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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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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辛上前行礼,“爷,赵将军是故意的。”
“谁都知道他是故意的,可这故意……却让本王无法拒绝。”李朔深吸一口气,“查得怎么样?”
“军中的确有细作,只是尚未查出来,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其他的势力在蠢蠢欲动。”延辛顿了顿,“爷,会不会是雍王?”
李朔凝眉,“雍王暂时不敢把势力伸进我的眼皮底下,这些细作的存在必定不是一朝一夕。暂时盯着,按兵不动,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本王的背后作祟。”
“是!”延辛颔首。
“马场的事情怎样?”李朔又问。
延辛道,“在林子里发现了被胡乱掩埋的狼的尸体,还有些许染了血的马蹄印。卑职细细查了一下,此事十有八九跟赵将军脱不得干系。”
“证据呢?”李朔揉着眉心。
延辛躬身行礼,“卑职让人瞧瞧的去了一趟赵将军的军营,探子说在出事之前,赵将军挑了几名心腹出了军营,到底去做什么尚且不知。”
“左不过后来在马蹄铁和马腿上,验出了少许血迹。至于是人的血迹,还是那匹狼的血迹,就不得而知了。”
李朔眼角眉梢微抬,“这赵廉义真是越来越把自己当回事了。”
“如今赵将军在军中深得人心,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延辛抿唇,“大权之下必有反意,爷得小心。”
“京中如何?”李朔想了想,抬步往外走。
延辛紧随其后,“慕容德在查当日遇袭之事,不过现在已经离京回了益阳城。”
李朔回头看了他一眼,“这老匹夫就这么回去了?”
“益阳城国公府有人暗入,他不得不回去。”延辛俯首。
“这事儿干得不错。”李朔心情大好,“知道是谁干的吗?”
“还在查。”延辛道。
李朔一顿,“不是皇上?”
“不是!”延辛斩钉截铁。
李朔微微眯了眯眸子,“这事儿绝对不会是雍王和太后所为,那会是谁?”
“卑职会仔细查探。”延辛的心里也直打鼓,这是谁帮的忙?
李朔推门进了桑榆的房间,黑衣人走后,桑榆便已经歇下。
等她听得动静,某人已经若无其事的躺在她身边的位置,伸手便将她揽入怀中。
延辛退守门外,小心的合上房门。
“殿下还能全身而退,真当是坐怀不乱呢!”她凉飕飕的瞧了他一眼。
李朔合上眉眼,“爷有些累,想抱着小榆儿睡。”
“又不是逼着爷上战场,方姑娘生得花容月貌,爷何必一脸的委屈?”桑榆撇撇嘴,“坐享齐人之福,有什么不好?”
李朔欺身将她压在身下,“色字头上一把刀,爷将小榆儿悬在自己的脑门上还不够,还得加个斧子不成?”
她翻个白眼,“我可不是刀子。”
“温柔刀。”他吻上她的唇,“过两日就该去祭祀,祭祀结束就可以回京城了。如今你身负重伤,可免去祭祀之事,保你周全。”
原来他让她装病,是想让她避开祭祀之事。
只是,他这话说得有些怪异。
“祭祀……会有危险吗?”她低低的问,双眸微凝的盯着他。
“小榆儿学会担心爷的安全了?”他甚是满意。
桑榆浅笑盈盈,伸手勾着他的脖颈,一双修长的腿,极是自然的圈上他的腰,将自己架在了他的身上。
羽睫微扬,眸色迷离。
微光中,透着点点琉璃色。
她微微弓起身子,就着他的耳畔软语温存,“若是爷有所闪失,那桑榆该倚靠何人?无枝可依,何其凄惨?”
“所以小榆儿得抱紧了爷这棵大树,爷在,你才能周全。”他吻上她的脖颈,不安分的手已经沿着她小腹一路向南而去。
她的身子瞬时一紧,当即咬住了下唇,低低的咒骂了一句,“流氓!”
第二百四十二章
流氓二字,也只有桑榆喊得,旁人哪敢这么放肆。
“既然爷的小榆儿称爷为流氓,那爷总得好好表现表现,不能对不起小榆儿的夸赞!”李朔开始肆无忌惮。
男人在床笫间的本事,就好像是天生的,不管是谁总能做到无师自通,且日益精进的地步。
就好比这李朔,最开始难免有些生涩,如今却是得心应手。
她何处柔软,何处敏锐,他都探得一清二楚。
瞧着他手心里的湿漉漉,桑榆的脸顷刻间红到了耳根,“你这人真是无赖。”
可这话刚说完,他便已经挤了进去。
千军万马入王城,温柔乡里温柔客。
一觉睡到大天亮,桑榆无奈的望着正在整理衣冠的李朔。
这人穿上衣裳便见清贵之态,高高在上不可轻攀。
殊不知到了床上就是个流氓痞子,谁都驾驭不了他。
李朔回头看她,“怎么,迷上爷了?”
桑榆扬唇浅笑,“爷风华绝代,这天底下的女儿家,哪个不以进入爷的后院为荣?迷上爷是正常的,若是不为所动,那才有问题。”
“这话说得真好听。”李朔勾唇笑得邪魅,那双墨色的瞳仁里,倒映着她一人身影,“乖乖在这等着,过两日带你回家。”
语罢,李朔拂袖出门。
桑榆的笑凝在唇边。
家?
如今的她还有家吗?
亡国之人,家国天下都没了,何来的家?
静静的坐在屋子里,外头的动静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低眉望着掌心里的令牌,指尖轻轻拂过上头的珠翠。翠绿红瑙,真是好看啊!
可为何指尖还是会有些颤抖呢?
假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
因为对外宣称,沐桑榆身负重伤,所以方芷韵也不敢来打扰桑榆,毕竟她已经惹怒了李朔。若是沐桑榆再有个好歹,那她的罪孽可就重了。
连云进门,“小姐,赵将军有请。”
方芷韵一愣,当即起身往后门去了。
赵廉义在后门等着,昨夜醉酒,今日的气色不太好,看上去是有些头疼。
“赵伯伯!”方芷韵行了礼。
赵廉义瞧了方芷韵一眼,继而勉强一笑,“你没事吧?晋王可有为难你?”
“没有!”方芷韵忙道,“朔哥哥不会为难我,只是……朔哥哥虽然答应了不会食言,但终究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兑现承诺。”
言外之意,自然是希望赵廉义能再追一把,让李朔许了日子。
赵廉义挑眉看了方芷韵一眼,面上有些不太高兴,“韵丫头,你就这么想嫁给晋王?晋王殿下这眼睛里心里,都没有你。”
“韵儿知道。”方芷韵抿唇,“可是赵伯伯,韵儿就是喜欢朔哥哥。只要能跟朔哥哥在一起,韵儿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赵廉义眯了眯眼眸,若有所思的重复了这句话。
方芷韵连连点头,似乎生怕赵廉义反悔,“真的!韵儿为了朔哥哥,什么都愿意。”
“好!”赵廉义轻叹一声,“赵伯伯会帮你的,你放心便是。”
“可是林子里失了手,朔哥哥怕是不会再让人靠近沐桑榆半步。”方芷韵犹豫,下唇紧咬,“赵伯伯还有什么法子吗?”
赵廉义凝眸看她,眼睛里微光凛冽,“那就是我的事儿,明日便是祭祀之日,你好生等着消息!记得,到时候务必要跟紧晋王殿下身边,明白吗?”
方芷韵不解,“这是何意?”
“如此能让你撇清干系,免受牵连。饶是最后失败,也不会有人怀疑你。”赵廉义叮嘱,“记住了吗?”
方芷韵连连点头,“记住了。”
二人分头离开,赵廉义却没有回将军府,而是去了城外一处破庙里。
有人早早的在里头等着他。
黑衣斗篷之下,那人背对着赵廉义站着,身旁站着两名同样身穿黑衣斗篷的男子。
这两人拦住了赵廉义的去路,不许他靠近分毫。
“赵将军!”黑衣人淡淡的开了口,“你迟到了。”
赵廉义冷眼看着挡在跟前的两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人该守信。”黑衣人微微勾唇,“连守时都做不到,我又如何相信赵将军能遵守对我的承诺?”
“把柄都捏在你手里了,还想怎样?”赵廉义负手而立。
黑衣人嗤笑两声,“赵将军太客气,那只是咱们合作的前提罢了!咱们若是合作愉快,那些把柄没什么重要的。赵将军,你说呢?”
“明日祭祀,外头把守的都是我的人,到时候我你们听我安排。”赵廉义面色凝重。
“那就有劳赵将军了,事成之后咱们一定会好好的谢赵将军。”黑衣人在笑,偌大的斗篷遮去了半张容脸,只能看见那薄唇微扬。
赵廉义冷哼两声,随手将袖中的令牌丢给他们,“这是进出的令牌,拿着!”
黑衣人接住令牌,赵廉义转身就走,“以后我若不找你们,你们最好别出现在我附近。李朔是什么人,闻着味都能发现端倪。”
“赵将军害怕了?”黑衣人笑得凉凉的。
赵廉义眯了眯眸子,冷然回眸看着,“这话我只说最后一遍,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谁都别好过。”
语罢,赵廉义疾步离去。
“主子?”底下人行礼,“这赵廉义可信吗?”
黑衣人伸手抚过手中的令牌,“此人狡猾刁钻,自然不可深信。”
“那主子……”
“这人虽然不可靠,但是他是个识时务者,若真要拿回他那些致命的把柄,就得清楚自己该干什么。”黑衣人冷笑,“赵廉义此人自私自利,而这种人最分得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顿了顿,黑衣人又道,“吩咐下去,准备!”
“是!”底下人行礼。
明儿就是祭祀的日子,利州的文武官员都会来将军墓,祭奠阵亡的将士英灵。
魏崇明开始忙碌,各方都做好了准备。
天一亮,就该前往将军墓了。
放眼望去,可真是热闹。
人头攒动,白绸翻飞。
将军墓前,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这是惯例!
第二百四十三章
李朔今儿穿着一袭玄袍,如旧的眉眼,只见清冷不见温润。
脚踩金丝绣祥云暗纹黑靴,一步一顿走上这青石台阶,身前身后被人簇拥着。
将军墓前思旧人,推杯换盏忆旧年。
将军铁甲依旧在,不见金戈入梦来。
祭祀仪式待会就会开始,等着仪式开始之后,李朔才能祭拜英烈。犹记得当初利州一战,死伤无数,眼见着城池即将被攻破,敌军铁骑已经踏入了城门口。
援军不到,城中只剩下残兵剩勇在苦苦坚持。
方芷韵的父亲,便是死于那一战。
延辛静静的站在李朔的身边,锐利的眸不断的掠过四周,似乎是在找什么。
下一刻,延辛的身子微微僵直,终于敛了眼底流光,垂首默然。
不过此刻,李朔脑子里想的却是别院里的沐桑榆,这丫头虽然聪慧,但不会武功,若是真当……也不知能否独当一面。
眼下这情形,他是不可能抽得了身的。
鱼饵已经放下,岂能空手而归。
好在桑榆也没有这么傻,李朔给她点了几个心腹,外头留了不少的守卫,所以若是有什么事,她有足够的人手以供调配。
所有人都去了将军墓,这利州城无疑是个空城。
桑榆总觉得这里头有些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
蓦地,有侍卫快速进门,“少主!”
桑榆一怔。
“卑职带了人皮面具,少主不必惊慌!”侍卫抬头,是个陌生脸。
“怎么回事?”桑榆忙问。
“知府衙门有动静。”侍卫压低了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声东击西?”
桑榆凝眉,“这利州城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我还以为李朔把人留给我,是想让我守着别院,看样子……是我会错了意思。”
“少主此话何意?”侍卫不解。
“你去给我拿一套侍卫的衣服,快!”桑榆急忙道。
侍卫颔首,当即出去。
不多时便拿着一套侍卫的衣裳进门,反正就算桑榆换上了侍卫的衣服,延辛的那些心腹也还认得她。她这么做,只是方便行事罢了!
穿好衣裳,这别院的东头便传来了动静,桑榆微微一怔,“动手了?”
“少主?”侍卫护在桑榆身前。
“没什么事,是有人的醋坛子打翻了,这不过是小事。”桑榆抬步往外走,“大事在府衙那头。”
桑榆手一挥,招呼了众人就悄悄撤离了别院,直奔知府衙门。
衙门口的守卫早就被迷晕了,这会大门敞开着,显然是有人进去了。
“派人通知殿下一声,马上去巡卫司找人。”桑榆领着人进门,两名侍卫当即分头报信。
偌大的府衙内,安静得落针可闻,这些人趁着祭祀的空档闯进了衙门,难不成是想劫狱?这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关着什么重要的人物吗?
可她没听李朔提过!
桑榆手一挥,身后的侍卫分批进入,一批先锋探路,一批随后接应,可谓井然有序,攻守戒备。
府衙内着实找不到人,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府衙大牢。
当初她也进过府衙大牢,似乎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关在里头,如今这是怎么了?
一路上,衙役都被迷晕,天牢外头,横七竖八的躺着被迷晕的狱卒,有些已经被杀。
桑榆凝眉瞧着死者脖颈上的伤痕,致命伤细而长,杀人手法干净利落,几乎是一剑毙命。看得出来这些人是老手,极是训练有素,所以她不能贸贸然的硬碰硬。
她让所有人退避,只派了少数几人进去探路。
然则不多时,这几人却退了出来,“侧王妃,里头没人。”
桑榆心下一怔,快速进入大牢。
大牢内的确没有可疑人,一路走进去都是空空荡荡的,仅有的两个狱卒还被杀死在里头。
只是在一面墙的前面,桑榆在墙根处发现了一滴血。
“新鲜的。”桑榆凝眉,“这墙后面定然有通道,大家找一找!”
她轻轻敲打着墙面,后面是中空的,她的推断没有错。关键是怎么才能进去,好在人多力量大,还真让人找到了密道的入口。
桑榆本来就是个胆大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那心腹随在她左右,丝毫不敢放松。
密道里有些黑,灯盏之间的间隔有些远,好在不算漆黑一片,尚且能看清楚方向,目能视物。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地道里黑黢黢的,阴风阵阵往衣襟里灌。
桑榆缩了缩身子,示意大家都停下来。两探子回来,说是前面有动静,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说话,至于说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躲在转角处,桑榆侧耳听得前面的动静。
有人在找东西,噼里啪啦的翻找着,不知道找什么。
后来又听得有人说:怎么可能不在这里?这是李朔的利州老巢,难道他真的不知慕守业之事?否则何以一点消息都没有?
慕守业?
桑榆心中打鼓,这名字好生熟悉,似乎在哪听到过,可怎么都想不起来。
又听得有人低冷开口,“继续找,总归是有消息的,务必找到图纸。”
图纸是什么?
桑榆不解,这些人到底要找什么?
找人还是找物?
蓦地,有脚步声朝着这头来了,约莫是发现了异常。
桑榆微微僵直了身子,周边的侍卫全部剑拔弩张,握紧了剑柄,随时准备出手。
她的心腹更是冷了眸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桑榆的安全胜过一切。
“谁?”对方一声吼。
顷刻间,桑榆的耳畔充满了刀剑出鞘之音。
双方瞬间交了手!
桑榆是个理智的人,不会一股脑的往前冲,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在大家交手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往后退,退到安全的距离为止。
交手的动静很大,原本还在密室内搜寻东西的黑衣人悉数跑了出来。
他们是怎么都没想到,明明迷晕了那些衙役,竟然还会有人找到这儿来。
为首的黑衣人快速领着人持剑而出,却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女扮男装,被底下人保护得极好的沐桑榆。
眉心微微蹙起,黑衣人音色微颤的道了一句,“怎么会这样?”
第二百四十四章
这句话,桑榆没有听到,毕竟这头已经交手,她不便久留现场,否则若是伤及自身,可就划不来了。
她又不是李朔,没有超群的武艺。
地道里打得厉害,头顶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好多人都赶往了这儿。
黑衣人顿叫一声,“坏了,有埋伏!”
音落,手一挥,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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