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悍妻当家-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柳清竹听出是初荷的声音,强迫自己忍住回头的冲动,拉下帽檐遮住脸,急匆匆地继续往前走去。
“奶奶,您怎么会在这里?新蕊她们找您都快要找疯了!”初荷跳下车来,拉住柳清竹的手急道。
“你见到新蕊了?”柳清竹心中一喜,下意识地问。
初荷急切地道:“当然见到了,那个笨丫头走丢之后急得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只差没把这附近的几条街都翻过来了!”
柳清竹忙问:“她现在在哪里?”  
初荷喘了口气,笑道:“在城门口。我也是恰好遇见她,在这边附近都没有找到您,生怕是出了什么事,所以赶着叫人到城门口去严查了。谢天谢地,没事就好!奶奶一定累坏了,快上车吧!”
柳清竹迟疑了一下,初荷已经不由分说地挽着她的手臂搀她上了马车。
车上并没有别的人,这让柳清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初荷见状笑道:“今儿恰好是我一个人出来办点儿差事,并没有别的人在,奶奶不必多虑。”
柳清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许久才道:“还是把称呼改了吧。现在你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叫法,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初荷似乎有些诧异,怔了一下才笑道:“您这话若是叫爷听见了,他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呢!您虽然离了萧家有小半年了,可是咱们只当您还在家里一样,邀月斋的正房到现在还是日日打扫着,一样摆设也不敢乱动,谁敢说一句不是?那一阵子爷拒绝皇上赐婚的时候,咱们家上上下下两百多口人,竟没有一个人敢劝爷一句的!”
“我素日也没给过你们什么好处,你们又何必如此?”柳清竹的心里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伸手去掀车窗上的帘子,想借故摆脱这个尴尬的话题。
初荷抓住她的手笑道:“我的奶奶,您不能这么装糊涂呀!不是我们要如此,府里什么事情不是咱们爷吩咐的?在爷的心里,您始终是唯一的少奶奶,我们自然也只能当您没有走了!”
“他……其实也不必如此。娶了燕宁郡主,对他的前程当是一个极大的助力,即使他不愿……把鹊儿扶了正也是好的。我总是不会回去的了,他又何必……”柳清竹尴尬地苦笑道。
初荷拍手笑道:“把鹊姑娘扶正,这句话也只有您一个人敢说!前儿小少爷满月的时候,二老爷劝了一句,说是至少也该给鹊姑娘一个侧室的身份,爷却说正室既空着,就不该擅自作主立侧室,这不是分明在说此事应该由您回来做主嘛!”
柳清竹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随意支应了一声,默默地低下头去。
见她始终兴趣缺缺的样子,初荷似乎有些尴尬,许久才没话找话地笑道:“等见到了新蕊那个笨丫头,真该好好打她一顿板子才成!出个门居然能把主子弄丢,天底下她也算是头一份了!”
“小丫头贪玩,也是人之常情,何况那小贼偷了她的钱袋,她赶着去追也没什么不对。”柳清竹淡淡地说道。
初荷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子,忽然抬头道:“我们跟着奶奶这些年,奶奶待下人们的恩德,咱们自然都是看在眼里的。奴才们犯些小错,奶奶从来不肯放在心上,便是奴婢当年做了那样的事,险些害死了奶奶,奶奶也并未跟奴婢计较……”
柳清竹有些不自在地道:“过去的事,还提它作什么?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难处,我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便罢了,又岂为这个跟你们计较?”
初荷叹了口气,又沉默下来。柳清竹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有些狐疑。
从前的初荷跟她倒是亲密无间的,只是出了那件事之后,二人之间总有些隔膜,柳清竹此时也不便多问,只得凑到窗口去看车窗外面的景物。
“奶奶!”初荷忽然叫了一声,柳清竹伸到一半的头只得收了回来。
只听初荷急急地问道:“奶奶,您还记得咱们院子里二门上的进忠吗?”
柳清竹有些疑惑,怔了一下才问:“就是因为聚赌闹事被赶出去了的那个孩子?他怎么了?你最近见到过他?”
初荷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奇怪,柳清竹的心中渐渐地生出一丝警惕。只见那丫头迟疑了许久,才幽幽地开口道:“如果我说我见到了他,还跟他说了话,奶奶会怎样想?”
柳清竹不解地道:“那有何不可?咱们府里又没有规矩说不许跟外面的人说话……那孩子如今怎样了?其实他聪明劲儿是有的,若肯走正路……唉,他如能改过自新,你可去求求爷,重新收留他也好,赏他点什么也好,给他一条生路,也算是主仆一场的情分。”
“奶奶,您这是真心话,还是在哄我?”初荷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奇怪,语气竟似有些凄厉的味道。











  

第158章。鹊儿



柳清竹吃了一惊,皱眉道:“自然是真心话,我哄你做什么?”
“难道奶奶当真不知道进忠已经死了?”初荷忽然站起身来,目光冷冷地逼视着柳清竹,尖声质问。
“死了?怎么会?是出什么事了吗?”柳清竹有些诧异,为进忠的遭遇,也为初荷此时的怪异反应。
初荷怔怔地看了她很久,才颓然坐倒,喃喃地道:“奶奶,初荷伺候您多年,对不住您的地方甚多,但您对初荷,真的已经仁至义尽……初荷不是个好丫头,您当初便是把我杖毙了,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初荷早知自己是该死之人,现在我只想要您一句真话:当初是不是您下令把进忠杖毙了的?”
“杖毙?”柳清竹吃了一惊:“咱们府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规矩!下人便是犯了再大的错,至多也不过逐出府去就是了,哪有杖毙这回事?何况……进忠犯事的时候,府里的事情都是太太在管,哪有我下令杖毙的道理?你是听谁说的?”
“真的不是……不是奶奶吩咐的……奶奶什么都不知道?”初荷的神情一时有些发怔,像是失魂落魄似的。
柳清竹细想当年的情形,心中忽然明白了几分:“进忠是个好孩子,他出事的时候,我心里虽觉得有些可惜,却不敢徇私,只能叫阿宏和几个小厮带他去求太太。后来鹊儿跟我说,太太吩咐将他和几个闹事的人各赏了二十板子逐出府去了,我还叫鹊儿出去给了他四十两银子……为什么你却告诉我说他被杖毙了?难道是太太她……”
初荷没有回答,马车里面一时安静下来,只有车轮在地面上滚过的声音,骨碌碌地吵得人心烦。
这样沉默地过了很久,初荷才呼出一口气,神色木然地道:“不是太太……”
“不是太太?”柳清竹已经大致猜到了答案,却装着迷惑不解的样子,皱眉追问。
初荷忽然站起身来,向车窗外探出头去,厉声断喝:“等一下!车夫停车!”
柳清竹吓了一跳,车子却依然飞快地向前行驶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出什么事了?”柳清竹的心中生出了几分不妙的预感。
初荷没有理她,用力地拍打着车窗,尖声叫道:“停车!不然我跳下去了!”
车夫慢吞吞地“吁”了一声,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柳清竹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初荷已经缩回身子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下车,快点!”
柳清竹不明所以,却知道事情不妙,只得顺着她的意思,尽量敏捷地掀开车帘,跳下车去。
“呵呵……果然来了,初荷,你做得真不错!”一个熟悉的女声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柳清竹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叫道:“鹊儿?”
跟着下车的初荷脸色立刻煞白起来。
柳清竹已知中计,只得强作镇定,靠着马车慢慢地观察起周围的情形来。
一路跟初荷说话,她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城。但是很显然,这并不是她回家的路。难怪初荷一路都在阻止她掀开车帘,原来这马车根本就是走的另外一条路,出的是另外一道城门!
这条路,她却也并不陌生。往萧家祖坟去,不就是要经过这里的么?
眼看鹊儿身边几个陌生的仆妇已经迅速地围拢过来,柳清竹知道自己今日是跑不掉了的。
初荷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走出去站到了鹊儿的身旁。
柳清竹扬起笑脸,从容地道:“鹊儿,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不过,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呢?”鹊儿稳稳地在原处站着,露出雍容的微笑。
她既不动,柳清竹也没有走过去的意思,拂了拂衣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好整以暇地打量起来。
小半年不见,鹊儿比从前丰腴了许多,穿金戴银的,身旁又有仆妇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看上去倒真有几分朱门贵妇的风范了。
相比之下,她自己一身布衣荆钗,实在寒酸得多,也难怪鹊儿露出这样得意的神情来了。
当然柳清竹并不知道,此时的鹊儿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而且,对峙的时间越久,鹊儿的心中越是恼怒:为什么被休弃半年之后,她非但没有病死、没有郁郁而终,甚至没有消沉没有憔悴,反而越发意态高华,竟连一身布衣荆钗,都被她穿出了高洁出尘的意味?
一直活在这个人的阴影里,她怎么能甘心!
这小半年的工夫,她拼尽全力将府中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二老爷二太太都赞不绝口;她几乎拼上了一条性命才生下了国公府的长孙,连宫里的太后都特地颁下了赏赐;她竭尽全力拉拢府里的每个人,府中的丫鬟仆妇人人对她赞不绝口……可是所有这一切,都没有给她本人带来半点荣耀,那个人甚至连一个侧室的位置都吝于给她,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存在!
她知道他每次悄悄出府都是去了哪里,她也知道他一直叫人打扫着邀月斋的正房是为了什么。外人只知道他歇在邀月斋,谁会相信他放着厢房里的美妾幼子不管,夜夜在邀月斋正房独宿?
本来她曾经抱着一丝幻想,奢望时间会冲淡一切,直到他婉拒了皇帝的赐婚……
那时鹊儿才清楚地意识到,只要这个女人不死,她自己就永远只能是一个奴婢!
作为一个奴婢,她的行动并不自由,萧潜对她看守得很严。今日假借祭祖之名出府,她已经苦心谋划了很久。她没有时间和机会像叶梦阑那样请山贼来办事,所以一切都需要加倍小心,也更加不容半点失误!
鹊儿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面上却依然维持着高贵的微笑,继续说道:“您既然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萧家,‘大少奶奶’这个称呼,想必您是不喜欢的了,可是称您‘柳小姐’,似乎又有些侮辱的意味……真真是叫人为难呢!”
“你从前私下里喜欢叫我名字的,忘记了吗?”柳清竹表现得比她更加从容,似乎浑然不知自己身陷险境。
意识到这一点,鹊儿的脸色有些难看,僵了片刻才挂上微笑:“分别太久,都忘了……清儿,我们真是很久没见了。”
柳清竹轻声叹道:“是啊,好久没见。大概……有十多年了吧?”
几个仆妇慢慢地向中间围拢过来,柳清竹不愿被她们碰触,只得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鹊儿靠近了过去。
鹊儿皱紧了眉头,疑惑地道:“清儿,你可是糊涂了?大年初一的早上,我们还见过呢。”
柳清竹平静地看着她,微笑道:“是吗?我从前也这样以为,但是……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离开了养生堂之后,鹊儿恐怕就不是原来的鹊儿了。”
鹊儿脸上瞬间闪过恼怒的神色。柳清竹依旧微笑着,从容不迫地看着她。
沉默毫无预兆地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气定神闲,初荷和所有的仆妇们大气也不敢出,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的。
过了大概有一盏茶功夫,鹊儿的脸上才重新挂上了笑容:“我今儿本来是要过去拜祭老太太的,想不到恰好遇见你,也算是一场缘分。你离家这么久,老太太一定很想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山去看看?”
“那自然是要去的。”柳清竹微笑道。
前后左右各有两个仆妇堵着路,还有个初荷在旁虎视眈眈,不去行么?
鹊儿似乎有些得意,点了点头一语不发地转身顺着小路往前面走去。
柳清竹默默地在后面跟着,心中觉得有些讽刺。
从前来这里的时候,她是大少奶奶,鹊儿是小丫鬟;而今日故地重游,鹊儿是绑匪,而她是那个随时可以被撕掉的“肉票”。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讽刺。这难道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真实写照吗?
柳清竹因为过去的一年里一直断断续续地病着,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走了一段路之后便觉有些疲惫。奇怪的是,鹊儿竟也丝毫不比她轻松,尚未走到祠堂,人已经气喘吁吁起来。
这个发现,让柳清竹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
初荷担忧地看了柳清竹一眼,迟疑片刻,上前搀住了鹊儿。
柳清竹依旧默默地走着她的路,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中间停下歇了两次,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小祠堂,鹊儿慢慢地走了进去,柳清竹也只得跟着。
这祠堂,是萧家供奉祖先的所在,她虽有几次从院外路过,却从来没有进来跟里面侍奉的人打过招呼。
除了从未遇上过重大祭祀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性情疏懒,并不愿过来跟伺候的姑子们念什么“阿弥陀佛”。佛门规矩多,她又不是什么虔诚的人,这种地方,她一向是能避则避的。
想不到第一次进萧家的祠堂,竟是被她从前的一个丫鬟劫持着过来的。
只见鹊儿走进佛堂,慢慢地在中间的佛像前面跪下。一个姑子点了三炷香过来递到她的手中,她便闭了眼睛将香举过头顶,样子要多虔诚有多虔诚。
过了一会儿,鹊儿缓缓睁开眼睛,初荷从她手中接过香插到香炉里,垂眸退了下去。
先前那姑子便凑过来笑道:“清明节那日少奶奶遣人送过来的香烛等物,咱们这里一直用着,您的吩咐我们也从没敢疏忽过。只是少奶奶的打赏有些多了,咱们祠堂里的用度简省,奶奶一次的打赏,足够我们用一年的了。”
鹊儿慢慢地站起身来笑道:“知道你们出家人无欲无求,只是手头宽裕些,毕竟强似为了银钱束手束脚。咱们这里侍奉的是萧家的祖先,这可是关系到萧家兴衰的大事,半点也马虎不得呢!”
“少奶奶吩咐的是,”那姑子笑道。“咱们都知道尽心尽力,不敢辜负萧家和少奶奶的恩典——敢问少奶奶,此番您亲自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鹊儿慢慢地回过头来看向柳清竹,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第159章。我岂能甘心居你之下?



“这位……”那姑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柳清竹,忽然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柳清竹初时并未留心,待注意到这姑子神情有异,细细琢磨了一阵,才忽然记起,这姑子她竟是见过的。去年深秋她带着鹊儿往丛绿堂求见大太太,被晾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从屋里走出来的两个姑子,其中不是就有她?
当时这姑子看见她时,便是露出了这样诧异的神色。那时柳清竹虽然疑惑,却并未来得及跟她说一句话,不想今日竟在此遇见!
柳清竹双手合十,朝那姑子礼节性地躬了躬身子。那姑子慌忙还礼,鹊儿已在旁冷笑道:“这个女人,是萧家的一个刁奴,这些年暗中与外人勾结陷害萧家,做了许多恶事。照理说本该打一顿逐出府去,只是她身上牵涉颇为重大,一时不能叫外人知道。府里的人未必全靠得住,为防走漏风声,只好将她放在这里,请师傅帮忙照看几天,防着她逃走便可。”
“这……恐怕……”那姑子的脸上现出了为难的神色。
鹊儿向初荷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从袖中掏出两个黄澄澄的元宝来塞到姑子手中:“这个奴才的衣食用度,自然是由府里出的。师傅只需要找间安静的屋子关着她就好,她病歪歪的,翻不了天。”
姑子向柳清竹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院子东北角上有一间屋子,原是先师住过的。她老人家圆寂之后,那屋子就空了出来,暂时安置一个人倒也不妨……”
鹊儿忙笑道:“那就很好。也不敢劳烦师傅太久,过十天半个月,府里的事情分派明白之后,我自然会叫人来提她出去。”
那姑子松了一口气,躬身应下,又道:“天色不早,奶奶今日想必是不上山的了。萧家祖先的牌位都在后堂,奶奶是否要进去磕个头?”
鹊儿迟疑了一下,摇头道:“今日便不进去了。没什么大事,不必惊动祖先亡灵。”
那姑子闻言便不多问,带着一行人走进后院,沿着曲曲折折的小径走了很久,才指着一间矮小的草房笑道:“就是这里了。”
鹊儿身旁的两个仆妇立刻冲进屋子,把墙角桌下每一个角落都细细验看了一番,又特地检查过门锁和门闩,然后才退出门来,轻轻点了点头。
那姑子的眼中似有怒意,但很快便依旧慈眉善目地笑问:“奶奶看,这地方可还使得?”
“尚可,”鹊儿微微颔首,“这窗子要记得用木条封住,从外面锁上门,应该便可以了。”
那姑子迟疑了一下才道:“既如此……全听奶奶吩咐就是了。”
鹊儿满意地点头笑道:“这件事成了,也是一件大功劳,到时候府里会好好谢你的。现在我还有几句话要审问这个刁奴……”
那姑子闻言忙笑道:“奶奶放心,这附近不会有闲人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