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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度:朕的皇后谁敢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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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愣着干什么,她若不跪,就打折她的腿,看她跪不跪。”白相气的吹胡子瞪眼,在这个家中他就是权威,又有何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虽然仍旧可以看见她身上狼狈不堪,肩胛处虽然被她止住了鲜血,但是仍旧血迹斑斑,但不就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而已,打折了大不了他养她一辈子,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她在心中心中叹了口气,幸好这人不是她的亲爹,不然她早就伤心而亡,那两人得了白相的命令,心中也有了底气。
  “对不住了二小姐。”两人俯身朝着她肩膀按去。
  “谁要打折小卿儿的腿?”正在气氛僵硬之时,门口传来了一道沙哑的苍老女声,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脸上随即一愣。
  她转过脸去,看着门口站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衣着朴素,但是手中却握着一支九头蛇仗,满脸皱纹,但是气色却是很好。
  她身旁站着两个小丫头,丫头本想搀扶她进来,她却随手摆脱了丫头的搀扶,自己虎虎生威的走了进来,还真是个倔强的老太太,九卿在心中想着。
  “咳……娘,外面风大,你不在佛堂念经,过来干什么?若是待会儿受了凉,那可是罪过了。”刚刚还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白相,在看到她的时候,脸色瞬间就缓和了下来,其他人也是行礼的行礼,让座的让座。
  原来是白家老夫人,转头朝着她看去,老夫人恰好也在看着她,冷眼扫了众人一眼,却没有坐下来,而是走到她身前,狠狠地将手中的蛇杖一摔。
  中气十足道:“刚刚是谁要打折我小卿儿的腿,看我老太婆不敲断他的骨头不可。”老人转头一看,九卿衣衫褴褛,那本就污秽的衣衫上沾染上了不少鲜血。
  “小卿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会受如此严重的伤,快告诉祖母,是谁伤了你?”老人眼中一片关切。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其实这个家啊,最有威信的还要属这个白老夫人,白相孝敬她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看老太太怒气冲冲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作假,心中不免有些宽慰,在这白府,终究还是有一个人站在她身边的。
  不过这老太太到底还是有点意思,明知道说话的人是她的儿子,她还要故意让他下不来台,果然便看着白相连连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祖母,我的伤不碍事,只是如今我死里逃生回来,我这个所谓的爹却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念着这个家,还执着回来,不如就死在了乱葬岗,倒也干净,不污了大家的眼。”九卿话中带刺,她大抵感觉到是发生了什么,便跟着话头说下来。
  白相一听她的话,额上汗落得更多了,连连赔不是:“娘,我这不是吓唬吓唬九卿么,您老可别当了真。”
  “是呀,娘,老爷刚刚是在吓唬九卿呢,毕竟她多日未归家,而且还是与人私奔,这事换做任何一个长辈只怕都会痛心疾首吧。”夫人说道,九卿在心中佩服她的好口才,很快又将话题转到了她身上,不过私奔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这狐狸精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话么?”老夫人冷眼扫去,毫不留情的说道,九卿心中顿时畅快了一把,她暗中观察,座上的几位姨太太也都透着乐呢。
  夫人的脸变了又变,她朝着白相看去,想让白相为她做主,结果白相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一生气也再不说话了。
  “娘,有什么话您先坐着说好不好?”白相微微佝偻着身体说道。
  老太太一听,顿时眉峰一挑,“怎么,我们都坐着,让小卿儿一个人站着不成?你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都坐都坐,来人,添座。”白相无奈的唤了人加了座位,老太太坐到了九卿身旁,九卿心中却没来由觉得温暖。
  “多谢祖母。”她低低说道,真诚感谢。
  老太太看了看她的伤势,暂时没有大碍,慈祥道:“小卿儿,你先忍着点,你切如实将真相说出来,你们大家听着,若是冤枉了半分小卿儿,今日我非得敲碎了你们的骨头不成,”说罢又扬了扬手中的拐杖。
  第4章 白骨为簪
  经过老太太这么一搅合,白相自然也没有了之前的底气。
  他顿了顿才开口道:“你堂堂一个大家闺秀,居然做出与人私奔的事来,这般有伤风化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全盛京的都看我的笑话?你还说你没有错?”
  老太太这次倒是没有回头,而是扭头看着九卿等着她的回答。
  九卿先是微微一愣,她分明是被人暗杀了扔在乱坟岗的,又怎么与人私奔了?难道她是被情夫所害?
  若为求色,之前她衣衫褴褛之时无意中看见了手臂上的守宫砂,说明她保留着完璧之身。
  若是为求财,她手上明晃晃带着两只玉镯,这显然也是不成立的,没有人知道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九卿已经在心中将事情分析了个七七八八,虽不知这其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敢肯定,这具身体定然没有私奔,她脸上维持着镇定,略一敛眉,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敢问爹你说这话,可有何证据?”
  座上的一圈人无不坐着看好戏,这一般寻常私奔的女子哪个跑了还有脸回来的?这回来不是灰头土脸也就罢了,还反过来要证据,可笑。几位姨太太嘴角都露出了轻蔑之意,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证据,你还敢说证据。”白相怒气冲冲将一封信函直接扔到了她的脚边。
  九卿看完信,这信中不过嘴角微微勾起。“这便是你所说的证据?爹你为官数十载,难道连这点是非都分不明,这传出去岂不是笑话,仅凭一封书信就断定我与人私奔,岂不是太可笑了?”
  “大胆!你居然敢如此对你爹说话了,这分明是你的笔迹,你自己都说自己与心爱的人离开,这一无媒人,二无聘礼,三无爹娘同意,你这不是私奔是什么?现在还敢口出不逊,实在可恶。”夫人又将刚刚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了九卿身上。
  老太太眉头微皱,但是仍旧没有开口…
  听完她的话,九卿更是笑了笑,胸有成竹道:“大夫人这么说的话,那么九卿敢说,不管是在场之人何人的笔迹,我定然模仿的一模一样,若我用大夫人你的笔迹写出来,那么是不是我也可以说你要同人私奔了?这捉贼还要见赃,说我私奔,那我的情夫呢?”
  她说的笃定,丝毫没有给人一定点置喙的余地。夫人却是被她气得抚着胸口,手指指着她不停的颤抖,口中只是喃喃:“大胆,你,你竟然说我……”
  九卿的反击让所有人哑口无言,的确他们只任凭了一封书信便断定了她与人私奔,反正她不过是相府中的一个庶女而已,早些年死了娘,现在在府中也没有什么地位,即使知道她逃走了,白相只觉得是家门耻辱,根本没有要去寻她的意思,反而是她又突然回来,心中怒气更甚,她说的有理,再加上有老夫人坐镇,一时间也没有人敢出来反驳。
  正在静默之间,一人倒是开了口:“既然妹妹说的如此厉害,那么便由我写字,由你临摹,到时候是真是假一看便知,妹妹你敢么?”那黄衫女子挑衅说道,九卿抬眼看去,这女人就是之前看到自己之时惶恐的女人,她现在的表情同之前大相径庭,眼神中隐隐带着些要让自己好看的意味。
  这人便是白家大小姐,白玉婷,九卿远远都能够感受到来自她的恶意,她嘴角微动:“有何不敢?”
  白相唤人拿来文房四宝,九卿一脸气定神闲的看着这个所谓的姐姐在那勾勾画画。
  本是一家人,不信自己的话反而要用如此手段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她心中越发冷意,“写好了么?”
  “自然,妹妹既然说能够模仿别人的笔迹,那么便试一试吧,”
  九卿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容,随意看了一下白纸上的笔迹,呵,不过就是略显英气的字体,这世间还没有她不会的笔风,她蘸了墨便挥笔写下,没有一丝迟疑。
  其他人则是聚精会神的盯着她,她从小在府中地位就不高,其她女子都有专门的先生教导,而她不过被娘亲教了一些而已,所有人都不相信她会写出好的字体来,而大小姐的书法一向是被人恭维的。
  搁下笔,她将两张纸拿起,所有人瞠目结舌,不管是大小还是字体,简直是一模一样,她拿着纸在其他几人面前走了一圈。
  “妹妹倒真是深藏不露。”耳边传来男子低哑的嗓音,她回眸一看,男人的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嘴角带着些戏谑,九卿可以看透很多人的想法,但惟独看不懂他,他的神情不像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说是兄妹之情就更不是了。
  九卿收回视线,看着座上的白相,挑眉问道:“爹还有什么话说?”
  白相气愤之极偏偏还真的没有其他证据了,“好,且不先说你是否是真的私奔,这几天你到哪去了?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就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我去了哪……这还得问问姐姐你了,那日我记得最后是和你在一起的,怎么我一醒来就在乱坟岗了?”白九卿直觉自己和她脱不了关系,便以此试探。
  果然她反应更为激动,“你,你胡说,谁和你在一起的,什么乱坟岗,我看莫不是你做梦糊涂了吧。”
  “那我便不知道了,反正我被人打晕,醒来的时候便是在乱坟岗了,若不是被四王爷所救,只怕早就丧命于此,不过我失踪了相府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寻找,爹你还给我扣上私奔的罪名,还当真是人情冷漠啊。”九卿摇摇头。
  白相有那么多子女何时又会在意她?丢了便丢了,可是被她这么直接的说出来,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正准备说话,九卿却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爹又不相信我了,幸好啊,我还带了证据过来,”说罢她扯开了挽发的发簪,顷刻间她的三千发丝散开,她一声素衣在风中摇曳。
  她手中拿着一物,白漆漆的骨头,若不是她醒来发现自己头发乱成一团便寻了一根骨头插上,想不到竟然在这有了用处。
  那白漆漆的骨头泛着幽冷的寒光,这样一来竟然没有人敢再质疑她所说的话了。
  座上的女子不由得掩面,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恐怖的神情,拿白骨做发簪,她还真是第一人,不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感觉,这个二小姐似乎和以前不同了。
  “好,好,现在有凭有据,我看你们还有何话说。”老夫人这才开口,看着众人冷冷道,“这……”白相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停顿了下来,“谅你也没有话说,今日我可就将话放在这了,以后你们还有谁要趁着我在佛堂念佛而招惹,我老太婆手中的九蛇杖可是饶不了你们,小卿儿,我看你手上都受了伤,让府中的大夫过来给你诊断。”老夫人对她可谓是关怀备至。
  九卿摇摇头,拒绝了她的好意,初到白府的这场戏也就这么完了,她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心中微冷,这么多的人,竟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身旁,真是人心莫测,这白府也是深藏不露啊。
  第5章 误入青楼
  看着铜镜中的人,九卿仍旧会有些错愣,这白九卿分明和自己从前有五分相似,她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会重生到这具身体之上,至少在面容上还是极为相符合的。
  她一面收拾着自己,利落的用一根发簪挽起了所有头发,不在宫中的好处便是她再也不用顾忌自己的形象,想怎么就怎么。
  绿衣则是在衣橱之中为她挑选今日要穿的衣衫,不过依她在府中的地位,本来可穿的也没几件,“小姐,你说你是要穿这件白底绢花的还是这件白底蝴蝶花儿的?”
  九卿扫了绿衣一眼,她手上拿着两件白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着,这白九卿的衣服果然都是些寡淡之色,“你手里拿的有区别么?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件罢了。”
  她踱到衣橱前,看到满眼的素色,不免叹了口气,她一向只爱艳色,这一时间怎么能够接受白九卿的品味,绿衣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从前你不是最喜欢白色么?我觉得小姐穿白色最好看,跟仙子似的,就是因为你漂亮,所以大小姐才会嫉妒你,本来向你提亲的人倒也不少,可是偏偏有人在外面嚼舌根,说小姐最近疯了,将那些求亲的人都吓跑了,肯定是大小姐干的……小姐你真是命苦啊,夫人走的早,留下你一人在府中看人眼色,不仅……”
  “有了。”九卿突然开口道。
  “有什么了,是不是小姐想到了怎么应对大小姐的办法?”绿衣说起话来一句话都不带停留的,这几日九卿已经见识过了,绝不能让她开口,不然就啰嗦个没完,好不容易被九卿引开了话题。
  “这里不是还有件红衣嘛,今日就穿这件了。”九卿从衣橱的角落中翻到一件红色长裙,这颜色深得她心。
  绿衣一副差点咬着自己舌头的模样,“小姐,原来你是说的这个啊,我还以为……小姐你还真是不将自己的终身大事放在心里,大小姐可是早就和四王爷定了亲的,她不着急,你这个孤家寡人怎么也不上心啊?”
  本来还嫌她啰嗦的九卿,却意外的听到这一句,****婷居然和夙沐染定亲了?印象中那个看似温文柔和的男人几乎从来不近女色,不过想来两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感情吧。
  披上红杉,她一面朝外走去,“小姐,你要去哪?”对于这点绿衣有些惶恐,她从来不穿艳色的,今日穿了这么红彤彤的一件难道还准备出门么?
  “我到外面去逛逛。”九卿毫不犹豫的说道,“哎哟我的小姐诶,你刚刚才被人冤枉与人私奔,你这又要出门,真是给大小姐找话题啊。”绿衣一脸紧张。
  “你以为我乖乖在家她便不会找话题了么?若一人将你视为眼中钉,你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会让她觉得厌烦,她会不遗余力的铲除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就是要出去,就算我再不济,也好歹是个二小姐不是,你乖乖看家,我去去就回来。”九卿摸了摸绿衣的头,“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听话。”她的话不重,但偏偏却让绿衣觉得无法辩驳,只能服从,这一趟小姐回来了,但是性子却强硬了不少,从前那个只知道躲在角落,连人不敢抬头看的小姐终于变化了,不过她说这样的人见多了,她一向只在深闺,又见得了谁?
  趁着绿衣发愣的时间,九卿心满意足的出了门,这相府之中她已经熟悉了七七八八,大姐****婷和变态白雨辰皆是大夫人所生,而自己娘亲虽然不得宠,但是娘家家室倒也不错,当初嫁过来有不少嫁妆。
  按理说来以九卿如此唯唯诺诺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明白了这层她方才如梦初醒,那大姐杀她只有一个目的,眼看着她已经定亲,出嫁也是不久之后的事,虽然九卿不被人喜欢,但是她娘亲原本的嫁妆倒是不菲,所以大小姐百般阻扰别人提亲,甚至想要置她于死地,其目的也就是为了那丰厚的嫁妆而已。
  府中还有几个姨太,虽然得宠,但到底是说不上话来,因此她们也只是在一旁看好戏而已,总之这人世间的冷暖也大抵是如此了。
  九卿漫步在河堤之上,看着杨柳拂堤,暖风熏得游人醉,水幕推动着水车,河边有几个妇人边聊着天边洗着衣服,几个孩童则是欢快的在一旁奔跑着。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心中仍旧有些感慨,那个人是个好皇帝,但是却不是一个好丈夫……心中顿时五味陈杂,当时他没有登基之时,他一无所有,身边只有一个她。
  她陪着他浴血奋战,踩着皑皑白骨,踏着血色淋漓登上了那个位置,他许诺给她的位置也不过只有两年而已,如今他得到了天下,却是失了她。
  不管他身边再有多少女人,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再代替她的位置,皇后之位一直空悬,她该感到微笑么?过去的回忆在脑中萦绕,而她却是在翻腾着怎么重回皇宫,将那些害她的人,一个个手刃。
  嘭,身子猛地被人撞了一下,将还在思绪中的人惊醒,“小姐,对不住。”一个男人不小心将她撞了撞。
  “没事。”她淡淡道,刚刚一回头,一包白色的粉末铺天盖地而来,糟了,脑中只出现了这两个字,接着她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头一直在晕眩之中,她努力的睁开了眼皮,视野从模糊到清晰,眼前是一片粉色,粉色的床,粉色的幔帐,还有一股诱人的香味弥漫在室内中。
  床帏上的流苏轻轻晃动着,说明刚刚有人来过,她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束缚住了,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劲来。
  “哎,她醒了,赶紧通知王大娘去。”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说着便有门被关上的声音。
  “你是谁?”九卿强忍着身子的不适,问道。
  “姑娘,我叫秋禾,以后就是伺候你的丫头了。”眼前一个穿着粉衣纱裙,扎着两个小辫子的丫头乖巧的过来行了个礼,九卿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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