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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追妻:重生嫡女有点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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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丝毫悬念的,僧人被云嬷嬷扑倒压下再加猛烈撞击,两人竟同时骨碌碌滚到楼梯处。左边楼梯的阴影里有人袖下生风,轻柔的,似乎不带一丝力度的风无声无息朝他们拂了过去。
  洛瑶双目蓦然瞪大,就见两人似捆成一团粽子般,没有一丝凝滞,十分干脆利落地顺着旋转的楼梯“呯呯咚咚”地一路往下滚。
  洛瑶凝神静听,大约过了足足半盏茶功夫,估计那两人已经滚下三四层塔下,那阵让人心底发毛的声响才渐渐弱下去。
  她无声勾了勾唇,眼里冷意如雾,隐隐飘过又瞬息散去。又等了一会,她才扶着楼梯,佯装惊讶担忧的样子,向着下面探着脑袋,大声询问,“云嬷嬷,你们怎么样了?怎么如此不小心滚下去了呢?”
  下面,有压抑的沉闷的哼哼唧唧呼痛声隐隐约约传上来。不过,云嬷嬷并没有回应她,想来眼下即使没有痛晕过去,只怕也痛得说话不利索了。
  又听了一会,似乎外面有人匆匆进来将云嬷嬷与那僧人抬了出去。
  听着来去匆匆的脚步声,仍旧滞留塔顶最上层的洛瑶有些想笑,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的怅然。
  半晌,她望着楼梯旁幽幽阴影里,轻声叹道,“看来人家彻底将我忘了。”
  她偏着头,目光亮亮地看着自阴影里走出的男子,又嘀咕一声,“也许,顺便将我锁在里面,让我尝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也有可能。”
  “有我在,什么锁能难得住你?”男子低笑走近她,细细打量她片刻,直至确定她完好无碍之后,蔚蔚幽深的眸光突地荡出一缕恼意,“为何刚才不让我结果了他们?”
  洛瑶看他一眼,神色莫名垂下眸来,淡淡道,“你看出那个僧人的身份了?”
  宁易非点头。她苦笑一声,慢慢道,“弑兄这种事,能不做还是不做的好。”
  宁易非双眸眯起,微愠的眸光中含着一分不赞同,“不是你要杀他,是他自己害人不成反害己,怨不得别人。”
  刚才,若非她刹那侧身回头,那个假僧人对她出手不成,自然就会因为失足撞破窗户摔下高空,然后坠亡。
  那是他们为洛瑶设计好的结局,若是结果换个人,想必也不会有太多人介意的。
  至少,他就绝不会介意。
  洛瑶蹙了蹙眉,明显心绪不佳,“如今经文已经供奉在这高塔之上,皇后留难的借口已用完。何必再陡生枝节给她制造机会。”
  “若在最后关头出了人命,只怕这皇觉寺我们还得继续待下去。”
  少女摇了摇头,面色带了一丝憎恶,“这地方,我如今一刻也不想多留了。”
  三番四次被人费尽心思夺命,这地方可绝不是什么让人回忆愉快之地。
  宁易非凝视她片刻,看着她发白的小脸,终微微叹息一声,“既然你不喜欢这样,那这回饶过他们便罢。”
  待到洛瑶再回到厢房,却听闻皇后留下口讯,因凤体欠佳已先行离开。
  既然皇后已走,洛瑶自然更不想在皇觉寺待着。
  趁着收拾行装的空隙,洛瑶沉吟片刻,问道,“对了,元香,云嬷嬷与那僧人后来如何?伤到要害了吗?”
  元香想了一下,才答,“奴婢看来并不怎么严重,除了暂时不能走路之外,他们根本没伤到内腑。”
  也就是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了。
  洛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便略下这事不提。
  待回到府里,也懒得打听洛成玮的消息。反正那个人是死是活,对她已经影响不大。只要他不再犯在她手里,她也懒得理会那个人。
  不过有件事,却从那一夜,她皇后所用那瓶药油辩出提那花气味开始,就一直盘桓在她心头。
  这一日,洛瑶在花园里遇到久未露面的洛冬玫。
  新雨过后,花园里还有未曾干涸的水坑。
  洛瑶眸光一闪,悄然朝元香递了个眼色。那眼色……元香当然看得懂,不过其中含义太让人意外,所以元香还愕了一下。
  眼见洛冬玫正迎面走来,元香又确认地看了眼洛瑶,这才悄悄踢了颗石子出去。
  “噗”的一声,石子轻轻打在洛冬玫膝盖上,她双膝一软,身子立即不受控地倒了下去。
  洛冬玫栽倒的地方,正正是不深不浅的水坑。她一身杏黄的漂亮描边刺绣衣裙,毫无疑问弄了大片污脏水渍。
  “啊,我的裙子,我的新裙子!”大概刚才那枚石子打到她膝盖时,她脚下正踩在不平的地面,还以为是自己站不稳才跌倒,根本就没意识到被元香暗中算计。
  她在那边撒泼地哭闹咒骂着,洛瑶含笑施施然走了过去,在丈余远的地方站定,目含讥嘲居高临下看着她,轻蔑地笑了笑,“这不是五妹妹吗?不就弄脏了一条裙子而已,在这大吼大叫什么呢!”
  洛瑶掠她一眼,扭头看了眼神色惊讶的墨玉,继续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势奚落道,“哦,不说我都忘了。墨玉,五妹妹每月的月银是不是只有三两?”
  墨玉有些傻眼地点头,洛瑶瞟了瞟脸色青红交加的洛冬玫,又轻漫地勾了勾唇,一脸同情的模样,悠悠道,“这也难怪五妹妹会大发雷霆了,毕竟这套春裙,没有四五十两银子可做不来。心疼也是应该。”
  她故意叹了口气,继续刺激洛冬玫,“五妹妹也是知道我们府里的情况,这套裙子脏了,还是赶紧回去换下来洗干净吧。洗干净还可以继续穿,对了,就我们府里的情况,说不定这套裙子还得穿到明年。”
  洛冬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洛瑶一反常态冷嘲热讽下,居然忘了站起来,就这样傻楞楞坐在地上瞪圆眼珠盯着洛瑶。
  洛瑶心里有些不耐,心里自嘲一句,看来她还真不是做落井下石的料。
  居然挑拨半天,都没挑起洛冬玫火气。
  “或者五妹妹问继夫人拿私房钱补贴一下,自己再去裁套新的裙子也行。”洛瑶皱着眉又叹了口气,一脸愁苦无奈的样子,继续道,“总之我们府里的情况,五妹妹这套裙子,我是爱莫能助了。”
  “洛瑶,你这个贱人,你将我母亲的钱都榨干了,还在我面前哭穷!”
  洛冬玫终于回过神,狼狈爬起来,指着洛瑶鼻子就骂,“你就是个灾星,一出生就给府里带来不幸。这些年你怎么不死在外头?你看看你回到府里之后,将这个家弄成什么样子?我姐姐她死了,哥哥也……,就连母亲也被你气得卧病在床!”
  “你这个灾星,最该死的人是你,你怎么不去死,还在这耀武扬威折损我们府的气运!”
  洛瑶眼神一沉,盯着她,慢慢冷笑起来,“洛冬玫,这些年你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去了?”
  “还是以继夫人本身的资质,只能教出你这样目无尊长不知轻重的东西?”
  “你敢骂我!”洛冬玫气恨了,大概出生的时候忘记长脑子,所以在洛瑶面前无论吃多少教训都不长记性。
  她瞪着眼,竟然黑着脸不管不顾扬手冲洛瑶奔了过去,“你这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洛瑶连眼皮也没动一下,脸上笑意未变,就这样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等着。不过有元香在,洛冬玫哪有机会真冲到她身前。
  在掌风扫落洛瑶脸颊之前,就见元香一晃,接着便牢牢架住她手腕往后反方向一折,只听得“咔嚓”一声,腕骨折断,她立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见到长姐,不尊重不行礼也就罢了,竟还粗言秽语辱骂不止,还对我动上手。”洛瑶微微眯眸,冷哼一声,满目冷厉盯着她,“今天我折断你的手,你服是不服?”
  洛冬玫已经痛得眼泪鼻涕一齐流了,虽然被她狠厉的眼神与森然的语气所慑;但她从小蛮横惯了,骨子里养成的唯我独尊的骄横意识,哪里是一朝一夕可以改掉剔除的东西。
  她震了震,惨白着脸,声声痛苦嚎叫着,却仍极其怨恨地瞪着洛瑶,咬牙切齿道,“服?你这个灾星,贱人,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服你。”
  说罢,她愤怒之下竟然忘了疼痛,又红着眼再度朝洛瑶冲了过来。
  “五妹妹,你这勇气确实可嘉。”洛瑶冷笑一声,仍旧站在原地没动,“不过这举动未免太过不智。”
  “什么智不智见鬼去吧,我对你已经忍够了!”
  可惜,她愤怒得像狮子也没用,到了洛瑶跟前,元香轻轻一抬手就能将她毫不留情挡回去。
  “很恨我?确实恨不得我死?”洛瑶盯着被元香挡着寸步不能进的洛冬玫,淡淡的口吻带出最深的轻蔑,缓缓道,“可惜,你没这能耐,只能继续在心里干恨着。”
  “贱人,你走着瞧,迟早我会让你好看。”
  洛冬玫红着眼,不甘地大吼,“若没有元香这个贱婢,你早死百八十遍了。”
  “要我好看?”洛瑶凉凉地看着她,“如何要我好看?依靠你那个已经病成一把骨头的娘吗?”
  长睫阖下,在她脸颊投下薄薄阴影,阴影柔和美丽,她淡淡出口的话却如利剑一样伤人,“还是依靠你那个不男不女的好哥哥?”

  ☆、第330章 死到临头

  第330章 死到临头 
  这样恶毒刻薄的话出自笑意淡淡的少女口中,连墨玉都惊得呆了呆。
  偏偏洛瑶还云淡风轻,没事人一样瞥了眼洛冬玫。
  洛冬玫更是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你……你个贱人,你……!”
  “我怎样?”洛瑶冷冷睨着她,“你骂人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词,一口一个贱人,你说着不觉烦,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再说,我若是贱人,你娘暗与姐夫苟且才生下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洛冬玫身后的丫环眼见她气得面色发青,大有就要晕倒的架势,立时惊慌上前扶着她劝道,“小姐,你的手要紧,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你让开!”洛冬玫怒极一把将丫环甩开,但因用力过猛,随即痛得呲牙咧齿。
  洛瑶冷笑一声,懒得再与她纠缠,转过身慢悠悠走了。
  洛冬玫还不肯服输冲着她背影怒吼,“洛瑶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别光说不练,有本事就拿出来让我瞧瞧。”悠悠远去的背影,风里还传来她淡然又轻蔑的声音。
  洛冬玫气得想冲过去狠狠撕碎她,可惜视线触及冷面神一样的元香,她不禁眼神一缩,即使咬碎牙根也没有勇气再冲过去。
  待到大夫将她的腕骨再接好,她立刻迫不及待一把鼻涕一把泪奔向赏微居找继夫人哭诉去。
  “母亲,母亲,你快救救我,快救救我,你再在屋子里躺着,你女儿我就快要被人欺负死了。”
  继夫人听闻她呼天抢地般的哭闹声,哪里还能在屋子里躺得住。以前洛雪琪还在的时候,继夫人几乎将全部心血都寄托在洛雪琪身上。但眼下,她已经失去一个优秀的女儿,哪里还能不管洛冬玫。
  “冬玫,你进屋说话。”继夫人起得急,一下床就连连不停咳嗽起来。洛冬玫在外面虽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心里只想着自己,根本就没将继夫人的病情放在心上。
  甫一奔进屋,立即就皱着眉头嫌弃道,“这屋子怎么那么大一股药味,我待不住。母亲你赶紧出来,我在厅里等你。”
  墨秋言只觉心里凉凉的,又堵得难受。这就是她的女儿……。
  在屋里服侍墨秋言的沈嬷嬷见状,垂着眼轻轻摇了摇头,五小姐这没心没肺的样,也不知随了谁。自己亲娘都病得下不来床了,平日不到近前侍疾倒就罢,如今来了,前脚踏进屋,嘴上嫌弃一句,后脚立时缩回去。
  还是来寻夫人撑腰呢,连近床扶一下夫人都做不到!
  沈嬷嬷心里感叹着,扶着墨秋言起来穿戴整齐,又扶着她出去外面的前厅。
  洛冬玫已经收了泪,刚刚哭过的双眼红肿得像核桃。见等了半晌墨秋言方姗姗来迟,立时就黑着脸埋怨道,“这两步路的距离,母亲你怎么走那么久。”
  末了,皱眉上下打量一眼墨秋言,又恼道,“就是蜗牛,爬了那么久也该爬过来了。”
  继夫人立时重重咳嗽起来,洛冬玫还在旁边横眉竖眼冷冷看着,别说近前替她顺一下背,就连假惺惺的好话也没一句。
  墨秋言直咳得咳出了泪,洛冬玫在旁看着只显越发不耐。沈嬷嬷见状,忍不住轻声道,“五小姐这样年轻,自然生龙活虎让人羡慕。”
  这是暗讽洛冬玫刚才还大哭大闹要死要活,眼下却没事人一样冷眼看着自己亲娘受苦。
  以洛冬玫缺少脑子的直肠脾性,哪里听得明白沈嬷嬷暗讽。
  反倒墨秋言面色一黯,也没责怪洛冬玫或沈嬷嬷,待咳嗽声渐渐低了些,方看着洛冬玫,有气无力道,“你刚才嚷嚷什么?谁欺负你了?”
  墨秋言实在太了解这个女儿的脾性,在府里,向来只有她蛮不讲理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有人欺负得了她。
  因而问这话时,继夫人心里确实有些惊讶。至于洛瑶,不过在她脑里一闪便过,洛瑶清高着呢,绝不会干什么留人话柄的小打小闹。
  “还能有谁?”提起这事,洛冬玫立时红着眼,咬牙切齿道,“现在府里除了洛瑶那个贱人,谁不夹着尾巴做人!”
  继夫人诧异侧目,“你是说洛瑶欺负了你?”
  “就是她,”洛冬玫带着哭腔冲她扬了扬手,“瞧见我这手没有?骨头都被她折断,差点就废了。”
  “我不管,你赶紧想办法弄死她。”
  继夫人皱了皱眉,有些气急败坏地环顾一眼四周,沈嬷嬷见状,随即识趣的将屋内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胡说八道,她是你长姐,姐妹间拌两句嘴怎么就要死要活了!”继夫人扬声故意喝斥她。
  洛冬玫哪管她做戏还是真斥,闻言,立即又急又怒腾地站起来,“这是拌两句嘴吗?她害死了姐姐,又废了哥哥,你还要忍辱负重维持你的好继母形象?”
  “你是不是等着她将我和明珲也害死了,才会醒悟?”
  “坐下!”被她指着鼻子骂,继夫人也怒了。冷眼一瞪,极具威严喝道,“没大没小,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洛冬玫被她喝得一楞,记忆中似乎极少看见自己母亲露出这副骇人的样子,竟一时被墨秋言凌厉的模样给镇住了。
  不过一坐下,她立时故态复萌,“母亲,你赶紧想办法弄死那个贱人吧,我受不了,我忍够她了,你知不知道她刚才在外面骂得多难听。”
  墨秋言楞了一下,她有些难以想像洛瑶也会口出恶言骂人。
  洛冬玫见机,立时恨声怂恿道,“听说你跟皇后的交情很好,你让她直接一道懿旨赐死洛瑶那个贱人得了。”
  继夫人顺口应,“就算有交情也不能……。”
  她掠一眼外面,立即谨慎住口,“你在哪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皇后娘娘怎么可能跟我有交情,你别在这胡思乱想了。”
  默了片刻,她严厉警告道,“以后见到洛瑶,你好好跟她相处,她身为长姐,定然不会与你计较的。”
  她已经失去一双子女,不管怎么样,不能再让冬玫与明珲也折在洛瑶手里。那个邪气的丫头,就由她来想办法对付吧!
  半个时辰后,青玉轩。
  元香将在赏微居发生的一幕一字不漏复述给洛瑶。
  洛瑶捧着杯子在手里转了半天,才似笑非笑慢悠悠吐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元香微微瞪目,就这样?
  特意作弄洛冬玫将人激怒得像头狮子还弄断手,最后就是为了这个?
  元香心里疑惑堆积如山,不过见洛瑶面色并不好,诸般念头在心里转了几转,终没有问出口。
  过了两天,洛瑶决定去一趟临渊水榭。
  马车辘辘驶在单调的官道上,墨玉还满腹疑惑。看了看靠着软绒迎枕歪头沉思的少女,她轻声道,“小姐,现在去临渊水榭既没有诗会也没有其他活动,我们去哪里干什么呢?”
  洛瑶懒洋洋瞥她一眼,笑道,“没有诗会有什么要紧,有奇花园与异草屋就够了。”
  “况且,真有其他活动,临渊水榭就像京城这样热闹喧嚣,我反倒不稀罕去了。”
  墨玉静了一会,“奴婢还以为小姐在山中住了十几年不喜欢清静。”
  所以还不到十岁,便每年都往外跑,而且之后在山中逗留的时间一年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月。
  洛瑶双手抱膝,目光放空,神色透着怀念,“此一时,彼一时。”
  墨玉想起临渊水榭的好景致,随即又高兴起来,“这么说小姐这次还会住进雪屋?”
  洛瑶有些失笑地瞥了眼墨玉,这丫头,还真以为她去临渊水榭是玩去了!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剧烈地晃了晃,接着就发出长长急煞滑停的声音。
  元香护着洛瑶,墨玉一时没坐稳还被撞了下脑袋,车一停稳,她立时恼火掀开帘子叱道,“怎么回事?”
  车夫是个憨实汉子,被她横眉竖眼的瞪着,只好卑微地陪着笑,“墨玉姑娘,对不起,对不起,前面有棵树挡着路中间,一时没看清,才急停的。”
  说罢,他又朝洛瑶一个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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