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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婢(西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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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视她,“云楼,你知道在宫里,美人这个名号是什么意思。我问你一句,你不愿意嫁给兰生,是打算跟皇上么?”
  云楼抬眼,微微扬眉,慢慢地瞧着他道:“敢问世子,是以何等身份,问我这句话?”
  周平卿微微一怔,眼底似有一抹极淡的黯然之色划过,接着他微微笑了一下,拱手道:“是在下唐突了。”
  他略退了一步,低声道:“美人——慢走。”
  云楼并未到过玉蟾宫。这位从前的罗贵嫔、如今的德妃娘娘,也并未有过什么交集。只是当初在秦府时,曾听过几次这位娘娘的名号,知道罗府与楚江侯府、淮英王府应算是一派,当年的秦府便是依附于这一派。
  当日秦府将败时,秦朝颜想出了这么个曲折的法子,想着打动皇上以挽救秦府,谁料事败如山倒,姐妹二人前脚才入宫,后脚秦府便被抄,只得一直隐姓埋名地在宫里守着。
  当时罗贵嫔在宫里的日子也并不好,她容貌一般,不善言辞,皇上对她不咸不淡,又没有子嗣,怡妃和萧贵嫔眼睛里都没怎么在意这号人物,她只得依附着皇后,谨小慎微地过日子。
  接秦府二位小姐入宫,许是她这辈干的最大胆的事儿。二位小姐有才有貌,入了她玉蟾宫,就是她的人,若她能因这二人获得圣宠,那冒些险也是值得的很的。
  如今这步棋果然走成了,李重明喜欢秦家姐妹,可惜美人只能依附本宫主位,得不着名份,这名份自然就落在她的头上,她晋了德妃,孩子也是她的,虽然只是个公主,但有一个自然就有两个、三个,眼见着是熬出头了。
  可她熬出头了,秦家姐妹却永远也熬不出头。
  云楼找的是秦家大小姐,秦朝颜。
  当初在秦府时,秦朝颜是何等的心高气傲,倘若秦家不出事,她选入宫中,过个三年五载,也是一位娘娘,论才论貌,德妃哪一点比得上她?像这般寄人篱下一辈子,她自然是宁愿冒险搏个好前程的。
  二年未见,秦朝颜比当初在家做女儿时,多了些眉眼间的风情,少了些逼人的光彩。二人此次会面避人耳目,如今云楼与她同为美人,相见之后,云楼却先道个万福,叫了声“大小姐”。
  秦朝颜微怔,略一笑道:“还提什么小姐。如今我也不过和你一样。”
  云楼道:“小姐当年何等豪气,入宫屈就原是迫不得已,如今已是事过境迁,小姐难道甘愿如此终此一生?”
  秦朝颜细瞧了她两眼,道:“你有什么话说?”
  云楼微笑,将诸般言语细说一遍,说罢,瞧着她道:“如今正是一个时机。如何行事,全在小姐。小姐若愿意,我定当尽力以助;若无此意,就当没有这回事,仍在德妃娘娘宫里,安稳度日罢。”


☆、68第三十二章

  说定了秦朝颜;云楼又求怡妃设法;悄悄送她入牢与余霜纨的丫头含珠见了一面。当初在秦府时;云楼与这丫头十分要好;含珠亦是个聪慧女子,当时云楼与她相交,虽存了些私心利用之意;却也是不无真心;含珠心里明白,亦不计较,仍视云楼为姐妹。
  今番相见,云楼见含珠经了拷打;不由得眼中含泪;上来问了一句“可还好么”,话未犹了,便落下泪来。
  含珠咳了两声,容色憔悴,语低声微,见了她,先叫了一声“姐姐”,便说道:“姐姐,我自跟了小姐,到了秦府,认得姐姐,心里一直将你当作亲姐姐。姐姐,我知道先时你瞒了我些事,我知道姐姐自有难处,并不怪姐姐。只是昨日……”
  她歇了一歇,望着云楼道:“昨日我同小姐往素霄宫去,小姐在里头同公主说话,我在外头,跟那宫里的宫女说话,我听说……萧公子要娶姐姐?”
  云楼微怔,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只得默认。含珠道:“当日在秦府,小姐一心信任姐姐,专等姐姐从中调停,与萧公子作成好事,却从未想到姐姐竟与萧公子……既如此,当初又何苦哄得小姐那般神魂颠倒,若那时能断了念头,如今,只怕小姐也不会命丧在此了!”
  当初余霜纨对萧庭一见钟情,萧庭也有心引逗,云楼为搅乱余霜纨和秦三公子的婚事,在里头搅缠着,莫名其妙就管起余萧之事来,可惜尚未有个结果,秦府便败落,众人各奔东西。如今这桩旧案又翻出来,含珠竟误会她与萧庭早有私情。
  可即便她解释,她也确实未安什么好心,终究未曾为余霜纨着想过,解释也是无用。
  云楼蹙眉道:“这件事是我的不对。如今余姑娘已没了,可还有活着的人。含珠,求你看在咱们昔日的情份上,帮我说句话罢。”
  含珠道:“什么话?”
  云楼瞧四面无人,方低声将那话说了一遍,求她到时在皇上面前作证,只说余霜纨与萧庭之私情,皆是她一己之意,并不干萧庭之事。
  她这话说得吞吞吐吐,竟不敢瞧含珠的神色,硬着头皮说完了,又说道:“我知道如今叫你作这样的事,对不起余姑娘,我也对不起你,可人命关天,萧公子虽有错,怕也罪不至死,难道当真他死了,余姑娘在九泉之下便能安心了么?”
  含珠半晌没言语,瞧了她一时,方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小姐恨死了他?你叫我替你给他作证,难道你不明白这便是叫我背主?姐妹一场,你便叫我行这不忠不义之事,受阴司地狱报应?”
  云楼默默无言,默然许久,方道:“是我错了。”
  她慢慢退后了两步,缓缓转身,静立一时,终究是不忍心见萧庭惨死,心一横,回身向含珠一跪,低头道:“你要为你家小姐报仇,自然没什么不对。我原不该叫你为难,可我也实是狠不下心不救人。若有什么报应之事,既是我叫你作的,自然也是我来受,只求你说一句话。”
  含珠怔道:“你……”半晌,方道:“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云楼道:“实话告诉你罢,我对萧公子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这二年来,他对我却实实是真心,我虽没把他放在心里,却也感激得很。此番他出事,也是因我之故,若不尽力救他,只怕我这一世都过不去。”
  含珠叹了一声,道:“原来你竟没有这个意思。小姐与萧公子倒是相差不多,只是萧公子未曾对小姐有一分好,你却能这样对萧公子,他比小姐有福气。”
  云楼道:“余姑娘死得刚烈,萧公子心中只怕也愧悔不已,与其叫他这般死了,不如叫他为余姑娘愧悔一辈子,也是他念着余姑娘了,这岂不好?”
  含珠低头想了半日,方道:“罢了。”
  云楼心中一松,知她答应了,郑重大礼拜谢过,低声道:“含珠,我心中对你也是多有愧悔,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来,你且好生保重。”
  含珠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当日萧贵嫔脱簪待罪,求见李重明,苦跪多时方才得见。可巧当时怡妃也在,三人小语数句,便有内侍传召云楼,一时又召含珠,并德妃与二位美人,有怡妃在旁有意无意地助着,事情越发扯得大了,李重明原听不进萧贵嫔的申辩,为求公正只得耐心查问,果然将这些人一一牵了出来。
  德妃日子过得顺了,实不曾想到秦家姐妹会将身份之事揭露出来,当下赶忙跪下请罪,却不敢辩一词。
  倒是秦朝颜慷慨无惧,说道:“臣妾微贱之躯,原只望苟且偷生于世间,只是不忍见无辜之人蒙冤受屈。臣妾死不足惜,只望皇上看在德妃娘娘对皇上一片忠心,和臣妾妹子孩子尚幼的份上,饶过她们。”
  李重明瞧着她未说什么,却淡淡看了德妃一眼,道:“朕素日常说你谨慎,倒不想你也有胆子的时候。”
  德妃拜倒在地,颤声道:“臣妾……臣妾有罪,臣妾也是怜她们一片孝悌之心,才……”
  李重明微微皱眉,道:“罢了,你起来罢。”
  德妃战战兢兢地起来,李重明方要说话,忽听外头传报,灵妃来了,便命宣进来。
  一时灵妃进来,见过礼,瞧着一屋子人,诧异道:“这是怎么说?臣妾因怕皇上忧心,所以想着来瞧瞧,倒不防赶上这么个排场。”
  李重明道:“爱妃来得正好,朕正为难。”
  说着,便将事情说与灵妃,道:“依爱妃看来,此事当如何处置是好?”
  灵妃柔声道:“既然有二位小姐作证,想来事情不虚。只是臣妾想着,二位美人当时毕竟是闺中小姐,这暗通款曲之事,只怕不能详知,便是有,也不能信的。至于云美人,臣妾听说似乎当年与此事干系甚大,这余氏身边的丫头所说的话也作不得准,不如……倒是审审侯府的下人,许是有知道的,也未可知。”
  李重明点头道:“这说的有理。”
  灵妃又道:“臣妾记得曾听萧妹妹说过,萧公子当年与秦三公子交情甚好,时常往来秦府,还曾要走秦府的一个丫头,莫非是那丫头知道些什么,所以……”
  云楼听得此言,心中一惊。当年萧庭确实曾暗暗买通秦老爷书房的一个丫头,令她代为传信,当时余霜纨身边的大丫头一力阻止,二人厮打起来,可巧被云楼撞破,云楼便出主意,哄得萧庭要走了那丫头,免生事端。
  却不知灵妃怎会知晓秦府内的事?况且此事当时并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不知是如何泄漏出去了?
  云楼心下想着,只听李重明道:“果真有此事?”
  他这句话是瞧着秦朝颜问的,秦朝颜却是当真不知道,只得说道:“这臣妾却不知晓。”
  李重明又瞧云楼,云楼暗暗咬牙,说道:“娘娘说的这个丫头,是叫缀红罢?当初余氏因对萧公子一见钟情,曾暗暗叫缀红传信与萧公子,萧公子不受,又怕传扬出去对余小姐名声有损,所以才要了那丫头去,远远打发了,如今也不知在何处。”
  李重明便叫“来人”,内侍进来,李重明便道:“派人到楚江侯府,问问有没有个叫缀红的丫头,带进来。”
  内侍领命而去。李重明便叫众人“且都回去罢”,又说:“云美人且站着。”
  众人告退出去,云楼低头跪在地上,听见李重明缓缓走来的步声,沉声道:“抬起头来。”
  云楼听着这语声沉且含怒,心中一惊,抬头垂眼,便听李重明道:“朕如今才想起来,两年前萧家老四说看上了秦府一个丫头,还亲自上门要人,可是你不是?”
  云楼心惊,只得应一声“是”。
  李重明道:“怪道朕说要给你恩典,你不愿意,原来如此。你难道不知宫女暗怀心思,乃是大罪?”
  云楼叩头道:“皇上,萧公子当时不过是玩笑,否则倘若萧公子果真要奴婢,秦家岂有不给之理?非但萧公子无此心,奴婢也决无此心,求皇上明鉴!”
  李重明道:“你说你无此心,朕如何相信?你与萧家老四若未通消息,萧贵嫔如何忽然想起召你作证?你在含章宫侍奉二皇子,如何与萧贵嫔有所交结?你若对萧家老四果真无心,又为何一力为他开脱?”
  云楼一时答不上来,李重明又道:“私自与宫女结交,亦是一条大罪。朕知道萧家老四爱拈花惹草,无伤大雅之事,朕还不理论,但这一回因他之过害了朕一个女儿,他还风流到宫里来了,朕岂能饶他?”
  云楼身上冷汗之冒,心中却乍然明朗。李重明若一心要治萧庭的罪,又何必与她说这些废话?他不过是想要她而已!
  一念之间心灭如灰,她反倒镇静下来,缓缓抬眼望向李重明,缓缓道:“臣妾,愿终生侍奉皇上,以明此志。”


☆、69第三十三章

  李重明这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她不可。如今且不说萧庭;便是安给她一个暗怀心思的罪名;她就是个死。除了顺应圣意;还能怎么办?
  说下这句话;她面色平静,似乎亲口许出去的并不是自己,只是旁的什么不相干的人。
  瞧她这样子;李重明虽令她开口说愿意了;心里却觉不出痛快来,仍沉着脸,说道:“还杵着作什么?天晚了,来服侍朕休息。”
  云楼抿嘴;起身;跟着李重明往内室而去,心中一时不知是何滋味。李重明径自在榻上坐了,瞧着云楼,道:“这二年你越发出落了,先时你在怡妃宫里,朕瞧着你就是个美人胚子,果然不差。”
  云楼慢慢近前解衣落带,听他说话,竟不知他是何时注意上自己的。正自寻思,忽听他一笑道:“当日宋未离冲进娴妃宫中,朕猜他不但想杀娴妃,更想杀你罢?”
  云楼手一抖,蓦地抬头,一片震惊。李重明道:“朕知道你的来历。”
  他抬手将云楼拉进怀里,“上陵王府那点心思,瞒不过朕。朕只是诧异,你怎地忽然就倒了戈,帮起怡妃来?”
  云楼勉强平复了心绪,说道:“奴婢……”
  李重明扯落了她胸前衣带,截口道:“你应称妾。”
  云楼动了动手腕,终究没有抬手掩住胸口,低头道:“是。臣妾并非是帮怡妃娘娘,臣妾只是帮娴妃娘娘而已。”
  李重明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哦?不是你倒戈,是娴妃?朕还诧异着呢,她素日胆小得很,竟能为邀宠告母家的密,倒真是瞧不出来她有这份胆量。”
  云楼听了这话,不由心中泛起一阵恼怒,说道:“皇上以为娴妃娘娘只是为邀宠而已?臣妾听着这话真真心寒,枉了娴妃娘娘曾对我说,她是当真将皇上当作了夫君!”
  “夫君?”李重明动作毫不温柔地扯尽她身上衣裳,微微一笑,甚是淡漠,“她不过是朕的妾室罢了,说这两个字,真真可笑。这天下的女子,都是朕的,朕想要谁,愿意宠谁,不过是朕喜欢罢了,难道都要将朕当作夫君?”
  云楼冷笑道:“皇上不知这世上女子,皆是有心有情之人?皇上想要谁,要得来人,也能要得来真心真情?”
  她原是心中恼怒帝王无情,说了这气话,并无所指,却不料李重明听了这一句,脸色突变,怒道:“你敢这样对朕说话!”
  云楼一怔,便见李重明一脸阴郁,道:“不管你心里有没有人,从今以后你都是朕的人,朕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坚贞法儿!”
  说话之间,云楼便觉两腿被猛地一分,下面剧痛,不由便“啊”了一声。她本是处子,才是及笄之年,自然经受不起这般狂风暴雨,只觉被撕作了无数片一般,不多时便昏死过去。
  李重明正在兴头上,又是含怒而发,自然不喜这般无趣,往她脸上拍了两下,将她弄醒过来,又是好一阵折腾。云楼浑浑噩噩,也不知被摆弄到几时,恍惚间有人上来服侍,才知终于完了,又昏睡过去。
  醒来之时,只觉浑身皆痛,转侧难安,勉强瞧了瞧四面,便知不是自己的屋子,也不在李重明寝宫中。宫中之例,承宠的宫人不得留宿于皇帝寝宫,仍要送回本处。
  却不知此处是何处?云楼一时动弹不得,只得叫一声“来人”,便听一阵细碎的步声,一个人掀了帐子,说道:“夫人叫奴婢作什么?”
  这小宫女眼生得很,云楼不认得。便问是在哪里,宫女道:“这是流珠阁,皇上赐夫人居于此处,昨日夫人承宠回来,皇上便命人送到这里。奴婢叫木香,是流珠阁的掌事宫女。”
  云楼一时发怔,说道:“你叫我什么?”
  木香笑道:“夫人还不知道罢?今儿皇上晋美人为姬夫人了。”
  云楼一阵茫然。昨日李重明分明大怒,怎么今日反倒提她的位分?细细回想了昨日之事,云楼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道:“昨儿的事……澧汀公主的事,可有结果了?”
  木香低头道:“奴婢不知道。”
  云楼挣扎起来,木香忙上来扶,诧异道:“夫人再歇歇罢?这么急着起来作什么?”
  云楼这才想起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木香道:“该用午膳了,夫人睡了一早晨呢。”
  云楼听了,心里越发急了,忙叫木香快帮忙梳洗。木香虽是诧异,却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谨慎地道:“夫人……皇上说了,叫夫人这两日好生歇着,没事就别……别出去走了。”
  云楼心下一沉,便知不好,想了一想,便说:“你到秀清宫去,打听打听萧四公子现今如何了。”
  木香一怔,犹未答话,忽望门口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云楼心中微凉,便听李重明说道:“你倒是个多情种子。”
  云楼半晌未动,缓缓道:“皇上还是要杀他?”
  李重明道:“那个叫缀红的丫头忽然死了。”
  云楼扭头望着他,李重明道:“早不死晚不死,偏生这个时候死,若说不是他弄鬼,朕断然不信。”
  云楼定定地瞧他,说道:“皇上要谁死,谁就有罪。皇上认定了他有罪,说这些也用不着了。”
  李重明却未生气,微微一笑道:“你说得不错。”
  他转身负手,说了一个字“走”,云楼隐约明白,咬牙跟着他出去,内侍抬着两抬步辇,云楼爬上去,内侍们抬起,一路往勤政殿方向而去。
  勤政殿乃是正殿,再往前是天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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