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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代嫁宠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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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当中,还听得到刘秀儿的叫声:“给我抓住了,狠狠掌嘴!”
  她若非如此,徐椀还没动怒,这六七个人哪里是她的对手,三拳两腿就摔倒一片,她几步到了刘秀儿的身前,在她还来不及后退时候一把揪住了她的领口,一把扯了过来!
  “你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哥哥是……”
  “……”
  话未说完,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徐椀狠狠一摔,人直接摔了地上去,再上前,才爬起来的几个人都纷纷后退,站了刘秀儿的面前,她慢慢蹲了下来。
  刘秀儿才见惶恐,颤着眼帘:“你想干什么!郑尚宫可这就回来了!”
  徐椀伸手钳住她的下颌,也是笑:“你看,人总是要找个依靠的,你说你哥哥是什么人,你说郑尚宫要回来了,可见有个依靠多么的重要。将军与我的确有些说不清的关系,既然说得上话,那我为何不能靠他一靠?你就从未想过,我真个说上话的,这般行事,只会先让你出了这尚衣局。”
  说着她也没回头,将刘秀儿一把又是推倒:“我劝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刚才谁过来围我了,我可以假装没看见,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等我一起身,你们要是还在这杵着,那我会一一记下来,直接给你们撵出去还是有别的去处那就说不准了。”
  她不想这样的,但是这深宫里哪里还有什么纯真。
  若不狠厉,如何站得稳脚。
  背后脚步声顿起,徐椀缓缓站起了身来。
  刘秀儿梗着脖子,直看着她身后那些弃她而去的人:“你们!”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是她撞到不该撞的时候了,徐椀再不看她,转身往出走。众位可都瞪着眼睛抻着耳朵看着她,见她往出走,更是有两个到窗前偷看。
  郑尚宫才往里来,顾青城已经不见踪迹了。
  想必是已经走了,他才来过,应该是来找郑尚宫的,众位更是纷纷猜测,眼见着徐椀到了郑尚宫的面前了,都面面相觑,互相使着眼神。
  有人回头说了一句:“尚宫回来了,将军早走了,都没影了!”
  顿时又议论纷纷起来。
  “这丫头什么来路?”
  “没听说过,就知道有人安过来的,郑尚宫带过来的……”
  “今个好像还去了泽宁宫,我听小李子说好像是谁来接的。”
  “还去了泽宁宫?那跟顾将军有什么关系?”
  “……”
  七嘴八舌的,刘秀儿听了脸色却是变了,泽宁宫是什么地方,自古以来都是中宫,小皇帝才登基就住在那里,有人接了她出去……那样一想,说不定也真的是跟顾青城说得上话的,如果真是这样,她可是闯了祸了!
  狠狠给窗前那两个推开,她顾不得去数落刚才那几个,往外看去,徐椀就站在庭院当中,似乎在望天。她心下惊疑,正是心惊,郑尚宫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已经走进了殿内。
  众宫女纷纷上前见礼,郑尚宫快步走了一桌前,回身坐下。
  “刘秀儿何在!”
  “在。”
  刘秀儿连忙上前,扑腾跪下了:“姑姑容禀,徐椀初来乍到不知礼数,数落我等姐妹,还动手打人,尚衣局从来和气,怎容得下她这样的人!”
  郑尚宫半阖着眼,只是叹息:“这尚衣局,是容不下你了。”
  刘秀儿大惊失色,可郑尚宫身后的那俩个小太监已经过来拖她了,这姑娘慌得乱了神了,连忙挣扎着,过来抱了她腿求饶:“姑姑救我!我在宫里几年了,一直与姑姑在一处,姐妹们也都知道我的,我不能离开尚衣局,离了这里我无处可去啊!姑姑救我!”
  郑尚宫看向门口,腿一动,抖开她手:“若非我拦着,阿蛮真个去与人说了,你以为你还有活路?我已经是救了你了,秀儿,你就自求多福吧!”
  刘秀儿顺着她的目光回头,徐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来了。
  她心中慌乱,可却是一滴眼泪没掉,摔开两个太监手,快步这就往门口来了。
  徐椀站定,扬眉:“怎么?”
  刘秀儿虽然倔强,但也识时务,当即跪下:“徐姑娘,错都在我,我也吃了亏了,今天给你认个错,也是求你了,留着我,比赶走我更有用。”
  世道本来如此,不恶,如何能在宫里活得下去。
  她说得没错,的确是有这样的人,才能更有用。
  “姐姐说的哪里话,何去何从,我可做不了主。”
  “我与姑娘交底,只求给我一个容身之所,立足之地。”
  她眼底都是恳切,徐椀毫不犹豫地弯腰,到底还是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跟姑姑说个情,以后让你跟我一起。”


第105章 谁能等谁
  晌午时候; 因是偏殿; 所以殿内没有一点阳光。
  尚衣局这庭院坐落在皇宫北书房旁边; 这边很少有人走动。
  郑尚宫卖了这个人情,对徐椀欣慰地点头; 初来乍到; 刘秀儿只是第一个门槛而已。能这么快跳出来的人; 不过前面打头阵的。
  当众立了威了,足够震慑就好。
  宫里多少笑脸的; 背后都是小人。
  还好; 她心中有数; 从刘秀儿的言行当中; 看她这个人,鲁莽; 冲动; 倔强,她脱口而出的那些话; 也恰恰说明她平时也依靠别人惯了。
  走出门来,郑尚宫拦住她时,也是说了,留着刘秀儿; 更好。
  没有再多闲话; 尚衣局急着赶制皇后凤袍,宫女们依旧分散开来,各有所忙。
  郑尚宫将徐椀扔下了; 她也和陈鱼一起浆了料,刘秀儿虚惊一场,也没离了她的左右,平时她分配下去的活计,今个依旧也分了下去。
  看着徐椀似乎没有找她小鞋的意思,她也在旁跟着团团转了。
  反倒是之前离了她的那几个直瞥着她们,看着她们的动静。
  浆好料,日头已经偏了西。
  陈鱼和秦英一起去打水,徐椀满手的浆,走到殿外。
  天边才露出一点的红,红霞都被高墙遮住了,半边天都看不见,她双腿有点重,衣裙上也沾染了些脏污,顺着石阶这就坐了下来。
  卷起的袖子上,也有浆,徐椀双手都垂在膝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
  白皙的肌肤上,似被浆覆成了一层保护色。
  正是失神看着,一个帕子在肩头这递了过来。
  徐椀回眸,刘秀儿低着头,也下了石阶,把手帕放了她的手里。
  她勾唇笑笑,拿着帕子擦手。
  刘秀儿侧立在旁,低头看着她:“我不明白,顾将军若真能护着你,为何还要来尚衣局,这是宫里女人最多的地方,常年不见天日,有什么好的。”
  徐椀没有回答她,仰脸便笑:“总之,我可能会在宫里待几年,也可能比几年的时间更长,凤袍赶制出来之后,皇后进宫之前,郑尚宫会离开这里。那时候,你若有心,可与我一起。”
  她需要一个比她更熟悉这里的人,纯良无害的人镇不住尚衣局。
  刘秀儿这样识时务,性子直来直去的,反而更适合。
  少女虽是一脸笑意,刘秀儿却是恭恭敬敬低着头:“姑娘若不嫌弃,秀儿定然尽心尽力。”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识时务才能存活。
  郑尚宫对徐椀什么模样,刘秀儿都看在眼里,虽然徐椀并没有正式回应,她与顾将军到底什么关系,但是无需质疑的是,这姑娘已经被安了尚衣局来,硬气得很,自己碰不过。
  碰不过,只能依附,这才是生存之道。
  徐椀才擦了手,陈鱼打水也回来了,因为之前先认识的,这姑娘特别热络,离老远就喊着她:“阿蛮,我打水来了,快过来洗洗手吧!”
  应了一声,徐椀站了起来。
  她把绢帕又递了刘秀儿的面前:“我这个人吧,其实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也没有什么一定要达成的目标,所以可能来尚衣局也只是一时兴起,你若尽心尽力,我必然也护着你,相辅相成这样才更好,你说呢!”
  接过了绢帕去,刘秀儿轻轻揖了一揖:“姑娘说的是。”
  这会就顺过来了,徐椀笑,随即走过她的身边。
  陈鱼把水盆放了下来,秦英还给拿了手巾。
  徐椀过来洗手,连忙道谢:“谢谢你们了,我这身上都浆了一身。”
  相比之下,陈鱼和秦英身上就干净许多,她们两个左右一边一个,都扯着闲话,说她新上手的,所以动作时还不能很好的避开。
  徐椀洗着手,没有回头。
  她听见离去的脚步声了,刘秀儿已经进了殿里去了。
  天黑之前,郑尚宫回来了。
  徐椀的住处也是和她一起,离着尚衣局不远,殿中点着灯火,有几个绣娘还连夜绣着凤图。
  刘秀儿带着人在旁熏香,这香味可是浓了些,徐椀低头闻见,走了郑尚宫跟前,附耳与她说了几句话。郑尚宫连忙叫她们先停了手。
  二人进了内殿,也无旁人。
  郑尚宫坐下了,这才让徐椀上前。
  徐椀到了她跟前,才从怀里拿出了香袋,递了郑尚宫的面前来:“姑姑可以先闻一闻,若不是先皇驾崩,京中已经兴了起来。迎皇后是宫中的喜事,先皇进太庙是丧事,我觉得香味可淡一些,更浅一些,动人一些。”
  那是当然,郑尚宫拿着那香袋,放在鼻尖轻嗅着:“你这个香袋哪里来的?宫外的东西,是传不过来的,我或许可以请示下太皇太后,新皇大婚,当然轻视不得。”
  徐椀笑意浅浅:“是宫外的东西,也不尽然要用什么,拿了方子过来就是。”
  郑尚宫闻言点头:“那简单,可叫谁去拿呢!”
  少女看着她,眸光微动:“新皇才登基,仓促之间又要大婚,只怕这凤袍要是姑姑的最后一手笔,万万不能出错,不如姑姑亲自去拿。”
  四目相对,郑尚宫也是笑了:“这说得什么话,我现在还不能出宫。”
  徐椀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姑姑,我可以帮你。”
  她裙子上还有浆,动作之间刮到了腰间的腰牌。
  郑尚宫盯着那腰牌失神了片刻,随即扬眉:“那不如你去拿,岂不是更好?”
  徐椀摇头:“我是什么人,人家怎么会轻易给我。”
  说的也是,郑尚宫沉吟片刻,也是答应了下来,她先使人送了消息去淑娴那里,这就拉过了徐椀的手来:“阿蛮,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要在这里,但是想要告诉你一句话,这世上没有天生的恶人,多少人都是被逼出来的,你多执善念,也会多得福报。”
  知道是为了她好,徐椀点头:“那是当然。”
  郑尚宫在宫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当然了,她这二十年来也是波折着走过来的,如今出了宫去往何处还不知道,但是说人有善心,得福报,老天许是能照顾着些的。
  两个人一起说着话,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到了晚上,宫里更是安静,徐椀换上了新衣,点着灯火看着书。
  陈鱼和秦月也分了过来,她知道是郑尚宫特意叮嘱的,心下稍安。
  宫门未关之时,终于有人来接。
  郑尚宫披了玄色的斗篷,戴着帽兜,整个人都融入到了夜色当中。
  她站在殿外等着徐椀,徐椀也连忙披上的斗篷。
  之前说香,是正经事,也是借口。
  二人都心知肚明。
  有人在前提灯,郑尚宫等着她站了一起,低头往出走。
  才走了两步,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拉住了徐椀的手:“阿蛮,你真的以为,我表哥还会等着我吗?”
  晌午时候,顾青城叫住了她,问她出宫之后去往何处。
  她爹娘当年是罪臣,被流放之后,双双离世了,只一个表哥,从小一起的,原来是青梅竹马,宫里流传的那些事有真有假。
  少年少女时候,情定终身,可那份情,不过是当时的一份真。
  爹娘早不在世上了,京中的老宅也被人占了,她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
  顾青城说徐椀求了他,让他帮着她寻一寻表哥。
  他却直接问了她,要不要去找。
  二十来年了,每年大赦,宫女外放的名单都会贴在京中城墙上面,她这傻表哥又能坚持几年,她本来是不想寻找的了,但是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
  不然还怎么活呢,于是她动了心。
  徐椀在为她找出宫的理由,在离宫之前,有容身之所,亦或再无离宫的必要。
  她心里明白,更是承了情。
  一起往出走,到了北面宫门处,已能看见顾青城的身影。
  他手里也提着灯,远远站着,望着徐椀。
  少女更是加快了脚步,郑尚宫却是慢了下来,落后几步。
  到了跟前,徐椀先是拉住了他的袖子,急急地:“怎么样?怎么样?找到人了吗?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应当不难,他现在身在何处,是娶妻生子了吗?”
  世间往往都是这样,什么心中月,眼中沙,多半都抵不过岁月的流逝。
  顾青城见她一脸急色的,却是望向她身后:“人家都不急,你怎么这么急,许了郑尚宫出去,你跟着干什么去?”
  徐椀能干什么去:“我得去霍征那拿方子,顺便看看他把铺子做成什么样了。”
  一听见霍征两个字,顾青城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都晚上了,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说着转身,提灯给她照着脚下。
  她在他面前是越发的放肆了,才不以为意:“不放心呐,那你送我去。”
  郑尚宫就跟在他们身后,低着头,一步也不敢快走。
  出了宫门,顾青城托着徐椀的腰先上了车,她才要上前,却是站住了。
  马车边上,还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男人,他一身青衣,手里也提着灯。
  虽然许多年没有相见,虽然许多年都没有梦见了,虽然都有些忘了那少年的容颜,但是人到了面前,她远远看着,单单那一身青衣,看那双眼睛,即使是在这般昏暗的灯下,她也认出了他来。
  顿时热泪盈眶。
  “表哥……”


第106章 做自己吧
  男人一身青衫; 清瘦得很。
  他手里提着一个灯笼; 高高提着; 看见郑尚宫的身影了,错步上前。
  往前一步; 又站住了。
  提起了灯笼; 又往前看; 郑尚宫也站住了。
  夜色当中,灯火昏暗; 秋风瑟瑟中; 她摘下帽兜; 眼中已是蓄满了泪水; 叫了声表哥,就哽咽住了。说不出别的话来; 再往前; 男人看清她的脸了,才快步走过来。
  郑尚宫也是快走两步; 到了一起了,同时一伸手,又同时收了回去。
  四目相对,都仔细打量着彼此。
  郑尚宫眼帘一动; 泪珠就掉落下来了:“哥哥怎么瘦成这般模样?”
  从前少年时候; 他身形还略微发福,圆滚滚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 竟然这样瘦了。她扬着脸,这么多年,倒是当年清瘦的她,珠圆玉润了。
  男人手里的灯都直发着抖,也细细打量着她:“小丫,舅舅舅母都不在人世了,我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年年都去城墙那看,年年没有你,你真是让我等的好苦!”
  郑尚宫泪已成双:“哪个让你等,二十年又不是一年两年,你可成家了?”
  他扬着眼角,才没泪流下来:“我要知道这一年等过一年,是要等二十余年,我就不等你了,舅舅舅母都不在人世了,我一想你什么时候出宫了,那时候连个依靠都没有,怎么敢成家!”
  从来都是这样,她的表哥,似乎没有变过。
  郑尚宫再忍不住,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二人相拥着在了一起,车内的徐椀也是放下了车帘,她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一回头,帕子已经送了面前来。
  伸手接了过来,徐椀擦着眼角:“真是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车里的灯火也是暗,顾青城靠在车壁上,一手搭在她的肩头,轻轻按了按,安抚着她:“人和人总是不同的,有些人有些执念,就一定要圆满。”
  她听着他说这话,也是抬头看他:“那你呢,我于你而言,也是执念?”
  顾青城没有否认,来揽她肩头:“今生很好,也算圆满。”
  话音才落,徐椀一把将他手推开,她回眸看着他,伸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面,她贴近了他,感受着掌心下他的心跳,仍旧那样不急不慢的。
  再贴近了,她仰脸看着他。
  顾青城垂着眼帘:“看什么?”
  少女身形一动,咬住他唇瓣,他的胸膛,顿时咕咚咕咚的,震动着她的掌心。
  她双唇是那样的柔软,软得他嗪住了,就不想放开。
  可他吮着,才要加深,人却一把推开了他。
  昏暗的灯下,她眸光也是暗淡的,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似有千言万语。他错愕看着她,似当头一盆冷水,满心的情念也是无处发泄,神色也是冷了下来。
  他向来多心,也只瞥着她:“怎么了?”
  徐椀靠在了窗边,伸手挑起了窗帘来,车外那两个人已经分开了,两两相望,贪恋地看着彼此,还一起说着话,她手边勾着窗帘,轻轻摩挲着,看着他们,羡慕得很。
  也没回头,她背对着顾青城,有些唏嘘:“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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