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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逆袭:傻王枭宠废柴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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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们这样卑微的身份,这样的事情,定然是不能随意开口询问的,否则,自己这悬在脖子上的脑袋,早就不知道要掉了多少回,不过还是可以在出门窸窣碎语的时候,好好地给茶余饭后增添了两点话题。
君若的眸子一眯,看着穆晟轩的模样,穆晟轩的眉眼偏过来,向着君若笑了笑,君若偏了偏嘴巴,却是门外的小厮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王爷,梁国侯府的马车来接君六小姐回府。”
君若的眉心一顿,向着穆晟轩偏了偏唇角:“父亲倒是着急,连早膳还没有用,便急着接我回去。”
话音刚落,拿着衣带的丫鬟手掌一抖,将衣带全都掉到了地上,梁国侯府的六小姐,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厉害霸道,未来王府的女主人?


  ☆、第七十八章 太子邀请

怎么和小六爷长得这么像?
怎么就被他们这些不长眼的下人说了一天的丫鬟?
想起昨天她来向自己拿烧酒的时候自己的态度,丫鬟的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
君若起了床,顺势将丫鬟掉在了地上的衣带捡了起来放到了丫鬟的手中:“怎么这么不小心。”
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惹得丫鬟的身子又是抖了抖,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头又是狠狠地向着地上磕了两下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六小姐饶命,六小姐饶命……”
君若一愣,瞧着地上的丫鬟满脸黑线,自己可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眼前的小丫鬟怎么就被吓成了这般……
君若伸手将地上的小丫鬟扶了起来,丫鬟们匆匆为穆晟轩换好了衣裳,齐齐退了出去,君若看着丫鬟们出去的背影,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穆晟轩:“你家的这些小丫鬟,抗压能力实在要练一练,我一句话都没说,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穆晟轩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字,君若穿好了衣裳:“那我便走了。”
穆晟轩瞧着她,眉心一动:“真想每次宴会,都将你带回府中……”
君若的唇角抽了抽:“别别别,我可不想每次都被你家小厮神奇的注目礼目送进来。”
说罢,君若迈着步子向王府的门外走去,穆晟轩的眉头一点,最终还是没有送她出门。
君若的步子刚刚踏出了王府,却看见了两辆一模一样的马车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君若一愣,眼眸从一辆马车扫到了另一辆,眼眸一点:“这是?”
一辆马车的马夫缓缓请礼,带了几分笑意:“六小姐,小的是太子府的马夫,太子殿下说昨日游湖让六小姐受了惊吓,特在腹中备了酒菜,为小姐赔罪压惊。”
君若眉心一顿,又看了看身边君府的马车,既然有鸿门宴等着自己去,自己要是不去,岂不是要扫了这个草包太子的兴。
马夫继续道:“六小姐不必担心,到时候小的定会再将小姐送回君府。”
君若点了点头,瞧了瞧旁边君府的马车,开口道:“你回去和我爹说明这件事情,我去去就来。”
马夫点了点头,看着君若上了太子的马车,向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
太子府的书房之内,太子手执毛笔,在宣纸上静静书写。
小厮敲了敲门,示意君若来了,太子停了手中的笔,眼眉一动,定定地看着门前。
君若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太子笑着看着君若,君若便也回敬给他一个笑,君若的眸子在书房扫过,唇齿一张,勾勒出一个笑意:“我本来以为,太子殿下说为我备了酒菜压压惊,哪怕没有山珍海味,一杯茶总该还是有的。”
太子的眉心一点,倒是向着屋外唤了一声:“拿杯茶进来。”
君若一听,也学着太子的样子向着屋外喊:“不必太过麻烦,来一杯露珠浸泡的西湖龙井便好。”
太子的脸色一顿,却还是低头看着自己写的一个静字,练了这么久的字,若是再练不好心静,怕是又要被训斥了。
小厮端着茶杯缓缓走入,神色里面带了几分窘迫:“六小姐,露珠我们忘了收集,只有这杯西湖龙井……”
君若摆了摆手掌看着小厮们退下,随即又是唇齿带笑地看着太子殿下:“早该想到这里是太子府,下次去君府,君若定当请太子喝上一杯。”
太子一顿,重新拿起了桌子上的笔没有说话。
沉默良久,君若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太子的眸子一抬,瞧着君若:“昨日游湖,倒是让六小姐受了惊吓。”
君若摇了摇头:“无妨,回去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太子不必这般大费周章的。”
太子的眸子又是顿了顿,牙齿微微磨了一下,话锋一转,开口道:“可是,本宫实在奇怪,游湖游得好好地,六小姐和静涵跑到船头去做什么,本宫听说,这火,就是从船头起来的。”
话语落,君若抬着茶杯的手掌一顿,抬眼又是看了看太子殿下的模样,唇齿一勾,带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她便说好好的太子殿下怎么天天叫自己过来喝茶,原来是怀疑这火是自己放的。
君若抬眸,盯着太子殿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一些女儿家的私房事情罢了,我瞧着静涵公主送给殿下的刺绣都是十分好看,也想学来瞧瞧,可是想着座位上还有那么多的人,若是在里面和公主说了,定是有许多人想要学这门技术,公主又碍着面子不好拒绝,这才将公主约出来想要谈谈,怎知道船上突然就走了水,杂乱之中我也被推了下去。”
字字在理,若是平日里不了解君若,太子定是信了,可是如今君若说的话,他还真是一个字都不敢相信。
君若抬眸,又是看了看太子殿下的眼眸,眉心一挑,又是开口:“怎么,殿下是不信君若,还是觉得,船上的火,是君若放的?还是说,殿下今日请君若来,就是希望君若背了这么大的一个锅?”
太子的眼眸一眯,审视的看着眼前的君若,君若倒是不急,缓缓站起身子来,眼眸一顿,看着眼前的太子,唇角一勾,倒是坦荡荡的模样:“要是王爷没什么事情的话,君若先行告退了,顺便一提,太子府的茶,实在是该好好泡泡。”
太子的眸子一动,看着眼前的君若,眼眸之中带了一丝笑意:“六小姐此刻的模样,可否用恼羞成怒来形容?”
君若冷冷一笑:“恐怕不是恼羞成怒,而是瞧见某些人不分事理,心寒罢了,若是太子殿下觉得是君若,自然可以拿出证据来。”
太子眉眼一眯:“六小姐此刻的态度,不是证据?”
君若勾唇,笑的很冷:“若是殿下觉得这便是证据的话,君若劝陛下,还是不要做到断人生死的龙椅之上去,否则,也不过是被世人诟病的昏君罢了。”
“君若!”太子拍案而起,再也静不下来,眼眸之中含了两份毒,只看着君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君若,你可知道,凭借你刚才说的话,本宫可以轻易地判你欺君罔上!斩立决!”
君若的眉目一挑,唇角一勾,竟是笑出了声来:“殿下,君若记得若儿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便说杀死君若不过碾死一只蝼蚁,如今君若还是站在这里,还是那句话,我项上的人头,你若可以,便尽管摘取,不过后果,还希望太子殿下认真考虑,以我一个女子的性命,换您一生的仕途,换一个大燕国的命运,是否值得,若儿倒是觉得十分值得,没准多年之后,我还能够被记入史册,好好说一说大燕国当年的故事。”
太子的手掌被君若气的发抖,偏生的姑娘笑的开心,太子磨了磨牙,正想要说什么,却是门前想起了一阵敲门之声。
太子的脸颊微微黑着,说了一声进。
门外的小厮走了进来,自然是感受到了屋内低沉的气压,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每次碰到六小姐的时候,都是黑脸的模样,小厮抿了抿唇角,还是缓缓跪下,声音里带了几分犹豫:“殿下,今日刑部的人去查看了船体的遗骸,发现船身上面提前被人抹上了磷粉,刑部的人怀疑,是有人想要加害太子殿下,所以故意放的这场火……”
太子的眸子一顿,向着小厮摆了摆手掌,示意他先退下,君若的眉心一点,带了几分不在意的瞧着眼前的太子殿下,唇角一勾:“太子殿下不是说,火是从船头开始烧的,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便是从船身开始烧起来的了?”
太子的手指紧紧握着毛笔,险些将手中的一只毛笔握断。
唇角一动,又是看了看眼前的君若:“事情的真相,自然有刑部的人看的清楚,六小姐昨日呛了水,还是应该好好地调理身子才是。”
“谢太子殿下关怀。”
君若说罢,没有再多看太子殿下一眼,踏着大步便是向着外面走去,太子这样的傀儡,做事总是毛毛躁躁,不知等待时机,也不知好好请教他身后的人,君若每日瞧着,倒是有些心疼他身后的人,竟是选了一个这般废物的人做自己的傀儡。
刚才在庆王府门前的马车倒是听话的还等在了门前,君若踏上了车,时辰还早,不知回家的时候玲珑和夏依都在做些什么。
君若的心中正想着,却听外面的马夫开口:“六小姐,到了……”
君若挑了帘子走了下来,马夫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梁国侯府的大门,开门的小厮带了三分的嫌弃,眉心一皱:“做什么的?”
君若一愣,平日里倒是不记得小厮们有这样的态度,便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走到了小厮的面前:“他们是送本小姐回来的。”
刚才君若在马车上,小厮本是远远瞧着以为君若只是个丫鬟,如今近看,才发现竟是自家的六小姐,小厮一楞,赶忙请礼,声音里也是带了两分惧怕:“六小姐恕罪,实在是今日谢公子来了,小的们忙碌,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六小姐饶恕。”
君若一愣,看着眼前的小厮:“谢公子?”
小厮点了点头:“正是二夫人的侄子谢瑾瑜。”
君若一愣,随即眼眸一亮,表哥回来了?


  ☆、第七十九章 瑾瑜归来

马夫告退离开,君若早已小跑进了宅院,谢燕正在大厅里与谢瑾瑜聊天,瞧见君若回来了,脸色微微一变,倒是多了几分别扭。君若跑的急,还有几滴汗珠挂在额头,加上一身丫鬟的打扮站在门前,谢瑾瑜隐隐约约没看清楚,只是张了张嘴巴唤了一句:“宁表妹?”话音落了,谢燕的脸色倒是更加别扭。君若一愣,便踏着步子上前,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谢瑾瑜这才看见了君若眼角的一颗泪痣,开口间语气里倒是多了几分逗弄小孩子的模样:“原来是若儿表妹,这么久没见,倒是这般大了。”谢瑾瑜笑了笑,没指望君若能够回答自己的话,倒是眼眸向着君若的身后偏了偏,头转向了谢燕:“姑姑,怎么没看见宁表妹?她放心若儿一个人出来。”谢燕顿了一下,随即又是配上了笑脸:“瑾瑜,你刚回来,先休息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么之后再谈。”君若的眸子一愣,死死地盯着谢燕,谢燕只觉得后脊一凉,眉心一顿,便听见姑娘淡淡的声音:“表哥,姐姐她死了。”谢瑾瑜一怔,转身看着君若的眸子,无悲无喜,无情无欲,空洞的让人有些害怕的眸子。谢瑾瑜的身子忍不住摇晃了一下,伸手扳住君若的肩膀:“什么?!”君若的眼眸一抬,依旧是没带什么感情:“姐姐死了,就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谢瑾瑜的眼中一顿,唇齿微微发抖,又是看了看身侧的谢燕:“姑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骗人的吧?若儿表妹本来就是个傻子,她说的话,又怎么能够信呢。谢燕咽了咽唾沫,又是看了看谢瑾瑜:“瑾瑜,你刚刚回来,我们先进屋,姑姑再将这件事情说给你听。”说罢,谢燕竟还是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君若看着谢燕心虚做戏的模样,心中不禁冷笑,怎知道谢燕的眼眸又是偏到了她的身上,眉梢一顿,缓缓开口:“若儿,你穿件这种衣裳像什么样子,还不赶快回去换一件衣裳。”君若应了一声,瞧也没瞧谢燕一眼,向着宁月阁的方向走去,正好不用再听她捏造事实的谎话,倒是得了自在。玲珑瞧着君若回来,倒是十分高兴地模样,只是一边更衣还一边念叨着:“小姐,奴婢说什么来着,你出门的时候,只要奴婢一不跟着准是会出事情,您以后可不能将奴婢一个人扔在房中了。”君若无奈地摇了摇头,任凭小丫鬟念叨着。君若眉头轻蹙,还在想着谢瑾瑜的事情,谢瑾瑜是谢燕的侄子,小时候在君家寄养过一段时间,一直对君宁照顾有佳,虽然当时君宁眼瞎,竟以为谢燕也是处处为她着想,可是谢瑾瑜从未在君宁这里得到过什么好处,只是单纯地对君宁好。小时候的君宁总是会想起娘亲,却又不敢和谢燕说,害怕她会担心,就一个人躲在君府的角落里面哭,谢瑾瑜瞧见了,就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也不说话,等到她不哭了,便带着她一起出去玩。君宁自小就是君府的长女,便一直将谢瑾瑜当做自己的大哥,三年前谢瑾瑜背上纸笔,说是要将大燕国的大好河山都看一遍,这一看,便是看了三年,如今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不知瑾瑜大哥能不能承受的起。君若想着,却是玲珑捏着下巴瞧了瞧铜镜中的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小姐不管怎么打扮,都是这么漂亮。”君若无奈地回头瞧了瞧她:“你呀。”玲珑笑了笑,夏依从屋外走了进来,依旧是面无表情:“小姐,夫人说瑾瑜公子回来了,要在府中设宴,请您过去。”君若点了点头,先吩咐夏依下去了,眼眸一垂,刚好瞧见桌上的一枚牡丹玉簪,指尖一顿,将玉簪捏起:“玲珑,今日我要带这个。”玲珑一愣,小姐对装束一直没什么要求,今日倒是特别,心下这般想着,玲珑却还是伸手接过了君若手中的玉簪,眉眼弯弯插入君若的鬓角,小姐无论怎么打扮,都是美的。*君府的宴席,说是为谢瑾瑜的接风酒。谢瑾瑜的爹娘死的早,大多数的时光都是在梁国侯府里度过的,再加上君旭阳一直无子,便早已将谢瑾瑜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如今谢瑾瑜游历归来,君旭阳自然是高兴。可惜了酒过三巡,谢瑾瑜脸上的笑容,依旧是带了几分勉强,虽是大家依旧开心,气氛终是有些尴尬,君若夹了两口菜,倒是想要解手,便走了出去。君若从茅厕出来,正向着回去的方向走去,谁知道眼眸一偏,竟是瞧见谢瑾瑜坐在不远处,眼眸一垂,紧紧地盯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君若的眉心一顿,想了一阵,还是走到了谢瑾瑜的身边,嘴角依旧挂着一丝笑意:“表哥。”谢瑾瑜一愣,抬起头来看着君若,眼眸一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一瞬带了些许笑容:“若儿表妹。”可是,只是一瞬,君若还是瞧见了谢瑾瑜眼角的一点泪花,表哥刚才,是落了泪?谢瑾瑜的眸子在君若的身上扫过,唇角一勾,带了一丝浅浅的笑意:“若儿,你真是和你姐姐越长越像了,三年未见,你也变成大姑娘了。”是呀,三年,走的时候君若还是那个十岁出头躲在君宁身后的小丫头,如今回来,倒已经变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姑娘了。君若笑了笑,坐在谢瑾瑜的身侧:“表哥倒是没什么变化。”谢瑾瑜的嘴角带了一丝苦笑,眼神又是向着地上瞧了瞧:“哪里有人是不会变的,只是我变的没有宁儿那么多罢了。”话音一顿,君若的心,像是被尖刀狠狠地划了一下,眉眼一顿,向着谢瑾瑜看去:“姐姐从未变过!”一言罢,却是发现自己却是有些失言,谢瑾瑜偏头,有些诧异地看着君若,谢燕和他说,君若的病好了,却变的有些不可理喻,像是一只疯狗,见谁都要咬上一口,本是想找个郎中来给君若瞧一瞧,只可惜君若从来不许郎中碰她,本来谢瑾瑜今日一天瞧着君若的模样都觉得君若没有谢燕说的那般严重,可是如今看着……谢瑾瑜的眸子顿了顿,他游历大江南北,什么样的人都是见过,君若这般的,便是不能将她真的惹急了,谢瑾瑜的话音很轻:“好,宁儿没变,没变。”君若看着他的模样,倒真像是在哄一只小狗,不禁觉得有几分可笑,谢瑾瑜瞧着君若的眼神一愣,君若的唇角一勾,带出了一丝嘲讽地笑意:“表哥,其实人没有什么变不变的,只是人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有些人藏住了自己的尾巴,有些人突然发现自己原来的尾巴,你和姐姐素来交好,如果你真的信了二夫人的那些话,若儿便只是问你一句,何必,姐姐那样的人,何必做那样的事情?”谢瑾瑜一愣,拳头又是狠狠地攥了起来,君若看着谢瑾瑜的模样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其实,她真的不喜欢解释,可是面对自己真正在乎的人,心里却是真的在疼。谢瑾瑜抬头,刚好瞧见君若鬓角间的牡丹玉簪,眼眸一顿,那年夏天,好像也是这个时间,他决定游历江湖,便是送了君宁这样一只玉簪,怎知道君若伸手,便将玉簪抢了过去,三年后他归来,虽然人已不再,原来,玉簪依旧还在。谢瑾瑜的眉眼一垂,耳边还是君若的那些话:“若儿便只问你一句,何必?姐姐那样的人,何必做那样的事情?”谢瑾瑜的双眸一合,是呀,她那样的人。君若刚回了座位上坐好,却是君旭阳的眸子轻轻地扫过来,貌似还带着一种叫做父亲的关怀的东西,看的君若浑身都有些不舒服。君旭阳的眉眼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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