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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范-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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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行的月桂扶桑春香冬梅俱都上了车,琉璃问月桂:“桔梗儿出发了不曾?”

    月桂道:“出发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去寺里的路上了。”

    琉璃笑了下,看一眼车窗外清冷的街道,又与丫头们寒暄起京城面貌来。

    不多时到了大相国寺,寺前仍还空旷着,看来惠太妃等人还没有来。琉璃下了马车,寺里长老已然迎出来了,琉璃合十见了礼,便与长老们一道往殿内去。

    大相国寺是国寺,皇亲国戚们要上香,一般都是上这里来。陆诏登基之后,寺里举行水陆佛法大会,那时候陆诏率着朝中重臣们都来听法,琉璃也与宫里太后太妃们一道来了,所以长老们竟是认得这位淮安王妃。

    琉璃进门之后,墙下站着的桔梗儿也不着痕迹地顺着人流进了去。随同他一道的,还有好几位平民装扮的汉子。

    进大殿礼了佛,琉璃一路走过去,到了大雄宝殿,月桂就进来禀道:“惠太妃与亲王公主他们来了。”

    琉璃于是与长老道:“太妃娘娘来了,我去迎迎。”长老忙又在前引路。

    到了外殿处,惠太妃见着琉璃,便笑道:“这么巧,你竟然也挑在今日过来。”琉璃向她请了安,然后又与恭亲王、端庆公主昭阳公主相互见了礼,然后笑道:“这就说明有缘。看来恭亲王此去封地,必定福寿绵延,平安康健。”

    惠太妃拉着她手道:“承你的吉言。遇上你这样的大贵人,自然是有福气的了。琮儿可要记着淮安王妃的好处,忠君爱国之余,将来回京也莫忘上王府走动走动。”

    陆琮虽是亲王,但是毕竟年幼,陆诏是靠宫变上位的,身边又有定北王祈允灏两名护国大将,惠太妃难免顾忌陆诏会针对陆琮,让他将来处境艰难,所以这番话,就是有意让陆琮亲近淮安王府,顺便也有个依仗的意思。



397 赦令砍头

    琉璃若是没活两辈子,难保不会顺了她的心意,可是这几年到底不是白活的,淮安王府和定北王府都是陆诏的人,如果真与陆琮建了私交,陆琮亲王身份,回京都要往淮安王府来拜访,陆诏难道不会多想吗?这世上什么都好生,就是疑心不能生,尤其是君王的疑心,她可不会惹祸上身。

    于是她便笑道:“看太妃说的,往后也不是见不着面,圣上宽仁,说不定过两年想弟弟了,有事没事便就召他回京住住。到时回了京,我们自然会进宫拜访的。”

    亲王奉旨回京,朝臣去拜访拜访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他们都住在宫里,去的时候若再拉上陆诏一道,那就一可以避嫌,二可以全礼数,琉璃这话可算是说的漂亮,不但把惠太妃的话不着痕迹挡了回去,又不至于让她没面子。

    惠太妃在宫里呆了大半辈子,她的心思她又哪里会听不出来?可是即使知道她不肯接受托付,却也没有办法。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朝廷里,当权的就是老大,从前宫里是孝元惠皇后和骆贵妃,如今她们俩一个死了一个当了太后,她也还是称不了大的那一个。如今在琉璃这个藩王妃的面前,她这太妃除了称号强些,其实根本也算不得什么。当即也就微微笑着,顺着台阶下了:“我可记着你这话。”

    琉璃搀着她往殿内走,一面笑道:“我若是食言,断叫麻雀抽我的耳刮子!”

    进了殿,拜了佛,照例是要去后面禅院坐坐的,顺便用用斋饭,才算是理性到了。

    一行五人随同一众随侍的人进了长老引到的禅院,坐下来,琉璃看向惠太妃道:“不知太后这几日凤体如何?我竟是好些日子没进宫去了。”

    惠太妃道:“太后凤体甚安,听说这几日在督促两位小皇子的功课。你呢,我听说你又有喜了。倒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琉璃道:“太妃有心了,我这里才开始呢!”

    她们寒暄着,春香忽然垂首走进来,路过端庆公主身边的时候,倒是没人发觉她于袖口里甩了几滴墨到端庆的背上。走到琉璃跟前春香说道:“前面问斋席是摆进来还是太妃与公主们移驾前去饭厅?”

    琉璃望着惠太妃,惠太妃道:“摆进来吧,咱们好说话。”

    春香点头,不动声色下去了。

    旁边的人来挪桌,两位公主需要起身让让。于是端庆后方的两名宫女顿时发现了她后背上的墨渍,连忙上前与她悄声禀了。就见端庆脸色一变。连忙扭头瞧了瞧。果然裙裾上莫明被染黑了一路印子。身为真正的金枝玉叶,如何能忍受妆容上有半点不整?端庆连忙起身来,匆匆地出了门去。

    惠太妃疑道:“端庆这是怎么了?”

    昭阳道:“也不知道怎么着,裙子弄脏了。”

    惠太妃道:“那你过去帮着换换。”

    昭阳于是起身。也走到隔壁禅室去了。

    琉璃看了眼月桂,收回目光与惠太妃道:“多半是方才在大殿里沾上什么了。”

    端庆进了隔壁禅室,宫女们迅速拿了衣物与妆镜进来,然后掩上门帮着脱换。这也是间普通的禅室,屋里有禅床禅桌,有书架,还有个斗柜。虽然简陋点,可是只换换衣裙也不能讲究那么多。端庆把外裙一脱,昭阳走进来。说道:“屋里怎么有股酒味儿?”说着走过来在禅床上坐下。

    正要穿衣之时,靠墙的大斗柜忽然哐啷一响打开了,从里头竟然滚出醉薰薰一个人来!

    “啊!——”

    满屋子人顿时响起一片尖叫,宫女们迅速将端庆围成了一个圈。

    惠太妃正与琉璃说话,忽然听得隔壁传来的尖叫。立时道:“出了什么事?!”

    出去查看的太监立即回来:“公主殿下被人冒犯了!是被废黜的老忠勇侯!”

    “什么?”惠太妃立时起身:“人在哪里?!”

    “现已被押住了,就在隔壁!”太监道。

    琉璃忙道:“前面带路!”

    到了隔壁,端庆公主已然吓得花容失色,指着地上跪着的一人气得浑身颤抖。惠太妃到了跟前,喝斥他道:“抬起头来!”一身酒气的忠勇侯抬起头,看到面前的惠太妃与琉璃,醉意立时消去了大半。“太,太妃恕罪!公主恕罪!小的不知道二位在此,并非存心冒犯!”

    “都特地躲进柜子里了,还说不是存心?”昭阳怒指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忠勇侯到底酒劲未过,看着娇艳如花的昭阳,竟一时移不开双目。昭阳愈发气恨,指着他向侍卫们道:“快把他绑起来!带到顺天府去让官府从严发落!”忠勇侯这才害怕了,连忙张开双臂伏地大拜。口里一面告饶,一面又爬上前拖住了昭阳的裙子,昭阳大怒,回身往他肩上一踹,意欲将他蹬回,可惜此人习武出身,力大如牛,死拽着裙子不放手,昭阳这一蹬之下,倒是让他把裙子扯脱了!

    “这还得了?!来人啊!速将此人绑了!”

    惠太妃见此情景,也不由勃然大怒了。门外侍卫一涌而上,顿时将他捆了个严实。

    琉璃全程没插嘴,从旁打量着往日这位尊贵的忠勇侯爷,可是眼前的他哪里还有点当初侯爷的样子?发须凌乱皮黑肉粗,一身衣裳破败不堪,也不得多久没洗澡了,身上污垢之气混着酒气,简直令人作呕。

    琉璃不由得捂起了鼻子。月桂替她抚着背,一面扶着她在禅床上坐下。然后琉璃道:“这厮当真可恨,竟然敢蓄意藏在此处偷窥宫眷,眼里哪里还有王法律法在?别说太妃公主们受不得这气,便是我也受不得这份气。这要传出去,不但皇室没了脸面,不知情的还当咱们这般没规矩了!这些人以往靠着废太子作威作福惯了,便以为还能横行霸道,倘若不从重处罚,倒难以显出皇家的威严来。”

    惠太妃气是气,可原本是打算将他丢到顺天府发落算了的,反正他冒犯了皇威,他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一死,可听琉璃这话里头的意思,竟然这样还不够,于是以为她是真心要借这废忠勇侯来震慑震慑那些罪臣,顺顺陆诏的鳞毛。

    惠太妃想为儿子将来谋个安稳,心里顿时也就通透了,祈家是陆诏身边的第一宠臣,听琉璃的话总不会错的,于是道:“淮安王妃这话很是,我倒是糊涂了。来人啊,把这厮给我押进宫里,请圣上裁夺去!”

    端庆昭阳两位的气愤就不用说了,听得琉璃提出要严惩,虽然讶异,但是也觉得解气,便觉得琉璃果然是帮着皇家留脸面的,心里的感激就不用说了,立时就已定下了要把忠勇侯往死里告的心思。

    一行人随便用了点斋饭,便就浩浩荡荡赶往宫里去。琉璃在半路遇见了祈允灏,祈允灏听得刘威把事情一说,立时就什么都明白了,遂陪着她一道进了宫。

    陆诏正在看书,见着这么一大路人声势浩大进来的,不由得也懵了,再看端庆昭阳哭哭涕涕跪着把忠勇侯一告,心里那股气也哪着往上涌,这两位到底是他的姐姐,忠勇侯居然敢对她们无礼,他能受得了吗?

    再等祈允灏将忠勇侯带进来,看了他这混沌糊涂的模样,也就更气了,原本段家就合该被斩头的,只是碍于定北王求情才免了他们的死罪。这会子他竟然还敢犯罪,那么无论如何都要新旧帐一起算了,顿时道:“段林嵩欺君犯上,罪不容赦!段家十八岁以上男丁全部砍头,十八岁以下贬为奴籍,女眷全部贬为官奴!”

    两位公主山呼万岁,对于圣上这护佑之心感动莫名。惠太妃也让陆琮也跟着行礼,陆诏看了眼他,也放缓语气嘱咐了他一番勤勉向上之类的话。等他们走了,他才又沉脸看向琉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借公主来报私仇!”

    琉璃道:“圣上这话让人好生纳闷,这姓段的明明就是自己闯到禅院去的,他从头到尾也没有指证被谁陷害,圣上怎么能平空冤枉臣妾?”

    忠勇侯当然是自己爬进柜子里去的,只不过那些酒是桔梗儿灌给他的罢了。此人性喜渔色,即使如今落魄了也不敢本性,只要告诉他躲到禅院柜子里就能见到美人,酒醉之下他哪有不干的?于是一大早桔梗儿指给了他地方,他就顺着香客进了来,陆诏说琉璃借公主报私仇,这话她还真担不起。姓段的要是不好色,她就是再引诱他也没用不是?

    不过陆诏也没那么傻,知道她早想除之而后快,眼下虽然她推的干干净净,却也知道这里头不可能没她的事。不而段家也确实可恶,当年连同皇后借助段文蕙来打祈家军的主意,枉想架空他,最后扶太子上位,使得他吃了不少苦头,他也早想除掉他了。而且端庆昭阳也不是他的亲姐姐,也并没有造成大不了的后果,比起祈家对他的重要性,完全不能对等。



398 算你能耐


    所以气归气,他还是不可能真的发落琉璃的。何况,当初他也确实说过,只要琉璃能够拿到忠勇侯必死不可的把柄,就还是会按原则办事。

    “不过,”这时候,祈允灏迟疑开口了,“祈氏终归是我姑母。”

    话说到这里,琉璃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时就看了眼陆诏,清了下嗓子说道:“我似乎听说姑太太跟姑老爷还有表少爷表姑娘前儿去京外走亲戚的时候,失踪了。”

    祈允灏一顿,陆诏没好气瞪了眼琉璃:“既然失踪了,就报亡故好了。”

    “正是这个话儿!”琉璃笑道:“圣上真是英明神武,简直堪比尧舜!”

    “少拍马屁!”陆诏抬起左臂撑在桌上,冷笑道:“朕听说你们搞了个什么农庄,最近好些大臣都在跟朕打听,能不能参股,还以为这里头有朕什么事!就连太后昨儿也问起来,你怎么说?”

    琉璃忙道:“莫非太后责备圣上?”

    陆诏拔弄着案上的笔架,说道:“这几日太后得了件西洋万花筒,兴头上心情好得很,倒没责备朕。只是朕心情不太好。后宫里至今也没有个替朕分忧解劳的人,实在太郁闷了。”

    兜来绕去的原来是想立皇后了!琉璃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咳嗽道:“是啊,后宫不可无主。臣妾听说京兆尹陈晦大人的千金温婉娟秀,仪态大方,倒是颇有贤德之风。而且陈晦大人也素来勤俭为公,廉正清明,就是将来身为后戚,也不会有弄权之忧。眼下国孝也过了,后宫不可无主,允灏你们,倒真应该上个折子请求册封皇后了!”

    祈允灏道:“王妃说的是。”

    陆诏咧嘴笑道:“就这么着吧!他们联名请奏的折子上来。朕就原谅你了!”

    琉璃扯了扯嘴角,木着嗓子应了声是。

    如此反被陆诏算计了一回,琉璃不得已多添了一桩任务,赶紧地让祈允灏他们去办这事儿。不过忠勇侯一族男丁被斩的旨意下来,琉璃还是很高兴的,回府后便把消息传去了半瓶胡同,徐原与靳宣十分高兴,是夜特地到了王府,向琉璃表达谢意。

    可是在琉璃看来,这根本就不值得谢她。在她心里。徐靳二人早就是她的家人。为家人做点事,是根本用不着提这个谢字的。几个人感慨了一番,到底心里舒坦了,徐原破例喝了几杯酒。说了许多话,也表达了内心里希望早日看到永王府与窦府被平反的那一天。

    不过,定北王不高兴了,因为祈氏毕竟是他的妹妹,落到这地步已经够惨,怎么能够还要落到被发卖为奴的地步?于是当天晚上把这两口子叫到荣熙堂骂了一顿,琉璃看见祈允灏被骂得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安抚定北王道:“王爷息怒,姑太太他们都好着呢。”这便把前几日让人先将他们哄出京城。然后将他们安置好的事情告诉了他。

    “儿媳也不是那没良心的主儿,姑太太虽然是段家的人,可好歹也姓祈,也并没有对咱们做过什么,冲着这个。儿媳也是要思虑周全的。”

    定北王听完,这才把怒气平息下来,手指头朝她指了指,说道:“算你能耐!”

    忠勇侯这里定的斩立决,时下又已是隆冬,于是没过几日便就在菜市口行了刑。这是陆诏登基以来对罢免的罪臣头一次连座诛杀,监刑官在宣读忠勇侯罪行的时候,花了整两刻钟的时间,从他奸淫幼女到逼良为娼,再从草菅人命到欺君妄上,没有一个字触及他与废太子与前皇后的那点阴谋,但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忠勇侯其实还是死在他的不安本份之上。

    此事消停之后,很快就到了过年,这一年里朝廷因为新提升的一些年轻臣子而焕发着生机,陆诏对民众大施仁政,广纳众言,礼贤下士,勤政为民,使朝廷有了比先帝在时更为活跃蓬勃的气象。百姓们安居乐业,举国欢庆,倒是使这沉闷了的一年气氛高涨起来了。

    年前番邦又派来了信使,向我朝奉送朝供,进献了大批奇珍异宝,比起去年来,数量竟是还有增多,来使也极谦逊地表达了其主对天朝的臣服之心。朝廷局势稳定,陆诏在文臣武将们的辅佐下大力减轻赋税,发展经济,近来又有了开发境外贸易以及大力发展农桑的想法,还有这两年里惯于声色娱乐的权贵子弟也都开始习武强身,着意进军军营,这些都使曾经对天朝虎视眈眈的胡虏番兵越来越持敬畏之心。

    番邦使者还特地请旨拜见定北王与祈允灏,这两位是他们主上特地托付要拜访的人,同时也有带着他们的礼物,两匹汗血宝马以及一些珍玩。让人意外的是,他们还送了两名番邦美女给祈允灏,当然,这个被祈允灏严辞拒绝了。

    使者不明,这两名就是他们国中一等一的美人,天底下竟还有会拒绝她们的男子?不过当他们在京城驿馆里住了几日,听得了一些关于淮安王与王妃的传闻之后,立即就惊出一身冷汗来了,隔日忙不迭地递帖子给琉璃赔罪,另奉上一对血玉凤凰珮。

    琉璃知道祈允灏不会受的,所以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倒是相对平静,不过对于这对凤凰珮倒是很喜欢,两枚玉珮都呈血红色,中间却有一道金色流云,然后雕成一对凤凰。不过毕竟是番帮赠物,不好擅自作主,琉璃在向陆诏确定过这珮并无违制之后,便给了一枚给小嘟噜珮戴。剩下那一枚,就给他将来的弟弟留着吧!

    小年夜里传来废太子陆谨与皇长孙陆缜染上疫病相继病逝于北疆的消息,陆诏连夜下旨让聂珏带领大理寺与宗人府的人前去验尸,年廿八北疆便传来陆谨父子尸首确认无误的奏报,陆诏下旨让人就地焚了。

    年廿九日祈允灏携琉璃去视察了一番正在建造中的淮安王府,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真吓了一跳。整个工程建造接近一小半,光是看铺砖的规模就抵得上大营里两个校场,随同而去的月桂铃兰还有李行刘威他们都很兴奋,往后的淮安王府,也是他们生活的地方。

    年三十就热闹了,许多人开始上门来递辞年礼。淑华是第一个来,她送的只是几身新生儿的小衣服,“都是我亲手做的,我别的不行,手工还是过得去的。”她笑着递给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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