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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婢(西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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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楼心中冷笑,面上只一丝不露的,回道:“公子要说什么?”
  余时听她回话,喜得心痒难耐,不觉将身子侧一侧,脚步放慢了些,斜觑着她,笑说道:“我听得说,昨儿你们屋里燕钗姑娘大喜了。”才笑着,又故意叹了口气,道:“论理她是跟三弟弟最近密的人,这也原该的。只是冷落了你了,我倒替你叹息。”
  云楼便说:“喜不喜,不过是各人的命罢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
  b  余时忙正言厉色地说:“这话若说别人还罢了,若是你,这么个好模样儿,好性情,知理明白的人,白搁在那屋里,可不叫人可惜了(注1)的呢!我就替你不平。只叹我管不着你们这府里的事,如若插得下手去,我必替你做主,叫你扬眉吐气才罢呢!”
  云楼听他嘴里益发没个规矩了,心中暗道他作死,口里只说道:“公子这么说,我一个丫头如何禁得起。这话没人听见还罢了,若给人听了去,告诉到夫人那里,我怎么样就不说了,夫人听了,只当公子抱怨夫人不会管家办事,岂不是心里不自在?”
  余时听了,登时想起秦夫人厉害处来,那胆子便怯了二分。忽又想起秦夫人虽厉害,不过对自家人罢了,自己原是这府里的客,她也不好怎样的。因又安下心来,待要再想个法儿勾引云楼,展眼却已到了院门前,便只好暂掩住口,自己先进来。
  到秦朝颜门前,先问一声:“大妹妹可在家?”只见绿棠掀帘子出来,笑说:“才歇着呢,公子且去瞧霜姑娘罢。”
  余时也知不过是因同在这院子里,不好直接过去,打个幌子罢了,听了这话,便笑道:“烦姑娘替我问好儿罢。”便往后边去了。才一进了院儿,便见秋绡在那里坐着,云楼便知是等自己的。因见秋绡起身道了万福,说:“小姐和四姑娘在里头呢,公子进去罢。”
  余时便进去了。这里云楼方上来见过,说:“姐姐找我作什么?”
  秋绡便拉她往自己房里来,说:“你过来,我有件大事要求你。”
  云楼便跟她进来,才一进屋,秋绡便将门掩了,窗户也关了,回身拉云楼坐在床沿上,握着手儿,低了头,半晌没言语。云楼瞧这等郑重,心里也疑惑起来,便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姐姐只管说罢,别这么闷着人,倒叫我猜疑。”
  秋绡听了这话,便流下泪来,说道:“好妹妹!你瞧着这些日子我待你的心思,再瞧我们这屋里的光景,你大约也明白一二分了。我不为别的,只为着我们小姐,日夜悬心,偏舅太太还只拖着。若说这事儿若说准也是定准了的,不过是早晚的事,原也不用着急。但你只瞧着我们小姐这几日的形景,茶饭不思的,天天怔着眼睛出神儿,时不时还要哭一阵子,问她,又不说,这么下去可怎么好!”说着便哭。
  云楼听了这话,却跟自己前儿瞧见的事不对景(注2),心里疑惑,嘴里只顺着说道:“我这两日瞧着姑娘倒是精神
  短了好些,正疑惑是什么缘故,还只怕这两日人多忙乱吵闹得慌,原来却是为这个。只是这事儿我们老爷、夫人不点头儿,可还能怎么样呢?”
  秋绡叹道:“我正是愁的这个。我们夫人虽惦记着,只是舅老爷、舅太太顾不及,竟白耽误着。妹妹,你也知道,常日家我们听那戏上说的,多有为这个成了大病,甚至于挫磨死了的,我只怕我们小姐总这么着,酿出大症候来,那时虽然事成,只怕也晚了。所以我也顾不得死活了,横竖求妹妹看我一片忠心的份上,帮一把罢!”
  说着,竟要与云楼跪下。云楼忙一把扶住,说道:“姐姐快别这么着,折死我了!姐姐只说有什么说的罢。”
  秋绡拿帕子拭了泪,又扒着窗户瞧瞧外头无人,方凑近耳边来,低声说道:“只求妹妹带个信儿,告诉三公子,今儿晚上二更在园子西南角亭子上来见一面,说几句衷肠话儿。只要能救了我们小姐,不但公子,便是妹妹也积下大德了。”说着,又暗暗地将一样东西塞入云楼手心。
  云楼听了这话,一时愣了,半日方回神,只觉心内直跳,小声道:“你也忒大胆了!这要叫人知道了,咱们是死是活?你们小姐还活得活不得了?”
  秋绡低了头,咬牙说道:“如今竟顾不得这个了。我拼着粉身碎骨,也得救回小姐来。我知道怕连累了妹妹,只是除了妹妹,我竟再不敢求别人。只求妹妹可怜我们主仆二人,若作成了,我这性命就是妹妹的,来日无论刀山油锅,只要妹妹一句话,我再没有不去的。”说着,双膝跪下,拉着云楼的手,说道:“只求妹妹成全!”
  云楼见她如此,也不拉她,凭她跪了,低头暗暗盘算了一时,正没个主意,忽听外头有人叫“秋绡姐姐”,一面叫着,一面听得脚步往这边来了。慌得秋绡起来又不是,跪着又怕被人见了,只死攥着云楼的手,眼神哀求着。云楼便作了主意,悄声道:“你且去罢,待我想想。你放心,我必不告诉人的。”
  秋绡听了,还要再求,无奈外头人已过来了,只得忙忙地起来,胡乱擦了泪痕,高声应道:“来了!我换衣裳呢,这就出去。”说着,将帕子沾了水,对镜擦了擦眼睛,转身去了,临去又回头望了云楼一眼,意思求着云楼快快答应。云楼只假装低头犹豫,秋绡见状,只得去了。
  出门只见含珠在外头等着,便问:“叫我作什么?不是嘱咐你好生服侍着么?”
  含珠道:“是舅老爷屋里一
  个小丫头来找,说要送东西与小姐。我原说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接了就完了,谁知她偏要找姐姐。我想着姐姐说身子不爽,不见人的,就跟她说姐姐今儿不得闲儿。她又要见小姐。我想着若是舅老爷有要紧事,必是叫大些的姐姐们来的,她能有什么事,岂有为她一句话就当个正经事去烦小姐的?我就说小姐里头正和咱们公子、和四姑娘说话儿,叫她等等罢。她就去了。”
  秋绡便皱眉道:“既是去了,这时候又叫我作什么?”
  含珠便拿眼睛左右瞧了一瞧,上来两步,小声说:“正是底下的事儿要紧呢,要不然也不敢来烦姐姐。“
  秋绡听她说得郑重,先是一怔,立刻便想起事来,便猜着一二分,只听含珠说:“那丫头去了一回,又回来,拿了样东西给我瞧,说若是要呢,就叫秋绡姐姐亲来说话;若不要,她回去说了,那人就要亲来呢!”
  秋绡听了,正触中心事,心里一沉,便问:“她拿的什么东西?”
  含珠悄说道:“是块帕子,我瞧着可不就是咱们小姐常日里带的,上头还绣着字儿,怕不是小姐的名字罢?我瞧着她说得唬天唬地的,我不敢做主,所以来找姐姐。”
  秋绡听了,忙说道:“她现在哪呢?”
  含珠说:“我因怕有人瞧见问起来,领到我房里去了。”
  秋绡想了一想,便说:“你留神听唤,我去瞧瞧。先别回小姐。”
  含珠答应了,自去余霜纨房外伺候着,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注1:“可惜了”三字连读,最后一字念作liao三声,带儿话音。北方方言,意思即字面意思。
  注2:对景,指前后两件事相关,能彼此为证。
  呐~~庆祝今天上了新晋,双更哟~~
  妹纸们,求爱抚~~
  下一更八点钟哟~


20、二十、贪富贵险遭杀身祸,作主意收服莽撞人

  且说秋绡因帕子的事主找上门来,忙忙地去了,这里云楼见她去了,将手内秋绡递来的物事拿出来瞧了一回,只见是一幅鲛帕,裹着一枝金簪。这簪子云楼却认得,只一瞧见,便吃了一惊,旋又明白过来:原来那簪子就是前儿在花园中时,余霜纨交与秋绡,令秋绡送与那少年公子的。却不料秋绡这般胆大主意正(注1),竟偷藏了,反要送与秦中月去。
  云楼未想秋绡有如此胆色,瞧她主仆两个素日俱是柔静温懦的,谁知大胆起来倒是一个不让一个。自己感叹了一回,又看那帕子。因先时跟着师父诵经,故也识得字的,看时,只见写着一首七言绝句,道是:“来无消息去如风,徒教空闺留恨中。金钗素帕知人愿,尽乘落花入郎胸。”看字迹,纤秀娇软,必是余霜纨所写无疑。且瞧着这诗中的意思,分明是因前儿园中与那位少年公子相遇,感怀而作。
  云楼见了,因想起方才小丫头来找秋绡的事来,忽然想到:莫非这两样东西原是余霜纨交与秋绡,令她悄悄送出去与那位公子的?如此说来,这两个人竟不知何时已约下了不成?
  因反复思量半晌,一时拿不定主意,云楼便意欲打探打探,再作道理。因此便也悄悄出来,走至余霜纨窗根底下,只见含珠在台阶边上拣落叶,云楼便朝她摆摆手,轻轻走来,在她身旁坐了。
  含珠便含笑问好,小声说:“姐姐什么时候来的?我竟没瞧见。”
  云楼笑道:“你只顾低头拣树叶儿,哪里瞧得见我。我原想吓一吓你,不想你倒看见了。”
  含珠听了,忙四下看看,方说道:“我千小心万小心的,可惜只两只眼睛,到底有不防的。”
  云楼诧异道:“这话怎么说?”
  含珠道:“倒是忘了告诉姐姐了,自弄蕊到了我们这屋里,秋绡姐姐就叫我盯着,别叫她近小姐的屋子,说是那丫头嘴尖心奸,要我多防着些呢。”
  云楼听了,便知秋绡怕弄蕊觉察出那段秘事来,便问:“我也忘了问了,她来了这些时候,你瞧着她说话行事怎样?”
  含珠道:“自她来了,秋绡姐姐只叫她在外头打扫,不许进来伺候,倒也不常见,偶尔见一两回,她对我倒是奉承得很,不过最近也淡了,想是她见我不搭理她的缘故。”
  云楼低头想了一时,且不问这事,转口道:“罢了,不提她了。秋绡姐姐呢?”
  含珠听问,便瞧左
  右无人,方凑着耳边将方才那话说了一遍,说道:“姐姐你说,这可是奇事不是?”
  云楼先在屋内时已听了一半去,此时又听她细说了一遍,越发明白,便知是前儿花园中的事无疑了。因留神听屋内说话,余霜纨只淡淡的,倒是余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秦暮颜说些闲话。因听不出什么消息,便起身告辞。含珠站起来要送,偏只听里面余时说了句“四妹妹喝茶”,便听哗啷啷两声,又是“嗳哟”,倒像是碎了个茶杯。余时忙说:“我失手了,没烫了妹妹罢?”
  秦暮颜说了句“不妨事”,便叫“来人”,含珠便不及送,忙忙地进去了。云楼听里面声响,便猜知余时定是有些不规矩,心中冷笑,也不理会,瞅含珠进去了,便悄悄往她屋里来。来至后窗下,只听里面人压着嗓子正说话,听不清楚,听了半日,忽听秋绡嚷了一句道:“你是舅老爷的人,原该向着府里,怎么反倒帮外人欺负起家里的小姐来了!等我告诉舅老爷去,你还活不活?”
  便听那一个也提高了嗓门,冷笑道:“你有本事就告诉去,不说我还活不活,你只想想你们小姐这脸面、性命还要不要罢!如今东西在我手上,你不依,我只管嚷出去,大家别得好儿。除非你今儿横了心,把我掐死在这里,我倒服了你了!只怕你也没这胆量!依我说,你竟也不用跟我犟,你就知道你家小姐必定不愿意?罢了哟!你又充什么奶妈子,白操这心!不过叫你传一句话儿罢了,愿意不愿意,又害不着你什么,白扯出这么些歪道理来作什么!”
  秋绡听了,越发急了,恨声道:“都是你们这起没脸的小东西们,只图好处,连主子的脸面都不顾,不忠不义的,下到阴司里,连阎王爷也不饶你!今儿我跟你直说了罢,不管谁来,这事儿我都拦定了。那什么小侯爷,又是扣着东西不给,又是私传表记偷期暗约的,他也不想想小姐的终身!他有本事,亲叫媒人来说,我还拦着?他不肯明媒正娶的,只管坏人名节,不说别人,但只是有我在,他就别想,就是拼了我这命,也不能叫小姐给他白糟蹋了去。”
  说到这句上,只管气得直喘起来,那小丫头听了,才要还嘴,忽听咕咚一声,竟再没有言语了,只听得满屋里扑腾,云楼心道坏了,也不及多想,把那窗户猛地一推,便听咣当一声。
  屋里秋绡原正按着那小丫头,死掐着脖子不放,被这一惊,登时松了手,浑身一软,瘫在地上。那小丫头爬起来就要跑,不提防才一开门,正撞到一个人身上,被一把攥住,
  推回屋里,死死关了门。
  二人一看,不是别个,正是云楼跑来。秋绡先是猛地一吓,及瞧见云楼来,便认她是自己一伙,立刻便有了些底气。那小丫头瞧着二人气色,只当自己落在二人手里,才要喊,早被云楼堵了嘴,于是吓得面无人色,软在地上,直勾勾地瞧着二人。
  云楼见制服了这一个,便且撂在一边,先赶过去将后窗关了,听听外头无甚动静,便悄向秋绡道:“这是怎么说?好好的,我原为瞧含珠来,谁想竟撞见这事!真要闹出人命来,不说你是死是活,只怕连老爷夫人都要被你连累了,满府里的人都被你害了!我竟再料不到你是这样人!”
  秋绡听这话不好,又见云楼满面含怒,不由得拉着衣襟,就势跪了,哭道:“是我一时糊涂了,只怕这东西坏了我们小姐名节,我想着就是我一命换她一命了,也不能叫她做下这事去,就忘了连累了府里人了。只是如今事情已做下了,妹妹既见了,又慈悲大善的,不与我声张,我今儿说不得狠了心,求妹妹好歹保全我和小姐两个罢!”
  云楼听了,便且收了怒色,向一张椅上坐了,叹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我怎么保全?难道为你作下天地不容的事情来不成?你真真是个糊涂人!凭你作得再如何机密,世上那还有不透风的墙?”
  秋绡听了,只低头垂泪,早已没了主意,半晌,才呜呜咽咽地道:“那……那可怎么办好?如今,只求姐姐超生了!”
  云楼见她主意全无,气色也都打去,口里也都换了字眼,便叹道:“我原不想管这事的,只是一则不能见死不救,二则也不愿眼见着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今既搅进来,说不得,拼着力量与你调停罢了。只是从此后再不可胡行乱作的,也别自作主意了,若不这样,再闹出事来,我也管不得了。”
  这秋绡如今哪还有一点主意,听说云楼愿意与她作主意调停,早感激不尽,连忙就磕下头去,口里说:“从此以后,都凭姐姐,只要完了这事,我就是今生报不得姐姐的恩,来生作牛作马,也必得报了这恩情。”
  云楼便拉起她来,说道:“你只管去罢,且别叫人进来,完事了我自然叫你。”
  秋绡听了,忙胡乱擦了脸,理理衣裳,出门去了,临去又是千嘱万谢的。
  这里云楼见秋绡去了,低头一想,心内早有了主意,便走至那小丫头跟前,蹲下瞧了两眼。那丫头听两人你言我语的,究竟不知怎
  么个处置法,只听见云楼最后说“完事了”三字,早已吓得浑身打战个不住,因瞧云楼走来,只当是死定了的,不由哭起来,只因堵着嘴,哭不出声,只呜呜地发出些含糊声音来。
  云楼便说:“你不用怕,我既然救你,岂有再害你的道理,如今我只问你几句话,你好好答了,我与你想办法,必不叫她伤了你的性命。你若愿意,就点点头儿。”
  小丫头听了,忙死命点头不迭。云楼瞧这丫头满脸泪痕的,先时那趾高气昂的劲头早不知丢在哪里了,料她不敢怎样的,便将堵嘴的帕子取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屋里的?”
  小丫头说:“叫缀红,是老爷院里的。”
  云楼点点头,又问:“谁叫你来的?来作什么?”
  缀红说:“是楚江侯府里的小侯爷,因他今日来府里与老爷说话儿,偏巧老爷不在,他坐了一会儿,就悄悄的出来,教我说了一篇话,又把这帕子给我,叫我进来寻霜姑娘来。”
  云楼便问:“教你说什么?”
  缀红说:“他说:若得见姑娘,就悄告诉姑娘,那天拾帕子的人来了,若要帕子,就在今儿晚上二更天的时候,往花园西南角亭子里要去。倘或不得见姑娘,就找房里的姐姐们带信儿,只说有人拾着姑娘的东西了,若要,就叫一位姐姐亲去与他说话;若不要,他就要自己寻了来。我因见不着姑娘,常日里见秋绡姐姐常跟姑娘的,就要找秋绡姐姐说话。谁知秋绡姐姐恼了,要杀我!若不是姐姐来了,我现在怕是都到了阎王殿了呢!”说着,就哭起来。
  云楼听了,心下已有了主意,便说:“你也不必哭,我虽救了你,这事儿却到底没完。如今她不过怕闹出来,丢了姑娘名节脸面,但凡不闹出来,就没事。”
  缀红忙说:“好姐姐,我再不敢提了。今儿差点儿连小命儿都没了,我还敢乱说呢!”
  云楼道:“虽如此说,不但她不能信,连我也不能信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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