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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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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是个敏感的孩子,可是处在她的位置,生母无法庇佑她,嫡母却无视她的生命拿她当斗争的工具,又如何能不变得敏感?琉璃看着她,轻轻问道:“一直想问你,那么多人把我视如蛇蝎,不愿跟我接近,为什么你这么相信我?”

    浣华想也未想,说道:“知道你会问我。我头一次见你,就觉得你不像个九岁的孩子,后来每次见你这种感觉都更强烈一些,一开始对你好奇,后来就觉得很亲近,——还记得那日在正院那边的小院儿里么?当时你居然一点也不怕红袖和那个老虔婆,我真佩服你!从那时起就觉着,你是个很勇敢,但是又不会伤害别人的人!”

    琉璃暗中抽了抽。——不会伤害别人?李嬷嬷应该不会这么想。

    浣华坐了片刻,看了些琉璃绣的女红,琉璃怕她呆久了惹人注意,便送她出来了。

    半路上浣华道:“我好容易来一回,你就忙不迭地催我走,赶明儿我若真被嫁了出去,咱们可连见个面都难了。”一说这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又红起来。

    琉璃玩笑道:“怕什么,等我也嫁了人,我就去你府上探你去。”见浣华脸沉下来,忙岔开道:“你今儿不来,我也是要去找你的。有个事我想问问你。”便拉着她往竹林后头去,说起齐氏赏那金丝蝴蝶给翠莹时的细节。

    浣华想了想,说道:“那日我在母亲房里跟碧落学打络子,翠莹忽然来了,母亲就把她召进了卧房,当时除了碧落也没有外人,也许没拿我当回事,便连房门也没掩上。我就见翠莹回了什么话之后,母亲就说‘你先得探探那丫头的深浅’什么的,然后翠莹就跟她讨价还价,后来母亲恼了,就说‘你别不知好歹,我今日给纵你,他日也能灭了你!’翠莹听了这话,就呼地站起来,神色也放缓了,笑着道:‘奴婢见着夫人头上这枝金丝蝴蝶甚好,不如就赏了奴婢罢?方才那事我也就不求了’。母亲气恼之下,便拔了那枝华胜丢了给她,还骂她不识好歹……”

    说到此处她声音渐低了下去。琉璃忙道:“你没听清楚三夫人交代她什么事,以及她跟三夫人讨价还价的内容?”

    浣华怔愣着,半天后垂眼道:“你就别问了,我只能说这么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翠莹是不是她杀的对不对?像下毒害我一样故伎重施。但是我要告诉你,不是的,连甜儿也不是她杀的。不然的话,她就不会暗中吩咐钱长胜家的去审翠莹的爹娘了。”

第一卷 069 她的隐忧

    “钱长胜家的去审过翠莹的爹娘?”

    “审过。”浣华点头,“但是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来,总之翠莹和甜儿的死只怕要成为悬案了。后来母亲也很后悔气极时居然把那金蝴蝶给了她,平白落下隐患,还曾想问她拿回来过,但没多久翠莹就死了,直到那天你当众把它拿出来。当时我见她面上虽然镇定,可是手指头都发白了,于是就把你拖出来要你小心。”

    琉璃讷然无语。这件事似乎更接近真相了,但是其实更让人迷惑了,齐氏想让翠莹做什么不得了的事,翠莹知道有危险,所以拿什么事情作为条件跟她交换,可是齐氏不许,还威胁要灭了她,翠莹感觉到了危险,所以故意问她要了这枝华胜,将来事发了也好有个说辞,可是不久后她就被甜儿或某个人害死了,而甜儿背了个“畏罪自杀”的黑锅也死了,而且凶手不是齐氏……难道真如她先前猜测的,整件事里真的还有一个人在吗?

    目送浣华主仆上了小桥,琉璃也没有了逛园子的心思,遂回了小跨院看丫鬟们扎花灯。

    花灯扎好的时候到了十四,这日忽听前院传来鞭炮欢呼之声,原来是府里正式迎来了姑娘们的女师郭遐,为了这位郭女师的到来,余氏提前三日就派人收拾好了东边梧桐院,做为她的起居兼教习之所,又让人新制了四张课桌椅,预备给四位嫡出姑娘,对其的器重及几位姑娘的栽培,不可谓不慎重。

    日中时琉璃正在翻阅古书,想写两个别致些的谜面子给花灯加上,忽然正院传话来。让她明日早饭后再过去正院请安。过不久蕊儿又打听来消息,原来明日早上四位嫡女都要在正院行拜师礼,跟庶女们无关,自然就免了她们过去。

    琉璃正无心凑热闹,让海棠拎着两个扎好的花灯过来。准备写上灯谜送过去。

    一看这花灯,是一对儿八角莲花灯,大红挑银丝绸缎围成的罩布。上下垂着十二条金黄穗子,做得虽不说天上有地下无,却也十分精致。根据在何府呆了数年的经历,琉璃估摸着也算得翘楚了。想了想,便与海棠道:“这两个留着,明儿挂咱们小院儿里。你们再去做两个简单些的鲤鱼灯。”海棠不明其意,但是也欢喜地去了。

    傍晚海棠又把两个鲤鱼灯送来。虽然简单了很多。琉璃看着还是有些扎眼。但再做也来不及了,便就此算数。待要往四周空白处写谜面,忽而又停了笔,想起府里说是说让姑娘们扎花灯写灯谜助兴,只怕多半是为了让毓华她们四个在郭女师面前展示才艺,她倒犯不着出这个风头。心下一顿,便随手以小楷体写了两首民间寻常见的谜面儿在上。

    写完了她递给海棠:“去拿饭的时候把这个送去。”

    海棠得令。飞快去了。

    正月里因为客忙,吃饭的时间平白往后拖了半个时辰,琉璃正在长身体,不经饿,便拿起绣绷子上的百子被一边绣着一边等吃饭。

    出了正月就该闵华出嫁了,规矩上琉璃虽不用出什么添妆礼,但是作为“姐妹”,不拿点什么也说不过去。正好前段时间在李嬷嬷的逼压下绣了许多枕套鞋袜,她琢磨着送对鸳枕,两双绣鞋,再加一床百子被,两套绣裳,图个心意,闵华看不看得上,就是她的事了。

    正绣得认真,忽听海棠月桂喊着饭来了,琉璃正待起身,蕊儿忽而打帘进来,悄悄说道:“姑娘,红袖出城的日子定下来了。就在明日夜里。”

    琉璃说道:“当真?”

    蕊儿点头:“千真万确!方才海棠去大厨房时听采芹与陈满家的说起的。还说接手红袖的是个跛了腿的老屠夫,直叹红袖命苦哩。”

    琉璃一想不对:“采芹怎么会随便与人说这事?”

    蕊儿道:“姑娘不知,这陈满家的女儿就是四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绮罗呢,有了这层关系,哪里有说不得的?姑娘若是不信,今儿夜里奴婢再去红袖处打听一遭便是了。”

    琉璃点点头,正好海棠二人抬饭进来,便打住了。

    夜里蕊儿借着双喜去正房回话的时机,去了趟红袖家中。果然海棠听来的消息不假,红袖亲爹为她在南边儿物色了一个死了老婆的老屠户,嫁过去便要急着为他生子续后的。

    蕊儿原以为她又要痛哭一番,正想如何安慰,哪料红袖得了这消息,竟只是冷笑了声,说:“外头人只说‘戏子薄情’,却不知道父母亲情薄将起来,十个戏子也比不过!”而后竟十分平静地给蕊儿倒起茶来,仿佛看淡红尘。

    蕊儿想起她原先在余氏身边时的威风,那时候说骂人便骂人,说打人便打人,气焰高得抵得半个主子,如今却落到这个下场,也不由叹人生起落,不由自己把握。

    但这又怪得谁呢?她仗着余氏在府里耀武扬武,即使琉璃不治她,她迟早总会有报应,只不过可能是另一种结果罢了。

    红袖问起她:“不知九姑娘可曾跟你说了‘那边’来接轿的时辰?”

    闺女们提到这些事,都未免有些腼腆,不过她随在余氏日久,又自不同那些小儿女的扭涅,问起这话来竟是大大方方。

    蕊儿点头道:“明日你行到城门外,就会有一架平顶小轿在那里等着,一共四个人,为首的那人蓄着两撇胡子,自称是当地的地头蛇,名叫王二虎,会把你劫上轿去,然后送到一处小院子呆两日。然后会有婆子把你送到贾福家中成亲。这都是我们安排好的人,不会有差错,你就放心地去。”

    红袖一一记着,想起经过此劫,明日后便有另外一种日子在等着她,心里不免澎湃,眼眶涩涩地望着蕊儿说:“我原是打定了主意死的,便是明日有了差错,使得我这梦未能成真,大不了再死一次便是。只要不嫁去那偏远地儿给老屠夫生儿子,我也不怨什么了。”

    蕊儿不些不忍,伸手将她双手握住:“马上就要重新过日子了,别说这种傻话。九姑娘安排好的事情,是不会有差错的。”

    红袖见她说的坚定,也不由多了几分信心。当下吸了口气平静了下,含笑道:“真羡慕你跟了个好主子。当时我领着人去收拾翠莹甜儿的遗物时,看到九姑娘居然亲自为你上药擦身,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震惊,好笑的是,当时还当她是怕事没主见的人呢,如今倒全亏她帮我脱离苦海了。”

    蕊儿听这话未免有些替琉璃感到心虚,红袖是不知道她落得这般境地都是被琉璃设计的,要是她知道,还不定怎么样。当下面上就有些勉强,只得道:“是啊……九姑娘待奴婢们是真心实意的好。”

    红袖以为她的不自然是还介怀着当时自己也打过她,想道个歉,又觉此时说多也枉然,便叹道:“你跟着她,来日定会有好日子过的,定不会落到我这般境地……”

    “来日的好日子?”

    蕊儿神情忽变得恍惚,嘴角的笑容愈发勉强起来,甚至有些忧伤苦涩的味道。

    翌日一早琉璃被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吵醒。去年边关大捷,收复我朝好几块失地,龙颜大悦之余,便准许民间肆意狂欢,特地于除夕及元宵前后两日宵禁缩短了两个时辰,百姓们由此过了个热闹年,以致天还没亮,城里城外就抑不住元宵佳节的欢喜,将鞭炮放起来了。

    琉璃吃过早饭,抱着墨团儿在院子里晒太阳,正巧桔果儿也来了,给她捎了两个自家做的硕大的麻油果,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玲珑花灯。琉璃尝了尝麻油果儿,让月桂也抓了两把府里节上供的糖果给他,桔果儿只吃了一个,其余的全装进了袋子里。

    两人凑一处玩了会五子棋,琉璃一看天色将近日中,估摸着那拜师礼应完了罢?遂准备进屋梳妆换衣。桔果儿因听说她要去前院,便扯了扯她衣角趴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那个钱大娘子是个坏人,你要离她远点儿。”

    琉璃也悄声地说:“为什么?”

    桔果儿道:“我听人说,她贪了死人的钱。”他煞有介事地睁大眼睛,绷紧了下巴望着琉璃。琉璃好奇心起,正要细问,双喜走过来:“姑娘,该上前院去了。”双喜素日严肃,桔果儿有些怵她,掉头跑开了。

    琉璃进屋换了衣服,招手让蕊儿跟随。别的姑娘屋里丫鬟守门的、侍候出门的、浆洗的、洒扫的都有分工,她屋里人少,平日里出门便是谁有空便带谁,所以那时候才会有李嬷嬷主动提出跟她去前院请安之事。

    今日有外人在,原该带双喜,但双喜这个人锋芒完全不露,让人捉不到一点弱处,这种场合里要是被她暗算一着,就实在太危险了。

    片刻到了正院,从门口铺向安禧堂的长长红地毯昭示着来客的特殊,安禧堂大门敞开着,里头衣香鬓影珠围翠绕,夫人姑娘们都来了,但是罕见地安静,连一点笑闹打趣的声音也无。丫鬟们除了碧云青裳,其余都候在门廊下,站得笔直,却又均忍不住好奇的往里张望一两眼。

第一卷 070 毓华被惹

    琉璃的好奇心也被掀起来了,跟廊下丫鬟点了点头,当中就有一个迈着小碎步进去了,没一会儿便转出来,道:“九姑娘请进罢。”

    琉璃也不敢带蕊儿进内,于是让她随着丫鬟们在外,自己迈步入内。

    她自己对来往礼数上能做到心中有数,但因为没见过这种职业的教习女师——当然李嬷嬷除外,何府又如斯地慎重,心里也未免起了些忐忑。也不敢大抬头,走到堂中,余光扫见余氏等四位夫人分坐两边,姑娘们也都在,抬头看向上方,上首坐着何老太太,老太太榻旁也坐着一人,着浅色衣衫,气质虽然出众,妆扮却并不十分隆重,双螺髻上插着两三样珠花,都以白玉和珍珠为主,一身绛色宫装,只在袖口和领边有着绣纹装饰。

    琉璃觉得长公主身边的女官应该不会这么朴素,虽不说非得浑身富贵,至少也会佩着几样不俗的首饰,像府里这几位官太太,哪个不是花红柳绿的?尤其聂氏,整日里不是大红就是大紫,如果这位身份高贵的女师穿得这么简单,那让这些夫人们的脸都往哪里搁?

    但这人的气势却不可小觑,虽是略居老太太下首,却打骨子里散发出一阵威仪来,这不一屋子人不都没人开口说笑么?

    琉璃琢磨不定,只得装个糊涂,跪地拜下道:“琉璃来迟,望老太太恕罪,望各位夫人恕罪。”

    老太太及余氏等人见她便如同针扎了眼似的,但每当着外人,也总不会失了仪去,当下皆慈眉善目地笑了笑,说道:“不迟。九姑娘起来罢。”

    待她起了身,老太太身旁坐着的妇人也就淡淡笑着道:“想来这位就是被坊间传为佳话的那位‘贵门遗珠’的九姑娘了?”

    “贵门遗珠”这样的形容。通常听起来有些像讽刺,但是既然何府毫不避违地把这个私生女摊开在了众人面前,别人想绕也绕不过去,所以但凡来访的客人提及或者见到琉璃,总免不了这么奉承一句。老太爷老太太初时听了扎耳。后也就横着心习惯下来。当下便回应道:“正是。这姑娘幼时流落在外,未免有些粗鄙陋习,原该等调教些日子再唤出来见客。只是今日佳节,一家人总要团团圆圆才像个样子。”

    这妇人淡笑点头,再扫了眼琉璃却不说话。余氏仿佛不愿在这话上纠缠,笑着道:“先生方才对四位姑娘的点评,竟很是一针见血,往后姑娘们就全托先生栽培了。”

    余氏唤出这声“先生”,也就敲定了这妇人的身份。她果然就是郭遐!

    琉璃坐在末尾不着眼处。竟不住重新打量起她。不错,还是低调而不失礼的妆扮,除了一身超然的气质,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但人家坐在这满堂珠翠之中,就是有本事让人心甘情愿地围着她一个人献殷勤,这才叫做真正的魅力。

    琉璃暗中叹气。看这位女师如何应答。

    郭遐笑道:“夫人言重。几位姑娘都是资质佳的,但龙生九子个个不同,来日也自会有不同成就。”

    这言下之意不就是说,我可不包她们个个都有所成绩,学得好不好得看她们自己?余氏听出来这是个软钉子,但是毓华的聪慧是有目共睹的,也是她们寄托了最大希望的,所以她毫无压力的笑了笑,说道:“先生所言甚是,俗言道‘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姑娘有了好师父,打今日起,都该好好学着上进才是。”

    毓华淑华含笑称是。浣华也很高兴,唯独燕华,一个人不住地打量着郭遐。

    接下来便是午宴,郭遐坐了上席,已无琉璃就近观瞻的机会了,这种有外人在的宴会是最无趣的,琉璃吃得心不在焉,但愿早些回小跨院去。

    忽然素华道:“五姐姐你老冲着上席看什么?”

    琉璃看了燕华一眼,果然见她还在瞅着郭遐,便也看过去一眼,郭遐正在倾听老太太说话,面上挂着一丝恬淡的笑,时而点一点头。

    “唉,我还以为侍候过长公主的人会是多么风光的人物呢,没想到就这个样子!”燕华撇了撇嘴,小声地说。“全身上下的首饰加起来连我娘一半都没有,而且没一件金灿漂亮的,要不是穿着宫装,走在路上我还会以为是哪个小县官的老婆!”

    闵华吓得忙道:“你小声点!”

    素华也说:“五姐姐你就别不知福了,咱们想跟这样的‘县官老婆’学东西还没机会呢!”

    浣华有了上回的教训,现在说话已经懂得不那么冲动了,但是憋了半日还是没能忍住正直的本性,在喉咙里嗡嗡地道:“五姐姐你怎么能以貌取人……”

    燕华哼道:“我可不是以貌取人,我是不相信一个连几件贵重首饰都置不起的人,会真的有什么学识!当初束修还狮子大开口要得那么贵,我看大夫人多半被她坑了!”

    “你少说两句不行!”毓华平日总是高高在上,从不屑参与她们的纷争,今日坐在这一桌,听着她扯到了余氏,顿时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她有没有学识我不知道,但她教出了三位弟子进宫去可不是假的!她在规矩最严的宫里当着司言女官也不是假的!”

    淑华冷眼盯着她们,一向是这般坐山观虎斗之状。燕华脸上却挂不住了,筷子拍在桌上指着她二人道:“人人都想你们进宫去,你当然这么说了!我这种没资格进宫的人,莫非连话也不能说了?”虽然有气,却也不敢太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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