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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第一宠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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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就算宫里边几乎人人都知道她与自己那胞妹不和,可是到底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肉,都是一家人,她若是一点都不管夏薇雪,难免会给人留下一个冷血的印象。
  所以她是肯定也是必须给夏薇雪这件事儿断后的。
  “那底下那个跪着的宫女就是那枉死的马选侍的贴身宫女?”夏柯看着瑟瑟发抖的杏衣宫女,好奇的问道。
  “夏姐姐,那倒不是,那地下跪着的是春美人的贴身宫女,锦心。”
  萧蔷冷冷清清的话从座位下边传来。
  听见上位的几位娘娘们好像在谈论着她的名字,锦心本来已经昏昏沉沉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连忙爬着向前,不住磕头,对着夏柯道,“求婉娘娘救救主子吧!主子是被冤枉的啊!那盒香脂膏不是主子的,求娘娘明鉴!”
  说着又重重的磕了两个响头,就连自己的额头上边都开始有丝丝血迹,锦心却是好不在意,一直不住哀求道。
  夏柯本就大着肚子,如今身上重了,就算是稍微坐的时间久了,都会感到有些不舒服。如今在敏绣宫里边,虽说是四周都摆上了冰盆,自己身后素素也不停的给自己扇风。
  到底觉得不舒服的很,就像是座椅上班有了一千根针一样,直让人坐立不安。
  此时听见锦心的求情,虽说按照常理来讲,似乎她救下自己的妹妹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她总觉得那个小宫女意有所指一样。
  就好像知道些什么,这才如此有恃无恐。
  夏柯不高兴了!
  最先发现夏柯不开心的,不是坐在她周围的德妃和萧蔷,而是一直坐在首座上,稳坐钓鱼台的宣景帝。
  他好歹也伺候自家的小祖宗那么久了,更别说字从夏柯有了身孕之后,一天一个花样儿,变着法儿的来折腾自己。
  所以如今,宣景帝几乎就只消一个眼神,就知道自家的猫儿怕是要炸毛了!
  ☆、第95章 阴谋进行时
  果然,下一瞬间,宣景帝就听见平时里边软糯清脆的声音里边带着浓浓的怒气,夏柯轻启朱唇,“你倒是说说,在座那么多位娘娘,怎得你个小宫女偏生求到本宫头上来了?”
  锦心听见夏柯这么一说,脸色发白。这虽然说按照常理,应该是夏柯必须帮助自家主子,可是在座这么多位娘娘在这儿,她却独独只求了夏柯一人。这不是没有把三妃放在眼里的吗?
  想到这儿,锦心当真是后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是自己大意了。
  看着坐在位子上边的夏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心里边的所有盘算一样,锦心不由的慌了神,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了起来,“这。。。这。。。”
  总不能让他说,按照常理不都是求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姐妹吗?可是后宫里边哪里还会讲什么亲情血脉,几乎都是为了上位儿不择手段的了。
  此时再说这些,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吗?
  “姐姐,姐姐救我。”就在锦心吞吞吐吐的时候,许是受到了锦心行为的点播,夏薇雪难得清醒了些,知道坐在首位上边的是自己的嫡亲姐姐了。
  哪里还会记得平时里边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的那股子狠劲儿,连忙转向夏柯那边,哭道,“那盒子香脂膏根本就不是妹妹的啊!”
  听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折,本来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众人,这下子打起了精神,就准备听夏薇雪说出点什么。到时候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了。
  “哦?不是春美人你的?”宣景帝这是时候终于开口,浓浓的鼻音无意识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几乎就要让夏柯瞬间腿软。
  夏柯听着他自带低音炮的嗓音,觉得要她说,皇上才是个小妖精,无时无刻的不在勾引人,这不一听见他出声,这在座的女人几乎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都兴奋起来了。
  越想越觉得愤懑不平,夏柯毫不在意的白了那只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偏生自己还没有自觉地男人一眼。
  宣景帝察觉到了似乎自己的小女人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怎得好端端的又给他下脸色看了?当真是觉得委屈。
  夏柯和宣景帝之间的暗潮涌动,夏薇雪是半点都没有察觉,只是一听见宣景帝出声,似乎对自己所说的事情很感兴趣,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连忙顺着她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回皇上,那盒香脂膏根本就不是嫔妾的,是别人送给嫔妾的。”说道这儿,她越来越有了主心骨,整个人都看见了希望,本来浑浊的眼睛也是越来越亮,“是她!是那个贱女人给我的。”
  说着顺手一指,两只眼睛仿佛就能冒出火来。
  “皇上,娘娘嫔妾冤枉啊!”被夏薇雪指正的原来竟是与夏薇雪往日里边走的最近的温美人!
  她今日一身水色湖光流光裙,粉黛未施,只轻轻巧巧的在樱桃小口上点了一点朱红,若是不被人指控,怕是再不会有人会想到这么一个就像是水一般的女子会做出这么一件恶毒之事。
  “嫔妾久居深宫,哪里会有手段能够得到宜欢花呢?”虽说被夏薇雪指正,可是温美人面色冷静,条理清晰的为自己开罪起来。
  “更何况,这香脂膏乃是稀罕之物,嫔妾不过是一旁支庶女,哪里来的本是能够得到这么一件稀罕物品?又舍得献给春美人,而不是留着自己用呢?”
  听见她这么一说,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觉得温美人说的不无道理,不禁小声议论。
  夏柯看见那温美人,不知为何,倒是皱起眉来。她自从有了身孕,就几乎把所有前来延禧宫拜访的宫妃都给赶了回去,这几乎可以说是除开选秀当天,她第一次看见这位温美人,可是却总觉得她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
  只是到底是在哪里感到熟悉,夏柯想了一会子却是半点印象都没有。
  在夏柯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宣景帝发现了什么,紧紧地盯着温美人看了一会儿,便埋下了头去,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哦?温美人未曾送过的话,那春美人为何会独独指出你来?”贤妃听到这儿,好奇的问道。
  “娘娘,那盒香脂膏,是嫔妾的宫女落谨给嫔妾的,说是温美人最近得了个新方子最是保养女子的皮肤了,这才给了嫔妾一盒。”
  夏薇雪的一席话,说的真切,以夏柯对自己那蠢妹妹的了解,她是在此时断然不会说谎的。所以说,问题是出在了。。。
  一时间地上跪着的温美人和锦心自然就成为了众人目光之中的焦点。
  “皇上明鉴!嫔妾是半点都不敢做出有害龙体的事情啊!”温美人见状,脸上虽然也有些慌乱,可是到底她残存的理智不忘让她喊冤。
  温美人一脸愤恨的看向锦心,“我自认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至此?”说的话几乎是句句泣血。
  眼看着事情就像是一团迷雾一样了,这时候贤妃一反常态的走了下来,跪在殿前,面容庄重,本是温和的脸此时却是平添了一股子英气,“皇上,臣妾以为,这宜欢花在这后宫之中,并不常见,且出入自有太医院记载,既然如今陷入了僵局,两位妹妹都是平素里里边再是温和守礼的人了。”
  说到这儿,她看了一眼坐在边上,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夏柯,这才继续说道,“更何况,春美人乃是夏妹妹的继妹,想来平时最是受到了夏妹妹的言传身教。臣妾虽说平素与春美人结交不深,不过由小观大,想来也是不会去做那起子腌渍的事儿。”
  宣景帝这才起了兴趣,要知道往日里边,贤妃可是几乎就是在这些场合是要做一个透明人的啊,如今却是一反常态的开了口,“那依你的意思?”
  听见宣景帝这么一问,贤妃微微一笑,宛如雨后初开的芙蓉,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倒是把那些个初入宫廷的小秀女们看的是春心萌动,觉得自己写的心里边似乎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不由暗想,果然是在后宫里边驰骋多年的美人,这一颦一笑哦,几乎都是可以如画了呦。
  “既然春美人说香脂膏是温美人给的她的贴身宫女儿的,可是温美人又说自己从来就没有过这东西。左右进出宫妃手里边的药物都是经过太医院的,到时候一查就知道到底谁在说假话。”
  “更何况就因为这件事儿,宫里边还去了一位美人,到底不是件小事儿,臣妾恳请皇上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说完竟然是行了的大礼。
  宣景帝朝李德全使了个眼色,吩咐他按照贤妃说的去查,看见李德全会晓了他的意思,一路小跑着出了敏绣宫。
  然后这才将贤妃扶起,冒着今天回去之后被小野猫给挠花脸的风险,满眼柔情,几乎就是快要把人溺死其中了,一脸不赞同的说道,“爱妃这是何必,你不说,朕也是不会姑息后宫中这阵子妖邪之风的。”米 需。米。小。說。言侖。壇
  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你且耐心等会儿,过一会就知道了。”
  不过一会儿,李德全就赶了回来,小声在宣景帝耳边说了两句。
  夏薇雪紧张的都咽了口口水,她知道这几乎就是决定她命运是时刻了。
  突然就看见宣景帝变了脸色,大声呵斥道,“大胆!你莫不是以为朕看在你姐姐面上就不敢罚你了是不是!”
  如此,在座的各位基本上就已经知道了温美人是无罪的。
  一时间不由有些看好戏的看着面色阴沉的夏柯和跪在地上的惶惶不安的夏薇雪。
  觉得这夏家两姐妹当真是用生命来给她们诠释了什么才叫做猪队友,这坐妹妹的不但在平时里边就喜欢四处借着姐姐的威势胡作非为。
  等到被正主训斥之后,一反常态,反而开始和姐姐抢起了男人不说,如今竟然还会做出这起子不要脸的事情来,只有等姐姐来给她善后。
  她们要是有了这样一个“好”妹妹,说不定一早就给气的歪在了床上。到底是她夏柯心大,就算是这样,也是几乎把自己肚子里边的那块肉给护得好好的,半点闪失都没有。
  不过如今看她的脸色。。。似乎从她们这些老人看见她入宫就没有见过她夏柯有这么阴沉的时候。
  瞧着这幅模样,莫不是下一刻就要动了胎气不曾?若当真如此,那这姐妹估摸着就是没有作的余地了,说是死敌都不为过。
  夏柯此时心情确实不好,可是却不是因为夏薇雪干的那些个蠢事儿,毕竟她与她夏薇雪之间可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姐妹情谊,到时候她不过是只需要在皇上面前做做样子,意思意思就行了。
  至于说什么竭尽全力的保住她?开什么玩笑!当真以为她是一团软糯的柿子饼不曾?最多保住她的一条性命,余下一生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让夏柯动怒的却是另有其事,那就是此时还安安分分的跪在地上的那位新入宫的温美人!
  ☆、第96章 冰山一角
  让夏柯动怒的却是另有其事,那就是此时还安安分分的跪在地上的那位新入宫的温美人!
  从刚才开始夏柯就一直没有说话,并不是像众人以为的那样,被自己的猪队友给蠢到内伤了,而是因为她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那温美人好生眼熟了。
  本来一开始夏柯只是有些好奇,觉得有几分奇怪,可是听见她一开口,在看看跪在一旁的夏薇雪,仔细端详了许久,终于明白了!
  她之所以会觉得温美人眼熟,不就是因为她有五分肖自己吗?
  当然,这里所说的相像不是指她二人之间的外貌相像,而是说的行为举止,甚至可以说是她夏柯自己平时里边连她自己都没有怎么注意的小细节!
  若说夏薇雪与她之间的相像比作是副画的话,那就是一幅低劣的西洋画,重在写实。而温美人与她之间的相像更像是中国传统的水墨画,更加注重的是一种意境之间的神似。
  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就是说若说夏柯是真品的话,那么夏薇雪与温美人两人就是仿品。
  只不过一个是低劣的赝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真假,而另一个就是一件高仿了。
  而这件高仿如今站在那件令人觉得不堪入目的低仿身边,孰优孰劣几乎就是一眼的事情。
  就算是夏柯都不得不在心里边赞叹一句好心机啊!不管这个主意是温美人自己想出来的,还是她背后的人想出来的,都值得夏柯这一句夸赞。
  不论夏薇雪这件事儿的结果如何,最后她们定然会与这件事毫无半点关联,甚至可以说是坐收渔翁之利。
  果然宣景帝听见李德全带回来的结果之后,几乎可以说是大发雷霆,语音里边似乎有着雷霆之威,平素里可以说是多情似水的一双桃花眼此刻里边竟是一片寒冷!
  “你自己看看!你主仆二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毫不知情,是被冤枉的,可是如今这封=份册子上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她温美人的宫里边可是从来都没有有过宜欢花这种药物!”
  说到这儿,宣景帝语带讽刺的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跪在地上的夏薇雪,满脸嘲讽的说道,“莫不是你要说她是从宫外托人带进来的不曾?”
  若夏薇雪真敢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就是真真正正的无脑了!她当这微微宫闱是什么地方?那些城墙边上日夜守卫的带刀侍卫,宫门口的小太监们是干什么的?
  若是她真敢把这话说出口,那得罪的人可是几乎就是把半个后宫的奴才给得罪的一干二净了!有些时候强大的敌人往往就败给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
  她夏薇雪最后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他才没那个心思去管。可是后宫里边虽说众人皆知夏氏姐妹二人不合,可是难免会有些性情偏激之人最后把这件事算在自己的娇娇身上。
  果然,他当初取称号时,真真是有个先见之明的。春美人,春字。。。的谐音不就是个蠢字吗?从她夏薇雪入宫的种种情景来看,当真是对的上一句人如其名来着!
  看见夏薇雪似乎真有自己刚刚说的那样为自己开脱,宣景帝再一次开始思考,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得那么大呢?
  夏薇雪被宣景帝的话一阵抢白之后,整个人被这话给堵的是脸红脖子粗的,喃喃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哭喊道,“皇上,嫔妾是被冤枉的啊!都是她!”说着像是个疯子一样,双目充血的,哪里还有一点美人的模样,整个人就算是说是城西边上的乞丐此时怕都有人相信。
  一脸癫狂的死死瞪着从刚才起就默不作声的锦心身上,“是她这个贱婢给嫔妾的啊!嫔妾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说着说着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此时夏薇雪看着跪在一旁的锦心,简直就像是在看一个杀父仇人一样。
  趁着人不注意,猛地扑向锦心,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锦心的脸上。她本来就偏长的指甲,不只是有意还是无心,更是在锦心本来白净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贱人!你说是谁指使你的啊!”就算是被反应过来的嬷嬷一把把她拉开之后,夏薇雪还是不住挣扎,准备在锦心已经血肉模糊的脸上再来一次。
  锦心似乎是被夏薇雪这出人意料的一巴掌给打蒙了,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终于忍不住了。跪在地上就要往一旁躲开。
  突然紧紧抱住了一旁的夏柯的大腿,涕泗横流的说道,“昭容娘娘救命啊!娘娘救命!奴婢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这一句话几乎就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的众人表示这剧情发展太快,本宫跟不上编剧的脑洞了啊!讲真!大家拿的都是同一本账本吗?
  不要说别人了,锦心那血肉模糊的脸突然就撞进了夏柯的视线,夏小柯表示。。。吓死本宝宝了!
  在一群懵逼,或者说来时忘记给自己的智商充费的宫妃之中,幸运的是宫里边还有几位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资格宫斗老人。
  宣景帝虽是童年时期见识过不少后宫里边的阴私手段。可是怎么说呢?就算是皇上贵为九五之尊,智商爆表,那也是业务有专攻的不是!
  这宫斗的手段他只需要了解的一个大概就好了,毕竟他信奉的是一力降十会,简单一句话就是有权任性。
  如今唯一智商还在线上的大概就只有德妃、贤妃、淑妃,最多再加上一个从小寄人篱下,外表看上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实际上是宫斗技能满点的萧蔷这四人了。
  在锦心说出这一句话后,没有几息,德妃到底忍不住,“你个奴才,如今莫不是为了开罪,开始乱攀咬了不曾?”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个狗奴才,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不想活了,到处攀咬人,没看见皇上听见你这句话脸都变了?
  锦心经过今天事情的大起大落,眼下颇有几分破罐破摔的意思了,满脸绝望道,“奴婢刚才所说句句属实啊!”说着把头是磕的砰砰作响。
  光听着这声响,不少人就觉得自己脑门都是疼。不过听见那地上跪着的小宫女说的话,表情不免就有些微妙了。
  “你莫要怕,把你知道的仔仔细细,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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