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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季府求生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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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我这种人一张嘴便会有人应声而出,可这里,除非叫鬼……”

    “住嘴!不许说那个字!”秦驭雨神经质地大叫起来,环顾周围漆黑一片,不由得屈膝抱紧。

    “好好好,不说就是!那……我们来聊点别的吧!”颢王偷笑,“你想听什么呢?”

    秦驭雨想了想,忽然很认真地问:“你说,季潇牧娶了郡主,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么麻烦的事了?”秦驭雨口气里,满是对季潇牧的抱怨。

    颢王抬起头,看了看秦驭雨后,却忽然很深地叹了口气,说:“只怕……会更麻烦!”

    “为什么?”秦驭雨不解。

    颢王却并无任何解释的意图,只是讳莫如深地摇着头。

    秦驭雨急了,一把拎住颢王的领子,刚要开口训斥,颢王却先说话了:“你还是掏出银盒子把我的眼睛射瞎吧!”

    秦驭雨一听,顿时失笑,手立马就松了开来。“看来,我不知道比知道更好,所以你才不想说,对吧?”秦驭雨忽然就聪明起来。

    颢王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这急脾气的小妮子,居然也懂得体察我的心思了,看来……

    “好了,不想说就不说吧!”秦驭雨其实是觉得再逼下去只会让自己下不了台,不如装得大度些。

    没想到,颢王却因为误解她为通情达理,一激动,却主动开口了:“郡主的哥哥胶东王肖岩已经娶了季芳菲,季肖两家若要再联姻,是会有朋党嫌疑的……”

    “你的意思是,皇上会因为季肖两家过密的关系而怀疑他们会联手造反?”秦驭雨一下就听明白了。

    颢王轻轻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纳闷:这驭雨姑娘,怎地在这些事上反应如此之快?而偏偏对自己的心思一点不察觉呢?

    “可是,为什么呀?虽然我不知道很清楚,但我相信,朝廷官员中,互相通婚两次以上的,肯定大有人在,怎么就单单季肖两家不行呢?”秦驭雨一下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颢王歪头看着秦驭雨,火折子下,秦驭雨的脸看上去十分妩媚,颢王内心不免柔情滋生,说情话一般慢慢倒出了原委。

    原来,颢王的皇爷爷总共有五个拜把子兄弟一起打江山。这五个人中,有两个因为支持二皇叔跟颢王的父皇争夺皇位而被满门抄斩,另一个态度中立的,被废去双腿,隐居起来,剩下的两位,便是季肖两家的主人了。

    “你外祖父之所以一直能活得这么滋润,就是因为他是个聪明人。你三个舅舅,唯一做官的也只到三品!为什么?就是因为你外祖父十分清楚树大招风的道理。因此,如不是我父皇当年指婚,你外祖父是不会轻易让季肖两家走得太近,从而引起谋反猜想的!所以,郡主再是爱极季潇牧,你外祖父都不可能成全的。我想,郡主必定也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才爱得如此无奈……”颢王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感同身受那种无奈。

    秦驭雨听了后,却更肯定了一个事实:跟季潇牧订亲的三个女子的不幸,十成是郡主所为!

    这么一肯定后,秦驭雨反倒不做声色,沉默下来。表里看是在为郡主无奈,其实内里却在盘算,出去后,一定带上陆喻去把郡主作恶的真凭实据找到,即便斗不垮郡主,至少也能留着当救命符。谁知道那郡主还会在什么时候偷袭自己呢?

    秦驭雨本已累极,加之颢王说故事用的又是十分低缓的柔声细语,听完后秦驭雨又一直不说话,故而在不知不觉间,她便睡着了。而且,睡着的,还不止她一人。

    颢王眼见秦驭雨半天不说话,便知她困乏想睡,悄悄把肩膀顶在秦驭雨头边。那秦驭雨不声不响睡着后,颢王还把火折子照在她脸上,贪婪地欣赏了一番秦驭雨的娇容。只是,如他所诉,从小到大,还从来没在无人应答的地方呆过。寂寞加上疲惫,没过多久,颢王自己也睡着了,而且不知不觉,两人便相拥着睡倒在地上。

    密道虽不是高床软枕,但有颢王的胳膊枕着,还有颢王的怀抱温暖着,秦驭雨这一睡,竟也很沉。颢王醒来,看了她很久,她还是没有任何要醒的样子。

    颢王不是柳下惠,怀抱秦驭雨睡了这么久,早就心猿意马。等了很久不见秦驭雨醒来,颢王便做贼似的轻轻地吻了一下秦驭雨的额头。再等了一会儿,看秦驭雨依然睡得香甜,颢王便大胆起来,又吻了秦驭雨的脸。秦驭雨这次也只是砸吧了一下嘴巴,便又继续睡去。颢王便开始放肆,在吻了秦驭雨的鼻子后,他没有再等待,而是径直把嘴下移,试图亲吻秦驭雨的嘴唇。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逃离密道

    却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秦驭雨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慌得颢王赶紧一下抽回自己的手臂,秦驭雨的头一下落在地上,彻底地醒了。

    一看自己躺在地上,而颢王则紧贴墙面坐着,秦驭雨不好意思了,爬起来坐好,边整理头发边打喷嚏。

    “完蛋了,肯定是受风寒了。”秦驭雨自言自语地唠叨。

    颢王也不敢接嘴,起身拿了一直燃烧着的火折子,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密道里凉气重,谁叫你这么贪睡呢?”

    秦驭雨起身,抚弄了一下衣服,问:“我睡了多久?”

    “很久!”颢王做贼心虚,根本不敢看秦驭雨一眼,只是闷头回答。

    “唉,黑天瞎地的,也不知道是几时了。你那些侍卫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救我们呀?”秦驭雨本想伸伸懒腰,却不想右手一下碰到了颢王的脸。

    “哎哟,你这脸怎么这么烫?”秦驭雨惊吓之下,也顾不得许多,抓了颢王的衣领迫使他低下头后,伸手便摸起他的额头来。“老天,你不是矜贵到这点凉气也受不住吧?”秦驭雨摸了颢王的额头,便又再摸自己的,然后又再摸回颢王的。如此反复后,秦驭雨确认颢王是在发热后,便要他就地休息。

    “不用!都是被密道给闷着了,过会儿就好了的。我们赶紧去找出路吧。”颢王说完,急急地推开秦驭雨,赶紧走了开去。

    秦驭雨也不好意思再强迫,便只有紧跟着他,以防不测。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探索着。

    忽然,在走过一个地方时,秦驭雨叫住了颢王。“这里,似乎有亮光呢!”

    颢王赶紧回头,一看秦驭雨竟然在指脚下。

    脚下怎么可能有亮光?颢王本不想理会,但看秦驭雨如此肯定,也不忍心不理,便跪在地上,仔细查看起来。

    可看了好半天,也没察觉到一丝一毫的亮光,颢王便遗憾地站了起来,准备继续前行。

    “你把火折子熄了来看,刚才你走得离我远,火光比较微弱,我才看到的。”秦驭雨解释道。

    于是,颢王便熄灭了火折子。却不想刚一熄灭,秦驭雨便惊叫着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有老鼠!”

    颢王条件反射地抱紧秦驭雨,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老鼠怎么知道你是颢王,还不是想咬便咬了!”秦驭雨伸手拍了一下颢王的胸口。

    “那你想我怎样?要我告诉老鼠我的身份吗?你觉得它听得懂吗?”颢王又好气又好笑。

    秦驭雨也笑了起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两人就这么相互拥抱着哈哈大笑。

    “看,就是那里!”秦驭雨笑着笑着,忽然指着一个地方大叫起来。

    “哪里?”颢王连秦驭雨的脸都看不清,更别说她的手指了。

    无奈,秦驭雨只好摸到颢王的手后,把他领到那个有点点微光的地方。

    “咦,好像真的有光呢!”颢王趴在地上亲自查看后才相信,光,真是是从地下来的。

    颢王用力敲了敲地砖,发现亮光出来的那块地砖确实与众不同。可是,他真的没有功力能打开这块砖。要怎么办呢?

    颢王正在沉思的时候,却感觉秦驭雨的双手在他身上猴急地乱摸。颢王一愣,还当秦驭雨终于开窍,要充分利用黑暗……

    “火折子呢?把火折子给我!”秦驭雨的话,一下把颢王从美梦中惊醒。他赶紧摸出火折子,放到秦驭雨手中。

    秦驭雨拿到火折子后,一下就点亮起来。并且拿着火折子在那块砖面上来回烤着。

    “你在干嘛?”颢王吃惊地问。

    “我记得大表哥说过,但凡密道机关,即便不是他师傅设计的,也或多或少在模仿他师傅。我记得他当时就是这么烤……”秦驭雨的话还没说完,砖块上就突然现出一个圆洞,一如季潇牧所做的那样!

    “呀,这下面还是砖!”颢王很是遗憾,“还要再烤吗?”

    “当然!”秦驭雨说着,便整个人扑在地上,把拿了火折子的手臂伸进圆洞中,在手能触及的地方到处烤着。

    虽然火折子被送入圆洞中,密道里一片漆黑,但颢王还是能感觉出秦驭雨的吃力。于是,他拍拍秦驭雨,说:“让我来!”

    秦驭雨没有推辞,拿出火折子交给颢王后,告诉他,尽量把每块能够着的砖都烤烤,机关应该就在这里面。

    颢王照做后,没多久,地砖就裂开了一道缝,足够一个人爬出去!

    颢王低头查看了一下,发现下面也是一条密道,但却有亮光。颢王便收起火折子交给秦驭雨,自己先跳了下去。

    扭头发现前面几步远就是出口后,颢王便通知秦驭雨也赶紧下来。

    这个通道虽然不高,但秦驭雨一个女人要跳下来还是挺难。于是,秦驭雨只好双脚先掉出来,待颢王抱住自己双腿后,再放开手,由颢王把自己放下。

    “看,那就是出口!”

    颢王话还没说完,秦驭雨已经跑了过去。可是,到了出口处,她却猛地停住了。

    颢王赶过来一看,也呆住了:这里,分明在河道的堤坝壁上,而河道里,因为是秋季枯水期,宽阔的河床里只有几股细细的小水流。要命的就是,从这个出口下到河床,还有一丈的距离,而从出口上到坝顶,却比一丈更多!

    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了,这下可把秦驭雨难住了,愁眉苦脸地望着颢王。

    忽然,秦驭雨眼光一亮,命令道:“脱!赶紧把衣服给脱了!”

    颢王一听,立马打趣道:“姑娘,你要真喜欢本王不穿衣服的样子……”

    秦驭雨抬手敲在颢王脑门上,怒斥道:“什么时候了,还敢胡说八道!赶紧把衣服脱了,结成绳索,我们才能逃出去呀!”

    颢王这才明白秦驭雨的意思。不服气地揉揉额头后,颢王忽然阴笑一下,说:“我不需要绳索也能出去,你若需要,脱自己的衣服便是!”

    “你……”

    秦驭雨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见颢王探出身子向上看了看,然后便风一样消失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颢王的家

    秦驭雨赶紧扑出身子向上看去,却见颢王正身手敏捷地使用轻功在爬河堤!并且很快就到了坝顶!

    秦驭雨这下慌了,赶紧大叫:“你这个骗子,不是说自己不会武功吗?”

    “我只说过我不会那种破墙的蛮功夫,没说我不会逃命的轻功!”颢王得意的声音从坝顶传来。

    “还啰嗦什么,赶紧想法把我也弄上去呀!”秦驭雨大叫。 “求人还这么嚣张,鬼才愿意帮你!”颢王是存心逗秦驭雨着急,说完这话后,就躲在秦驭雨看不到的地方。

    “好了好了,要怎样才肯救我,说!”秦驭雨急不可耐地大叫起来。

    颢王一听,正中下怀,赶紧探头出来:“喏,是你自己说的哟,可不是我逼的!想要我救你也很简单……”

    “得说具体的!别弄上次那个什么不确定的心愿……”

    “你这一提醒我才想起,你还欠我一个心愿呢!”颢王抿嘴笑起来。

    “看吧,知道救我出去有多重要了吧?只有把我救出去你才可以得偿所愿呀!还不快动手!”秦驭雨急得都在拍打河堤了。

    颢王哭笑不得,没见过这么会算账更会赖账的女人。

    颢王正在犹豫间,突然听得到秦驭雨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颢王被吓傻了,以为她掉了下去,赶紧俯身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就连秦驭雨刚才还探出来的头也不见了!

    莫不是有人追出来了?颢王一急,慌忙施展轻功落了下去。可是,人刚钻进那个洞,便被秦驭雨紧紧抱住。“不把我带到上面去,我死也不会松手的!”秦驭雨整个人缩在颢王怀里,拼了命的抱紧他。

    颢王心里突然发酸:好好的,干嘛要让姑娘如此害怕呢?

    颢王自责地叹了口气,伸手摸摸秦驭雨的头发,柔声说道:“傻瓜!你不放手,我怎么带你上去呢?”

    “你真的带我上去?”秦驭雨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狡黠的喜悦。

    颢王很想伸手抚摸秦驭雨的脸,但怕吓着她,便咬牙忍住了。“你先放手。”颢王轻声说。

    “不!万一你不守信用怎么办?”秦驭雨倔强地说,抱得更紧了。

    没办法,颢王只好反手抓住秦驭雨的手腕,用力一拉,同时旋转身体,不但脱开了秦驭雨的怀抱,还顺势搂住了秦驭雨的腰。然后,在秦驭雨的还来不及破口大骂之际,颢王双脚点地,空着的那只手做支撑,很快就带着秦驭雨爬到坝顶!

    “嗬,你的轻功还真不是盖的,都赶上我爹了!”秦驭雨惊呼起来。

    “承蒙驭雨姑娘夸奖,小王还真是不胜荣幸!”颢王嘴里打趣道,心思却是真的乐开了花:女人把一个男人跟自己的父亲相提并论,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已经有了不同寻常的依赖之情。

    “我还以为你会虎着脸教训我,不准把你堂堂的亲王跟‘无影庄’的二魔头相比较呢!”秦驭雨拍拍胸口,故作被惊吓之状。

    颢王白了秦驭雨一眼,无比委屈:“你能不能不把我想象成暴君?”

    “你也太诋毁我了吧?”秦驭雨回了颢王一个白眼,“我怎么可能把你想成暴君?”颢王还来不及欣喜,秦驭雨马上接着说:“我只不过把暴君想象成你!”说完,秦驭雨旋即朝坝外跑去。她可不敢相信,颢王会大度到任她贬低。

    颢王当然不会任由秦驭雨胡来,他轻功一展,迅速追了上去,一把捉住了她。

    “喂,密道里黑天瞎地你这么做我也忍了,这光天化日的,你又是为何……”秦驭雨刺猬般防御着。

    “你不会打算就这么一副模样回季府吧?”颢王用手从上到下指了指秦驭雨,并瘪着嘴,不停地“啧啧啧”,似乎很是惨不忍睹。

    秦驭雨赶紧低头查看,这才发现自己衣衫凌乱,污浊不堪。不用看也知道,那头发和脸也好不到哪儿去。“不这么回去,还能怎样?”秦驭雨苦哈哈地说。

    颢王笑了笑,拉着秦驭雨就走。

    秦驭雨刚张开嘴巴,却听见颢王头也不回地说:“什么也别问,相信我,跟着我,就行了!”

    颢王的声音,自信而体贴,秦驭雨忽然感觉像父亲在和自己说话,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暖流,便不再作声,任由颢王拉着自己的手,走在堤坝上。

    此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醉人的霞光铺在地上,也蒙在两人的脸上。徐徐的秋风轻抚两人的脸颊,就这么默默走着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某种幸福在心中荡漾……

    颢王带着秦驭雨在堤坝上了走了很久,才找到下去的楼梯。从楼梯上下来,两人才发现,他们正站在城门口。原来,那个密道是一直通往护城河的,难怪他们走了很久。

    守卫虽然不认识颢王,但却认识颢王手中的令牌,慌忙带了两人到守将的房里。

    守将一见颢王,赶紧跪下行礼。颢王低声对他吩咐一番后,守将就急急忙忙出了门去。没多会儿,守将便弄来一辆豪华的马车。

    颢王带着秦驭雨上了马车,马夫快马加鞭,马车在大街上飞驰而去。

    马车停下后,颢王推门而出,转身伸出手去搀扶秦驭雨。

    秦驭雨本来也伸出手准备接受颢王的搀扶,但从门缝中看到马车停的不是季府门口,便又缩回了手。“这是哪里?”秦驭雨满眼戒备地问。

    “放心啦,不会把你卖掉!这是我家!”颢王笑笑说。

    “你家?”秦驭雨有些懵:颢王的家不是在皇宫吗?

    “放心啦,只有我一个人住,太后跟皇上是不会轻易出现的!”颢王以为,秦驭雨是担心见到需要行礼的人而别扭。

    “你一个人的家?那我更不能去了!”秦驭雨是真的介怀了。

    颢王皱了皱眉,忽地有力一拉,不由分说把秦驭雨拖下了马车,并径直带进了自己的府邸。

    侍卫们一见颢王和秦驭雨出现,“刷刷刷”立马在门后跪成了一片。

    “在下失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在密道中发现颢王……”

    “此时待会再说,去给我叫管事的吴婆过来!”

    颢王拉着秦驭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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