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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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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叶梦阑大概是想到了从前挨板子的滋味,下意识地反手护住了后背。
两个小厮丝毫没有迟疑,高高地扬起板子就要打下去,叶梦阑忙叫道:“你们不能打我,我腹中已经有了潜哥哥的骨肉!”
板子在落到她背上的前一个瞬间生生顿住,两个小厮迟疑着抬头看向柳清竹。
王大夫忙起身道:“如夫人可否让老朽把把脉?”
叶梦阑瑟缩了一下,将双手藏到身后:“你算什么东西,敢给我把脉?谁知道你是不是这个毒妇收买来要害我和我的孩子的?给我滚远一点,老杂毛!”
王大夫的胡子颤了几颤,脸色铁青地走了回来。柳清竹忙吩咐桂香安抚王大夫,自己扶着桌子,慢慢地走到叶梦阑的面前。
后者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不用怀疑,我没必要拿这个来骗你!我肚子里已经有了潜哥哥的孩子,你羡慕吧?恨我吧?哈哈,你再羡慕也没有用,你这辈子都生不出来了,你这个不会下蛋的鸡!”
柳清竹并没有露出悲伤的情绪来,反而缓缓勾起一个笑容,意味深长地道:“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你还想对付我?我告诉你,若是伤了我的孩子,你死一百次都不够赔的!”叶梦阑往后缩了缩身子,厉声喊道。
柳清竹吩咐小厮们退下,叶梦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却见她又向身旁两个婆子吩咐道:“给我掌嘴!还是那句话:打到她肯说为止!”
那两个婆子是从前丛绿堂胡婆子手底下的人,手底下是打惯了人的,一向不懂得节省力气。柳清竹虽不喜她们,却知道有用得上的时候,便留下在二门外面粗使,如今果然有了这二人的用武之地。
其中一人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叶梦阑的肩膀,一手揪住她头上的发髻,口中冷笑了一声:“姨奶奶,奴婢劝您还是实说了吧,您有两条命,犯不着替婉蓁小姐陪葬,您说是不是?”
没等叶梦阑说话,另一个婆子已经伸出长满老茧的大手,用力地挥了出去,众人甚至能听到指缝里呼呼的风声。
“啪!”
随着清脆的响声,叶梦阑的半边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红的手掌印记,以看得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啪!”
没等叶梦阑回过神来,另外的半边脸上也出现了一个同样的印记,同时出现的,还有她唇角蜿蜒而下的一道血痕。
“啪、啪、啪!”
那婆子下手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有力,一屋子人都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叶梦阑的两边脸上已经各挨了十几下,早肿得连原本的形状都看不出了。
“呜呜……呜……”眼见那婆子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叶梦阑顾不上头发被抓住,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那婆子意犹未尽地又打了十多下,才抬头问柳清竹道:“要停下吗?”
  
第122章。打轻了!
“先问她是肯说还是不肯说。”柳清竹淡淡地道。
那婆子缓缓收回双手,在叶梦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站定:“请问姨奶奶,您给婉蓁小姐下的是什么药?”
“我没……”叶梦阑的脸已经完全肿成了猪头,把一张本来就不大的嘴巴挤得几乎看不见,只能从一堆肿着的肉里面发出了一丝难听的声音。
柳清竹瞥了她一眼,冷声道:“继续打。”
“好!”那婆子闻言再度上前,毫不迟疑地又挥起了巴掌。
“我说,我说!”叶梦阑终于承受不住,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哭喊起来。
两个婆子闻言便放开了她,各自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站定。
这时叶梦阑的脸已经完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原本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清秀小脸,此时已经足足大了一倍有余,两颊上道道血痕纵横交错,有几处破得比较厉害的地方已经有血丝渗了出来,沿着指痕弯弯曲曲地向下蔓延着。
看到她此时的惨状,从二太太、鹊儿往下到寻常的丫头婆子们,一屋子人看向柳清竹的时候,都不禁带上了几分惊惧之色。
“说啊。”柳清竹的声音很轻,似乎没有带什么情绪,却将叶梦阑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她似乎想挣扎着站起身来,但没能如愿,只得照旧在地上跪着,这时却已经没了维持高傲的力气,只得像个寻常的奴婢一样匍匐在地上,低声道:“我用……的……”
柳清竹不耐烦地从桌上取过纸笔扔了过去:“说不出来,写字总会吧?”
看着两个婆子蠢蠢欲动的样子,叶梦阑不敢再迟疑,忙接过纸笔,哆哆嗦嗦地写了几味药的名称在纸上。
等她写完,新蕊捡起那张纸放在王大夫面前,口中嘀咕道:“弯弯曲曲跟鬼画符似的,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她若是敢乱写一气,哪怕她有三条命,我也给她照单全收了!”
王大夫接过那张纸端详了半日才拈须笑了起来:“若是这样,就没有错了。”
柳清竹顿觉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整个人颓然跌倒在地上,脸上犹自带着微笑:“老先生的意思是……可以救得了?”
王大夫先提笔写了几味药材的名称递给小徒弟,叫他回医馆去取,然后才回身向柳清竹笑道:“谢天谢地,这药虽然稀罕些,老朽不才,却勉强还可以解得。”
听他言语之间颇有几分得意,柳清竹心中越发高兴,自己扶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又不吝赞美之词,着实把他狠狠地颂扬了一通。
叶梦阑像一朵被冰雹打烂了的牵牛花一样颓然地趴在地上,摇头喃喃道:“不可能……不是说这种毒药是解不了的吗?这个老不死的怎么可能……”
她的声音既低又断续不全,柳清竹却也猜到她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这会儿她心里高兴,看到叶梦阑时也便觉得没有刚才那样憎恨,不由展颜笑道:“如今这个样子,比从前顺眼多了。”
二太太摇头叹了一口气,迟疑了许久才试探着问柳清竹道:“脸肿成这个样子毕竟不好……要不要请大夫先帮他消肿活血?”
没等柳清竹开口,王大夫已拈须摇头道:“如夫人既然身怀六甲,活血的药物是万万不能用的,至于消肿……是药三分毒,也还是少用的好。听如夫人的意思,身边应当有比老朽高明许多的大夫,老朽便不敢献丑了。”
柳清竹知道他在赌气,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王大夫被她看透了心思,不由得老脸微红,柳清竹看了更是忍俊不禁。
“奶奶,这……怎么处置?”桂香指指叶梦阑,向柳清竹问道。
柳清竹想也不想,随口吩咐道:“我这会儿没心情收拾她,先送回庭芳苑去吧!记着吩咐门上的小厮,今后不许她和她的丫头们随意出门!这种祸害,一天不管她就要闹出点事来!”
桂香闻言只是摇头,新蕊却欢天喜地地答应着,跑到叶梦阑面前阴阳怪气地问:“姨奶奶,您这会儿滋味如何啊?”
叶梦阑昂起头剜她一眼,敢怒不敢言。
等到新蕊和几个婆子送走叶梦阑,王大夫也已经斟酌着开出了药方,叫小丫头们就在这屋子里煎上了。
这时外面传话说是大少爷回来了,二太太和一些奴婢们心中难免有些忐忑,柳清竹却浑不在意,只管盯着炉子上的药罐子,像是盯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萧潜很快掀帘子闯了进来,进门便问:“婉儿怎么了?”
柳清竹也不起身行礼,见他走近了,便抱起女儿塞进了他的怀里。
萧潜小心翼翼地接过,看见女儿的小脸皱成一团,呼吸几乎已经轻得感觉不到,他的脸色立刻就变得煞白起来,周身的气息冷得吓人。
二太太见状忙在一旁劝道:“你先别着急,大夫已经开了方子,喝了药便有救了。”
萧潜忙转头看向王大夫,眼中竟有祈求之色。
王大夫拈须道:“大少爷放心,这毒虽说稀罕些,却也并非无解。”
萧潜的脸色慢慢地好看了些,许久才问:“你说……是中毒?”
王大夫颔首道:“正是。不但是中毒,而且不是寻常的毒药!‘寒月香’是来自西南边陲的一种奇物……不是老朽自夸,全天下能解此毒之人,连老朽在内,不过一掌之数。”
萧潜的脸色再次阴沉起来,转头问柳清竹道:“查出是怎么中的毒了吗?”
柳清竹指了指桌上的点心,王大夫已替她解释道:“若不知道是如何中毒,老朽如何能够施救?这也亏得少奶奶雷霆手段,若是再多耽搁得一刻钟,老朽便不敢夸口说能解此毒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萧潜放下了大半心,忙又问柳清竹道。
鹊儿在一旁替她答道:“是姨奶奶送来的点心……”
萧潜面色一沉,柳清竹已垂眸叹道:“我知道她恨我,可是婉儿何辜呢?虽说因为婚礼的时候婉儿受伤让她受了委屈,可那毕竟也是孩子的无心之过,何况受伤的人是婉儿自己,到如今脸上还能看出疤痕来……她若还在生气,打我骂我都使得,为什么要对孩子下那么毒的手!”
“那个毒妇!”萧潜咬牙恨声道。
柳清竹缓缓摇头,忽然自嘲地苦笑了一声:“先别骂她,今后‘毒妇’这个名称,可要结结实实地落到我的头上了。”
“怎么说?”萧潜诧异道。
柳清竹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作势要跪。
萧潜忙扶住她的手臂,责备道:“病成这个样子,还折腾什么?有话好好说!”
柳清竹被他扶着回原处坐下,迟疑了片刻才道:“我打她了。”
“打轻了!”萧潜淡淡地道。
“她说她怀孕了,可我还是打她了,一点都没有留手。”柳清竹似乎豁了出去,苦笑着叹了一声,看向萧潜,摆出一副任君处置的姿态。
桂香忙在一旁跪下替她解释道:“虽然从姨奶奶送来的糕点里面看出了端倪,王大夫却不能确定中的是何种毒物,只有下毒的人自己才能知道,奶奶心里着急,就把姨奶奶叫过来审问,可是姨奶奶不肯说,还诅咒小小姐早死……”
萧潜示意桂香起身,转向柳清竹道:“不必自责,你没有错。”
“可是……”柳清竹依旧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萧潜不顾众人在侧,坐到她身旁笑道:“你眼中的我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吗?一个下毒害我女儿的贱妇,我袒护她做什么?若我当时在场,失手打死了她也是寻常!”
柳清竹勉强一笑,又叹道:“可她毕竟有孩子……”
萧潜的脸色僵了一下,似乎有些尴尬,静默了片刻才冷声道:“我并不稀罕一个毒妇来做我孩子的母亲,若有闪失,那也是上苍不容她罢了!”
这时炉子上的药已经煎好,鹊儿抢上前去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倒进一只小碗里,双手捧着端了过来。
柳清竹见状忙道:“小心烫!这种事情叫丫头们做就是了,你还不乖乖给我坐着呢!”
鹊儿笑道:“从前也不知道伺候过婉儿多少次,如今又不许我伺候了!喂一碗药而已,又不是叫我劈柴担水,哪里就闪着腰了?”
柳清竹见她坚持,也便不与她争执,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只见鹊儿用小勺轻轻地搅动碗里的药汁,小碗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
鹊儿的脸上一直带着微笑,柳清竹却只盯着她的眼睛看。
可能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镇定,但是她手中的小碗已经明白地告诉了所有的人:她在发抖。
柳清竹悄悄地攥紧了手边的毯子,心如电转。
今天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跟鹊儿没有什么关系。糕点是叶梦阑送来的,叶梦阑也已经默认了是自己下的毒,并且拿出了毒药的方子,这一桩案子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可是鹊儿已经有几个月不曾到正房来了,她一过来就赶上这么一桩大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而且在对待婉儿中毒这件事上,本该避嫌保持沉默的她,今天的话似乎多了些!
细细回想她说的每一句话,柳清竹心中并没有豁然开朗,却还是隐隐觉得事情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鹊儿细心地将药汁吹凉,一点点喂进婉蓁的口中。且喜孩子虽然已经昏迷许久,却还能咽得下东西。柳清竹看着一碗药渐渐地见了底,悬着的心终于也算是缓缓放回了原处。
  
第123章。天外有天,毒外有毒
接下来众人能做的,似乎就只剩下心焦地等待结果了。
柳清竹渐渐地敛了笑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儿,只恨她不肯在喝下药的下一个瞬间便睁开眼睛跳起来。
可是药效哪能有那么快呢?眼看一炷香工夫已经过去了,婉蓁仍是紧皱着小脸,看不出一毫起色。
柳清竹心急如焚,却知道王大夫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得,轻易不敢质疑。
王大夫看出了她的疑虑,不禁拈须笑道:“大少奶奶不必多虑,小小姐只是因为耽搁了一点时间,毒气已经入心,所以好得慢些,在过一会儿应该便有起色了。”
柳清竹闻言只得耐心等着,萧潜看见她的鼻尖上渐渐地渗出了汗珠,心中微酸,迟疑了一下,缓缓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指。
柳清竹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释然,仍旧将注意力放回了女儿的身上。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的工夫,婉蓁的呼吸渐渐平稳起来,脸上的青气似乎也淡了一些,柳清竹伸手抚过那张依旧紧皱着的小脸,喜极而泣。
萧潜见她腾不出手来,便从她手边捡起帕子,替她把眼角的泪痕拭去,笑道:“已经没事了,还哭什么?”
柳清竹摇头不语,二太太以手加额念了几声“阿弥陀佛”,随即笑道:“儿女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不心疼?这一次是婉儿福大命大,恰好碰上一位好大夫,要不然……我现在想想还觉得后怕,何况是做母亲的呢?”
鹊儿本已回到炉边椅子上坐下,此时忍不住起来走到旁边,看着婉蓁笑道:“真的好些了!王大夫真是妙手神医!”
柳清竹注意到她的声音发颤,一时却不敢确定她是真的欢喜,还是别有隐情。
再过一会儿,婉蓁脸上的青气渐渐褪尽,呼吸已匀静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迟迟不肯醒来,柳清竹忍不住又担忧起来。
王大夫拈须笑道:“奶奶别急,这会儿小小姐体内的毒是已经解了的,只是解毒之后身子有些疲乏,所以这会儿是睡着呢!”
柳清竹半信半疑,见王大夫露出告辞之意,只得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这一次又仗老先生你救了性命,我真是……”
王大夫站起身来,一边收拾药箱,一边笑道:“医者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本是最寻常的事情,少奶奶不必放在心上,既然小小姐已经脱险,老夫就先回去了。”
柳清竹正要吩咐丫头送他出门,一低头却看到怀中女儿的嘴角缓缓出现了一道红痕,吓得她立刻尖声惊叫起来。
王大夫闻声吓了一跳,慌忙回转来看。
萧潜见柳清竹的双手都已经没了力气,忙从她的怀中把女儿接了过来,又拥着她的肩不住安慰。
柳清竹心如乱麻,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不住摇头哭泣。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王大夫用袖子擦了擦汗,向柳清竹躬身道:“奶奶不必忧急,小小姐已经无事。”
“无事怎么会流血?该不会……该不会是中毒太深,除不干净吧?”柳清竹从萧潜怀中挣脱出来,惶急地问道。
王大夫缓缓摇了摇头,皱眉道:“‘寒月香’之毒会使人血液僵冷,心肺绞痛,最后凝血而死……照理说,不管余毒是否除尽,都不该有口鼻流血的情况啊!”
柳清竹闻言仍是不能放心:“那,是不是解毒的药性太冲,小孩子受不住才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血,该不会伤了哪儿吧?”
王大夫摇头道:“断无此理!这几味药的药性是不会伤身子的。看小小姐方才的症状,老朽倒觉得……”
“觉得什么?”萧潜见柳清竹已急得脸色煞白,王大夫犹自慢慢吞吞,不由得也跟着着急起来。
见二人催逼得紧,王大夫只得实说道:“据老朽推断,小小姐的症状像是在中‘寒月香’的同时,还中了一种名叫‘抱膝眠’的奇毒……”
“怎么可能同时中两种毒,你先前看到叶梦阑写下的毒药名字,不是觉得没有错吗?”柳清竹急道。
王大夫擦了擦额头,有些羞愧地道:“老朽只看到那几味毒物的药性和外观与糕点的异样相符,跟小小姐的症状也吻合,当时便没有多想。‘抱膝眠’是前几年江湖异人弄出来的下作东西,无色无味,令人防不胜防,中毒者最终会浑身蜷成一团,僵冷而死,开始时的症状却是与‘寒月香’极为相似的……老朽一时不查,竟险些酿成大祸,实在惭愧至极!”
柳清竹双手紧紧攥住萧潜的衣角,吓得说不出话来。
萧潜想了一想,叹道:“既然无色无味,症状又极为相似,老先生一时看不出也是寻常。但既然中了两种毒,您却只解了一种,为什么又说无事了呢?”
王大夫皱眉道:“老朽正是这一点不解。方才给小小姐探脉时,还能看出有中毒的迹象,谁知再过片时,一切便都恢复了正常,倒好像‘抱膝眠’的毒也已经被解开了一样,但这怎么可能……”
这个莫名其妙的答案,萧潜听得直皱眉。
一个方子解两种毒,这怎么可能呢?
但王大夫断断没有信口开河的道理,婉蓁也确实没有出现新的异状,难道是上苍显灵,救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柳清竹一向是不信上苍的。
在确信女儿没事之后,她的心里稍稍安定了几分,又将整件事情前前后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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