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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长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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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景翕忽略掉心里的那点不忍,转身往回走,但却在走进二姐园子的一瞬间停住了脚步,她似乎闻到了一股不太寻常的味道,这个味道单薄的很,若不是她别院独居的十几年闻惯了这些花草的味道,她险些就分辨不出来。
    谢景翕不动声色的循着气味寻找,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墙角发现了一些好像野草一样的植物。这种植物有很多种叫法,谢景翕喜欢叫它丹碧草。丹碧草同一般的小杂草一样不起眼,长在花圃里根本不会有人注意,且在春夏两季的时候会开一些小白花,藏在草丛里就像点缀的小星星。
    丹碧草开花的时候会发出一丝十分不易察觉的味道,其实与人并无害处,但并不适宜经常服用蜂蜜的人,虽然这种说法是她偶然从一本杂书上看来的,但她还是记住了。而且巧的是,二姐谢景琪最爱食甜食,平日喝水都要加些蜂蜜,是一日也离不了的。如若是常人那般偶尔饮用,即便有丹碧草的味道,也没有太大妨碍,但若是长期这般,却易伤人元气。
    这对有孕的女子来说却是有很大妨碍的,虽不至于致人性命,但生产之时若母体元气不足,加上体虚,即便顺产怕也要吃些苦头,更别说是二姐怀了双子。如今二姐精力不济,很有可能没等孩子生出了就没了气力,若是耽搁的久一些,生出来的也必定是死胎。
    若说这一切是有人故意为之,谢景翕觉的即便东窗事发,这都称不上是个阴谋,这种并不罕见的杂草,二姐爱食蜂蜜,怀了双子,这一切但凡换个人来都不一定成立,却是无比巧合的都应在了二姐身上。
    谢景翕暗自心惊,就在她沉默之际,忽闻一声压抑的咳嗽声在身后响起,她讶异的回身,却是见到了一个几乎已经要忘记的人。
第003章 顾昀其人
    来人正是顾家大少爷顾昀。
    顾昀其人,向来以体弱多病性情古怪闻名,多数人只知其名却鲜少见他本人,顶着顾家大少爷的名字却游离于世家之外。
    谢景翕嫁进顾府多年,见到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他每次都一副孱弱的模样站的很远,她的圈子内根本没有他的位置,是以对这个大伯并不熟悉,如今突然见着,不免有些意外。
    “姑娘见过我?”出乎意料的,顾昀先开了口。
    此人定是十分警觉的,自己方才一瞬间的失神都被他看出了端倪,谢景翕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心说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进安奉候府,就屡次失态。
    谢景翕默默吸了口气,垂下眼睑道:“大少爷怎么过来了?”
    顾昀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握拳咳嗽了一声,颔首示意过后便径自进了院子,谢景翕只觉此人的确古怪,撇撇嘴也跟着进了院子。
    谢景翕并不知道顾昀是带了药来的,他常年在外游历,道是得了不少奇药,正巧今次回来听闻二弟妹生产虚脱,便带了一颗回魂丸。此举简直若神佛显灵,顾恒那样个骄傲的性子都对他千恩万谢,屋里焦灼的气氛顿时散了开来。
    谢景翕冷眼瞧着,她是比谁都希望二姐活着的,那头谢景琪服了药,微弱的喊叫声渐渐清晰起来,众人不由松了一口气,只要还有气力喊,人就没事。
    如此这般折腾了几个时辰,二姐终于生了,龙凤双子,大姐儿尚可,但大哥儿却不大好,原就生的小,加上母体里待久了,生出来的时候一度没有呼吸,但好在最终还是活了过来。
    安奉候上下都松了口气,只除了谢景翕,因为她知道二姐当初乃是死于产后血崩,最危险的时候并没有过去,她其实十分想问一下顾家大少爷还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但转眼就不见了顾昀其人,倒是迎上了顾恒的视线。
    “你今儿倒是话少,是累了不成?”顾恒略带调侃的注视,谢景翕却敛了笑意,“我替二姐担心呢,原本生龙活虎个人虚弱成这样,坐月子的时候可千万要调理得当才行。”
    顾恒并非糊涂之人,谢景翕话里有话,他一下就听出了味,这是在怨他对妻子照顾不周么,还是在提醒他一些别的什么。但顾恒想说,作为一个丈夫,他自觉已经尽到了本分,至于本分以外的所有,并非他能控制,就如同当年他不能自主选择自己的妻子一般。一切并非情愿,除了本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但顾恒在触及到谢景翕漠然的目光后,有些话就被一种叫做骄傲的东西挡在了喉中,相顾无言,谢景翕便毫不犹豫的走开了。顾恒默默握紧了拳头,正如他当初对她说的的一句戏言,谢家三姑娘看似温婉娴熟,实则最是冷漠无情。
    折腾了一天,许氏不好再留在侯府,待谢景琪平安生产后,就同谢景翕回了谢府。不知是否顾大少爷的药起了作用,二姐并未血崩,但伤了根本,以后怕是很难再有身孕。这让许氏喜忧参半,虽说有了一个大哥,但这对于侯府那样的人家来说是远远不够的,而且大哥体弱,将来是个什么章程还未可知,二姐如果不能再生,就势必要添别的女人……
    许氏心里的担忧无人能替她分担,还有府里赵姨娘这么个烂摊子,一夜之间许氏就憔悴了不少,谢景翕隔天来请安的时候,就又赶上了赵姨娘的一出好戏。
    自从楠哥儿落水,赵姨娘每日必要闹上一场,次数多了,大家也都见怪不怪,就连原本偏爱她的谢岑也怕了她,每日就在前院书房忙,夜里也鲜少回后院来,赵姨娘无人可闹,就只好赶着每日请安的这会在太太屋里作妖。
    楠哥儿的事没有人是喜闻乐见的,即便是许氏,也不曾苛待过他,又不是宫里那般非要你死我活的斗,家里总共就两个哥儿,即便是主母,也是乐见家里子孙昌盛的,况且若无意外,嫡子嫡孙的地位根本不是一个庶子能够撼动的,许氏能把五哥带在身边,就不会存了什么龌龊念头,最多有些私心罢了。
    但赵姨娘就不一样了,抛开她生的这个哥儿,说到底也就是比奴婢好一些而已,身份摆在那,如果像薛姨娘那般本分也就罢了,偏她又不肯消停,自觉生了哥儿就能母凭子贵。孰不知若是许氏不高兴,随便寻个理由就能把她撵到庄子里去,她生的哥儿照样还是喊许氏母亲,离了主母的庇护,这些个庶子在府里,那就什么也不是。
    赵姨娘哭的撕心裂肺,谢景翕远远听着,真是凄凉无比,那赵姨娘哭的瘫倒在地,嘴里不过还是重复那些话,“太太你可不能不管楠哥儿啊,那孩子从小虎头虎脑,老爷都夸他聪明,将来必成大器的,现如今成了这样,太医可不能不来啊,我听说前儿二姐儿得了良药,求夫人再去求一颗来给楠哥儿,呜呜我苦命的楠哥儿,你母亲不肯救你啊……”
    “……是你!都是你!”赵姨娘瞧见谢景翕进屋,瞬间就把矛头指向了她,“你说你从南边带来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那海棠定是成了精的妖怪,来嗦我儿的命啊,我要砍了那妖树,砍了我儿就好了,就认得我了……”
    谢景翕甫一进门就被赵姨娘攥住了裙角,甩都甩不开,许氏坐在上首不住的捏眉心,她倒是能眼不见心不烦的把人给丢出去,但这个节骨眼上,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五哥都成了那个样子,要是再苛待赵姨娘,她就更加不好做人了。老爷虽是不过问,但也瞧着她办事呢,眼下要是二姐好好的,她或者还有些心力,但现如今她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的由着她闹,闹累了也就罢了。
    谢景翕岂能不知母亲的心思,她俯首看着伏在脚下形容狼狈的赵姨娘,莞尔道:“姨娘还是快些起来罢,回头要是父亲过来瞧见,那多不好呀。”
    赵姨娘一听谢岑要过来,立马撒了手。
    赵姨娘能在府里立足,靠的也就是这张脸,谢岑原是不大好男女之事,当初娶了许氏也是视若珍宝,若非为着子嗣,许氏也不会做主给他添了两位姨娘。
    薛姨娘是许氏娘家带来的,抬成姨娘也是顺理成章,这个赵姨娘却是当年谢岑进京,官僚同党献给他的,许氏见她还算周正,也就点了头。但能当个物件献出去的女人自然有一套笼络男人的手段,谢岑再清心寡欲也是个男人,偏爱那些知情知性的可人也是常事,于是就惯出了赵姨娘这么个样子。
    赵姨娘再怎么作,也是不敢当着谢岑的面撒泼的,形象要是不顾了,还拿什么笼络男人,是以谢景翕一说谢岑,赵姨娘也顾不上哭天抹泪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把脑门上哭歪了的花扶正,许氏瞧她这副样子,嫌弃的说不出话来。
    赵姨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越发有些着恼的看着谢景翕,“小小年纪也不知道是谁教导的如此邪性,自打你来,府里就怪事不断,连带着二姐儿也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真真是个丧门星!”
    赵姨娘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把这些不相干的事往谢景翕身上扯,说起二姐,许氏的脸色更不好看了,明摆着是制造嫌隙挑拨离间,不仅如此,还连带着老太太并老爷太太一起算作在内,她是老太太一手教养起来的,就是谢岑许氏都不能说半个不字,赵姨娘可真是打了谢府一家的脸。
    “我听闻楠哥儿的奶娘昨儿跑了,楠哥儿跟前可还有人照料?”谢景翕坐的端正,聊家常似的口吻,“要我说楠哥儿这会正是认人的时候,姨娘与其在这里伤心,倒不如去守着楠哥儿,到底是母子连心,没准楠哥儿就好的快些呢。”
    楠哥儿的奶娘是赵姨娘自己挑的,她觉的满意,许氏就没说什么,楠哥儿被奶娘娇纵惯了,许氏打骂不得,越发养的不像样子。这次楠哥儿出事,就是奶娘没看住才出了岔子,那奶娘自知罪责难逃,趁着家里乱的时候跑了,临走还顺了不少东西。
    赵姨娘自知信错了人,也没脸计较,但楠哥儿醒来后不认人,除了奶娘没人敢去伺候,赵姨娘这个做母亲的不上心,整日里就只知道作闹,这会子被谢景翕点出来,赵姨娘越发没脸。
    谢景翕这个性子,就如同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任你挑拨离间还是扣屎盆子,就是不着脑,不仅如此还温言温语好言相劝,说的你都不好意思再撒泼打闹。那言外之意就是说你只为自己闹,不把楠哥放在心上,讽刺的再明显不过,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偏偏不让人觉的难堪。
    赵姨娘这惯会作妖的厚脸皮都有些挂不住,探头探脑的没等着谢岑,便十分不情愿的去了楠哥儿处。许氏跟前儿一清静,头也不那么疼了,便招呼着谢景翕留下一起用早饭。
    许氏跟前的两个嬷嬷,李嬷嬷同冯嬷嬷不禁面面相觑,先前怎么会觉的三姑娘性儿软好拿捏的呢,太太头疼了许久的赵姨娘,竟就这样被她三言两语打发了,便是当年老爷太太最看重的大姑娘,也不敢说能有这手段。眼见着太太越发依赖三姑娘,这府里的风向,刮的她们都有些瞧不明白了。
第004章 四哥出事
    谢景翕陪许氏用过饭,又聊了几句家常,待近晌午十分才出了主屋,还没走出院子的,就瞧见前院的一个管事慌慌张张跑进来,险些撞了谢景翕。谢景翕估摸着有事,就拦下他:“母亲刚才有些乏了,这会刚歇下,徐管事可是有甚急事?”
    徐管事是专管前后院琐事的管家,平日里常来往前后院回事,知道这是三姑娘提点她,许氏心情不大好,他说话就有了分寸。徐管家有些抹不开情面,再想想出的事,就悄悄跟谢景翕道:“不瞒三姑娘,是四少爷出事了。”
    谢景翕心里咯噔一下,徐管家看了看四周又小声道:“您心里有个数就成了,少爷在书院与人起了争执,失手将张太尉家的孙儿给打伤了,张太尉不肯善罢甘休,就把事捅到了大理寺,张太尉跟大理寺走的近,把我们少爷压住了不肯放人,反正前头的事复杂的很,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您也别上火,老爷去了内阁还没回来,已经着人去通信儿了,我先秉了太太拿个主意。”
    谢景翕谢了徐管家,就匆忙回了自己院子。这事发的突然,谢景翕并未记的四哥儿有过这么一出,四哥儿不是个惹事的性子,怎会与人动手,莫非是因着她?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明玉将手炉抱给谢景翕,谢景翕也没接,“景昱出事了,你去把我那套男装取来,我要出去。”
    明玉大骇,“景昱少爷怎么了,姑娘你要去哪啊,明玉陪你!”
    “你不能去!”谢景翕厉声道:“景昱跟人起了口角,我怕父亲不肯饶他,去国子监提点他几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叫你做。”
    谢景翕将明玉唤到跟前,如此这般的耳语了几句。明玉知晓事态严重,收起了往日的玩闹模样,亲自去给谢景翕准备行头去了。谢景翕心里也没底,但她不去瞧一眼不放心,谢岑那个脾气,定是不会饶过景昱的,若是张太尉打定主意要计较,景昱必定要吃苦头,但好在她想到了顾三娘。
    说来顾家几个兄妹,除了顾恒,顾昀顾莞都有些不大寻常,顾昀就不必说了,顾莞顾三娘却真真是个奇女子。她一个闺阁女子,却是扮了男装去了国子监,世人皆知顾家有兄妹四人,却不知其实只有三个,顾莞一人就担了俩。
    谢景翕与顾莞颇为投缘,前世她在别院的十几年,能长去看她的也就是顾莞了,她之所以敢只身去国子监,也是因着顾莞在,要么凭她自己,大约还真混不进去。谢景翕自称是侯府二爷跟前的小厮,过来给四少爷传话,门房通知了顾莞过来接她,顾三娘一看是谢景翕,就猜到了她为何而来。
    “你可真够大胆的,不怕你爹知道了连你一并罚?算了,你要是怕也就不是谢景翕了。”顾三娘将谢景翕拉到一边,“你还不知道什么事吧?”
    谢景翕点点头,“我猜当是与我有关的,景昱一向老实,不会主动寻事,景昱现在可还在国子监?”
    “在,人还好着呢,张家虽是报了大理寺,到底碍着你爹的面子,没把人带走,只是扣着,那张文顺也就是破了层油皮,死不了。”
    顾三娘这样一说,谢景翕心里就有数了,那张太尉膝下子嗣不少,孙子就只这一个,平日里捧在手里都嫌不够,被人打一顿,岂能善罢甘休。听顾三娘的转述,这事的起因还是她跟方家的亲事,张家与方家有些个龌龊,张文顺自然不待见方家未来的小舅子谢景昱,于是十分嘴欠的讽刺了几句诸如谢景翕上不得台面攀高枝之类的,谢景昱气不过,就失手打了他。
    要说这张文顺也是没事找抽,换成是谁不得揍他,要谢景翕说,揍也就揍了,但偏巧这事赶在谢岑要升次辅的这个节骨眼上,多少眼睛都盯着他呢,又是景昱出手伤人在先,无论如何是不能偏袒的,张家死咬住不放,谢景昱要是进一趟大理寺,至少也得脱层皮才能放出来。
    谢景翕心下已经有了盘算,无论如何不能让谢景昱进大理寺,于是她跟着顾莞来到了暂时关押谢景昱的地方。顾莞是安奉候出来的,但凡到哪都能卖几分面子,谢景翕自称是侯府二少奶奶跟前的,听说自家兄弟出事,派人过来瞧一眼。
    看守的人得了顾莞的好处,勉为其难的放了她们进去,谢景翕瞧见谢景昱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一阵心疼。
    “阿姐你怎么来了!”谢景昱看见谢景翕不由惊讶,“要是父亲知道了,又要怪罪你了。”
    “你先莫管我,时间不多,你记住,什么话都不要说,千万不要认,阿姐很快就救你出去。”
    “阿姐……”谢景昱热血一退,也知道了害怕,“父亲肯定会打我的,我……”
    “打你你就受着!”谢景翕压低了声音,却十分严厉,“君子坦荡荡,自己做的事就要担的住,不就是挨几板子吗,死不了人。”
    谢景翕一辈子最放不下这个弟弟,偏他又立不起来,让谢景翕很是头疼,被谢景翕训斥几句,谢景昱就老实了,谢景翕也不指望他能如何,过来瞧一眼也是确定他的安危,见他无事,嘱咐了几句就与顾莞离去了。
    二人来的时候没人撞见,出去的时候却正巧撞上了国子监里下学的学生,有几个瞧见顾莞身边的谢景翕,不由打量了几眼,见她眉目如画模样俊俏,就纷纷走过来细瞧。
    “呦,这位小兄弟眼生的紧,可是新来的?”
    谢景翕这会只庆幸自己跟景昱并不相像,要是认出来就麻烦了,顾莞上前一步,把谢景翕挡在后面,“这是我家二嫂跟前的小厮,听说谢家四爷出了事,特意过来看一眼,并不是新来的,几位同学要是无事,劳烦让一步。”
    “小厮?”其中有一个不怀好意的问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家还有这么标志的小厮,可是养在你嫂嫂屋里的小厮,还是说压根就是你养在屋里的?”
    这话引得几个学生哄堂大笑,谢景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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