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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前夫说我才是他白月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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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融直言道:“太后娘娘,宇文姑娘,我可不敢娶。毕竟,宇文家的女儿,可都是凤凰命,要做皇后的。”
  宇文霜脸红的滴血,张了张口,话还没说出一个字,眼泪就先落了出来,好半晌才带着哭腔道:
  “王爷实在过分……”
  说罢,又裹着眼泪,哭着走了。
  萧融目不斜视,并没有多看宇文霜一眼,真正连是圆是扁都没看清。
  太后命人下去,慢慢吞吞的开口:“若不是平郡王无子,常找先帝胡闹,你也是陛下的亲子。文治武功,哪里差了?”
  萧融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太后。
  太后继续道:“我为陛下生了三子,太子最得人心,却死在平显之乱。幼子邕城郡王含仁怀义,也不知人心险恶,最得哀家喜爱。可惜却被流放邕城,叫哀家好不想念。”
  她知道今日是难以成功,可也不理会萧融的冷淡,继续道:
  “宇文家前朝时,就曾出过五位皇后,三位太子妃,说一句皇后世家并不为过。况且广有财富,富可敌国。任何人和他们联姻,都有莫大的好处。”
  萧融这才正眼看了看上方的老太太,他怀疑这老太后,是不是真的糊涂了。
  这是在暗示什么?暗示他娶了宇文家的姑娘,带着宇文家的钱财,和自己的兵,造她自己儿子的反?
  太后继续落下重锤:“有哀家在,也能名正言顺。”
  这才是最要紧的一句话。
  即便萧融造反夺位,若太后以母后之名发下懿旨,史书之上,也能好看许多。
  长宁郡王走后,周太后身边办事的周嬷嬷委婉的道:“太后娘娘,我看王爷似乎并不怎么动心。”
  上次皇后娘娘借口太后宫中有细作,将能办事的都撤了,就连她,也是太后以绝食相逼,才得以回宫。
  她可真的是怕了。说白了,太后娘娘不论做什么,都是一国太后。倒霉的,只会是她们这些人。
  这话说的太委婉了,方才长宁郡王一挑眉,看太后娘娘的眼神,仿佛看傻子一般。
  可谁敢对太后明说?
  周太后拨动了一下手边的金凤衔月,自负的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哀家的诱惑已经摆在他面前了,他要是个明白人,也该听的懂。自来皇子,哪一个甘心俯首做臣?要是那么容易甘心,怎么会有平显之乱?只要他动心,哀家便趁乱推我儿上位。”
  “你去,把这金凤钗拿去给霜儿,叫她机灵些,莫要整日抹眼泪,若是她勾不住萧融的心,也无论如何要嫁进长宁王府。不然,等回了宇文家,她知道自己的下场。”
  周嬷嬷犹豫再三,又道:“您今日说了这么多,若是长宁郡王告诉了陛下,那该如何是好?”
  太后眉毛往上锋利的一挑,原本的圆润面相,立刻显示出几分刻薄和自负:
  “他会吗?告诉陛下?告诉陛下,你亲生的母后撺掇我造你的反?陛下信吗?即便信了,哀家是皇帝亲生的母亲,他又能拿我如何!我生了三个儿,哪一个都好,怎么偏偏他做了这皇帝?”
  周嬷嬷实在忍不住:“只怕陛下伤透了心,若是陛下过来,您难道也如此说……”
  太后猛地一拍桌子:“下去!”
  片刻,被撵出去的周嬷嬷又回来了,惊慌失措:“太后娘娘,长宁郡王刚从太后宫出去,就四处打听陛下的去处。都没有逗留,就直接去御花园见陛下了!”
  太后不可置信的起身:“他找陛下做什么”
  “大概……真是把您说了什么,告诉了陛下。长宁郡王一走,陛下便颇为伤感,招了崔相入宫。”
  太后又安心坐下了:“崔相那老驴,最常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不会信的。说来,崔家那个崔集,也还没成婚吧?”
  周嬷嬷终于忍不住,在太后睡下后,就悄悄的去求见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


第061章 
  尽管京中各司其职; 萧融回京之后; 还是忙碌了两日。这日总算得闲; 去见珈若。
  珈若在家收拾东西; 一路上买了些小玩意儿; 分分捡捡,各处送了一些。
  萧融来的时候,秦鸾正捧着一对七零八碎的小玩意; 往王府去,送给宋虚渊; 交代一声,让人直接把王爷请进后院亭子里了。
  珈若趁着春暖,在院子里画画玩儿呢。
  萧融将新做的炸小鱼搁在桌上; 瞧她趴在桌上全神贯注,流苏垂落在脸颊边,让人不由有些手痒,蠢蠢欲动。
  萧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单手支颐; 学她的样子,趴在左边; 二人距离极近; 道:“前日太后招我过去,你可知为了何事?”
  珈若笔下不停,道:“我与鸾儿猜测了一下,估计是因为你的婚事。你如今手握兵权; 太后娘娘又一贯不安分,惯常的会出些幺蛾子,必定会视你为香饽饽。”
  “没错。太后娘娘有意让我和宇文家联姻。”
  珈若放下筷子,偏头望向萧融,正色道:“我觉得不大行。”
  萧融不由自主的前倾,离她更近了些,眼中立刻浮现出涟漪般的丁点笑意,但仍旧含蓄的很:“为何?”
  珈若却又扭过头去,自顾画她笔下那一绺兰花了:“撇开那姑娘本身性情如何,自然是因为宇文家这个大麻烦。你若是想尽快成亲,不如去找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相中的人,必定极好。到时,再由内务府来办,保证你风风光光娶了王妃回家。”
  萧融微弱的叹了口气。
  他咬咬牙:“我不想!”
  珈若:“哦!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娶妻?”
  珈若愣了一下,又自言自语:“总觉得我们两个说这个,有点怪怪的。说到底,我还是个女子,你不问旁人,跑来问我做什么?”
  她伸长了手去蘸点绿,突然被萧融捏住了手腕。
  珈若猛地一夺,惊慌失措的站起身:“你做什么?”
  萧融立刻就后悔了,松开了手。
  珈若呆呆的站着,这才发现,萧融手上、衣袖上,全都是墨痕,虎口处被墨汁染了一片。
  珈若似有所悟,心中却莫名的有点发慌,不知为何难以宁静。她情急之下,恶人先告状,气呼呼的问:
  “你好好的抓我做什么?”
  正说着,“喵”的一声,那不识趣的狸奴踩着墨汁过来,在画卷上耀武扬威一气,好好一幅画,算是彻底毁了。
  萧融轻笑一声,声音极低:“瞧你这动气的模样,真和你这猫一样。”
  珈若微微蹙眉,心头似有云雾破开,却又不敢叫这云雾散的太快。
  她摸了摸猫儿,道:“我哪里像这只蠢猫?”
  萧融道:“惹人怜爱。”
  萧融把猫拎过来,免得它恃宠生娇,弄脏了珈若的衣裳。猫被他捏着后背,喵喵叫个不停,却不敢挣扎。
  珈若瞧他身上墨点越来越多,道:“果然是欺软怕硬的东西。上回卡进凳子里,竞秀去抱它,差点被抓了一手。”
  萧融像捏着网,将要收网,又怕这“蠢猫”惊怕,于是又松开了手。
  这小姑娘,迟早是要自投罗网的。
  萧融问:“你常年跟在陛下身边,可知道太后为何如此?”
  珈若听说了那日太后说的话,那脸上的神情,真真是难言难语。
  “若不是陛下千真万确是太后亲子,我都要怀疑,陛下是不是太后从哪里换来的孩子了。”
  “自我有记忆起,陛下就一直跟着我父亲,在镇北军中,一连十年都没有回过京城。”
  不止太后,先帝也像没有这个儿子一般。相反,太后对于长子,即先太子却抱有极大的期望。而对于幼子邕城郡王,几乎可以称得上溺爱。
  不止陛下,萧融也是先帝亲子,但过的也挺惨的。当年若不是先帝心血来潮,将他过继给了平郡王,只怕都活不到这么大。
  萧融听了,这才发觉,“太后为什么不喜陛下,非要闹事”,追究这个,没什么意义。太后和先帝,反正都不算什么好爷娘。
  “那日我出宫之后,陛下先召见了崔相,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痛哭流涕,说自己身为太后的儿子,不被生母所喜,非常痛苦。随后,深夜又去见了太后。次日,将太后原先合用的三个嬷嬷,都原封不动的送回了太后宫中。”
  珈若早就知道了,道:“看来,陛下和皇后娘娘是不打算再容忍了。原本这些年,太后娘娘在陛下手中,也没讨过什么便宜,陛下念及生恩,是很愿意奉养太后天年的。可如今,太后娘娘年纪越大,反而越……”
  蠢。
  萧融又在镇北侯府蹭了午膳,吃的是鸡汤银丝面,再配上萧融带来的野菜,做的菜团子。珈若吃完,颇有点春困,又不肯荒废时光。
  萧融瞧她懒洋洋的,看中午太阳不错,就说带她去马场玩。
  珈若立刻精神了。
  到了马场,萧融牵了自己的白马出来,让珈若坐在马上,自己在前边牵着缰绳慢悠悠的溜着。
  马儿也懒洋洋的,一步一顿,偶尔低下头吃一口青嫩的春草,并不肯好好走路。
  春风拂面,珈若望着萧融的身影,道:“不如,你也去牵一匹出来,我们一起溜一圈。”
  萧融笑着拍了拍白马的头:“不急。牵着你走一会儿。”
  宋虚渊在前头走着,不时拍一下马,她手里还牵着一根缰绳,后面跟着一匹马,阿福“趴”在马背上,双手死死的抱着马脖子,偶尔掐着嗓子喊一声:“你慢一点呀!”
  “宋虚渊!你这个杀千刀的!”
  虚渊:“…… ……都跟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不是你自己说骑过的吗?这马,送你了。”
  阿福因为刺激,眼睛里都包着水,声音都变了:“我骑的那是小毛驴!我再也不受你骗了,还说带我出来玩?!你耍我呢差不多!”
  正说着,突然眯缝着眼,“咦”了一声,接着越来越吃惊,整个人都坐直了:“那,那不是我家珈若吗?”
  虚渊:“是啊!”
  阿福:“那个野男人!又是谁?”
  萧融耳力极好,听见吵闹声就转过头来,如墨的目光正好锁定了阿福。
  阿福·小怂怂·福寿:“娘啊!长宁王!”
  两人(马)趔趔趄趄、进进退退的往那边过去,一路上阿福抱着马脖子,小声问:“长宁王怎么会给珈若牵马?到底是几个意思?”
  虚渊道:“那还能有几个意思?”
  阿福一下薅到了马毛,那马受不住痒,马脑袋东摇西晃,吓的阿福连声叫喊虚渊:
  “宋虚渊!快点!慢一点慢一点啊!快啊,慢一点啊!”
  虚渊乐死了,故意让马走了几步:“小阿福,你到底是要快啊?还是要慢?”
  阿福可怜又凄惨:“……呜呜呜,我杀了你!”
  走了半圈,阿福总算克服了些,发觉这温顺的马,和小毛驴也差不多,就是高大许多,渐渐放松了。
  “你看人家,也是牵着马,一人一马一缰绳,悠游自得。”她问,“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虚渊“哼”了一声:“我要是个男的,我会牵缰绳?长宁王就是怂,要是我,直接抱着珈若骑马!”
  阿福不说话了,头一次没反驳虚渊,连连点头。
  可不就是怂吗?
  宫中又有要事,萧融便先走了。
  他人一走,阿福狗胆就大了,驱着自己的马黏黏糊糊跟在珈若身边。
  “不知什么缘故,我近来出门,总听人家说我奢侈?!”阿福一脸迷惑,“这可就奇了!往常都听她们说我土气、土包子、泥腿子、泥巴妹,什么时候,纸醉金迷、花天酒地这种词儿也能和我扯上干系了?”
  珈若突然扭头:“咳咳,这个……好像是我干的好事。”
  遂把嘉陵城中的事大略说了一说。因为担心胡拜不肯上当,才借用了阿福的名号。
  阿福听完,震惊道:“你怎么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真该带上我!起码我也能保护你。”
  竞秀噗呲笑出声来,阿福不服气的扛起小膀子:“别不相信,那会儿我和阿娘常常进山去找菌子,晒干了就能换点零碎铜钱。有一回,碰见一头大野猪……”
  竞秀听的紧张极了,连忙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我撒开腿就跑,和我阿娘爬到树上,野猪就开始疯狂撞树,嘭嘭嘭……再后来,村里的猎户恰好上来,就把野猪赶走了。”
  竞秀:…… ……
  阿福轻咳一声,别别扭扭的从怀里捏出一个缨络来:“珈若,我看你常戴的那个缨络,乱的像个狮子头,所以,给你重新做了一个……”
  刚说完,缨络就被后来的虚渊抢走了:“什么狮子头?那是我做的,珈若才日日夜夜都带在身边!我瞧你这个,做的不错,就送我吧!”
  阿福:“谁要送你?”
  虚渊解下自己身上的络子:“我这个跟你换,这可是珈若给我的。”说罢,将阿福那个,系好了。
  阿福得了珈若的东西,这才不说话了。
  阿福和珈若一起骑了马,又得了一匹小马驹,喜滋滋的带着自己的马回府,刚到外边,就被宫中内侍给拦住了。
  阿福认得这个总管,每次来公主府传话,都是他,遂高兴的问,陛下有什么吩咐。
  内侍请她进宫,说是陛下请的,江南上供的丝绸,叫她去选一些。
  阿福跟着内侍进了宫,陛下正在书房办事,但面前真放着一摞丝绸,叫她先选。
  阿福看了一圈,挑了一幅缃红色的,打算送给母亲。
  “这丝绸真漂亮,好像会发光一样。”
  陛下瞥了一眼,问:“怎么只挑了一个?”
  阿福摇摇头:“这种好东西,每年都只有那么点,陛下留着给宫里的娘娘吧,免得她们打起来了。”
  陛下哭笑不得,放下笔,略带歉意,道:“珈若这孩子,偷摸着出京办了一桩大事。也因她胡闹,京中居然有些流言,说你仗着朕宠爱,奢侈浪费,不像话。”
  “怎么是胡闹呢?”阿福立刻开口,维护自家郡主,“万年郡主做的是大好事!她命都差点没了,我这点虚名算什么?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土包子,给我钱我都不知道咋花。还奢侈呢?也太瞧得起我了。”
  陛下眼角又是一抖,轻咳一声,道:“朕想着,不能让你占了虚名。给你加了五百食邑,你喜欢什么,去找皇后要。朕内库里也有些好东西,让人带你去挑几样。”
  说完,又从身上摸了一块玉佩出来:“还有这个。”
  阿福一眼就认出来了,珈若也有一块,可以自由进宫。只不过,这块和珈若的还不一样,只能在白天的四个时辰之内入宫。
  阿福得了赏,欣喜的很,又去内库挑了些好东西,一路洋洋得意回家去了。
  出宫时,又碰见了觐见太后的江都公主,一见阿福手中的玉佩,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养猪的低贱之女,怎么配得这样珍贵的赏?
  阿福才不管她,江都不理她,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没几日,珈若便接到太后的赏花宴请,以及,姚溪回京的消息。
  赏花宴历来是“乱点鸳鸯谱”的高发场合,这姚溪被太后叫回京城的用意,也不言而喻。只是不知道,是谁家的倒霉蛋,又被太后给瞧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福:大锅临头、力能抗锅


第062章 
  珈若没估计错; 太后这次叫姚溪回来; 又重新开始重用姚沁; 就是想要拉拢崔相。
  崔相虽然一心为国; 但为人却略有些古板; 最常规劝陛下的一句,便是“天下无不是之父母”。陛下登基之初,崔相也常劝陛下; 对太后要多加忍让,以至孝之道奉养太后; 尽人子之责。
  而崔相作为三朝元老,朝中一半的文臣,都得尊称一声“老师”。
  因此; 太后思量了一圈,将主意打到了崔家的嫡孙,崔集身上。
  崔家这些嫡系之中,也只有崔集还未成亲。而周、郑两家又没有适龄女子,便又将姚溪找了回来。
  姚溪一身素色缁衣; 头戴紫玉冠,冷下面容端坐; 颇有几分世外仙子之意。
  她昨日进城; 已经依照太后的嘱托,故意当着崔集的面,救了一位“卖身救弟”的姑娘。赏花宴上若是顺利,便能顺利嫁入崔相府中了。
  只不过; 这次回来,总觉得母亲对她,不如以前宠爱,还常有尖刻丧气之相。
  兄长也常有些不耐烦,至于父亲,倒是还和以往一样,叮嘱她,务必要完成太后娘娘的嘱托。
  她回想崔集那模样,倒也算得上俊秀人才,可比起聂世子的英姿勃发,还是差远了。
  正冷着脸,就见她嫂子许氏进来了。
  许氏在姚家,就是个木头人,姚溪一向不把她放在心上,瞥了她一眼,突然顿住,一把拉住许氏的手:
  “这玉镯,你从哪里来的?”
  许氏惊呼一声,挣扎间把茶水翻在了手上。茶虽然不烫,但手上也红肿了一大块。
  姚江刚进来,看见姚溪抓着妻子的手,没好气的过来,把许氏拉开,开口就斥责起来:
  “你做什么?不知道你现在金贵吗?谁要你上茶了?还不快回去歇着!”
  许氏连忙福身,低眉顺眼的走了。
  姚溪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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