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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长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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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阐明了他是如何的肉疼,让谢景翕携酒图报云云。

    只要嵇老头高兴肯配合,割肉给他都成,等到晚上小裴太医来,谢景翕将药并药方皆给了他,裴子汐难以置信震惊无比,与他往日淡定的模样大相径庭。

    “大少奶奶居然联系的到嵇前辈!这这,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好好,只要有嵇前辈在,一切都好办了。”裴子汐深深看了谢景翕一眼,“能得此药方,乃我辈荣幸,大少奶奶如此信得过裴某,裴某万分感激。”

    “小裴太医就莫与我客气了,能得您出手相救才是万幸,事不宜迟,小裴太医可需要我帮忙?”

    “有劳大少奶奶,我施针之时恐无暇他顾,有您帮忙自然是好的。”

    短短十几日的功夫,方玳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脸色也差的很,刚开始毒发后,她还能起来活动,后来这几次发的频繁,已经折磨的不成人样,谢景翕每次瞧见她,就恨不得扒了顾青的皮,裴子汐每日勉励支撑,已是异常吃力,若药再不来,方玳就要活活折磨死了。

    “大少奶奶,药虽然有了,但具体的配比还要根据方玳姑娘的情况来,恐怕要耽搁一会,我来给她施针,您来守针。”

    谢景翕不疑有他,一切按照裴子汐的要求去做,一直折腾到天色渐明,方玳服了他配制的解药,情况总算趋于稳定,谢景翕与裴子汐俩人却是已经疲惫不堪。

    “方玳姑娘毒素已清,只是她中毒日久,恐怕有毒素残留,所以这段时间仍旧不能运功活动,我还是每日来一趟,要煎服的药我已经记下,劳烦少奶奶给她服用。”

    “有劳小裴太医了。”

    方玳暂时还不能露面,趁机静养一番也好,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谢景翕现在只盼望着顾昀能平安归来,千万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有顾青这么个随时都能引爆的火药桶子放在侯府,除了侯夫人不知情,其他的人皆提心吊胆,而目前仍旧飘在水上的顾昀知晓顾青回来后,便恨不能插上对翅膀飞回去。

    别人不记得顾青,他却是记得,当时顾昀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记事的时候,况且此事于他来说可谓刻苦铭心,如何能记得不清楚。

    顾青与顾莞一胎所生,个头却是比顾莞小着许多,且生的时候便十分凶险,两个人皆被脐带缠住,且据说他是被顾莞掐着脖子带出来的,只差一点就要胎死腹中,当然这些事情顾昀不懂,也是听府里的嬷嬷们传的,至于实际情况如何并不可考,但总归是很邪乎。

    事情还不止如此,顾青这孩子生下来就很邪门,比如会咬断奶娘的乳嘴,吓疯奶娘之类的事屡见不鲜,后来没有奶娘肯上门,便只能用牛乳羊乳喂养。再或者每次将他跟顾莞放在一处的时候,顾青总会莫名其妙的掐住顾莞的脖子,好几次都差点出了大事,后来不得已将他们姐弟俩分开,然侯府上下对四公子可谓谈之色变。

    且他从来不哭不闹,只是看人的眼神很奇怪,府里人都说四少爷是魔物托生,合该扔了才能保侯府的平安。侯爷也私下里寻过许多道士和尚之类的做法事驱邪,然而最终不是道士的浮尘莫名烧了,就是法台倒塌,总归是邪性的很,大家都建议侯爷将四公子送人,但是侯爷始终没有做决定。

    直到顾青周岁之后,有一次照看的嬷嬷发现他不见了,于是满侯府里四处找寻,却始终找不到四少爷的踪迹,一个尚不会走的奶娃娃能跑哪去,除非是被人抱走,侯爷不得已发动了全府的人找寻,最终仍旧是没找着,后来还是因为发现侯府的祠堂着了火,大家去救火的时候才发现了失踪的四少爷的踪迹。

    顾青爬在祠堂牌位桌子旁,诡异都冲着门外的人笑,侯爷吓的心惊胆战,生怕他被烧死在里头,亲自提了水桶救火,最后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顾青仍旧好端端的爬在那里,竟是一点都没烧到,再看那些祖宗排位也依旧完好,只除了顾昀生母嵇氏的牌位。

    嵇氏的牌位被烧的面目全非,若说不是谁别有用心故意烧的,怎么可能会如此怪异,侯爷对此怒火中烧,狠狠的罚了照看四少爷的嬷嬷,然而对于顾青是怎么爬到祠堂这件事始终不得而知。这件事对别人的触动尚可言说,可对于那个年纪的顾昀来说却是无法磨灭的刺痛与伤害,只是顾青那么个奶娃娃,不能打也不能骂,顾昀满腹的委屈无处发泄,两兄弟之间不可避免的积聚着不足为外人道的隔阂与怨恨。

    这件事最终促成了侯爷最将顾青送走的决定,侯爷寻了一个塞外游医过府,将不过周岁大的顾青抱走,被抱走的那天,侯夫人要死要活的不肯,而顾青的一双眼却始终盯着顾昀,那眼神里是分明的清晰的刻骨的恨意,虽然没有人知晓一个奶娃娃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但他好似知晓自己是因为什么被送离侯府的一般,将罪恶的根源都归结在了顾昀头上。

    时至今日,提起顾青这个人,顾昀总会想到他被送走时的那种眼神,莫名的就会恐慌害怕,顾昀后来也曾找寻过顾青的踪迹,然而始终无所获,当得知他出现在京城的那一刻,顾昀是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这种害怕是源自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对未知的一种恐惧,顾青是他这么多年以来永远不能解释的一个存在,正是这种不寻常才导致他的深不可测,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是顾昀不在的时候出现,叫顾昀怎么能安心。

    “爷,最近联系不上方玳,恐怕是出事了。”赵章拿了一份密信过来,“这是百草辗转送来的,还没来得及拆,您先瞧一眼。”

    顾昀迅速打开密信,一目十行的浏览了信上的内容,然后将捏成碎片的信扔进水里,眼里一片肃杀,“咱们还要几日到天津港。”

    “怎么还得一两日的功夫,爷,您先莫急,等上了岸,我便先行赶回去,有侯爷在,四少爷不会对夫人动手的。”

    顾昀默不作声,心里只盼着能尽快回去,盛鸾从船舱里走出来,听见赵章说什么四少爷,疑惑道:“你们家居然真有位四少爷啊,我还以为就是顾莞那个假小子呢,怎么,他很吓人吗?”

    “盛将军,您快别提这茬了,没瞧见我们爷正着急上火吗,反正等您见了就知晓了。”

    盛鸾这好奇心越发的重了,“赵章你快与我说说,他长的像不像你们家三姑娘啊,是很邪门吗,是会吃人肉还是喝人血,还是三个鼻孔五只眼啊!”

    赵章:“……”

    “赵章你别这副表情嘛,我这不是在船上憋了两月憋出病来了吗!”

    您这是没几个水贼折腾你难受的,赵章是个好赵章,配合着盛鸾那异于常人的脑洞惊叹道:“啊,盛鸾将军您一猜就中,我都怀疑您见过了。”

    盛鸾翻个白眼,“你当我三岁吗?”

    赵章“……”

    真是好人没好报。

    “不过说起这事来,我当年在西北随军的时候,还真见过一个特别邪乎的少年,只是很可惜,他始终蒙着面,虽然是没看清样子,但却让我印象很深,这少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诡异与杀气,越是蒙着脸越是深刻,不会就是你们家四少爷吧,唉,他怎么没长在侯府啊?”

    顾昀一惊,“你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他是一个人还是跟着什么人,能说的再仔细点吗?”

    “呃……”盛鸾被他问懵了,想了半天才接上岔,“他,不是一个人,好像是跟着,跟着谁来着,哦,好像是一队商人,我没怎么注意,隐约记得好像是过往北地商人例行查看之类的,反正就记住了这么个人。”

    顾昀眉头紧凑,几乎已经肯定了他说的就是顾青,赵章却道:“没准是什么江湖上的人呢,他们不也是常蒙着面高深莫测的,不一定就是他吧?”

    “怎么,还真是你们四少爷啊,这也太巧了吧!不行,我改日得见见,若真是,我一定会感受到的。”

    不管是不是,这至少是一个线索,当务之急是得快些回京,放谢景翕一个人在侯府实在是叫他胆战心惊,顾昀这厢正盘算着,忽然感到船身剧烈晃动了一下,顾昀如临大敌,与盛鸾对视一眼,“不好,船下有人!”

    紧接着,船身开始摇晃不止,顾昀心神大动,怎么可能有人接近而不被他们发现,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一旦船身漏了,他们这一船人算是就撂在这水里了。

    难道顾青竟是真的不打算放过他吗?

第135章 并肩作战

    在离天津港还有不到两日的行程时,顾昀与盛鸾所乘坐的官船再次遇到了危险。

    至于这回是什么人出的手,大家尚未可知,因为实际的情况是根本无暇细想,上次水贼抢劫,至少还是光明正大的明抢,大家看得见摸得着,心里不会这样慌乱没底,然而这次居然直接从水下潜入,不紧试图凿穿船底,还要想尽办法的潜入,这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人干得出来的勾当,而且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船上人命来的。

    想要顾昀与盛鸾命的人不少,具体是谁就不得而知了,之前因为有宋延辰的人一路护送,所以水贼之类的是不敢靠近了,且船上没有银子,并不是水贼的目标,加之之前顾昀满心眼里想的都是顾青回来寻仇,所以第一反应就是顾青派来的。

    但是后来顾昀反映过来,顾青若是真想报复他,恐怕会亲自动手,而且没有必要连带盛鸾与整条船上的人,所以他隐约觉的大概是另有其人。

    盛鸾与赵章紧急布控射杀船底的人,然而藏在船底的人根本无法触及,顾昀大声道:“赵章,派咱们的人守住船舱,将不会水不会功夫的人聚集在一起,其他人分成三队,分别有你我还有盛鸾带领守住各舱口,万不能叫他们从船底上来!”

    “爷,我明白了!”

    然而实际情况并不容乐观,水下那伙人比想象中更不要命,船身剧烈摇晃中已经开始积水,即便他们已经紧急堵上了所有的通道与缺口,但总有新的漏洞出现,船身如果再持续进水,沉没就是迟早的事,若船上仅有顾昀他们这些人,大不了弃船逃走也无妨,但是还有圣上派来的一些官员跟内侍官,总不可能置他们于不顾。

    “他娘的,真是邪了门了,出一趟水怎么这么多麻烦!”盛鸾气急败坏的,恨不得下水将那伙人集体干掉,“我说玄尘,你最近是没烧香还是抢了谁家媳妇了,怎么这么多人想要你命。”

    盛鸾大概是忘了,想要他盛大将军命的人一点都不少,但如果是同时想要他们命的人呢?

    顾昀与盛鸾同时反映过来,“是太子的人!”

    选择在靠近天津的地方动手,只能证明他们的人马对这里熟,或是离此地极近,因为再往南的话就会进了宋延辰或是别人的地盘,他们不敢冒险,所以才选择现在动手。再想起前太子那不可估量的在逃势力,以及恨不得将顾昀盛鸾剥皮抽筋的泼天恨意,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那也就意味着,不要了他们的命是不能罢休了,此处离天津港还有一天多的行程,可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算顾昀与盛鸾水性好,也很难保证平安靠岸,没准在半道上就会被人直接射杀在水底。

    赵章着急忙慌的跑过来,“爷,船已经开始沉了,我已经紧急通知咱们的人,希望他们能立即出海援救,若实在抗不到他们来,您跟盛将军就先走,派几个水性好的人护送你们,我留下来善后。”

    顾昀摇摇头,“天津港大概已经不安全了,我跟盛鸾一旦下水那就等于主动送死,横竖是要拼一把,大家还是在一起的好,至于能不能活着回去,就听天由命吧。”

    顾昀极少说这样听天由命的丧气话,可见此次凶险超乎他的预想,盛鸾被这样棘手的局面激起了斗志,“赵章走,我就不信我们就撂这了,看爷爷怎么收拾这帮孙子!”

    盛鸾撸胳膊挽袖子的准备跟他们拼了,船上有之前宋延辰给的火药武器,但是火药完全派不上用场,便只能近身肉搏,已经陆续有杀手上来,船上只要能上手的一个不落,全部出动击杀上来的人。

    这些人都是杀手亡命徒,不紧水性极佳,身手也极其迅猛,上来就是杀招,盛鸾手下的人已经先后折了不少,且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即便是如赵章这般身手,也是自顾不暇,根本护不得船上的其他人。

    顾昀拿了家伙守住一个缺口,不断将涌上来的人砍杀,赵章解决了手头上的人过来,“爷,这里有我守着,您不能在这里冒险,万一您受伤,咱们这一船的人就都跑不了了!”

    “现在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我就不信他们能在水下支撑多久,你去派人拿船上的粮食火药堵住缺口,只要火药沁了水,就不怕他们引爆,快去!”

    顾昀替赵章解决掉了纠缠他的人,自己却没留神被身后的人划了一刀,赵章瞳孔紧缩,“爷!”

    “还不快去!”

    赵章狠狠心转身跑了,按照顾昀的指示去做,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天色也渐暗,盛鸾与顾昀皆有不同程度的受伤,若再这般持续下去,就算他们不被杀死,也迟早脱力累死。

    船仍旧在不停的下沉,速度也越来越慢,聚集而来的杀手也越来越多,船上的人已经折了大半,估计到不了天亮就有可能全军覆没,且现在就算是跳船也没有体力游水,如果不想死就唯有拿命一搏。

    不知何时开始,顾昀与盛鸾俩人已经贴背并战,与杀手们贴身肉搏,盛鸾自嘲一笑,“我没想的有一天咱俩会这般靠在一起拼命,实在是不同寻常的体验啊。”

    盛鸾也算是身经百战,想来这般拼命的时候不在少数,但情况这般棘手的时候还是少有,毕竟踩在地上与半截腿没在水里不一样,即便他们能成功逃命,也不见得能最终逃脱出水,可见人这一生从来没有最艰难的时候,永远都在迎接新的挑战,你觉的眼下就是生命所能承受的最重,可没准下一秒就能遇上更深一层的艰难险阻,能不能挣命,全看老天给不给你。

    顾昀挥刀斩杀了围上来的几个人,接着盛鸾方才的话道:“是不是有些遗憾临死之前没跟你最想见的人并肩作战呢,反正别人我是不知道,箫毓是一定不会想跟你死一块的。”

    “呸,老子才不想跟他同生共死。”盛鸾想了想,有些遗憾的叹口气,“要真说起来,爷现在还真有个想见的人,没把她收拾服气了,当真是我这辈子的一大憾事。”

    “你说的,不会是我们家顾莞吧?”

    盛鸾一噎,“你怎么知道?”

    顾昀忽然就想起来谢景翕与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也是一脸吞了什么的表情,然后心底不由地生出一丝遗憾,他现在很想再捏捏她的鼻子,亲亲她的额头,却不知道还能不能平安回去。

    “老实说,你现在一定在想我嫂子吧?”盛鸾胳膊上又挨了一刀,“能叫你找到她这样好的姑娘已经是老天开眼了,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心里那个气啊,若我在京城,哪里还能有你的份。”

    说起这话,顾昀莫名的重新有了斗志,娶到好媳妇却无福消受一辈子,那叫什么老天开眼,不如闭上算了,去他娘的听天由命,他这会偏就不信命了。

    “别废话了,我就不信咱俩的命还都烂到一块去了,真要想见谁,也得有命不是,关键时候还是得自己挣。”

    船上的情况异常惨烈,若是顾昀瞧见船上现在的状态,大概也没底气说出这番话,但说都说了,不挣条命出来都没脸去见老天爷。

    顾昀与盛鸾那厢拼命,谢景翕却在急切的盼着顾昀回来,算算日子不过也就三五天,可谓胜利在望。到了年关,正是侯府要查账的时候,方玳不能出面,府里的大小事又重新落在谢景翕头上,连带着府内府外的年终盘账,几乎要忙出三头六臂来。

    百草与张账房已经暂时搬到了侯府住下,大房院子里每天都被算盘声填满,张账房坐镇,而百草则与顾恒在外四处收账查账,谢景翕始终没有出面,算是将权利都交给了百草。

    方玳近日好了许多,有小裴太医一路照看,平日生活已经皆能应对,她一下床就闲不住,即便谢景翕不让她出院门,但仍旧在谢景翕跟前帮忙。

    “幸而咱们外头生意的账不是在年关盘,若不然再加三五个百草都不够使。”方玳在书案上记着什么,言语间有些自责,“最近我帮不上夫人的忙,叫夫人受累了。”

    “你好好养着就是对得起我了,不然大少爷回来,恐怕要埋怨我没看好人。”谢景翕整理着府里年关要打理的各项事宜,“人人都想掌家,过个年跟要打仗似的,也不知有甚乐趣,不过也幸而有事忙着,不然坐着干等也是心焦。”

    “夫人是想大少爷了吧,快了,最多两三日就能到了。”

    想到顾昀要回来,谢景翕脸上总算有了笑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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