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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当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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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跟她们一起逼迫奶奶承认莫须有的罪名?您今日便是冤死了奶奶,对国公府而言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您若是连小小姐的身份都要质疑,传到外面去让爷如何做人?国公爷的世子若成为天下人眼中的笑话,对您又有什么好处?”
萧潜诧异地抬起头来,看看哭得泪痕纵横的鹊儿,再看看面色阴沉、神态威严的大太太,忽然心中一动,若有所悟。
如画用帕子擦了擦手指,漫不经心地笑问道:“难道糊里糊涂地替别人养着孽种,就可以有脸见人了?”
“这么说,你们不仅仅是要害我、害我的女儿,更是要害得大少爷在京城之中、甚至在全天下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这才是你们真正的目的,是吗?”柳清竹忽然冷笑着插了进来。
大太太冷冷地剜了如画一眼,后者脸色大变,瑟缩着垂下头去。
“弟妹,听说你家澈儿和源儿在一处读书,是吗?”二太太忽然侧过身去,向身旁的三太太问了一个跟眼前的场景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却偏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
三太太讷讷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是在一处读书。只是源儿聪明灵秀,我家澈儿万万不及。”
二太太微笑道:“那也罢了。咱们二房三房终究是旁支,叫孩子们学一些微末本领,今后能守住一点产业,不愁温饱就是了。不像源儿是长房的血脉,他将来可是要帮着大少爷接管这国公府偌大家业的!”
大太太的神情越发冷了。二太太却仍是面带微笑,只装着看不见。
倾墨忽然俯身在萧潜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二太太这番话,似乎意有所指……”
萧潜摇了摇头,止住他不许再说。
大太太竭力装着若无其事,威严地训斥鹊儿道:“我念你护主心切,再三容忍,却不是说国公府里就没了规矩!你既自己不肯尊重,就随着你主子一起跪到祠堂去吧!珠儿,你去跟三叔祖说,请他老人家明日开祠堂,严审这个败坏家风的淫妇!”
“母亲……”萧潜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向大太太急唤一声。倾墨更是利索地冲出去拦住了珠儿的去路。
大太太转过脸来,换上一副慈祥的面孔:“潜儿,你是我从小带大的,我待你如何,你心里可有数?”
萧潜低下头,硬邦邦地道:“母亲待儿子一如亲生,儿子也一直视母亲如生母。”
“那就好,”大太太微笑道,“我只怕你听了旁人的挑唆,刻意与我生分了。在我心里,你与源儿一般都是我亲生之子,我自然是巴望着你好的。当年替你娶了这一房媳妇,闹出这么多事来,是为娘的对不住你。等明儿过了祠堂,把这个麻烦解决了,娘再托人替你另寻一门好亲事,欢欢喜喜地把日子过起来,旁人谁敢说咱们什么不成?”
萧潜忽然起身走到厅堂中央,在柳清竹身旁跪下,沉声道:“当年娶清儿为妻,是儿子自己的主意,儿子至今从未后悔过。清儿为人如何,没有人会比儿子更清楚,她绝非轻浮放浪之人!母亲为正家风,轻信小人谗言,儿子虽不敢责怨,却不希望类似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母亲看到的所谓‘证据’,无一不是漏洞百出,儿子不能相信,也请母亲严查此事,莫要被小人蒙蔽了双眼,平白替国公府招来羞辱!”











  

第61章。那孩子真是孽种?



萧潜的态度忽然转变,让一些丫头和年轻的媳妇们大为惊诧,唯有二太太皱了皱眉头,露出了十分不以为然的神色。
桂香新蕊等几个小丫头喜形于色,柳清竹却依然神色冷淡,甚至不着痕迹地往一旁膝行两步,刻意与萧潜拉开一些距离。
大太太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珍儿从后面捧上参茶来,她只抿了一口,便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口中厉声斥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护着这个贱人?她究竟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会让你如此执迷不悟!”
萧潜拔出腰间佩戴的短剑,替柳清竹割断身上的绳索,轻声却坚定地道:“我曾承诺过与她终生厮守。若是连信任都做不到,如何能相守?没错,刚才所谓的‘证据’出现的时候,我确实曾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是此刻,我为刚才的动摇而感到无地自容!”
柳清竹活动了一下被绳子勒得红肿的手腕,只顾将委屈的女儿拥在怀中安慰,仿佛对周边的一切无见无闻。
“清儿,委屈你了。”她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但柳清竹并没有打算给他回应。萧潜想伸手去抱女儿,婉蓁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欢喜地扑进他的怀中来,反而往柳清竹的怀中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戒备之色。
萧潜尴尬地缩回双手,顿了一下又向大太太道:“事情的真相,儿子一定会亲自调查清楚,就不敢劳烦母亲了。至于掌管着祠堂的太叔祖,希望母亲不要去麻烦他老人家,毕竟此时萧家的当家人是清儿,而不是母亲您。太叔祖为人迂……为人端严,对这些规矩从来不肯放宽半点的。”
大太太本已气得浑身发颤,此时听到这番话更是恨得牙根发痒。她重重地拍着桌子,怒声道:“你这是在教训我?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你真的连母亲都不要了?你以为,出了这样的事,老太太还会让这贱人当家吗?”
萧潜眼中的冷光一闪而逝,只留唇角嘲讽的弧度:“只要府里的对牌还在清儿手中,她就仍然是萧家的当家人。母亲若有异议,只管去寻老太太说话,看她老人家如何吩咐!别怪做儿子的没有提醒过,母亲今日瞒着老太太大张旗鼓地审问清儿,已是极为僭越。我想,清儿应该也是很愿意开祠堂,向列祖上一炷香的。”
大太太咬牙听完这番话,气得满脸的皱纹都哆嗦起来。
如诗忽然站起身,正色向萧潜道:“今日之事,太太确实是心急了些,但毕竟也是为了国公府的家风清白着想,纵使有些失当,想来也不会惹怒了先祖。倒是大少爷当堂顶撞长辈,难道便不觉得自己有错吗?”
“若是这样讲究起来,你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萧潜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一个。
如诗的脸色僵了一下,见萧潜似乎已打算起身带柳清竹离开,她慌忙大声道:“大少爷这样急着走,究竟是真的在生太太的气,还是自欺欺人,不敢听初荷把话说完?”
“我没有兴趣听这种不着边际的鬼话,姨太太若喜欢听,尽管到城西去找几个说书的先儿来,保准她们能口若悬河地给你说三天三夜。”萧潜不为所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柳清竹起身,牵了她的手便要转身离开。
如画忙站起身大声道:“你不是一直在查大少奶奶上个月小产的真相吗?如果我告诉你,那孩子是她自己服药打下来的,你信是不信?”
萧潜的脚下顿了一顿,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去。
柳清竹却蓦地转过身来,眼睛里射出骇人的亮光:“你说什么?”
如画从未见过这样的柳清竹,竟不禁吓得后退了半步,跌倒在椅子上。
柳清竹没有理会众人的惊诧,几个箭步冲到如画的面前,厉声喝问:“你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你知道是谁搞的鬼,是不是?”
如画竟是着实受到了惊吓,哆嗦着嘴唇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鹊儿低着头走过来,从柳清竹的怀中接过吓呆了的婉蓁,冷冷地向如画道:“姨太太说话可要小心些!长房痛失子嗣,是整个国公府的不幸,您若是借这件事来搬弄是非,老太太只怕也不会轻易饶过您的。”
如画还是说不出话,倒是身旁的如诗微笑道:“方才确实是如画妹妹口不择言了,大少奶奶您可千万别生她的气!前一阵那件事情是谁搞的鬼,我们毕竟是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得清楚呢?倒是在大少奶奶身边伺候的这几位姑娘,难道当真半点儿端倪也看不出来?”
自从柳清竹转身回来,萧潜便也站定脚步,慢慢地跟着她走了过来。此时看到柳清竹竭力隐忍着悲愤的样子,他心中微痛,悄悄地在袖底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大太太终于缓过劲来,冷声向跪伏在地上发抖的初荷斥道:“你在等什么?还不快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初荷迟疑了许久,才低下头轻声说道:“姨太太说的没错,那孩子,确实是大少奶奶自己……”
“你这个贱婢,再要胡言乱语,我跟你拼了老命!”新蕊忽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像疯子一样揪住初荷的头发,没头没脸地厮打起来。
初荷本已没有多少力气,这会儿便是有心反抗,也已只剩大声哭喊的本事了。
大太太身旁的两个婆子慌忙冲出来拉开发疯的新蕊,那丫头口中却还在咒骂不休,对着两个婆子又撕又咬,竟闹得二人也跟着狼狈不堪,直到又有两个女人上来按住,才算是马马虎虎地压住了她。
这个小插曲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却已经把初荷弄得面目全非。她的发辫被扯得纵横散乱,脸上更是多出了无数的血痕;就连身上的衣衫,也变得凌乱破碎,甚至有多处已经露出了皮肉,还有丝丝血迹从里面渗了出来。
大太太敲着桌子怒道:“这可不是反了!竟敢在丛绿堂撒野,当我是死了的不成?把这个没规矩的奴才拖出去,先打二十板子,再交给秦家的发出去卖掉!”
新蕊被人用帕子塞住了嘴巴,犹自不甘心地“呜呜”不休。
柳清竹看见那几个婆子当真要把她拖出去,顾不得多想,慌忙冲上去挡在前面:“我的丫头,还轮不到你们来教训!你们真的想好了,定要跟我不死不休?”
那几个婆子看看大太太,再看看柳清竹,两边都不敢彻底得罪,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潜冷声道:“先放了新蕊。咱们府中并没有草菅人命之事,丫头便是当真犯了错,也要先搞清楚是非再定罪!新蕊若是有罪,邀月斋也不会宽纵她,母亲何必急于此一时?”
大太太冷哼一声,又向初荷道:“你接着说吧。”
初荷扯了扯身上遮不住肩膀的衣衫,忍泪说道:“奴婢不怪新蕊姐姐。奶奶那些日子哭得着实很厉害,那伤心是假冒不来的,新蕊姐姐不信奴婢的话,也是情理之中。”
“这就怪了,你主子既然自己不要孩子,为什么又要伤心?这可不是你信口开河吗?”二太太忍不住在旁质疑道。
初荷抹了抹眼泪,低声道:“奴婢也曾这样问过,奶奶说,若有一线生机,她也不会忍心对孩子下手,这也是实在被逼无奈……她与沈公子相知多年,自知有缘无分,若能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也算不枉此生,可是孩子长大之后总会被人看出端倪,与其等到将来无法收拾,倒不如此时当断则断,以绝后患……”
“这么说,那孩子真是孽种?”大太太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沉声问道。
初荷只顾磕头,许久说不出话来。
柳清竹见状忽然冷笑起来:“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替我证明了婉儿的身世清白?”
“小小姐当然是大少爷的女儿,奴婢并不敢胡言乱语。”初荷伏在地上低声道。
“如此,真是多谢你‘开恩’了。”柳清竹直起腰来,再不肯多看她一眼。
“你难道不想多说点什么?”看到柳清竹恢复了冷傲的神情,大太太的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柳清竹从鹊儿手中将婉蓁接过来抱着,微笑道:“太太希望我说什么?”
大太太被她的态度气得脸色发青,心中却也在暗暗得意:“你若是没什么可解释的,我就当你是认了?”
柳清竹满不在乎地耸肩道:“随便你们说什么都好,杀人放火、害父弑君、里通外国、谋逆造反……你们希望我认什么罪名,我都认下就是了。只要太太觉得您能说服所有人相信,我都无所谓的。”
“你——”大太太再一次被气得倒仰。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牢牢地把柳清竹困在了网中,无论猎物如何哭叫喊冤或是据理力辩,她都有法子立于不败之地,却没想到柳清竹的每一句话都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此时若是硬要给她定罪似乎也无不可,怕只怕二太太三太太她们下一刻便会告到老太太那里去,何况还有个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的萧潜……
嘴上说是认罪,态度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些市井泼皮的耍赖手段,这女人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大太太愤恨地跺了跺脚,想到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云长安,她便觉得心头的怒火一阵一阵地窜了上来。
这样下去,今日定罪似乎是不可能的了,偏偏府里的对牌还在柳清竹的手中,今日若是放了她,岂不是纵虎归山?明日若是惊动了老太太……
大太太发觉自己的掌心之中渐渐黏腻起来。她下意识地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二太太、三太太、如诗如画、萧潜、柳清竹、鹊儿、初荷……
谁能告诉她,眼下好容易才搜集起来的“证据”,如何才能派上最大的用场?她已经费了这么多心思,怎么能就这样白白浪费掉!











  

第62章。所谓恩爱夫妻



“太太息怒,不管是谁平白遭遇这样的不白之冤,都难免会发一点脾气的,儿子回去之后自会教训她。”萧潜紧紧守护在柳清竹的身旁,向大太太“诚恳”地躬身道。
他一开口,大太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她已经成功地击溃了柳清竹镇定的外壳,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谁知道这个“儿子”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冷眼旁观转为一力回护!若非如此,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可能忽然又变得这么有恃无恐?
大太太至此才忽然明白,不管她手头的“证据”有多么确凿,只要萧潜不认可,一切都是枉然!
可惜的是,这一点,柳清竹比她发现得更早,并且早已利用了个彻底!
强忍着心头的愤怒和不甘,大太太竭力使自己表现得温和慈祥一些:“既然你相信她,我也无话可说……但事情毕竟关系到国公府的尊严和门声,我还是希望你能谨慎一些,莫要受人迷惑,贻笑天下!”
萧潜听出了大太太的妥协之意,便也跟着放软了语气:“多谢母亲提醒,儿子谨记在心。”
大太太不甘心地叹了口气,向身旁吩咐道:“今日也不早了,先把初荷押到下面去关着,好生伺候别叫她寻了短见,明日大少爷还要提审。还有新蕊……”
柳清竹忽然喝道:“不行!初荷跟新蕊都同我回邀月斋去!”
“我不回去!”初荷本能地往后缩了一缩,惊恐地道。
桂香不由分说地将她搀了起来,微笑着安抚道:“姐姐不用怕,奶奶叫你回邀月斋,只是舍不得你在外面受苦而已。奶奶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便是她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舍不得咱们受半点罪!你今日受了不小的惊吓,若不调养只怕会伤了身子,还是跟我们回去,给伤处擦点药,吃几口热饭歇着的好。”
她越是安慰,初荷心里越是慌张,只管一个劲地往地上赖,说什么也不肯跟她走。
大太太见状忙道:“既然她不肯回去,你逼迫她做什么?是怕我害死你的丫头,还是准备回去想法子叫她翻供?我看她还是在柴房呆着的比较好,你放心,她是至关重要的证人,我比你更怕她出事!”
柳清竹把婉蓁交给鹊儿抱着,亲自回来搀住初荷的手,回头向大太太冷声道:“性命攸关,我不能不小心。她今天已经说了太多的话,我只怕太太觉得已经不需要她说更多了。”
初荷的身子颤了一颤,脸上露出惊恐绝望的神色。
柳清竹顺势揽住她的肩膀,半拖着她就往门外走,这一次,初荷竟完全没有抵抗,只垂着头由她拖着。柳清竹的身旁有邀月斋的一众丫鬟小厮伺候着,丛绿堂的人却碍于萧潜的身份和柳清竹手中的掌家大权,畏缩迟疑不敢上前。
“潜儿,你难道要眼看着她在你的眼皮底下弄鬼不成?”大太太见大势已去,慌乱之中只得追着向萧潜逼问。
“既然是在我的眼皮底下,那便不算弄鬼。清儿心地仁善,必不会为难初荷,太太多虑了。”萧潜平静地回敬道。
“你——你这个糊涂东西!”大太太气得浑身发颤,萧潜却头也不回,只管小心地护在柳清竹的身旁,对周围惊诧和探询的目光视而不见。
出了丛绿堂的门,新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看太太的架势,那是真的要置咱们奶奶于死地啊!奶奶,您怎么就半点也不害怕呢?我在一旁看着那些人的嘴脸,早就吓得腿软了!”
“所以奶奶是奶奶,而你只是个小丫头。”芸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伶牙俐齿地打趣道。
鹊儿用披风裹紧不知何时睡着了的婉蓁,压低了声音道:“亏得没叫人看出你腿软来,堂上的哪一个不是欺软怕硬的主?你软一分,她们的底气就壮一分,此消彼长,你死定了!”
“原来这就是姐姐教我们的攻心之计?”新蕊佩服地瞪大了眼睛。
柳清竹看看萧潜沉默的背影,无声地叹一口气,挤出笑容打趣道:“还说你腿软?我看你的胆子大得很!当着太太的面你也敢撒泼动手,我都有点不敢要你了!”
新蕊鄙夷地瞥了初荷一眼,冷笑道:“我胆子小是不假,可也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软柿子!有的人良心被狗吃了,信口雌黄污蔑主子,我手中若有刀,早砍了她的脑袋下来,又岂能只抓她两把呢!”
初荷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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