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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医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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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自己的广袖微微一拂,似剪了一缕清风,他手一伸,从旁边的山壁上拿出一把弓箭来。
  暗夜里,那把弓箭仿佛流动着极致的光芒,一线弧度紧致而辽阔,仿佛上弦月色,满镀人间。
  他摩挲着那弓柄,就像无数次寂寥中的想象,然而此刻,却终于将那虚无收归在自己的掌心。
  他从旁边抽出一支箭羽,一搭,一抹,一勾,对着那虚无的悬崖,一松!”咻“的一声,那箭羽飞速的向前,仿佛要将整个黑夜给刺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上云端。
  他将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忽而笑了。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
  江蓠用手将朱窗推开,熹微的光亮罩下来,远处的双阙楼阁勾勒出简单的轮廓。
  清歌手里捧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道:“姑娘,明儿可就是婚礼了,您可别受了风寒。”
  江蓠回头看着她的一张红红的脸,一边接过披风一边道:“透透气也好,你瞧你,怎么穿着件小衣便跑了出来,去穿件袄子再说。”
  清歌只有应了声,然后转身进入屋子里。
  江蓠将披风系好,清歌便一边扣着纽扣一边走出来,看着江蓠,不由垂了眼,用手抹了抹眼睛。”怎么了?“江蓠微微的惊讶。
  清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明儿姑娘就要出阁了!可是,我的姑娘,咱们在楚国身单力薄的,处处都受着排挤,不知道嫁给那个九皇子之后又是怎般的一个地境。姑娘你这么好,怎么就成了这样。”
  江蓠好笑的伸出手,为她擦了擦眼泪,轻声道:“清歌,不必担心,便就有我们自己,也能活得好好的。更何况,九殿下,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清歌可没有听见自家的姑娘说人用过”很好很好“的形容,不由道:“那九殿下对您做过什么,怎么很好了?”
  她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那日晨间迷蒙的吻,于万山遍野中裹着轻雾而来,触到哪儿哪儿便是春花十里溅水而开,碰到哪儿哪儿便是碧水悠悠潋滟涟漪,不由的心跳了跳,脸微微的发烫,她用自己微凉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自己也感到了那热度。
  清歌奇怪的看着她的脸微微的红了起来,道:“姑娘,你的脸怎么红了?”
  江蓠第一次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只好将窗户推得大了些,道:“昨晚的地龙烧的太旺,我有些气闷。”
  清歌点了点头,道:“是有点,改日叫人将地龙撤些。”
  江蓠只好点了点头,然后将话题拉开:“彩云的身子怎么样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姑娘不必担心,您现在该担心的是,明儿的婚礼应该怎么办?到现在为止,那些嬷嬷们一个也没来。我看过别人家的小姐出阁,那可不是这样的派头,三天之前就开始来教授东西了,听说那些东西可深奥了,若是学不好,到了婆家之后很多都得不到新郎的喜爱。“清歌甚是忧虑的道。
  江蓠自然知道所要教授的是什么东西,她急忙止住清歌的话,道:“咱们不需要。好了,备水洗漱吧,叫人熬些粳米粥,待会儿给明月彩云他们送点去。“”是。“清歌只有应了转身往外走去。
  江蓠吃过早饭,天色已经大亮了,她将手洗净了,正待将前些日子密封的药丸弄出来,却不料明月走了进来,平素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含了喜滋滋的微笑。
  江蓠微微奇怪:“怎么了?”
  明月笑道:“姑娘,姑姑来了。”
  姑姑?江蓠不明,而这个时候,一些细碎的脚步声从远处慢慢的靠近。
  江蓠走出门外,只见一个老妇领着一群青衣侍女走了过来,江蓠一看这老妇,便知是楚遇派来的人,自己曾见过她两面,第一次是在自己在皇宫雪中昏迷后醒来的马车里,还有一次就是她送来那些衣物的时候。
  那老妇含着笑意看着她,在她的面前一礼:“老身参见端和郡主。”
  江蓠急忙道:“嬷嬷您不必这样,且起来,莫要折煞了小辈。”
  那嬷嬷依然将自己的礼节做得完美无缺,然后抬起头,道:“明儿是郡主和咱殿下的大婚之日。本来皇宫中要派人来的,但是老身向殿下请了这道差事,还望郡主莫要嫌弃老身才是。”
  江蓠微微一怔,道:“嬷嬷不要这么说。请进来说话吧。”
  那嬷嬷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江蓠进了屋子。
  江蓠坐下,然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嬷嬷也请坐吧。”
  那嬷嬷并未推辞,在那椅子上坐下,然后拿着一双眼睛温情的看着江蓠,道:“端和郡主,本来今日皇宫中将送来玉如意和洛羽紫檀香等物品,但是殿下想来,这些东西咱们并不缺,便将皇宫中所有的御赐物品给退了回去。我们为郡主准备了点东西,希望郡主看看,满不满意。”
  清歌在旁边站着,听着这嬷嬷的话不由得一阵肉痛,谁不知道嫁妆越多表示着姑娘所受的礼遇越高,那固凌公主的十里红妆可是羡煞了旁人。本来南国那边对公主就不怎么上心,这样一推辞,那样让姑娘的脸面往哪儿搁?
  可是江蓠却只是淡淡的笑道:“无妨。”
  门外的青衣侍女一排排的走了进来,然后将蒙在托盘上的锦帕拿了下来。
  清歌的嘴巴一张,差点瞪掉了眼睛。
  只见玉质的盘子内,放着的东西虽然小,但是每一件都精致到了极点,玉钗珠环光芒闪动。
  嬷嬷笑道:“这都是贵妃生前的物品,都是没有用过的,虽然小了些,但是找这些东西颇花了点心思。”
  江蓠只是微笑道:“多谢嬷嬷了。”
  那嬷嬷的眼睛温和的落到江蓠的身上,充满了怜爱之意,她道:“郡主,以后,便得叫你王妃了。相信贵妃娘娘在天之灵,也会很欣慰。”
  她说着站了起来,从旁边的侍女手里拿过一个木盒子,然后双手递到江蓠的手里,道:“这是老身为郡主准备的,这东西姑娘晚上的时候看看。”
  江蓠伸手接过,道:“多谢嬷嬷了。”
  那嬷嬷点了点头,然后让剩下的侍女走进来,将剩下的东西放下,那嬷嬷道:“这是其他的一些物品,郡主可以先看看。晚上的时候我再过来。“”那,麻烦嬷嬷了。“江蓠点头致谢。
  那嬷嬷点头,然后告辞而去。
  江蓠看着她的背影,手里托着那个盒子,慢慢的打开。
  只见那刻镂着花纹的盒子内分了两层,上层放了一页笺纸,她拿起来,一翻,却只有四个字:
  余心汲汲。
  她的心忽而一跳,说不出的什么感觉,仿佛一根羽毛微微的挠着,又是害怕又是痒。
  她将纸笺放下,然后将第一层拿起来,看向第二层的东西。
    清歌凑上前:“这又是什么好东西啊?”
    “砰”的一声,江篱一把将盒子关上,她急忙道:“没,没什么。”
    清歌奇怪的看了自家的小姐一眼,江篱若无其事的将盒子拿起来放到旁边,道:“你去叫明月和彩云来收拾一下这些东西吧。”
    “哦。”清歌应了声,然后还是很好奇的看了看盒子。
    “还不快去。”江篱催促。
    清歌只好极快地跑出去。

  ☆、第五十九章:大婚,惊情温馨(一更)

  琉璃灯剔透如月,映照出男子浅浅的下颌。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拨开眼前的帘子,然后看向楼西月:“准备好了吗?”
  楼西月点头道:“嘿,殿下你放心,今晚便是大罗神仙也没法子跳进来,你就好好当你的新郎吧。”
  楚遇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问道:“西塞那边的事情怎么样?”
  楼西月皱眉道:“那儿的大局还在,殿下无需担心。这回您回来,那个老妖妇绝对不会再轻易罢手的。”
  楚遇道:“龙求月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最后的人是谁。”
  楼西月惊讶的道:“还有这最后的人么?难道不是十二鬼部?”
  楚遇摇头道:“他们,还不是。这件事以后再说,今晚上,务必将一切安排好。”
  楼西月点了点头,看着他道:“殿下,你决定了吗?”
  楚遇微微一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着这么一天,不论再大的困难在前方,我都准备着去翻越。”
  那些阻挡在前方的命运,终将被他们的脚踩在脚底,无论他,是生,还是死。
  ——
  江蓠醒来的时候天色沉沉,她睁开眼,披着衣服起身。
  屋子里只在靠近墙壁的高架下点了盏七星灯,她走过去托起灯,然后走到桌边放下,接着推开窗户。
  只见目之所及都挂起了红灯笼,在黑夜里汇成一片,而清歌也打了帘子进来,道:“姑娘醒了?她们都已经等着了。”
  “那让她们进来吧。”江蓠道。
  清歌应了声,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带了丫鬟婆子一并进入,手里捧着嫁衣和水粉等东西。
  江蓠心里叹了声,无论如何,总也逃不过这样繁复的礼节,只能坐在大铜镜前任他们摆布,开脸,修鬓,抹粉,涂脂,挽发。
  江蓠心中暗想,这番厚厚的脂粉涂下来,恐怕每个新娘子都差不多吧。
  江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微微一笑,这里面的女子是自己吗?整个一白面混合出来的面人啊。而这个时候,旁边的那婆子还止不住的夸道:“郡主可真俊啊!老婆子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比郡主更美的女子!”
  江蓠也知道她们说的奉承话当彩头,也不说什么,只是微笑。
  等到一切弄好之后,已经快到晌午了,那些婆子退了出去,清歌走上前,盯着江蓠看了许久,方才道:“姑娘的这身衣服真好看。”
  江蓠心中好笑,这丫头看来是对她说不出什么违心话的,这般厚厚的脂粉涂抹下来,说什么脸好看都是虚的,这脂粉恐怕就有二两。江蓠低头打量着这件嫁衣,当时自己只是翻看了那些图稿,并没有对楚遇说明自己的想法,但是自己心中却是是对这件嫁衣更为喜欢的。
  没有多余的繁复之色,只是用银线在大红绸上绣着暗纹,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张宽的玉带围着,显得有种别样的俊秀。
  清歌看着她,问道:“姑娘,你饿不饿啊?”
  江蓠回头看了看她:“怎么了?”
  清歌道:“成亲可是个苦差事啊。今儿一天都没法吃东西了,按规矩要在这里呆到傍晚,然后等皇子来接。这么长时间,饿着了怎么办?”
  江蓠也知道按规矩是吃不得东西的,她笑道:“没事儿,也就这么一天,挨挨便过去了。”
  “哦。”清歌诺了声,便没有说话。
  江蓠将目光转向窗外,只见模糊的天光在眼,仿佛将心也填满了一样,心中却是安宁长久的。
  她想起刚才那嬷嬷拿着梳子梳过她的发,一声声说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这些最简单的祝福语,便是寻常女子出嫁的心愿,平平淡淡才是真。
  江蓠撑着自己的肚子,一直等到申时末,才听到错杂的人声,这边那些嬷嬷进来,急急的叫道:“快,给郡主盖上珠面!人来了!”
  清歌听了,立马将盖头往江蓠的脑袋上一盖,然后扶着江蓠急道:“姑娘,怎么办呢?人来了。”
  那模样简直比她家姑娘还紧张的多。
  江蓠微微一笑,反而伸手拍拍她的手:“慌什么慌,待会儿有人领着,不必担心。”
  清歌跺了跺脚:“可是姑娘,我忍不住啊!我就是慌!姑娘……”
  嬷嬷道:“今儿郡主大喜的日子,慌什么慌,别哭!”
  清歌立马憋着,硬是挤出一丝笑来,那嬷嬷笑道:“对,这样才对了,喜庆,记住,今儿就是个喜庆的日子!”
  “嗯!”清歌使劲的点了点头。
  而这边,那嬷嬷也伸出手,扶着江蓠的胳臂道:“郡主,待会儿你跟着老身走便是。”
  “好,谢谢嬷嬷。”江蓠道。
  嬷嬷拖着江蓠往门外,不停的道:“郡主慢些,小心门槛,迈一迈脚。”
  江蓠微微一笑,这楚国的婚服和别处的不同,若是一般人家,那就是顶着龙凤呈祥样式的红盖头,但是像江蓠这般嫁的是贵族子弟的话,用的都是从凤冠上垂下来的珠面,一根根密密的垂下来,璎珞般的样子,倒还能看清楚外面的光景。
  走出行宫外,长长的迎亲队伍从街角蔓延过来,江蓠的心忽而一跳,目光从珠面散开的缝隙中看去,落入一双深深含笑的眼眸里。
  清歌惊呼一声,然后迅速捂住自己的嘴巴,最后结结巴巴的道:“这,这是九殿下?”
  那嬷嬷笑道:“你以为是谁?”
  清歌默默地用拳头塞住自己的嘴巴。
  大红的锦缎裹在他身上,仿佛罩着一片红云,眼前所有的颜色都已经消散,只有那抹红,仿佛要将整颗心都燃烧起来,那薄而冷的唇微微勾起一个令人心醉的弧度,无声的张嘴:“阿蓠。”
  阿蓠。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谁知道他等了多久?终于可以这样正大光明的吐出。
  旁边的嬷嬷催促道:“郡主……”
  江蓠顿时反应了过来,急忙低了头,然后低头进入轿子里。
  轿子被抬了起来,软软的抓不着地,江蓠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的,本来平静的心在见到他的时候起便灰飞烟灭了,她觉得自己入了魔,眼前都是他好看的样子,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他望过来的目光,如刹那烟火,却可瞬间铸就一座城池。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心,隔着手触到那柔滑的锦缎,又觉得这嫁衣也跟着滚烫起来,他的那身衣服,和这样同样的样式,暖的,热的,烫的,说也说不清楚的滋味。
  轿子摇摇晃晃的穿过长街,那些嘈杂的声音刚开始还是如潮水汹涌的,但是当他们走过的时候,却瞬间寂静了下来,十里红妆的盛状他们不是没见过,但是像这等模样的,那可是忒财大气粗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马背上的新郎,只见一个身影,却仿佛渊亭赫岳一般的高远,叫人往上瞧一眼那容颜的勇气都没有。敢往上一瞧的,却是云山之淼,灿灿如朝霞红日,一瞬间却再无什么感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轿子停了下来,轿子的帘子被掀开,一只手伸到轿边。
  清癯如梅骨。
  江蓠的心忽上忽下的将自己的手放上去,那只手微微一动,然后轻轻的合拢,最后,握住。
  这一握的温度。
  而她不知道,这一握,以后的刀锋烈,烽火起,以后的三千里血溅,五万里路遥,那些乱刀厮杀而来的命运,都在此携手中变得微不足道。
  他握着她的手,迈入府中。
  整个祁王府中到处都是人影,原本闹哄哄的院子,在他们进入的瞬间突然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那张传言中因病毁坏的脸上,惊异不定,这个人隐藏七年,竟然没人能察觉?!难道以前都看走了眼!这个人能在所有人的注目中隐藏的如此滴水不漏,这等能力,又岂是一般人所有?
  他们对于楚遇的好不忌惮,一是在于他的病体,而另一方面,是在于他单薄的势力,这朝中的势力分成几派,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在楚遇的身边。但是现在看来,能躲过所有人的查探,恐怕背后的势力有多深,谁也不知道。
  皇甫琳琅的目光微微一凝,几乎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才将自己的目光从他的身上转开,她隔着遥遥的人群,和皇甫惊云诧异的一对望。
  但是眨眼之间,他们就将自己的目光转开,然后若无其事的喝酒吃菜。
  江蓠的手被他暖暖的握着,在众人的注目中走入堂内。
  江蓠知道,楚遇袒露在众人面前的不仅仅是他的容貌,而是将自己置于所有人的敌对之下。
  进入堂内,竟然看见成元帝位于高位,前日便是楚原的大婚他也因为长公主之死没有参加,却不料今日竟然来了。
  那边已经开始在喊:“一拜天地。”
  江蓠赶紧收拾心神,随着弯下去。
  “二拜高堂。”
  转向成元帝。
  “夫妻对拜。”
  这“夫妻”二字落到她的心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和楚遇面对这面,低下头去。
  “礼成,送入洞房。”
  新房内的胆梅瓶插着几束刚剪的红梅,一个女童用剔灯拨儿将龙凤烛的灯花儿拨了拨,然后退了下去。
  江蓠被清歌带着进入房内,两边伺候着的嬷嬷已经走了上来,对江蓠道:“王妃且坐到床上。”
  这名称换得快,需得是皇宫中的老嬷嬷才有的,江蓠猜想这恐怕是成元帝从宫中遣来的,而成元帝对楚遇的亲事如此的上心,看来和楚遇的关系并不像外面的传言的那样。
  屋子里燃着百合香,极清极淡的。
  沉香攒海棠花纹拔步床放在屋子里,床上是两条大红锦被,旁边的花架上放着钧窑的水瓮,旁边放着蓝玻璃刻花烛台,那光浸了水色,照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流光溢彩的。
  江蓠被引着坐到床上,刚刚一坐下,便感觉的身下有硌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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