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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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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大皇子妃袁玮琴殁了也有一段时日了,若是瑄儿再不取一位正妃的话,将来难保这皇长孙的位置就出在别的府上了!
  “这事倒是提的有理,皇后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了?”到底是一国皇子,一直没有正妃却是成何体统!
  “臣妾看”听闻庆丰帝问起,皇后方才要直接开口回话,却是猛然间想起之前睿儿叮嘱她的话,到了嘴边的话,却是生生变了一个意思。
  “这事还是要陛下做主,臣妾不敢胡乱言语。”虽然心中早有想法,但是想到睿儿特意嘱咐自己的话,皇后却是生生忍着不曾出口。
  睿儿同她说了,瑄儿能不能就此被陛下解了禁足令,便全在她了!
  闻言,庆丰帝却是略有些奇怪的看了皇后一眼,他怎地觉得她今日这般懂规矩,说话也是颇有分寸的样子。
  倒是与往日不同,也不知是终于开了窍还是这些时日接连发生的事情,终于将她的性子磨砺的沉稳得体了一些。
  “你贵为皇后,又是瑄儿的母后,他的婚事你自然可以言语,无妨,你且说来听听。”
  听庆丰帝这话一出,皇后隐隐觉得这般时机便是刚好要说出睿儿教她的话。
  “臣妾听闻,夏家三房的大小姐夏柔,是个品貌周全的人儿,不过却也只是听说而已。”说着,皇后的神色略有有些紧张的望着庆丰帝,不知道他听到夏家会是什么反应。
  “夏家三房”闻言,庆丰帝却是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半晌都没有说话。
  素日对夏家的了解,多是听闻大方夏辉和夏韬的事情多一些,这三房他倒是并未如何注意。
  倘或不是夏家大方父子皆亡,二房的夏桀也瘫痪在床的话,怕是世人也不会过多的注意到他们。
  见庆丰帝一直没有说话,皇后也不敢再贸然开口,面上虽是瞧着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可是事实上,她的手心都急的冒汗了!
  她每说一句话,都是按照睿儿的叮嘱,不敢说错一句,唯恐会因此害的瑄儿的境地更加艰难。
  “既是如此,那便过几日将其召进宫中,皇后瞧瞧到底如何!”百闻不如一见,还是瞧见了真人再加评价。
  “臣妾遵旨!”皇后脸上的笑容,竟是难得的自然了一些。
  从进到承乾殿开始,她便隐隐觉得有些压力,总觉得陛下看向她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威压扑面而来!
  直到回到朝阳宫之后,皇后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娘娘怎地瞧着这般疲累?”陶女官在一旁伺候着,看着皇后近乎是疲乏的神情,不禁有些奇怪。
  不过就是去了一趟承乾殿而已,也未见得是多远的路程,何以娘娘会这般疲累?
  “哎无碍。”说着,皇后的手轻轻的按了一下额角,随后方才接着说道,“你去传本宫的话,召夏家的小姐们后日进宫赏花。”
  “是”陶女官看着皇后的脸色,不觉微微皱眉。
  皇后的身子如今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自从襄阳侯府出事之后,她一股急火攻心,身子便一直病病歪歪的不见好。如今殿下又被禁足在府,想来娘娘也是因此,才会更加的整日忧思。
  眼下便只祈祷,希望七殿下能够有办法扭转如今的局势,将大殿下放出来才是。
  这一日下了朝之后,温逸然方才出了宫门口,还未上马车便被人拦了下来。
  “温大人留步!”
  闻言,温逸然驻足望去,却是只见夜倾睿含笑的向他走来,一双桃花眼满是风流无边。
  “七殿下!”虽是心下疑惑,不知他叫住自己是为了何事,但温逸然的面上却仍旧是一副神色温然的样子。
  “温大人是要回府?”目光扫了扫温逸然身后的马车,夜倾睿不觉语气熟稔的问道。
  “正是!”
  瞧着温逸然这般事无上心的样子,夜倾睿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查到的事情是假的了。
  怎么看这人的性子都实在有些太过温淡了,不像是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的样子。
  “不知殿下叫住臣有何事?”城儿恐是还等着他回去呢!
  “呵呵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不过就是早前偶然间听到了一些传闻,想要同温大人核实一下。”说着,夜倾睿的眼睛不觉仔细的看着温逸然,眼神微转间,满是桃花流水风流之意。
  “愿闻其详。”听闻夜倾睿的话,温逸然却是依旧神色不变,只淡淡应道。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一处!”说完,夜倾睿便先行上了马车。
  身后,是温逸然眸色微暗的一张脸,不明悲喜。
  马车一路直奔天香居而去,直接带着温逸然进了包间之后,夜倾睿将房中伺候的人都挥退之后,方才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驸马自从娶了四皇姐之后,倒是瞧着整个人更加的温润和善了!”不知为何,夜倾睿开口的话,竟并非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反倒是忽然提起了夜倾城和温逸然的婚事,倒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话若是换作别人,或许会有些不明白,可是看着夜倾睿满是笑意的桃花眼,温逸然的心却是猛地震了一下。
  驸马!
  从方才遇见开始,他便一直称呼自己“温大人”,眼下四下没有了人,他却是忽然叫自己“驸马”,着实是有些奇怪。
  而且他大费周章的请自己过来,原不该只是谈论他与城儿的婚事才是!
  “殿下说笑了”尽管心下百转千回,但是温逸然的面上看起来,却是依旧风姿淡雅,温润如玉。
  “不过这样正好,毕竟四皇姐的性格,刚好堪配驸马这般温润如玉的人。”说着,夜倾睿竟是忽然轻笑了起来,“说起来,不知温大人可记得,父皇曾经为四皇姐选的第一任驸马,便也是这般朗朗君子”
  话落,却是果然见到温逸然的脸色蓦然一变!
  似是没有瞧见温逸然忽然大变的脸色,夜倾睿依旧是含笑的回忆道,“本殿记得那人好像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名唤离墨亭!”
  “不知温大人可还记得?”想了半晌,夜倾睿却是忽然转头问向温逸然说道。
  “记得”温逸然的声音很轻,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茶盏,眸光中的温润之气不再,却而代之的却是一片幽暗。
  他怎么可能会忘了那个人!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最初的最初,陛下便是将城儿指婚给他,这在世人的眼中着实是一对儿天造地设的人!
  一个是皇室温婉端庄的尊贵公主,一个是尚书府翩翩佳公子,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的一对儿!
  可是事实上,倘或离墨亭当真是如外人传言的那般好也就罢了,在他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伪君子而已。
  温逸然与他本不相熟,只是在一次偶然间同席而坐,离墨亭发起了一个酒令。只言要带出悲、愁、喜、乐四字,还要说出“女儿”来,并要注明这四字原故。
  酒面要唱一个新鲜时样曲子,酒底要席上生风一样东西,或古诗、旧对、《四书》《五经》中的成语。
  众人都没有说过这样的,只不过单是听着,便也觉得十分的妙,是以都跃跃欲试。
  只单听这酒令的要求,便可见离墨亭想法新奇风雅,也可见必然是个中老手!
  是从那时候开始,温逸然便隐隐觉得,这位世人眼中的谦谦公子,怕是并没有那么简单。
  而当离墨亭的酒令一说出口,温逸然便更加确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他犹记得当时离墨亭说的是“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女儿喜,对镜晨妆颜色美。女儿乐,秋千架上春衫薄。”
  随后便听曲中唱道,“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最后的酒底便只见他拿起了桌上的一片梨说道,“雨打梨花深闭门!”
  话落,便顿时赢得了满堂的喝彩!
  也是因着这一次,温逸然对这位原本不甚了解的尚书府公子,有了新的认识。
  离墨亭固然是文采斐然,可是这样话说出来,未免显得风流了些。
  此后,他便一直暗中留意着离墨亭的动向,初时只是见他偶尔同三五好友小聚,去的也不过是一些茶楼而已。
  但是后来慢慢的,他就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
  每一次他们小聚,召的唱曲之人皆是不同,倘或是因为有新的较为有名气的歌姬也就罢了,但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未免有些奇怪。
  一般而言,这些世家公子小聚,皆是会固定的请一班小戏,即便是图个新鲜,却是也不会这样频繁的换人。
  直到他派人暗中细细查探之后,才终于发现,所谓饮酒对诗,所谓听戏唱曲,其实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离墨亭真正要做的,是在不损害自己名声的前提下,做尽一切风流之事!
  可是偏偏却仍然要占着君子的名头和准驸马的身份,这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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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更哦!
  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
  一诺千金
  她是苏国公府三房正儿八经的嫡女,母亲威武父亲宠爱,偏偏自己是个没脑子打乱一手好牌,上赶子给人做妾,坏了名声。
  母亲惨死父亲丢失世子继承资格,亲戚嘲笑鄙夷,大姐是正妻处处打压她,就连庶出的儿子也是个痴傻,让她活活饿死。
  再睁眼,苏晗是尊贵的五姑娘,时局动荡,偏偏她慧眼识珠榜上了大款,一路斩妖除魔,一跃成了当今最不能得罪的人,没有之一。
  苏晗:大姐夫曾经对我抛过媚眼。
  大款冷笑对着易侯爷下了猛药,对着一帮侍妾能看不能吃,终生不举,报应!
  大款将她养的娇气,就乐意宠着她,关上了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
  红鸾帐下夜夜笙歌,苏晗揉着发酸的腰气得咬牙切齿,这个男人是铁打的么,一夜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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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八章 倾城之恋

  似乎是因为夜倾睿的一番话,让温逸然想起了曾经的事情,心中离墨亭隐隐的恨意也澎湃而出。
  倘或离墨亭当真是个正人君子,倘或他真的堪为城儿的良配!
  那即便他是思之成狂,也段或是不会用那样不入流的手段的去对付他!
  可是对于他那样的人,温逸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屑去与他公平竞争,他配不上城儿,自然也不值得自己去同他光明正大的争抢。
  但是对于离墨亭的种种行为,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他的那一群狐朋狗友,几人狼狈为奸,干的皆是男盗女娼的事情。
  这般情况下,陛下也不过就是得知一些表面的信息,再深一层的,怕是无人知晓。
  就像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温润如玉,淡然如水,可是事实上,他心中对城儿的深情究竟到何种地步便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是以他掩饰着,掖着藏着不被人看出,不想那些太过沉重和深沉的感情吓到她,更不想让她知道曾经发生的那些肮脏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他都掩饰的极好,从未有人怀疑过他。
  可是今日七殿下竟然会当着他的面忽然提起离墨亭,这定然不会是巧合!
  只怕他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看着温逸然的神色渐渐变得有些愤恨,夜倾睿方才淡笑着喝了一杯茶,却是并不再多言。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温逸然向来是个聪明的,他该明白自己的意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即便他将过去的事情掩盖的再好,可是终究不会如流沙逝于掌中那般丝毫痕迹都不剩。如今既是他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什么,那么将来或许别人也可以。
  而温逸然或许唯一能够确定瞒住的人,便也只有四皇姐了!
  “殿下究竟想说什么?”温逸然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只是那一双眼睛却是温润不再,却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暗沉。
  “听闻当年离公子忽然染病去世,本殿觉得甚是遗憾,好端端的一个人,竟是说没就没了”自然生老病死便是天道轮回,这也不会让人太过注意,何况离墨亭不过就是个朝臣家的公子,倒是也不会引得众人太过注意。
  事情是从温逸然娶了四皇姐之后,他方才偶然间得知了一些情况。
  因着她与温逸然婚事的缘故,这位一直素来不怎么活跃在众人视线中的公主殿下,再一次被人注意。随之而来,有关她从前的事情也会被人提起,夜倾睿便是在那个时候无意间听人说起了离墨亭的事情。
  据闻,他当年是因为染病而死,可是有与他相熟的人在他病重期间去看望的时候,却是觉得有些奇怪。
  照理说这人素日身强体健,原不该是说病就病,而且是病况凶险,隐隐有病危的征兆。
  而当时礼部尚书对此也不是没有怀疑,可是自从离墨亭病倒之后,丰鄰城中便传言纷纷,只道是四公主殿下命格太硬,还未过门便将准驸马给克了。
  庆丰帝当时听闻这样的传言之后,顿时便勃然大怒,面对这样的情况,离家便是心有怀疑也不敢再随意宣扬。
  毕竟不管他们说了什么,到最后都会被人认为是在怨怪公主殿下的命格所致,难道已经失了一个儿子,还要将整个尚书府都搭进去嘛!
  是以到最后,这桩婚事便不了了之,而离墨亭也最终病逝。
  当年没有人去刻意注意这件事情,但是如今却是让夜倾睿有些上了心。
  他隐隐觉得离墨亭当年的死不简单,但却是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而且便是连离家都没有去追查什么,他便更加不会出手。
  只不过他心中却是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害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世家公子?
  直到几次宫宴上,他无意间见到温逸然同四皇姐一起时候的样子,却是只觉得心下难掩震惊!
  尽管温逸然掩饰的极好,想来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也不会轻易看出的。
  可是他心中有求而不得的人,所以他明白情之所至会是一种怎样的表现。
  温逸然看向四皇姐的眼神,同他和夜倾辰看向慕青冉的目光别无二致!
  但是依照正常而言,他如今已是内阁大学士,倘或不迎娶四皇姐的话,将来必定大有作为,岂止会止步于此!
  若说他只是为了在父皇和惠妃娘娘的面前刻意伪装,倒是还有这个可能。
  是以从那之后,他买通了温府的下人,时刻注意着温逸然同四皇姐之间的种种,果然没过多久就发现了端倪。
  温逸然的后院,莫要说是妾室,便是连个通房的丫鬟都没有!
  倘或是碍着四皇姐公主的身份而不敢纳妾,但是这通房总该是有的,可是根据下人回禀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虽是结论有些令人难以置信,但是夜倾睿觉得这就是真相!
  离墨亭的死定然是和温逸然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而他所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要成功的娶到四皇姐而已!
  这样的事情若是说与大皇兄或是八弟知道,想来他们不会轻易的相信,因为在他们的心中,感情之事从来都是靠的最后。
  其实按理说,他本不会这般过分的去关注一个朝臣的事情,但是温逸然的身份很特殊!
  或者说,是他们温家的父子俩——很特殊!
  眼下大皇兄和老六的夺嫡之争愈演愈烈,对于朝臣这方面自然也是尽可能的拉拢,而对于像是温家父子这般,有权势有地位的人,自然更加是他们要招揽的对象。
  只不过这对父子俩,却是名副其实的狐狸作态,但凡是向他们示好,便必然是同人打太极,从不轻易的站队。
  是以依着他们这般中立的态势,父皇定然会更加的重用,因此他才会多加留意,原是想着通过什么契机同他们更加熟稔一些。
  倒是完全没有想到竟会无心插柳柳成荫!
  “此前温大人同四皇姐大婚,当年之事便由被人翻了出来,本殿心下好奇,便着人去查了查,不想竟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话已至此,夜倾睿觉得温逸然定然已经是心里有数的,否则的话,也不会成功的骗过了那么多人。
  “温大人要不要猜猜?”
  “即便殿下发现了什么,也不过是一些闲言碎语,可有证据?”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温逸然便也不再同他装糊涂,只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从今日二人说起这事开始,温逸然便已经有所感觉,怕是夜倾睿对当年的事情有所觉察。
  可是哪有怎么样!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难道他还能翻出什么证据不成!
  更重要的是,离墨亭已经死了,一个已死之人,围绕着他能闹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哈哈”谁知听闻温逸然的话,夜倾睿竟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他忽然走近温逸然,目光直直的望着他说道,“实话告诉你,本殿没有证据,便是连这件事情,也是七拼八凑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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