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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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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她突然蹙眉,微微弓起身子凑到他胸前轻轻嗅着,“你这身上……好像有些香味!”跟她的,不一样。
    李朔面上一紧。
    闻出来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
    “这是怎么回事?”桑榆问。
    李朔笑了笑,“我今儿去了一趟军营,这身上自然是男人间的味道。所谓香气,不就是你身上来的吗?”
    “你当我是傻子吗?”桑榆徐徐推开他,“起开!”
    李朔坐在床边上,忍着小腹处的坚硬无比,这会要是不把这小祖宗给哄好了,来日得弄死他不可!这丫头可不好惹,实在太聪明,也太敏感,什么都能闻出味来。
    桑榆轻轻嗅着李朔的胸前,“怀里的味儿最重。”她扬起头看他,“李朔哥哥?”
    “不是郡主!”李朔抿唇,“我可没帮着郡主说话!”
    “那就是……”桑榆笑嘻嘻的看着他,“娴儿咯?”
    李朔轻咳两声,“你别笑,这一笑……本王瞧着心慌。”
    “王爷堂堂男儿顶天立地的,见着我笑便心慌,可想而知没少做心虚之事。”桑榆笑得凉凉的,“抱了?”
    李朔眉心微蹙,“沐桑榆,你别太过分。”
    “亲了?”
    李朔又是轻咳,“没有。”
    “美人在怀还能无动于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爷有龙阳之癖,断袖之好呢!”桑榆吻上他的脖颈。
    李朔刚抱着她的腰肢,便被她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弹开,“别动!今儿夜里,不许碰我!”
    “当时未防备,教她占了便宜。”李朔极力解释,“你当知晓,爷只对你感兴趣,这旁的女子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提不起兴趣,提得起裤子就行。”桑榆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封。
    李朔觉得这丫头越发邪乎,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解开他的上衣,瞧着他肩头的伤疤,这是她的锐器所刺,险些杀了他。如今瞧着,还是心有余悸。低头吻上他的伤疤,这微凉的唇触碰到他灼热的肌肤,李朔整个人都振奋了。
    更振奋的是自家兄弟,早就昂首站立,只等着冲锋陷阵。
    可桑榆不给他机会,“不解释了?”
    李朔只得跟桑榆一字不漏的把先前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然则在这过程里,李朔觉得生不如死。
    为何呢?
    瞧这邪得没边的丫头,在他说话的时候把她自己扒个干净,然后将他压在身下。微凉的唇从他的脖颈处一点点的移到了胸前,然后无视他的老二在那里颤抖着抗议,继续为所欲为。
    最后,李朔的声音已经极尽沙哑。
    “说完了?”她抬头看他。
    李朔红着眼睛看她,“这些事儿是谁教你的?”
    “宫里是有专门教皇家子女如何做房事的姑姑和太监,还有一些小册子,想来晋王殿下只顾着征战沙场,定然没看过所谓的春宫。”桑榆笑得凉凉的,“觉得如何?”
    “小妮子太坏。”李朔欲哭无泪。
    看着自家兄弟在那里抗议,这丫头还跟他说大道理,真是恨不能……
    “爷此言差矣,这可不是太坏,这叫……钝刀子杀人。”桑榆伏在他耳畔,将呼吸悉数喷薄在他的耳鬓间,惹得他下头更是紧得生疼,“爷不喜欢我这么做?”
    李朔实在没能忍住,快速翻身将这磨人的小东西压在了身下。
    眸中猩红,那昂然而起的军士早已耐不住,“自己的孽,自己赎!”
    此后,便将桑榆拆之入腹。
    原以为自己得逞,这男人饶是再狠也不可能拿她怎样,毕竟他这军营里还吊着事儿,她料定他今晚是要出去的。谁知这不要脸的晋王殿下,打定主意要让她明儿下不来床。
    这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到了最后,桑榆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折腾了他,最后报应在自己身上。
    她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快被顶开了,不但如此……腿根疼得很,这副身子骨都快被拆散架了。是以惹谁都不可惹那行伍之人,有使不完的劲儿,还带着一股怨气。
    若非后半夜有点事儿,桑榆觉得自己都活不到第二天的天亮。
    李朔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惹毛一个血气方刚,且茹素多年的男人,有多危险!!
    的确很危险!
    李朔走后,桑榆直接一觉睡到了天亮。
    夕阳进门的时候,瞧着桑榆下了床两股战战的模样,不觉蹙起了眉头,“姐姐,你这是来葵水了?”
    桑榆翻个白眼,“哪有!教狼咬的!”
    闻言,夕阳会意的噗嗤一声。
    还说呢,那不要脸的就是一匹狼!哪有这样的?饶是食髓知味,也不能这样!!
    心头怨愤,不过还是有些担忧。昨儿他走得匆忙,她知道定是外头有了动静,可到现在京城内都没有风声,难免会叫人担心。
    “对了,京城里头没有风声吗?”桑榆无心吃早饭。
    夕阳摇头,“没有,很安静。”想了想又道,“而且,王爷也没有回来。”
    “现在都没回来?”桑榆面色不好,握紧了手里的筷子,“怎么可能……难道出事了?”
    “姐姐,这京城里头有大梁使团,是以皇上让五城兵马司的人严防死守,能出什么事?”夕阳不解。
    桑榆抿唇,“就因为有大梁使团,所以才会多事。百花楼那头去个消息,让他们有什么消息尽快通知我,还有,盯紧苏娴那头和雍王府。”
    “姐姐是怀疑苏娴和雍王府那头会使绊子?”夕阳骇然。
    “若只是使绊子倒也罢了!”桑榆眯了眯眸子,“怕只怕,是里应外合。”
    若是如此,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夕阳撒腿就跑,桑榆抱着阿狼在怀,神色不是太好看。
    李朔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可别真是出什么事了?这么一想,底下又开始疼了起来。
    这厮做事惯来又准又狠,想必应该不会有事。
    抱紧了怀中的阿狼,桑榆站在廊檐下,远远的望着天边,心头有些乱。若只是李朔一股势力倒也罢了,怕就怕有旁人横插一杠子。
    她不知站了多久,失神了多久。
    蓦地,夕阳急急忙忙的跑来,“姐姐,姐姐,外头、外头出事了!”
    心头咯噔一声,桑榆呼吸一窒,连声音都在颤抖,“是晋王出事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夕阳喘着气摇头,“不、不是!是弋阳郡主自尽了。”
    “什么?”桑榆顿了顿,指尖微颤的拂过怀中毛茸茸的阿狼,“不是晋王……”
    夕阳咽了一口气,“姐姐放心吧,殿下武艺高强定然不会有事。如今有事的是宫里头,说是郡主自尽,这会宫里头都乱作了一团。”
    桑榆不解,“那现在呢?”
    “说是没死成。”夕阳撇撇嘴,仿佛有些惋惜,“当日她这样不讲道理,今儿也是她自己活该。好好的郡主不当,非要跑出去与那大梁皇子……”
    “以后这话别再说了。”桑榆如释重负,“这是皇室丑闻,说得太多难免会惹来灾祸。祸从口出,定要谨言慎行才是。”
    夕阳点点头,“奴婢不说了。”
    “也不知道这外头怎么样了?”桑榆担虑,又不敢轻易离开屋子,免得与李朔错过。万一李朔回来找她,她又不在,那当如何是好?
    “姐姐莫要担心,我已经让暗卫送了消息去百花楼,想必很快就会有动静。”夕阳想了想,“不过我方才瞧见了那两个女人。”
    说着,夕阳努了努嘴。
    顺着夕阳的视线看去,桑榆微微蹙眉,“程来凤和沐雨珊。”
    夕阳点头,“瞧着鬼鬼祟祟的,定然不干好事!”
    李朔说过,程来凤母女跟苏娴有过接触,所以这苏娴定然会指使这二人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借此来遮掩自己的事迹。
    “找个暗卫跟着。”桑榆低语。
    夕阳笑道,“这还用姐姐吩咐,夕阳看着呢!那老刁妇这般凶狠,敢对咱们动手,我岂能饶她。再说了,她又不是姐姐的亲生母亲,所以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殿下顾及着,所以没对她们下手,而且……得对外头装样子,可咱们却不必。”
    “倒是学会了不少。”桑榆勉强笑着。
    “跟着姐姐,自然得学着点。”夕阳深吸一口气,“姐姐放心,那些欺负咱们的人,我定会一一都记得。”
    “郡主自尽,这消息可了不得。”桑榆犹豫了一下,“传到大梁使团,难免会引起动乱。”
    “换做是我,我也不愿去那地方。”夕阳撇撇嘴,“大梁距离大齐何止万里之遥,这一走怕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离乡背井的,何况还是郡主之尊。”
    桑榆轻叹,“终是设计此事之人太过心狠,不过……也足见凉薄。”
    一直等到了晌午时分,桑榆才等到了夕阳传回来的消息。
    “花娘说,昨儿夜里无柳山庄那头有过信号,然后便传来无柳山庄被夷为平地的消息。”夕阳如实汇报,“说是一帮黑衣人,此后便不知所踪。”
    “无柳山庄被夷为平地,那么……乱党呢?”桑榆想问的是……谦修呢!
    “花娘说,没发现尸体也没有血迹。”夕阳不解,“姐姐,你说这是见鬼了吗?”
    桑榆长长吐出一口气,“如此最好。”
    “什么最好?”夕阳疑惑。
    “没什么。”桑榆笑了笑,“看样子,王爷是回军营重商对策去了,你陪我去个地方。”
    夕阳点点头。
    在月满西楼的后院里,夕阳托腮望着小阁楼,姐姐如今是跟青楼较上劲了?早前有个百花楼,如今又是月满西楼,这楼子里的姑娘难道真有通天的本事?
    月娘行了礼,“少主放心,在官军赶到之前,无柳山庄的人早就撤离了。不过有了这次的教训,想来他们也不敢轻易打大梁使团的心思。”
    桑榆颔首,“不见血自然是最好的。”
    “只是月娘不懂,少主到底在帮着谁?是无柳山庄那批人,还是晋王?”月娘探究的望着桑榆。
    桑榆笑得凉薄,“你在怀疑我?”
    “不敢!”月娘俯首,“只是这件事……总得有个交代吧?”
    “无柳山庄那批人可能是前朝皇室后裔。”桑榆侧过脸看她,“这个答案,满意吗?”
    “什么?”月娘骇然,“少主如何知道?”
    桑榆轻叹,“这你就别管了,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法子。撤离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已经按照少主吩咐,全部撤离。”月娘也曾报给了上头,但不知为何迟迟没有收到回复,是以只能谨遵桑榆的命令将罗刹门的人撤出京城。
    桑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月娘低低的试问,“那少主打算什么时候走?是北上还是……另有打算?”
    “我另有打算。”桑榆想了想,“无柳山庄的人,如今撤到了何处?”
    “有人已经入了城,为数不多,是以没被官军察觉!”月娘知道桑榆在回避问题,但身为属下也不好多问什么。
    桑榆眸色微沉,“人在何处?”
    “在来居客栈。”月娘笑了笑,“少主似乎对他们很感兴趣。”
    “此前我在利州失踪便是拜他们所赐,此后来到京城也是他们所为,我就想知道他们为何不杀我。”桑榆无奈轻笑,“你觉得呢?”
    月娘一怔,“少主是说……蛊?”
    “那为首的少年郎,倒是与我有缘。”桑榆笑得微凉,“还喝过我的血,你说这样的血肉至亲,怎么能不见一见呢?”
    月娘敛眸,“那少主可要小心了!属下会让人在周遭盯着,尽量不让人靠近你们!”
    “好!”桑榆想着,也该见一见了。
    来居客栈。
    谦修是万万没想到,进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自己房中的沐桑榆。眉目依旧,只是这一身的气魄显然与当日在温泉山庄的不一样。
    底下人当即刀剑相向,谨慎的环顾四周。
    “若我想杀你,昨夜就不会让人通知你们。”桑榆抿一口杯中水,“故人重逢,不该高高兴兴的叙叙旧吗?这般剑拔弩张作甚?”
    谦修深吸一口气,让底下人都收了兵刃,“若她想动手,必定早就设伏,你们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
    桑榆报之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当日我身不由己,所以是你说了算。但风水轮流转,今儿——我做主!”
    微微绷紧了身子,谦修憋着一口气,坐在了桑榆的跟前,“沐桑榆,别来无恙!”
    桑榆阴测测的笑着,“我的血,好喝吗?”
第三百四十六章
    谦修盯着沐桑榆说不出话来,许是在揣测她此刻到底在想什么。沐桑榆能出现在这里,足以说明这里外怕是早有埋伏,沐桑榆已经控制了大局。
    否则,她如何能做到这般恣意。
    “在想,这里里外外埋伏了多少人?”桑榆瞧了一眼四周,“要不要我把人都叫出来,让你看一看?如此你也能心里有数,知道该对我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谦修冷眼看她,“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问这句话还不如直接问我,我到底是谁。”桑榆含笑看他,那一副气定神闲,着实叫人猜不到她此刻心中所想。
    谦修瞧了一眼外头,然后探究的望着眼前的桑榆,“你是晋王身边的人……”
    “但如今在你身边的,却不是晋王的暗卫。”桑榆放下手中杯盏,“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你到底是谁?”谦修记得当初在利州,桑榆的确是晋王李朔的人,怎么一转眼回到了京城,就变了模样呢?
    桑榆似笑非笑的看着谦修,“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前朝的人!”
    谦修嗤冷,“你觉得扣住了我,就能让我说实话?上次我是生了病所以才会咬你,如今可不会那样失去理智。沐桑榆,当日我放你一条生路,想来是错的。”
    “你放我一条生路?”桑榆笑得凉凉的,“你把我送回京城,真的是为了放我一条生路?傅谦修,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她提及傅这一字时,谦修整个人都僵在当场。
    “你说什么?”谦修盯着她,“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知道得不多,只是一不小心看到了你身上的一个印记。”桑榆徐徐站起身来,负手而立背对着他,“那是专属于大燕傅氏皇族血统的印记,而且必须是正统。”
    谦修猛然想起自己胸口的印记,“你如何知道这印记所代表的意义?”
    这东西必须得皇帝首肯才能落在身上,落在身上就意味着以后会入族谱,对于皇室中人而言,这是莫大的殊荣。而且这印记也是根据辈分来的,并非随随便便找个印记印上去。
    谦修的印记和傅云华的是一样的,所以他们应该算是一个辈分。
    不过傅云华在皇宫这么久,还真的不记得自己这一辈儿里有谦修这么一个人。所以她很怀疑,难道这是大燕傅氏流落在外的子嗣?是父皇的子嗣?
    可父皇似乎从未提及过,她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兄弟。
    看谦修的年纪,应该比当初的傅云华小一些。
    “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手段。”桑榆回过身来看他,“你们来到京城是为了对付大梁使团,借此来挑起大梁和大齐的纷争,如此一来就可渔人得利。”
    “你们藏身无柳山庄,险些被晋王一锅端。若不是提前有人给你送消息,你还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吗?这世上很多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谦修一怔,“是你给的消息?”
    桑榆轻笑,“那你以为呢?你以为是谁能抢在晋王前头,让你们离开无柳山庄?这消息,可不是谁都能知道得这样及时。”
    当初通知李朔的是她,后来放走谦修的也是她。
    神也是她,鬼也是她。
    “你为何要这么做?”谦修愈发心中没底,“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背叛了李朔,就不怕他杀了你吗?”
    “你们当时把我送到百花楼,不也是想让我屈服听从你们的吩咐吗?”桑榆轻笑两声,“这京城里头,唯有百花楼能收了我这样来路不明女子。”
    谦修不语,只是定定的望着眼前的沐桑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什么都知道?
    他们在无柳山庄的消息很隐秘,从利州而来这一路上都十分小心,怎么就暴露了行踪呢?是他们当中有了叛徒,还是这沐桑榆的势力已经扩展到如此地步。
    纵观这天下局势,于大齐之内有这般能力的,似乎没几个人!
    “你是罗刹门的人?”谦修终于回过神来。
    桑榆想了想,自己到底算不算罗刹门的呢?
    身为罗刹门的少主,拿着一颗血珠子就能给罗刹门的堂主下令,的确算是了不得的人物。可那又如何?她也不知道罗刹门的总舵在哪里,更不知道这所谓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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