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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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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说:“你要真看上聂世子那样的,除非他将来瞎了、瘸了,才有可能娶你。”
  阿福说什么来着?呵,她说,瞎了瘸了,她还要吗?
  现如今是什么?
  瞎了瘸了,人也看不上她!
  含山越想越气,怎么都不得劲,一个人也不乐意回府里去,让车夫把马车赶到酒肆,找个了阁楼呆着。
  安国公夫人回到家中,小睡片刻,便听说聂藏戎从山上回来了。
  她心头一喜,正要起身去见,聂藏戎已经进了内院,来给母亲请安。
  安国公夫人见他面色不错,心中一喜,柔声问他针灸做的如何,累不累。
  聂藏戎一一答了,母子二人倒也有些难得的脉脉温情。
  闲话说完,安国公夫人又说起一件要紧事,觉得十分挂心。
  “今日我见了含山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哪一句话说的不对,我瞧公主离开时,神色十分不好。”
  聂藏戎微微皱眉:“应当不会,含山公主并非是耿耿于怀之人。”他口中这么说,接下来又忍不住问,“母亲说了什么?”
  安国公夫人性情柔弱,倒不觉得儿子是在质疑,一五一十说了:“前几日我叫人做了一套银丝攒花的十二花神钗,本就是要送给小阿福的,正巧碰见含山公主,便交给她了。我恐怕她多心,还说了,公主府什么也不缺,我只是表我的心意,还说,我没有女儿,看见小阿福心里喜爱。”
  聂藏戎费尽这么多年带兵打战的脑袋想了许久,也没听出来,这几句话有什么不合适的。
  但母亲分明说,含山公主脸色变了。
  接下来,安国公夫人说了什么,他有一句没一句也没怎么听进去,慢慢思忖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母女二人正面面相觑坐着,突然前面来人传话,说是含山公主来了。
  聂藏戎立即道:“那还不快快请进来?做什么含含混混,不规矩!”
  那人立在屏风后面,支支吾吾道:“公主好像不太对劲……”
  话没说完呢,安国公夫人已经出去了,也听见了含山公主的声音,还闻到了隐隐约约的酒气。
  含山公主见了安国公夫人,上前便抓着她的手,亲热的叫道:“亲家母!我来提亲来了!”
  被喷了一脸酒气的安国公夫人:…… ……
  她呆若木鸡,半晌扶住含山公主:“快上醒酒汤来!”
  含山下午喝了闷酒,到现在水米未进,捂着胃疼的厉害,可又笑嘻嘻的:“安国公夫人,我来给我闺女,上门提亲来了。是啊,来高攀你家了……可我怎么办啊,我一辈子没有父母疼爱,没有丈夫,只有一个儿……”
  她含混说了几句,又问:“夫人,您应不应呢?”
  安国公夫人哪见过这种阵仗?她活了半辈子,前十六年在深闺,后二十年在后宅,就没见过妇人喝的烂醉的。
  她无措的看向门内的儿子,却见他点了点头。


第135章 
  安国公夫人被含山的酒气喷了一脸; 已经够震惊了。
  更震惊的是; 她儿子居然点头了!
  她安顿好含山; 焦急的拉着儿子道:“这都是什么事?你之前不是死活不愿意吗?”
  聂藏戎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 阿福这一处有一道极深极深的疤痕; 若不是运气好,拇指都要被削掉了。
  她的确是个运气很好的姑娘。
  “母亲知道,我从前不愿; 是不想耽误她。”
  聂夫人嘴都瓢了:“那你现在就想耽误她了?……呸,娶她了?”
  聂藏戎意味不明的露出一点笑意:“已经耽误这么久了。”
  她能抽身而退; 他却不能了。
  聂夫人又问:“那你去见过阿福了吗?你同意,人家愿意吗?”
  自从阿福从北境回来,二人的确还不曾见过。
  聂藏戎是迫不及待要见她的; 以她的聪慧,应当也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之中猜出来,是他以安国公府和姚阳大长公主的名义,送了颌族国主聂氏藏书阁的半库藏书手抄本,让他改变了主意。
  别人兴许不知道颌族如今的困局; 但聂藏戎清楚的很。颌族不像北狄,是全然的游牧民族; 还有占国土面积很大一部分的丘陵、山林和平地。他们迫切的需要开拓、种植; 那藏书里大部分都是水利、农业等,不由得萧有财不动心。
  他很想见见阿福,听听她胡言乱语说几句疯话,便是想想她拿着风筝在草地上疯跑的模样; 都觉得心头甜滋滋的。
  可他们还是没去见面。
  见了面,他能说什么?
  假如我腿好了,你能嫁给我吗?
  你能等等我吗?看我的废腿还能不能好?
  如果还是不能,你嫁给更好的人吧?
  他怎么能这么无耻?
  这个小姑娘把一颗真心掏出来,跟在他身后历经险阻,现在还由得他轻而易举的说行就行,他说不行就不行吗?
  聂夫人叹气,坐在院中,凉风吹来也拂不去她心头的躁意。
  但这会儿,厢房里歇息的含山已经彻底醒酒了。
  她趴在床上,生无可恋。
  如果问她现在什么想法,那就是丢脸,很丢脸。
  含山恨不得现在就原地消失,假装自己没来过,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她还得去收拾去,怎么着也得给女儿挽回点颜面。
  正踌躇间,就听见聂夫人与侍女说话,问她可醒了。
  还没做好心理建设的含山,猛地一翻身,把自己的老脸严严实实扎进了安国公府的软枕里。
  片刻,聂夫人进来了,见她头朝下睡着,大热的天盖着被褥,轻轻喊了两声公主。
  公主因为太丢人,并没有理她。
  聂夫人便轻柔的揭开了被子,小声吩咐:“公主酒意上来了,你们小心伺候着,每过两炷香进来瞧一眼,但别惊动了公主……再取两个冰盆来,醒酒的汤也备着。”
  她轻声细语,见含山满头是汗(羞的),又顺手给她摇了几下。
  含山这下憋不住了,她像只蠢猫一样,钻出来,还捋了捋杂乱的头发。
  聂夫人也有几分尴尬,二人面对面坐了好一会儿,还是含山先开口:“那,夫人,有水吗?”
  聂夫人唇角一弯,忍不住笑了笑。
  含山一口干掉了两杯水,道:“夫人千万别误会,今日我实在是糊涂了,原也不是阿福的意思。您知道吧?”
  聂夫人笑着点头:“原先阿福救了小聂回来,我曾含蓄的对阿福提过,愿不愿意在我膝下,做我的儿媳。可阿福拒绝了。我心想,小聂如今已经这样了,实在配不起公主的千金,自然不敢再开口。不止阿福,小聂原先也是千不肯万不肯,说是不愿意耽误了阿福。”
  含山张了张口,刚平复下去的脸又红透了。
  她憋闷了大半日,原来是阿福自己不愿意的吗?
  这追了人家将近万里河山,从京城到北境,巴巴的跟在人尾巴后面,为什么送上门,她又不乐意了?
  “今日我看,这两个孩子,彼此有情。小聂腿废了,不愿耽误阿福。阿福的心思,我也大概能猜到一二,大约是不想小聂因为存了报恩的心思,稀里糊涂的娶亲。”聂夫人把话说透了,见含山公主乍喜乍忧,立即表明自己的态度。
  “若是阿福乡君不嫌弃,还愿意与小聂一处,她日后在我膝下,便如同我的亲生女儿一般。她愿意住在国公府便住,不愿意便带着小聂一同回公主府,还有,小聂虽然不能动武了,聂氏也没有一座金山,但底蕴丰厚、家财万贯,以后他们小两口便吃喝玩乐就行了。”
  聂夫人数了几点,实在想不出什么了。
  含山:…… ……
  这财大气粗的模样……真是令人心折!
  翌日,含山捂着老脸从公主府出来,又给阿福送了些吃的。
  阿福抱着一大包吃的:“阿娘,书院里有吃的,大师傅手艺可好了……”
  “我知道!”含山没好气道,“人家养闺女,都说什么,最爱吃阿娘做的饭了,一辈子也吃不腻,你还嫌弃?”
  阿福摸了摸鼻子。
  含山临走前,又叹气:“不要自己给自己找苦吃了,一辈子好好活,开心一点,不好吗?”
  阿福莫名其妙:“好啊!我什么时候不开心了?”
  含山走后,阿福背着一大包吃食回住所,一路上碰见几个学子,每人分了点糖炒栗子等等。
  把东西放下之后,阿福才重新回了演武场。
  今日有骑射的大课,要考校孩子们的箭术,因此阿福也带上自己的弓箭,一溜儿到了演武场。
  因为是大课,所以往常错开的四位先生,除了阿福和自己同组的许校尉,还有陈先生和刘校尉都来了。场上还站着一个男子,正在整理中间的草人,听见阿福的声音,便一回头朝她笑了笑。
  阿福看着脸生,但也没多想,以为是新请来的,便也笑着点头示意,算打过招呼。
  毕竟她名声在外,自从她“轰轰烈烈”的从北境回来,不少人她不认得人家,人家却认得她。
  许校尉随口提了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友,江公子,现如今在国子监做主簿,今日恰好他休沐,我把他拉来瞧瞧了。”
  阿福心里哇的一声,国子监啊!
  大殷最高学府啊!她考都考不进去,人家都做了国子监的先生了!厉害,实在厉害!
  阿福便再次看向江主簿,十分和善且略带崇拜。
  江昭矩唇角一弯,忍不住又笑了笑。
  学子们很快就来了,一见阿福都是吵吵嚷嚷,故意嬉闹,等进了场地发现许校尉也在,顿时老实了。
  阿福手持戒尺,笑眯眯的道:“年纪不大,毛病不少呀,小崽子们,倒学会看人下菜碟了。”
  几位校尉都在呢,没人敢吭声。
  阿福又问:“你们知道,咱们鸿蒙院里,读书要交束脩,吃穿住行都要钱,可有一样是免费的,知道是什么吗?”
  余小胖猛地摇摇头:“不知道,我就知道干啥都要钱,不然吃都吃不饱。”
  “我手中这戒尺!免费的!小胖,你想要多少都有。”
  余小胖连连摇头:“要不起,要不起。”
  孩子们嬉闹成一团,很快也正经下来,五人一组,上前考试。
  阿福站在一侧,时不时的指点一二,十分认真。青丝都被汗水黏在了额头上,她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
  江昭矩时不时的看她一眼,目光中笑意深深。
  许校尉用肘子撞了他一下:“干什么呢?来了还不干活?”
  江昭矩忍不住对好友道:“她可真认真。”
  许校尉不大想理他:“咱们这里,谁不认真?你眼里就单单看见了人家?”
  “她一向都这么认真吗?”江昭矩压根没有收敛的意思。
  许校尉:“我也是!我今天也很认真,每天都很认真。”
  等所有人考校完,合格的先放回去,不合格的还要单独练习,过几日继续参加考校,到合格为止。
  阿福原本带的就是玄字班,不合格的人最多,等一个一个指点完,都已经黄昏了。
  阿福揉着胳膊下台阶,心头想着不知饭堂还有没有油焖笋,这么晚了,大概也吃完了。
  正想着,没想到腿脚一酸,差点跪倒在台阶上。
  她手臂一紧,已经被人“拎”了起来。
  阿福松了口气,连忙站好,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位江主簿。
  阿福笑着打了个招呼,问道:“江主簿,都这么晚了,您还没走啊?”
  江昭矩就是在这里等她的,笑道:“我可是来帮忙的,总不能连顿饭都没得吃。我早就听说鸿蒙院的大师傅做的油焖笋是一绝,今日要尝尝才好。”
  阿福正好也没吃饭。
  江昭矩适时的惊讶了片刻:“那正好,我也没吃。”、
  阿福:“许校尉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把江主簿独自扔在这里。”
  江昭矩随口给许校尉找了个借口,成功的和阿福“单独”吃了一顿饭。
  除开周围那一群像饿狗出笼、鬼哭狼嚎的小崽子们,他们就是单独了。
  吃过饭,阿福便要早些回去了,但丢下江昭矩这么个客人,又不大好,便随口问:“江主簿要回去了?”
  江昭矩一愣:“是啊。不如,请阿福姑娘送我一程?”
  他方才一路,都称呼为先生,没想到会突然叫了一声阿福姑娘。
  阿福愣了一下:“好啊。”
  二人往山门外走,江昭矩言辞风趣,方才上课时虽然很严厉,但下了课简直判若两人,连市井俚语都能脱口而出。阿福说什么,他都能适时接上。
  眼看大门就在眼前,江昭矩咬咬牙,问道:“不知阿福姑娘下次荀休是什么时候?今日遗憾,没有吃到油焖笋,不如下次我请阿福姑娘去万合楼尝尝他家的油焖笋、小坛煨鸡可好?”
  阿福脑子里还在算,下次荀休大概是初几,冷不丁听到他要请自己去吃饭,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她试探问:“是和许校尉他们一起吗?”
  江昭矩沉默片刻,坚定道:“不是。阿……阿福姑娘,是我想请你去尝尝,就,就我们两个。对,就我们两。”
  阿福这次肯定是明白了。
  她再不明白,她就是个傻蛋。
  可……这突如其来的饭约是个什么鬼?
  不是,他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江昭矩见她站着,面上生动而灵活的展现了一番五味杂陈,方才的紧张也淡去了一些,忍不住笑了笑:“其实,我之前见过你。虽然在这里说这个,不大合适,但我的的确确是那日见过你。你护送聂世子回京城的那个雨夜,披着蓑衣,骑着马,在雨水之中唰的一下过去。”
  “那晚雨太大了,我睡梦中惊醒,不知道城北的去雁碑有没有人看护,才出门看看。我看见你满脸是泪,从雨水中过去了。”
  阿福脸变了变:“天那么黑,江主簿看错了,那是雨水。我哭什么?”
  江昭矩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后来我知道那是你。”
  他等了很久,没听到公主府和国公府的好消息传出来,反倒是这小姑娘的模样越来越清楚。
  “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对你提过,我托我的姑母江夫人表达了我的意愿——阿福姑娘别误会,我想,知会一下长辈,你会更放心一些。”
  阿福隐隐约约想起这回事了:“原来,阿娘说的江夫人的内侄,就是你。”
  “我苦等月余,都没有回音,我只好出此下策。”
  阿福出自对第一次见面的人的礼貌,没有好直接拒绝,想着怎么推拒才比较委婉。
  “其实荀休时,我与阿娘想去西山转转。”
  江昭矩深吸口气:“那实在不巧。”可他下定决心,走到这步,自然不肯轻易放弃。
  “那下下次呢?”
  阿福乐了,下下次荀休,都过了二十多天了,没准这江主簿早就把她给忘到脑后了,遂轻松道:“那就再说吧。不过,江主簿说实在的,我没什么吃饭的心情。就……就这么一回事,您能明白吗?”
  江昭矩笑了笑:“阿福姑娘是觉得,我一定会改变主意?那说不准,时间还很长,兴许,到时候改变主意的不会是我。”
  阿福见他还不死心,便斟酌着说几句恰到好处的重话,斩断他的念头,正盘算着,突然听见后边石阶上一声响。
  “天!世子摔了!啊!天老爷啊!”
  阿福话都来不及说,急急忙忙跑了过去。


第136章 
  阿福一听“世子”; 就急急忙忙转过石碑; 到背面一看; 果真是聂藏戎!
  他坐在椅子上; 背对着台阶; 看起来似乎好好的。
  阿福松了口气,两三步下了十几个台阶。
  她看向刚才惊呼大叫的小厮:“怎么了?”
  小厮无辜的很,他也不想喊啊!
  “没; 没怎么啊!”
  阿福眯了眯眼:“没什么你大叫什么?”
  小厮冤枉的很,看看咄咄逼人的阿福; 又看看坐在这里假装无事发生过的世子,支支吾吾,为难的很。
  聂藏戎开口了:“没什么大事; 带来的柿子摔下去了。”
  这就是狗屁的“世子摔了”??!
  阿福一哼:“大夏天的,哪来的柿子?”
  聂藏戎面色不变,淡定的很:“柿饼。”
  “那柿饼呢?你掉下去的柿饼呢?”
  聂藏戎沉默片刻:“刚才过来一条狗,叼走了。”
  阿福简直信了!
  “那聂世子怎么到书院来了?还抱着柿饼?轮椅不小心打滑了?”
  聂藏戎咧嘴一笑:“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阿福没想到他突然说了一句大实话:“你; 你找,找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找的?”
  聂藏戎笑道:“我有话和阿福姑娘说。”
  阿福气呼呼的:“我没话和你说!”
  说完; 也不知道在急什么; 连忙跑了。
  聂藏戎轻笑一声,心情十分安定。
  江昭矩叹了口气,上前道:“聂世子这手段可不怎么光明。”
  聂藏戎看都没看他一眼:“管用就行。”
  江昭矩:“阿福姑娘心地善良,就算一只小猫小狗摔了; 她也会来看看的。”
  聂藏戎沉默片刻。
  “那你试试。”
  江昭矩隐约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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