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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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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锦华寻声望去,却见一位青衫公子讽笑地看着她,她心中冷呵,含眸中闪过几分杀意。
  “兄台此言怕是过了吧。”徐怀堂脸色微肃。
  旁人不知,他却是与恩人书信往来半年之久的,禾二小姐在外的名声实属荒谬!她能诗善辩,颇有大家风范,分明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虽说不一定及甯和郡主,但才气绝也不输她几分!
  他如今虽心烦意乱早已神游天外,开始怀疑恩人所言真假,毕竟甯和郡主这般良婉女子,又如何会是……
  但恩人到底是他的恩人,他不能眼睁睁看她被欺辱!
  “子睿……”一旁看热闹的田秩见徐怀堂竟掺和了进去,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你莫要扯进此事。”
  “田兄,我知你一心为我。”徐怀堂歉意拱了拱手,严肃道,“可我不能眼睁睁——”
  “徐子睿!你莫要一意孤行!”田秩微恼,气呼呼瞪他几眼,“我告诉你,此事不是你说出头便出头的!”
  徐怀堂抿了抿唇,向他一拜,“抱歉,田兄!可我不能撒手不管!若是届时出了事,便由子睿一力承当,定不会牵连田兄!”
  “你当我是怕你牵连?”田秩拔高嗓音道,“在你眼里,我便是那般小人?”
  “自不是。”徐怀堂摇了摇头,神情认真,“只田兄待子睿乃真兄弟,子睿也当田兄为至亲兄长,断不能连累田兄!”
  他说完便又向那青衫公子拱手道,“大丈夫何苦为难女子,兄台若是心胸宽阔,望向禾二小姐致一句歉罢。”
  禾锦华望向他,眸中划过一抹感激。
  青衫男子有些挂不住脸,心中气急,面上却一派笑道,“这位兄台怕是也有些过了罢,我本便是一句玩笑话。”
  徐怀堂捏了捏拳头,“若是兄台执意要这般强词夺理,那子睿也不必给兄台留面子了。”他望向周围的一圈人,“在场众人皆听闻你方才所言,那般侮辱言辞实在不堪入耳!”
  有些看不过眼的端方君子也轻声议论了起来。
  “就是啊……”
  “众人都听见了,何苦赖账?”
  “这般对一介女子,确实有些过分了……”
  “小肚鸡肠……”
  众人悄悄开始指指点点,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青衫男子面色沉了下来。
  “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徐怀堂皱眉望他,“望兄台能自顾颜面,向禾二小姐致歉!”
  男子眉宇颇为阴沉,倏尔一笑,道,“方才是张某之过。”他朝禾锦华拱了拱手,言语轻挑道,“对不住了这位美人儿妹妹——”
  “呀!”他仿佛才发觉不对,忙笑着开口道,“对不住对不住了,是禾二小姐,禾二小姐。”
  “不必。”禾锦华冷笑一声,“人由心生,你瞧旁人是什么,心中便有什么。”
  “你瞧我脑袋空空,”她微微一笑,姝丽非常,“而我如今瞧你,却是准备大度原谅。”
  她一席话教众人心中连连叫好,不禁想到这般气度的女子,又怎会是传言所说那般…不堪。
  那青衫男子尴尬一笑,灰溜溜仓皇而去。
  徐怀堂闻言不禁与禾锦华对视一眼,二人相视会心一笑。
  锦甯也轻轻笑了笑。
  这徐怀堂却是为一方人才,可惜了。
  “二妹妹……”锦甯动容地长吸一口气,满含欣慰道,“父亲先前予我等姐妹的训导…你…你竟终于听进去了?”
  徐怀堂笑着的面色一僵,颇有些不可置信地抬首,不知该望向禾锦华还是锦甯。
  众人闻言一窒,却是很快释然。
  “哦……”那青衫男子不知何时又回来的,只倚在暗红的栏杆上,别有深意地道了句。
  靛黑色的水面在远处阑珊的灯火下染上星点,鬼火一般映在男子阴沉沉的眼底。
  众人望向禾锦华的眼神也意味深长了些。
  难怪呢,禾二小姐那般脑子,哪里有这般才情,原是顺文郡王大人谆谆教诲啊。
  “只是…”锦甯忽地一顿,神色微忧,拉着她的手轻声道,“你又何必赌气?”
  禾锦华抽回自己的手,极力掩饰心中嫌恶,面上无异笑道,“既诸位想看,妹妹又如何敢违背众人意见?”她轻笑,“若不然,我明日怕是又要落得个仗势欺人礼仪不当的名声罢。”
  锦甯抿了抿唇,拢着月眉的模样好不惹人怜爱。
  她抬首看向姒琹赟,水眸中几分无措轻愁,无助地望着他。
  姒琹赟心中一软,叹气,遥望着对她做了个口型。
  放心,她必当无事。
  锦甯眉心依旧蹙着,向他点点头,几分赧然地微微也动了动唇。
  我信你。
  姒琹赟眸中霎时间便漾起笑意,心头酥麻麻的。
  “甯和郡主舞艺高超,想必禾二小姐也是不差的罢。”有人高声道。
  话音刚落,便有数道幸灾乐祸的笑声。
  禾锦华却是面色依旧,她低垂着眼眸,眼里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没人知晓,她前世并不善舞,便是为了荣瑾,最后也只赌气般习了琴棋书画,至多也只是多背了几首诗词罢了。
  可……
  她最后一步步沉沦,甘愿为了他越来越丧失自我,不眠不休习了一支舞,本…只愿跳给他一人看的。
  可没想到……
  没想到她还没跳给他看,便死于这对狗男女之手!
  她的心忽地揪起了难以言喻的痛,汹涌澎湃地翻滚着仇恨。
  片刻,她扬首道,“好!只不过,我需要一物一人。”
  “你且说是何人?”
  禾锦华没理他,转身对段琦波道,“阿波,你可否为我配乐?”
  段琦波颔首,“自然。”
  那人挑了挑眉,又问,“何物?”
  “一柄长剑。”
  众人闻言,目光不禁向远处低眸浅笑的忈王爷望去。
  佩剑阶级森严。
  在前朝,佩剑为一时风尚,无论男女将佩剑作装饰,世家贵族尤其。贵族皆以佩剑为美,为威仪,因此各式各样的华贵长剑皆于前朝锻造出。
  自大珝一统天下,佩剑的要求便严了数倍,常人不可佩剑,哪怕是贵族也不可轻易佩戴,唯独三品武将之上,方可随意佩剑。
  而在场,唯一有资格佩剑的,便是忈王爷。
  姒琹赟抬眸,心思转了转,想起锦甯先前的担忧,终是一笑,“你要剑?”
  他说着取下腰间的玄纹长剑,“可以。”他说着将剑一甩,直直掷向禾锦华。
  众人皆慌乱地向一旁哄然而散。
  禾锦华眸光一暗,几个空翻向后,裙摆纹丝不动,稳稳落地,手抓上剑柄,虽说剑梢还扣在剑上,却依旧漂亮地挽出一个剑花的把式,将剑立于身后。
  众人大惊,见禾锦华这几下子,却是有两把刷子的,四皇子率先带头,拍手叫好,先前神色嘲讽的人也敛下不屑。
  禾锦华淡漠地一拔剑梢,对段琦波颔首,“劳烦,破阵曲。”
  众人神色各异。
  段琦波点点头,手抚在七弦琴上,指尖一勾,曲起。
  起初,禾锦华只是手轻触闪着银光的剑,没动。
  待几声悠扬过后,她才动了起来,踢腿,挥剑,一弯腰,一转身,神情淡然,却衬着那清冷的凤眸莫名得勾人。
  曲子急促了起来,她的手也越转越快,剑花挽了起来,从小花翻成大花,从春光舞成月色,似是拼尽了全力,一声声,一朵朵,不停地翻转舞动。
  那是一年一年,落寞心酸的等待。
  她面容凌厉,一丝笑意也没有,可就无端得美,美得令人心疼。
  剑花折成了带着杀意的挥剑,旋转着舞剑,一圈圈,愈来愈快,快得教人看不清,那剑尖到底指着谁。
  那是日复一日的心痛,强颜欢笑的卑微。
  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儿死在面前的刺骨的痛,没人知道,一瞬间无悲无喜,眨眼千年的悲凉。
  她好痛。
  剑一下一下地挥舞着,带起阴冷的风,无情地斩杀她的仇人。
  她,好狠。
  用尽全力,在旋转中迷蒙的眼捕捉到女子清丽的面庞,举着酸痛的手臂,狠厉地血红了眼睛,剑指那害她至斯的恶鬼,剑锋闪着寒芒,令人毛森骨立。
  隐隐约约间与那女人对上眼,望进她眼底,是依旧泰然自若的姿态,柔软盈着浅笑。
  她不怕?她不悔?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她遭受了那样的不公惨死,而她却毫不在意,笑意依旧地高高在上受人敬仰!?!
  她手一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轻呵出声,长剑奋力一刺——
  索命。
  剑止,曲终。
  一时间无人开口,皆目不转睛地盯着禾锦华。
  众人的心皆在砰砰跳,实在是这禾二小姐的舞太令人心惊,太美,太妖,太…刻骨铭心。
  仿若妖女,只一眼,便颠倒众生。
  那种媚,是带着血腥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哇塞这章肝得本宝宝心力憔悴!!!!!!!!!
  然后接下来就可以搞事情了吧嘻嘻
  有宝贝提了很棒的建议希望能够有具体更新时间,那在这里说一下吧,大约还有半个月不到一点的时间能保证隔天更,因为宝宝马上要开学了。
  然后具体大约是九点以后的,一般在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吧,大概。。。?小天使们如果要早睡的话就第二天看吧,当天等文文一般都会比较晚呢
  然后。。。然后!!!你们要是再怀疑我郡主会掉马。。信不信我郡主被气得真的掉给你们看哦笑嘻嘻


第66章 夏桃
  众人蓦地从惊艳中回神; 静悄悄望着这波流涌动的一幕。
  禾锦华刺向那锦甯的剑被一柄竖立着的剑梢挡住了; 男人握着剑梢,便像握着剑一样; 那剑尖刺在剑梢的横面上,其上刻着凹凸不平的暗纹; 却是更好地止住了剑的锋利; 两两相抵,暗自较劲。
  “禾二小姐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姒琹赟眸光淡淡望向她,“只是…这便有些过了。”他手上微微用力; 禾锦华便虎口一震; 剑摔在地上。
  姒琹赟弯腰拾起剑,合上剑梢; 再佩在腰间。
  郑馥上前一步,“这不过是舞中的动作罢了,若是没这最后一举,怕是也没这般惊艳了; 王爷太过大惊小怪了罢。”
  “哦?”姒琹赟与禾锦华对视一眼,是不是,他心知肚明。
  禾锦华巍然不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冷冷的; 暗含煞气。
  姒琹赟摩挲起雪白的剑穗; 剑穗古今皆分明是文人骚客偏爱的物什,可他却缀在这柄锋利非常甚至上过战场的剑上,更奇异的是; 并不违和。
  他心中有事时,常常手里把玩着什么。
  锦甯眸中极快得滑过一丝了然。
  原来二妹妹已然有些特别了么。
  “二妹妹想必也是无意之举。”锦甯细细道,望向姒琹赟轻轻摇了摇头,眸中含着几分哀求,“本宫且并无碍,劳王爷费心了。”
  姒琹赟思路倏地被打断,他也无意再去想,只闻言又暗暗轻叹一口气,良久,淡声道,“既如此,便罢。”
  众人见他松了口,气氛才又舒缓起来。
  “原来二妹妹舞艺这般出众,本宫怕皆是不及你的。”锦甯率先打破沉寂,眉眼柔柔带笑,“那先前之事可见真是个天大的误会了,妹妹这般厉害,哪来的不情愿呢。”
  她话语间皆是为她欣喜为她忧然的好一副长姐姿态,禾锦华却眸中划过一丝煞气。
  呵,果真是她的好姐姐,这便迫不及待地给她挖坑了。
  众人闻言,原本震撼痴迷的目光却是一变,神色有几分轻蔑。
  听甯和郡主此言,怕与众人一般,竟也是不知禾二小姐有这一手的。
  你舞跳得这般好,却是连身为姐姐的甯和郡主也是不知晓的,竟藏得这般严严实实。
  既如此,先前又为何百般推脱,千般不愿,万般扭捏?任是不愿一赛才艺?
  不过是为博人眼球的小伎俩罢了,欲擒故纵,实不为大家女子所为,着实令人不屑。
  “姐姐说笑了。”禾锦华瞌下眼睑,“妹妹如何及姐姐,只是闲来无事,独自在院里胡乱练一通罢了。”
  同为王府小姐,甯和郡主有先生教导,禾二小姐却只得独自在院中练习,听懂禾锦华话中潜台词的众人神色各异。
  姒乐耘佯作惊讶,“原禾二小姐也甚是喜爱舞艺的,我本以为,禾二小姐只喜习武呢。”她转身对锦甯打趣道,“既如此,回头可要与顺文郡王说说,也找个先生教教禾二小姐,不若你成天到晚一人,甚是无趣的。”
  二人你一来我一往,剑拔弩张的气氛教众人心思活泛起来。
  倒不知是同情禾锦华“可怜境遇”的人多了起来,还是因一向武艺名声在外的禾二小姐忽地竟对舞艺有了兴趣而察觉不对的人多。
  亦或是,有些理解了姒乐耘话中的第二层意思——甯和郡主到底是嫡女,禾二小姐只是个庶女罢了,不过是一个庶女,难不成还想与嫡女比肩?
  哪怕是找了先生习舞,为的也是…不教甯和郡主成天到晚一人练舞,找个人陪着逗逗趣儿罢了。
  锦甯猜得着个**不离十,余光瞄见郑馥与段琦波兴奋笑着夸赞禾锦华深藏不露,她收回余光,嘴角微微抿起笑来。
  二妹妹前世,怕是与她依旧…缘分不浅罢。
  **
  忈王府
  姒琹赟放下毛笔,抬眸,“含甯阁换门的事打点好了?”
  司寇延休耸了耸肩,“那人可警惕着呢,似乎是家里人被禾锦华拿捏了,不愿替我们做事。”
  “强压。”姒琹赟端起茶盏吐出两个字,笑意清浅,“他必须答应。”
  “不可,”司寇延休摇着头把玩垂下的几缕乌发,嗓音哑得媚极了,“恐怕若是强压,他会受不住直接告诉禾锦华,事情便败露了。”
  他倏尔眼眸一眯,闪过几分阴冷,“若不然,直接……”他伸手在脖子上比了个砍头的姿势,“不能为你我所用,倒不如神不知鬼不觉换个人罢了。”
  “不必。”姒琹赟垂眸笑了笑,转着茶盏把玩,“此事便由他去。”
  他轻轻放下茶盏,碰击在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联系夏桃,让她想办法调虎离山。”
  “不过当务之急,是把甯儿身边那丫头换走。”他咬字倏尔轻柔起来,眉眼漫起淡淡的笑意,又蓦地冷下,“禾锦华出手比我想象的狠厉……”
  倒是小瞧她了。
  “尽快。”姒琹赟食指扣了扣木桌,“我怕她操之过急,会出其不意,伤害甯儿。”
  “甯儿……”司寇延休有些玩味地重复这两个字,似笑非笑望向他。
  姒琹赟面色不变,对上他的眼淡笑了下,“管住你的嘴。”
  司寇延休捂住嘴,向他扬了扬眉。
  姒琹赟起身望向窗外,温声道,“过几日是甯儿生辰,我做了一幅画,你说她可会欢喜?”
  “画?”司寇延休嗤笑一声,“丞烜,如今还有谁会穷酸地送幅画?你好歹是当今王爷,金装玉裹连城之璧什么不好?偏要送那?”
  “你不懂。”姒琹赟嗓音中含着几分笑意,“她自小锦衣玉食,如何对那般庸俗之物有意?自然是心意之作更合口味。”
  司寇延休却罕见静默良久。
  “你动真情了。”
  姒琹赟默了默,柔声,“是。”
  “挺好,”司寇延休似乎有些欣慰地喟叹一声,“只是…姒琹灏的打算…你没告诉她?”
  姒琹赟垂首,大半张脸映下一片阴影,“还没。”
  司寇延休皱了皱眉,“你不怕她日后得知会怨恨你?甯和郡主那般人儿,如何甘愿为平妻?”
  平妻…还不是妾。
  姒琹赟嗓音极轻,“我怕,她会……”戛然而止。
  他怕,她若是知晓了,便会放弃他了。
  甯儿,抱歉,此生此世,他仅会自私这一次。
  **
  锦甯生辰自五岁起便从没大办,这是她自己的主张。
  虽说贵为郡主,却不奢华布置,甚至连一个好友也不邀请,从来只是办个家宴小席便算作草草过了。
  而原本准备大肆铺张的钱财却是常年在佛寺门口捐献施粥,只要是穷苦人家,便能帮则帮。这样一做便是整整七八年,不说在京城平民百姓间的威望,便是大珝也人人无不称赞。
  甯和郡主这般善美心地世间无人能及!
  如今的十四岁生辰依旧是小办,虽说她从不邀请人,但亲友的贺礼却是从来络绎不绝,与她交好的人可以从禾府排出京城,更不用说年年挂念着她的百姓们,不知多少人送来家里手工做的小心意。
  往年一向是珠忆打点这些,如今珠忆去了,便换成香茗了。
  贺礼皆堆在含甯阁偏房,香茗带着两个三等小丫鬟在分类整理,一抬首,便见是老夫人房里的夏桃笑意盈盈地走来。
  香茗起身笑道,“夏桃姐姐怎的来了?快请坐。”
  夏桃笑着道不必,“我坐一旁就行,你忙你的。”
  香茗闻言又叫一个小丫鬟搬来椅子,见夏桃坐下了才自己坐下,“夏桃姐姐怎与我这般客气,是我对不住才是!今日帮小姐整顿贺礼呢,没闲下来的手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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