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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追妻:重生嫡女有点毒-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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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叔慢慢道,“陛下是我们的陛下,但陛下的身体还是陛下的。该怎么治,是保守治还是大开大阖的治,臣觉得,不妨还是先向陛下请示过再说。”
  这时,内殿再度传出响动。
  老王叔眼睛一亮,“想来是陛下醒来了。”
  众人面上,也悉数露出惊喜之色。
  在征求皇帝意见之后,皇后与众臣才一同进入内殿面见圣驾。
  韦御医自不敢对皇帝完全吐实,但也不敢隐瞒,只避重就轻将病情说与他知道。皇帝略一沉吟,便沉沉道,“无需忌讳,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当然,皇帝如此干脆利落,并非他不怕死。而是他明知怕死也没用,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这药吃着吃着,他的身体就好了。
  这回他清醒之后,精神似乎好了些,将皇后及众人打发之后,又强撑着处理了一些紧急的政事。而后不到一个时辰,便又再度昏昏沉沉因乏力而睡了过去。
  方子,开了又改。改了又修。药,煎了又煎。但皇帝的病情仍旧没什么起色,每日里有大半时辰是精神不振无法理政的。即使清醒着,也浑身疲软疼痛不已,他只能勉强闭目躺着养神。
  不少御医为了修改方子,都急得白了头,更有翩翩少年郞也熬出数条皱纹来。然而,不管他们齐心协力还是各自为政自顾研究,一段时间过去了,仍无人能诊出确切的病症来。
  病因不察,自然也就无从对症下药之举了。御医们整日忙乱着,看起来不似束手无策,实际上,跟束手无策也没什么区别。
  这一日,宁易非将皇帝的症状一一细说与洛瑶听。
  末了,他问,“你觉得依照他眼下的情况,到底是病还是……?”

  ☆、第452章 身在局中

  第452章 身在局中 
  少女若有所思看他一眼,淡淡道,“你也怀疑他病得蹊跷?”
  “那么多御医,就算他们平日都是饭桶,吃了那么多年白饭,该是什么他们心中自然也有数。”宁易非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眉眼半垂掩着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他嘲弄的笑了笑,又道,“除非这病,确实十分古怪棘手,他们无人敢确定。一怕担责,二怕医术不精,三就是确实跟饭桶一样无能了。”
  洛瑶垂着眼眸,随手拿了块桂花糕放入口中慢慢咬着,过了老半天,她才道,“你该不会让我去看他吧?”
  虽然就眼下的情况来说,皇帝这时候若一不小心翘辫子的话,对他们并不利。但皇帝可不比其他人,让她出手的话——实在太冒险。简直是拿生命来冒险,这种弊大于利的事,她一向不会做。
  宁易非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她,目光温柔又怜惜,“当然不是。不管什么人,都不值得你拿命去冒险。”
  “我之所以跟你提起这事,是担心其中会有什么阴谋。”
  少女挑眉看他,神色微愕,“你觉得这里面会有针对我的阴谋?”
  言罢,她又觉得某种设想太过大胆。不,不是大胆,那是荒谬。谁敢拿皇帝的命当筹码引她入局?
  这念头,实在太疯狂了。
  宁易非无奈一笑,“我倒情愿是我草木皆兵想多了,不过你谨慎些总没错。”
  少女松了口气,“那就睁大眼睛看着,他病了那么久,若真有什么阳谋阴谋,眼下也到了该慢慢收网的时候。”
  “话又说回来,你觉得依他眼下的情形,有没有可能是——”宁易非瞥她一眼,倏捉住她手腕,飞快在她掌心写起字来。
  洛瑶蹙了蹙眉,神情同样困惑,“这个难说,我又没有具体诊过,谁知其中有没有别的因素是御医们没有发现的?”
  洛瑶想起皇帝近年前服食的丹丸,又想起有一回在宫中撞破皇帝吸食活禽鲜血之事。不由得暗下摇了摇头,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般糟蹋。更何况,以皇帝现在的年纪,虽非迟暮,却也离迟暮不远。
  比起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自然又差了一大截。
  “那我们继续作壁上观?”
  洛瑶扫一眼眸光跳跃的男子,轻声嗔道,“少套我的话,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宁易非不死心,“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或许该嘱咐两句?好歹也让人知道你是关心我担心我的。”
  少女轻轻推了他一下,笑道,“宁世子,我是否关心你担心你,不是嘴上说说的。”
  “不是嘴上说说那么虚?”男子倏地凑近她面前,轻微扇动的长睫几乎触碰到她脸颊,“那就是行动来表示实际的了。”
  少女伸手用力一推,接着迅速后退,直到退出他伸手可及的范围,方低声笑骂,“去你的,白日梦做多了……!”
  皇帝的寝殿内,此刻气氛却低迷沉压。
  “陛下,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龙榻里,皇帝眯起一线眼缝,浑浊双目乍现一缕精光投射向帐外的老王叔。
  “王叔有话不妨直说。”
  老王叔在帐外拘谨坐着,正凝眉思索着那件事的可行性,自然没有机会看见皇帝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略略迟疑一会,老王叔才道,“陛下,老臣虽已是垂暮之年,不过不怕陛下你笑话,老臣怕死。而且不是一般的怕死,老臣还想再多活几年,还想多看几眼陛下治理得歌舞升平的大好河山。”
  这番话这时候在皇帝跟前说出来,多少有些触霉头之嫌,不过老王叔后半段不着痕迹的恭维,又让皇帝心里骤然升出的不悦消弥无形。
  皇帝垂着眼皮,不辩喜怒道,“无知而无畏,老王叔豁达乐观,知而有畏,乃平常人平常事。朕怎会笑话你。”
  “陛下不笑话老臣就好。”老王叔忐忑高悬的心,似乎这才稍稍安定了些,“老臣有个不肖孙子就在升平县,这些年老臣腿脚落下老毛病,不管刮风下雨晴天阴天,只要一到天黑,双腿就疼得老臣直打哆嗦。”
  皇帝心中一动,似乎已听出其中一点门道,又似乎纯粹听他闲唠,并不过多表态,只略点头附和一句,“老王叔受苦了。”
  “老臣之前确实觉得被这腿疼折磨得死去活来。”老王叔一副侥幸万分的模样感慨起来,“后来在升平县的小子亚杰听说我这毛病,就留意当地有没有什么偏方。”
  皇帝眉头动了动,声音寡淡无力,“王叔老当益壮,看来腿脚这老毛病是大好了?”
  “没有大好,不过比起以前,确实好了许多。”老王叔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叹息起来,“老臣就是希望能在陛下你的庇佑下多享几年太平,多看几年日出日落。”
  “老王叔对朕之心,朕心里明白。”皇帝歇了一会,才接着将话说完,“将老王叔腿脚治利索的,是隐居于升平县的神医?”
  老王叔历来与世无争,又不沾党派权势,因而皇帝一向对这个仅存的叔叔颇为照顾。老王叔自然也是知恩图报之人,知道自己能安稳活到这岁数,全依仗皇帝照拂。虽然没有嫡系子嗣传承血脉,不过年纪大了,老王叔对这事倒看淡了。
  “神不神,老臣不知道。”老王叔也是个耿直的实诚人,略作思索,便将实话全盘托出,“不过经那位巫医之手,老臣腿脚这老毛病确实改善了不少。”
  “本来巫医一道世所少见,平日就算寻常百姓也多有忌讳。今天老臣犯忌直言,也是希望陛下龙体能早日康复。”他瞥了眼面色沉沉不知喜怒的皇帝,叹了口气,又道,“若陛下想要试一试,老臣自愿跑动跑动这双老腿前去请人。”
  “若陛下觉得巫医为歪门邪道不值一提,就请陛下当老臣刚才胡言乱语一番。”
  他说罢,便心怀惴惴坐在帐外等着皇帝发话。
  皇帝偏偏沉默良久也没吱声,老王叔不好催促,更不好起身走人。只能耐着性子陪坐殿中耗着。沉默,如天边浓重铺陈而来的夜色一样,无声无息充斥整座寝殿,顷刻便如无形巨石一样压得老王叔心头越发惴惴。

  ☆、第453章 茫然未觉

  第453章 茫然未觉 
  “老王叔不愧是老王叔。 ”皇帝牵动嘴皮想要像昔日一样大笑几声,然而往常做来如喝水吃饭如此简单的事,如今于他也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笑不成声,听着反似万分痛苦的干嚎,“无论光阴如何变幻,老王叔这脾性仍如往昔一般无异。”
  耿直实诚,也算是老王叔唯一的优点了。
  老王叔听着他哑涩嘶沉似吼的声音,忐忑又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连忙道,“老臣一生碌碌无为,若老臣这少许自知之明在陛下眼中也算优点的话,老臣这一生也不算白活了。”
  皇帝又想笑,但浑身乏力得厉害,他不敢放肆,只好无力摆摆手,勉强将要说的话说完,“有劳老王叔跑一趟,将那名巫医引来朕面前见上一见。”
  只是见一见,用不用还两说。
  老王叔当然明白他的顾虑,本来他今日来此跟皇帝说这番话,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而已。眼下皇帝愿意见人,他的目的也算达成,心怀自也松快了些。
  “那陛下好生歇息,老臣先告退。”
  皇帝摆摆手,没再费力出声,只扫一眼内侍,示意送老王叔出去。
  出了大殿,老王叔望着苍穹高远辽岸的边际,繁星闪闪烁烁似永恒不知疲倦挂在天的那头。他幽幽吐出口长气,心事重重拖着脚步慢慢走远了。
  过了两天,皇帝的病情仍没什么改变。相反,他昏睡的时间似乎正在逐渐加长。而清醒的时候虽勉强还能处理政事,但精力思绪等等各种比起之前,已大有日落黄昏之势。
  这一天,老王叔终于风尘仆仆将隐居于升平县的巫医请到了行宫里。
  巫医外表上看不出与普通大夫有什么区别,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身形略瘦,看人时眼神炯炯发亮。
  他给皇帝看诊完毕之后,摸着下巴寸长的板胡碴沉吟了一段时间,才慢慢说道,“陛下,草民下面所言,乃草民依据平生所学及诊察陛下本身情况得出的结论,如有冒犯之处,还请陛下原谅草民不知之罪。”
  皇帝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恕你无罪,你只管直言便是。”
  “谢陛下。”巫医拱了拱手,又寻思一会,方道,“陛下心脾原有不足之症,因在此地积郁难散,再加诸事纷扰,才致陛下新疾引发旧患。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陛下心脾不调,再碰上邪灵作崇,方致积疾成痼。”
  “邪灵作崇?”皇帝眉头一下拧紧,对于鬼神之说,他一向斥之为荒诞无稽。如今他这病久治不愈,还跟什么邪魔灵怪联系上了?
  他怀疑地瞟了眼侍立殿中的老王叔,见老王叔面上惴惴但并无惊惶,显然确实曾见识过这巫医的本事。思忖片刻,他不动声色问,“依你之见,朕这情形该如何解决?”
  “陛下的情况虽然有些复杂,但也并非没有医治之法。”巫医神色一片平静,并没有夸夸其谈的嫌疑,“药,是一定要服用的。不过,与此同时,还得先将纠缠龙体的邪灵驱灭,服下的药物才能起作用。”
  皇帝喘了口气,沉沉道,“需要怎么做,你直说吧。”
  巫医也不客气,略作思索,便道,“草民需要用巫术驱除纠缠陛下龙体的邪灵,而启用此项巫术还需一些辅助之物。”
  皇帝毫不迟疑张嘴就问,“有何需要?”
  “草民需要几碗血。”巫医顿了一下,补充道,“几碗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子之血。”
  皇帝眉心跳了一下,“几碗?可会危及性命?”
  并非皇帝顾惜别人性命,而是这事毕竟关乎人命,他总得了解清楚再做决定。
  “陛下放心,草民虽需要五碗血,不过无需只择一人。只要同时找到五个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子,让她们同时各献一碗血出来便可。”
  皇帝略略放下心来,一人一碗血,于性命自无大碍。
  “驱除邪灵之后,朕的病情就能好转?”皇帝想了一下,仍觉得这事太过儿戏,“你有几分把握?”
  问这话时,看似孱弱无力的皇帝忽掠了眼巫医,那双浑浊眼睛还乍现一丝寒芒。
  巫医惊了惊,待他想要弄清寒芒来处时,却又再寻不着踪迹。
  “草民虽无十分把握,但只要驱邪过程不出意外,陛下的病情应该很快就会有起色。”
  皇帝闭上眼睛,“老王叔,接下来的事就交由你全权负责。”
  老王叔怔了怔,随即惊惶上前,“陛下,老臣没有经验,只怕办不了这差事。”
  “放心,朕稍后给你一道旨意,没有人会为难你。”
  皇帝说罢,示意内侍将他们送出去,再不肯开口多说一句。
  对于皇帝这突如其来的信任,老王叔真是受宠若惊。捧着圣旨惶惶不安了老半天,仍有些不敢置信此事真落在他头上。
  不过就如皇帝所言,有一纸圣旨在,就跟握着一张豁免的通行证一样,不管办什么,都没人敢留难老王叔半分。
  老王叔亲力亲为准备各种物事,巫医很快找出几名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子来。
  她们全都在行宫随行的各府家眷中,一共有八人符合要求。
  而洛瑶的名字赫然在列,此外,七公主宁敏的名字也在其中。当然,这些人当中,自是以七公主身份最为尊贵。
  一切准备就绪,很快,巫医就要开始作法驱邪了。
  应巫医所求,作法驱邪需选在开阔地带,且还得皇帝本人在场。最后由皇帝敲定,驱邪之地选在行宫内一座可容纳数千人的小较场内。
  驱邪需在正午时分举行,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辰时刚过,除了皇帝之外,其他所有相关人员都被集中到了较场。
  在前往较场之前,宁易非避开耳目悄悄去见了洛瑶。
  “这事我瞧着有古怪,你这丫头给我警醒点,别什么都无所谓。”
  洛瑶看着他耳提面命的紧张模样,也不知是该为他的紧张感动,还是该为他的小题大做好笑。
  “不是说一共有八个人符合要求吗?我只是其中之一,就算我想献血为皇帝表达忠心,也未必有机会轮得上我呢,你瞎担心什么。”

  ☆、第454章 血祭

  第454章 血祭 
  少女看着他俊俦面容,眸光狡黠闪过,不以为然笑道,“我就是个备选的。 站那里捧个人场而已。”
  宁易非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松快模样,面色沉了沉,“我跟你说正经的,你给我严肃点。”
  少女盯着他沉凝下来的眉眼,微微有些吃惊道,“不是你说,老王叔一生的荣宠都系于圣上身上,若说这天下只有一个人不会害他,那个人非老王叔莫属吗?这巫医既然是他找来的,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话虽如此。”宁易非看着她,凝重神色不变,还担忧地叹了口气,“可是丫头,有句话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罢,也不给她再狡辩的机会,直接伸手将她一揽入怀用力抱住,抵着她额头,幽邃眼眸直逼视着她双目,“别人如何我管不着,总之你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有事。”
  这句话,虽然听他说过不止一次,但每一次听在耳中,他给她的感受又各自不同。
  初时,她只觉是哄她高兴的甜言蜜语,还曾暗自不屑一顾嗤笑过。
  但不知从何时起,她确实能够切实感受到他将她视逾生命之重那份情意……。
  感动、甜蜜、满足、幸福种种情绪交织一起,洛瑶搁着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环住他腰际轻轻踮起脚尖,忽然调皮的往他唇上迅速亲了亲。
  “嗯,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自己有事。”
  “丫头,我不想放你出去了,怎么办?”宁易非凝住轻笑跑开的少女,抚了抚她亲过的嘴唇,那令人心神荡漾的柔软触感还残留未散。目光渐渐凝聚深而沉的情绪在其中,眼眸将她身影锁定,慢慢蓄成灼热的火与光。
  少女被他温柔又灼热的目光盯得耳根发烫,连忙捂住脸,羞恼难自禁的咬着唇,低低嘟嚷道,“已经辰时末了,再不出发,我该犯了抗旨之罪。”
  “那就……”男子身形一动,眨眼欺身掠到她身边,抱着她柔软腰肢,头往下俯低,轻轻咬了口她小巧耳珠,听得少女猛地吸口气,他方得意地低低笑着将未竟之语说完,“暂时先收点利息。”
  待两人赶到小较场,离巫医开始作法驱邪的时辰自然还早。不过这时候,已经有不少来到较场了。
  北堂明珠自然也听说了她属于八个符合要求的人选之一,一看见她,立时就急忙迎了过去,拉着她到一旁小声道,“瑶瑶,这事说不定有什么猫腻,就算没有猫腻无端端放一碗血出来,只怕也有不小的风险,你一定得小心些。”
  洛瑶眨着眼睛,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我只是备选之一,未必会用到我,你不用担心。”
  北堂明珠悄悄打量四周一眼,忽然往洛瑶手里塞了个东西,“不管怎么样,有备无患总比事到临头手忙脚乱应付的好,这东西虽未必能用得着,不过你先拿着以防万一也好。”
  洛瑶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不动声色捏了捏手里的东西,“什么宝贝?刚刚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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