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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范-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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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弈之——弈之是先帝的表字;我们俩平时最顽不是欺负这个就是欺负那个;裕亲王和长公主她们没少中我们的招。可是在小小的珮吟面前;我们都像转了性似的;从来都不忍心伤害她;吓唬她;我们抢着要抱她;她见人就笑;我们不会抱;有时候弄得她不舒服;她也不哭;只是柔柔地喊‘娘’。
    “那时我娘和太后以为我们也欺负她;就纷纷骂我们;可是珮吟多么懂事;她走过来;拿胖胖的小手抚摸我们的脸颊;然后往我们脸上吹气儿。大人们就都笑了;也不责怪我们了。我们是那么喜欢她;无论去哪里;都想办法要捎上她一起。
    “我知道弈之想娶她当皇后;可是太后不准;因为太祖皇后答应了元惠皇后的父亲;将来他有了女儿;就要把她许给弈之。珮吟要是进了宫;就要做他的妃子;珮吟那么可爱;是我们的宝贝;怎么能够委屈她做妃子?七岁那年;我跟珮吟的母亲说;我要娶珮吟为妻。大家都笑话我;可是我觉得很光荣。
    “弈之为此跟我打了一架;他觉得我竟然都不跟他商量;就把珮吟定走了;是很不仗义的行为。可是我跟他商量了又能怎样?他还是不能把珮吟立为皇后。而且他知道了;会同意我这么做吗?不过我也还是有一点忐忑;因为我不知道珮吟怎么想。我正不安的时候;珮吟就来找我了。她从我身上解下了一枚玉珮;然后送了她的金锁给我;跟我说:‘骥哥哥;你说要娶我做妻子;说话就要算话哦!’
    “没有人知道那时候我多么高兴;我告诉了弈之;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弈之很生气;抱着好多玉珮去找珮吟;要把我那枚换过来;但是珮吟怎么也不肯。而且郑重地告诉大人们;我是她将来的丈夫。大人们都认为这是孩子话;用不着较真;可是我们的情谊却一直延续下来。
    “我们三个人还是一直这么要好;我们不在叶家;就一定祈家;叶家和祈家都不在;就一定在宫里。我和弈之依然淘气;可是珮吟是大家的宝贝;只要她为我们在太祖和太后面前说几句好话;我们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珮吟十三岁时;我父亲向叶家正式提了亲。我以为弈之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他甚至还亲自给我们设了宴庆贺。我们订亲之后也没有刻意的避忌;虽然珮吟的母亲也说过她几次;让她避避;可是珮吟呆了不到半个月;就又跑出来见我了。我和弈之都向叶家求情;珮吟的三哥也替我们说话;大家没有办法;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有一阵子弈之忙于对付永王;我与珮吟就没怎么进宫。——说到这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陷害永王和窦珏吗?”
    琉璃一怔;摇头道:“不知道。”
    定北王微哂;说道:“我也后来才知道;原他向太祖提出要废掉与元惠皇后家的婚约;可是少师窦珏却不同意;甚至还义正辞严说他背信弃义;无君主之风。永王因为这件事;也在太祖皇帝跟前参了他一言。太祖很生气;索性就把他的婚事订了下来。并且很快就举行了大婚;绝了他的念头。
    “他自然对永王和窦珏怀恨在心;他跟我透露过;但是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谋划这一切的。直到永王被杀后他半夜跑到我府里来找我出去喝酒;我才知道;原来他对珮吟用情竟也如此之深。而他不想牵累我;所以连最要好的我也一字未曾透露。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影响我们很深;相反;我因为他终于迎娶了太子妃;而更加放心起来。我依然带着珮吟去宫里找他玩;太子妃不喜欢珮吟;虽然当着弈之的面对她温柔有加;可是一当他不在;她就对她冷嘲热讽。
    “珮吟是我们所有人的宝贝;几时被人这样欺负过?她哭着跟我说;我就不再带她进宫去了。弈之也发现我们不去找他;我把实情说了出来;弈之回宫去训斥了太子妃一顿;而太子妃就更加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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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0 冰释前嫌
    “我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佩吟;弈之也不邀我们进宫了;而是他出来跟我们见面。在佩吟及笄之前的那两年;我真是又快乐又煎熬;快乐的是我能经常见到她;煎熬的是我却还不能真正拥有她。终于等到她满了十五;她兴奋地跟我说;我可以娶她了。我就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把她娶回来了。
    “我们度过了像神仙一样快乐的半年时光;我们的幸福羡煞了所有人。那时我们双方的长辈看着我们这样;既高兴;也担心;我母亲私下说;我们这样好;怕是福气不会长久。母亲一语成谶;那天是三月初十;弈之生日;我们进宫给他贺寿。席上我们推杯换盏;好不愉快。太子妃手一翻;手上酒水溅湿了弈之袖子。太子妃连忙扶他进内更衣;没一会儿又转出来;让佩吟跟她进去整整妆容。
    “我看佩吟脸上胭脂确实有些脱落;便让她跟她去了。但是他们这一去;很快还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佩吟;于是就进了殿里。然后——”
    说到这里;他痛苦地闭上眼;左手抚住了前额。
    琉璃一颗心随着他的述说上下翻滚;随着他的喜而喜;随着他的愁而愁;她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可是定北王的神情;让她看了也觉得不忍。
    “后来;怎么样了?”她轻轻地提醒着他。
    定北王良久地沉默着;屋里已经完全被暮色充斥。朦胧中他的身影就像浓雾里的一座石像;孤独而悲壮。
    “灏儿;是弈之的孩子。”
    良久;他抬起头;带着万分的疲倦说出这句话。
    琉璃险些从圆墩儿掉下来!如果不是旁边正好有桌案撑着的话。
    祈允灏是先帝的孩子!那也就是说;那天夜里元惠皇后在把叶王妃带进殿内之后。先帝与叶王妃有了肌肤之亲?!
    琉璃浑身起了阵麻栗。她突然回想起先帝对祈允灏的各种重视和爱护来;难道说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为祈允灏是他的儿子?!
    可如果事实是这样;那为什么先帝从来没承认过?
    “王爷。王爷确定吗?”她讷讷地问。
    “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定北王拔高声音。然后又低下去了;“你绝不会知道那一刻的诛心。我跟他打了一架;然后离府了一个月;回来后;就听说佩吟怀孕了。我让她把孩子打掉;她不肯;她说要生下来证明她的清白。我让太医谎称他不能生产。可她还是不肯;坚持就是死也要把孩子生下来。
    “那几个月里我们再没有平静的说过一句话;我开始怨她;恨她。我知道那是元惠设计陷害的他们;可是亲眼目睹的痛苦让我无法拔。后来;我还是抵不过对她十几年的情分;我低下头想跟她和好;可是她已经不肯原谅我。一直到她死——我不知道她真的会难产。我从府外回来;她已经只剩一口气了。她把孩子交给我;说;这是叶佩吟的孩子;你恨我。就杀了他。说完;她就合眼了。”
    定北王流着泪;琉璃也陪他流着泪。
    “她恨我;她明知道我不会杀他;她就是故意让我难过。从小到大;但凡是她的东西;我哪一样不当宝贝一样的爱护着?她是我的妻子;灏儿是她执意生下来的;我也陪着她怀了十个月的身孕;就算他不是我的孩子;我难道会不疼他;不爱他吗?可是我一看到他;我就会想起佩吟;她就像是个深渊;从一开始见到她;我就已经沉下去;此生再无浮头之力。”
    屋里只剩悔恨唏嘘的声音。
    翁媳俩相对坐着;眼泪早已经把衣襟敞得透湿。
    门外也有啜泣声;是香英也在感怀。
    琉璃不知道怎么走出荣熙堂来的;出得门外时月光又已升到了半空;那皎洁的面庞;像天上的神女在俯视人间的悲欢。
    她从来不知道叶王妃与定北王和先帝之间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她以为先帝那样宠爱着骆太后;必定没有人能出其右。可是从当初骆太后与先帝那席话看来;先帝对于叶王妃还是有着极深而未了的情分。
    “懿贞!”
    才走到朝庆堂门口;祈允灏从门内走出来;松了口气道:“你上哪儿去了?害我这么找。”
    琉璃看着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出门之前定北王嘱咐她不要把这些告诉祈允灏;“他已经够辛苦的了;不要再让他难过。”他是这么说的;目光里的慈爱看了让人心疼。他不是祈允灏的生父;却能够爱屋及乌为他做到这份上;这是天底下没几个人能做到的罢?
    梅氏的恶行他是有责任;可那不是她成心如此;是也怪不得他的。
    “懿贞——”祈允灏拉长音;手抚在她额上道:“你不舒服吗?”
    “没有。”琉璃摇摇头;笑了笑说道:“我就是有点饿了。”
    祈允灏宠溺地抚了抚她头顶;将她揽在怀里;说道:“那就吃饭去吧;我的小吃货。”转身时他顺势看了眼定北王书房的方向;目光里也闪过丝柔和。
    定北王病了有四五日;陆诏派了医正亲自过来诊视。所幸只是气怒攻心;并无大毛病;吃两个方子即可。琉璃虽然没有亲自在旁侍奉汤药;却也日日带着小嘟噜前来探望;祈允灏三兄弟还有祈木兰也日日必来。吃药的时候老爷子苦笑道:“除了打仗受伤;我一辈子没吃过这玩意儿;眼下坐享清福了;倒把身子骨养娇了。”
    琉璃就道:“药不但治病;也强身健体;这有什么?咱们可不兴讳疾忌医。”
    定北王嗤笑一声;把药一口喝了。
    祈木兰从旁道:“王爷就听大嫂的话;我们怎么劝也没用。”
    “傻丫头;那是因为你大嫂说的在理。你什么时候也能说也几句道理来;王爷也听你的。”祈允灏在旁微笑道。
    祈木兰一面笑着点头;一面却印起眼眶来。
    琉璃道:“我们兰丫头近来是越来越爱哭了。慎儿你瞧你姑姑;像不像你讨不着糖吃的时候?”
    小嘟噜偏头观察了会儿;郑重地点头:“像!”
    屋里人哄笑起来。祈木兰啼笑皆非;将小嘟噜抱起;刮他的鼻子:“械家伙;再吃糖;牙都要坏掉了。”
    梅氏暂时仍被关在正房;老爷子还没下指示;也没有一个人去催问;只当府里已经没有了这个人。祈允阃祈木兰对祈允灏越来越恭谨尊敬;连带着琉璃也被他们愈发敬重起来。就连祈允靖原先心中对于祈允灏把何毓华塞给他的那点芥蒂;也在李芙的劝说下放下了。
    如今的定北王府;真正呈现着从未有过的和乐美满。
    定北王告病第四日时;陆诏也微服来府看过一回。
    琉璃和祈允灏在旁陪了片刻;定北王叫他们出去;琉璃便就与祈允灏告退回朝庆堂了。
    片刻后陆诏惊诧地到了他们院里;说道:“老爷子竟然透露着说要把兵权交回给朕的意思!这是何故?”
    琉璃和祈允灏也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诏安抚他们道:“不过朕没有马上答应;你们去问过他再说。”
    陆诏走后琉璃立即拉着祈允灏去了荣熙堂。定北王似乎早预料他们会来;正坐在躺椅上等着。琉璃见他这么着;便也不拐弯抹角了;索性道:“王爷想要把兵权交回给圣上?”
    定北王点点头;说道:“我们祈家掌领南衙大营已经有三代;到了我们这一代;更是权倾朝野。老话讲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如今圣上虽然深信你我;可也抵不过朝中还有那么多文武大臣。古往今来多少功臣最后死在谗臣手上?如今边关也安定;暂时用不着我;我索性就把手上这几万兵马交出去;也好换个平安。灏儿手上还有十万兵马;恪儿手上有两万;就冲这;咱们家的声势也还是在的。”
    琉璃看了眼祈允灏;默然做不得声。祈允灏是先帝的孩子;骆太后想来知情;纵使陆诏不会对祈家如何;可骆太后难道会像他这样放心吗?老爷子的顾虑倒也是在理的;他把手上的兵权交出去;总算能让骆太后安下些心来。
    有邪当着祈允灏的面不好说;下晌等他出去后;琉璃又带小嘟噜到了书房。
    支开下人们后;她说道:“王爷要交兵权;真正的意思是因为梅氏泄密的事情吧?”
    定北王略顿;看着她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他叹了口气;说道:“梅氏总算对我祈府有功;兰儿又还未许人家;我不会杀她;她为我生儿育女;我也不会休她。我想在佩吟陵墓旁修座庙庵;让梅氏在那里栖身;直到终老。”
    琉璃一惊;让梅氏在叶王妃陵墓旁的寺庙栖身;岂不就是让她为叶王妃守一辈子墓么?这样的惩罚;比起杀了她或者休了她应该好不到哪去吧?老爷子下这么大决心;看来是真的为她当年对祈允灏所做的那些事而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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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1 安享清福
    “王爷;都想好了吗?”她问。
    “我已经决定了。”定北王点头;“可是她毕竟是有诰封的;就此被移去守墓;还得对朝廷有个交代。所以;我势必要将这些事情坦述给圣上;梅氏终究是我祈府的人;她泄了密;导致先帝被刺;又死伤那么多将士;假如我还安然掌领那么多兵马;圣上心里不会舒服。与其让他存下这个芥蒂;倒不如我先把它解开;我交了兵权;他就不会再因梅氏的罪行对我们有什么后手了。”
    琉璃沉吟道:“圣上也许不是那样狭隘的人。”她知道定北王十分在理;而且句句都是对的。可是她也知道他手下那些将士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过来的;他就这么撒手放弃;将士们会舍不得;他也不会好受。作为既知他心意的儿媳妇;她总要劝劝。
    “任何一个帝王;都不可能不防备自己的臣子。”定北王站起来;踱着步道:“还是我先前那句话;月盈则亏;我们祈家已经够风光了;交了兵权;我还是定北王;灏儿也还是手握雄兵的淮安王;一门出两王;旷古至今;没有谁有咱们这样的风光。知足常乐吧!”
    琉璃沉吟起身;冲他一福礼:“儿媳替夫君多谢王爷这番护子之心。王爷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因为梅氏;可实则却是为了保住允灏这一世无虞;儿媳愚钝;却也知道王爷这腔慈父之心。”
    定北王点点头;和蔼地道:“灏儿有你在旁;此生定然无忧。老二老三如今都已成家立业;正好府里如今的庶务没有人管;往后我便也学学京中那些权贵们;每每种种花养养鸟;享享清福。”
    琉璃真诚的笑道:“儿媳愿王爷福寿永年!”
    定北王难得地也露出丝微笑来。
    医正往王府来了三回。定北王的病就完全大好了;病了这一场显得清瘦了些许;但是精神却十分见好。而且眉目之间也显得开朗了些。
    在销假复工之前那夜;他把三房以及祈木兰全都召到书房来。说起了对梅氏的打算。琉璃因为早就知道这事;所以反应平静;祈允靖三兄妹愕了愕;但是片刻之后;倒是也都点了头。
    祈允恪道:“我们以后可否去探望?”
    定北王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祈木兰道:“可否派个人去侍侯?”
    定北王顿了下;说道:“那庙庵建好之后。吴忠会采买三四个女尼进去。”
    祈家兄妹们无话了。
    翌日定北王返朝;便递交了奏请收回手上兵权的折子。
    陆诏收到折子后自不免要召祈允灏叙话;又召琉璃叙话;两人因为商量好了。嘴里都没说什么;最后他只得找定北王进宫。
    定北王一直到深夜才回来;琉璃因为歇了没过去;但是祈允灏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琉璃睡着了压根不清楚。即使不问。她也知道事情的结果;陆诏虽然会对定北王有一番挽留;可最终是抵不过十万兵马权的诱惑的;虽然朝中没有比一手把他推到皇位上的祈家更让他放心的人;可是虎符放在自己手上。总比放在别人手上稳妥。
    琉璃并不因此对陆诏感到失望;如果是她当皇帝;她也会做这个手握风筝线的人;有时候适当地给些让人能够掌握到的信心;其实对自己有好处。
    定北王手上就是没了兵权又算什么?祈家子弟将来还是可以建功立业;再说;祈允灏永远都姓祈;永远都是祈翼飞的嫡长子;有他这个淮南王撑着祈家门楣;谁敢小瞧祈家半分?
    琉璃醒来的时候;祈允灏坐在床沿看着她;两眼怔怔地。她揉着两眼爬起来;问他:“怎么了?”
    祈允灏将她抱起;说道:“圣上同意老爷子退回兵权了。”
    琉璃嗯了声;看着他。
    他道:“你一点也不惊讶?”
    琉璃双臂勾住他脖子:“这是王爷自己的选择;身为儿媳;我只能尊重他的意思。”
    他双肩颓下来;半晌;走到窗户边;说道:“那十万人都是跟着老爷子一起浴血过来的;他就这么放手;那感觉一定像割他的肉一样。”
    他双手紧握窗棂;指腹都发白了。
    琉璃站在他身后;端详了他背影;才说道:“王爷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我们将来。”
    风光过了头总不是好事;定北王宁愿承受割肉之痛来护状安王府的安稳;这种爱;也许就是最深切的父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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