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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代嫁宠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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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椀挑着窗帘,趴着窗口看着他们。
  小舅舅声音沙哑,本来声音就低,她爹在那是是是的。
  片刻,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徐凤白目光瞥着她这就走了过来。
  徐椀突然有了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在她脑中一闪而过,又抓不住重点,站了车边来,徐凤白低眸看着她:“阿蛮,好好的啊!”
  点头,徐椀扬着脸也看着他:“舅舅也多多保重。”
  徐凤白嗯了声,回头叫了赵澜之:“走吧。”
  也是时候不早了,男人上车坐了车辕上,马车缓缓驶离,徐椀回头,将军府的大门口一抹白影一直在那看着她,车一动,风起,凉气窜了进来,花桂连忙把她拉了回来。
  小白舒舒服服窝了她怀里,马车些许颠簸,洪珠在旁直扯着她袖子。
  徐椀回头:“怎么了?”
  洪珠小声地和她咬耳朵:“我想洪福的时候,能回来看她吗?”
  可怜的小模样,徐椀拉了她的手,忙是安抚她:“当然可以了,你要想天天和洪福在一块,不然我让人给你送楼上去?到时候你和洪福一起在那伺候顾大公子,就不会分开了。”
  洪珠当然是不干:“说什么呢,我要跟着小小姐,想她时能去看就好了。”
  花桂一旁也是怅然若失的模样,徐椀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眼睛红红的,似也哭过,倾身也拉了她手握了一握:“花桂,你也舍不得将军府吗?你若不愿和我同去,回去也好。”
  花桂当然不是舍不得将军府,连忙抹了把脸,勉强笑笑。
  转过身去了,没忍住打开这边窗帘,能看见徐凤白还站在大门口,又是落泪,喃喃地:“我的小姐啊,我就是……就是太心疼她了……”
  谁也没听清她说些什么,三人是各怀心思,这就离开了将军府。
  马车再次停下的时候,已是到了赵家。
  挑开车帘,赵澜之把徐椀抱下了车,门口静静的,他牵着她的手,直接走了进去。
  先是去后院给祖母磕头,老太太给人搂了过去,抚着她脸还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这可真是难得,说是想她想得紧了,让她好好住下,有什么事,就去找她。
  徐椀有点受宠若惊,好好应了。
  早有人把她的东西都放了她的屋里,花桂和洪珠也被带过来给老太太见礼。
  这老太太抬眼一看花桂显然是个大丫鬟模样的,洪珠还小,立即叫了个叫做桃儿的跟着她们搭把手,桃儿也就十六七岁,一贯是老太太喜欢的模样,眉眼间虽还有些稚气,但是柳叶弯眉的,秀气得很。
  徐椀心里当然知道老太太的打算,自然心生不喜。
  回了自己屋里,三个丫鬟开始收拾东西,这些日子没有来,亲爹给她添置了不少家什,床上也挂了幔帐,被褥都是新的,大柜里也放了许多新衣,一旁还给小白准备了个小笼子,看样子是做足了准备。
  虽然这个爹骗过她好几次,但她的话,他还是放了心上的。
  很显然,他是愿意和她一起生活的,有心了。
  心中暖暖的,满心的欢喜。
  喂了小白,让洪珠看着猫儿一些,徐椀叫桃儿带着她在院子里到处走了走,赵家不大,这宅院兴许是租的,后面还有没来得及收拾妥当的旧屋烂瓦。赵澜之的房间和她的只隔着一个,进去看看,屋里摆设简单,床褥都是有旧色,想必是从前的旧件,徐椀都瞧在眼里,更是动容。
  这便安心住下,晚饭是和祖母一起用的,赵澜之匆忙接了她之后有事又去忙了。家里也没几个能说的上滑的,老太太留了徐椀一会儿,问东问西的,说了好一阵子的话。
  折腾了大半天,也是困乏,没等着爹爹回来,徐椀早早睡下。
  一夜无梦,迷迷糊糊正是睡得正香,突然有人直推着她:“阿蛮!阿蛮醒醒!”
  徐椀睁开眼睛,还有点懵。
  屋里烛火昏暗,窗外似漆黑一片,看样子天还没亮,赵澜之还是白日衣衫,正推着她:“阿蛮,醒醒!”
  她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爹,干什么啊?”
  花桂红着眼也在旁边:“你小舅舅出京的日子突然提前了,现下就要走了,你去见见吧,说不准一年半载的,还什么时候回来……”
  话未说完,已是转过身哭去了,赵澜之也是目光灼灼:“爹特意回来接你,应该还来得及,你去吗?”
  本来没什么担心的,徐凤白说他也就半年,就回来了,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心里突地打了个颤儿,连连点头:“去,我也去。”
  花桂连忙过来给她穿衣,赵澜之回屋里取了一件他的翻毛大斗篷来,仔细给她头脸都裹了,全身都捂了个严严实实。小厮牵马出来,他先上马,花桂扶了徐椀坐了他的身前,这时候北风正冷,还特意扣了斗篷的帽兜,虽然骑过一次马,但是这种什么也看不见的恐慌,令人生惧。
  徐椀紧紧抱住爹爹,风一吹,手冰凉。
  很快,赵澜之一手捂住了她手,意会过来,忙着抓着斗篷俩角系在了背后,按了女儿在怀里不让她伸手:“阿蛮,坐稳了!”
  说着马儿着便疾驰了出去。
  由于裹得太严实了,徐椀也听不见风声,她趴在爹爹胸前,只觉得自己两条腿晃在马儿身侧,不停地拍打着。
  赵澜之心急如焚,更是抽着马鞭。
  这时间,本来城门未开,但是一道密令,天不亮就集结了许多士兵在城前。初冬的天,这时候最冷,徐凤白一身甲衣,背上披着厚厚的斗篷,身下的马儿行得不快,她不由回头。
  街边俩辆车停着,李昇一身锦衣,就站在一旁:“时辰不早了,去吧,家里一切都放心,一定给你顾看好。”
  她抱拳,淡淡说了声多谢。
  身边并肩的少年也是回头:“二哥,我养了那两只鸟儿,你可要也给我顾看好啊!”
  李昇似未听见,转身上车。
  瞧着他这副模样,卫衡大笑:“怎地?二哥不是来送我的?”
  他一身戎甲,与徐凤白并肩在马上,扬着脸,看向另外一个马车:“诶呦,莫非顾兄也不是来送我的?怎地都不出来一见?”
  窗帘掀起,顾青城侧颜俊秀:“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青城在京中待你们平安归来。”
  卫衡扯着缰绳,也是笑,转身。
  天快亮了,的确该走了,徐凤白才要转身,远远听着似有马蹄声,她心中一动,扬起脸来。
  果然,从远处,一道影子由远至近,快到车队近处了,才是停下。
  赵澜之勒住了缰绳:“吁!”
  街头的灯笼随风摆动,即使光线再暗,也似乎看得见彼此。
  四目相对,都点了点头。
  当着这么多人不能上前,男人解开斗篷,把徐椀抱着转了个个。
  小姑娘在斗篷当中探出头来,一眼就看见了小舅舅,他骑在高头大马上面,正望着这边。
  赵澜之嗓音微哑:“向她摆摆手就好,别喊。”
  她伸出胳膊,摆手,无声地对小舅舅告别。
  徐凤白似是没想到她也来了,随即莞尔,竟是勾唇笑了。
  徐椀拼命摆手,小舅舅也对她点了头,正觉离别感伤,一声口哨凭空响起,少年扯着缰绳转过身来,也是英姿挺秀。
  徐椀怔住。
  之前她看见了卫衡的手腕,根本没有什么痣。
  可他这时候为什么要和小舅舅一起,虽然大人们不说,但徐凤白亲自坐镇,必然有战乱才是。
  那么他……
  城门已开,车队缓缓驶离。
  少年正是意气风发,随军而行,徐椀盯着他和小舅舅的背影,浑身都僵住了。
  天边似乎有了一点亮光,赵澜之拢了她身上的斗篷,才要重新系了身上,李昇已经下了马车:“天这么冷,真是混闹,让阿蛮过来坐车。”
  被风一吹,才觉得冷。
  徐椀尽量缩了斗篷底下,不想动。
  赵澜之也是冷笑出声:“多谢殿下记挂,怎么来的,我们怎么回。”
  他扯了缰绳,才要走,另外一辆车的窗帘又掀了起来。
  顾青城的声音听着淡淡的:“二哥,我送她回去就好。”
  赵澜之才要问,徐椀已经解开了斗篷给他披上,小姑娘扬着脸,直点着头:“爹,我坐哥哥车回去。”
  他已经知道了认干亲的事情,把女儿顺着马镫放下了:“那好,去吧。”
  徐椀真是迫不及待跑了过去,踩着马扎上车,她一头扎进了车厢当中。
  昏暗的小灯在头顶挂着,顾青城大氅在身,双手都在氅里裹着。
  他脸上还有三分病色,见她坐过来了,抬臂一动,捧着个东西送了她的面前:“拿着。”
  是一个小手炉,徐椀伸手来接:“多谢哥哥,还有,”顿了下,飞快说道:“失礼了!”
  说着,没有去接手炉,倒是飞快扯起了他的袖子来!
  顾青城没有动,光只看着她:“你干什么?”
  灯火虽然很暗,但是就在灯下,也看得一清二楚。
  他那右手的手腕处,哪里有什么痣。


第27章 你太小了
  他那右手的手腕处; 哪里有什么痣。
  少年淡淡瞥着她; 没动。
  徐椀讪讪地干笑,仔细给他袖子放好; 还拍了拍他手,接过了他手里的手炉,才回身坐直了; 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
  “吓死我了,刚才好像看见一个虫子爬了你手上!”
  “哪里?”
  “就你手上……”
  “……”
  手炉已经不大暖了; 可想而知他已经出来多长时间了。
  马车驶离; 徐椀抱紧手炉; 窗口的窗帘一动; 灌进来些许冷风,正吹了她的脸上; 她实在没忍住; 张口打了一个喷嚏。
  顾青城连忙抬手; 仔细把窗帘掖紧了。
  徐椀吸着鼻子; 刚要说没事,鼻子一痒没忍住又是阿嚏一声; 她摸向腰间; 却摸了个空; 出来得太急了; 花桂没给带手帕。
  这可如何是好; 左摸右摸都没有; 身后一暖; 少年身上的大氅这就披了她身上。
  徐椀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了,赶紧道谢,不过她这会儿打了两个喷嚏,眼睛红着,鼻尖也红了,一开口声音软糯着的音调也像个小可怜儿。
  大氅把她整个人都裹住了,顾青城垂眸瞥见她挂着一管清流,竟是呆了一呆。
  徐椀忙说:“我身上没带帕子……”
  话未说完,帕子已经到了脸前,少年一手扶着她后脑,一手来给她擦脸,末了,帕子直接放了旁边。他靠在了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徐椀回头看他,耳根发红。
  面前的美少年,看着身形清瘦,还带着三分病色。
  她以为的是,结果不是,也怪她太过疑神疑鬼,因两世不大一样了,就怀疑他或者卫衡就有那个人,说不定那人今生与她无干,又或者别的……盯着顾青城的脸,他肤色偏白,眉眼精致,薄唇微扬……
  晃晃头,除去本心杂念,也靠了车壁上。
  也是心神放松,没多一会儿,慢慢闭上眼睛竟然打起了瞌睡。‘
  片刻没有动静,少年睁开了双眼。
  徐椀到底还是个孩子,受不起折腾,马车些许的颠簸,更令人困乏,轻轻点着头,眼睛就快睁不开了,余光当中瞥见她这副小鸡啄米的模样,顾青城身形微动,和她挨近了。
  很快,马车一颠,小家伙晃着头就往另一侧靠了过去。
  他反应更快,伸手一托,再一扳,她这就靠了他的胳膊上面。
  小不点软软一坨,就挨着他胳膊睡着了,一靠着他了,徐椀下意识地就往他这边挤着,她全身都缩成一团,像个乖巧的猫儿。
  顾青城侧目,白皙的小脸像个雪团子似的。
  和他的病色不同的是,莹润如玉,令人总想捏上一把。
  别开眼,也就闭上了眼小憩。
  马车行得不快,天边亮起了一点,街上开始有了行人,偶尔还有起早的小摊贩的吆喝声,一直送了她到赵家门前,车才停下。
  徐椀还睡着,顾青城推了推她,她动了动,坐直了。
  他盯着自己胳膊上那疑似口水的东西,长长地吸了口气。
  “醒醒。”
  “……”
  眨着眼睛,才睡醒还有点我是谁我在哪的懵。
  赵澜之的声音在车外响起:“阿蛮,下车罢!”
  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
  也是她个子太小了,身上大氅拖了地,一时没留神踩住了,不等走出去就急着往前一扑,差点摔出去,还是顾青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徐椀低呼一声,幸好没摔出去,又松了口气。
  才要解开大氅,顾青城更是把她脚下都裹严实了,他给人扯了眼前,两手掐着她腋下直接给人提了起来。
  四目相对,徐椀吸着鼻子:“我,我自己能走。”
  少年只叹了口气:“你真的是太小了,太小了。”
  说着抱了在怀里,掀开车帘低头走了出去。
  赵澜之在外面等着,少年直接送了他背上,没有下车。
  花桂也在旁边,自然是千般谢过,顾青城嗯了声,只说有什么事,可以叫人回去找他,上车这就走了。
  回了自己屋里,徐椀俩条腿都快麻了。
  花桂赶紧拿了大被给她裹住,解开鞋袜,还捂了怀里给她暖着脚。
  徐椀怕凉着她,可花桂不叫她动,只叫桃儿一边给点着暖炉。
  “阿蛮,你瞧着小舅舅了吗?”
  “看见了,我爹不让我喊,就摆摆手,他也看见我了。”
  花桂双眼红肿,嗯了声:“那就好,那就好,阿弥陀佛可算是看着一眼,他就是不说,心里舍不得你呢,以后咱们就在家给他多念点佛经,保佑他千万平安才好。”
  徐椀点头:“好。”
  花桂拿了帕子擦着眼泪:“你小舅舅啊,特别疼你,你心里得知道。”
  她哭得很厉害,徐椀怔住。
  不过很快,花桂抹了眼泪就恢复了平时神色:“在你爹家里住,别的没什么,单这老太太,她向来不大喜欢你,你从前也是淘气,偏爱气她。以后就乖巧些,和她撒个娇,顺着她一些,毕竟是你祖母,骨血在那,差不了的。”
  徐椀点头:“祖母待我还好,就是她总想给我找个后娘,我不大愿意。”
  花桂也是叹气:“那些都是大人的事,你爹二十多了也不成家,谁是他老娘谁都得急,也是正常,这中间有个你,又多多少事,进门就当娘,你爹的婚事也的确令人费心。”
  听她这么一说,徐椀恍然大悟。
  也怪不得老太太之前不喜欢她,她不喜欢祖母,再故意气她,念着儿子的亲事,被这么一个冒出来一样的孙女搅得不安生,当然心生不喜了。
  花桂这么一说,也有道理。
  再细一想,她娘死了那么多年,光就留个她,她爹二十多岁了,也理当成个家。
  从前,或许是她太不懂事了。
  这么一想心也宽了许多。
  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可算暖和过来了,再起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日头一出来,外面就不那么冷了,徐椀洗漱一番,花桂给她梳了头,跟着她去后院。
  老太太早起来念了一通佛经了,徐椀一身桃粉小裙,把小脸衬得特别娇嫩。
  她模样好,一笑起来眉眼弯弯,到了祖母面前盈盈一拜,亲近许多。
  老太太整日在后院也是无所事事,孙女乖巧起来,自然心生欢喜,连忙叫了跟前来,又亲自给剥了干果吃,又哄着一起说着话。
  才吃了点东西,外面有人就传,说是李覃来送药了。
  老太太喜上眉梢,连忙让人请进来。
  片刻,李覃果然带着丫鬟来了,她亲自拿着一个食盒,后面丫鬟拿着的才是药材。
  分别见了礼,让坐。
  徐椀被老太太推了下,也上前欠身,问了好。
  李覃招了手,让她过去,若是从前她不会去,但是今时又变了想法,自然是配合的。走了她的面前去,李覃一脸笑意,打开食盒,拿了些蒸糕来:“这可是我亲自做的,我爹走南闯北的,我跟着他,别的没学会,就多了这么一门手艺,你来尝尝,很好吃的。”
  香气飘散,看起来就很好吃。
  徐椀本着一个孩子的乖巧,配合她就接了一小块。
  松软香甜,果然是很美味,她点着头,恳切地扯出一个笑脸来:“嗯,很好吃~”
  李覃这就拿了食盒给她身后的花桂,让她收好留着慢慢给徐椀吃,花桂自然是谢过,提了手里。没说两句话,那边有人来叫,说是赵澜之要走了,叫小姐过去。
  起初,徐椀没有动。
  直到花桂叫她,她才反应过来,人家口中的小姐是哪个,原来是在叫她。
  连忙与祖母和李覃都福了福身,转身出来。
  赵澜之在前院等了她,来来回回踱着步。
  他一身蓝衫,手中提剑,怕是这就要去东宫了。
  徐椀快步走过来,忙叫了他一声:“爹!”
  一仰脸,唇边还沾着一点蒸糕,男人蹲下身来,伸手给她抹了下:“人家给你吃你就吃,不是说不想要后娘的么,那就少理她们。”
  徐椀连忙改口:“也不是特别不想要的啦,我看李小姐对你真的很上心,她待我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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