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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侯-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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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不会让人看到,拿着到处宣扬,也不会给她写封应和的回信,要表达他们夫妻恩爱有很多办法,不一定非要用这种。
  门外有脚步声说笑声传来,武鸦儿将信叠起来放进胸口,不给他们询问的机会就直接道:“老大人那边战况有些艰难啊。”
  “被攻破了防线?向京城这边来了?”一个男人忙问。
  武鸦儿道:“那倒没有,只是双方僵持太久,始终无法击退叛军。”
  在场的男人们松口气。
  “范阳平卢由安守忠那小猪崽子守着,的确不好对付。”
  安守忠是安康山的义子,小名野猪儿,为人奸诈又凶猛善战,在安康山的亲子义子中,是唯一和安德忠一样能独当一面的一个。
  安康山将范阳平卢交给他,足见其人的不一般。
  按照安康山的安排,自己占据京城后,安守忠则从范阳平卢一路打通相连,这样安德忠拿下中原腹地,整个大夏的中心就属于安康山了。
  但武鸦儿夫妇异军突起,抢占先机,安排了梁振掌控漠北,横插一刀切断京城和范阳平卢,又有武少夫人收复淮南道,至今未能如安康山所愿。
  不过,梁振虽然阻隔了安守忠,并没有在他手里讨到太大便宜,双方僵持在范阳界外。
  “我的意思是老大人没有必要非要攻下范阳平卢,只要阻止困住他们离开范阳就可以了。”武鸦儿道,“我们现在的关键是安康山,只要他后续无兵支援,这就是最大的胜利。”
  诸人点头。
  武鸦儿站起身:“就让我们再去夺下安康山一座城池吧。”
  厅内的男人们齐声高呼,呼声如风席卷满城,一对对兵马如乌云滚滚向南而下。
  易水河边一片秋日枯黄,高大的芦苇摇晃森森,恍若陈列的兵马。
  梁振的头发胡须像芦苇花一样雪白,在风中飞舞,映衬他的脸更加的粗黑,但相比于曾经在京城,整个人不再像枯树,而是像铁塔般巍峨。
  他的身后一队铠甲兵将,身边站着的亲兵扛着大刀。
  “我的小乌鸦,已经开始直指京城了。”梁振一手抓住乱飞的胡须,一手指向南方,“我小乌鸦的媳妇已经收复了淮南道,我作为长辈不能落后啊。”
  他的手转向东方,攥成拳头。
  “范阳就在眼前,我们应该一举拿下,捣毁安康山的老巢。”
  旁边有将官神情迟疑:“但强攻的话,我们损失也会很大,而且极有可能被野猪军突破防线。”
  那就遭了。
  “老都督慎重。”
  “老大人,武都督说了,只要我们能阻隔野猪军出范阳平卢就已经是大胜。”
  对于武鸦儿的话,梁振还是很信服的,如果不是乌鸦,他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重掌漠北枯木逢春。
  梁振的手收回捻须:“小乌鸦这一战可要争气啊,尽早拿下京城,不能输给他媳妇啊。说到他媳妇,那还是我做的媒,我当时就看出这夫妻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接下来又该讲他讲了无数遍的武鸦儿夫妻的事,总之这是他梁振这辈子做的最明智的一件事,成就的最好的一门亲事,这门亲事功在大夏云云,身旁的将官们对视一笑,或者走神或者随声附和。
  说笑正热闹,有信兵疾驰而来高声喊都督,不待停稳就滚下马。
  “何事慌张?”梁振不悦瞪眼。
  信兵道:“都督,虎狼山的叛军中了埋伏,被击毙了。”
  梁振差点揪下一溜胡须:“虎狼山关卡拿到了?”
  信兵点头:“拿到了,只余下一小部分在抵抗,但已经不成问题。”
  梁振拍腹部大笑,惊飞了芦苇荡里的水鸟。
  虎狼山是通往范阳的一道关卡之一,虽然小但极其险峻,能拿下就相当于往范阳这座大堤上挖了一个洞,只要水势凶猛就能冲毁这座堤坝。
  “真是天助我也。”梁振道,“速速调兵围攻虎狼山,务必拿下。”
  将官们对视一眼,虎狼山他们的确攻打很久了,突然拿下还有点不敢相信。
  “会不会有诈?”有人道。
  梁振点点头:“那就先派一部分兵马探路。”
  有将官主动请命为先锋领兵去了,梁振无心再赏芦苇,在河边来回踱步,不多时有信兵奔来,确定虎狼山真的拿下了。
  梁振再无担心,抓过亲兵手中的大刀一挥:“孩儿们与我去拿下范阳城!”
  四周将官齐声呼喝,如芦苇花荡漾。
  梁振骑在马上看着远处涌涌的兵马,恍若回到了壮年意气风发,那时候他领兵坐镇安西,那时候还没有李奉安这个胆大的小儿。。。。。。
  想到李奉安,梁振的神情又有些复杂,此一战拿下范阳,再等武鸦儿拿下京城,武鸦儿的妻子已经收复淮南道,他们振武军名扬天下,北有振武军,但南已经不再有剑南军的赫赫威名了。
  李奉安一死,留下那两个小儿果然无用,再大的家业也败坏了。
  梁振白眉白胡子飞扬起来,幸灾乐祸。
  李奉安小儿,你这辈子还是输给我了!你就在地下眼睁睁看着我梁振建功立业吧。
  梁振长刀挥动,马儿嘶鸣,向前奔驰,身后官将们腾起阵阵尘烟跟随。
  。。。。。。
  。。。。。。
  李明楼连打了几个喷嚏。
  小童们忙捧着茶举着手帕团团围住。
  金桔摆着手挥散她们:“别挤别挤,通风通风。”
  元吉皱眉看外边:“天凉了,让大夫过来。”
  坐在椅子上的武夫人道:“熬点姜汤吧。”
  李明楼揉着鼻头让大家不要多想:“我没受凉只是鼻头发痒。”又一笑,“谁在背后骂我吧。”
  她的手指点着鼻头,不过她是谁,被说的是谁?李明楼还是雀儿?

    
第七十九章 惦记的莫名其妙
  惦记李明楼的只有剑南道吧。
  李明楼问:“韩大人那边有信吗?”
  韩大人那边指的是李明玉,当众说话的时候,这样说最安全。
  元吉道:“前几天韩大人给送了信来,最近没有新的。”
  前几天韩旭写了信,通篇没有骂字,但看信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恼羞成怒,姜亮读的抑扬顿挫捶胸顿足,激起了兴趣,当场就要给韩旭回信一封。
  李明楼笑着制止了,事情还是要有分寸。
  信上也骂了,事情也过去很多天了,韩旭又在骂她吗?那应该骂的是雀儿,李明楼摸着鼻头,想到另外一个人:“武都督有信送来吗?”
  元吉摇头:“最近没有。”
  金桔将松子皮吹飞,点头:“都督是好久都没有写信来了,我给老夫人念的都是以前的信。”
  武夫人很少主动说话,听到提武鸦儿便会应声:“他忙的时候会很长时间不写信,不要担心,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李明楼当然不是在意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韩旭接到情书没多久就回信骂人了,武鸦儿怎么没反应?难道是口头骂不屑回信?真是无趣的人。
  “让阿孝问问他怎么不给我回信。”李明楼对元吉说道。
  小姐真是顽皮,就像小孩子看到小狗不理非要揪尾巴一下。。。。。元吉无奈的应声是。
  李明楼并没有丢下武鸦儿,摸了摸鼻头继续说:“肯定是他在骂我。”
  不管是骂还是夸,都是想着这个人,想多了总是不好,元吉想了想,道:“也可能是连小君。”
  李明楼果然被吸引看向他。
  “马江已经逃出淮南道,最新的消息是到安德忠那里了。”元吉说道,“连小君还在四处游走做生意,最新的一笔生意是卖山泉水。”
  李明楼失笑。
  就算在乱世,有钱还是有钱人,精吃细作也有生意,不过连小君卖山泉水,一多半卖的是给人烹茶的他吧,看美人烹茶都晕乎乎了,喝的井水山泉水又有什么区别。
  看着李明楼嘴角的笑,元吉忙问:“要不要抓他回来?他分明是骗子,根本就没有去杀马江。”
  李明楼摇头:“不用,他不是骗子,他这个人没有善恶之分,只讲利益,没有利益的生意他不做,他既然要做就一定会做到。”
  说到这里又笑了。
  其实连小君这个生意人跟向虬髯这个侠客是一样的,他们活的很简单,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这件事在世人眼里值得还是不值得,荒唐还是不荒唐,他们只要想做了,就去做,哪怕为此付出一生。
  元吉看到李明楼因为连小君而走神,没有再询问打扰,他其实不在意连小君杀不杀马江,只要小姐被引开不想武鸦儿就好。
  “怎么让夫人替你去松子皮?”他转头去看金桔。
  金桔坐在小凳子上冲他翻白眼:“好玩。”
  一旁坐着的盲眼妇人手在盘子里轻轻的摩挲,又轻轻的捻动,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元吉摇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安德忠也是个女人,他喜怒无常莫名其妙,前一刻还捧着一尊白玉观音笑,下一刻就观音扔在地上大喊要杀了送此礼物的人。
  “白玉是很珍贵,但为什么做成观音?是在骂我是妖魔,要观音镇住我吗?”他站在厅内跺脚大叫,“我要砍掉你的脑袋,除非你再拿比此物更珍贵的东西来换。”
  亲兵们明白了,礼物这件事是接受了,但东西不满意,他们拿起白玉观音,将吓的魂飞魄散的送礼人拖出去交代指点去了。
  厅内安静了一些,跪在角落的马江咕咚咽了口口水,那现在安德忠的心情是好还是不好呢?
  安德忠的视线落在马江身上,看穿了他的想法,冷冷道:“我看到你就没有好心情。”
  在他说完这句话,马江就及时的抱头往地上缩,杯子垫子凳子等等不值钱的耐摔的东西被安德忠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马江的头上身上手上满是血,但始终没有大刀落在他的头上。
  “你这个废物,你有什么脸来见我?你怎么不去死?”安德忠砸累了,喘气骂。
  马江想到连小君的做派,抬起头双目深情看着安德忠:“我不畏死,只是舍不得小都督。”
  安德忠累了正拿水喝,听到这话一口呛了差点背过气。
  马江连滚带爬上前抱住安德忠的胖腿:“小都督我死了就死了,扬州城还是会被夺去,我要是还活着,对小都督可能还有用啊。”
  安德忠抖着腿要踹开他,捏着手帕擦嘴边的茶水,咳嗽着喊:“有什么用?你这废物还有什么用?你还能把淮南道扬州城给我夺回来吗?”
  马江用尽吃奶的力气抱着不放大喊:“我能,我能,只要小都督给我兵马,我就能,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淮南道扬州城,我一定能重新夺回来。”
  安德忠看了两边的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等他勒断我一条腿吗?”
  两边的壮汉们这才一涌而上,将马江薅下来,但马江没有被乱拳打死。
  “你还能夺回淮南道?”安德忠擦着茶水,嘲笑,“你能夺回扬州就不错了。”
  “小都督,只要能夺回扬州,就乱了那女人的军心,夺回淮南道也不是不可能。”马江急急忙忙喊道。
  安德忠将手帕扔在他脸上:“给他一支兵马,让他去,夺不回扬州城,该怎么死你就还怎么死吧。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就把你挫骨扬灰。”
  马江将脸上的手帕抓住捧起,恍若捧着天下至宝:“末将遵命!”
  说罢不顾身上的伤头上脸上的血,双手捧着染着安德忠茶水口水的手帕向外跑去。
  “都督有令,命我重战扬州,都督有令,命我重战扬州。”
  厅内的人目瞪口呆,安德忠也一脸惊愕,肥肉抖了抖:“这家伙从哪里学来这么恶心的作态?”
  想到适才一幕,诸人也抖了抖。
  “都督我去把他抓回来。”有人喊道。
  安德忠摆手:“算了算了,让他去吧。”
  大家对视一眼:“那都督是真给他兵马让他去扬州?”
  安德忠噗通坐回椅子上,懒懒的嗯了声:“他既然敢去就让他去呗,难得他还有胆子。”
  但这种事有胆子也不行啊,一个将官皱眉:“靠他?行吗?”
  安德忠哈哈笑了:“靠他当然不行,我又没疯。”
  咿?那这是什么意思?厅内的诸将不懂,他们跟齐山对战僵持不下,兵马虽然充裕,但也不是随便就可以浪费的。
  安德忠却没有回答他们,嘴角带着得意的笑:“你们就等着看吧,那位楚国夫人很快就要知道,就算是神仙,落到地上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
  。。。。。。
  夜色降临的时候,张大江带着十人走出杨县城来到外边的哨堡换班。
  一个背着双刀的年轻小将对他点头:“今天平安无事。”
  年轻小将叫小溪,是个富户的家奴,逃亡到淮南道后因为主人家门外原本有条小溪,他就自称小溪以纪念。
  大将和小溪都是水,被分派到扬县两人见了有些亲切,合作愉快。
  张大江抬手施礼:“平安无事。”
  虽然他们不畏惧死亡,但活着仍是最大的心愿。
  张大江看了看这个小溪袍前绣着的窦字,眼中几分羡慕:“窦县出来的兵升职就是快。”
  他的胸前连光字都没有,他是淮南道原本的卫军,当兵很多年,职位还没有这个只从军两年的新人高。
  不过他没有什么怨恨,刚从军两年就立下这么多战功升职,那都是靠着血肉拼出来的。
  “你们守好这里。”小溪带着十人上马,“我再巡逻一圈就回城了。”
  张大江应声是,让卫兵在哨卡散开,小溪则召回自己带的这一队人马,由张大江等人重新布防,尤其是暗哨,连他们自己人都不知道,一切由此时负责的将官安排。
  扬州城和淮南道的叛军都基本消失了,淮南道平稳,但大家还是保持着警惕。
  张大江目送小溪带着人举着火把远去,渐渐被夜色吞没,虽然视线看不穿夜色,但他始终没有离开高台。
  夜色渐浓,夜虫开始呢喃,人的精神也在松懈,直到一声尖利的鸣叫划破夜空。
  高台上的张大江一把抽出刀没有任何迟疑的高喊:“敌袭!”

    
第八十章 马江又回来了
  点点火光在扬县城外闪烁,恍若鬼火。
  矮小的围墙挡住了民众的视线,但挡不住城外的怪异嚎叫。
  “是鬼!”
  “你听到他们喊什么了吗?”
  “是马江回来了。”
  “马江不是死了吗?”
  “那他这是带着鬼从地下回来了。”
  这件事真的太诡异了,看不见的敌人,无声无息的袭击,还有马江的说话声,那声音似乎真的从地下传来,低沉悠长又骇人。
  马江在淮南道十多年了,作为淮南道的卫兵,虽然马江不认识他们,他们却都认识马江,尤其是近些年,马江将兵马权抓在手中,常常到军营巡查讲话,所以声音也不陌生。
  扬州城被攻破,是因为马江死了,城内民众打开了城门,事后也没有找到马江,投降的叛军们众说纷纭,有说自尽了有说被手下杀了。
  官方虽然没有给出最终定论,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默认马江已经死了。
  死了的人突然又出现了,在这暗夜里的确很吓人。
  城墙下的民众瑟瑟发抖,这个乱世里贼兵已经很可怕了,变成的鬼的贼兵就更可怕了。
  鬼是杀不死的!
  鬼是城墙挡不住的!
  扬县城要守不住了!
  城墙下响起哭声喊声骚动,城墙上也发出了喝声。
  “他们攻不进来!”张大江吼道,手中握紧了弓弩,“城不会破!你们要相信我们!”
  伴着他的喊声,夜色里嗖的一声响,一个举着弓弩有些惶惶的卫兵惨叫一声被利箭穿透咽喉,跌下城墙。
  本就陷入惊恐中的民众顿时更加仓皇,哭声尖叫声四起,向四面八方乱跑,还有人撞向了城门。。。。。。
  “他们攻不破城门!”张大江再次怒吼,看向鬼火点点怪叫声声不知下一刻哪里有利箭袭来的夜色,攥着弓弩的手臂发出咯吱响,“就算他们是鬼!我们这里是楚国夫人护佑之地!楚国夫人是神仙!鬼怪也要退避!”
  他拉开弓弩,将一支支利箭射出去。
  “杀敌!”
  散布在城墙上的卫兵们不论是不是惶恐不安,不论手是不是在发抖,毫不迟疑的拉弓射箭。
  是的,楚国夫人是神仙!神仙不怕鬼!
  利箭发出犀利的破空声飞向城外闪烁的鬼火,鬼火跳跃鬼哭狼嚎更加骇人,也有利箭袭来,城墙上有人受伤有人躲避,城墙下民众们乱跑哭喊,嘈杂混乱搅动着这个小城,一直到夜色退去。
  青光照亮的城外,没有鬼火没有兵将,如果不是隐隐可见散落在城外地上的箭簇,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再看城内一片狼藉。
  燃烧的房屋,东倒西歪的人群,还有不少人受伤,就像历经了屠杀。
  “这是鬼火!”
  “我被鬼兵砍伤了!”
  有人在哭有人在喊。
  站在城墙上的张大江有些无奈,房屋是因为主人自己惊慌点燃了,伤也是在乱跑中自己撞伤了,心里有鬼就看什么都是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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