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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嫡女生存计划-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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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世藩又匆匆回头看了庄魅颜一眼,这时他们已经走进堂屋,他无暇答话,赶紧与庄美玉一同跪下给主位上的太夫人拜寿。

    太夫人面带微笑,慈祥地说道:“都起来吧。”

    坐在太夫人下首位子上,身穿宝蓝色对襟长袍衣衫的一名中年女子,微微皱眉,责备道:“世藩,你是长子嫡孙,怎么连规矩都忘了!”

    曾世藩呐呐无语,庄美玉盈盈抬起头来,美目流盼,大大方方地笑道:“老祖宗,大夫人,这事儿是媳妇不好,因为想着给老祖宗献一份贺礼,一大早赶着去了趟城南,因此回来晚了,坏了规矩,媳妇知错!”

    那中年女子正是长信侯的正室夫人,曾世藩的母亲,娘家姓管。她舒了口气,道:“虽是如此,怎么早些取来?快把东西呈上来给老祖宗看看,到底是什么稀罕物件?”

    庄美玉又笑道:“可不敢说稀罕!老祖宗见多识广,什么稀罕物件没见过!不过是孙儿们的一番心意。”

    说着话,有两名婆子抬着一座二尺高的玉石菩萨小心翼翼地呈了上来,玉像通身碧绿通透,确实难得一见。

    太夫人双手合十,连连点头。

    庄美玉趁机说道:“这玉像是专门请城南福音寺的主持大师开了佛光,并且念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长生咒,供在家中可以保佑老祖宗长命百岁,福寿安康。大师说过,这长生咒一定要念到寿诞前一晚才能生效。因此孙媳妇今天早晨特意去福音寺将菩萨给老祖宗请回来的。”

    太夫人吃斋念佛,最是虔诚,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对这个礼物是最满意的。

    庄美玉心中得意,她忽然皱起眉头,转身干呕了几声。

    太夫人关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身子不适?”

    庄美玉脸悄然一红,道:“有劳老祖宗挂怀,早上吃了一盏酸梅汤,这会有些泛酸水,不碍事。”

    屋里的女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因此都明白过来,夫人有些惊喜地问道:“可是有喜了?”

    庄美玉更加羞窘,扭捏地道:“不过两个月葵水未至,媳妇也不知是与不是。”

    管夫人大喜,拉了她的手儿在自己身边坐下,回头数落自己的儿子道:“媳妇既然有喜了,你也不早点跟我说,我也好让老祖宗欢喜欢喜。这次可要好好养着,可别像上回--”

    太夫人呵呵笑道:“藩哥儿该打,回头酒宴上多罚他两杯。”

    于是,屋子里的人,都开始向太夫人和管夫人贺喜,一家人围绕庄美玉腹中的孩子讨论起来,一时间将庄魅颜冷落在一旁。

    自从进门起,庄美玉就有意无意地把庄魅颜挡在自己身后,旁人还以为庄魅颜是一名陪同的丫鬟,因此更不在意。庄美玉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出对自己的热情,进屋之后,却抢尽所有风头,此刻她欢喜地坐在管夫人身边,陪着夫人和太夫人说着话,似乎早就忘记了自己。

    庄魅颜对她的心思一目了然,心中冷笑。她踏前一步,盈盈拜倒在地,朗声道:“庄家嫡女庄魅颜给太夫人贺寿,愿太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家族繁盛,子孙永昌。”

    声音清脆,不卑不亢,众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吸引过来,纷纷看着跪在地上的庄魅颜。

    太夫人看了看她,有些疑惑地把目光转到坐在她下手的管夫人身上,管夫人有些不知所措。庄美玉眸中闪过一丝不快的神情,很快就被愉悦的神情取代,她含笑过来拉着庄魅颜的手,转身对太夫人笑道:“老祖宗,您瞧孙媳妇怎么忘了给您介绍,这位就是我的三妹妹,您前几天不是还念叨,让孙媳妇带过来给您瞧瞧么?”

    太夫人有些激动地看着庄魅颜,竟然扶着太师椅想要站起来,唬得旁边伺候的丫鬟媳妇赶紧围上来,唯恐摔着她老人家。管夫人一边扶着太夫人一边向庄美玉使眼色,庄美玉会意地笑道:“老祖宗,三妹妹这次来京城就住下不走了,以后孙媳妇常带她过来玩就是。今日园中热闹,不如孙媳妇带了她去院中与姐妹坐坐,免得在这里吵了老祖宗。”

    说着话,庄美玉热情地挽了她的手,想把她领出门外。

    庄魅颜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抽出,静静地望着上座的太夫人,道:“太夫人今日八十大寿,魅颜没有什么可孝敬的,早晨起来特意做了一盒米粥点心,算是一点心意吧。”

    堂屋里摆着皇帝赏赐的五尺高东海珊瑚,皇后娘娘赏赐的名贵云锦两匹,另有宫廷御厨做的各色糕点,各家晚辈的礼物也都是十分富贵,金银玉石,琳琅满目,映入眼中尽是富贵之气。

    相形之下,庄魅颜让贴身丫鬟小默送上前来的漆木食盒就显得特别寒酸。庄美玉露出难堪之色,此时屋里的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眼神中分明流露出不屑之意。

    太夫人点了点头,道:“好孩子,这也是你的一番心意。”

    在太夫人的示意下,身边服侍的丫鬟小心地揭开食盒盖子,这本来就是表示礼貌地一种象征性礼仪,不过是让太夫人过过目,所以那大丫鬟匆匆打开盖子,又迅速合上,然后准备把食盒拿下去。

    太夫人“咦”了一声,她端坐在太师椅上,这个距离根本看不清食盒里的东西,但是揭开盒盖的瞬间,她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一股久违的味道。

    她招了招手,大丫鬟立刻乖巧地捧上食盒,太夫人亲自揭开盒盖。食盒里的东西倒很简单,一大碗米粥,一小碟黄色的小饼子。这样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稀罕,但是太夫人的神情却变得异常严肃,众人不由好奇起来。

    太夫人郑重地亲手舀了一小碗米粥,这粥与平常的白粥不同,色泽青绿,气息也很特殊,清香中带着些许腥气,还有些微苦,特别奇怪。众人都猜不出这粥的来历,不免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太夫人尝了一口,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看到太夫人如此郑重其事,众人屏住呼吸,暗中揣测,不知道太夫人会怎么评价这碗粥。

    “还是那么苦,那么涩,那么腥,同时又那么的香。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尝到如此纯正味道的海菜苦味粥,还能吃出它的味道来,说明还没老糊涂了啊!”

    管夫人陪笑道:“老祖宗身子硬朗着呢,既然您喜欢这粥味道,回头叫着孩子把食谱写下来,叫厨房随时做给老祖宗吃。”

    说着就命人拿笔墨来抄写食谱。庄魅颜微笑不语,只拿眼睛望着老夫人。

    太夫人也摇了摇头道:“不必,这味道吃一回就够了。”

    众人皆摸不清头脑,不明白太夫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碗粥。只听见老夫人吩咐道:“把这粥和饼子放在炉上热着,回头寿宴之时,放在我桌子上。”

    先头庄美玉献上来一尊二尺高的玉石菩萨像,太夫人也只不过是欢喜片刻,就让人收了起来,如今对待一碗普通的菜粥和点心却如此重视,实在令人摸不清头脑。庄美玉心中不忿,面上去不敢有丝毫流露,只能暗暗瞪了一眼自己的这位三妹妹。

    庄魅颜今日的打扮,也是寻常,一身烟霞色的罗衫襦裙,发髻高高盘在头顶,盘成灵蛇髻,除了一根普通的银簪,并没有太多的头饰。她的右颊处虽然有一块明显的红痣,然而她泰然自若的神情让人忽略了她相貌上的丑陋,即便是站立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行为端庄,令人情不自禁心生钦佩。

    庄美玉这时才感觉到这位三妹妹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那种气势让人不敢小觑,心中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五年过去了,这五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丫头又是得了什么依仗?竟敢猖狂!

    长信侯的侯爷府。

    尽管宾客络绎不绝,然而他们都吃了无情的闭门羹。长信侯的母亲,太夫人黎氏有严令在先,除了皇帝皇后的赏赐,其他人的礼品一概不接受,声称这次寿诞只是一场家宴,因此上门大献殷勤的人们被婉转的拒之门外,礼品也原封不动的送还。

    大园子里的“月满亭”。家宴就在这里进行。“月满亭”是位于园子中央的一处湖畔,守着清净湖水,风景秀丽。此时正是风和日丽,春暖花开的时节,在园子里聚会,既可以欣赏风景,又不会像在屋子里那样拘束,安排者想得极为周到。今日是家宴,为了讨太夫人欢喜,叫她老人家看着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热闹景象,因此不分男女老少全聚在一起,只按辈分落座。

    席间流水一样的珍馐佳肴不断上到桌子上,为首的太夫人微笑着频频点头,露出赞许的神情。身边的管夫人见她老人家开心,趁机说道:“今日这酒席老祖宗吃着可满意?”

    太夫人笑道:“顺口着呢,这日子你跟着受累了。”

    管夫人道:“老祖宗说哪里话,这都是媳妇应该孝敬的,说起来这寿宴媳妇也没出多大力气,多是世藩和他媳妇里里外外在忙活。”

    “哦。”太夫人慈爱地望了一眼曾世藩和庄美玉,他们的是小辈,坐的距离有些远,只能微笑示意。太夫人向丫鬟招招手,低声说了几句话,丫鬟立刻笑着出去了一趟。

    不一会儿,丫鬟便端了一小瓶酒奉到曾世藩跟前。

    “太夫人说,长公子与夫人受累,这是皇后娘娘赐的今年祁阳新进贡的御酒‘私飘香’,叫奴婢送给二位尝尝。”

    太夫人将御酒单独赏给他们夫妻,其恩宠显然不同平常,周围立刻射来好几道隐含嫉妒的目光,让夫妻俩更加得意。

    管夫人见时机成熟,望了望坐在对面的老爷长信侯曾雄信,然后夹了一筷菜小心地放在太夫人跟前的碟子里,斟酌着说道:“老祖宗,世藩如今年纪也大了,眼瞅着他媳妇就要给您添重孙子了,如今却连个正经功名都没有。”

 第二章 蝴蝶太子

    太夫人笑着点了着头。

    “功名都是自己个儿挣出来的,他老子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战功都立了好几回。”

    太夫人脸上挂着笑,仍旧是那么慈祥,声音却透着几分一家之主才有的睿智和冷静。坐在席中的庄魅颜观察很是仔细,心中暗暗钦佩--老人家已经过了八十高寿,心里可一点也不糊涂。

    管夫人只得继续说下去,道:“世藩身子骨不行,不是习武的材料,按理说,也该去考场恩科取个功名,可如今世上就有那么起子小人,专门看着大家的公子哥儿眼红,便是真材实料考出的功名,他们也硬是不信。老爷如今这个位子,不知多少人看着眼馋,有些事还要避嫌才好。”

    庄魅颜暗暗好笑,她人虽不在京城,这几年生意早就开到这里,因此京城的消息她比谁知道的都更清楚。这个曾世藩是个出了名的花花胡公子,不学无术,分明是学武不成,学文不通的家伙,他母亲却硬是给他掩饰成了韬光隐晦的典范。

    管夫人拿眼睛望着老爷,期望自己的丈夫能帮他再说一下,好早点把长信侯的爵位传给自己的儿子,要知道长信侯可不止这一个儿子啊,虽说按规矩该传给长子嫡孙,不过看太夫人的态度却很不明朗,万一……夜长梦多啊。

    管夫人这点小心思不但庄魅颜看到出来,在场很多人都瞧出来了。长信侯眉头微皱,看了一眼母亲,终于没有开口。管夫人十分失望,但是她今天打定主意,一定要太夫人表个明确的态度,她不想放弃,又要开口婉劝。

    太夫人却先开了口,笑道:“说起功名,易凡那孩子如今大有出息,已经做了副将之位,如今也没听谁在背后嚼舌根子说是得了舅父的荫蔽。他战马从戎,那位置是从一个小小的岗哨统领做起,一步一步,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如今你看年轻的将领中,有谁立的军功比他多?对了,今日怎么没看到楚易凡那孩子过来给我拜寿呢?”

    太夫人记起此事,环顾全场数落道。场中人交头接耳,显然没有人清楚状况。庄魅颜微微诧异,太夫人说的楚易凡,也是她的老朋友,以前是驻守在“曦阳岗”的岗哨统领,后来因为剿匪有功,连连升职,如今是驻守在祁阳镇的守军副将。只是,她却没想到楚易凡竟然是长信侯的外甥。

    身边的丫鬟附耳低声说几句,太夫人笑着点头道:“这孩子就是鬼机灵,我倒要瞧瞧他待会儿送我一份什么大礼。”

    太夫人忽然想起一事,又偏头对自己的儿子长信侯曾雄信笑道:“你瞧我这记性,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原就想跟你说的,齐老将军家里的那孩子今日也来给我拜寿,自打那孩子落地我就没见过她的面,凤红,去把三小姐请来,让老爷见一见。”

    “是。”

    庄魅颜心中一跳,知道太夫人说的三小姐是自己,太夫人如此重情重义,许多年来仍旧不忘她们母女,虽然以前与这位太夫人素不相识,庄魅颜还是心头一热,觉得那张苍老的面孔格外慈爱。

    庄魅颜来到太夫人身边,大大方方地给太夫人和长信侯等长辈行过礼。长信侯已经是一名年纪六十多岁的老人,一张国字型方脸不怒自威,多年的军旅生涯使得他坐姿端正,不显任何苍老之态,无奈岁月不饶人,两鬓已然苍白。

    曾雄信扫了她一眼,见她从容自若,丝毫没有闺中女子惯有的羞怯之态,不禁微微颌首。

    “多好的一个姑娘家,可笑世人喜欢以貌取人。”太夫人轻轻摇头叹息,“颜儿啊,如今你父亲可曾为你订下亲事?”

    庄魅颜察言观色,她觉察出庄家姐妹易嫁这件事情似乎已经得到庄曾两家的首肯,至于皇帝更不可能为了一桩儿女婚事,而追究堂堂长信侯的责任,此事已成定局。

    她注意到太夫人说起这番话时,曾雄信面上露出一丝愧疚之意,她立刻笑着接口道:“回太夫人话,魅颜不曾定亲。五年前,魅颜生了一场大病,大夫说说必须静养几年才能恢复,不宜婚嫁。当时婚期在即,父亲觉得有约在先,毁之不祥,因此让姐姐进门孝敬您老人家,大家都是一番好意,是为了老祖宗开心。”

    这番话既挑明了事情的缘由,又帮各方做了掩饰,曾雄信不由多看了她一眼,目光复杂,而曾世藩庄美玉夫妻更是坐如针毡。

    太夫人本来为此事十分恼火,甚至迁怒于曾世藩,执意不肯让儿子把爵位传给他。如今听庄魅颜帮儿子回护,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们都知道糊弄我老婆子。”

    曾雄信坐不住,他最为孝顺,知道母亲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便跪了下来,道:“让母亲忧心,是儿子不孝。当初儿子也是因为母亲身体不好,一则想让藩儿尽快完婚为母亲冲喜,二则也让母亲高兴高兴,庄家三女又生了病,儿子不想母亲失望,因此顾不了许多。”

    庄魅颜推说自己当时生了重病,曾雄信就着这个话茬说了下去。看到当家人跪在地上,他的夫人儿子等诸位晚辈也坐不住,纷纷跪下求情。

    庄魅颜也跪下,劝道:“今日是太夫人八十寿诞,子孙欢聚一堂,自古常言道,平安就是福,如今您全家团聚便是最大的福分。我朝崇尚孝道,凡事孝为先,儿孙们总有什么不是,看在孝义的份上也该说得过去。”

    太夫人皱了皱眉,吩咐丫鬟把庄魅颜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拍着她的手背低声道:“傻孩子,只是委屈你了。”

    她又和颜悦色地对众人道:“都起来吧,今日家宴不必约束,你们只管好吃好喝,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孝敬。”

    众人齐声称谢,纷纷起身回席。

    看到太夫人如此喜欢庄魅颜,陪席的女眷们都与她搭讪,太夫人又念叨着为她寻一方佳婿之类的话,弄得她面红耳赤,俄而又絮絮问起她母亲的近况,庄魅颜少不得一一作答。

    众人陪着太夫人一边吃酒宴,一边说笑着。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一名老管家步履匆忙走进亭间,他本来想悄悄地给长信侯曾雄信递句话,不料想太夫人先把他叫住,问道:“外边怎么了?这么热闹。”

    老管家嗫嚅了两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众人纷纷看向湖间,只见从远处飞身而来两个男子,各自手持宝剑,在湖面上激战起来。两人武功高强,只凭一口气息,纵身提气,在湖面上盘旋,刀来剑往,两个人出招速度都很快,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只觉得杀气逼近,寒气凌人,人们看得眼花缭乱。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已经离着亭子越来越近,曾雄信心中惊疑,今日是他老母亲的八十大寿,京城中谁人如此狂妄,竟然在他的府中大闹起来,心中不禁有些恼火。他站起身挡在母亲身前,同时喝令道:“卫士何在?”

    侯爷府的侍卫已经沿着湖边围了过来,只因这二人在湖面之上,他们根本接近不了。曾雄信勃然大怒,道:“弓箭手呢?”

    老管家面露忧色,上前附耳低声说了一句。曾雄信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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