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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追妻:重生嫡女有点毒-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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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瑶见她眼泪似涛涛江水一样,登时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元香,打趣道,“元香你快从实招来,我不在这些日子,是不是偷偷把做菜的盐巴都换成了泪泡?你看都把墨玉吃成泪海了。”
  墨玉闻言,忍不住“扑哧”一声破涕而笑,刚刚还滚滚如洪的眼泪一下说收就收。
  “小姐一定饿坏了,奴婢马上将饭菜端上来。”
  墨玉说罢,抬头认真看一眼洛瑶,差点被她尖瘦的样子惊得不敢认人。
  洛瑶见她又要哭,立时道,“墨玉,我真饿了。”
  墨玉将泪憋回去,立刻一阵风般跑向厨房,后面,才有个面生的婢女怯怯走近前来。
  “奴婢团扇见过大小姐。”
  洛瑶看着这面团粉粉圆圆的婢女,还疑惑了一下,随即惊喜道,“我记起来了,你是明珠身边的婢女?”
  “正是奴婢。”
  洛瑶心头一暖,“明珠特地留你在这等候我消息?”
  “是的,大小姐。”团扇不慌不忙道,“我家小姐拗不过夫人,数日前随驾一同启程了,她又记挂着大小姐你的安危,便将奴婢留在此地。”
  洛瑶笑容渐渐明亮起来,“那你告诉她,我一切安好。待回京以后,我去找她玩。”
  回来的路上,洛瑶就听说了席无痕也派人前来寻找她的事。甚至她的堂妹洛映竹,也千里迢迢派人来打听她的消息……。
  进入营帐,洛瑶慢慢捂着胸口感受胸腔里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唇边笑意渐渐加深。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这一世,抛开眼前繁华,她竟收获那么多相待以诚的真心,这尘世,或许并不如她以为那样冷酷无情。
  就如外面的天空,有阳光灿烂的时候,自然也有阴霾的时候。
  墨玉很快将饭菜端了上来,洛瑶梳洗一番便可开动。
  “瑶瑶,你吃这个鱼香肉丝,这个容易下肚。”
  “瑶瑶,这个芙蓉水蛋容易消化,你吃这个好。”
  “瑶瑶,这个笋丝烩春肘好,你多吃点。”
  “瑶瑶,你还是先喝碗老鸡汤。我来帮你吹凉,嗯,小心烫。”
  “瑶瑶……。”
  所有人,呆若木鸡地看着如陀螺一样围着洛瑶转个不停的洛璟,这哪里是杀伐阳刚的少年将军,洛瑶觉得,他简直比她留在府里的罗嬷嬷还好怕。
  名正言顺来蹭饭的宁易非扫一眼她面前菜肴堆积如山的饭碗,再瞄了瞄兀自忙活着没看见洛瑶已经苦着脸的少年将军。眸色一深,他轻咳一声,幽幽道,“少将军就不怕把令妹养成猪吗?”
  洛璟殷勤挟菜的动作一僵,侧目沉沉盯着宁易非,皱眉道,“我倒是巴不得将瑶瑶养得白白胖胖,不管怎么样,她总归是我妹妹,胖点总比现在脸无二两肉风一吹就倒的强。”
  顿了顿,他神色莫名地打量着宁易非,意有所指道,“总好过她跟某些人在一起,短短时日就瘦成皮包骨。别人不心疼,我洛璟的妹妹我当然心疼。”
  宁易非呆了一下,宁煜闷笑出声还不忘朝宁易非挤眉弄眼,洛瑶差点被嘴里那口芙蓉水蛋给呛到。
  “瑶瑶,你慢点吃。”听闻她咳嗽声,洛璟顾不得再针对某人,连忙紧张倒了杯水过来,“自己的身体,自己得爱惜。就算不为你自己,好歹也为哥哥我着想一下。”
  洛瑶默默低头,有个护妹狂魔的哥哥,很温暖很幸福。可是,这压力也跟山一样大。
  她自己的身体,怎么就该为他着想才爱惜了?
  “你若身体不好,我就算在军营心里也难安。”
  洛瑶失笑,心道原来“身在曹营心在汉”还可以这样用在哥哥身上。
  宁易非看看已经被搬空大半的菜碟,默默摇头,黯然离场。
  算了,这地方还是留给他们兄妹吧。
  洛瑶满以为她可以在这地方与洛璟相处几日,过几天平静的生活,顺便查一查当日她坠落陷阱的地方到底有什么古怪。
  然而,这平静幸福的生活才过了两天,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给打破。这道圣旨就两方面内容;一是抚慰宁易非与洛瑶;二是表明对二人的重视,皇帝的圣驾直接留在益州等着二人前往会合,然后再一同启程回京。
  “瑶瑶,我护送你去益州跟父亲会合之后再返回营地。”这是洛璟听了圣旨内容之后,皱着眉头严肃地对洛瑶说的第一句话。
  从卓雅丹到益州的道路,自然是太太平平的,路途也不算遥远,洛璟坚持护送的心情,洛瑶其实一目了然。
  他不想那么快与她分开,正如她的心情一样,也是本着能多相处一刻是一刻。谁知他们这次分别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于是,在无人反对,即使有人反对也无效之下,洛璟很直接的护着洛瑶前往益州去了。
  一路上,洛璟极尽细微之事,诸如斟茶递水嘘寒问暖一类,统统被他包揽了。后来还弄得墨玉跟洛瑶抱怨,大少爷抢完她的活,她倒变成无所事事的大闲人一个。
  越临近益州,洛璟这哥哥便越发粘着洛瑶,恨不得日夜都将她放在眼皮底下宠着疼着无所不能地呵护着才好。
  这不但惹来墨玉抱怨,就连宁易非与宁煜这两大男人,都有些眼热起洛璟这粘妹狂魔来。
  终于,益州到了。
  洛璟见过皇帝之后,没有再与洛瑶当面辞别便悄悄离开了。
  出益州的城门之际,他在马上不止一次回头遥望。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洛瑶一直隐在城楼上面的屋子,自窗户目送着他远远出了城。
  直至最后望不见背影,她才红着眼眶慢慢走下城楼。
  宁煜见状,不免又调侃起来,“我说洛妹妹,如此多愁善感可一点也不像你。”
  洛瑶脚步一滞,目光幽幽掠他一眼,淡淡道,“五殿下不用太羡慕,待五殿下与七公主五年或十年才能相见一次,必能体会我今日的心情。”
  宁煜望着她愁绪入眉的模样,忽然还真有些想念起自己的胞妹来。
  洛瑶没有心情见识益州的风土人情,送别洛璟之后,便径直回驿馆去。
  然而,他们还未靠近驿馆,就见有大群人聚在外面一个劲的削尖脑袋往门口挤。
  洛瑶与宁煜对视一眼,有些意外道,“殿下不去看看?”
  她抬头望了望似乎格外安静的驿馆,眉头轻轻蹙起,心底莫名漫上一丝不安。
  宁煜怪笑一声,意味深长往她面上投去一瞥,随即大步上前,大手往空中一扬,高声道,“谁能告诉我里面发生什么事,这锭银子就归谁。”
  距他最近的路人立即抬头,两眼放光地盯着他手里那锭银子,飞快道,“这位公子,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宁煜掂着银子在空中抛了抛,朝洛瑶招呼一声,然后才道,“好,你现在可以说了。”

  ☆、第295章 相见难

  第295章 相见难 
  “这位公子,”路人瞄一眼笑意张扬的男子,发觉他看似好说话,可神态矜贵气度不凡。 登时有些畏惧地吞了吞口水。宁煜没斥责他吞吞吐吐,仍旧好脾气道,“没事,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只要说清楚,这锭银子就归你。”
  “是、是。”路人两眼放光地瞄了瞄他手里那锭银子,畏惧之心顿消,立时兴奋道,“就在刚才,大约一盏茶之前,有个五六岁的小孩拿着一块玉佩前来驿馆,说是奉他义母之命,前来驿馆请求他的义父前去见他重病在榻的义母一面。”
  宁煜颇觉有趣地挑眉,“一块玉佩?”
  路人点头,“我没瞧见那玉佩,听前面的人,那玉佩成色不错,应该挺值钱的。”
  宁煜又问,“他有没有说想要见谁?”
  路人摇头,“这个倒没说,只说他的义父看到这块玉佩,一定知道他义母是谁,并且一定会随他前去见他那病重的义母一面。”
  “不过守驿馆的官差只当他胡搅蛮缠,连个具体姓名都说不出来,哪肯放他进去。”
  宁煜想了想,随手将那锭银子放到他手里,“银子是你的了,拿去。”
  路人接过银子,对他千恩万谢后眉开眼笑走了。
  宁煜回头,才发觉洛瑶在一旁垂着眼眸一副若有所思之态不知在想什么。
  “喂,洛妹妹?”他大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洛瑶眸光一闪,随即回神,漫不经心瞄一眼仍拥挤的人群,淡淡道,“哦,在想殿下会不会帮那孩子一把。”
  宁煜微微眯眸,看着她露出吃惊的神情,“洛妹妹这话怎么说?”
  少女侧头审视他一眼,“殿下很明显是热心人士。”
  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就敢拿着一块玉佩前来驿馆,并且在官差的驱赶下还坚持不离开,还懂得引路人围观利用舆论的力量,这明显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也就是说,今天这事,乃有人蓄意而为。
  宁煜既然撞见,会不弄明白小孩的目的不摸清他身后那位义母的底细就这样将人放走?
  “我听说,陛下原本不打算从益州取道回京?”
  宁煜哂然一笑,压着声音隐含嘲讽道,“看来洛妹妹耳朵很灵,的确,父皇是因为听说益州的黄金果特别甜美,才改变主意自益州取道。”
  洛瑶眸光渐渐蒙上一层冰冷阴影,她唇角微勾,语含嘲讽道,“如今看来益州的黄金果味道果然特别。”
  宁煜皱了皱眉,一脸狐疑地打量着她,“洛妹妹是不是知道什么?”这话怎么说得阴阳怪气的!
  少女摇了摇头,漠然迈开脚步往驿馆后门绕去,“我跟你一样刚刚从城门回来,能知道什么。”
  “真不知?”宁煜跟在她身后,语气轻扬,可落在她微抖的长袖,心头狐疑登时大盛。
  洛瑶抿唇不答,尽管看起来十分平常般迈着步子,可她内心此刻却涌上无比的愤怒。
  然而在宁煜面前,她选择一言不发。
  想了想,她尽量以平缓的语气开口,“五殿下不必跟着我,你还是到前面看着那个孩子吧。”
  宁煜盯着她背影看了一会,继而摇头,“既然你笃定那个孩子最终会被请进驿馆,我去不去看着又有何区别。我们,只管等着看结果就成。”
  少女回头,闪烁着幽幽光芒的双眸定定盯着他好一会,方慢慢笑道,“五殿下倒是沉得住气。那我们且回去,拭目以待吧。”
  就在洛瑶他们自后门进入驿馆不到一刻钟,听说那个小孩果然就被请进驿馆内。
  此刻,那个孩子就在厅堂里。
  上首,檀木雕花的太师椅,坐着身着常服仍丝毫不减帝王威势的皇帝。
  他平日总严肃板着的脸,此刻却堆起慈祥的笑意,眼角两边清晰打着皱褶的皱纹,更为他方正的脸庞添两分亲近和蔼。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一脸戒备站在厅正中的小男孩,紧张地握着拳头,面对上首看来十分慈祥的老爷爷,想了一会,才奶声奶气答道,“老爷爷,我叫孙虎。义母说,当年她收养我的时候觉得我虎头虎脑长得很可爱,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皇帝又笑眯眯问,“小虎子,你今年几岁了?”
  男孩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珠,脆声答,“我今年六岁。义母已经教我念过很多书,三字经与弟子规,我都已经会背会写。”
  “看来小虎子是个乖巧伶俐的孩子。”皇帝笑容满脸夸赞一句,极有耐心一步步瓦解他的防备,“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爷爷,你义母她是谁吗?”
  尽管从皇帝笑眯眯双眼里看不出一丝杀气,可孙虎还是机警地看他一眼,才摇头道,“义母说了不能将她的身份随便告诉别人。”
  皇帝心里冒出一丝火气,面上仍旧堆满和蔼笑容,“老爷爷不是坏人,告诉老爷爷行不行?”
  孙虎摇头,无比严肃道,“不行。”
  皇帝一噎,心头火气又盛一分。面上仍旧堆着笑,“那她让你来驿馆做什么?”
  孙虎攥紧拳头想了一会,才道,“义母让我拿着玉佩来这里找义父,并且让义父拿着玉佩去见她。”
  皇帝眸光一冷,仍耐着性子继续问,“哦,那她让你拿玉佩来找谁?”
  “她说我只要拿着这块玉佩来驿馆找六郞丁引,自然就能见到义父。”
  皇帝目光一深,“六郎丁引?她是这么说的?你没记错?”
  孙虎用力摇头,面对皇帝的质疑似乎有些生气,竟鼓着腮道,“义母交待了很多次,我不可能记错。就是拿着这块玉佩来驿馆找六郞丁引,他就是我义父。”
  “能不能将你手里的玉佩拿来给爷爷看一看?”皇帝狐疑地盯着他手中玉佩,继续和蔼哄道。
  孙虎立时警惕地看他一眼,同时将玉佩紧紧攥在手里,“不行,义母说了,这块玉佩只能拿给义父看。”
  皇帝皱了皱眉,“这驿馆人数过千,并没有你说的六郎丁引其人。不过你可以说说,你的义父长什么样子?或许我能帮你找到他也不一定。”
  孙虎似乎极为气愤,听闻他后半句,这才将小小拳头慢慢松开,“他——义母说他高高瘦瘦,人看起来十分温和淡泊,而且长年身子不好,因而脸色看起来白白的。”
  皇帝眉心一跳,他几乎立刻明白孙虎口中所说那个人是谁。
  想起在卓雅丹猛虎袭人那件事,想起那块古怪石碑的碑文,“玄黄在上”四个玄之又玄的字便如一根刺般牢牢扎在他心上。
  现在,又莫名冒出个什么女人的义子到驿馆前闹事!简直没有片刻消停。
  “来人,”皇帝脸色一沉,掠了眼孙虎,冷声道,“将六殿下请到这来。”
  很快,宁弦就脚步匆匆来到大厅。
  “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半眯起狭长双眼,沉沉打量他片刻,才道,“认真看看堂中小儿,你可认得。”
  宁弦一脸茫然转过头去,盯着孙虎认认真真打量片刻,末了,笃定地摇头,“父皇,儿臣从未见过此小儿。”
  他打量孙虎的时候,孙虎也一脸严肃认真一点不畏生地打量他。
  他话音刚落,皇帝还未出声,孙虎却疑惑道,“你就是六郎丁引?我义母日夜思念想要一见的人?”
  宁弦心头一跳,顶着皇帝锐利射来的质疑目光,不慌不忙道,“小子,我在外行走时确实曾化名丁引,不知你的义母是何人?”
  “我义母……”孙虎突然住口,一脸防备地看着他,“义母她说,只要你看见她这块玉佩,一定知道她是谁。若你认不出,那你就不是我要找的人。”
  宁弦眸光一深,看着孙虎,温和伸出手掌,“哦,这么说玉佩在你手中了,那你现在能不能将玉佩拿来给我一观?”
  孙虎仰起头来认真地打量他一会,似是鉴定这人可不可信。
  片刻之后,他慎重地将玉佩递了过去,“玉佩给你。”玉佩虽递给宁弦,但系着玉佩的绳子一头却还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宁弦一见玉佩的样式,眼神便骤然缩了缩。他掠一眼鬼精鬼精的孙虎,心思沉了沉。
  “这玉佩我认得,看来你义母确实是我认识的故人。”
  皇帝微眯的眼眸射来一抹精光。
  “不过我现在不能跟你去见她。”宁弦半蹲下来,一脸真诚地望着孙虎,极为惭愧道,“你能不能回去告诉她,就说若她真想见我,就请来驿馆这里。只要她来,我随时在驿馆恭候。”
  小家伙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为难了半晌,才迟疑道,“可义母她现在病得很重,她让我请你前去看望她。”
  宁弦也露出一脸为难之色,“但我有要事在身,一时半会真不方便前去见她。你还是先回去跟她说说吧。”
  孙虎想了一会,勉强答应了。
  派人跟在这小家伙后面,自是十分容易就知道他后面那位义母是何人。
  但皇帝,现在立刻就想知道那个敢利用百姓舆论逼迫他的女人是谁。
  义母义父?
  皇帝冷哼一声,双目沉沉扫向宁弦,开口,声音微厉,“那女人是谁?跟你有何瓜葛?”

  ☆、第296章 让他来对质

  第296章 让他来对质 
  “父皇,”宁弦微微垂首,神态恭敬,“如果儿臣猜测没错,那个女子应该是五年前与太子有个一纸婚约的一位姑娘。 ”
  皇帝双眸错愕眯起,“嗯?详细怎么回事?”
  与太子有一纸婚约?
  宁弦默了一会,似在极力回想当年事情的细节。
  “不知父皇还记不记得五年前太子外出办差有一次曾受伤之事?”
  皇帝点头,“接着说。”
  “那一回太子受伤,就是意外被一位姑娘所救。”宁弦顿了顿,瞄着皇帝沉沉难见晴的脸色,斟酌着用词,“儿臣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时候太子曾撞到脑袋,还曾失忆过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段时间,他——与那姑娘互生情愫定下终生。”
  皇帝听得额头突突地跳,他斜着双眼沉沉划过宁弦病弱又温和的脸。
  宁弦微垂的脸上泛出几分惭愧之色,“后来儿臣前去迎接太子,当时并没有见到那位姑娘,就是辗转从太子身边了解到此事。后再派人去寻那位姑娘,不知何故一直遍寻不着。太子回京之后,记忆逐渐恢复,对那位姑娘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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