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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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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明白,李朔此前明明属意沐桑榆那个小贱人,何以小贱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之后,李朔便中意了身边的小厮?小厮是男儿,难不成李朔因为伤心过度,便有了龙阳之好?
    “小姐?”连云慎慎的喊了一声,“您这是怎么了?”
    “你说朔哥哥何以要留着那小厮在身边伺候?朔哥哥一直以来都不许陌生人靠近身边,除了延辛便不愿轻易启用他人,这一次是怎么回事?”方芷韵干脆掀开被褥下了床。
    连云慌忙倒上一杯水递呈,“小姐,许是事情并非如小姐所想,只是那小厮生得唇红齿白,殿下觉得此人并不构成威胁,所以才会带在身边。”
    方芷韵凝眉,“是这样吗?”
    “奴婢只是猜测。”连云诚惶诚恐,“小姐您想啊,若是殿下真的有龙阳之癖,那么沐桑榆又是怎么回事呢?再者,还有个苏娴呢!饶是对沐桑榆是一时兴起,可对于苏姑娘,却是有目共睹的。”
    提起了苏娴,方芷韵的脸色便不太好。
    抿一口杯中水,方芷韵凝眉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
    雨势小了不少,约莫明儿能雨停上路。
    可一想起李朔为了阿穆那个臭小子竟然跟训斥她,让她闭门思过,方芷韵的有一腔怒火便无处宣泄,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小姐其实也不必担心,您可别忘了,咱们此行是回利州。利州是小姐的母家,老爷的叔伯兄弟还有旧部都在利州。只要小姐回到了利州,那这狗奴才的命,还不是您说了算吗?”连云怯怯的笑道。
    指尖当下握紧了杯盏,方芷韵扬唇笑得凛冽,“还真没看出来,连云,原来你也有聪明的时候。”
    连云这才如释重负的笑道,“多谢小姐夸赞。”
    “等回到了利州,看我怎么收拾这狗奴才!”方芷韵冷哼两声,笑靥寒凉。
第一百八十九章
    第二天一早,延辛便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桑榆迷迷糊糊的被李朔戴上皮面,穿好衣裳坐在了床边。她有些犯迷糊,身上酸疼得厉害,许是淋了雨的缘故,总觉得心口上闷闷的,说不出来的难说。
    瞧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李朔略黑着脸,道了一句,“不中用的东西。”话虽如此,却还是亲自为她束发,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坐在了凳子上。
    他亲自给她喂水,“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桑榆指着自己的心口,“就是觉得这儿,有些难受的,说不出来的闷,好像要喘不上气来。”
    “许是昨日看雨,染了风寒。”李朔凝眉,“给你找军医看看。”
    桑榆摇摇头,“没事,还撑得住。爷若是再护着我,你那方姑娘怕是更要暴跳如雷不会放过我了。到时候别说是一个耳光,想来拿剑劈了我都不在话下。”
    他扣着她的腕脉,只觉得她体内似乎有所异动,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能感觉到有股力量在她的体内徘徊着。然则等他想要细探之时,这东西却又转瞬即逝,再也无法触到。
    怎么回事?
    “可还有别的什么异样?”李朔问。
    桑榆摇摇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其他,有些心闷无力罢了。然则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李朔这是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什么?
    事实上对于自己这副身子,她并不是太了解。她占据桑榆的身子也不过数月,有些记忆传承下来也不是很清晰,但是应付日常倒是没什么问题。
    “我没什么事。”桑榆深吸一口气。
    李朔凝眉看她,确定她走了两步也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抬步走出门去。
    见着李朔离开,桑榆眸色微沉的走出了院门,去了花园里站着。
    隔着一堵墙,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少主?”
    “去查一查大梁边境的动静,我总觉得李朔察觉了什么。”桑榆低低的咳嗽了两声。
    “少主病了?”
    桑榆深吸一口气,“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不太舒服。”
    “是不是曼陀罗余毒未清?”
    桑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余毒未清的缘故,可平素也没什么异样,怎么今儿一早会突然不太舒服?她仔细的想了想,约莫不是因为曼陀罗的缘故。
    “京城里有消息吗?”桑榆问。
    “有,大梁使团已经出发。少主,是否要……”
    桑榆张了张嘴,本欲答应下来。可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荒凉的村子,想起了遍地的瓦砾,她便犹豫了。
    “暂时别轻举妄动。”桑榆敛眸,“听我吩咐行事。”
    “是!只是那方芷韵三番四次对少主动手,要不要……”
    桑榆面无表情,“莽夫罢了,实不足为虑。”语罢,她环顾四周,“探一探利州的动静,仔细报我。”
    “是!”
    音落,各自散去。
    回去的路上,桑榆似乎嗅到了什么气味,淡淡的像是……
第一百九十章
    桑榆顿住脚步,凝眉望着香气的源头。
    她很确定,这香气便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抬步走去,桑榆环顾四周,确信周遭无人。现在所有人都在前院,准备送李朔离开平城,所以没人关注这后院里的一隅之地。
    这是一间甚是寻常的屋子,地处府内的僻静一角。
    门外无人,门内也没什么动静。
    桑榆想了想,伸手推开了房门。
    一股淡雅的檀香从室内飘出,淡淡的甚是好闻,然则却让桑榆心口处的憋闷更加重了几分。原本还缓和了不少,这会却是……
    她当即凝眉捂着心口,奋力的大口喘气。
    抬眼,只见佛。
    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因为这檀香之气而开始游走,是真的在游走,好像是活物一般,从心口里出来逐渐蔓延全身。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自己快喘不上气来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远离这香气。
    檀香?
    她并非第一次接触檀香,为何早前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如今却突然成了这副模样?这是什么?
    脚下一软,她竟使不出劲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桑榆死死捂着自己的心口。
    有东西,真的有东西在她的身子里游走,是活的!
    脑子开始变得浑浊,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有人逐渐走近。
    然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模模糊糊之中,有人在自己的耳畔说话。
    好像是李朔的声音,“怎么会突然晕倒?”
    “这脉象的确没有异样,老夫实在是看不出来。”军医摇头。
    “没有异样,如何会晕倒?”李朔甚是不解,“你确定她的身子没什么问题?她体内没有东西吗?”
    “不知王爷所言是何意?”军医一怔。
    李朔也不敢肯定自己当时的判断,毕竟那奇怪的脉象也只是一瞬即逝,他也没有把握。没把握的事情自然不可随意说出,免得被人听到而加以利用。
    “有没有内伤?”李朔问。
    军医道,“没什么内伤,就是这小哥早前定然中过毒,如今身上还有些余毒未清。具体是什么毒,老夫一时间也探不出来。何况这毒,只怕不是近期之事。”
    “中过毒?”李朔沉默。
    延辛送了军医出去,“爷,什么时候启程?”
    天都晴了,这会还不起程,万一再下一场雨,怕是要耽搁行程的。
    “把她送到我的马车内,马上启程。”李朔拂袖而去。
    延辛颔首,着心腹将桑榆抬进了马车。
    方芷韵气得直跺脚,这狗奴才都晕了还能伺候她的朔哥哥吗?既然伺候不了,为何还要跟李朔同车而行?这里头若说没什么猫腻,打死她都不信。
    可李朔的话就是命令,谁敢违抗。
    阿穆狗奴才,你给我等着!
    方芷韵咬牙切齿。
    王知府一直跟在车队后,送了李朔出城,毕恭毕敬的弓着身,等着车队悉数走远,这才微微直起身来。他眯了眯眼眸,眸色微沉。
    他好像,找到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桑榆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上,睁眼便看见好整以暇,端看兵书的某人。
    她正仰躺着,头枕在他的腿上。
    睁眼,从下往上看着他极是好看的眉眼。
    这人生得好,就是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醒了?”他没看她,视线始终落在自己的书籍之上,“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她勉力撑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现在到哪儿了?”
    “很快就到丰州城。”他终于放下手中兵书,凝眉望着她,“还好吗?”
    桑榆点点头,睡得有些晕晕乎乎,“我到底是怎么了?”她想起自己晕厥前的场景,想起了檀香之气,还有……喘不上气的滋味,可真是难受。
    “军医说,估计是累着了。”李朔攫起她的下颚,仔细看了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冷着声音问道,“你去后院的房间干什么?”
    “我只是觉得好奇,这屋子里有股香味,谁知道推开门就受不住了。”桑榆深吸一口气,“大概真的是累着了。”
    “那屋子我进去了。”李朔道,“只有一尊佛像,没有别的东西。是知府大人去世的老母亲住过的地方,里面点着长明灯,空屋焚香。”
    桑榆凝眉,“没有别的吗?”
    “没有!”李朔面色微沉,“连密室和地道都没有,是以不可能有人暗算你。”
    该想到的李朔肯定都想到了,所以桑榆应该相信,晕厥只是自己的身子出了问题,跟那屋子并无半点关系。
    什么时候,她对檀香这样敏感?
    桑榆点点头,“那可能只是我的个人问题。”
    她伸个懒腰,睡了这么久,骨头都僵硬了。
    马车停在丰州城外,李朔并没有打算入城,但是马队也累了,着实该歇一歇。
    过了丰州城就出了丰州地界,下一站就是利州。
    底下人去备水,利州一带甚是干燥。
    李朔带着桑榆走出马车,躺了那么久也该出来走一走,活动活动筋骨。
    哪知他刚出来,方芷韵便快速凑了上去。
    好在桑榆站得稳当,否则又要被方芷韵被撞出去了。这女子生得秀美,可这力气怎这么大?闺阁小姐不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吗?
    抖了抖衣裳,桑榆无奈的撇撇嘴,瞧着被方芷韵纠缠的李朔,投去同情的眼神,转身就朝着小溪边走去。
    眼不见为净。
    李朔不悦!
    这女人,没良心。
    方芷韵笑道,“朔哥哥,你可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吗?”
    李朔面无表情,“不知。
    “今儿是丰州城灯会的好日子。”方芷韵笑着拽住了李朔的袖口,“朔哥哥,反正过了丰州城就是利州,不如今晚咱们歇在丰州城,就不必急着赶路了,好不好?”
    “灯会人多,不安全。”李朔甩开她的手,转身朝着小溪边走去。
    “月老庙会可热闹了,小时候爹还陪着我来过一趟。”方芷韵嘟着嘴,“这月老庙可灵了,当时我许愿能得如意郎君,此后便遇见了朔哥哥,你说我该不该去还愿?”
    李朔凝眉,“月老庙?”
第一百九十二章
    “是啊!”方芷韵欣喜若狂,只要李朔有一点点的兴趣,那她就可以与他一道去逛灯会。
    月老庙的灯会,男男女女都是来求姻缘的,所以只要李朔肯去,那就说明李朔的心里是有她的,如此她心里也能有个底。
    李朔凝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蹲在小溪边不知作甚的桑榆。想了想,他凝上方芷韵欣喜的脸,“你真的想去?”
    方芷韵连连点头,若小鸡啄米般。
    “好!”李朔应道,转而冲延辛吩咐,“今晚安营扎寨,再派人去利州通知一声,行程押后。”
    “是!”延辛颔首,速去办事。
    “多谢朔哥哥!”方芷韵娇羞的笑着,“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准备!”
    李朔点头,方芷韵拎着裙摆便跑回了自己的马车,她可得好生准备才是。等着天一黑,她就可以与心爱的朔哥哥一起去月老庙看灯会了。
    月老庙,那可是……男女成缘的好地方!
    桑榆蹲在河岸边,诧异的望着小溪里的那些坑坑洼洼。她一直活在四四方方的皇宫里,从不知道外头的世界竟是如此的多姿多彩。
    李朔压低了脚步声,凝眉站在她身后,看着这没良心的小厮拿着一根小棍子在溪边一通乱捅。
    “你在干什么?”他发问。
    惊得她一下子把手中的小棍子丢进了水里,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捂着噗噗乱跳的心肝,她翻个白眼,“就是好奇,这河边的坑洞。乳母说,民间的小河里多的是鱼虾蟹,我这不是想找一找吗?”
    李朔轻嗤,笑得有些不屑。
    “你笑什么?”她抿唇,“我没见过,不行吗?”
    傅云华是前朝公主,宫里多的是锦鲤,但吃的鱼虾蟹都是御厨弄好的,没见过活的似乎也没什么可奇怪。
    蓦地,桑榆愣了愣。
    是了,桑榆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怎么可能没见过活的鱼虾蟹呢?
    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能收回?
    深吸一口气,李朔道,“就不怕里头钻出一条水蛇来?”
    她一怔,“蛇也会活在水里吗?”
    蛇不都在草丛里?
    一想起那游走的长东西,她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干脆转身朝着马车而去。她饿了得去找点吃的,睡了那么久,这肚子早就饿得空空的。
    “爷?”延辛回来,“业已办妥。”
    顿了顿,延辛又问,“爷真的要进城?”
    “没惊动丰州知府吧?”李朔问。
    延辛颔首,“没有王爷吩咐,卑职不敢惊动丰州知府。”
    “那就好!”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凝眸望着桑榆离去的背影。
    “可是这尾巴……爷还是小心为上。”延辛不免提醒。
    “尾巴跟了一路,总该给他们机会动手才是。”墨色的瞳仁里,泛起一丝凛冽微光,“否则只叫人一直跟着,那得多无趣?爷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延辛俯首,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这可是要命的事儿!
    然则看自家主子,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生死大事。
    心头喟叹,奈何?
    是夜,丰州城的月老庙灯会,果真热闹非凡。
第一百九十三章
    这灯会果真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街道上都是人,熙熙攘攘的,一不留神很容易被冲散。
    延辛领着桑榆往人群里去,桑榆时不时的去摸自己脸上的轻纱,也不知这李朔到底玩什么花样。好好的小厮不当,如今要她悄悄换回女儿装,还轻纱蒙面的进城凑热闹。
    “这边!”延辛道。
    桑榆拼命的往里头挤,终于在巷子的转角处挤出了人群。
    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桑榆望着不远处越聚越多的人群,这一股脑的都跑到了月老庙前头排队等着上香。
    女子希嫁如意郎,男儿望娶贤良妻。
    “爷在哪儿?”桑榆问。
    延辛瞧了瞧,“估计还在月老庙那头回不来,侧王妃暂且稍等,卑职去看看!”说着,便留了一人盯着桑榆,顾自朝着月老庙而去。
    月老庙那头甚是拥挤,延辛又不能表露身份,只能硬着头皮往里头挤去。
    方芷韵甚是兴奋,终于挤到了最前排,“朔哥哥,我去给月老上香,你在此等我!”
    李朔不吭声,只是负手站在原地。
    如今他一袭藏青色的便服,纵然极力敛去身上的威严之气,可这俊美的容色,着实教身边的女子们心生好感。如花似玉的姑娘们,时不时的将视线落在这俊俏的男子身上。
    瞧瞧,这颀长的身高,这宽阔的胸膛,这眉目间的淡漠疏离,高冷的男子仿佛散着无尽的诱惑,成了行走的荷尔蒙。
    李朔瞧了一眼四周,转头便看到了极力挤过来的延辛。
    延辛点了头,朝着外头桑榆的方向看去。
    见状,李朔一言不发的退出了人群,退出了月老庙。
    庙内人太多,本就不太适合他。
    身后有女子尾随,李朔随手便在门口的小摊上拿了一副银色面具,遮去了自己的容貌。有时候长得太好,也是一种负担。
    桑榆还在左顾右盼的等着,一双灵动的眸不时的往人群里搜寻。
    乍见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出现在自己跟前,桑榆赶紧往后退了几步,随扈即刻上前拦阻。
    “是我!”李朔低冷开口,拽起桑榆就走。
    桑榆愣了愣,“爷,这是要去哪?”
    “逛灯会。”李朔不由分说。
    可哪有人逛灯会是这副模样的,一直走一直走,这分明就是来行军的。
    桑榆自然是跟不上,险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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