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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荣宠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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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少受些罪。”
碧姜被汪氏说得气笑了,这汪氏以为自己是谁。她想让自己救谁就救谁,脸倒是够大的。
“你是不是弄错了?他们是你的亲人,要救也是你们大房的事情,与我们何干?再说汪夫人哪里无辜了?
那些女子在你汪府悄无声地死去,她真的不知道吗?既然知道而不阻止,那她就是汪奇山的同伙。既是帮凶,
罪有应得!”
“郡主……你不相帮便罢了,为何要羞辱我娘……”汪氏说着,站起身来,身体晃了两下,一脸的悲痛。
她在心里把碧姜恨上了。
碧姜最见不得汪氏这样的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来求人。别人不答应,便心生恨意。而真正该恨的人,
她却选择不计较。
比方说据大爷。
据大爷才是汪家的女婿,本来替汪家奔走的事情应该是他身为姑爷该做的。汪氏不去恨据大爷,反倒是恨
别人,可见也是个拎不清的。
对于这样的人,多说无益。
碧姜并不看她,带着侍剑和赵氏就走出了园子。
留下一脸气愤的汪氏,面目狰狞地看着她的背影。
据家这一窝子庶出,确实是让人心烦。碧姜想着,先去到朱太君的院子。
朱太君正在剪着花枝,看到她进来,把剪刀递给身边的婆子,拍拍身上沾的灰尘,笑着把她迎进去。
“你呀,就是礼多。刚从外面回来,就好好去歇着,等休息好了再来陪娘说话。”
“并不累。”
碧姜说着,与朱太君同坐。
“今日在马府,可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是哪家的姑娘入了马家的眼?”
女人无论在什么年纪,都是热爱打听的。马家这次动静大,势必是要替马公子订下亲事的。朱太君整日无
事,虽不爱出门,倒是爱听一些人家的家长里短。
“是永忠侯府的小姐。”
“怎么会?”朱太君很是吃惊,周老夫人那个人她还是知道的。对于那个女儿可是宝贝得很,一心想要攀
一门好亲事。不可能会牺牲女儿,嫁进马家的?
碧姜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出了点事,周姑娘被大家撞见在马公子的屋子里,衣衫不整……”
她这一说,朱太君就明白了。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嘲讽道:“马家人做事也太不讲究,就不怕被人戳着
骨头骂。以后啊,马家人再办什么事情,恐怕那些夫人都不敢带女儿上门了。”
这事一听,就觉得是马家弄出来的。周家再不济,也是侯府,周家姑娘不可能与那马公子有首尾。
如果不是周姑娘主动的,那就是被人陷害的。
至于是谁,所有人都觉得是马府。
那些夫人们各自回去后,果然都下定决心,以后决不带女儿登马家的门。
碧姜自不会与朱太君细说事情的经过,就由着别人误会马家吧。
“娘,方才我回府里,碰到西院的大嫂,求我救汪大人。我觉得不妥,已经拒绝。”
朱太君脸色一黑,“你做得对,他们的事情,我们不要沾手。”
“娘,在外人眼中,我们是一家人。若是我们袖手旁观,别人兴许会说我们薄情。可是西院的那些人与国公爷真的算不上亲近,我想着不如就此分家吧!”
分家两字一出,朱太君眼睛一亮。
“好,听你的……你和国公爷怎么做都行,就分家吧。”
第64章
晚间据九回来时;她就提了一下分家的事。据九嗯一声;算是应承。夫妻二人再没有说这个话题,便说起
其它的事情。
包括马府发生的事情。
她的语气是平淡的;那样老套的招数,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够看。但据九却是听得心惊;他不敢想象她会
出事的样子。
别说是想,就连闪过那样的念头都令他心绞痛起来。
马家;看来还是得到的教训不够!
他想着;眉眼覆上寒霜。
入夜后;两人还是同床而寝,比起第一天的略有些不自在,两人已都平常许多。
碧姜最是放松,据九则有了新的困扰。心爱的人在身侧,触手可及。但他什么都做不成;每每在她入睡后
许久;都不能入眠。强逼自己去想朝堂上的事情;才算是转开念头。
昼夜交替,一夜到天明。
既然要分家;少不得请个中间见证人。
这个人,据九请的是京兆府的府尹关大人。事关财产分割;田铺分配;由府尹来行此事最为妥当。
辰时一过,西院众人被召齐到主院时;还不知发生何事,待据九分家二字一出口。倾刻间像炸了锅一样,
全是反对的声音。
“老九,我不同意分家!”
首先出声是据大爷,现在别人还敬着他是国公府的大老爷,卖个三分薄面。若是分家,他就只是据老爷,
谁还看得起他。
其他的兄弟十人亦是如此想的,傍着国公府这棵大树,不说他们在外面好行事。就是将来儿女议亲,谈婚
论嫁,也是要多几分底气的。
还有同是父亲的儿子,凭什么就让老九一人独享祖上留下来的荣耀。
“树大分枝,没有一个世家是不会分家的。往上溯源,据家曾曾祖父那辈就分过一次家。您说是不是,五
太叔公?”
据九眼睛看向另一边坐的几个族人,其中最德高望重的便是当年经历过分家的五太叔公。
“没错…………九哥儿说得对。”
五太叔公有些耳背,他的儿子三叔祖父在他耳边嘀咕着,他便依着儿子的话,站在据九这一边。
据大爷脸色难看,很明显五太叔公一家得了老九的好处,才会帮老九说话。以前老九没回来时,每年祭祖
都是自己上第二柱香,第一柱香是父亲上的。
那时候,三叔祖父一家对自己是多么的巴结。
而现在,自己进来这么久,三叔祖父都没有理会自己。他酸溜溜地想着,若是他现在是国公,只怕三叔祖
父还不知怎么讨好他。
要是当年老九死在外头就好了。
自古以来,便有父母在,不分家的惯例。他看着朱太君,眼珠子一转,跪下去,“母亲,儿子还想多侍奉
您老人家几年……您还健在,老九就要分家,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嫌兄弟们累赘,想摆脱我们”
碧姜就坐在朱太君的身边,闻言暗道这据大爷人还不糊涂。既然知道自己是累赘,那还不有些自知之明,
同意把家分了?
“大老爷这话说得真令人莫名奇妙。你几时侍奉过我?从前你父亲老国公在世时,我就避居在府中最偏的
院子里,一年到头,都不见你们来看过我一回。后来九哥儿承位国公,我便移出偏院。在此期间,除了逢年过
节,我根本就看不到你们,何来的侍奉?”
朱太君话一出口,据家兄弟几人的脸上精彩纷呈,不可谓不难看。
不尊嫡母,那可是大不孝。关大人还在场,朱太君根本就想给他们留脸。老敬国公在世时,国公府里是什
么样的情形,京中谁人不知道。也就据大爷脸皮厚,竟然把朱太君搬出来。
“侄媳妇那些年,受委屈了。”三叔祖父谴责地看着据家兄弟,一脸的怒其不争。
“他三祖父,再大的委屈,我都熬过来了。现在九哥儿理事,我只管颐养天年,日子好得紧。至于旁人的
侍奉,我可不敢当。”
“母亲,您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兄弟几人都想亲近母亲,无奈母亲您总觉得我们不是亲生,到底隔着一
层,一直不冷不淡……”
据二爷是站在据大爷一边的,他这话说出来,便有其他几个兄弟附和着。
朱太君冷冷地看着他们,这些庶子没有一个省心的。当年为了从老国公那里讨好处,明里暗里斗得天昏地
暗。
“你们的亲近,我受不起。我曾记得,有一次二老爷您跌倒在地,我前去相扶,反被你诬陷说是我把你推
倒的。试问,你们这样的儿子,我敢亲近吗?”
说起往事,朱太君心都是冷的。
都是那些妾室教的,好的不教,净教一下见不得人的手段。好好的男丁,一个个养得心胸狭隘,上不了台
面。
她冷眼看着,心道都是报应。
据二爷一噎,“母亲,那时候儿子年纪小,都不记得了……”
“三岁看老,你那时都六岁多,不算小。”
朱太君说着,别过头,不再看他。
关大人的眼睛望向据九,据家这乌七八糟的事情他是听过的。只是没想到,一个庶子居然敢陷害嫡母,可
见老国公在世时,府中的风气是何等的差。
据九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所谓的兄弟,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既然你们不同意分家,那我们就来算算
账。”
众人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不知他指的算账是什么。
“我这手中是据家上一次分家时的单子,虽然隔得有些远,银钱字画什么的暂且放一边。我们来说说上面
的田产铺子,这些都是公中的东西。”
众人心里又是一突,据家兄弟和他们的姨娘们拼命地讨好老国公,各自凭本事从老国公手中抠走不少东
西,其中就有田产铺子。
这些东西,按理来说,都是公中的,且大部分都应属于嫡出子孙。
也是因为府中没有嫡出,所有人都认为谁抢到就是谁的。就算是最后老大承了国公的位置,碍于自己亦是
庶出的身份,必不会多加追究。
碧姜感受到朱太君心绪的起伏,轻轻地安抚般拍着她的手,“没事的,娘,国公爷会处置好的。”
据九又取出另一张单子,“我这里还有一张单子,详细记着有哪家铺子在你们的名下,或是你们岳家人的
手中。就连转卖出去的,都记得一清二楚,何年何月何时由谁卖出,卖与何人,得银几何,全部明明白白。敢
问,这些东西,你们几时能交到公中?”
吃到嘴的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据家兄弟们都明白据九的意思。敢情老九是有备而来,今日这家势必得
分。
“那如果分家呢?东西是爹给我们的,所谓长者赐不敢辞,爹硬给,我们只能收着。”
兄弟一群人,还是据大爷反应快些。到底是曾经差点当上国公的人,就算是妾室教养大的,总归还是有些
眼界。
他搬出已故的老国公,便是据九也不能说什么。
据九原也没打算把东西要回来,若不然就不会是现在才说。其实他们得去的何止这些东西,有许多后来添
置的家产,都没有算上。因为据九手中拿不出切实的证据,都是老国公自己私下给的,无法对证。
“若是同意分家,则既往不咎。但文书还是要立,哪房得了什么铺子田产,皆要记得清清楚楚,关大人会
做个见证。”
“那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站出来的十二爷,他是唯一一个没娶亲的。以前老国公还在世时,因为他年纪小,没有娶亲,得到的东西
是最少的。
据九看了他一眼,这位十二弟倒是兄弟几人中最老实的。
就是因为他生母早逝,跟着一个奶娘一起。别的妾室不管他,他也不爱往老国公跟前凑,所以确实没有得
到什么东西。
他被据九的眼神一看,不敢与其对视,低头耷耳的。刚才那句话,怕是都拼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我仔细算过,历年父亲给各房的铺子田产占公中财产的五成。按例,无论嫡出庶出多少,一律二八分
成。嫡出占八,庶出占二。而你们,占了足有五成。”
“那可是父亲给我们的……不是我们占的。”据二爷脑袋一梗,反正让他交东西出来,那是想都别想。
就原来的那些东西,这三年折腾得已经七七八八。他们二房自己都不够,可不能匀给十二弟。要怪只能怪
十二弟生母死得早,他自己太过木讷。
但若是据九开了先河,现在给十二爷分东西,那么其他的人必定会眼红。银子谁都不会嫌多,再多也不烫
手。
“我是嫡母,老十二没有娶亲,确实是吃亏。但家有家规,既然不再分产,那么老十二以后娶亲的聘礼,
就从我的私库中出吧。”
朱太君一捶定音,碧姜感激地看她一眼。
老十二看着确实有些可怜,人都有恻隐之心,碧姜也不例外。无论如何,不能再从公中分东西出去。原本
她还想着从自己的嫁妆中帮老十二备聘礼,但比起朱太君来说。嫡母来做此事,更加名正言顺。
得了朱太君的话,十二爷心头一颗石头落地。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朝朱太君行了一个大礼,便退到一
边。
至此,看着没有什么再争辩的。
关大人站起来,抚着短须微微一笑,“下官算是给许多世家做过见证,就没有见过国公爷这般大度的。那
可是五成的家产,国公爷说不追回就不追回,实在是大量。”
“都是一家兄弟,五五分成虽没有先例,却情有可原。”
谁让他有一个荒唐的亲爹,他的无奈关大人能理解,更加感慨。
立过文书,家就算是分成了。
世间之事,往往不患寡,而患不匀。论好处,自是大房得的最多,但其他几房也不差。可越往下轮,相对
来说就越少。
可是再少,也好过把东西交出去,重新按照几房人共分二成要多。
于是在关大人和族老们的见证下,此次分家大事在族谱上记得清清楚楚,就连各房分得财产都一一记录在
册。
据九先送关大人,然后朱太君和碧姜亲自把族老们送出去。临走前,给他们备的礼都是足足的,还有私下
塞的银票,也都让族老们很满意。
送完人后,碧姜扶着朱太君回去。
还没到朱太君的院子,只看到好几位花枝招展的妇人在门口候着。吵吵嚷嚷的,不停地争论着什么。
朱太君哼一声,脸上泛起薄怒。
“你就送到这里,先回去吧。”
老国公留下的这些破事,她不想让碧姜为难。
碧姜怎么会坐视不管,轻笑道:“无妨,正好见见。”
第65章
那几个妇人看到婆媳二人;一起围了过来。那夹杂在一块的各种脂粉味儿齐齐灌进人的鼻腔;碧姜忍不住
皱眉。
能当上国公府的姨娘,又在后宅里争宠多年;这些妇人用的脂粉自然不会是劣质的。只不过抹得太浓,少
了雅淡,令人不适。
几人穿得艳丽;保养得都还不错,妆容也化得精致。加上原本都是千娇百媚的人儿;若不然也不会入老国
公的眼。纵使现在上了年纪;皆还有风韵。
“夫人;郡主,俗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夫人您偏袒十二爷,妾等替其他的爷叫屈。”
说话的妇人眼中隐有傲气,不同于其他人低着头,而是昂头挺胸的。相比起其他的太姨娘;她似乎更高人
一等。
碧姜立马猜到她是据大爷的生母芸太姨娘;于是笑道:“这是哪家的规矩;主子们做事,奴才们也敢当面
质问?”
奴才两个字;令芸太姨娘瞳孔一缩。
自打她生下大爷以来,还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奴才。更别提那些风光的年头;府中谁不巴着她;连姨娘两个
字都不敢唤,私下都叫她芸夫人。
那可是老国公允许的。
“郡主初嫁进国公府;对府中的情况还不太清楚。老国公在世时,对于爷们,都是一视同仁。他常说兄弟
一体,不分尊卑。妾想着,若是老国公泉下有知,知道府中是现在的情形,不知该有多伤心……”
说着,她就抽出帕子抹起泪来。
她一把年纪做起此等模样,还是有几分楚楚动人的风姿。莫怪当年老国公能纳她为妾,还允许她生下庶长
子。
“一个府中规矩再大,也越不过世俗纲常。人生来有贵贱,怎么可能不分尊卑?便是一父所出,因生母不
同,则地位不同。大至皇家,下至百姓,家家如此。怎么到了姨娘的口中,咱们国公府是可以不遵循嫡庶有
别,反而是嫡庶一体。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府中以前没有嫡出还罢了,庶出一体也说得过去。后来隐这个嫡子归府,芸姨娘还想着用那一套,莫不是
以为这国公府还会落到他们庶出的手中不成?
可真真是会做梦!
“郡主说得对也不对,论出身,妾与郡主可是同出一个地方。但是郡主您身份多尊贵,妾再是生养了十爷
和十一爷,也不过还是个妾。”
碧姜循着声音看去,说话的妇人是几人中最年轻的,听口气是十爷和十一爷的生母梦太姨娘。这位梦姨娘
也是落花巷里出来的,以前就一直想来和碧姜套近乎。
“除了生而尊贵,还有一词叫做造化。我能当上郡主,是我的造化。而你能成为国公府的太姨娘,还育有
十爷和十一爷,那也是你的造化。比起众多落花巷里出来的女子,你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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