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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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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您也不用这么努力吧?多少也要体谅一下大少爷的身体不是?”新蕊忽然意味深长地向柳清竹眨了眨眼睛,笑得那叫一个暧昧。
柳清竹的心中一阵刺痛,脸色霎时苍白起来。
新蕊忙住了笑,惊慌地过来搀住她:“奶奶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叫王大夫过来看看?”
柳清竹轻轻地推开她,无力地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新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错在何处,只得小心翼翼地陪笑道:“奶奶睡到这会儿,一定饿了,咱们小厨房的燕窝粥一直在火上炖着呢,奴婢这会儿给您端过来?”
柳清竹摇头不答,许久却又问道:“爷有没有吩咐别的事?”
新蕊想了一想,摇头道:“只叫我们少往庭芳苑那边走动,别的事就没有了——对了,爷出门前往东厢房去了一趟,不知说了些什么,人刚走鹊儿就过来了,我们说奶奶睡着,她还在外面小花厅等了许久,快到正午时分才肯回去的。”
柳清竹听到鹊儿的名字,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许久才冷笑道:“她是我的丫头,过来看我还要在花厅等着?叫她直接进来就是了。”
新蕊笑道:“这个可不怨我,这是桂香的主意。那丫头说鹊姑娘今非昔比,不能再以丫鬟相待。奶奶若是觉得不妥,回头我骂那个自作主张的丫头去!”
柳清竹忙道:“桂香想得很周到,以后就按她说的办吧!”
新蕊闻言只得应下,却又忍不住不服气地道:“就知道奶奶永远会向着桂香……可是鹊儿怎么就不是丫头了?爷又没说过要封她做姨奶奶!”
“新蕊,你又在乱嚼舌根子了!”桂香从外面走了进来,颇有威严地向新蕊呵斥道。
新蕊竟然真的有几分忌惮似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桂香便转向柳清竹,低声道:“老太太那边只怕不太好……爷和大老爷今儿都告了假,一大早就在那边守着呢!奶奶没醒的时候,爷叫乳母把婉儿也带过去了,到这会儿还没有个动静呢!”
柳清竹闻言吃了一惊,再顾不上理会旁的事,忙披了衣裳便要奔春晖堂那边去。
桂香却迟疑着拦住了她:“太太吩咐过,说是鹊姑娘是有身子的人,不便出去凑那样的热闹,奶奶自己又是七病八伤的……请奶奶在院子里安抚众人便可,不必往春晖堂去。”
柳清竹迟疑着重新坐下,想了许久才不确定地问道:“依你看,太太这样安排是为了什么?”
“还能是为了什么,”桂香咬牙切齿地道,“为了把咱们软禁起来呗!她防备老太太防备了一辈子,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许咱们去见最后一面……我祈祷她死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儿子孙子都不肯看她一眼!”
桂香一向老成持重,柳清竹从未听她说过一句失分寸的话。此时骤然见这丫头如此恼怒,她不禁微微诧异,但很快便明白过来:“你很想见老太太?”
桂香跪地哭道:“我从六岁被人卖到府里来,就一直跟在老太太身旁伺候,比现在的素心姐姐来得还早呢!老太太心地仁善,从来不肯苛责下人,我们在身边伺候的,说是丫头,其实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过得都体面!即使后来被派过来伺候奶奶,老太太的心里对我们也还是一样,叫丫头们怎么能不记着她的好!”
柳清竹心下有些恻然,半晌才道:“你把我今年春里给婉儿做的那件月白色小夹袄找出来送到春晖堂去,若是能见着爷,就问问他有什么吩咐没有……若没有,你就先在那边伺候吧。”
“谢谢奶奶!”桂香哭着连连磕头,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新蕊扶她起来,迟疑了一下却又向柳清竹道:“奶奶……我也想去看看。”
“去吧,”柳清竹叹道,“只要能出这院子,你们都出去也无妨,芸香初荷两个若是想去,你们也想个名目带上她们。太太既然有了吩咐,我是出不得这道门的,你们替我去看一眼也好。”
二人擦泪笑着出去,过了一阵子初荷却带着芸香走了进来。
“你们没出去?”柳清竹诧异地问道。
芸香一进屋便缩到角落里擦眼泪,初荷只得说道:“二门外面的狗太凶,出不去。亏得爷身边的小厮路过,跟他们吵了半日,才带了新蕊桂香两个出去,我们两个没什么用的,只好被人骂回来了。”
芸香擦泪道:“我们只是想到春晖堂那边看看,哪怕见不着老太太,看看在老太太身边身边伺候的姐姐们也好……大太太连这个都不许!她是想把我们困死在邀月斋吗?”
柳清竹心下恻然,却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此时大太太势大,她什么都不能做,只有干等着。
这时东厢房那边伺候的一个婆子却走了过来,在廊下大声道:“奶奶,鹊儿姑娘来看您了!”
芸香猛地站起身来,甩手奔了出去:“你吵吵什么?鹊儿姑娘是巡城御史不成?还用得着你鸣锣开道?”
那婆子脸色不善,欺负芸香只是个没长成的小丫头,双手叉腰便要咒骂。初荷迎出去冷笑道:“这位嫂子过来伺候的时候不长,大概还不知道邀月斋的规矩吧?”
那婆子一见是她,只得讪讪地笑了一下,退到阶下站定。
芸香横了初荷一眼,没好气地道:“谁用你来解围?你跟他们是一丘之貉,何必在我们面前卖好!我就不信二门上的那些狗能拦得住你,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不敢去看老太太吧?或者,是有些人吩咐你在院子里盯紧了奶奶和我们?”
鹊儿尴尬地笑道:“这是怎么了?我一来便听到吵成一团,难道是因为我太惹人嫌?”
初荷忙道:“姐姐别多心,这一阵子大家火气都比较旺,却不是针对你。”
芸香连帘子也不肯打,甩手走了进来,边走边嘀咕道:“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清竹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快得她根本来不及抓住。
这时鹊儿已走了进来,略略迟疑了一下,才向柳清竹福了福身,笑道:“奶奶今日的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
柳清竹看到她温婉的脸上露出卑微讨好的笑容,忽然觉得心头一阵烦恶。
初荷不待吩咐,已搬过一把椅子来放到鹊儿身旁,笑道:“你还知道说呢,奶奶成日只操心也操不完,脸色怎么好看得了?这里头可也有你一份,你若是好好的,奶奶也可以多少省些心!”
鹊儿忙笑道:“这都是我的不对了。我一向自以为身子强壮的,谁知道生了一场病,竟一天比一天弱了下去。非但帮不上奶奶的忙,反倒时常给奶奶添乱,真真是罪该万死了。”
柳清竹看着她二人一唱一搭,只当自己是在看戏台上的故事,一开始有些模糊,慢慢地却仿佛忽然明白了很多事。
也许很多时候,她是错怪大太太了!
这时鹊儿好像忽然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敛起笑容小心翼翼地问:“昨日叶……姨奶奶说的那件事,爷可审问明白了没有?如今虽说是把庭芳苑那边看管起来了,但事情一日不水落石出,我这心里总是放不下。”
  
第94章。试探,四面楚歌
柳清竹咬紧牙关,竭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爷说,忙过这一阵子再审问,不必急于这一时。作恶多端的人,老天总会给她报应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有孕在身,还是不要日日为这些杂事操心了,伤了身子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是我怕……”鹊儿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柳清竹的语气中有些冷意:“怕什么?凡事可一而不可再,爷现在叫人紧盯着呢,她兴不起什么风浪来。何况你腹中这孩子福大命大,没人动得了他!”
“奶奶说笑了。投生在我的肚子里,算什么福大命大……若是能有幸做了奶奶的儿女,才算是他今生的造化呢!”鹊儿僵硬地笑着说道。
柳清竹的双手蓦地收紧,手中的茶盏晃了一下,半盏茶水泼了出来,洒得浑身都是。
芸香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找了个帕子过来,想要帮她擦。
初荷在一旁笑骂道:“糊涂丫头,还不快去找件新的来帮奶奶换上!”
柳清竹用自己手中的绢帕随手拂了几下,冷声道:“不必换了。这一日日折腾来折腾去的,你们不累,我还累了呢!”
鹊儿的脸色一僵,藏在袖底的手用力地往回缩了一缩。
柳清竹眼尖地看见了,心中一沉,越发浑身冰凉起来。
鹊儿抬头恰好撞见柳清竹的目光,眼神中立刻闪过慌乱之色。但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微微一笑道:“这天气越发冷了。我这一阵也不知是怎的,总觉得手有些凉。奶奶一向畏寒,可要早些保暖才是。”
柳清竹回头向芸香吩咐道:“你带外面那个婆子去咱们的小库房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手炉,给你鹊儿姐姐挑一个。”
初荷忍不住笑道:“奶奶日常用的几个手炉,随手给了鹊儿姐姐一个就是了,何必费事到库里去找?从前贴身的东西也不知赏了我们多少,如今却又这样讲究起来!”
芸香刚走到门口,听见这话忍不住回过头来冷笑道:“可不就是从前贴身的东西赏了我们太多,才会有什么荷包耳环汗巾子之类奇怪的东西落到有心人的手里了么?”
初荷闻言脸色大变,鹊儿也是霍然站起身来,面色惨白。
柳清竹向二人安抚地笑了一下,又呵斥芸香道:“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吩咐过你们不许再提,你若是再仗着年幼口无遮拦,我也不敢要你了!”
等到芸香委委屈屈地出去了,柳清竹才向初荷笑道:“那孩子年幼无知,你不必跟她计较。”
“可是奶奶还是多心了,不是吗?”鹊儿眼中忽然蓄起两泡子眼泪来,嘤嘤欲泣。
柳清竹亲手扶她坐下,微笑道:“我看不是我多心了,是你多心了!咱们这么多年的姐妹,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用得着这么多弯弯绕吗?”
鹊儿闻言只得勉强笑了一笑,低头请罪。
柳清竹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淡去,沉默许久才唏嘘道:“倒也怨不得你多心,原也是我太小心了些。但如今实在是多事之秋,小心驶得万年船。昨儿叶梦阑的话你也听见了,我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她是如何给我下的药,我只怕……只怕我这屋子里,我吃的用的每一件东西,都未必是干净的。我自己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可是你……你如今身子贵重,我怎么敢冒险让你用我的东西?”
“我并不敢多心,可奶奶也太小心了些。”鹊儿擦着眼睛笑道。
柳清竹正了脸色,郑重地向初荷吩咐道:“我宁可叫你们说我多疑,也不敢拿咱们后半辈子的依靠来冒险。你回头跟新蕊桂香她们说,就说我吩咐的:咱们屋子里的人,无事一律不得到东厢房去滋扰,更不能随意把咱们的东西拿到东厢房去,一有发现,立刻打死绝不宽宥!”
初荷忙跪下应“是”,鹊儿脸色僵硬地笑道:“奶奶想得真周到。”
柳清竹扶起初荷,笑道:“你可别误解了我的意思。我这么做,绝不是为了苛待你。日后你若是短了什么东西,只管过来跟我说,我自会叫丫头们去替你搜罗,只要不是从这屋子里拿出去的,就不怕了。”
鹊儿低头应是,柳清竹又笑道:“你若是得空,常来我屋子里走走倒是好的。”
鹊儿慌忙笑着应下,人却再也坐不住,胡乱敷衍了几句话,便要告辞出去。
这时外面却忽然起了一阵喧哗,柳清竹猛地站起身来冲到门外,细听外面的动静。
只见云出月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大老远便叫道:“柳姐姐,你这里没出什么事吧?”
等她冲到近前,柳清竹拉住她的手勉强笑道:“无事。你怎么过来了?外面在吵什么?”
云出月不放心地看了鹊儿一眼,又急忙嚷道:“你们家老太太归西了!我见春晖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生怕有人会借机对付你,便跑到你这边来看看。现在看来,谢天谢地我来得不算晚!”
鹊儿和初荷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柳清竹听着外面一阵阵的喧哗,不由心中一阵迷茫。
这一天,比她想象中的早了太多。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今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却仍是感觉手足无措。
从今以后,她在这府中的最后一个依靠也没有了,大太太若是真的要动手,她能有几分胜算?若是鹊儿和大太太联手,再加上一个勇于冲锋陷阵的叶梦阑呢?
所谓四面楚歌,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柳清竹颓然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下,双手抱膝,抬头望着阶前的竹枝发呆。
云出月在一旁急问:“你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门也不叫你出?我刚才进来的时候,门口的那几条狗可真是吠得厉害,我若不是府上的客人,他们只怕还要咬人呢!”
柳清竹无所谓地道:“她大概这会儿还顾不上我,估计是要等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慢慢炮制吧?”
“你就这样坐以待毙?你最好记得,如果你这会儿不去,可就是大不孝的罪名!何况如今外面正是一团乱,你若不出去,让你家大太太把所有的局面都拿下来,以后还能有你什么事?只怕到时候你便是真的要死了,也没人能帮你说一句话!”看到她仍然是这样不慌不忙的样子,云出月急得几乎要跳脚。
“随便她吧,我自认没那个本事赢她,倒不如坐以待毙,说不定还可以死得比较舒坦些。”柳清竹恹恹地道。
云出月闻言气得小脸通红,几乎恨不得过来赏她几巴掌:“你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一定不能赢她?你就愿意眼睁睁看着你们萧家落到那个庸俗险恶的女人手中?你就愿意眼睁睁看着害过你的人过得逍遥自在?别忘了你还有萧大少爷,还有我和我哥哥还有萧……我们都愿意帮你啊!”
柳清竹感激地朝她笑了笑,却仍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来:“可我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也许我本来不该嫁到国公府来,还不如当年被养生堂的人随便卖到一户人家,为奴为婢也好,当牛做马也罢,总强似如今这样日日防备着别人算计,谁都不敢相信,谁都靠不住……”
“柳清竹,我忽然有点瞧不起你了!”云出月叉着小蛮腰,怒气冲冲地道。
柳清竹苦笑摇头,不为所动。
鹊儿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过来相劝,云出月却向自己带过来的小丫头吩咐道:“送这位鹊姑娘往东厢房歇息去。这种白事不吉利,有身子的人阴气重,只怕是有忌讳的。鹊儿姑娘最好在手腕和脖子上多缠几道红线,往房门口撒些草木灰,躲在屋子里不要出门才好。”
鹊儿听见后面这几句话,脸色微变,忙福身道谢:“我竟不曾想到这些,多亏云小姐提醒了。”
云出月谦逊道:“不必言谢,鹊儿姑娘‘心地仁善’,自然‘好人’有‘好报’。”
鹊儿随口应了一声,忙忙地回东厢房去了,初荷想过来伺候,也被云出月干脆利落地打发了出去。
等身边彻底安静下来,柳清竹才向云出月笑道:“昨儿我还怨你背后挑拨离间,没想到……”
“没想到你多年的姐妹,竟会在背后对你下这样的毒手,是吧?”云出月的小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柳清竹黯然点头,却听见云出月又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你以为什么也不做就可以死得舒坦些?我看未必!这府里等着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的人多了去了!”
“是吗?”柳清竹捡起一小截枯枝胡乱在地上划着,还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云出月在她身旁坐下,忽然冷笑道:“我们云家在京城中的宅子不止一处,每一处宅子都是雕梁画栋,未必比你们国公府差,丫头小厮们也都手脚麻利聪明讨喜,可我和我哥哥放着自家的院子不住,偏要自寻麻烦住到你们萧家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第95章。因为他喜欢你啊
“为什么?”柳清竹忍不住顺着她的话问道。
云出月冷哼了一声,昂起小脸得意地道:“还不是你家那个老妖婆求我们住进来的!”
“原来如此。”柳清竹闷闷地应了一声。
“喂,你就不能稍微表示一下惊讶吗?”云出月皱着小脸,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柳清竹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也没法子夸张地作出惊讶的表情。
云出月忽然瞪大了眼睛:“你该不会一早就知道吧?”
柳清竹诚实地道:“先前有过这样的怀疑……云公子最初接近我,是受了大太太的指使吧?我只有一点不明白:大太太手中有什么东西,能吸引得了富甲天下的云家兄妹?”
“你这人可真怪,我哥一直对你那么好,你都能怀疑他跟那个老妖婆勾结,你身边的丫头把你害得那么惨,你却一直傻乎乎地把她当好人!”云出月嘟着小嘴,有些替自家兄长不平。
柳清竹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淡淡地道:“疏不间亲,后不僭先。谁叫我认识你们太晚。”
“算了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云出月大度地挥了挥小手,想了一下才又说道:“你的怀疑是对的——不过这也不能证明你聪明,毕竟我哥从来没打算瞒着你——我哥他确实是跟你家老妖婆私下做过交易……那时我们兄妹还没有进京,你家老妖婆就派人找到了我们,说是可以帮我们拿下今年宫中全部的绸缎和茶叶生意,条件就是要我哥把你搞到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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