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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宠[金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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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舍不得,就去见一面吧。”
  叶薇回头,发现不知何时皇帝已经站在了后面,“朕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也相信你和他的为人,所以,想去就去吧。”
  叶薇想了想,“他什么时候走?”
  “三日后的辰时。”
  “只有他一个人吗?那些弟子会陪着去吗?”
  “除了邹远会跟随他左右,旁人都有专门的道观供他们栖身。他此去毕竟不是真的守陵,人多了只会败露行踪。”
  叶薇深以为然,“那好,我就去跟他道个别吧。不过我还想带上一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
  三日后,天一道长带着弟子邹远离宫,启程前颐贵妃娘娘奉陛下的命令相送,一同前来的还有与她素来交好的琳充仪沈氏。
  关于颐贵妃和天一道长的传闻早在吴国大长公主出殡、姚庶人以死相逼那天就传开了,然而陛下态度自然,明摆着信任贵妃,旁人纵然有怀疑也只能在心中想想。就好比今天,颐贵妃不躲不避、正正经经来给天一道长送别,越发透出股磊落坦荡、光风霁月。
  这是个有风的日子,叶薇和沈蕴初的衣袂都被吹得飘飞,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散了几缕在外面,不时扰乱两人的视线。谢怀青衣潇然,手中的拂尘洁白如昔,那样的干净,让沈蕴初觉得它就像谢怀这个人,世上没人比他更好。
  表姐问她是否愿意去给谢道长送行,虽然知道他应该并不怎么想见到自己,沈蕴初还是没能忍住。她全部的理智已经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像甩不掉的影子般追随他去守陵,轮到这里实在所剩无几。她不想打听他将来的去向,只因这和追随他到宫中不同,那时候她想陪他一起待在这囚笼中,只要能远远看着他就好,不会上前打扰。可如今他终于要摆脱这里的一切,他要回到广袤无边的天地,过潇洒自由的生活,她没理由跟着他。
  抛开往事的羁缚何其不易,她只望他过得幸福。


☆、146 旁观

  “谢道长;靖陵偏远,还望您一切保重。”明明有千言万语;最后说出来的却只能是这些,冠冕堂皇的、任何人都能够对他讲的话。沈蕴初觉得无奈;好在这也是她的真心话;他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谢怀颔首,“多谢娘娘关心,贫道会的。”顿了顿,“也请娘娘珍重自身。”
  他其实不大明白沈蕴初为何会来送他,只当是叶薇担心独自前来太惹人注目,所以带上她当掩护。沈蕴初见状心中了然;不由苦笑有时候藏得实在太好也不见得好事。理智上她不希望谢怀看穿自己的心思;可只要一想到这一辈子他或许都不会知道自己曾这样思慕过他,又说不出的难受。
  见她情绪低落,谢怀有些疑惑。他知道在这之后沈蕴初就会离开皇宫,多年前楚惜口中那个直爽率真、喜欢舞刀弄枪的表妹在经历这么多事之后终于能做回自己。这一点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原本冷淡的眼神慢慢软下来,黑眸中似乎有水流淌过,沈蕴初从没被他这样看过,一时愣在那里。他语气柔和,“充仪娘娘还很年轻,未来有很多可能,切勿执迷于往事而将前路封死。贫道从前受过娘娘诸多帮助,一直铭记于心,此生大抵是无缘回报了,唯有诚心为娘娘祈福,希望道君在上,庇佑祝您一世安乐、无忧无怖。”
  无论是当初在惠州,还是后来在宫里,谢怀和她谈话的内容都不曾离开过表姐。这还是第一次,他的眼中只有她,话里也只有她,他那样认真地对她说,会帮她祈福、祝愿她安乐无忧。
  眼眶发热,沈蕴初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离家千里、多年后宫挣扎、抛弃曾经的愿望而将自己锁入金笼,她付出的一切都在这句话中得到了回报。再也没什么遗憾了。
  邹远低声提醒时辰差不多了,谢怀转头看向叶薇,她刚才一直安静地听着自己和沈蕴初的对话,现在见他看过来也明白到了分别的时候。勾唇一笑,她的神情有些俏皮,还有点妩媚,曾经的宋楚惜便经常这样没心没肺地笑着。
  “多余的话就不说了,道长一路当心,天大地大、四海逍遥,我只能送您到这里了。珍重。”
  宫人都离他们有段距离,并不能听清楚对话的内容。谢怀含笑垂眸,片刻后点了点头,“恩。你也是。”
  他转身离去。马车等在十八级的台阶之下,叶薇和沈蕴初立在原地看他一级一级往下走,离她们越来越遥远。快到达底端时他忽然回头,眼神十分锐利,仿佛想要把这一幕刻下来般。叶薇呆呆地与他对视,连绵石阶上,他扬眉而笑、洒脱不羁,叶薇一瞬间仿佛又看到当初那个瑶林玉树般的俊杰男儿,手执拂尘、脚踏木履,越过多年光阴朝她缓步而来。
  然而一眼之后,他便转过了头,毫无留恋地上了车。
  藏青的马车逐渐消失在宫道尽头,沈蕴初直到那个小小的黑点也看不见时才扶着栏杆轻叹口气,叶薇走过去想安慰她,沈蕴初却又笑了起来,“表姐,你累了吗?我们回去吧。我昨天都没看到弄玉,想她得紧,我们回去陪她玩吧。”
  没有哭天抢地,没有颓唐落寞,连叹息都是轻微的,叶薇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表妹,她着实心性坚韧。
  握住她的手,她笑道:“好啊,我们回去陪弄玉,你这个姨母也陪不了她多久了,剩下的时间都是赚到的。”
  。
  秦以蘅将一枚黑子放上棋盘,眼皮都没掀动一下。独处的时候她很喜欢摆弄棋盘,不需要对手,只是把这当成静心养神的方法,“颐贵妃奉命送天一道长离开,现在天一道长已经出宫,颐贵妃也回漪兰殿了?”
  “是。除了颐贵妃,琳充仪娘娘也跟着去了。”
  “他们说什么了吗?”
  “不知道。周遭的宫人都是颐贵妃和琳充仪的心腹,没办法打听到谈话的内容。不过听闻三人并没有说太久,几句话的功夫天一道长就走了。”
  秦以蘅嗤笑一声,“他倒舍得。”
  珊瑚不明白,“小姐……什么意思?”
  秦以蘅撑着下巴,两指尖端还夹着枚棋子,“什么意思?姚嘉若临死那天说的话你不记得了?”
  “姚庶人临死前说的话……小姐指的是?”
  “她挟持了叶薇,让谢怀出来以命换命。他答应了。”
  珊瑚无言,秦以蘅冷声道:“我熟悉姚嘉若的性情,若非笃定谢怀会救叶薇,她不会这么做。换句话说,她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才有那么疯狂的举动。”
  关于谢怀和叶薇的流言蜚语珊瑚也是听说了的,闻言心头一颤,“奴婢明白您的意思,可若果真如此,今日颐贵妃又为何要去送天一道长呢?难道不该避嫌才对吗?而且这还是陛下准许了的。他都信任他们二人,所以那些事情……应该只是谣传吧?”
  秦以蘅将棋子丢回棋盒,脸上原本的轻松被一点点抹去,她板着张面孔,仿佛在仇视着什么,咬牙切齿道:“是啊,他准了叶薇去送谢怀。你说说,这宫里这么多人,为什么一定要叶薇让去送他呢?”
  珊瑚捂住嘴,“难道,陛下知道颐贵妃和天一道长,但他并不……”
  有些猜测长久以来一直在心中叫嚣。从姚嘉若临死一搏开始,她就笃定叶薇和谢怀有着什么。她以为陛下那般英明,肯定能查出个中猫腻,不会被那不忠不贞的女人迷惑。可没想到,他确实没有被迷惑,但这件事却根本不影响他对她的宠爱!
  她一直不肯相信,男人怎么能包容自己的女人到这种程度?甚至在父亲警告她之前,她还计划着要用两人的私情大做文章。可现在不行了,她若真的这么做不仅伤不到叶薇,还会把自己陷入穷途末路的境地。
  但是就这么放弃吗?像父亲期待的那样安分守己,以妾妃的身份了此残生,青史之上也永远是这样的定论?
  右手越攥越紧,她闭上眼睛,心都拧成了一团。没人知道她有多么挣扎,她拼了命让自己去接受这个结果,可是没有用,无论如何劝说自己,她始终是不甘心。一想到未来几十年都要被叶薇压在头上,就恨不得毁灭这一切!
  “小姐……”
  她猛地睁眼,目光灼灼。珊瑚吓了一跳,秦以蘅冷声道:“你听着,我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事关重大,你务必要替我查探清楚。”
  如果她猜得没错,谢怀此去根本不是为了给先帝守陵。他们有一个计划,一个凶险无比的计划,所以皇帝才会让叶薇去送他。
  若果真如她所想,便是老天给她的最后机会,除掉叶薇还可全身而退的机会。
  。
  谢怀离宫半月有余,叶薇如常过着自己的生活,弄玉又长大了一点,越发活泼好动,每次光是陪她玩就累得不行,要命的是最近皇帝也忙得很,不再时不时把女儿带在身边,就只剩叶薇一个人照顾。沈蕴初为此还笑呢,说看着弄玉才知道自己和表姐小时候有多可恶,也难为傅母们没有把她们俩丢狼窝里去,简直可歌可泣。
  这天难得弄玉被皇帝接过去,叶薇偷得浮生半日闲,和沈蕴初出去好好游玩了一番。正是春季,御花园里繁华如锦、风景旖旎,她们换上新做的春衫沿途观赏、笑闹打趣,快活得如同从前在闺中。
  等两人都累了后,沈蕴初去漪兰殿小坐,叶薇煮茶给她喝。水还未沸,妙蕊却进来了,手中还捧着封书信,“小姐,我刚才在房中发现了这个,是……是写给您的书信。”
  叶薇和沈蕴初对视一眼,“给我的?”
  “是,上面写着‘颐贵妃亲启’。奴婢不知道是什么,不敢自作主张,所以拿来给您看看。您要看吗?”
  叶薇想了想,勾唇一笑,“看,当然要看。别人郑重其事写给我的信,不看怎么可以?”
  妙蕊把信递过来,叶薇刚想去接,却被沈蕴初抢了先。她挑眉,沈蕴初晃晃书信笑道:“我担心上面有人动了手脚,姐姐要是不介意就让我先看,怎么样?”
  “动手脚……难道你担心有人在里面藏了有毒的药粉,我一打开就会吸进去死掉么?”
  “也不是不可能哦。”
  叶薇摇头笑道:“你真是话本看多了。也罢,我也没什么需要瞒你的,想看就看吧。”
  沈蕴初笑嘻嘻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然而视线一扫到内容表情就僵住,很快两只手都开始发抖。
  叶薇觉得不对,“蕴初,怎么了?信上写了什么?”
  沈蕴初抬起头,眼中全是恐惧。信纸从指缝中滑出,叶薇一把捡起来,待看清内容时也愣在了那里。
  五脏六腑有寒意涌上,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哆嗦。洁白的笺纸上,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的意思却让她几乎无法理解。
  不,不会的……
  “他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我要去找他!”沈蕴初浑身发抖,站起来就往外跑。叶薇一把抓住她胳膊,“你冷静点,这信是从哪里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也许……也许是假的呢?你先别急!”
  沈蕴初脸色煞白,“可万一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就……表姐,求你了,想点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
  她就快哭出来了,整个人无助到了极点。叶薇强迫自己冷静,毅然道:“我去找陛下。是真是假,问问他便知道了。”


☆、147 报信

  叶薇和沈蕴初赶到永乾殿时;高安世守正在外面;见到她们立刻迎上来,“贵妃娘娘;充仪娘娘,您二位这是?”
  心中焦急;叶薇也懒得和高安世客气,直截了当道:“我要见陛下。”
  高安世笑道:“不巧得很,陛下此刻正在与人议事;娘娘明日再来吧。”
  这么巧?还要她等到明天?
  叶薇狐疑,“很要紧?”
  “很要紧……”
  叶薇略一挣扎,“不行我等不了!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高安世为难,“娘娘;陛下吩咐了不许打扰,臣如何敢擅闯?况且国事为重,您向来通情达理,这次怎么……”
  沈蕴初急得不行,抢着道:“高大人,您就行个方便吧,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怕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然而高安世固执非常,任凭她怎么哀求都不为所动。叶薇听着两人的拉锯,心中越发烦躁,若不是担心贸然闯进去会坏了皇帝的大事儿,真的要忍不下去了。胡乱地到处乱看,视线忽然撞上高安世手底最得脸的宦官,他低着头,余光却不自觉朝书房的方向瞟。
  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叶薇忽然一个激灵,也不管高安世就在旁边杵着,径直往书房走。
  “娘娘,贵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您不可以进去!”
  叶薇停下脚步,指着紧闭的书房大门,“我不能进去,为什么?”
  “臣不是说了嘛,陛下他在……”
  “是陛下在与人议事、不便打扰,还是……陛下根本就不在里面?”叶薇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问道。
  高安世一愣,竟哑口无言。叶薇原本只是怀疑,瞧见他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倒吸口冷气道:“居然……”
  高安世警惕地四下张望,见宫人都在外面才松了口气。那厢沈蕴初也反应过来,追问道:“陛下不在这里,那他在何处?”
  叶薇冷眼看着高安世,“高大人,您还要瞒本宫吗?”
  高安世无奈地叹口气,“娘娘,陛下的确是有要事,才不得不出宫一趟。因兹事体大、不便张扬,所以微臣代为隐瞒,得罪之处还请您多多见谅。”
  “要事?什么要事?”
  “事关朝政,恕微臣不能告知。”
  “好,那你只要告诉我,他去了哪里?”心上仿佛压了块巨石,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是不是……西山万年福地?”
  高安世大惊,“娘娘!”
  叶薇抽出信纸砸高安世身上,“你自己看吧。”
  高安世打开,第一眼便瞪大了双目,等看完后整个人都变了脸色,“这信……您是从哪里来的?”
  “有人通过妙蕊送到我手里,原本还怀疑是假的,现在看来竟是真的。”叶薇声音颤抖,很费劲地说出后面的话,“所以,陛下他真的和谢道长联手,要引宋楚恒出来……”
  此前她从未想过还有这种可能,皇帝和谢怀虽从未明言,却都暗示她谢怀此去便会假死遁世,所以她才能如此安心地等待消息传来。可那封信却告诉她,根本不是这样。
  宋楚恒至今逃亡在外,皇帝不愿留着这个隐患,可是白棠音已死,利用亲人引她出来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经过思索,皇帝和谢怀制定了一个新的计划。
  悬在前头的诱饵不再是亲人,而是仇人。
  谢怀和宋演多年暗斗旁人或许不清楚,身为宋演长子的宋楚恒却再清楚不过,本就是仇深似海的关系,此番又爆出原来上皇之所以对宋演彻底厌弃是因为谢怀的进言,教宋楚恒心中怎能不恨?之前对方躲在宫中无法靠近,想报仇也没办法,如今全天下都知道天一道长要去为先帝守陵,西山偏远、皇陵冷寂,要动手实在是容易多了。
  信上的内容就这么多,没有说皇帝为何笃定宋楚恒会来找谢怀报仇,但叶薇知道如果所言属实,那他暗中必然还动了更多的手脚。她觉得恐惧,虽然以他对皇帝的了解,这样的事情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可一想到谢怀或许会没命,她还是怕得不行。
  匆匆赶来永乾殿,与其说是为了确认,不如说是为了得到否认。然而事实让她失望了,信上所说居然是真的。
  “陛下这个时候出宫,还特意掩人耳目,难道……难道就是今晚?”
  高安世不答。
  脊椎骨忽然有寒气窜上来,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贺兰晟和谢怀设计对付宋楚恒,以为对方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可如今有人把他们的计划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写信告诉她。那么,宋楚恒是不是也得到这个消息了?
  如果他是将计就计,那他们两个……
  她转身就往外走,高安世“扑通”一声跪在面前,抱住她双腿阻拦道:“娘娘,娘娘您要做什么?您不能去,那里很危险,您千万不能去啊!”
  叶薇使劲挣扎,“他们都在那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放开!我叫你放开!”
  高安世拼死拼活地抱着她,任凭打骂都不肯松开,他想清楚了,今天要是让贵妃娘娘离开了这里,回头出了什么事情陛下非砍了他脑袋不可!宋楚恒是什么人,那可是覆军杀将破城的将军,况且贵妃娘娘还和那人有血海深仇,去了不是找死吗?
  手上还在用力,脖颈处却忽然被猛地一扯,让他松开叶薇重重摔在地上。愕然抬头,却见沈蕴初神情冷漠,若非右手还未收回,根本想不到刚才那揪着衣领将人提起来的是她。
  这位纤纤弱弱的充仪娘娘力气居然这么大?!
  “高大人,您是糊涂了还是怎么了?您难道不仔细想想,那人可以给颐贵妃送信,就不可以给宋楚恒送信吗?陛下和谢道长搞不好已经落到别人的圈套了!”
  高安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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