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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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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念置若罔闻,替锦甯斟上热茶,继而立于一旁。
  “嬷嬷!”珠忆一副为主心切的模样望向白嬷嬷,“您快替我劝劝殿下……”
  “抱歉; 珠忆姑娘。”白嬷嬷笑的和善,“殿下的事,非老奴一介奴才可以妄议的。”言罢对锦甯福了福身。
  珠忆被堵得无话可说; 心中一紧; 忙向锦甯下跪叩首道; “望小姐责罚,奴婢无心左右小姐,只是——”
  “珠忆。”锦甯放下茶盏; 柔声道,“我知你,起来吧。”
  珠忆心中吊起的石头将将落地,却又听锦甯道,“本宫记起自髫年起,本宫便对绣艺格外喜爱。”
  珠忆笑道,“殿下可是想绣花了?可今日时辰已晚,对殿下玉目不利,不若殿下过几日再绣?”
  “不。”锦甯摩挲着手中边角绣着一个“华”字的香囊,“本宫无意绣花,只是瞧着二妹妹的香缨,恰巧想起,自髫年至今,本宫怕也是已经绣了不少香缨了罢。”
  珠忆咬紧牙关,依旧笑道,“回小姐,小姐绣艺高超,自然是绣了不少香缨的。”
  “那便拿来看看吧。”
  珠忆紧了紧手,“小姐的意思是……”
  “全部,本宫自幼至今绣过的所有香缨,都拿来让本宫瞧瞧吧,也算作是追忆了。”锦甯笑盈盈地注视她,“统共…四十又八个。”
  珠忆额间冒起冷汗,反射性跪下,“小姐——”
  ……
  **
  荣华楼
  “小姐,大小姐的香缨…咱们已经拿到了。”香儿小心从袖口中取出一只绣着浅粉荷花的香囊,迟疑地递给禾锦华。
  禾锦华接过香囊冷笑一声,“好。”她紧紧攥着香囊,“禾锦甯这贱人终于要落在我手上了。”
  “小姐!千万慎言啊。”李嬷嬷小心地向门外看了看,这才关上门,“这…郡主殿下虽说与您并非一母同胞,可老奴瞧着,殿下是纯善之人。”
  “奶娘,你不懂此人真正的面目。”禾锦华挥手将香囊藏于袖管,哼道,“这禾锦甯惯会用伪善的面目来欺骗他人,若不是我……定也是会被她骗了的!”
  “可——”
  “奶娘!”禾锦华打断李嬷嬷的话,撒娇道,“如今你还信不过华儿吗?”
  李嬷嬷思索良久,终是松了口,“罢,罢,小姐如今识得了人心了,老奴自是信任小姐的,只是若是小姐要置自身于危险,老奴…老奴哪怕是拼了老命也要护小姐周全的!”
  禾锦华闻言无奈递给香儿一个眼神。
  “李嬷嬷便安下心罢。”香儿会意地安抚道,“小姐做事定是万般周全的,你我便好好等小姐吉讯吧。”
  李嬷嬷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去为小姐去厨房端午膳去。”
  香儿听了与禾锦华对视一眼,均忙道,“麻烦嬷嬷了。”
  待李嬷嬷出了门禾锦华才舒了一口气,“奶娘哪儿哪儿都好,只是太过心慈手软了。”
  “嬷嬷那是担心小姐您呢。”香儿笑着替禾锦华捶了捶肩,“嬷嬷把小姐当做亲生女儿,自是不舍小姐涉险。”
  禾锦华闻言唇角不禁上扬,拉下香儿帮她捶肩的手拍了拍,“你与李嬷嬷的心我都知晓,只是……”她眼神一变,“有些人…不除,便是我永生心头大患。”
  香儿不解,“可奴婢也瞧着,这…三小姐与四小姐不是善茬,但大小姐却一向是和善亲近的。”她蹙眉,“二小姐何必苦苦追着大小姐不放。”
  香儿说着压低嗓音,“虽说大小姐是那禾安氏的女儿…但……”
  “你不懂。”禾锦华握紧拳头,死死咬着嘴唇,“我觉着,那贱人怕是与我娘亲身亡脱不了干系!”
  香儿惊呼,连忙捂住嘴,半晌才平复心情,“可…不是那禾安氏害死的夫人吗?”
  “那禾锦甯自小智多近妖,狡猾奸诈,娘亲的死怕是她与安常静联手做的!”禾锦华的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再者,我现在的被逼如此,不是她害的又是谁!”
  “。…。。”香儿沉默良久,终是坚定开口,“小姐,香儿的命是夫人救的,夫人去了,奴婢便是你的人。”
  “香儿可以为小姐出生入死,小姐说罢,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奴婢定当幸不辱命!”
  “香儿……”禾锦华感动地握住香儿的双手,“我只需你做一件事。”
  香儿俯身,“小姐请说。”
  “你在外头可有什么绝对值得信赖之人?”
  香儿想了想,眼睛忽地一亮,“确有一人,小姐莫不是忘了,奴婢的哥哥乃自由身。”
  “瞧我这记性。”禾锦华闻言一喜,却突然皱起眉头,“可你兄长和你毕竟……小事可以交给他,像这种大事……我并非不信你,只是怕教人抓住了把柄。”
  “小姐放心。”香儿保证道,“奴婢跟随夫人乃阴差阳错,非家生奴,奴婢与兄长的关系…奴婢敢打包票,外人绝对揪不出来。”
  “好!”禾锦华定下心来,凑在香儿耳边低低道,“你兄长可认识什么…三教九流之人?”
  香儿思索着转了转眼珠,不禁重复道,“三教九流?”
  ……
  **
  锦甯望着被宝念与白嬷嬷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珠忆,端起碧玉茶盏,用玉盖刮了刮茶面,轻饮一口。
  甘苦而不涩。
  “小姐!冤枉啊!”珠忆挣了挣酸涩的手臂,落下泪来,“奴婢自服侍小姐起便一心为小姐!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更莫说是狼子野心了!还望小姐明鉴啊!奴婢从来对小姐不敢有半分欺瞒!”
  锦甯撑着下颚,“可本宫的香缨一向由你掌管。”她望着脚边铺满的,无一不精致的香囊,“除去本宫赠人的五只,时常佩戴的一只,放在阁内用以替换的两只……”
  “应是不多不少,恰好四十只正好才是。”她轻叹了一口气,仿佛分外可惜,“可如今却只剩下三十又九只。”
  锦甯将手中把玩的香囊丢在地上,那绣艺平庸的一只香囊灰扑扑的混在花团锦簇中,当真是格格不入,“那你倒是说说,这是为何?”
  “小姐,这香囊可需奴婢……”宝念说着望了一眼四周角落中烤着的银炭盆。
  “不必。”锦甯摇头,望着珠忆微微勾唇,“嗯?”
  珠忆眸中泛着泪光,真诚道,“小姐!奴婢衷心日月可鉴!”她愧疚地垂下首,“至于丢了的那一只香缨——”
  “丢了?”锦甯闻言轻轻笑出声来,“你同本宫说,丢了?”
  “回小姐,那香缨无故消失,除却丢了…那便是有人故意偷走的!”珠忆说的信誓旦旦。
  锦甯瞌上眼眸,“这倒是有趣。”
  “知晓本宫香缨置于何处之人,唯独你,宝念与白嬷嬷三人。”
  “尔三人皆乃本宫心腹,你说有人偷了,那意思便是,此事是宝念与白嬷嬷中一人做的?”锦甯竟又睁眼笑出声来,“珠忆,你同本宫说,你怀疑何人?”
  珠忆咬咬牙,“奴婢…奴婢觉着,是宝念做的!”
  宝念闻言忙放开牵制珠忆的手,下跪道,“请殿下明鉴。”
  “起吧。”
  锦甯抬眸不知看了什么一眼,为自己斟上一杯热茶,“你说是珠忆做的,可有证——”
  “贱人!你该死——”
  “——小姐!”
  “——殿下!”
  宝念与白嬷嬷脸色煞白,不想少了宝念的牵制珠忆竟挣开白嬷嬷一己之力而向锦甯扑去!
  二人见状忙上前去捉她,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锦甯浅笑着掀开玉盖,顿时茶香四溢,她晃了晃茶盏,皓碗一转,那滚烫的热茶尽数朝珠忆泼去——
  “啊!——”
  珠忆捂住脸,水珠从她面上滑落,依旧泛着热气,“我的眼睛——”
  宝念与白嬷嬷借机重新将珠忆压在地上,手上使了力,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再令珠忆动弹分毫。
  二人垂首告罪,“请殿下责罚!奴婢罪该万死。”
  “念本宫暂且无碍,就罚半年俸禄罢。”锦甯从容地又斟上一盏茶,抿了一口,“今日你二人守夜,以跪谢罪吧。”
  二人大喜,忙些道,“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贱人!你不得好——唔!”珠忆被宝念死死掩了嘴,发不出声音。
  “其实本宫也该谢你才是。”锦甯悠悠放下茶盏,“你这一番移花接木的动作,倒省了本宫好些心思。”
  她言至此便戛然而止,令人捉摸不透。
  “说吧。”锦甯睫羽轻盈地蒲扇着,“本宫自认待你不薄,你却与禾锦华暗通款曲妄图暗害本宫——”
  “你害死了我兄长!我早便有准备要报复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珠忆被放开了嘴,恶狠狠地瞪她。
  锦甯恍然,她笑,“原来如此,你是如何知晓的?”
  “呸!” 珠忆啐她,“你还有脸问!我兄长一心为棉城百姓付出!可你竟动动手指便随意害死他!更可笑的是,你不过是怕旁人利用我与兄长的兄妹之情而倒戈他方从而加害于你!”
  锦甯淡淡道,“有一处错了。”
  “本宫不是怕,而是防患于未然。”
  “毒妇!” 珠忆双眼冒火,“你若是有心防我,大不了赐死我与兄长便罢!一死了却!可你害死我的兄长不说!为何还要他扣上不清白的名声教他痛苦自刎而亡!”
  “本宫待你已算宽厚。”锦甯掀了掀眼皮望她一眼,“到底是早早便收入牢房了,本宫笃定,不超十人知晓你兄长做的事。”
  她慢条斯理道,“至少本宫为你兄长在百姓间留下了个清白名声。”
  锦甯弹了弹指甲,截过珠忆张嘴正要说出的话,“再者,你兄长的骨灰本宫可还好好地替你收着呢。”
  珠忆瞳孔放大,几乎控制不住声音,“你说什么!?”
  锦甯望着她笑,“想要吗?”
  珠忆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鼻头一酸,“你要我做什么。”
  锦甯有一下没一下梳着胸前披散的青丝,“你一向深得本宫心意。”
  她眸子意有所指地在那堆香囊中转了转,“自是知晓,该和你主子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噫~要好玩了~
  来个摸摸大啾咪?(°?‵?′??)
  请夸我——划重点。
  近日会修文——这次是真的会修文嗯!亲们注意不是更新哟。


第54章 步步埋伏
  除夕; 申时
  望着几辆华贵马车消失在视野中; 禾李氏暗哼一声,跺了跺脚; “老爷,你看看这大房是什么意思?皇室年宴不带上咱们还要咱们巴巴出来送!这欺人太甚!”
  禾锦棋太阳穴一跳; 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娘,慎言,咱们如今不比以往; 若是——”
  “这些我自然心里知晓。”禾李氏皱眉不耐烦地打断。
  她正准备说教一番; 禾致博却叹了一口气,“你啊; 还要跟棋儿多学学。”
  禾李氏只得耐下性子来,“棋儿,娘也知你是个心里头清的。”
  禾锦棋乖巧笑笑。
  “娘,咱们回吧。”禾锦琴为禾李氏顺了顺心; “二妹说得对,但琴儿也相信,咱们二房终有一天也会坐上那大殿!”
  她说着手一指; 正指向那皇宫的方向; 黄昏夕阳的颜色极美; 灿烂地镀上一层金边,熠熠生辉。
  禾致博闻言也不禁看去,竟也没有制止禾锦琴逾距的行为; 只是望着皇宫的方向,心中腾起一股汹汹志气。
  **
  进了皇宫便不能坐马车了,只得以步辇代行。
  往常入宫时只有锦甯与禾致远有资格坐步辇同行,至多再加个世子禾锦垣与诰命禾安氏。
  可今日乃皇室年宴,形式自然大不相同,是以庶女几人有幸能一乘步辇威风。
  锦甯紧了紧手笼,望着前方轻柔道,“前头是何人?”
  随行在身边的依旧是两位丫鬟,只是宝念不变,珠忆却换了她院里的一位一等丫鬟茗香。
  宝念低声,“回殿下,前头似乎是二位皇子殿下。”
  “——落!”随在一旁领路的太监吩咐抬步辇的宫人。
  步辇稳稳地落下。
  除却锦甯与禾致远,众人下了步辇,垂首作揖,“参见二位殿下,殿下万安。”
  前头的两个步辇也落了下来,传出两道清朗男声,“起。”
  锦甯与禾致远的步辇很快追上,二人颔首致意,“三皇子,四皇子。”
  三四皇子也颔首做回礼,“顺文郡王,甯和郡主。”
  待到后头众人的步辇追上来的时候,锦甯已经看不到两位皇子的影儿了。
  “你身子本就弱,怎的也不带上个手炉?”禾致远望了一眼大女儿,皱眉道。
  “多谢父亲关怀,甯儿无碍。”锦甯微微侧首,语气轻柔,“再者今日乃皇室年宴……”
  言之未尽。
  说到底还是年宴,更是皇室年宴,锦甯再如何身子病弱,也不好摆那架子。
  禾致远闻言点点头,抚着下颚的一小撇山羊胡,笑着望了一眼半步于后的安常静,“还是你教的好。”
  抬着步辇的宫人有眼色,见此二人步辇渐渐接近。
  安常静面颊泛红,“老爷说的哪里话,妾如何能及老爷……”
  禾致远忍不住攥住安常静的手,“静娘不必妄自菲薄。”
  “老爷……”安常静娇羞道,“还有人呢。”
  禾致远捏了捏她的手才放开,“有何干系。”
  行至保平殿,众人下了步辇,锦甯跟在禾致远小半步后。
  虽说锦甯品级不低于禾致远,但此乃皇室年宴,乃“家宴”,是以不论品级只论宗室。
  “顺文郡王到——”
  听守门的太监传唱完,锦甯才随禾致远踏进殿内。
  一番相互问安过后,众人才落座。
  参宴是以各宗室的名义不错,但席位还是按品级分的。
  “甯和。”姒乐耘就坐在锦甯身旁,低声对她笑,“你今日终是穿上艳色了。”
  锦甯取下手笼,望了眼袖口的海棠花,轻笑着对她颔首,“元旦将至,本宫也沾沾喜气。”
  姒乐耘宛然一笑,“平日你只着素裳便已是风华绝代,如今换上艳色……”她摇了摇头,“这世上何人能及。”
  锦甯羞嗔她一眼。
  姒乐耘好笑地夹了道奶油灯香酥,“你快尝尝,再不贪一口便无缘了。”
  锦甯依言夹了一道七彩冻香糕,才尝了一口,果真便听中和韶乐作。
  锦甯抚了抚裙摆,随众人一道起身,具一叩首,待皇帝与皇后二人落座叫起后才又坐下。
  身旁候着的宫人便撤下先前的八甜点,换上四糖果与四酸果,又端来皇帝赐的茶,锦甯同众人又起身饮下,丹陛大乐才奏起。
  众人复叩,终于落座。
  锦甯夹了颗糖莲子吃,对姒乐耘轻声道,“历来宫中的四糖果最得本宫心意。”
  姒乐耘也尝了尝糖莲子,“今年的莲子确实是香脆清甜。”她调侃道,“不过顺文王府的厨娘也一向颇具盛名,你若是喜欢的,哪怕在府里也不会缺了少了你的。”
  锦甯笑着又夹了道糖菊饼,“本宫也只是好这一口罢了,说来也总是年宴热闹,饶是本宫也被带的贪嘴了些。”
  她浅尝即放下筷子,“今年的确实是莲子独占鳌头,菊饼还是颇涩了些。”
  姒乐耘赞同地点点头,“今秋的菊想来开的不大好。”
  锦甯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便听身后的几位宗室命妇正闲谈着小道消息。
  “。。。今…陪宴…四妃中只…淑妃了……”
  “是……愈来愈…少……”
  “。…。。惠妃…怎有幸……”
  “还不是…懿尊公。。。好女儿……”
  锦甯闻言向陪宴的妃嫔中望了一眼,确实也只十人左右。
  她正要移开目光,惠妃那张风韵犹存的脸蛋儿不偏不倚也望了过来,正对上锦甯。
  锦甯浅笑,望向她颔首。
  “惠妃娘娘果真是仙姿佚貌。”
  姒乐耘淡淡笑了笑,“母妃一向保养得当。”她言此竟有了几分兴致,“母妃同我说养颜需先学会养肤,母妃便是在哪皮肤上下了不少功夫。”
  锦甯轻轻笑出声,“娘娘所言极是。”
  “我也寻思着有几分道理。”姒乐耘眼神微亮,“是以便询问了母妃保养的法子,母妃说是她自己闲来无事琢磨出来的玉簪花露,我向母妃讨了几盒,改天赠你一盒,你也用来试试。”
  锦甯抽出手绢拭了拭嘴角,眼尾轻轻挑了起来笑嗔她,“你倒是舍得。”
  姒乐耘压低嗓音,调笑道,“为博美人一笑,有何舍不得的。”
  锦甯失笑,轻搡她,“最是你精怪。”
  这时恰巧又有宫人前来撤了桌上的四糖果与四酸果,终于上了四冷素,算作是小前菜了。
  锦甯尝了一口素笋尖便不再动筷子了。
  宫廷筵宴一向奢华,肴馔从来丰富,莫说小前菜了,便是后头便还有不下二十余菜组,若是单论菜品,那便是有百来份了。
  锦甯胃口本便不大,若是此刻贪多了,那余下的菜肴便吃不下了。
  若是旁人见到指不定要拿出去说些什么。
  “你这宫人怎的这般慢?”姒乐耘皱眉。
  锦甯闻言侧首望去,却见身旁的宫女尚还端着本该早已撤下的四糖果,正慢吞吞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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