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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长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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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恒将帕子扔到她的脸上,“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晚上伺候着。”

    方姨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最终还是咽下所有的羞辱,艰难的吐出了一个是字。

    翌日一早,方玳就过来问谢景翕,“夫人,厨房管事送来了宴客的菜品给您过目。”

    “给我瞧?这事不是方姨娘过问么。”

    “呃,说是方姨娘早上亲自说的,说既然夫人回府,寿宴的事就还是由您来办,她班门弄斧的实在办不好。”

    谢景翕放下手里的簪子,转身看着方玳,“方姨娘好端端的这是又要作甚,哪有事情办一半儿的,难不成还得每天三顾茅庐的捧着她才肯屈尊降贵?”

    “我猜大概是因为昨儿二少爷当众给她没脸,她下不来台吧,不过听闻昨儿二少爷又去了她的屋子,可能是得了宠长了脸,又想拿个乔找补一下面子罢了。”

    “母亲可有说什么?”

    “不曾说什么。”

    “你去亲自把单子递给方姨娘,就说我回来过了暑气身子不适,请她操劳几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看着办便是。”

    方姨娘早上起身迟了些,过来曾氏院里的时候,曾氏已经用过了早饭,她看方姨娘行动间有些不大自然,便知道昨晚上顾恒定是宿在她屋里,脸上也见了喜色,“若是起的迟了就不必过来,你近日也操劳,注意点身子才是。”

    “我没事的太太。”

    她一开口,曾氏就听出了些许不对,再看她的脸面红肿的厉害,不禁吓了一跳,“你这脸是怎么了?”

    方姨娘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是昨儿摔的。”

    “摔的?”曾氏想起昨儿那起子事,“我倒是给忘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恒儿也不是有心的,怪我忘了提醒你,大姐儿才去了没多久,他心里还迈不过去那个坎儿,他往常最是和善的,别吓着你才好。”

    方姨娘低下头,“我知道了太太,不会往心里去的,是我考虑不周,怨不得旁人。”

    见她乖巧懂事,曾氏心里也满意,“你也抓紧着点才是,趁着刚进门赶紧怀一胎,往后好日子少不了你的。”

    方姨娘羞赧的点点头,“倒是太太寿宴一事,我想着大少奶奶既然回来了,就还是交给她,可大少奶奶说她这几日身子不适,便还是叫我负责,我刚惹了大家不高兴,心里还忐忑的很,就怕做不好,太太您看……”

    “你既然上了手就没有半路扔下的道理,有什么不懂的去问她便是,一回生二回熟,做几回就好了。”

    “太太既然信我,我就只好硬着头皮有始有终了,不过还有一事我想请太太的话,因为我不大清楚往年的定例具体是个什么章程,想从帐房调来账本子做做参考,也是厚着脸皮现学现卖,不知太太可否应允。”

    “这有何难,你去跟方玳还有帐房说一声便是,就说是我要瞧的,拿来看看再送回去,碍不着什么事的。”

    方姨娘面露喜色,艰难的笑了笑,“谢太太厚爱。”

    太太要方姨娘调账本的话转眼就进了谢景翕耳朵里,那李帐房到底没躲过被瞧账本的命运,是福不是祸,人家方姨娘有太太撑腰,跟大少奶奶说也没用,便只得老老实实送到方姨娘手里。

    拿到账本的方姨娘能否瞧出什么名堂来无从得知,侯府名下两家药堂分铺的事却越演越烈,据说是里面卖的药掺了毒,最终吃出了人命,偏偏吃死的人命有些金贵,是以这事始终没能压下去,闹的一发而不可收。

第115章 显山露水

    侯府这样大的家业,名下的产业不计其数,其中悦草堂算的上是保家底的产业,侯府每年的进项里至少占了三成,分家早已开出了京城,在南边知名度也很是不错,西南西北一带,悦草堂甚至数得上一流药堂。

    侯府的家业早就交给了顾恒,是他有先见之明,领先于京城的三大药堂在西南西北开了分家,是以发展也好,此次出事的分别是成都府与西安府的两家。事情的起因是西安府的一个老乡绅,因上了岁数一身的毛病,算的上是常年与药为伍,某天因咳喘之症突发,便去悦草堂抓了药回家,一副药下肚后不但病没好,反而口吐白沫一命呜呼,于是家人怀疑是草药出了问题,便这样闹上了悦草堂。

    似悦草堂这种背靠侯府的药铺,那是连当地官员都要给面子的,话又说回来,背后没有点势力的商铺也做不得太大,都是互为取利,大家心知肚明罢了,况且悦草堂的名声一向不错,所以大多数人更倾向于那老乡绅是活到了岁数病死的。就这样在官府颇有偏向意味的审判下,那老乡绅的几个儿子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悲痛的回家分家产去了,是以这事就算是压下了。

    可不久之后成都府里又出了类似的事,这回出事的这位就不像老乡绅那样死的你情我愿,不是别人,正是现在如日中天的沈家的一位小少爷,也就是四川总督沈茂天的儿子,小沈嫔的弟弟。

    沈茂天倒是不止这一个儿子,但这位小少爷算的上是老来子,也是他最宠爱的宝贝疙瘩,原是有些小孩痢疾,后来请医开药,便是进的悦草堂,这位小少爷到没有一副药下肚立时死了,而是连喝了三副之后才死的,后经大夫查验,怀疑是药里出了问题才出了人命,那悲痛欲绝的沈茂天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这事就这样闹开了。

    悦草堂这样的大药堂当然不能轻易被大夫的几句话给打发了,谁知道是大夫误诊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死的,也有可能是误食了什么吃食,或者干脆就是后院里的脏污事闹的呢,是以专门请了仵作来验尸,而验尸最终的结论却是中毒。

    当然中毒也不能判定就是草药出了问题,毕竟人家是开门做生意的药铺,谁无缘无故的想要害人砸招牌啊,而且与你沈家一个小娃娃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害他作甚,所以此案就不存在什么明显动机。这可当真愁坏了当地官府,一头是他们当地的土皇帝沈家,一头是京城分量十足的安奉候府,哪头也得罪不起,偏偏沈家又紧咬不放,委实是难办的紧。

    后来经过官府的多方查验,确定问题是出在那副草药上,草药里被搀和进了断肠草,才导致沈家小少爷的死亡,这下沈家算是彻底炸了锅,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药是打你药铺里买的,你悦草堂就得负责。

    沈家现在如日中天,说话也见底气,才不怕你悦草堂背后是谁,直接强行关闭了当地的几家分铺,在西南地区,沈家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况且人家占了理,可谓一点面子没留给安奉候府。

    悦草堂出事,全国各地的分家都受到了影响,你想药铺卖的药吃出了人命,谁还敢去买药吃,不受影响那是不可能的,除了京城的本家还能坐的住,其他的皆因受不住压力而选择暂时关门,悦草堂一时损失惨重。

    百草过来跟谢景翕说这事的时候还纳闷,“按说像悦草堂这样已经很见规模的药堂,进出的药材都有专人查验,所接触的药源也很成熟,怎么会被人轻易搀和了毒药进去而不得知呢?”

    谢景翕对此事的第一反应相当敏感,从谢景琪难产到大哥大姐的相继夭折,无一不是因为药草,还有那始终没有头绪的无痕,再联想到现如今沈家的如日中天,甚至关系到朝里党争,无论跟那一方面扯上关系都很棘手。就像百草所言,此事看似只是个小小的医药事故,但却很蹊跷,稍微想想就很可疑,关键还寻不到头绪。

    谢景翕对百草道:“会否是几家药堂之间的竞争呢,这种事除了商家对头能干的出来,一般的人也不会想到从药铺里着手。”至于为何那么巧就是沈家倒霉,那可能就要牵扯另一层更深的用意了。

    然而眼下自然还是先从商家对头这一层面考虑,毕竟说要牵扯到侯府内院的这些事还有些远,不可否认的,在药草里掺毒,要么是自己人,要么就是草药源头就出了问题,不论从哪一方面查验都是个大工程。

    “夫人说的百草也想过,眼下来说,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商家竞争自来都是不择手段,利益面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据我所知,悦草堂在西北西南独大,惦记那块肥肉的可不是一家两家,都是不好说的。”

    谢景翕又问:“可有查出是哪一味药出了问题么?”

    相对与背后的目的,谢景翕眼下更关心的是下毒的手法,连悦草堂里的师傅都能被糊弄过去,就一定不是等闲的手段,这似乎跟侯府里出现过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许顺着这个线就能查出侯府里的猫腻呢?

    百草道:“具体并不知道,只说是中了断肠草的毒,另外也有几位因吃药吃死的,查出来亦是中的断肠草之毒,但是药材里分明又没有断肠草,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自然是不会有的,要真有,也出不了岔子不是,谢景翕想了想又问:“你方才说沈家小少爷生的是何病症?”

    “哦,是小儿痢疾。”

    谢景翕琢磨着药方子里头有可能出现的药,“我在想,会否是里面的药被浸过毒呢,如果没有搀和别的药材,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药里事先浸过毒,从外表上的确难以分辨的。”

    百草恍然大悟的张大嘴,“夫人说的很对,我怎么没想起来呢,的确是这样没错!”

    “这样以来就麻烦了,你去查查悦草堂这批药是打哪来的,青囊里是否也有这家的货源,一旦有立刻停止出售。”

    百草面上立时严肃起来,“幸亏有夫人提醒,我这就去办!”

    “你先莫急,我还有话问你。”谢景翕又把百草拉回来,“倒也不用如此着急,若是有意针对悦草堂,应当不会同时在别家出现掺了毒的药材,这样岂非很容易暴露自己,只是以防万一,我们得谨慎些,我方才想了想,觉的有问题的那味药极有可能是夏枯草,你查的时候不拘是哪家的药源,都着重注意一下这味药。”

    百草点头,“我知道了夫人。”

    “还有上次我叫你去长春堂买的药,你可记得?”

    百草自然记得,那药的确不大好买,她先后去了几家都没有,最后是在长春堂里买到,只是她并不知谢景翕是何用意。

    谢景翕解释道:“那几种药是北地特有的,因为并不易得,所以不是那样轻易能买到,我开始疑心长春堂是起源于北地,所以他们应该会有独立的药材来源,至于他们跟悦草堂这事有什么关联我暂时还没想到,但是我想,你要查的话,便先从北地的药贩子开始着手。”

    百草得了谢景翕的指示,便着手去查药材一事,转眼曾氏寿辰,谢景翕难得做了回甩手掌柜,只是按着当家媳妇的身份与前来的太太姑娘们寒暄,邹氏在一旁作陪。

    “二少爷娶的这房姨太太却是能干,也让你清闲一回。”

    谢景翕笑了半晌,脸都有些僵硬,“是挺难得的。”

    邹氏看她一眼,“你倒是个心宽的,我看姨母对她也不错,想必有些个笼络人的手段,你可得仔细些。”

    “呦,这位便是侯府大少奶奶吧,果然名不虚传,生的可真是好看。”

    正说着,迎面一个太太走来,打断了谢景翕跟邹氏之间的闲话,谢景翕一时没认出来是谁,还是邹氏先道:“是张太太到了,许久不见你,还是这样精神呢。”

    张太太想必就是都察院张御史的夫人,旁边跟着的姑娘应当就是他们家的老幺张雨诗,谢景翕道:“张太太赏脸,张姑娘才是出水芙蓉一样的可人儿,今儿来好好玩,母亲她们都在呢。”

    那张雨诗面无表情的,正眼都没瞧她一眼,张太太阴阳怪气的寒暄了几句,便领着张雨诗进去了,谢景翕心里不禁纳闷,她是什么时候惹着张家太太了么,好像并没有过交际啊?

    邹氏在旁噗哧一笑,“就知道你一定是蒙在鼓里的。”

    谢景翕很诚实的点点头,她不过离了京城这些贵圈几个月,就已经跟不上了,的确是一头雾水。

    “你不在京城这几个月,大概是有许多事不知道的。”邹氏小声说道:“二皇子眼见着到了娶妻的年纪,这不,京里打主意的人家多着呢,听闻是沈贵妃夸过张姑娘一句生得好看之类,张家这就动了心思,剩下的我不说你大概也明白了吧?”

第116章 查账风波

    邹氏这样一提,谢景翕就想通了关键,张家现在一心想攀上二皇子这根高枝,自然是一心要与沈家交好,而侯府才跟沈家生了龌龊,也难怪张太太阴阳怪气的,其实谢景翕也完全是被连累的,跟她真是半分关系也没有,不过既然张家心生不满,她今天又何必来呢?

    “应当是方姨娘做主请来的,她闺中的时候与张家姑娘很是要好。”邹氏继续拉着她聊闲话,“所以说咱们这位方姨娘不简单,这就知道为着将来铺路了,明知道张家的心思,还做主请她们来,估计姨母且要应付呢。”

    果然贵圈的水没有最深只有更深,谢景翕想着,往后出门交际,还得多长十个八个的心眼才行,不定什么时候就不知不觉得罪了人,而反观邹氏,夫家官职并不高,但在这些夫人圈子里却很吃得开。

    “你最近如何?家里忙么。”谢景翕问道。

    “还不就是那个样子,四姑娘前几日生了一子,我去瞧了一眼,张罗了一些东西过去。”

    “哦?那倒是一桩喜事,四姑娘可还顺利?”

    “生的是挺顺利,只是现在府里条件不比从前,有好些缺的物件,孩子生的倒是健壮,只是要四姑娘自己喂养了。”

    四姑娘生子倒是不知道,想来并没有大肆声张,算起来她这一胎生子,算的上是皇长孙,若非太子失势,应当是极为风光的,只可惜时也命也,二房跟四姑娘,终究命里没那个福气。不过前太子得了皇长孙,圣上会不会一时心软也难说,所以朝里这局势真是一时比一时乱。

    当然侯府里也没太平到哪去,自从悦草堂出事,顾恒几乎没有着家,沈家死咬住不放一点都没打算要退让,无奈之下,悦草堂关闭了西南西北几处的分家,沈家这才消停些许,毕竟沈茂天不可能到侯府来要人偿命,所以算起来他这小儿子死的的确无辜,也就只能拿悦草堂出气,间接给侯府找些麻烦罢了。

    不过这麻烦找的的确伤筋动骨,悦草堂一时极具缩水,损失可谓十分惨重,而在这种情况下,方姨娘却撺掇着曾氏查账。

    说来方姨娘确实有几分能耐,曾氏寿宴的时候,她做主请了不少往日交好的那些太太姑娘,唱戏似的在曾氏跟前把方姨娘夸上了天,说什么寿宴办的很是气派周全,方姨娘贤惠能干之类,不知道的还当她是侯府的掌家媳妇,曾氏得了面子,也越发捧着方姨娘,到把谢景翕晾在一边。

    至于这查账一事就更说来话长了,方姨娘调了侯府的账本子看,还真就被她瞧出了问题,跟谢景翕不同,她自小在家里是学过管家的,所以账务问题完全不在话下,又仔细瞧了这一二年的账本,就很理所当然的瞧出了问题。

    说来前几年都是曾氏在管家,她精力有限,一应大小事都是扔给刘嬷嬷并底下这些管事妈妈,当然跟谢景翕就更扯不上什么关系,方姨娘此举纯粹是为了显摆才干,顺道比对一下大少奶奶能力有限罢了。

    方姨娘是这样说动曾氏的,“太太,这账本子一瞧,还真是触目惊心呢,也不知道这些妈妈们私下里贪图了侯府多少财产去,枉费您如此信任她们,竟干出这等欺上瞒下的事来,再者大少奶奶性子软和,大概也是镇不住她们,您瞧她接手的时候,压根就不敢查账呢,没准就是心里有数,故意做好人搏名声,怪道这些妈妈们张口闭口都说大少奶奶心善,那可是您一手培养出来的管事班子,这才一年不到,竟是都心向大少奶奶去了。”

    曾氏听的脸都拉下来了,她自然是不知道账上的猫腻的,她堂堂侯府夫人,当然也不能去贪图自家的财产,那这财产自然就是手下办事的人手脚不干净贪去的,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要曾氏下定决心查账,何况方姨娘话里话外的还不忘编排大少奶奶管家不利,谁知道她是不是也想从中分一杯羹呢,您瞧她不过管了不到一年,府里的开销就是往年的几倍,这里头是个什么章程,不查一查怎么行。

    尤其又是悦草堂出事的这个节骨眼上,侯府里少了三成的进项,底下再养着一批蛀虫,再有个不会管家的媳妇,那无疑是雪上加霜,曾氏被方姨娘前后一撺掇,还真就允了方姨娘查账的事。

    曾氏要查账,都没跟谢景翕这个掌家媳妇知会一声,很明显就是堤防她呢,府里人大都会瞧眼色,知道这下恐怕又要闹出幺蛾子了。

    方玳眼看着闲了下来,便帮着谢景翕整理外头生意上的帐,顾昀将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给了谢景翕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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