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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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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日都是吟诗作赋,没趣极了。这一次换个有趣的,破棋局。这有一残局; 谁若能破了,朕便让谁直接入工部历练; 若一年内有所建树; 这工部侍郎的位置便归他所有。”
  萧绍此言一出,众世家子弟的眼睛都亮了。往年的彩头无非是一些稀世珍宝之类; 好归好; 但终究只是个物件。但这一次可不一样,工部侍郎可是正经高品级有实权的大官; 入工部历练居于此位,搁以往那可是皇子才有的待遇
  各世家子纷纷跃跃欲试,不过都败下阵来; 没能破了棋局。
  萧婉坐在韩温身边,假意饮酒,目光偷偷瞟向齐远,转而看一眼陆学。二人立刻四目相对,瞧他一脸着欲言又止的样子,似有很多话要说。
  萧婉垂下眼眸,假意专心品酒。
  “又输了!”
  第五名尝试破棋局的世家子败下阵来。
  “我来!”陆学上前一步,与他一同发音的还有另一个人,正是齐远。
  俩人互看了一眼,各不相让。
  负责棋局对弈的太傅捻着胡子,迟疑地看向皇帝,请皇帝定夺谁先来。
  “何不再取一盘棋,让他们同时来?”庾皇后提议道。
  萧绍马上点头,准了。
  于是陆学和韩温邻桌而坐,一同与太傅对弈。
  因为对弈太精彩,皇帝特许大家可以上前围着观看。
  一时间许多人都聚了过去,萧婉还坐在原地没动,不过对人群中心的对弈结果有点感兴趣,所以一直望着那边。
  韩温看了一眼萧婉,将杯中酒饮尽,待侍女将酒满上,他又看一眼萧婉,便又饮尽了。如此喝了四杯,他再看萧婉,目光依旧没有从那个方向移开过。
  韩温将刚斟满的酒举起,嘴突然被掩住了,手指纤细,带着一股馨香,抵唇的时候比酒还醉人。
  “干嘛喝那么多?”萧婉撤开手,却被韩温抓个正着,紧紧攥住。
  “想你。”
  萧婉噗嗤笑了,“我这不就在你身边么,你还想什么?”
  “想你看我的时候。”韩温特意瞟了一眼那边下棋的两个人。
  萧婉才反应过来,“吃醋了?奇怪,你怎么这醋都吃。早跟你解释过了我对他如何,再说他做了害我的事儿,我怎么可能还对他——”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我计较。”韩温摆正萧婉的脑袋,让她看自己,“好好想想我刚才说了什么。”
  萧婉明白了,他是想让自己多看看他。便是她刚才不看陆学、齐远,看别的什么,韩温大概也会吃味儿。
  “我这才多一会儿呀。如此说来,你每次出门去处理公务要多久呢,我都没计较。”萧婉抱怨道。
  “那是礼部尚书家的千金,嫡次女。”
  萧婉顺着韩温的方向往东南方瞧,果然看见一名身着粉衣的温婉女子,这女子发现她和韩温看见她的时候立刻脸红了,垂下头来,立刻躬身行礼,瞧着很是可爱。
  “嗯,长得白白净净,我见犹怜。我还听说她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萧婉琢磨着她二哥就喜欢这类型的女子,如果品行不错,她回头倒是可以问问她二哥。
  “前些日子刚和我说,她愿意做小。”韩温说罢就望向那女子,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萧婉看看韩温,再看那女子,抬头时发现韩温还在看她,抿着嘴角,又害羞起来,十足一副女儿态。
  萧婉精于破案,擅长观察人,这女子的反应她如何不知,她这怎么好像是真的对韩温有意思?
  萧婉恼了,暗暗揪住韩温的衣袖,“你看什么看!”
  韩温收回目光,不解地看向萧婉,“我对她无意,公主请尽管放心。”
  说罢,韩温又看向那女子一眼。
  “那你还看?”
  “好,不看了,只看你。”韩温乖乖道,此刻一双眼只诚挚地看着萧婉。
  萧婉说完终于反应过来了,韩温这是在‘报复’自己。她就说嘛,好好的尚书家的嫡女,怎么可能会甘愿做小,脑子傻掉了都干不出这种丢人的事。
  “嘁!”萧婉哼哼一声,用手指戳韩温的腰,弄得他痒痒不得不躲。萧婉偏不想让,就要戳他,韩温抿嘴笑着,攥住萧婉的手,抱着她,哄她别闹了。
  陆芙蓉见华阳公主和韩温抱在一起,恨得揪乱手里的帕子,扭身回到自己的母亲身边,一味地低头饮茶,再不作声。
  “我的儿,瞧瞧人家夫妻伉俪情深,你早早断了那荒唐念头才是。那可是陛下最宠爱的公主,咱们得罪不起。”礼部尚书夫人劝慰陆芙蓉道。
  “可是韩大哥根本不想尚公主!”
  陆芙蓉刚才可瞧得清清楚楚,是华阳公主善妒,不允韩温看她。可见这尚公主的事儿,韩温有不得已的苦衷。
  韩家乃四姓之首,早有实力覆国,韩大哥绝非池中之物,他现在隐忍不过在卧薪尝胆,他早晚会翻身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破了!”
  “破了!”
  “齐判官果然不愧是齐家长孙!”
  那厢纷纷有人感慨棋局破了。
  “我看陆判官这也可破,只是还需再走几步。”此时又有大臣说道。
  “技不如人,陆某输得心服口服。”陆学坦然道。
  萧绍听说棋局破了,亲自来看,直叹三个好,
  齐远行礼,谦虚了两句。
  “齐卿不必谦虚,你自幼便聪敏异常,讨人喜爱。朕当年还曾与你父亲玩笑过,欲招你为驸马。如今看来这倒不算是一句戏言了。”萧绍叹道。
  庾皇后点头附和,“正是如此。”
  随后她便看向庐陵公主萧媚,将她唤到身边,问她才刚观棋有何感想。
  “齐判官棋艺精湛,非同凡俗。那一招不破不立,置死地而后生,令女儿十分佩服!”
  齐远从听到皇帝说后半句,脸色就变了,见庾皇后特意招来萧媚,心中愈加感觉不妙。
  接着,便有大臣赞叹齐远和庐陵公主郎才女貌。
  齐远的心彻底坠下去了。
  萧绍哈哈大笑起来,“其实今日这场比试,彩头还有一个,那便是为朕的长女庐陵公主招选驸马。媚儿最爱棋,齐卿棋艺如此精湛,想必你们婚后必会志趣相投、鹣鲽情深。”
  萧媚忙害羞状撒娇。
  齐远则怔了片刻,不得不跪下谢恩。
  一时间众臣纷纷道贺,说漂亮话恭喜皇帝的一波接着一波。
  萧婉挑了挑眉,看向韩温。明白这就是他所说的热闹,是够热闹了。瞧萧媚那意思,她对齐远是有几分心意的。齐远那边收拢前朝公主,情真意切的,还把着她的旧部,这边又尚了当今皇帝的公主,必少不了一通内讧。
  而且接着下嫁公主的机会,皇帝可以借机安插势力入齐家,从后院开始搅乱齐家,这齐家若毁了名声,没了清明,天下文人雅士自然不会再以齐家为敬仰的榜样。
  这一招釜底抽薪倒是不错。
  “你想得主意?”萧婉挽着韩温去御花园散步,顺便解解酒。
  韩温淡笑默认。
  “其实陛下有些过于心急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来,多放几只蚂蚁,早晚有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那一天。”
  “好啊,你把我大姐比喻成蚂蚁?”萧婉捏住韩温的胳膊。
  “她连蚂蚁都不算。”
  萧婉叹了口气,“我突然觉得她挺可怜的,被你和爹爹同时利用。”
  “她心仪齐远,干出私通消息的事来,有这一天不稀奇。再者说,她心甘情愿呢。”
  “其实这些年她一直在和我比,要争口气。她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齐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萧婉叹道。
  “和你比本就是错,嫡庶有别,恒古如此。更何况这些年,庐陵公主在宫中并不曾受过苦。于陛下而言,养了个轻易动摇存了异心的女儿,当初不宠实乃大幸。”
  韩温劝萧婉不必多虑,路怎么走都是自己选的,不该怪别人。
  这时宫人奉茶过来,在靠近萧婉的时候,忽然倾倒,茶水溅到萧婉的裙角。
  宫女吓得跪地连连赔罪。
  萧婉对韩温道:“我去更衣,一会儿便回。”
  韩温点头,负手立在凉亭内。
  不多时,有脚步声传来,韩温以为萧婉回来了,扭头见是别人,便不再理会。
  “韩大哥?”
  陆芙蓉看见韩温惊讶不已,忙走过来行礼。
  “没想到会在这遇见韩大哥——啊,蛇!”
  陆芙蓉突然惊叫,只见凉亭东侧的树枝上突然飞出一条蛇来,陆芙蓉直直地奔向韩温,扑往他怀里。
  萧婉有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幕,陆芙蓉站在距离韩温不足三尺远的地方,衣衫不整含着泪,地上有两条被斩成两段的蛇。
  陆芙蓉见到萧婉,马上整理衣衫跪地请罪,娇娇柔柔的脸蛋上泪如雨下,“请公主不要责怪韩大哥,那蛇突然扑了过来,芙蓉一时惊慌躲避……”
  “是奴婢该死,看见蛇想拉住姑娘,不想把姑娘的衣服扯开了,令姑娘在驸马爷前……”说着,跪地的小丫鬟就哆哆嗦嗦地呜咽起来。
  韩大哥?
  这个称呼怕是故意喊给她听的。
  萧婉师承神武候,早知道这世上有种香是从母蛇身上提炼出来,可增加公蛇的攻击性。
  这把戏逃自然不过她的眼。
  萧婉认出这女子是陆芙蓉后,便一脸惊呆地看向韩温。
  真没想到啊,这礼部尚书家的嫡女竟然是真的想给韩温做小,她本以为韩温之前的话是开玩笑的!
  这世上竟真有长了脑袋却仿如没长的人?能做到如此自轻自贱?实在是厉害,厉害了。
  韩温这时也看向萧婉。他似乎明白萧婉在想什么,只眨了下眼,什么话都没说。
  原本留在此处宫人们都忙跟公主解释,事发是陆芙蓉虽然扑过去的时候,驸马爷可是躲开了,跟驸马爷没关系。
  “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陆姑娘被扯开了衣裳,玉体被韩驸马看见,已成事实。”
  萧婉转眸看向陆芙蓉,决定给她一次机会。
  “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让韩驸马纳你做小,又或是让我让他们三缄其口当做不知?”
  “我……我……”陆芙蓉只顾着哭,似乎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随即她磕头,“请公主放心,芙蓉定不给公主驸马添麻烦。”
  芙蓉说罢,便起身欲去撞柱自尽。
  ☆、第 63 章
  在宫里头自尽; 还是在他们夫妻面前; 这是在故意在威胁他们夫妻的名声呢。
  明明有后一种好选择; 她偏要当着众人的面去寻死; 引人话柄。
  萧婉检讨自己果然不该对没脑袋的人抱有希望。
  她也不愿这御花园的凉亭被这种人的血污了,还要重建。
  “既然如此,驸马爷不如纳了他?”萧婉问韩温。
  “嗯。”韩温干脆应承。
  陆芙蓉没想到事情这样顺利,愣了愣; 故作扭捏了半晌; 磕头谢过,就匆忙回去禀告母亲。
  陆芙蓉走的时候; 脚步十分轻快。
  萧婉之所以答应陆芙蓉; 出于两点:一不好在中秋之夜皇宫之内闹出笑话; 扫了帝后的兴致。二既然陆芙蓉不知悔改,给她希望再让她绝望,是最好不过的惩罚。
  萧婉只负责平息当下,敷衍过去,至于后续的事不归她管。
  韩温勾了勾手指,招来贴身随从吩咐一句,便拉着萧婉回去了。
  这件傻缺事,最终在他们夫妻间半点涟漪没掀起来。
  ……
  筵席结束后,宫门外。
  “陆尚书留步; 我家驸马爷有一句话。”小厮凑到陆尚书耳边,低声道,“这官是否做够了?”
  陆尚书听完话浑身哆嗦了下; 不明所以,辗转忐忑一路。他刚升任礼部尚书不久,其中正有韩家势力帮忙提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得罪了韩家,对方若想扳倒他,不过是早晚的事。
  陆尚书越想越怕,头上的冷汗直冒。
  直至下车回到家,陆尚书听自家夫人讲了女儿自作主张犯下的蠢事,陆尚书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至于女儿的磕头恳求,说什么韩温无意间的救命之恩,一见倾心误终身的话,陆尚书都懒得去听。都是他的错,偏疼次女,倒叫她无法无天,不知情轻重了。
  “爹爹,我听娘亲说过,您能当上尚书,多亏韩学士的功劳。女儿哪怕去做小,哄得他开心了,对爹爹只有益处。再说爹爹送女儿过去,爹爹也算成心报恩不是?毕竟可不是哪个管家都舍得把女儿送去做良妾的。
  女儿不怕这点苦,再说女儿跟韩大哥还挂着亲戚,韩大哥也并非真心娶公主,他定不会亏待女儿?女儿回头若先生下韩家长孙,那这韩家将来岂不都是爹爹的助力?”
  尚书夫人本觉得女儿甘心做小,丢人现眼,听她这番话,倒动摇了。她自己要想明白了,而且句句思虑这个家,倒是做出牺牲了。
  “夫君,这事儿芙蓉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
  “不要脸的东西!”陆尚书抬手便扇了陆芙蓉一巴掌,将她踹倒在地。陆芙蓉委屈自己,立刻呜呜哭个不停。
  “自甘下贱,便自甘下贱,用不着你说得这么好听!你当韩家族长是由你这么个无知蠢笨的小丫头随便编排的人物?”
  “女儿与华阳公主同龄,女儿可听说了,她当初在京府不知编排戏弄过韩大哥多少次。怎么她行,女儿就不行?”陆芙蓉被打得怒了,捂着脸喊道。
  “你说对了,就是她行,你不行!你真以为他是被逼娶公主?告诉你,陆芙蓉,别说陆家了,就是皇家也编排不了他,除非他愿意。”
  陆尚书气得又去踹一脚陆芙蓉,忍不住还想再踹第二脚,被夫人给拦下了。
  “韩温七岁便出口成章,所书的策论引当世大儒钦佩。其父死后,他孤身一人深入叛军复仇,若没有过人的胆量和城府岂会成事?你算计他,你就是找死!”
  陆芙蓉望一眼父亲,靠在母亲怀里哭个不停。
  “是芙蓉误会了,以为他们感情不好,想帮助夫君。幸好这件事没闹大,夫君就饶她一次吧。”尚书夫人到底心疼女儿,帮忙求饶。
  “哼,你得罪韩家就够要人命了,竟然还敢在华阳公主跟前耍手段。你还真当公主无知天真了?她若无知,会哄得陛下围她团团转,为她各种破例?她若天真,岂会在京府协助韩温破那么多案子?
  人家分明是旗鼓相当,两情相悦!你不仅得罪了韩家,还得罪了皇家!”
  陆尚书气得满脸通红,斥骂之后,便质问韩夫人,是这一个女儿重要,还是他这个夫君和其他子女甚至整个陆家重要?
  “夫……君?”尚书夫人明白过来,无奈地看向怀里的陆芙蓉,慢慢松开了手。
  “不,娘……爹爹……”
  比起整个尚书府,她一个女儿家的命算得了什么。
  隔日,尚书府就传出消息,二女儿看破红尘,欲削发为尼,诚心向佛,斩断尘缘,因恐有熟识之人叨扰,所以选择去远在蜀南的一座尼姑庵出家。
  蜀南距京城有数千里之遥,这一去自然是回不来了,以后恐怕也难再和陆家有联系。
  陆尚书安排好一切送走女儿之后,就书一封道歉信呈给韩温,当然信上只字未提女儿的事,大家心知肚明便好。
  “属下查过,陆尚书并未耍小手段,确实将陆芙蓉送往蜀南了。”
  “既然如此,我便送他一份儿功劳。
  韩温收了信,接着道。
  “告诉他,把陛下今秋的祭祀定在长隆寺,祭祀之前,命工部的人检查修缮。”
  萧婉端着红豆甜汤来的时候,刚好听到韩温这声吩咐。她记得长隆寺正是张立贪污之后御赐建造的二庙之一。
  “查出这寺庙有问题了?”
  韩温“嗯”一声,端起红豆甜汤。
  “你做的?”
  萧婉腼腆点头:“是啊,你一定要一口气喝完。”
  韩温干脆将一碗甜汤饮尽,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怎么样?”萧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韩温,满脸期待。
  “好喝。”
  “那我天天给你做。这是砂锅慢慢熬出来的,要两个时辰呢,一锅水就出一碗,最有味道。”
  “娘子待我真好。”韩温淡笑道。
  萧婉第二日熬了两碗,笑嘻嘻地端来,打算和韩温一起喝。韩温却嘴快地把她那碗也给喝了。
  “你过分了,小心我不理你。”
  萧婉甩着袖子走了,心里却美滋滋地。莫非她歪打正着,真把甜汤熬的意外地好喝?
  所以第三日萧婉熬完之后,决定自己先尝尝,再给韩温端过去。
  她舀一口送进嘴里。
  “咳咳——”
  萧婉被齁得连喝了两碗水。
  “锦环,这盐这么咸么?”萧婉一边咳嗽,一边指着红釉罐子。
  锦环不解,“公主,盐当然咸了。”
  其实她更不解公主明知道那是盐,还要往甜汤里放。转而她又见韩驸马喜欢喝,她便以为是韩驸马爱喝咸的。
  “难为他每次喝完之后还能跟我说话。”
  萧婉本以为自己放的那些盐不齁人。她都忘了在一罐水时候放盐尝着微咸,熬到最后剩一碗的时候,只剩齁咸了,那是真的咸到发苦发涩,让人舌尖发麻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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