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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飞-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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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雨珊看了她一眼,不语。
    程来凤继续道,“当然,娘又不是傻子,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娘只希望雨珊你能想清楚,娘又不会害你,咱们可是亲生母女。”
    “想当初,可是娘带着你来的京城进了晋王府。也亏得我这厢给你打点,你才能认识不少京中的达官贵人,才有你今日的荣华富贵。做人不能忘本,所以……”
    沐雨珊干咳一声,“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娘的养育之恩,娘若是缺什么,只管与我言说便是。”
    “所以!”程来凤打断了沐雨珊的话,“我说了那么多,你都当耳旁风了是不是?我说过要你的钱了吗?我需要的是与自己的女儿在一处。别想丢下我,我可不会因小失大。”
    “娘!”沐雨珊凉飕飕的望着她,“你想过没有,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如今就算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那你呢?你听过丈母娘跟着一起过门的吗?”
    这倒是没有。
    程来凤被堵了话,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出来。
    “既然没有这理儿,你就好好的待在晋王府,沐桑榆不会亏待你。来日我回到晋王府,也一定会好好孝敬你,你莫要在无理取闹。”语罢,沐雨珊起身。
    她不能离开皇宫太久,是以得早早的回去,免得叫皇帝知晓而惹出祸端。
    程来凤急了,当即拦住了沐雨珊的去路,“你不管我了?你真的要把我留在沐桑榆手里?当初说好的荣辱与共,富贵同享,怎么……当了富贵人家的姨太太,便连娘都不顾了?”
    “沐雨珊,你是我生的,你竟然敢连娘都不要,真是白眼狼没良心!”
    “没良心?”沐雨珊呼吸微促,“你知不知道,当初就因为你好赌成性,被苏娴抓住了把柄,签下那借据害得我被送入了青楼妓馆。你知道我遭受了什么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荣华富贵?呵呵,没有我,你能享受这荣华富贵吗?能活到今时今日吗?我是你女儿,可你何时把我当成女儿?在你眼里,我只是你牟利的机器罢了!”
    语罢,沐雨珊继续往前走。
    “啪”的一声脆响,程来凤动了手。
    响亮的耳光直接把沐雨珊掀翻在地,沐雨珊还真的蒙了,跌坐在地上半晌没回过神来。
    等着她脑子醒过少许,只见着程来凤颐指气使,指着她的脑门破口大骂,“老娘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你却要忘恩负义自己一个人享福。”
    “沐雨珊,你就是个白眼狼。你一出生我就该把你掐死,省得你活在这世上气我。呵,进青楼妓馆又怎么样?那是你活该!何况你早就不是完璧之身,睡一个是睡,睡两个还不是一样?”
    “到了这一步,你还以为自己是沐家的千金小姐呢?我可告诉你,今儿你要是不答应带着我享福,硬是要把我留在这沐桑榆的手里,我就打死你。”
    “反正你是我生的,就算把你打死了又能怎样?”
    瞧着站在自己跟前,双手叉腰,一脸凶神恶煞的程来凤,沐雨珊慢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
    袖中双手,微微蜷握。
    眉目微垂,她站在原地没有说话,长长的睫毛垂在脸上,微光中实在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神色。
    “为何不说话,是觉得理亏?”程来凤冷哼两声,“既然知晓理亏,好好的照着我的话去做,我自然不会害你。你那些事儿,我都会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沐雨珊捂着自己刺辣辣的脸,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我还能有什么事,能落人话柄?”
    “比如说,你在晋王府跟苏娴联手办的那些勾当,还有你跟卓君御的事儿。”程来凤笑得凉凉的,“别人不知道,知女莫若母,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想堵住我的嘴,让我别把这些事抖落出来,你就最好……唔……”
    身子一晃,程来凤骇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跟前的沐雨珊。
    俄而,那双眼睛里逐渐挤出了惊惧之色,“我是你娘,你怎么敢……”
    刀子刺入身体,鲜血染红了手背。
    程来凤一双眼珠子瞪得斗大,她张着嘴似乎要喊什么,却被沐雨珊快速捂住了口鼻。
    慢慢的将程来凤摁坐在凳子上,沐雨珊快速抽出刀子,顷刻间鲜血飞溅。
    瞧着自己满手的血腥,沐雨珊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反倒是多了几分欣赏的意味。冷漠的将刀子上的血,擦在程来凤身上,沐雨珊的唇角微微扬起极美的弧度,笑得如画绽放。
    她甚至觉得此生,从未像今日这般如释重负过。
第五百八十八章 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浑身是血的母亲,沐雨珊没有愧疚也不痛苦,只是觉得痛快。
    她觉得这一刀,早就该捅了。
    如果在被赶出晋王府之前就下手,自己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沐雨珊徐徐取了斗篷,慢条斯理的穿上,将自己重新笼在黑暗中。
    最后看一眼趴在桌案上,只剩下一口气的程来凤,“娘有所不知,让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死!你早就该死了!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所以这笔账我得先从你的身上算起。”
    “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活着,好好享受你给我带来的耻辱和荣耀。黄泉路上还望母亲走慢点,我很快就会让沐桑榆下来陪你。”
    语罢,沐雨珊开门出去又小心的合上房门,然后快速离开。
    因为桑榆和李朔并不在,连延辛也不在,是以谁也没注意到屋子里的动静。
    沐雨珊快速回了皇宫,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身上的血迹清洗得干干净净。
    掐算着时间,皇帝这会应该还在御书房处理公务。
    事实上,李勋真的算得上是个好皇帝。日理万机,事无巨细一一都是亲力亲为,对于百姓疾苦也都是给予恩赐,是百姓口中的明君,圣君!
    但在后宫眼里,李勋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
    对待自己恩宠过的女人,李勋从不留情。
    从秦贵妃,到贤妃到丽贵妃,还有漪澜宫里永远不得外出的林贵妃。哪个不是恩宠到了极致,又从巅峰摔下,最后碾落成泥,被李勋弃如敝履??
    沐雨珊坐在浴桶里,瞧着滑如凝脂的手,瞧着自己纤细的胳膊腿,眸中水光潋滟。
    她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许是想得入神了,饶是李勋进门也未能察觉,等着她察觉过来,李勋已经走过屏风站在她的跟前。
    心下一怔,沐雨珊急忙起身想要行礼,可这刚一站起来便惊觉自己身无片缕。
    于是乎一副姣好的胴和体便呈现在了李勋跟前,微光中莹润美好,是男人都受不住。何况李勋已然是个皇帝,在他的潜意识里,后宫所有的女人,都是属于他的。
    不过是附属品,一种可有可无的物件。
    当然,桑榆除外。
    但眼前的人不是沐桑榆,却像极了沐桑榆。
    吃不着肉的时候,画饼充饥也是极好的。
    猛地将沐雨珊打横抱起,梨花带雨的脸上,浮现出娇羞与害怕的神色。点燃的是男人的征服感,于是乎这床笫间的风云际会,便是如此的难以言表。
    如今这宫里头正在选妃,多的是容颜娇俏的女子,然则若真的要选会伺候人的,估计还得是这沐雨珊。青楼有青楼的好处,能拿捏住男人的软肋,知道男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沐雨珊那柔软的身子,胶着的让人承受不住。
    李勋低眉望着承欢在身下的女人,满脑子都是沐桑榆与傅云华的脸。
    交替着出现,逼得他有些抓狂。
    为什么他已经服了软,她却还要离开他!!!
    狠狠的刺透,狠狠的驰骋,脑子里的疯狂化作身上的癫狂,是谁的放纵成全了谁的幻梦?
    事毕,李勋躺在床榻上,眸色倦怠的盯着床顶,叫人瞧不出真实的神色。
    沐雨珊作势缠了过来,“皇上?您怎么了?”
    “滚!”李勋有气无力。
    “皇上?”沐雨珊愣住。
    这才刚刚做完……
    “朕说第三遍的时候,就是你人头落地的时候。”李勋闭上眼睛,“滚!”
    沐雨珊狼狈的卷起自己的衣服,灰溜溜的滚出去。
    他是帝王,生杀在握,她哪敢惹他生气。
    左不过这笔账,终是要算在沐桑榆的身上。凡是沐雨珊身上都遭受的凌辱,都必须加注在沐桑榆处。若不是她,又怎会有今日的她。
    袁成在外头轻叹一声,瞧着一旁默不做声的杨云锡,各自微凉。
    这事儿不容易解决,但……终是要解决的。
    晋王与帝王,且看成王败寇,鹿死谁手??!
    翌日天明,李勋依旧衣冠楚楚,有些东西藏在黑暗里,是不该被人看见的。
    沐雨珊还是沐雨珊,李勋仍是李勋。
    晋王府已经开始准备成亲的事情,沐桑榆则在梅苑里待着,仿佛是与世隔绝。
    偶有向阳宫卓太后传召,然则桑榆多数以借口婉拒。她实在是不想再入宫,免得万一再见李勋,徒添烦恼。这梅苑里虽然冷清,却是安静得正合她意。
    午后融融日光,洋洋洒洒的落在她身上。
    靠着软榻半躺着,袖子半捋着,露出一截皓腕在外。
    一旁有黄卷落在手边,看书的人儿长长的羽睫半垂着,这会已经睡着了。
    李朔欣欣然的进门,见着此情此景当即示意延辛别动,让底下人都悄悄退下。顾自压低了脚步声上前,李朔俯下身子,瞧着这张熟睡的容脸,小心的为她掖好毯子。
    许是睡得浅,他的举动终是惊了她。
    桑榆蹙起眉头,眼睛破开一条缝隙,见着眼前的李朔,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淡淡的道一句,“你怎么有时间过来?”
    李朔坐在软榻边上,趁势将她捞起就在自己的膝上坐着,伸手拦着她纤细的腰肢,眉心一皱,“最近又瘦了一些。”
    她翻个白眼,“你哪回不是这样说?分明是胖了一圈,还敢拿瞎话哄我,该打!”
    说着,便真当就这他的胸口给了一记软拳。
    他紧握着她的手,“不怕把你自己打疼了?”
    她噗嗤一笑,就此作罢!
    “言归正传,昨儿个夜里的事儿,都知道了吧?”李朔道。
    桑榆敛了眸,垂头吐出一口气。
    “没想到吧?”李朔捏起她精致的下颚,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她挑眉,“那我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便是他的答案。
    她无奈的笑笑,终是说不出话来。
    他这眼中的温柔似水,已然胜过人间种种,千言万语皆在不言中。
    “所以,算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她轻叹。
第五百八十九章 终是赢不了你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虽然程来凤的确是该死,但终究不该死在沐雨珊的手里。
    沐雨珊连自己的母亲都杀,李勋若是知晓,定然不可能再给与她一分一毫的信任。李勋是谁,满腹算计,怎么可能让一个连生母都杀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就算真的留下,也只是有其实特定的利用价值罢了!
    婚期很近,毕竟李勋不想夜长梦多,李朔也不想再在京城里待太久。
    一场算计下来,大家都各退一步。
    外人瞧着,这婚事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卓太后却担心得寝食难安。
    “这要是真的成了亲,哀家的桑榆该如何自处?”卓太后觉得不行,还是得让沐桑榆入宫,晾着那李朔才是。
    口口声声的矢志不渝,怎么到了这会就变成怂包了呢?
    长安轻叹,“太后娘娘,您这是作什么呢?饶是嫁给了晋王殿下又如何?好吃好喝的待着,总不亏待便是了。事儿没太后娘娘想的那么严重,沐姑娘是个聪慧之人,想来早就良策。”
    是吗?
    卓太后还是不信。
    自家的闺女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她哪里还能坐得住。
    恰逢漪澜宫那位要生了,这宫里宫外开始闹腾,卓太后便请了桑榆入宫,说是想让臣妇帮帮忙,这漪澜宫的林贵妃毕竟身份特殊,寻常人也不敢接近。
    好在桑榆是晋王的女人,晋王当初铲除林家有功,所以并无大碍。
    深吸一口气,桑榆瞧了一眼风尘仆仆的鬼医和梭赢,无奈的松开了夕阳,“你们在家里等着,我入宫一趟。”
    “姐姐,夕阳陪着你。”夕阳赶紧擦眼泪,这马不停蹄的回来,才刚见上一面,就闹出这些幺蛾子,真叫人不省心。
    “我随你去吧!”梭赢轻叹,“既然是生孩子,你饶是不死不救也是不方便,男人终究是男人。”
    桑榆点点头,这点她表示赞同。宫里头女人的娇贵和外头是不一样的,所以还是梭赢比较方便一些。夕阳和鬼医一道被打发去照顾孩子,近段时间不许出现在桑榆身边,以防事情有变。
    收拾了一番,桑榆便带着梭赢和蝶儿入宫。
    蝶儿是晋王府的人,入宫倒也没什么可惹人怀疑的。
    倒是梭赢,还得带着皮面乔装打扮一番,弄成女医的模样入宫。
    桑榆倒也不是第一次来漪澜宫,这宫里哪处角落是她不熟悉的?
    左不过偌大的漪澜宫,可侍奉的宫女却是少之又少。
    只是门口守着,寝殿内还有几个,外加宫里的婆子在接生。女人生孩子是鬼门关走一圈,尤其是身子不好的女子,比如林含雪。
    因为遭受灭门之祸,心里头郁结难舒。
    此后日思夜想,这孩子便无法撑到足月生产。
    早产,对于这个年代的女人和孩子而言,几乎是九死一生。
    林含雪没有多少气力,一张脸完全脱了血色,躺在床榻上咬得唇瓣都出了血。可这孩子进入了产道,却始终出不来。
    婆子在边上干着急,不断的喊着“别睡”、“用力”的话。
    可人到了疲倦的时候,只想闭上眼睛。
    好在,女人的母性意识在意识中占据了最上峰。
    “林含雪。”桑榆上前一步坐在了床边上,“林含雪。”
    林含雪睁开眼睛看她,实在是使不上劲了,只能死死的紧咬下唇,憋着一口气。渐渐的,她终于看清楚了,是沐桑榆!
    “傅云华!”开口,却是这三个字。
    桑榆微微一怔,俄而保持了缄默。
    不承认,也不否认。
    “终究,还是赢不了。”她低低的说着,浑身上下就跟泡在水里一样,被汗水打湿。
    凌乱的发,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上。
    这一刻,桑榆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生孩子的时候,竭尽全力,终于将孩子生了下来。
    最后……陷入了昏迷之中。
    眼前的林含雪,似乎也有这种可能。
    “我带了大夫。”桑榆瞧了梭赢一眼。
    梭赢二话不说从药箱里拿出了药,快速塞进了林含雪的嘴里,“吃下去,才能有力气把孩子生下来。”
    林含雪看了桑榆一眼,听话的把药吞了下去。
    “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太后娘娘说了,这个孩子她会亲自教养。”桑榆握着她的手。
    林含雪突然哭了,狠狠的点了点头。
    药吃下大概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林含雪便有了气力,终是拼尽了全力把孩子生下来。是个皇子,身上有些淤青,好在有梭赢为其续命,勉强让孩子活了下来。
    孩子哇的哭出声之后,梭赢才算松了一口气,“这孩子日后怕是会身体虚弱,要好生养着才行。”
    林含雪笑了笑,只是盯着桑榆没敢说话。
    梭赢知情识趣的领着人退出去,待会再来收拾血房。
    “我没想到,此生最是落魄的时候,遇见的却是你。”林含雪气息奄奄。
    桑榆拨开林含雪脸上的乱发,“都是当母亲的人了,别胡思乱想。”语罢,桑榆起身去关上窗户,“月子里不能受风,也不要哭,免得以后落下病根。”
    “这月子病,最是了不得,无药可治又死不了,能折磨女人一辈子。没人疼的时候,自己疼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人真当是世上最傻的傻子。”
    “为那些不值当的人伤了身子,又不会有人疼你,临了还是你自己受罪。你说你这厢九死一生的为他生孩子,他却没有一点动静,还算个男人吗?丈夫,父亲,哪一处是他能胜任的责任??”
    一回头,桑榆骇然愣在原地。
    源源不断的血,从被窝下渗出来,一点点的晕染开来。就好像拢月阁外头的湖水,泛起圈圈涟漪,蔓延至整个床铺。
    桑榆慌了,是真的慌了。
    “来人!来人!”她猛地往外跑。
    “来人!出血了,出血了!!”桑榆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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