一样高和海一样宽。听说好不容易翻到了尸体,都已经是面目全非不成人形了。”
  “唉,可不是么。”一个客人道,“明日只怕是要举国哀悼咯。”
  “那是应该的,应该的。”
  “陛下如今痛失爱子,肯定有的伤心了。”
  “是啊是啊。唉,真可惜。太子要是能继位,本来肯定是个好皇帝。”一个酒客道,“云大人也是可惜,年纪轻轻,一表人才,还是个难得的有才干的好官。多亏了他,近年来那些官员的作风才好了这么多。”
  “谁说不是啊,唉……真可惜。”
  街头巷尾,酒楼小肆,皆是一片扼腕叹息之声。
  第二日,京城一片缟素,举国为太子服丧。
  ——
  黄尘弥漫的小路上,一辆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那车飞驰而过。
  “无影,慢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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