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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长媳-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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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裴子汐,但包扎技术也说得过去,不会让你遭罪的。”

    谢景翕深感无力。

    “顾恒,你一早就是废太子的人吧,为什么还不肯放弃呢,废太子成不了事的。”

    顾恒的手突然收紧,死死捏住她受伤的手臂,他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一瞬间冷到极点。

    伤口在他的钳制下一点点崩裂,那如同凌迟一样的过程让谢景翕倒吸一口冷气,她明确而又深切的感受到了顾恒的杀意。

    如果说顾青的那一刀狠绝而爆裂,皮肉翻转深可见骨,那一瞬间的滋味让人想了到了死亡,而顾恒眼下对她做的,就是一场凌迟,是在生死之间无限转换折磨,你以为快要疼到死亡的临界点了,但是下一刻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更加深刻。

    崭新而又脆弱的新肉,历经千辛万苦才重新凝结在一起的皮,又一寸寸被他捏碎斩断,过程持续而又漫长,顾恒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放弃?这两个字与你而言如此轻省吗?还是在你的概念中,我就一定是那个要放弃的人呢?”顾恒捏着胳膊把她提起来,强制她看向他,“再怎么残忍,也不能剥夺我争夺的机会对么,我跟他,注定是要站在对立面的,就算没有你,没有侯府,也一样会如此,所以你只要站在旁边看着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冷汗遮住了视线,谢景翕眼中的顾恒已经一片模糊,隔了一个天际一样遥远,谢景翕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她的确是毫无干涉顾恒的权利,有没有她,顾恒都始终有他自己的坚持跟自尊,前世的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顾恒狠狠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开,谢景翕气力耗尽,瘫倒在椅子上。

    ……

    顾昀睁开眼,从软塌上起身,他一动,守在旁边的裴子汐跟着站起来,“不要起这么猛,不要命了吗?”

    顾昀揉揉眉心,觉的裴子汐真是聒噪。

    晋王跟王妃闻声进来,顾昀能醒,大家集体都松了口气,晋王妃开口,“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自个身子总要顾忌,幸好裴子汐在,他要不在,我怕是没法跟景翕交代。”

    晋王妃开口,顾昀不好反驳,只好不置一词,身体不受控的滋味实在糟糕,但是他对此无能为力,这种无能为力让他的心绪越发不定,在不能确谢景翕安然之前,他大概是好不了的。

    “我没事,宫外情况如何了。”

    晋王正在犹豫是回答毫无进展还是更加糟糕的时候,大殿外忽然有了动静,“晋王!赵章回来了”

    赵章?“赵章快进来!”晋王抓住了救命稻草,终于不用面对高压的顾昀了。

    赵章看上去非常狼狈,穿着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裳,跟北郊大营那帮孙子干了几天架,又在宫门口被流民挤了个魂飞魄散,能喘着气进来,实在是老天保佑,看到顾昀的那一刻,几乎要老泪纵横。

    “赵章啊,先别忙着激动,老将军那边怎么样了,凤离呢?”

    “侯府那边什么情况,可有见到方玳?”

    晋王跟顾昀一前一后连珠炮似的,把个赵章问的晕头转向,晋王妃亲自端了一杯茶水递给他,“你们也真是的,好歹先让赵章喘口气再说。”

    赵章敏感的察觉到眼前的情况不大对,他们家爷好像才从榻上起来,脸色也不大好,晋王妃刚才……是在提醒他么?

    赵章灌了半碗茶,开口道:“老将军那边还顶得住,就是被缠住了不能脱身,凤离说给他两天时间,尽量帮老将军脱身,至于侯府……”赵章看向顾昀,“因为您跟晋王皆被困在宫里,我就着急忙慌的先混进来了,侯府并没有来得及回去,有方玳在,估计不会有事的。”

    赵章没有完全说实话,他进城后第一时间便折回侯府瞧了一眼,完全不能接近分毫,城内一片死寂,除了四处流窜的流民,一个百姓都瞧不见,连京畿衙门都被围的死死地,他甚至连方玳都没有联系到,换了一身破烂衣裳就闯进宫里来了。

    可是对他们家爷说谎话真是太有压力了,赵章根本不具备这种技能,说完便一阵心虚,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侯府那个情况,跟他说了也是徒劳,连晋王妃都这般小心翼翼,他们家爷的身体一定不怎么乐观。

    顾昀果然皱起眉头,没有戳穿他,也不置一词,这种无言的氛围,让赵章心里更加发虚,差点就不打自招。

    “我猜也是这样的。”晋王妃颇有安抚意味的开了口,“秦王的余孽虽然无所不用其极,但不管是京城百姓还是权贵,他们皆不敢轻易得罪,无非是跟宫中境况一般无二,派人围起来罢了,景翕身在侯府,没有人会对她动手的。”

    “不止有秦王余孽,还有废太子余孽,顾恒是废太子的人。”顾昀缓缓开口,“侯府已经被顾恒控制了,赵章,想办法先联系上方玳。”

    晋王跟王妃对视一眼,“废太子居然跟秦王谋划在一起!你身边的那个奸细,莫非是顾恒一早就安插进去了?”

    晋王想通了事情的关键,亦非常愤恨,他们都忽略了顾恒这个存在,串连起顾恒这一环,差的那一步棋就对上了。

    “不用费力去挤人堆了,本王已经忍够了那帮乌合之众,管他多少余孽,一窝端了便是,老将军明日若能突围进城,我们也该做点什么了,把宫里的禁卫军召集起来,先将宫门口给本王破了再说。”

    破宫门!赵章瞬间热血沸腾,相比说谎话承受顾昀的高压,还是打打杀杀比较适合他,连他都受够了这样被动窝囊的境况,何况是晋王,大概早就受够了外面那群披着百姓外皮的孙子了吧,真是难为晋王忍这么久,若换做他们家爷,才不会管里头有没有真正的百姓呢,能站在这里围宫门,都是该死的。

    赵章满血复活,自告奋勇的配合禁卫军破攻门去了。

    此时天已黑透,深秋的夜里凉意刺骨,一小队夜巡的人走过,方玳从胡同口探出头来,她一直游走在侯府左近,一边想要打探京城境况,一边又不敢走远,生怕侯府有什么动静错过了,夫人还困在里面不知如何。

    方玳越来越沉不住气,始终在出城跟闯进宫之间犹豫,最终却还是不敢扔下谢景翕,只好忍着一肚子窝囊气原地徘徊。

    赵章跟爷都联系不上,方玳还从未体会过这样孤立无援的感觉,无能为力,什么人都指望不上,夫人身处危险……

    咦?这话怎么这样耳熟呢,方玳回想了半天,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是明玉那丫头临别前跟她说的,还给了她一块玉佩,说如果夫人遇上不能解决的困境,可以拿着这块玉佩去找……找什么来着?

    方玳绞尽脑汁的回想明玉说过的话,那会她虽然听了,但是没听进心里去,她认为明玉这丫头大概是临别在即伤心昏了头,有爷在,有她方玳在,夫人哪里会有什么困境,倒是在要不要跟爷交底这事上纠结了半天,后来看明玉可怜巴巴的相求,又怕多余生出什么事来,所以就没提。

    因为没提,她也差点就把这档子事给忘得一干二净,要不是现在困境交迫,她这辈子大概都想不起来。

    玉佩她倒是随手收在身上,没有随意乱放,但是明玉当时说的是哪儿来着,她却是死活想不起来,于是她便打算摸着黑在京城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哪里能提示她想起一二。

    方玳漫无目的来到朱雀街附近,却也并非漫无目的,主要是顺着夜巡人走过的地方来的,说起来这附近的夜巡人好像少的很,不知有甚缘故,方玳起了疑心,便循着街市查探。

    忽至一家店外,因为关着门,并不知里面是作甚的,方玳回想着平日里这块地界的模样,忽然福至心灵,对了,这是家书店,书店,好像明玉那丫头是提过书店来着,朱雀街的这家书店不常有人,所以总是显的异常冷清,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方玳摇摇已经混乱的脑袋,决定信明玉一次邪,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走上前去叩响了门板。

第293章 答案

    谢景翕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换了房间,此时正躺在床上,周围一片黑暗,想来是已经深夜,她脑袋发胀,手臂一阵阵抽疼,看了一眼,发现已经重新包扎过了。

    她并不想唤醒什么人,所以便再次闭上眼,克制自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迷迷糊糊一直到天亮,然后被推门声唤醒。

    进来的是月雯,她照例端着食盒进来,面无表情的布放在桌上,谢景翕没注意看她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她很有敌意。

    对此谢景翕很是不解,她与她可以说是无甚交际,就算是因为她倾心于顾恒,也犯不着整天把敌意挂在脸上,恨不得吃她骨血一般,谢景翕从床上起身,猛然看着她,到把月雯吓了一怔。

    谢景翕大概是穷极无聊,忽然对她笑笑,说道:“月雯姑娘,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每日劳你进来送餐食,不声不响的,倒让我过意不去。”

    月雯被她吓了一跳,恰逢心里正无所顾忌的对人家发恨的时候撞上,便好似做了亏心事被当场逮住一般懊恼,想说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叫人讨厌的人。

    有时一个人对某件事情坚定的恨之入骨,但当被人质问的时候,却又容易自我怀疑,心里会默默的掂量支撑恨意的理由能否站得住脚,月雯被谢景翕唬了一下,气势上已落下风,不得不强撑着脸争辩。

    “我劝你还是不要太给自己脸,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身份,还可以高高在上颐指气使么,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你可就什么也不是了。”

    谢景翕笑起来,“我反倒觉的,能有月雯姑娘亲自端茶送饭,可是件很有面子的事呢,如果这就是阶下囚的待遇,我看也挺好的。”

    月雯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二爷如果哪天让她杀了这个女人,她一样会毫不犹豫,如果没有二爷的照看,她以为她能有什么样的待遇!

    “如你所见,我并不十分情愿,如果有可能,我更想杀了你,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侥幸心理,对我们二爷,还是客气些好,什么时候连他也失去了耐心,你可以自行想象会有什么下场。”

    “客气,月雯觉的我要怎么客气比较好呢?”

    “你至少……”月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样回答她。

    “我对你们二爷,可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也从未左右过他什么,还是你觉的,我应该回应他些什么呢,或者像你一般对他有求必应,出生入死,这才叫做客气?”

    “你!”月雯的心里始终有一团火在烧,却又不知道具体所为何,她就是见不得她这个样子,但也说不清道不明想要她怎样,让她死吗,死了就能扑灭她心里的火吗,她并不确定。

    月雯气急而笑,“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觉得很过分么,如此轻而易举的糟蹋别人对你的心意,是不是很畅快呢,他从未对你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是你一步步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亲眼见到的时候,难道从不会自责吗!”

    “所以你是在替你们家二爷打抱不平对么,你认为我辜负他,把他变成一个冷血之人,你说他对我从无动摇,那好啊,你猜我现在让他收手放弃他眼下的一切,他会答应么,他自己心里的业障欲望并不取决于谁,就好比月雯你,从一开始伪装在他身边,到后来为一己之私除掉他身边人的时候,可有因为他是你倾心之人而有过半分手软?”

    “我果然是不该留你的。”月雯嗤笑,“不过我也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毕竟你现在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好自为之吧,大少奶奶。”

    月雯重重落了锁,脸上才显现些许仓惶之意,这个女人惯会花言巧语,最擅长蛊惑人心,她干嘛要跟她说废话,迟早会杀了她的不是么。

    月雯攥紧了食盒正待离去,却迎面遇上了顾恒,月雯心神一怔,“二爷,您来了,饭食我已经送去了,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

    顾恒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往后不需要这么早,还有,管好你的嘴。”

    月雯狠狠掐着手心,“是,二爷。”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方才的话他都听见了吗?

    顾恒在门外站了一会,却始终没有进去,谢景翕在房间里百无聊赖,逗过了月雯没事做,胳膊又开始隐隐作痛,索性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顾恒听闻她早饭午饭皆没用,旁晚的时候再次过来,这次没有犹豫,开锁进了房间。

    谢景翕还在睡,桌上的饭食点心都没有动用的痕迹,顾恒皱了眉,放下手里的伤药走到床边,正待开口将她唤醒,却发现她面色潮红,好似发热。

    “阿翕!”顾恒拿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低声骂了句,赶忙召唤了家里的大夫过来,替她诊脉开方子。

    伤口这样反复折腾,不发热才怪,一通手忙脚乱的折腾到天黑,总算是给她灌了药重新包扎了伤口,顾恒就这样一直守着,不知道要不要离开,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他每每都会有这种糟糕的念头,对上她的时候总是无能为力,并且难以摆正自己的位置,让步放手并不能甘心情愿,可坚持似乎更加糟糕,她好像越来越讨厌他了。

    哪怕他色厉内荏的把自己伪装的百折不侵,也并不能换来她一个有波澜的眼神,这大概就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谢景翕被喂过了药,已然清醒了许多,但不怎么想醒来,因为她知道顾恒在,结局一定很尴尬,索性不说话,这样静默着,半梦半醒的时候,又想到了许多过往,乃至前世。

    今天月雯指责她的时候,她说的十分置身事外,但顾恒于她,并不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前世的那些年月,他几乎是占据了她整个生命,所以现在她渐渐想明白了一些事的时候,才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因为她潜意识里并不想认同自己的结论。

    “顾恒。”谢景翕听见自己呓语一样的口吻,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二姐她,是你动的手么。”

    顾恒面色一怔,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分辨她是否有醒来的迹象,可是谢景翕还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毫无回应。

    他忽然想要仓皇而逃,他发现自己回答不了她的问题,又怕她突然睁开眼看着他,告诉他方才的问题不是幻听。

    因为那一刻他意识到,不管他做出什么回应,他们之间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今生来世都不会再有牵扯。

    顾恒站起身,丝毫不敢停留,仓惶逃离房间。不止谢景琪,整个谢家都在被除掉的名单内,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丝毫挣扎,他想如果不是遇到她,他从一开始对谢家所做的一切谋划都不值一提。

    可是偏偏就出现了一个谢景翕,成了他永远挥之不去的羁绊。

    顾恒扪心自问,如果当初明媒正娶的人是她,今天的一切会有任何改变吗,他会为了她放弃侯府放弃一切么,他并不确定,因为他从娶谢家女开始,就决定了眼前的结局,谢景琪还是谢景翕,大抵都是一样的。

    谢景翕的眼眶中留下了两行清泪,她心心念念了两世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可是她并无半分释怀,因为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跟顾恒站在不共戴天的立场上,哪怕是个路人也好过现在。

    那一碗恰到好处的甜汤,最后补的那一刀,原来都是他的特殊照顾么,他是怕她死的过程太痛苦吗,她原来是该感激他的贴心吗?

    所以顾恒始终都是那个顾恒,不是他变了,是她看不清罢了。

    夜深之时,天上起了一层浓雾,朦胧的夜色如同顾恒此时的心境,迷茫,无解。他在这里杵了好久,从房间里逃出来后便一直在这,秋夜浓雾凉入骨髓,他丝毫无觉,隐约希望天不要亮,雾不要退。

    但天不从人愿,有什么声音破空而来,顾恒回过神,看向匆忙而来的月雯。

    “二爷,京城已经开打了,盛家军已经突围进城,宫里禁卫军也破了宫门,邹远的人不知道为何还没有出手。”

    顾恒皱眉,“邹远他又作什么妖呢!这时候不出手,想渔翁得利吗?”

    秦王跟废太子余孽只是联手的关系,并非一体,所谓的开打,其实是废太子旧部孤军迎战盛家军跟禁卫军,邹远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及时援助,这一切让顾恒的预感十分不好。

    顾恒一早就站在了太子一党,并在太子废后,实际掌控着废太子的所有旧部,历史总有重演,秦湛之于秦王,顾恒之于废太子,皆有异曲同工,拼到最后,争夺的往往只剩了自己的权力欲望,这点顾恒从不否认。

    他需要废太子的势力,需要一个能代表自己利益的当权者,这点又跟当年的侯爷一般无二,站队既是赌命,可顾恒从不相信自己会输,但眼下的局势让他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是命中有无不可强求么,不,他从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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