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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倾天下:替身王爷不好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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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寒月怔住,望着她的身影,半晌,缓缓开口:“身在皇家,这种想法,是奢望了。”
  “所以,二殿下以后不肖再提此事了。”
  慕寒月顿觉失去了气力,慢慢转身,有些失神。
  刚刚挪动脚步,忽然像是鼓起了偌大的勇气,又转回头:“倘若我休了……”
  “二哥,”云桃汐打断他的话:“我无意于你,不用劳费心思。”
  慕寒月怔了怔。
  良久,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的左右看了看,“没关系,反正咱们是兄弟么。”
  “二哥能这样想最好了,”云桃汐苦笑一声:“将来我上了断头台,也会在地府炫耀我皇家有一个爱我护我的兄长。”
  “呵呵,”慕寒月也苦笑,眼神悲切,表情却是郑重:“我说过,会护你周全,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我说到做到。”
  云桃汐轻轻摇摇头,就在不久之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对她说过。
  “七弟,你相信我。”
  慕寒月暗暗握紧拳头,这江山,我要为你打下。
  微风渐起,勾起衣袂翩翩。
  慕寒月微微上前,伸出双臂,做出拥揽的动作,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将云桃汐环抱在其中,却丝毫未碰及她的身体。
  “让我这样抱一抱你,一下便好。”
  他的语气近乎恳求,云桃汐一愣,放下要抵抗的手。

  ☆、第四十章 离家出走

  咕咕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云桃汐抬头,见到一只白鸽。
  顺着那鸽子飞起的方向,便看到了慕可无。
  想也没想,推开了慕寒月,再望向那个方位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
  这一趟山庄之行,索然无味。
  云桃汐跟慕寒月表示了自己想要回去,慕寒月赞同,收拾行装,一同回京。
  临近出发的时候,少了一个人。
  不见慕可无的身影,云桃汐央了若漓去他房间,不多时,听见若漓的惊呼:“慕公子走了。”
  “什么?”云桃汐连忙跑到他的房间,自屋内转了几转,哪里还有人影。
  若漓递上一张信笺,“这是在桌子上发现的。”
  “留书出走啊,”她没好气的道,“我猜着里面一定写着当我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已经走了,祝我们安好等等。”
  佯装轻松的调侃了两句,打开信笺,却忽然顿住。
  这字迹,有些熟悉。
  “这不是我写的吗?”她上下翻了翻,仅仅一行字而已,那是她之前写给慕千眠的信。
  内容是,慕可无来历不明,不能全信。
  这封信怎么会在他手里呢?云桃汐慌张的四处看了看,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影。
  是了,他与慕千眠要好,白鸽传信,有往来多正常,这封书信上是关于慕可无的,他给他看,也实属正常。
  前几日,他问她,是不是不相信他,那时她倔强的不肯回答。
  如今,这一纸信笺,代替了答案。
  就算她想说不是,也没有机会了。
  “桃汐,慕公子信上怎么说?”
  云桃汐抬头,对上若漓询问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他走了,对不起。”
  “与你何干,为何要说对不起,”若漓莞尔一笑,那个自己口口声声说是心上人的,离开之后,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走就走吧,自己长了腿,别人又拦不住,云桃汐走出门,回头望了望,沉重的叹了口气。
  但怅然若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再次走出庭院,见吴婶举着一把伞过来,微微向她点头。
  “王爷,山下时长有落雪,这把伞您留着用吧。”
  云桃汐没有拒绝,接过伞柄,抬头看了看,伞面上是一副蛟龙戏珠的图案,栩栩如生。
  “绣的真好,”她开口称赞:“多谢吴婶了。”
  下山的路上,车上少了两个人,依旧无人说话。
  云桃汐握着那张信笺,不知道想些什么。
  若漓手中也攥着一张纸条,目光飘向远方。
  纸条上书:“他若想走,不用强留,原地按兵不动。”
  “桃汐,你已知晓我会武功,来历不明,为何还允许我留在府中?”回到京城后,她提出了一个问题。
  云桃汐的回答是:“因我的怀疑,已经遣走了一人,同样的过错,如何能犯第二次,交友不问来历,这话,我如今明白了。”
  回京之后的日子,恢复到了以前的花天酒地。
  云桃汐整日无所事事,被南麗王训斥了许多回,依旧没改。
  不过虽然总是被训斥,她进宫的日子倒是多了起来,每每以想念皇上为理由停留。
  趁着皇上不在,便拉了夏侯拓打听慕可无的消息,夏侯拓只道是不知。
  问的多了,她也不再问了。
  走到还真决绝,一个消息都没有。
  慕寒月最近也比较忙,据说整天拜访朝臣,看来是要发愤图强了。
  独自一人站在街道上,第一次感到了寂寞。
  晃悠到一处酒馆,大概是新开的,平日里没有来过,云桃汐跨步走进去,刚刚找了一个宽敞的位置坐下,忽有几个大汉,吵吵嚷嚷的走进来。
  在酒馆环顾了一周,朝着云桃汐走了过来:“安达,这个位置让给我们吧,我们人多,你去那边。”
  “安什么?”
  “哦,哥们,”对方改口:“可不可以让一下?”
  云桃汐皱了皱眉,望着几个人,身高马大的,硬碰大概是占不到便宜的。
  也罢,他们的要求其实也不过分,她一个人占那么大的位置着实没必要,想了想,云桃汐点点头,起身让位。
  那几人跨腿坐下,云桃汐的方位,正好看见那身着黑色长衫的壮汉的后背。
  一道明晃晃的光,那人腰间别的是一把软刀。
  再向另外两位瞄了瞄,同样的软刀,别在腰上,外罩马甲,不仔细看,当真看不清楚。
  要是没记错的话,南麗国律令,但凡入了京城皇城脚下的,除了镇守卫兵,其他人一律不允许携带利器上街。
  这几人是如何通过了城门的守卫的,携带刀具,莫非有什么目的?

  ☆、第四十一章 来青楼是办公事的

  云桃汐不敢妄加言论,坐在侧面的桌子上,一面喝着茶,一面竖着耳朵听他们一行人说话。
  这几个人大抵是外地来的,虽然用的是京城口音,但及其不标准,很明显是才学习不久。
  一番言谈,云桃汐听的格外费力,也没有听出来个所以然,他们一顿饭的功夫,都在讨论剪羊毛的事情。
  原来是卖羊毛的,那身上带着刀也正常,皇城律令的附则表示,屠夫是可以带刀上街的,要提前去府尹那里登记姓名。
  但是用软刀割羊毛,好使吗?
  他们说了多长时间,云桃汐就听了多长时间,反正她现在最富有的就是时间。
  直到夜色降临,酒馆里已经是没有什么人了,灰布衫的壮汉往窗外看了看,回头的时候,目光撇过云桃汐。
  “哥们,”那人冲云桃汐咧嘴一笑:“打听一下,悦喜客栈在哪里?”
  这算是问对人了,云桃汐伸手一指:“出门右转,第一个路口左转就能看到。”
  “多谢,”那人抱拳谢过,对身边的人道:“走,与他们汇合去。”
  一行人走远,云桃汐起身,单手压在酒柜上,望着几个人的背影,好奇的向掌柜打听:“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不知道,大概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吧,最近有不少呢,赚点银子也不容易,背井离乡怪可怜的。”
  “可怜?”云桃汐抿抿嘴,她怎么没有看出一丝可怜的气息?
  酒饱饭足,腆着肚子,继续一个人晃悠。
  不远处,灯火通明,红袖飘香。
  这个地方她以前没少来,还抢走了一个人,抢人的时候还和别人打了一架。
  “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她笑了笑,自从把若漓带回去,已经是许久没有来过青楼了,她害怕再遇上一个打抱不平的人。
  转身欲走,刚刚回头的瞬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二……二哥,”咋呼的上前去,“真的是你啊,你这是……什么情况?”
  别的不说,她的二哥自视清高,从来不会光顾这种地方的。
  见到她,慕寒月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七弟,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来的。”
  “没关系啊,”云桃汐不在意:“不过当真是头一回见呢。”
  慕寒月却是一脸的急切,想了想,将云桃汐拉到一边,“你相信我,我来青楼,是办公事的。”
  “啥?”
  “真的,是耿相约我来的。”
  “哦,那他人呢?”云桃汐四处张望了一下。
  “我先离开了,”慕寒月的表情有些愤然。
  “干嘛气成这样?”
  “他……”慕寒月欲言又止,四处望了望,“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咱们到马车上谈。”
  马车上,慕寒月一脸的义愤填膺:“七弟,我跟你说,耿相野心极大,他今日欲撺掇我与边蒙首领交好,加大势力,被我拒绝了。”
  “怎么,边蒙很凶残吗,不能交好?”
  “倒也不是,但我是南麗国的皇子,怎么能私下结交边塞首领呢?”
  “嗯……”云桃汐听的一知半解:“国之大事我不是很懂,单就我自个的理解,扩大势力没有坏处,我是女人,皇位我不奢望,难道二哥从来不想吗?”
  “这个么……”慕寒月叹了口气:“以前我还真不想,但现在改主意了。”
  “那为什么要拒绝耿相呢?”
  “即便是我想要,也要靠正当手段争取,我现在勤奋学习治国之道,努力在朝中树立威望,争取博得父皇重视,传我太子之位,其他的歪门邪道,断不能用。”
  “呵呵,”云桃汐赞许的点点头,心里却不敢苟同,即便身为女子,弱肉强食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慕寒月的气愤还未消散,云桃汐看着他,玉冠华服,双眸清亮,映衬着月光皎洁。
  他比月光洁白。
  只可惜,生在皇家,一切不由人。
  多年后,当云桃汐手中的短刀刺向他胸膛的时候,脑中不住闪现的,便是今晚的月光。

  ☆、第四十二章 边关来犯

  耿相拉拢慕寒月与边蒙结交,被慕寒月拒绝,没过多久,边蒙便传出叛乱的消息,这让耿相直接打脸。
  叛乱的是正是边蒙可汗吉达,他带领着大队人马,一路沿边关杀来,第一个攻陷的目标,便是昭陵。
  昭陵地处南麗国边关,相邻边蒙。
  边蒙来势汹汹,六天的时间,昭陵三次告败,无奈向京求助。
  南麗王当机立断,指派身经百战的陆元勋带手下重兵迎战。
  “陆将军骁勇,是我国之栋梁,必定不会战败,”南麗王对群臣道。
  群臣安心,唯有耿相不以为然。
  久未上朝的他步履蹒跚,跪于大殿:“吾皇明鉴,边蒙宜言和,不宜开战啊。”
  “人家都快打到皇城脚下了,这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朕又没有逼他们,”南麗王愤恨难平:“国若不国,家何以为家,耿相,莫非这个时候,你在心疼你嫁到边蒙的女儿?”
  “微臣区区小女,自然不能与国相提并论,只是因小女关系,微臣与边蒙也算有来往,微臣始终觉得边蒙不可轻易放弃,不如让微臣与他们谈谈吧。”
  “如果你非要这样想,”南麗王松口:“那你去谈吧,但朕话已至此,陆将军已经在路上了,我昭陵许多战死的士兵和枉死的百姓,这笔账,一定要讨回来。”
  朝会不欢而散,慕寒月与云桃汐悻悻的出宫,作为在群臣眼中最为年轻本该有为的皇子,他们俩却显得一无是处。
  一个是无心朝政,一个只能纸上谈兵。
  “我说,方才听耿相的言谈,好像也是一心为国的,你上次说他野心大,今天看上去,不太像那么回事啊……”云桃汐憋不住,向慕寒月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也不知道啊,”慕寒月一脸的茫然,“那天在青楼里,他明明就和我说要我加大势力才能有希望啊。”
  “说不定你真是误会他了,人家也许想要为父皇寻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呢,说来说去,还是为南麗考虑的,”云桃汐拍拍他的肩膀。
  “嗯,七弟说的是,”慕寒月点点头。
  “两位殿下,”身后陡然有人,两人皆是一惊,回过头,正好对上夏侯拓的眼神。
  见是他,云桃汐松了一口气,“夏公公有事?”
  “没事,老奴就是正巧碰见两位殿下,想要过来打个招呼,”说着,顿了顿,“也顺便……提醒一下,宫里可不是嚼舌根的地方。”
  他这么一说,云桃汐与慕寒月立时明白,方才那一番言谈,想必是这夏公公皆数听了去。
  慕寒月紧张的试探,夏侯拓坦诚相对:“要是没有听见,怎会提醒两位,既然有心提醒,自然不会对外泄露。”
  这话在理,两个人找不出破绽。
  “其实,老奴也正好有一句话要告诉二位,是一位故人托我转告的,”他说着,瞄了一眼云桃汐。
  云桃汐挺直脊梁:“什么话?”
  “你们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凡事不能只看表象。”
  “什么意思啊?”两个人都没有听懂。
  夏侯拓无奈,“两位殿下自己好好想一下吧。”
  说完摇头欲走,云桃汐想到什么,上前一步:“那位故人现在在哪里?”
  “人既然已经走了,素衾王就不要惦记了。”
  “谁惦记了……”云桃汐立刻否认,仿佛在赌气:“走就走呗,那你也传话给他,收起他那话只说一半的教训,老子不听。”
  说完,拉着慕寒月胳膊,往宫门走去。
  慕寒月还是没有听明白:“夏公公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啊,那位故人是谁?”
  “管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呢,走都走了,还想管我吗?”
  “七弟,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啊,谁走了,谁要管你?”
  “……”
  两日后,陆将军初战告捷,耿相再次进宫,表示可汗吉达的弟弟吉勒尔愿意进京进贡求和,好歹这吉勒尔是他的女婿,老丈人的面子,还是卖了。
  南麗王面色缓和,应允了吉勒尔进京。
  却不想,当天晚上,边蒙再次攻击,陆将军本已经接到言和通知,兵队正准备撤离,是以未加防范,措手不及。
  好在他手下兵力历来强悍,虽然损失不轻,但也不影响主力。
  南麗王大怒,耿相舍身请命,央求查明缘由。
  查明的结果是,原来边蒙那兄弟俩根本就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弟弟是同意言和了,哥哥还在战场上准备进攻呢。
  经过耿相再次出面协商,吉达终于同意歇战,弟弟吉勒尔继续进京,还承诺贡献一座城池。
  对方诚意显著,南麗王姑且选择再信一回,为防万一,同时发布旨意,陆元勋兵马边关待命,一旦边蒙再违背承诺,立刻出兵。
  是以,京中要塞里,边蒙可汗的弟弟,扎木部落的突厥吉勒尔带着浩荡人马,向京城驶来。
  香车宝马,绫罗绸缎,以车载之,数不胜数。

  ☆、第四十三章 皇城危机

  一路行驶,及至皇城脚下。
  为体现边蒙浩大,跟随的人马数不胜数,站在城门,便可见乌压压的一片。
  兵马不能进城,在城外驻扎,驻扎的帐篷绵连了好些地方。
  皇宫大殿,南麗王吹胡子瞪眼:“边蒙既然有心言和,带来这么多人干什么?”
  耿相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他们说,所带财力贵重,需要人保护。”
  “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不怀好意。”
  “皇上且先息怒,吉勒尔明日就进宫了,如若他们真有歹心,必定让他出不了这宫门,至于……城外那些兵马,微臣这就调动京城兵力,去城外看着,必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耿相的计划万无一失,皇上应允:“只允许吉勒尔只身进城,其他边蒙人不许跨进城门半步,另外,多调些兵力出城,以防万一。”
  国之大事,云桃汐丝毫帮不上半点忙,慕寒月还被叫去安排明日的宴席了,而她,因为不关心朝政,刚刚被皇上训斥了一顿,眼下一个人噘着嘴走在街上。
  “我不关心朝政才是对的好么,朝臣们不会将我纳入太子之位的候选人系列,”一边走着,一边愤恨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江山总不能落到我一个女子手上的啊,我还不是为了南麗考虑……”
  自言自语间,飞起一脚。
  接下来,一声“哎呦。”
  她抬头,面前有一人,捂着脸,方才的哀嚎,就是从这人嘴里发出。
  这都能踢到人,你也太衰了吧,走上前去,刚要道歉,那人率先开口:“安达,你这是何为?”
  “我不小心踢到的,”云桃汐讨好的笑了笑,但见此人身着宽大皮袍,梳着两条辫子,这是什么打扮?
  “算了,我吉勒尔不是斤斤计较的人,”那人摆摆手,向前走去。
  “吉勒尔?”这名字好生熟悉。
  思绪转到了今日朝堂,她回过神来,“你是边蒙人?”
  “是,我是边蒙扎木部落突厥吉勒尔。”
  “你不是明天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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