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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长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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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氏终于醒过神来,对晋王妃道:“晋王妃,恕我冒昧,这事是顾少爷自己提的呢,还是侯爷侯夫人也点头了呢,总归是婚姻大事,您看是不是先等我们家老爷回来商议一下呢?”
    晋王妃点点头,“这也是理所当然,自然是要谢阁老点头的,至于侯府,顾昀的亲事只要他点了头,就没有人反对,所以我这次来,主要还是问景翕的意思,只要这对小人儿点了头,做父母的就没什么好反对的不是,反正我话带到了,景翕你慢慢想,实在不行,去见见顾昀也成,你要是不喜欢,那这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还真就头回见这样说媒的,谢景翕难得陷入了为难。
第020章 进京算账
    许氏这回总算是明白了曾氏来谢府的用意了,怪道她神叨叨的不肯吐个实话,敢情是说不出口,他们家大哥儿那是个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吗,比得上二爷一个脚后跟吗?
    现在玩的大了,居然请了晋王妃来说媒,这是想着法子逼谢府吗,他家大哥儿那病病怏怏的模样,没准哪天就蹬腿没了,凭什么来祸害她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眼见着二姐儿失了宠,三姐儿再成个寡妇,把他们谢府当猴耍呢。
    许氏越想越来气,连带着方才在晋王妃跟前受的气,差点就掀了桌子,好容易等到谢岑回来,也顾不得端茶倒水的伺候了,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方才的事跟谢岑说了一遍。
    谢岑越听眉头越皱,三姐儿的婚事有他一人打着算盘就好了,现在居然又搀和进晋王妃来,还保了一桩如此鸡肋的媒,安奉候家的大少爷,完完全全就是颗闲的不能再闲的棋子,搁哪都碍眼,抓不上台面不说,身子骨还不好,他好好一个姑娘嫁进去守活寡,这又是哪门子道理。
    关于谢景翕的亲事,两口子头回保持一致的不赞同,却也没有法子,那毕竟是晋王妃亲自保的媒,什么时候见过晋王妃亲自保媒,晋王事小,晋王妃牵扯的可就广了,虽是不见的非要仰仗,但总是不好得罪。
    谢岑也犯了难,“先推拖着吧,不是说要三姐儿点头才算么,她总不至于愿意嫁给个病秧子吧。”
    这话倒是说到了点上,许氏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谢景翕就算傻成楠哥儿那样,也不至于想要嫁个病秧子吧。
    谢景翕头一个反应的确是不同意的,到不是因为他是个没用的病秧子,而是她不想再嫁进安奉候府,跟顾恒一个屋檐底下,这日子可没法过。
    至于顾昀此人,谢景翕也细想过,说不上愿意不愿意,就是觉的这人虽不像传闻中那般,但也绝不是她想接近的人。对于她这一世的婚事,大富大贵不是她所求,至于良人,那更是可遇不可求,但至少要过种她能掌控的生活,哪怕千篇一律无聊至极的后宅生活,清苦些都没关系,她只是不像再折腾。
    虽然眼下看来,她的亲事比上一世更有了利用价值,她掌控不了,但也要尽力争取,至少她不要再嫁进安奉候府。
    许氏为了说动谢景翕不点头,连陈渡的事都跟她过了口,大约眼下在许氏看来,宁可嫁进陈府成全谢岑的路,也比嫁给顾昀的好,而且目前看来,拒绝了顾昀,她再要提给顾恒做平妻的事就更不好开口了,这是明摆着谋算安奉候府啊。
    许氏这下更是恨死了晋王妃,白白毁了她的一步好棋不说,还连带着谢府里外不是人。许氏走后,明玉急道:“姑娘,这都是什么事啊,陈府那个大少爷,我听说都克死两个夫人了,老爷夫人这是把您往火坑里推啊,嫁进安奉候府那是寡妇,嫁进陈府,那就是您自个没了,横竖都是活不了,还不如嫁给顾家大少爷呢,至少让别人死也不能让你死啊。”
    谢景翕一个没忍住,笑将出来,什么事被这丫头一过嘴,怎么就那么可乐呢,“你怎么知道陈家的夫人就是被他给克死的呢,说不定小姐我命大呢。”
    “小姐,您真要嫁给陈家啊?”明玉急了,“我求您了成吗,咱别那么想不开啊,您再这样,我可就告诉老夫人了。”
    “你少多事!”谢景翕白了她一眼。
    她这会子才不答应呢,两头都不答应,就干耗着,要是没有顾昀这一出,没准谢岑还真就做主把她嫁给陈渡了,她一旦要是拒绝了顾昀,那前后脚就得给她定亲,当她傻呢。
    左右顾昀现在不在京城,相见见不着,总不能怪她吧。谢家三姑娘一旦想通了,就该吃吃该喝喝,许氏来问话,就东拉西扯的托着,反正晋王妃的脸他们要顾着,就不敢逼她点头。
    只是晋王妃提过一茬,就再也没有上门问过,好像她压根就没保过媒一般,谢家摸不着头脑,越发不安,除了谢景翕,谢岑跟许氏简直要愁白了头。
    “老爷,这算是哪门子保媒的,提了头又没了动静,这是要我们答应还是不答应。”
    谢岑叹口气,“这几日陈渡私下里也婉转的表达过他的意思,大概就是他不曾有娶妻的心思之类,弄的我也不好再提,没的好像我们三姐儿嫁不出去一样。”
    “难道是因为晋王妃,陈渡不敢应了?这是要逼死我们谢府啊!”许氏恼了,“当初我就说,把三姐儿嫁给顾恒做平妻,什么事都没有了,现下可好,有晋王妃压着,回头没有人敢应我们三姐儿,那岂不是就只能嫁给那个病秧子了?”
    谢岑现在也说不出话来,当初他不想把三姐儿嫁给顾恒,如今看来,就是给顾恒做妾,那也比嫁给顾昀好,至少把安奉候府二房捏在手里,那就是把安奉候府捏在了手里,不至于搭上一个姑娘。
    “老爷,您说现在可如何是好,我瞧着三姐儿,大约也是不想答应陈家,跟我耗着呢,您那还有别的好人家不曾?”
    “就是有,现在能不能提!”谢岑也恼了,“晋王妃那里不回绝了,你能去提别家吗,谁家敢应吗?”
    两口子从来都是客客气气,头回挣红了脸,谢岑又道:“实在不行,那就应了晋王妃这桩,好歹……”
    “老爷,夫人!老太太来了!”
    “什么!”谢岑许氏同时站起来,冯嬷嬷重复道:“是老太太来了,都已经过了大门了。”
    “好端端的,老太太怎么自个来了……”
    谢岑急忙迎了出去,许氏心里就老大不高兴,心说这老婆子没事来做什么,心里不高兴,脸上不能露,只好跟着谢岑也迎了出去。
    说起来,这是秦老夫人头回进谢府的门,但也就是四下端详了几眼就放下了,府里的人,除了许氏跟老爷跟前的几个老人,都没见过老太太,一时跟在后面不知道说什么,老夫人也不难为他们,径自往二院走。
    “母亲,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好让儿子去接您。”谢岑上来搀扶着,被老夫人给甩开了,“何必再惊动你,你忙你的要紧,我能走能跑的,跑一趟进城还是不在话下。”
    “母亲这一向身子骨可还好,儿子这几年公务繁忙,一直没能抽身去看您,倒要劳烦您上京来,是儿子不孝。”
    “且莫说这些场面话,我还没老到要你们伺候的地步。”
    谢岑听出老太太话里话外的不大是那个味,就一路陪着笑脸,还一边给许氏打颜色,许氏笑的端庄,“娘,我这就给您收拾屋子去,您先去正房里歇歇脚,可用过饭了,您想吃什么,我这就着人去做。”
    “景翕在哪,我去与她挤一挤罢了。”
    许氏为难的看了谢岑一眼,“这如何使得,家里有地方住,哪能叫您挤在姑娘的屋子里。”
    “罢了,叫孩子们出来见见吧。”
    秦氏也不坚持,由着许氏安排,一会端茶倒水上饭,好歹把媳妇该做的做全乎了才算。
    谢景翕一听老夫人来了,扔下书就往正屋那头跑,害的明玉拿着衣裳在后面撵,“姑娘,您好歹披件衣裳,您等等我啊……”
    “祖母!”谢景翕一看见秦氏,眼睛都闪着亮光,要不是碍着谢岑许氏,早就扑到她老人家怀里去了。
    “景翕!快来让我瞧瞧。”秦氏一双眼挂在谢景翕身上就不肯下来,好像在外多年的游子回家,就怕她少根头发丝,“瘦了,瞧你瘦的,个头倒是长高不少,我们景翕也长成大姑娘了。”
    许氏在一旁瞧得就不是个滋味,见大姐儿二姐儿的时候,怎么不见她这么在意,四哥儿还没下学,就只有六姐儿来了,老太太没见过六姐儿,也拉着问了半天话。
    六姐儿开始还有些怯生生的,但看见三姐姐跟老夫人那样和睦,连带着对老夫人也有了好印象,说话也就放开。
    “都是好孩子,唉,怎么不见楠哥儿,莫不是跟昱哥儿一起上学去了?”
    谢岑一怔,老夫人还不知道楠哥儿的事,瞒总是瞒不住,只好硬着头皮把事给说了。关于赵姨娘此人,秦氏是没见过,但就从谢岑这连掖带藏的话里也琢磨出了赵姨娘不是个省心的,总归是过来人,没什么是她瞧不明白的,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景翕的腿可好了?”秦氏把话头又转回了谢景翕身上。
    谢景翕一愣,祖母怎么知道这事的,难道是有人跟她偷偷说了,怪不得老夫人突然一个人跑到京城来。
    “祖母,我就是不小心崴了一下脚,早就没事了,您看我这不是能跑能跳的么?”
    秦氏到底还是上手摸了摸才算完,是好是坏不用人家说,她自是能摸的出来,摸过了这才算放了心。
    “那景翕的亲事又是怎么话说的,我要不来,你们打算把她说给哪家?”
    谢岑闻言倒吸了一口气,敢情老夫人是不知从哪听到了信,专程进京来算账的。
第021章 一团乱麻
    秦老夫人当真是杀了个措手不及,让原本就左右为难扑朔迷离的亲事雪上加了层大冰碴子。
    “我一个都不同意!”
    秦老夫人真是老当益壮,这身子骨上阵杀敌都不成问题,朝堂上威风八面的谢岑,愣是叫她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许氏站在谢岑身后,也跟着遭了秧,两口子也算是有头脸的人物,此刻简直灰头土脸一个都抬不起头来。
    “除了鳏夫就是个快入土的病秧子,那是嫁闺女吗!那是把她往火坑里推!景翕丫头进京的时候你们怎么给我保证的,啊!不知道的还当是你们捡来的姑娘,就是捡来的也要顾点脸面吧,我们景翕又不是嫁不出去,什么样的找不着,你们要是没这个心,我老婆子亲自替她选!”
    老太太不比京里那些菩萨似的老夫人,虽然看上去慈眉善目,但手段狠劲也是一样不缺,要么她当年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儿子,根本不可能在危机四伏处处与她不利的谢府站住脚,谢岑能有今天这样的大出息,与老太太的言传身教不无关系。
    她疼儿孙是真疼,骂也是真骂,打更是能下的去狠手,是以谢岑到现在也是对她恭恭敬敬,不敢有一丝忤逆之意。
    “母亲,儿子承认,三姐儿的婚事我是有些私心在里头,但我与她选的儿郎,也都是个个拿得出手的,人品前程,我都是废了心思在里头,至于侯府的大少爷,那是晋王妃亲自上门提的,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
    “你到是一推三六五的,我就不信再为着你铺路,全京城就找不出个比陈家合适来了?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晋王妃亲自提的又怎么了,我们的闺女,她还能逼着嫁不成,你要是抹不开面子,我去推了,她要是因此不与我们相好,那这种人不搭理也罢,这样的人你就是搭上了她,照样有一天也能把你坑了。”
    老太太的话,谢岑是一句也反驳不了,但为难也是真为难,“母亲,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陈家的事,我也是问过三姐儿的,她不同意,已经不作数了,至于侯府那一桩,还是要景翕婉转的回绝了晋王妃比较好,毕竟我们二姐儿还是人家媳妇,闹的太僵,她日子也不好过不是。”
    “是啊,母亲,三姐儿是我们的亲闺女,我们还能坑她不成,我们哪一桩都是问过三姐儿的,哪能把她往火坑里推呢。”
    许氏大约也只能庆幸给顾恒做平妻的事没让老太太知道,要么,今儿这事怕是就没完了。
    秦氏得了两口子的再三保证,这才作罢,也没去许氏给她收拾的院子,直接先去了谢景翕的屋子。谢景翕被老太太赶出来,就知道她要跟他们算账,她前后一琢磨,就琢磨出了事情的由头。
    “好你个多嘴的丫头,可是你偷偷跟老夫人报信的?”谢景翕戳着明玉的脑门,气的想要揍她,“敢情你就是祖母的耳报神啊,背着我去了多少书信,嗯?你今儿要是不给我交代了,我晚上就叫你去海棠底下睡。”
    “姑娘,好姑娘,别戳了,再戳更傻了……”明玉躲着求饶,“我我,我哪有这个胆子啊,还不是老夫人进京的时候耳提面命,说要我定期给她去信儿,要是不说实话,她就立马把我给指了人,随便聋子瘸子的打发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随便指一个聋子瘸子的?”
    “姑娘,姑娘,我求你了,饶了我吧,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个小傻子,你是我的丫头,不是祖母的,倒不是说叫你忤逆她,有什么事至少跟我说一声,你这样贸贸然把把老太太弄到京城来,父亲母亲肯定以为是我偷偷告状的,心里对我怕是就更不喜欢了。”
    “我,我错了还不成吗,可是现在老太太来了,老爷夫人就不能逼着你嫁人了,有人替你撑腰做主,有什么不好的,我看府里还有谁敢欺负你。”
    “老太太不来,难道我还被谁欺负了不成,我总不能靠着她老人家一辈子,等嫁了人,还能不受丁点气么。”
    “受什么气,谁叫你受气!”
    老太太不声不响的进了屋,把谢景翕给吓了一跳,“祖母,您来了怎么也不打个招呼的,谁又能叫我受气呢,依着您教我的,受一倍气,攒着,时机成熟了百倍还回去,我都攒着呢,您放心,吃不了亏的。”
    “呸,我是这样教你的吗?”老太太厚厚的手指直接招呼上她的脑门,“他们就给你住这样的屋子?”
    秦氏瞅了一圈,脸上立时就不好看,“你瞧瞧他们的屋子,随便一个摆设就抵得上你整个屋子的,这是亲闺女吗?”
    “哎呀祖母。”谢景翕拉着秦氏,把她按在座椅上,“明玉,快去把我去年备下的花草茶给老夫人泡上,记得,水不能太热啊……”
    “祖母,您好容易来一趟,我们都打心眼里高兴呢,您这都数落一圈了,消消气不行吗,我好吃好穿的,有什么不好的,屋子是我自己要摆成这样的,花红柳绿的又不喜欢,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好着呢,要是母亲不许我这样也不许我那样的,我才难受呢。”
    “就你会说话。”秦氏白了她一眼,到底是最疼这个孙女,怎么瞧都顺眼。
    “祖母,您是怎么来的?做的什么船,最近水上难走,您一路可还顺利?”
    明玉上了花草茶,谢景翕给她沏了一杯,放的不温不凉的给她,“我听您咳嗽倒是没犯,向来调养的不错,这是滋阴润肺的好东西,特意给您留的。”
    秦氏接过来饮了,慢慢道:“我是顺了涣之的船来的,正巧他要上京做生意,我就跟着来了,也没受什么苦,涣之那孩子你还不知道吗,最是细心的。”
    “沈涣之也来了?”谢景翕有些惊讶,沈涣之算是跟她从小到大的玩伴,亲哥哥似的,一直对她特别好,秦氏跟着他自是好的。
    “都这么大了也不肯喊人家一声哥,从小到大,尽受你欺负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就比我大半岁,从小长的就没我高,叫哥多亏啊,唉,他不是要读书入仕吗,怎么做起生意来了?”
    “唉这事说来话长,你进了京没多久,他就打算闭门读书,一门心思想要凭着自己的本事上京找你,谁知道沈老爷得了急症去了,老大又提不起来,家里的担子就只能落在他身上,沈老爷临死,逼着叫他发誓,要撑起这个家,唉,他这几年也怪不容易,我瞧着都怪不落忍,但好歹沈家还是叫他撑起来了。”
    谢景翕心里难免唏嘘,人生是最说不准的东西,你想要的,老天偏不给你,不惦记的,不定什么时候就送到你跟前。
    “他在哪落脚呢,怎么没把他请到家里来啊,一路照顾您,我们谢家是该好好谢谢人家的。”
    “他那样要强的人,哪里肯跟着我来,他好像是在万月客栈落脚吧,你得空去看看他也成,给他带点东西去。”秦氏拍拍谢景翕的手,“说起来,他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你要是不进京,我是打算把你说与她的,他的心思,你也该知道。”
    “祖母,您说什么呢,我可是从小就把他当哥哥。”
    老太太的话还是在谢景翕心里落了个印,若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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