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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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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绣在一个荷包上肯定不好看。”萧婉让韩温最多挑两个花样就行。
  “这些年从没有心愿女子为我绣过荷包。”韩温道。
  萧婉瞥向韩温; 想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羡慕别人。”韩温见萧婉似乎不理解,再补充一句。
  “所以你看到哪个心悦的女子给送这种花样了?”萧婉不信,这是鬼呢,连鬼都有审美不会搞出这种鬼花样。
  “他们。”韩温见萧婉不信,招来几名属下; 让这些人把荷包献上给萧婉瞧。果然有祥云、荷花等等; 但都是单独的花样,明明是很正常。
  把人打发走后; 萧婉还是不解地盯着韩温看。
  “我是他们主人。”韩温道。
  屁话,她当然知道他是他们主人。
  等等,萧婉忽然明白过来了。韩温的意思是他是这些人的主人; 所以他的荷包要跟他属下们不一样,便要囊括所有,‘鹤立鸡群’?
  她怕不是嫁给一个傻子吧,脑子坏这么快就掉了?
  “公主若不愿也无妨,倒是难为公主了。”
  韩温略有些失落地去拿回萧婉手里的花样,若不见他这一副淡定温润的模样,只听口气还以为他是个被亲娘遗弃的孩子。
  再说萧婉最不受别人激将她能力不行。萧婉立刻把拿着花样的手背到身后,不就是绣个傻不拉叽的荷包么?只要韩温敢戴,她就敢绣,反正最后出丑的又不是她。
  “公主请放心,绣好后下官定会时时刻刻戴在身上。”
  韩温这样一保证,说得好似她真像个小媳妇儿,唠唠叨叨嘱咐情郎珍惜自己的情谊,让他给自己做保证。
  呸。
  萧婉甩着袖子告辞。
  韩温在后头笑道:“成婚前再想我,也不要出宫。”
  “臭美吧你,没人会想你!”萧婉不耐烦地扭头瞪她一眼,脸颊早已在她不知觉的情况下变红了。
  韩温瞧她两颊飞霞,双眸水润,似瞋似恼地看着自己,忍不住想把人揉进怀里,她不知道她副小奶猫发怒的样子有多诱人。
  “民间说法,女子婚前十五日必要待字闺中,否则不吉利。不知就罢了,知道了便守着吧,为了你我以后的福祉。”韩温说到最后目光下移。
  不知道为何,萧婉突然觉得好像哪里有点色气?
  她回宫后就开始着手绣荷包,先选好了上等蜀锦料子,因韩温衣着淡雅,就定了青碧色。描绘花样就费时间了,小小的一块布,要合理地安排这么多样,怎么排布不那么丑。大小多少合适,都需要费心思。
  萧婉花了一天时间弄好之后,选最细的针,绣最小的花样,一边绣一边骂韩温不是东西。这东西是真难绣,因为花样太小,一个花样都不如指甲大,两只手一定要把针捏稳了,精准地去下针,随便一抖很可能就扎错了地方,把线绣歪了。
  萧婉奋战了一会儿,烦躁地把针和绷子扔到地上。
  屋子里的宫人们吓得大气不敢出,个个都觉得韩学士未免太心狠,居然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们的公主。公主从小到大都不曾受过这样的罪,便是皇后娘娘也没使出过这样的招数罚她。
  “奴婢们帮公主绣。”锦环心疼道。
  “不行!”
  答应下来的事儿,不做就是骗。其实骗也没什么,就怕以韩温的聪明眼力会被他发现。这货没事都能找三分理,如果发现她人品有瑕,不说韩温怎么笑话她了,她自己都觉得在韩温面前抬不起头。
  绣一团乱麻出丑,也不能骗他。但萧婉不允许自己在绣品上出丑,她可是聪明伶俐一学就会的优秀公主。
  萧婉歇了会儿眼睛,继续绣。
  绣花磨人耐性,每每绣得眼睛疼的时候,萧婉就越加确定自己在婚后好好折磨韩温的决心。
  大婚前两日,萧婉终于将所有的花样都绣好,只要裁剪后进行缝制即可,这些步骤都简单,一炷香便可以搞定。
  萧婉把刚缝好荷包,那厢就宫人来悄悄传话,请她出宫一趟。
  “不去。”萧婉记得就是这厮说什么婚前女子不宜出门,不吉利,结果转过头来找自己,他脸疼不疼?
  宫人看看左右,小声对萧婉道:“已擒到反贼,事关前朝血脉,宫中有位大人物与其勾结。此人身份太高,未免打草惊蛇,只能面谈。”
  当初皇帝让钦天监造谣的时候,知情者除了几名肱骨大臣和亲信宫人,便没有外人了,但消息还是成功的传了出去。这段时间皇帝爹爹和她的一举一动似乎也被监视着,总之在宫里没有秘密可言。
  这根扎在宫里的刺势必要拔掉才好。
  萧婉立刻准备出宫,既然要避免打草惊蛇,她自然要桥中打扮成宫人悄悄出宫,身边只带了侍卫郑铭。锦环是她的大宫女,她在宫里别人才不容易引起怀疑。
  萧婉出宫后打算直奔京府,没想到宫外已然有马车在等自己。
  “京府人多眼杂,主人命小的送公主去安和寺。”
  萧婉记得安和寺,那是张立贪污期间御赐建造了两座寺庙之一,看来钱真的藏在了庙里。
  萧婉便带着郑铭上车……
  萧婉睁开眼,觉得身体酸疼,想动一动发现身体被束缚住,四周一片漆黑,她摸了摸身后所靠的东西,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再仔细借着极为微弱的光线分辨,屋堂很大,还有很浓的香火味儿,不是谁家的佛堂就是寺庙。
  她怎么会晕了,被绑在这里?
  萧婉回忆她和郑铭上车后的情景,车内有一鼎玉香炉,正焚着她最喜欢的兰香。她当时还不禁夸赞韩温,倒是够体贴心细。后来她不知怎么就睡着了,看来是那香有问题。
  屋堂很大又黑,萧婉不知道郑铭在哪儿,是死是活。
  这时候门外有男人的说话声。
  “人醒了没有?”
  “没听到动静。”
  “看紧了。”
  “是!”
  萧婉小声喊郑铭,想知道他在不在屋里。喊了几声后没回应,她以为只她一个人,忽然听到身后有声音。
  “公主?”
  原来他和郑铭被绑在同一个柱子上。
  萧婉让他小点声,别被人发现,又问他有没有可能解开绳子。
  “能,属下所有衣服的袖内都缝着一寸刀片。这一招还是董将军教我的,以备不时之需。”
  萧婉听他提起董良策,不禁心里难受。多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如今她和郑铭也性命堪忧,不过这帮人留她活口到现在,必然是打算拿她要挟谁。说起来她真有利用价值,不管是韩温还是皇帝皇后,都不会弃她性命于不顾。
  萧婉自责自己大意贪玩,反而害了关心他的人。其实那宫人传话是有疑点可查的,她因闷久了早就憋着想出宫,得了理由便迫不及待往外跑,却疏于排查传话宫人的身份。
  郑铭正努力用刀片切绳子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几个人蒙面挑着灯笼进来。
  “她果然醒了。”
  萧婉仰头看他们,以沉默相对。
  领头的男子等了半晌,没有想象中的惊讶、惊恐、哭闹或质问发现。这位高贵的公主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们,比天上的月亮还安静。
  “你就不好奇我们是什么人?”男子问。
  “好奇你们就会告诉我?”萧婉反问。
  男子被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当然不会。”
  萧婉用‘你大概是白痴吧’的眼神白了一眼男子。
  男子觉得自己被藐视嫌弃了,明明他才是绑匪,强势的一方!
  “知道我们拿你做什么么?”
  “人急烧香,狗急蓦墙。”萧婉讽刺他们走投无路,才会绑架她。
  “你——”男子愤怒地指着萧婉,随后勉强平复情绪,哼笑道,“快没命的人,随你怎么说。不过公主也不必哀伤,会有韩温来给公主作陪,可惜你们来不及大婚,只能去地下做一对恩爱夫妻了。”
  几名男子哈哈大笑起来,痛快嘴之后,就将屋内的烛火点亮。萧婉观察环境,果然在一间寺庙内。
  但看这屋内的陈放比较破旧,应该不是御赐的那两座寺庙。
  京城之内大大小小的寺庙就有几十座,更不要说京外的了,此刻也不知道是在京外还是京内。萧婉觉得在京外的可能性大一些,毕竟京内守备森严,他们这样明目张胆,很容易被发现。
  萧婉:“你们给韩温捎信,可给了他留了我身上的物件?他若不信,骗不来他,岂不是白忙活?”
  领头男子早知道华阳公主是个万般机灵的人物,防备审视萧婉,“早拿了你的玉簪一遭送过去。”
  “一个簪子怎么证明我身份,我经常换着戴,而且宫中饰物虽然贵重,却也不是弄不到,许多皇亲府上都有差不多的东西。”
  “少耍花样!”
  “我这么被绑着一动不动,能耍什么花样?我只是怕你们唬不住他,没人来救我。”
  “公主未免太自信了些,韩温若来,必死无疑。怕就怕韩温对公主没那么多真心,不想舍命来送死。”
  “你们把我这荷包送给他,他必然知道是我,定会来救我。”
  男子看着萧婉腰间那个绣着乱七八糟花样的荷包,确实特别,够独一无二。
  拿下来几番检查之后,确定没有问题,方吩咐属下把送信的人追上,一遭送出去。
  ☆、第 56 章
  原来送消息的才刚走不久; 他们必然早就布置好了一切等她。在此安顿之后; 大概商量一下计划就会立刻送出消息。他们不会把时间拖太久,否则韩温那边的胜算就会变大。
  萧婉记得她上马车的时候大约刚到申时; 走之前吃过两块糕点,现在天大黑了,她刚有腹饿感; 约莫已经过了辰时还不到巳时。
  等那帮蒙面人离开; 萧婉小声问郑铭; “可有感觉大概什么时候下了马车,把我们放到这里?”
  萧婉真睡死了; 她睡眠一向好,更不要说还有助眠迷烟了。
  “他们把我们放到地上绑起来的时候; 属下隐约有感觉,应该没过去多久。”郑铭回忆道。
  由此推算; 在路上至少走了两个时辰以上; 她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至少距离京城百里。
  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成竹在胸,陷阱一定不简单。希望韩温够聪明,可以逃过这一劫。
  萧婉现在能帮韩温的地方,就是保证自己不会死。一旦她死了; 即便韩温能成功冲破了陷阱; 她的皇帝爹爹照样会迁怒于他。韩家和皇族之间的关系便会如破碎的镜子,永远无法重圆。
  一个时辰后,京城状元楼发生命案; 死者胸口放着一封信,写明韩温收。
  据在场证人所述,当时众人正在大堂内喝酒吃菜,忽有一名长得不高不瘦的蒙面男子进门,直接用匕首割了死者的喉咙。众人惊乱之际,凶手已经不见了踪影。
  状元楼是距离京府较近的酒楼,京内出现命案,势必要立刻上报京府。更何况如今公主失踪,京内戒严。命案发生之后,很快就有巡城兵马包围状元楼,封堵整条街道,但终究还是没有抓到凶手。
  韩温收到信后,敛眸看着刚从信封里拿出的簪子和荷包,修长的手指在触及荷包的时候突然按住,指尖泛白。
  他没有太多的表情,此刻明明半睁着眼,没看谁瞪谁,但在场所有人都被势压得仿佛要窒息,连心脏都不敢跳动了。
  锦环哆嗦着腿,跪坐在地上,“这簪子和荷包都是公主的东西,那荷包绣了小半个月,今天才将将做成!”
  锦环边流着泪,边特意说荷包的事,就是希望韩学士能全力以赴拼了命去救公主。要不是那人传话说是韩学士来找公主,公主也不会出宫。虽然她心里清楚恶人作恶只是打着韩温的旗号,跟韩温没有关系,可是锦环还是忍不住想怪韩温。
  萧绍派了上万护城禁军在此候命,等候调遣,命人时刻禀报情况。得知绑架者来了消息之后,萧绍蹭地从龙椅上站起,意欲亲自去京府坐镇。刚走到门口,萧绍突然停住脚,转身在屋子里烦躁地徘徊,极力控制自己愤怒情绪不在这时候爆发。
  他已经接连降旨逼催韩温,此刻再去,势必会令韩温分神。强压之下,很容易让人急得失智,他需要韩温保持冷静来稳住场面,可以高效动脑沉着思考,及时救出萧婉。如今可以把萧婉救出来的人,除了韩温,便是齐远了。
  帝王天性多疑,这两个人他都不能完全信任,但韩温跟此案有直接牵连,萧婉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出宫也是为了找他。如果有事,他难逃其咎。况且韩温对萧婉确实有几分情意在,而萧婉这丫头对韩温也有意,所以此时此刻他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女儿的眼光。
  但愿这桩事不是韩温的谋划,贼喊捉贼,但愿她的宝贝女儿不会有事。
  不多时,宫人来报,韩温不仅将萧绍调去的上万禁军归还,还请皇帝下旨,增派亲信人马护卫皇城。
  萧绍当即明白了韩温的意思,他这是怕有人趁机作乱谋反?所谓声东击西,正是兵家常用的一招,倒是不得不防。
  萧绍对韩温稍安心了些,但对萧婉的安危依旧担忧。婉儿说有个三长两短,他势必要剿灭前朝余孽血洗四姓来给他陪葬!萧绍深知这泥潭里没有一个人是干净无辜的,都死干净了反倒好。
  韩温看过信后,闻到荷包上有兰香,还有一股极淡的香火味儿。
  公主身上的确有兰香,但锦环刚刚说过,这荷包今日刚做好,必然还没来得及熏香才是,为何上头却有这么浓的兰香?
  郑铭身为侍卫,随时警惕,他随公主上车后,若发现路不对,势必有所戒备和反抗,以他们二人的功夫加之事发在守备森严京城之内,绝不可能被顺利劫走,一点动静都没。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他们上车之后,就被熏香迷晕了,毫无招架反抗之力。
  韩温招来太医院院判和张仵作父女,他们皆懂药理,熟悉迷香种类,让他们来分辨更为准确。
  “那名传话的宫人找到了,人死在内侍省的一口井里。”
  “属下已派人去排查状元楼死者的身份,看其生前是否跟反贼有过来往。”
  “不必查,与死者无关。”韩温道。
  众人起先不解,有人突然反应过来。
  “属下记得死者是临门而坐,难道此刻只是为了杀人,吸引注意,来达到传信给京府的目的?”
  众人骇然。
  “这么说不分杀的是谁,只是谁坐的离门口近,谁就只能认命倒霉白白受死?”张仵作惊讶问。
  大家冷吸一口气,不禁感慨绑架者凶狠,更为其聪明感到后怕。
  从得知公主失踪之后,韩学士就立刻禁严京城,派暗卫守住包括京府、韩府等几处可能被人送信的府邸。只待传信人一来,就将其拿下。
  没想到那帮人居然料到了这一点,用了这种伤害无辜的凶狠之法来传信。
  敌在暗我在明,公主还在他们手上,这次博弈即便有韩大人坐镇,只怕依旧是局势难破。
  所有人心抖起来,如果公主救不出来,大家都没命活。
  这种时候,所有的希望便都寄托在了韩温身上,他是屋子里唯一一个临危不乱,面色淡然的人。
  大家都悄悄地看向韩温。
  韩温端坐于桌案之后,面色冰冷,目无焦距,周遭遍布寒气,叫人万万不敢靠近于他。猛地,若墨般黑漆漆的瞳仁突然转动,迅速扫视过众人,似乎将所有人的心思都看透,慑得人窒息,血液凝固。
  平常见惯了韩学士温润疏离的模样,他们每每都会觉得害怕,如今这般更是吓得三魂六魄少了一半。
  屋子里死一般沉寂,大家都噤声,大气不敢喘。
  院判和张仵作父女几经研究讨论之后,确定荷包上沾染的是睡睡香。
  “应该是睡花花粉,平常不得见,只有云南那边的深山有。一般的迷香都有一股怪味儿,兰香盖不住。唯有这种花粉是淡淡的花香,与兰香并不相冲,不仔细闻分辨不出来。
  这种花粉焚烧之后可以催人快速入眠,但只要香停了,一炷香内便可清醒。”张仵作解释道。
  韩温从张仵作手里拿回荷包,看着上面细细密密的针脚,不知花费了她多少功夫,必然累到眼睛了,这样小巧的花样都被绣得栩栩如生。平常挺调皮爱糊弄最擅灵活办事的一个人,怎么绣起荷包来却这样认真了。
  韩温转过身去,在背对大家的地方,握着荷包的手微微发抖。
  “取地图来,京城百里以外的寺庙全部给我找出来!”韩温厉声道。
  “为何是百里外的寺庙?这信上所写,让你两个时辰后带十万两恒通钱庄的银票,孤身前往城东一百二十里的宋家庄交易,你不去了?”庾长治奉命来协助韩温,不过皇帝也有吩咐,他只能旁观或提议,不可胡乱插手。
  庾长治很是担心韩温有所疏漏,更担心韩温怕死故意耍滑敷衍,误了营救公主的重要时机。
  “信里竟有两样东西证明公主的身份,玉簪和荷包,这不奇怪?一般人若选信物证明身份,多会选一样取贵重之物。这荷包是我让公主所绣,花样繁多且丑,那些绑匪应该不会选择它来证明公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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